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碧荷扭頭,看見男人姿態(tài)隨意的靠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笑道,“原來他們損失了550億美金啊,”男人語調(diào)含笑,卻又冷淡,“都沒全到我口袋——華爾街幾乎所有的對沖基金都加入了這場豪賭,又不只是K?J�!�
“別別別,這個名頭我擔不起,”男人哼了一聲,“大家都有份的,如果是場盛宴,那就是一場集體盛宴——”
“如果是場屠殺,那大家手上都沾了血——成王敗寇,這也怪不上誰啊不是?我們可不就是吃碗飯的?以前我們虧的時候也沒見大家來同情一下?”
“我相信迪爾斯那邊掙得也不少,你們不要老盯著我,”男人語氣涼涼,“那個家伙絕對比我撈得多。”
“見我?哪位?”那邊說了什么,男人難以置信的笑了,“見我做什么?”
“我做的事——”
男人的話被那邊打斷,那邊說了什么,林致遠笑了一聲,“那行吧,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只有恭敬不如從命了,麻煩你引見。”
“行。時間你們安排�!�
男人掛了電話,看見碧荷蹲在地上一邊護著女兒,一邊扭頭看他。
他走了過去蹲下抱著她和女兒,笑,“走,我們?nèi)コ源蟛�。�?br />
總覺得林致遠好像又干了什么壞事。
碧荷坐在副駕駛,瞄了下他開著的側(cè)臉。他現(xiàn)在這副得意又興奮的樣子,一般就是他干了壞事之后才會有的。
碧荷突然笑了起來,男人扭頭對她挑眉,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原來這家伙在自己心里根本就不是一個好人啊。碧荷一邊笑一邊想,為什么自己的第一直覺就是他干了壞事,而不是他做了什么好事——
“好事”這兩個字,好像和林致遠這個人真的聯(lián)系不起來。
“怎么了?”他問她,眼睛明亮。
“沒什么,”碧荷說。頓了下,她又笑,“我在想,以前我上班的時候,一個月工資拿到手6832,還不夠我們現(xiàn)在去吃一頓自助餐的�!�
男人笑,“所以叫你別上班了,這么點錢,虧你活得下來。”
還好他回來得及時,拯救了他的碧荷。碧荷一直在等他——他知道的。所以他才回來了嘛�?纯幢毯涩F(xiàn)在跟著他,吃香的喝辣的,生活多幸福啊。
“那可不一樣,”碧荷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動,她繼續(xù)說,“上班好玩多了,每天都有事做。我剛畢業(yè)的時候,一個月工資才四千。付完房租,吃完飯,一個月還能存下來兩千呢�!�
男人扭頭看她,笑了,“四千塊,那你怎么過的?”
他畢業(yè)的時候——他們的對沖基金已經(jīng)在華爾街一戰(zhàn)成名了。美鈔瘋狂涌入。四千人民幣,差不多五百美金,夠他——嗯,喝杯紅酒,普通的那種。
“六百塊付房租,”碧荷還真以為他在問她怎么過的,她在副駕駛上說,“三餐都在學校吃,平時買點生活用品,花不了多少錢的——我還自己攢錢買了房子呢,”頓了頓,她不自覺的摸了摸脖子,低聲說,“就是你以前也去過那套�!�
男人看了她一眼。也想起來了那套房子。
他笑了。
那套房子真是有他美好的回憶——他在里面又睡到了他的碧荷,在分別了十年后。雖然過程是暴力了一點,但是他的心意是真的嘛。
看看現(xiàn)在碧荷跟了他多幸福。
“我再轉(zhuǎn)點錢給你�!蹦腥诵�。為了甜蜜的回憶。
正巧他昨晚把一只瘦豬摁在地上,手起刀落大卸八塊,掙了快兩百個億的美金——大家分分,落到自己手里也有個幾十個億吧。
在華爾街干對沖基金的生活,就是這么枯燥無味。
“我不要錢了,”碧荷嘆氣,“你以前給我的,我都還沒花。”
平時買東西都刷他的卡,她又不懂投資——全放銀行�,F(xiàn)在已經(jīng)快成VVVVIP了。
林致遠笑了笑。
錢給多了嗎?
