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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沒精力,更沒興趣。

    企業(yè)家一代白手起家,二代能接手下來的或許能有一半,但誰又能保證三代,四代也都有那個經營能力?在他看來引入職業(yè)經理人是天盛成為百年企業(yè)必不可少的步驟,只是老頭子不愿意把一生心血交給外人——

    感情上是很接受不了罷了。

    像季家這種五代執(zhí)掌的,其實也算是企業(yè)家界的一個神話了。說實話,天意走到現在其實也經過多代變革——實屬僥幸。

    根據他的調查報告顯示,季家最開始也不過只是小工坊,近代才開始步入電子行業(yè)。到了季月白董事長手上,更是改革變型,抓住風口,及時到了碳芯行業(yè)——好風憑借力,送他上青云�;赝煲獾膸资�,這其實才是天意成為現在黑科技巨無霸重要又必不可少的一步。

    二十年前在電子行業(yè)和他互相絞殺你死我活的那些競爭對手,到了現在,要么已經破產,要么早被他收購。

    百尺竿頭,不進則退,天盛同樣需要變革。但是這個變革,是不是必須由他林致遠來主導?老頭子很多理念和他有絕對的沖突,又或許他已經察覺了他對天盛以及天盛老員工沒有什么感情——裁員合并,必不會手軟。所以現在看起來,老頭子想培養(yǎng)清平的意愿更多。

    前幾天已經帶了清平去開了董事會,這幾天又帶了他去懷市開投資者會議。林致遠靠在椅子上嘆氣,還好梁碧荷給他生了三,這才讓他父慈子孝的身份得以留存。

    是去大宅,還是濱江一號?

    紅色騷包的跑車已經拐入了大路,身上的海汽已經蒸發(fā),在一眾的車里他和他的車是這么顯眼。母親還在S市沒錯,可是作為三十多歲有家有口的成年男人,誰還會天天和母親膩歪在一起?

    他又不戀母。

    “濱江一路。”他說。

    玩也玩了。他不回梁碧荷的信息,梁碧荷肯定現在正在老家痛哭流涕當望夫石。他才不理她——美國時間馬上就早上九點了,他要上班了。

    閉門會議(6.他要去玩)

    6.

    涼風習習。

    “那個房子在京西,只有六十多個平方——”

    “兩室一廳�!�

    “建面72。現在老值錢了。都值600多萬了�!�

    “又生了兩個孩子,大人一間,老人帶著兩個孩子住一間�!�

    碧荷靠在沙發(fā)上。

    沙發(fā)軟綿綿的。茶幾上擺滿了水果。削好的蘋果啊梨子啊擺了幾個,更有一些干鍋餅干什么的待客玩意兒。

    親戚的家長里短還在耳邊。

    可是好像離她很遙遠似的。

    這房子買來到現在已經六七年了。以前的沙發(fā)她覺得已經過時了,去年才給家里又換了一個。是意呆利進口的沙發(fā)——古詩那個公司,也算是頂級的買手公司了,專門派人去意呆利按她的要求淘的�?丛谒笮∫彩莻股東的份上,古詩收的是成本價,算上買家關稅運費,運到這里派人裝好,也就剛剛才過軟妹幣五十萬。

    哦對了,怕樓梯磕到了沙發(fā),運來的時候還用了吊車拆了窗。甚至怕爸媽太過于震驚,碧荷記得自己給爸媽報的價格還少了一個零。

    “房子太小了,又不夠住——”

    這么小的房子塞那么多人,當然不夠住。河風吹到了客廳,天都黑了,又有些困。碧荷忍了幾忍,到底沒忍住窩在沙發(fā)里打了一個呵欠。她現在一年才回幾次國,回北湖的機會更是少了。這次回來,不少遠的近的親戚也都上門來了探望——

    也忒熱情了些。

    “哎呀碧荷累了——”來人笑。

    “她坐了一天車,又喝了點酒�!眿寢屪谝慌孕χ忉�,“碧荷你累了要不就先去休息?你也難得能休息幾天。孩子也沒回來。明天我們還要去外婆家——”

    “不困不困�!北毯煽吭谏嘲l(fā)上笑,只是沒忍住又打了一個呵欠。現在她還在倒時差,不過晚上十點過,她就困了,是整個生物鐘都亂了起來。

    來人到底是走了。

    留下了一屋子的凌亂。

    爸爸還在外面和人喝酒,媽媽已經開始起身打掃房間,碧荷站起了身,打著呵欠回了臥室。

    正讓睡,又睡不著了。

    閉著眼睛在床上瞇了一會兒,她想起了什么,又睜開眼睛摸出了手機。翻出了An

    lin,微信里還是那條“你沒事就過來”,孤零零的特別的顯眼。

    這都大半天了,林致遠還沒看手機?