其實怎么“養(yǎng)碧荷”在他看來確實是個值得探究的課題。錢給少了苛刻了她,給多了也有隱患。
作為一個理性的經(jīng)濟人,林致遠當然知道,其實少給碧荷錢——或者不給她“太多”錢,才是對他有利的最優(yōu)解。經(jīng)濟上控制,自古以來就是控制人的有效途徑。
讓碧荷對他有經(jīng)濟依賴,那絕對是他婚姻幸福的的雙保險。
理智偶爾也提醒他,他其實已經(jīng)給了她太多錢了——碧荷的生活在他看來接近簡樸,自己這幾年給她的錢她就沒怎么花——
她手里的錢,對比她的消費水平,已經(jīng)達到了一個危險的臨界點。
比如那天,她一聲不吭的拎著包包就回了娘家。這是他的小鳥翅膀要硬了的征兆啊。
這樣不好。
但是說不給她錢吧,他又總有“給”的沖動。給吧,又擔心她以后老跑了。
他好像進入了一個“給也不對,不給也不對”的邏輯悖論。
要不然建個隨機模型來測算一下到底該怎么“養(yǎng)碧荷”?
男人突然靈光一閃。
其實要讓她“經(jīng)濟依賴”,除了自己少給錢這條路,還可以提高她的消費水平嘛——
讓碧荷養(yǎng)成揮金如土的好習慣。
倒時候她手里沒錢花了——自然會來找他要,哪里還敢動不動的就給他擺臉子跑娘家?
是這樣沒錯了。
男人想通了這一點,又笑了起來說,“我待會再轉(zhuǎn)點錢給你——碧荷,爸前段時間買的飛機過幾天要到了,我們一起去看看,要是你覺得好,我也給你買一架,到時候你無聊的話還可以到處走走玩玩。”
培養(yǎng)“好習慣”。
碧荷看了他一眼,說,“你要買飛機?你不都蹭阿姨他們家的嗎?”
這家伙可真的沒把他自己當外人——但是阿姨好像也真把他當兒子。
“是給你買的,”這家伙似乎一瞬間寵妻狂魔附體,他笑,“我忙的時候你就到處走走玩玩�!�
再介紹幾個敗家太太給她認識。讓碧荷加入東大街炫富的大軍——他又不會輸。
屠刀(6.飛來橫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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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刀(6.飛來橫醋)
6.
八千一位的自助餐。Bel免費。
兩人進去之后還遇到幾位熟人。一個天盛的建筑方的老總過來打了招呼,天意的小季總也在,好像吃完飯準備離開了——身邊跟著一個美貌的女人,小腹微微隆起。
“昨晚怎么樣?An你怎么還在大陸?”小季總和女人說了一句,然后獨自含笑走了過來,徑直在林致遠旁邊坐下。
“我在哪里都不影響,”林致遠笑,“Sam在那邊坐鎮(zhèn)。三季度報告很快就會出來,你們很快就能收到分紅——記得給我們好評�!�
“你們出手,我有信心�!奔径�,他又看了碧荷一眼,含笑和她打了招呼,“林太�!�
“季總你好�!北毯蓪λ⑿�。
小季總果然長的帥。當年他剛出道——
啊呸呸,當年“天意退市事件”,他橫空出世。他爸實錘婚內(nèi)出軌幾十年,被輿論罵的狗血淋頭,人設(shè)崩塌,永釘歷史的恥辱柱上。但是小季總居然還靠他那張英俊的臉和顯貴氣質(zhì)收獲了不少同情票。
“孩子是無辜的。”大家紛紛表示。
就連碧荷當年在學校,也對他討厭不起來——還花癡過他幾秒鐘。
當然什么“她和小季總在一起林致遠回來之后哭著求她回頭她也絕對不理他”之類的幻想絕對是沒有過的啦。
只是沒想到他們倆居然真的認識。前年她在林致遠的伴郎團中看見季念,還著實吃了一驚。只能感慨這個世界真的太小了——
公眾是健忘的,天意的事,剛開始還有人為季瑤鳴不平,現(xiàn)在幾年過去,小季總已經(jīng)成為了公認的天意集團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有機會一起吃飯�!毙〖究傋詈笮π�,告了別。然后小心翼翼的扶著女人的腰走了。
“季念還沒結(jié)婚吧?”
碧荷的眼睛還在那對璧人身上,大肚子的女人——
“往哪兒看呢?”
她對面的男人面色不佳。剛剛這個女人就一直盯著季念的臉看——人都走了還在看。
季念有他一半帥?
季念結(jié)不結(jié)婚又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她自己是個已婚婦女,孩子都給他生了兩個了——難道還想肖想別的男人?