    十點還沒看手機?碧荷眉頭一擰,覺得此事有些不簡單。這個點對于他來說應該還算早,林致遠肯定沒睡。退出了微信,碧荷開始翻撥號頁面,門口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碧荷?”是媽媽的聲音,“你睡了嗎?”

    “沒睡,進來吧�!北毯纱蛄艘粋呵欠,放下了手機。

    媽媽要找她聊天。

    石油中報季喜收官

    營收凈利均高增長。

    石油中報目前已基本發(fā)布完畢,上半年營收同比增長23.4%,凈利潤同比增長21.13%.表現依然穩(wěn)健,確定性最強。

    ……

    現在西亞戰(zhàn)爭依然如火如荼,軍工需求釋放強烈,軍工預期依然或迎來強勢增漲。

    ……

    KJ中報已經發(fā)布,上半年獲利超70%,已創(chuàng)新高。

    沒勁兒。

    深夜的S市依然忙忙碌碌,路上的車流依然不熄。濱江一路靜謐的豪宅里,十二塊大屏幕上閃爍著紅綠不同的各色線條。男人全身赤裸靠在椅子上,僅在腰上圍了一塊浴巾。他的胸肌那么的結實,還有幾滴水珠順著馬甲線滑落。皺眉看著面前優(yōu)秀的業(yè)績報告,他眉目俊美的臉上,卻并無多少喜色。

    70%是很多了——

    可是他的最強戰(zhàn)績是130%。那時候真的是日入斗金,紙醉金迷。

    現在他有強大的內心,盈虧已經很少能夠讓他內心波動。沒有了波動,也就沒有了樂趣。

    現在的他,都快是個好人了。

    他休假了。

    好哥們David作為緊急聯(lián)絡人接手了他的工作。這種回國探親的好時機,本來是用來和梁碧荷聯(lián)絡感情——可現在梁碧荷呢?

    丟開電腦站起了身,男人大步走向了臥室。關上臥室門的那一刻,他扯開了自己腰上的浴巾,露出了自己修長結實的身軀。那根已經勃起的東西已經在黑色草叢里暴露了出來。大步走了幾步,他撲到了床上,二米二的特制大床墊彈了幾下,男人的裸體壓在上面,終于又不動了。

    路燈靜靜的灑著燈光。

    漢白玉的地面反射著微光。

    一尾小魚浮出了水面,在假山小池里優(yōu)雅的甩了甩尾,拉出了一條粼粼的水線。

    男人翻了個身。

    腹部那條陰莖又從那黑黢黢的草叢露了出來。

    伸手摸了摸自己勃起的陰莖,他又隨手握住,上下擼動了幾下。無名指上一個黑漆漆的戒指那么的明顯。

    擼著陰莖,他又看了看旁邊的床。

    空蕩蕩的。

    梁碧荷不在。

    男人坐了起來——他要去玩。

    這里妞好多。

    他又躺了下去。

    這里的妞太俗了。而且翻來覆去都是那老幾件套,活塞運動也沒什么意思。玩性虐——他都玩膩了。

    他又伸手去拿起了手機。梁碧荷還不回家,還不給他打電話——

    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手機屏幕突然彈開,一個熟悉的名字跳了出來,男人瞇著眼睛看著來電顯示,嘴角慢慢的勾了起來。

    十一半點才給他打電話道歉,太遲了。

    毫無誠意。

    一直低頭看著手機,等到這個電話響到了第六聲,男人手指輕點,這才接了起來。

    “嗯。”他只是嗯了一聲,聲音冷淡,甚至沒有說喂。

    “林致遠?”那邊女人的聲音帶著困意,似乎還打了一個呵欠,嫩嫩的,有些迷惑,“你現在在哪里啊?回家了沒有?”