“不是啊,林致遠,”碧荷還看著那邊的背影,“孩子好像是他的�!�
“那也和你沒關(guān)系。”男人瞇著眼看她,捏著刀叉,壓低了聲音。
碧荷收回視線,終于看見了他那陰著的臉。碧荷看了看他的臉色,低頭不說話了。
這個人好怪,陰晴不定——天都沒得聊的。
“你看著孩子,”碧荷最后說,“我去拿點吃的�!�
碧荷拿著盤子,拿了一客燕窩,又點了兩份牛排,看見有蒸蛋,又給Bel拿了一碗。然后轉(zhuǎn)了個彎到了甜品區(qū)。
“梁碧荷?”背后有人喊她。
碧荷回頭,看見了一個女人,瘦高瘦高的,挺有氣質(zhì)——有點那么眼熟的意思。好像是個大學校友,但是她怎么想不起來名字了——
碧荷臉上一副“我認識你但是我想不起來你名字”的表情,女人倒是落落大方的笑著自我介紹,“我是李梅�!�
“啊是了是了,”碧荷笑。李梅嘛,校友。隔壁班的。
“你現(xiàn)在在哪里?”女人問,“我聽說你當老師了。”
“是啊。”碧荷笑,“你呢?”
“我現(xiàn)在自己開了家公司,”李梅笑,“你是一個人來的?我們一起坐?”
“哦我先生在,還有孩子,”碧荷笑,“下次吧�!�
“那好,”女人掏出手機,“那我們把微信加上。”
屠刀(7.婚姻真是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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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刀(7.婚姻真是不公平)
7.
“去哪里了這么大半天?”碧荷回了座位,男人還臉色不佳。
“拿東西啊�!北毯煽纯此K在那里不高興——真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
她也就是想八卦下季念的私生活而已——不說就不說,好端端的生什么氣?
男人也不說話,自己起身去拿食物。碧荷看了他的背影一眼,拿著勺子開始喂孩子。
Bel坐在兒童椅內(nèi),看見媽媽端起碗拿起了勺子,踢著小腿兒,揮著玩具,大張著嘴等著被投喂。
“啊——”
碧荷舀了一勺子雞蛋,塞到了Bel的嘴里。
“真棒�!彼�。
一會服務(wù)生端來了點的牛排。
“謝謝�!北毯扇艘豢诘暗脚畠鹤炖��?匆娏种逻h回來了,她頭也不抬,又去喊他,“林致遠你再去給Bel拿碗蒸蛋過來�!�
男人看了她和女兒一眼,也不說話,放下盤子又轉(zhuǎn)身去了。
沉默中吃完飯,兩個人推著孩子出來等電梯,旁邊一個含笑的聲音又突然響起,“碧荷,又遇到了�!�
碧荷回頭,居然又是李梅——確實又遇到了。
女人對她笑,又看了幾眼一旁眉目俊美身形挺立的男人,問道,“這是你先生?”
其實她剛剛就在餐廳看到過這個男人的。身正條順,容貌俊美,氣質(zhì)極好,非常打眼。
拿了食物之后就坐到了碧荷對面。
只是不好再去打招呼罷了。
沒想到梁碧荷這么普普通通,毫無出彩之處,倒是嫁了個這么好的男人。長得帥不說,經(jīng)濟條件應(yīng)該還不錯——八千的自助餐,一般人不會輕易來嘗試。
婚姻真是不公平,并不會按優(yōu)秀不優(yōu)秀來配對。所以才會有很多女人,靠著婚姻躺贏。
“是啊�!北毯尚π�,回答道。遇都遇到了,碧荷就介紹了一下,“這是林致遠——這是李梅,”她補充,“大學同學�!�
“你好你好�!迸嗣寄亢�,主動向男人伸出了手,“我和碧荷大學同學,我們那時候關(guān)系很好的——”
其實也沒多好,碧荷想。李梅可真會說話。自己就怎么也不會來事兒,怪不得只能當老師,以及家庭主婦。
眉目英俊的男人看看微笑著伸出手來的女人,勉強伸出手和她握握,“你好�!�
難得梁碧荷也能遇到個大學同學。
電梯來了,幾個人一起進入了電梯。
“你們?nèi)讟�?”李梅笑著問�?br />
“負二�!北毯苫卮稹�
“我也是�!彼f,然后按了負二樓。
“這是你女兒,很可愛啊�!彪娞堇锢蠲酚趾捅毯烧f話,她伸手摸了摸Bel的臉蛋,“多大了?”