    “這么早,回什么家?”

    男人靠在床上,故意拿捏著自己那散漫的音調,“我忙著呢——你有話快說。”

    “你忙什么?”女人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下午那個會議不是早開完了嗎?”

    “開完了就不能有別的事?”男人低頭摸著陰莖,“梁碧荷你呢?你回家沒有?你上午走的時候怎么和我說的?說的幾點回?為什么又出爾反爾?你娘家破事真多——”

    “那你現在在哪里?過不過這邊來?”

    那邊打斷了他的話。聲音清清脆脆,又帶著溫柔的困意,似乎又打了一個呵欠。

    說話被打斷了,男人哼了哼。

    “你管我在哪里?我去那邊干什么?”

    他眨了眨眼,只覺得自己神奇的也有些困了,這可不是他的精力旺盛的身體,“梁碧荷你自己明早回來。”

    懶得和她扯。

    如果明早她出現在他面前痛哭流涕的道歉,他就原諒她好了。他可是個大度又溫柔的丈夫。

    “林致遠你過來。”那邊只是說,“你別在外面玩了。明天你反正也沒事——”

    “我忙得很!”

    “你過來�!蹦沁吽坪跤执蛄艘粋呵欠,“你回來接我。我有話和你說�!�

    有話說。

    有什么話說?借口拙劣。就是想騙他過去。

    他才不去接她。

    男人掛了電話,剛剛那股突如其來的困意,卻又突如其來的從血液里消失了。男人從床上爬了起來,摸了摸自己硬邦邦的陰莖,就那么赤裸裸的走到了更衣室。

    他現在睡不著了,他精力來了,他現在要出去兜風。

    閉門會議(7.今晚就嫖它)

    7.

    憤怒的公牛,卡迪拉克,寶時捷,918,大奔……

    銀色,黑色,綠色,紅色,白色。

    車庫的燈光在梁碧荷最喜歡坐的那輛黑色大奔上照耀,車身反射著醉人的光。

    男人叼著煙,汲著短褲拖鞋,身影在大奔光亮的車身上掃過,又兀自遠去了。

    還有一輛。

    果然。

    湛藍色的帕加尼就靜靜的停在角落,外形那么炫酷,顏色那么騷包,這自然也是梁碧荷不喜歡的車,嗯,之一。

    今晚就嫖它。

    汲著拖鞋,林致遠走到了車旁打開了車門。把嘴角的煙取出來彈了彈,男人靠在車身上,愜意的吐了一個煙圈,然后又坐上了駕駛室,手指夾著香煙,他的手搭在了方向盤上。

    良久。

    沉靜。

    半晌之后,車庫里依然一片寧靜,沒有任何聲音。燈光照亮了車庫里奇形怪狀的各色跑車,男人依然坐在駕駛室上,手依然搭在方向盤上——煙頭已經熄滅就在地面,黑色的表帶在他的手腕,E家八百萬的表盤在他手背上那么的分明。

    他沉著臉,眉目英俊,一動不動。

    半晌,一聲劇烈的車流爆破聲猛地撕裂了空氣,發(fā)動機的咆哮聲一下子在車庫炸開,院子里不知道哪里來的流浪貓一下子全身毛發(fā)豎立,炸著毛瘋狂的東奔西串——伴隨著刺耳的輪胎抓地聲,一輛藍色的跑車瘋一樣的沖出了車庫,沖上了外面的大路,緊接著又是一陣刺破耳朵的急剎聲——水缸里的魚兒噗通一聲蹦出了水面,馬達卻又憤怒的咆哮了幾聲,拉著空氣一下子遠去了。

    宅子外面的保安只來得及匆匆敬個禮。

    只看見了藍色跑車的影一閃而過。跑車一下子沒了影,那藍色,似乎才剛剛開始從人的視網膜上散去。

    風。

    大風。

    城市喧囂的狂風打在了臉上,男人握著方向盤,任由馬達發(fā)出了轟鳴,一腳踩死在了油門上。前面一輛白色的大眾一閃一閃的亮著燈——男人眼皮不眨,藍色的狂風已經一下子拉過了這輛白車,又遠去了。

    “我操�。。�!”車里似乎傳來人的尖叫。

    這是自由的風。

    男人握著方向盤,沉著臉咬著牙,感覺到自己血管里又有什么在突突跳動,叫囂著在殺人。前面有那么多車——他咬著牙,按捺住自己發(fā)抖的手和蠢蠢欲動的,幾乎就要控制不住的腳。

    撞死他們。

    在這一刻,他甚至一度想起了自由,又想起了彼岸。在自由的國度,他的游艇是那么的大——大到女人們那一絲不掛的裸體可以躺到了甲板上。他也曾經脫光了衣服站在甲板上,手里拎著香檳。他全身赤裸,對著迎面而來的其他的船,恣意的聳動著勃起的下身,在對面的一片口哨里大聲的喊,“Im

    bigger

    than

    U”!

    警燈遠遠在前方閃爍,紅燈就在前面,藍色跑車的車速到底慢慢的降了下來。前后左右的車都刻意的和他保持著距離,又或許有人投來各種的眼光——男人看著前方,感受著卉張的毛孔和滾燙的熱血,咬著牙,面無表情。

    “哇哦!媽媽!好酷的跑車!”旁邊有小男孩的聲音大喊,男人眉目英俊,一動不動。

    “哇——”又有溫柔的女聲。在綠燈亮起的時候,藍色的跑車一個右轉,往另外一邊去了。

    兜風。

    煙火氣。

    這不是他的故鄉(xiāng)。

    那邊有個商場,是自家開的,上下六層,極具奢華。燈光閃爍,大大的“天盛”logo格外的醒目。

    那邊有家賣驢包的,門面寬大,梁碧荷卻從來不來這家。智成路那邊那家店的SA嘴甜會哄她,把她哄的美陶陶的,每次她都去和那個人買。

    剛剛路過了一家燒烤店——他才不吃燒烤。這種垃圾食物,也就梁碧荷那回喝醉了找他鬧事,他才勉為其難帶她吃一回。

    過了前面那個路口,再往右轉,就是高速路口了。從這里上高速,只要一個小時就到北湖。藍色的跑車開始往右變道,后面的車緊急制動,卻毫無怨言。

    男人握著方向盤,面無表情。

    梁碧荷在北湖——

    連家都不回了。

    他現在上高速,也不是想去北湖,他才不去那邊。

    其實他就是想上高速兜兜風。

    夜已深。

    小鎮(zhèn)寧靜。家家戶戶都關門閉戶。路燈散發(fā)著低暗的黃光。

    砰!砰砰砰!

    漆黑的樓道里有人砸著門,主臥里一片黑暗,梁媽媽翻了個身,又閉上了眼睛。

    砰!砰砰砰!

    “梁碧荷!”

    似乎有人叫著女兒的名字,女人一下子警覺了起來,豎起耳朵睜開了眼。

    砰!

    梁碧荷!

    “呀!老梁!老梁!”

    果然是自家門響,還有人喊女兒名字。女人坐起來推了推身邊的丈夫。男人卻像死豬似的,只打著鼾,一動不動。

    “梁碧荷!”

    “梁勇!”

    啪地一聲,臥室的光一下子亮了起來。梁媽媽這回真的聽清楚了,真的有人在門外——這聲音,還莫名的熟悉。猛地搖了幾下丈夫把他搖醒,梁媽媽披上了睡衣,輕手輕腳的走出了臥室到了門邊。

    客廳的燈亮了起來。

    “梁碧荷你給我開門——”

    這身音那么的清晰。似乎發(fā)現了有光從貓眼漏出,外面的聲音也大了起來,格外的清晰,“碧荷你開門!”

    “致遠?”

    女人站在門口,聲音有些猶豫,“你怎么來了?”

    這才——她抬眼看了看墻上的鐘。這才不到一點��!

    “媽!”

    外面的聲音一下子笑了起來。來人就在門外,門也不敲了,聲音降低了幾度,一下子變得那么的溫和有禮,“這怎么把您給吵起來了?碧荷她九點鐘的時候給我打電話,讓我忙完就過來接她。我這剛下班就來了。結果她怎么也不接我電話——”

    “哎呀。”

    原來如此。她就說女婿怎么半夜來了。梁媽媽笑了起來。臥室門口已經出現了一個身影,是打著呵欠的丈夫,女人已經走前一步,拉開門扣開了門,門外站著的,果然是女婿那身姿俊朗的身影。

    他臉上還有著笑。

    穿著T恤,短褲,拖鞋——

    這是剛剛下班就過來了吧?