“快一歲了�!�
兩個女人隨口聊了幾句,男人在一旁靜立,沒有搭話的意思。
“你車在哪里?”出了電梯,碧荷說,“我們車就在這里,要先走了�!�
旁邊的保時捷閃了一下燈,男人徑直過去打開了車門。他把小嬰兒從推車里抱出來——小嬰兒包著尿不濕,還在開心的啃著玩具——男人小心的把她放在后排的安全座椅里捆好。
然后他又把推車疊起來丟在后備箱。
“走了,”他最后對著碧荷說,面無表情,沒有和另外一個女人說話的意思。
“我們走了,拜拜�!北毯捎中χ俅胃鎰e。李梅剛剛一直站在這里和自己聊天,看著林致遠擺弄孩子——她真的太客氣了。碧荷笑著和她揮揮手,坐上了副駕駛。
女人站在旁邊,也微笑著和她揮揮手。
回去的路上男人自顧自的開車,一聲不吭。
碧荷看了他一眼,也不理他。
好端端的發(fā)神經(jīng)——不慣他這個臭脾性兒。
到了屋子,孩子交給傭人了,兩人還不說話。
男人看著臥室里自顧自換衣服也不理他的女人,隨手把門一鎖,走過去抱住她就往床上扔。
“林致遠你干嘛!”碧荷皺眉,開始掙扎。
“梁碧荷你自己說說你今天干了什么?”男人壓在她身上,按著她的手,俯視著她。
“我干嘛了我?”碧荷掙了幾下掙不開,又想想自己干了什么惹他了——就遇見了一個校友,還是女的。其他她也沒干啥啊。
神經(jīng)病啊他。
屠刀(8.林致遠就是頭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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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刀(8.林致遠就是頭驢)
8.
林致遠盯著身下的女人。
她完全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還敢擺臉色給他看。
她在外面亂看男人——別人都走遠了,她還一直盯著不放。
一副花癡樣。
這種花癡,她只能給他——梁碧荷好久都沒這么看過他了。
以前她多可愛啊,看見他眼睛里都會有星星。
她是他的女人。
她只可以花癡他。
不可以花癡別的男人。
氣死他了。
男人壓著她的手腕,盯著她的眼睛,胸膛起伏,面無表情。
然后開始一只手胡亂的扯她的衣服。
他要她。
要干她。
確定所有權(quán)。
林致遠又發(fā)什么瘋了?剛剛出去還好好的,還說要給她發(fā)錢呢——轉(zhuǎn)眼又發(fā)作。
碧荷掙了幾下,男人壓著她手腕的手也同時力度加大。手腕疼痛。
算了。她不掙扎了。
反抗也是徒勞。這兩年她沒有那次扭過他的。男人的力氣天生就比女人大,她反抗的結(jié)果就是被他強按著干,不反抗他還能力氣放輕些——自己也好過些。
婚內(nèi)強奸的界限本來就很模糊。他是她的丈夫。他有權(quán)利。就連媽媽都會告訴她,不要拒絕丈夫的要求——這種舉動會把他推向別的女人。
碧荷一動不動的任他解開自己的衣服。衣扣解開,胸罩被推高。白晃晃的一對乳房露了出來。男人低頭咬住吮吸。
自己干啥惹著他了?
碧荷看著天花板回憶。明明進餐廳的時候都高高興興的——后來遇到李梅。遇到李梅前——季念過來了。季念長的好帥啊,身邊還有一個孕婦。
她就問了一下,他就開始發(fā)作。
神經(jīng)病。
不理他。
男人在她胸前啃咬。似乎為了懲罰她的沉默似的,他突然狠狠的咬了一下她的乳頭。
“嘶——”碧荷吸了一口冷氣,痛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又掙了一下,“林致遠你干嘛!”
男人根本不理她,一手按著她,一手開始拉自己的褲子拉鏈。
“不能做的——”她看見了那被釋放出來的神氣活現(xiàn)的巨物,“林致遠孩子你還要不要了?”
男人的手頓住了,他停止了動作,又翻身壓在她身上,低頭盯著她的眼睛,也不說話。
“林致遠你今天怎么了?”