    “哎呀這個碧荷,”

    披著睡衣,女人趕緊給貴婿讓出了位置來,又去給他拿拖鞋,只是笑,“這個碧荷,怎么半夜還在叫你來!半夜開車,多危險吶!”

    “不危險�!迸鲂Σ[瞇的,老實的換了鞋進了屋。

    “致遠來了�!�

    慢了一拍的老丈人打著呵欠。

    “爸爸�!�

    女婿嘴甜,又有禮貌。還是豪門公子——咱家碧荷啊,真的是好福氣。

    “碧荷呢?”貴婿問著話,眼睛卻已經看向了那扇閉著的臥室門。

    “在屋里呢�!绷簨寢層株P上了門,隔絕了樓道里的黑暗,又笑,“致遠你急急忙忙的過來,吃飯了沒?媽給你煮碗面——”

    “吃了�!�

    梁碧荷就在屋里。他陰莖都硬了。林致遠覺得自己全身都急不可耐了起來。卻也只是微笑,面上不露,“我就怕碧荷等我——”

    閉門會議(8.入室搶劫——)

    8.

    窒息。

    就像是黑暗里一腳踩空,墜入了深淵。

    又像是墜著石頭沉了河,水從口鼻灌入,無法呼吸。

    呃。

    不要——眼淚從眼角溢出,碧荷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漆黑。手腕發(fā)出了鈍痛,已經被人捆緊,睡衣被人撩到了腰上,面前的黑暗里還有一個黑影,正在沉重的呼吸。

    “��!”

    在她發(fā)出驚叫的前一秒,一只大手及時的按到了她嘴上。這手勁巨大,死死的按住了她的頭,掩住了她的口鼻,似乎把她要一下子按死到了床里去。

    是誰?

    林致遠?

    不是。

    男人強壯的身體就在面前,那么的粗魯。他喘著粗氣,全身壓在床上,就像是一頭喝醉的牛。雙腿已經被男人的膝蓋死死的壓住,碧荷全身所有的細胞都掙扎了起來,卻也扭動不得。眼淚順著她的眼角滑啊滑啊,打濕了那個人的手,卻也抗拒不得。

    爸呢?媽呢?入室搶劫——

    那個手死死的捂住了她的嘴,黑影又伸手扯來了什么。粗粗的質感從臉邊滑過,是毛巾。那人的手就要松開,碧荷張嘴欲喊,那如鷹一樣的手指卻一下子又死死的捏住了她的唇,粗劣的毛巾塞了進來,塞得那么的滿。

    抵住了嗓子,令人作嘔。

    不要。

    男人松開了一條膝蓋。早已經蓄勢發(fā)力的女人馬上抬腳對著他的胸膛狠狠的一踹!卻猛地被男人握住了腳踝用力一壓!一只腿還在被壓在,另外一條腿已被人按在了肩膀處,陰戶被扯開,夜晚的風已經灌了進來,吹過了暴露在空氣中的陰唇,那么的涼。

    越多的掙扎,換來越用力的鎮(zhèn)壓。

    黑影喘著粗氣,滾燙的陰莖已經在小腹間尋找著入口,如同一條滑膩膩的蛇。乳房已經被人握住,恣意的揉捏玩弄。那硬硬地骯臟的陰莖,已經抵住了陰唇。

    全身細胞的抗拒。

    不需要前戲。

    也沒有什么前戲。

    穴口已經被分開的腿拉扯成一條細線,那不知道是誰的龜頭在陰唇上恣意的磨擦取樂。穴口微濕,龜頭頂開了柔軟的陰唇,冠狀溝在蜜溝里一下下用力的刮擦。不過幾下,女人還在無力掙扎的時候,黑影已經喘著粗氣,按死了她的腿——他的力量那么的大,這粗條的陰莖已經硬生生的往里頂去。

    破開。

    擠入。

    呃——

    淚水順著太陽穴涌出,女人拼命搖頭,發(fā)出了窒息一樣的鼻音�?墒沁@柔軟的嫩肉卻依然被人一點點的脹開,滾燙的硬蛇已經一寸寸的滑入。

    惡心。

    嘔吐。

    排斥。

    身體被不知名的陰莖劈開,這是惡心的外物——腿被人壓著,身上的禽獸已經喘著粗氣,一手抓捏著乳房,小腹沖撞腿根的啪啪啪聲已經恣意的響了起來。陰道被陰莖拉扯,不顧主人的意志,開始分泌潤滑的黏液;身上的禽獸大腿粗壯,全身重量都壓在了她身體上,一下下的,床墊起伏,隨著陰莖的抽送,那冰冷的囊?guī)拇蛟诹送雀?br />
    呃——

    嗚。

    女人又咬牙掙扎了一會兒,終于慢慢不動了。

    有人在她身上喘息。

    月上。

    黑影按著女人聳動了良久,終于又大力的挺送了幾下,這才癱倒在她身上不動了。身下了女人好久都沒了動靜——黑影想起了什么,伸手扯開了她口里的毛巾,又摸了摸她的鼻息。似乎感覺到了什么,黑影一下子彈起。

    燈開了。

    “梁碧荷?”

    女人閉著眼睛在床上,面色青白,已經氣若游絲。男人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伸手探了探她的脈搏,又一下子捏住了她的嘴巴,開始往里面吹氣,又開始按她的胸。

    一下。

    兩下。

    “咳咳咳!”

    快要暈過去的女人一下子咳了起來,又哭了起來,反手給了他一巴掌。男人正在俯身給她吹氣,這一巴掌沒有打到臉,只是落在了他的頭上,啪的一聲。

    “林致遠你個王八蛋!咳咳咳咳——嗚嗚——”

    手腕又被人握住了,女人流淚滿面,眼睛早已經哭的紅腫,像個桃子,“你王八蛋,王八蛋!”

    “我就是看你睡著了,和你玩?zhèn)情趣——”

    “你屁個情趣!”剛剛的害怕驚恐絕望,現在不過都是有人的玩笑,女人情緒崩潰,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又去打他,“你給我滾開,滾遠點——王八蛋!”

    “這不是挺好玩的嗎!”

    “嗚嗚嗚!”

    女人的嗚咽在隔壁,若有若無,還有隱隱約約的說話聲穿透了墻壁。

    “梁勇!梁勇!”

    母女連心,今晚哪里怪怪的。梁媽媽躺在床上默了一會兒,又開始推旁邊已經打上鼾的丈夫。

    “嗯。”男人在睡夢里嗯了幾聲。

    “你說這是不是碧荷?”

    在哭。

    “什么碧荷?”男人一個翻身,卷走了女人身上的被子,“碧荷不是在臥室嗎?致遠不是來了?”

    “我就是說致遠——唉�!�

    嗚嗚嗚。

    好像是在哭,又好像不是哭。

    都是過來人了。

    女婿也很少在這里住。

    剛剛看起來都好好的,女婿神色自然,笑嘻嘻的。碧荷回來也好好的。

    不太可能是打架。

    就沒理由打�。�

    這些小年輕——

    閉門會議(9.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9.

    “她昨晚不舒服,是有點感冒了——”

    “感冒?”

    今天又是一個大晴天,陽光暖暖的,透過陽臺灑落在地板上。碧荷閉著眼睛躺在床上,身下是五千塊一床的V家六十支棉,外面有人說話的聲音若有若無的傳來,是男人的聲音,溫文爾雅,含笑有禮,“可能也是嫌我到得遲了。我昨天開完會,剛好有個應酬——”

    才不是這樣。

    眼角一熱,碧荷抽泣了一聲,又有一滴淚順著緊閉眼角沿著太陽穴滑下了,消失在了頭發(fā)里。

    “那我去看一看,”

    是媽媽的聲音,也在笑著,“哎呀,感冒了要吃藥的呀。本來今天還說去她外婆家的。她外婆知道碧荷今天要回去,還專門給她做了蒸肉。碧荷小時候最愛吃這個了,每次去外婆家都要吃老大半碗�!�

    才不是。

    腳步聲越來越近,碧荷閉著眼睛,趕緊拿臉在枕巾上蹭了蹭。

    門開了,腳步聲落在地板上,越來越近。

    “碧荷?”