冷戰(zhàn)的僵局已經(jīng)因為她先說話被打破,發(fā)神經(jīng)的發(fā)情男人也被她暫時喊停了,女人衣衫半解,袒胸露乳,被他拉高了手按著手腕——她決定和他好好溝通下。
男人俯視著她,緊抿著嘴,不說話。
“林致遠你知道嗎?”女人想了想,輕聲說,“我一直覺得你挺好的�!�
先給顆糖。
男人低頭看著她,抿了抿嘴,不做聲。
“其實我一直很喜歡你,”女人看著他的眼睛,低聲說,“高中的時候就很喜歡了。”
男人瞇著眼看她,臉上慢慢露出了懷疑和猶豫的樣子。
梁碧荷突然說這個干嘛?別以為她說喜歡他,他就會原諒她今天亂看別的男人——
“那時候我就想著,要是有一天能夠嫁給你,那該多好啊。”碧荷接著說,“沒想到現(xiàn)在得償所愿,我覺得自己很幸�!�
男人的嘴抽動了幾下,他抬抬下巴,有點得意,又低頭看著她,勃起的陰莖硬梆梆的壓在她的小腹上。
“有多喜歡?”他終于開始說話,又覺得自己心里還是有點氣——根本沒有原諒她。
“很喜歡。”
碧荷松了一口氣,他開始說話就表示能溝通了。
“具體一點�!彼粗氖忠菜闪怂伞�
碧荷好久都沒這么直接表白過了,姑且聽聽她要什么。
他當然知道她喜歡他——不然當初他怎么那么輕易把她弄到手的?
喜歡他很正常。是個人都會喜歡他的——他就是想聽她多說說細節(jié)。
“你又漂亮又聰明,”碧荷看著他說,“對我家里人也很好,在公公婆婆那邊也一直護著我——還能抵抗誘惑,我懷孕了也沒有出去亂搞,對我很忠誠。”
是嗎他有這么好?
男人瞇著眼低頭看她。他仔細想了想,梁碧荷說的的確都是事實——一點也沒夸張。他的確是這樣好。
他就說嘛,梁碧荷知道他好的。
“那你是有多喜歡我的?”他又問。
他好他知道,他主要就想聽梁碧荷表白。
“很喜歡你,”碧荷說,“要是沒了你,我都活不下去的�!�
男人看著她,沒有說話,還不滿意。
“我想一輩子都和你在一起,”碧荷說。
“不是一輩子,”男人糾正她,“是生生世世�!�
“生生世世�!北毯烧f。
男人低頭看了她很久,終于覺得自己原諒她了。但是今天的問題還沒有解決呢——
“那你還亂不亂看別的男人了?”他瞇著眼看她。
什么?她亂看別的男人——季念?
林致遠就為這點事發(fā)神經(jīng)?
碧荷心里嘀咕,嘴巴卻是反應(yīng)很快,“不看了。其實誰都沒你好看——林致遠我覺得你最好看。”
男人終于滿意了。
“那你看著我�!彼f。
碧荷看著他。
“不是這樣看�!彼粷M意的樣子,“要像以前那樣看我。”
以前是哪樣?
碧荷直直的看著他那張眉目俊美的臉,挺鼻薄唇,輪廓英挺,那么的好看呀——她看著看著,突然笑了起來,眼里有光。
“就是這樣�!蹦腥艘残α�,終于放過了她,“梁碧荷你以后要這么看我——”
“我是也喜歡你的,”他最后說,“不然為什么要和你結(jié)婚呢�!�
“明天回了老家,我給你看個好東西�!�
碧荷這么愛他,要和他生生世世在一起,那她看見那東西,一定會很歡喜——
再不給她看季念了。季念明明沒他帥的。
男人從她身上翻了下來,牽起了她的手,往自己下身放,“你就幫我摸摸好了——剛剛嚇到你沒有?”他解釋,“其實我就是和你玩的,不是要強迫你。我肯定要顧孩子的�!�
“我知道。”碧荷輕聲回答。她主動伸手去摸了摸他緊貼小腹的勃起巨物。然后她把他按到了床上,“你躺著,我給你舔舔。”
“好�!蹦腥藦纳迫缌鞯奶珊�。
林致遠果然就是頭順毛驢。
女人摸了摸手里的巨物,把它含在了嘴里,一片潮濕和溫暖。男人舒服的吸了一口氣,摸了摸她的頭,任由女人溫柔的小舌舔過自己的陰莖。
吮,舔,挑,吸。
碧荷的口技好像越來越好了——男人滿意的想,都是他經(jīng)常鍛煉的功勞。
又一次噴到她的嘴里。
男人跟著她,看著她蹲在馬桶邊吐著精液,眉目含笑,臉上一點都不生氣了。
“等祭祖回來,我再去見個人,我們就回美國。”男人靠在門框上看著她漱口,笑道,“迪拜加大陸都快一個月了,美國人民肯定很想念我�!�
嗯,他們想念你。
沒有你,他們干壞事都失去了方向和動力。
“林致遠你這幾天到底干了啥?”碧荷終于問,她其實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什么,主要是那“550億”這個數(shù)字太眼熟——
“T國那個事是你搞的?”
問的時候碧荷自己都不信。
“不是。”男人也否認得很爽快,“是他們自己搞的。我們也就趁機撈了一點——”看了看碧荷的臉色,他補充,“我們就是干這個的,我們不撈別人也會撈的�!�
“我也要養(yǎng)家糊口么�!�
T國自己的經(jīng)濟結(jié)構(gòu)本來就有問題,早晚要垮臺——他最多也就算加速了這個過程罷了。
從三十年加速到三天。
不破不立嘛。
談感謝就太客氣了。
他做好事一般不留名。
屠刀(9.女兒都是賠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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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刀(9.女兒都是賠錢貨)
9.
李梅加了碧荷微信,對她很熱情。說那天看見她開保時捷,又問她先生是做什么生意的。
“做金融的�!北毯苫�。
“社會精英啊�!彼f。
碧荷直覺李梅不是要找她借錢,就是要找她賣什么東西。畢竟她們大學時也不過是點頭之交,真的沒那么熟的。
又問東問西的。
為了防止她借錢借得太狠,碧荷很低調(diào)的屏蔽了朋友圈,又隱瞞了林致遠的大部分信息,只說他是個投資基金上班的中層——
開個保時捷應(yīng)該差不多吧。
李梅喊她出去吃飯。碧荷閑著也是閑著,一般不會拒絕別人的邀約——她倒是想去,可惜時間不巧。第二天他們就帶著Bel,跟著公公婆婆回了公公的老家祭祖了。
公公的老家也在隔壁縣城,離市區(qū)一兩百公里。小城不大,經(jīng)濟卻很發(fā)達,宗族聯(lián)系也很緊密。同宗只要有一人發(fā)達了,一般都會你拉我我拉你,把一大家子都幫扶上。
當年公公把天盛做大了,又幫扶起來了幾個林姓族人——好幾個還做大了頗有些影響力。別人還給這群人取了個名字,“林家?guī)汀保焓槭椎摹?br />
“照我說,”林致遠有次和碧荷抱怨,“拖那么一大幫子人做什么?累不累?有什么意思?有那閑工夫,在家睡覺多好?”
碧荷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公公真的不知道他的寶貝兒子早已經(jīng)歪得不成樣子了?
林致遠反洗腦能力一定很強。
從小到大公公的言傳身教“做慈善,帶宗親”,他面上深表贊同,內(nèi)心毫無波動,說不定還有點想笑。
到底是怎么才能養(yǎng)出他這樣的卓爾不群的兒子啊?難道真的是祖墳埋的好?
林家重開宗祠,自然是大事一件。
碧荷抱著Bel坐在別墅的客廳,周圍全是來拜訪的各色各樣的人——公公幫扶了不少宗親,又建了養(yǎng)老院,其他雜七雜八捐了不少錢,在老家聲望極高。
中午吃飯還有十來桌人。
碧荷還是有點倒胃口,沒有上桌,廚房給她端了點小菜來在客廳吃。
她聽到外面在說話。
“女孩——”
她凝神一聽,有個人聲在說話,“那么大家業(yè),沒個男孩可不行,那以后錢都不留給外人了?還是要讓你媳婦多生男孩——”
碧荷側(cè)頭看了一下,一個七八十的老頭坐在主桌,對著林致遠在說話。
公公坐在旁邊皺眉,一言不發(fā)。
“女孩都是賠錢貨——”
“這個不能生,就換個媳婦再生�,F(xiàn)在哪個有錢人不養(yǎng)個三妻四妾的?你那個媳婦身子弱,懷個孕連個飯都不出來吃,以前我們那個年代,頭天生了孩子,第二天還要下水——”
碧荷哼了一聲,瞄了林致遠一眼。
林致遠面上笑吟吟的,似乎聽得很開心。
王八蛋。
“三叔公你別喝酒了,”旁邊有人開始勸酒,“吃菜吃菜�!�
“不是,我要勸勸致遠。”老頭子喝了幾口酒,很是固執(zhí),“你爸爸年紀大了,就你一個,你要開枝散葉,光有女兒怎么行?女兒沒用的——要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