    一只手落在了額頭上,是媽媽的聲音就在床邊,“發(fā)燒了嗎?”

    “沒有�!�

    碧荷閉著眼睛擺頭,躲開了媽媽的手,她努力放平了音調回答。

    “怎么了這是?”

    媽媽還站在床邊,語氣里有掩飾不住的擔憂。

    “碧荷是我錯了�!�

    床墊一陷,臉上又有了一只溫柔的手在輕輕撫摸——全身細胞一下子炸裂!碧荷又閉著眼睛皺著眉頭,努力把頭挪得更開。男人聲音含笑,就在耳邊,“昨晚是我不好。我是有事耽擱了,下回我一定早些來——”

    “哎呀,怎么了這是?”媽媽還站在旁邊念叨,又來摸她的額頭,“是不是半夜沒睡好感冒了?”

    碧荷閉著眼睛躺在床上,沒有說話。

    空氣靜謐。

    外面卻突然有了敲門聲。過了幾秒,又響起了一聲開門的吱嘎。

    臥室里還是沒人說話。

    “二嫂來了。”爸爸的聲音從客廳傳了過來,又突然提高了音調,“哎呀二嫂你來就來,還提什么雞?”

    “哎呀梁勇你們好早。大妹呢?碧荷呢?這雞是碧荷他二舅自己喂的,說讓碧荷嘗嘗——”

    “碧荷有點不舒服,還沒起床呢,”是爸爸的聲音,“來來,坐!”

    “啪!”

    人多事煩。碧荷胸膛起伏,一巴掌打開了臉上的手,終于睜開了眼睛。

    “我就是想多躺一會兒。你們都出去�!�

    林致遠正坐在床邊看著她,襯衫衣領雪白,眼睛明亮,是人模狗樣人畜無害的模樣。他的胳膊還搭在她的被子上,手指修長,指節(jié)鮮明,一個黑色的戒指,就在他的無名指上。外面已經有了寒暄聲,媽媽看了看她腫著的眼皮,又走開了幾步,去看又一次來訪的客人。

    “我自己躺一會兒,”

    男人的手指靠近,是又想來摸她的臉。碧荷歪開了頭躲開了,又閉了閉眼睛。她只覺得眼睛有點熱,又有點干,是有點想哭又覺得哭不出來的感覺。

    “你們都出去,”她看著窗外,“我再躺會兒就起來�!�

    “那個房子在京西,只有六十多個平方——”

    “兩室一廳。”

    “建面72�,F在老值錢了。都值600多萬了�!�

    “又生了兩個孩子,大人一間,老人帶著兩個孩子住一間�!�

    不顧她的躲閃,男人的手強硬的在她臉上摸了摸,終于在外面說到“致遠也在”的時候,起身出去了。房間里終于安靜了下來。外面響起了招呼寒暄。再不多會兒,客廳外面又響起了來客的聲音,低低切切。外面這個是媽媽的表二嫂。她的女兒雯雯,也就是碧荷的表姐,本來說是嫁了個京城人,很是風光了幾年。不過后來她嫁給了林致遠——

    碧荷睜開了眼睛,看著天花板。一只飛蛾不知道什么時候飛到了屋子里來,正在天花板上撲騰。

    河邊的房子,就是這樣。

    “那可擠了�!�

    來客在外面說著和昨晚同樣的話,不同的是現在客廳里又響起了林致遠的聲音,笑吟吟的。他似乎還喝了一口茶,還在慢條斯理的附和,“這么多人,那么窄的房子,那可怎么住人?”

    碧荷看著天花板,腦里甚至都能顯現出他含笑的模樣。昨晚黑暗里的那個喘著粗氣冷冷的把她按在床上差點窒息的模糊身影又在腦海閃過,黑影的力氣那么大,那么的冷,卻好似怎么都和他的聲音重疊不起來。

    他還在故意接話。

    飛蛾還在天花板飛舞。碧荷睜著眼睛。

    她昨晚都不接話的。

    “是啊,”來客的聲音又響起,“住不了啊,擠�!�

    “怎么沒想著換個大點的房子?”男人的聲音笑吟吟的,還在配合的遞著話兒。

    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笑著干著一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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