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他的腿上突然一緊。
男人低頭一看,是一個頭上箍著粉紅色的蝴蝶結(jié),穿著尿不濕的小嬰兒,她正抱著他的腿,嘴里哇哇叫著,搖搖晃晃,站立不穩(wěn),似乎要跌坐在地。
口水都要糊到他褲子上了。
男人嫌棄的看了一眼,忍著一腳踹開的本能,輕輕的抬了抬腳,把嬰兒帶到了沙發(fā)邊。
碧荷捧著林致遠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的手指,一點點給他上藥。她抬頭看了一眼男人的面無表情,還有那伸腳把Bel弄遠的樣子。
這個人不是Sam。
是David。
Sam呢?什么時候他們倆換了人?
“David,”果然,林致遠笑意吟吟的喊出男人的名字,他抓著她的手指,面色和情緒都完全恢復了正常,仿佛今天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的邀請他,“晚上和我們一起去用晚餐?我剛剛在II
Lago訂了個位置�!�
假(11.初心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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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初心不改)
11.
David拒絕了林致遠的邀請。
所以依然是恩愛夫妻的親密約會。
II
Lago日內(nèi)瓦湖旁邊的一家意大利餐廳,坐擁日內(nèi)瓦湖和阿爾卑斯山的壯美景色。裝修典雅,壁柱華麗,水晶吊燈,復古的壁畫,一切都讓人仿佛來到了宮殿一般。碧荷出門的時間換上了一身優(yōu)雅的長服——脖子上還系上了絲巾。
侍應拉椅,女人緩緩入座。
“前幾天太忙了,都沒空陪你,”男人捏著刀叉,姿態(tài)閑適優(yōu)雅,他嘴角含笑,輕聲說,“回了紐約就好了。”
碧荷微笑。
湖面開闊,湖水湛藍,配合夕陽下的藍天白云,一切美的讓人心醉。湖濱別墅連綿,紅墻碧瓦掩映在綠茵叢中,花木扶疏,水色澄碧,是一幅人間勝景。
對面還有一個外觀完美的男人。
他還說他愛她。
雖然他剛剛又差點要掐死她。
“這紅酒不錯�!蹦腥藴\淺抿了一口紅酒,對她笑,“可惜你有身孕,不能喝——明年我再帶你來,補上�!�
碧荷點點頭,“好�!�
是啊。明年。
肯定會有明年的。
再怎么樣,日子還是要過。
誰的婚姻不吵吵鬧鬧?
林致遠其實這回比上回要好多了——
碧荷低頭抿了一口冰水。
沒有像上次那樣,差點把她掐到昏迷。
還知道孩子。
他其實也在慢慢變好的吧?
吃完精致且價格不菲的餐點,他牽著她的手漫步湖邊。巨大的噴泉就在不遠處。光色淋漓。
“爸爸說給孩子取了名字,”碧荷感覺到肚子里的孩子踢了一下,低聲問,“都取了什么?”
“下一輩是清字輩,”男人說,“爸爸取了幾個,清文,清平,清行——”
“叫清平吧,”碧荷說,“林清平,平平安安�!�
“好。”他捏捏她的手。低頭對她笑。
“回去之后我想把資產(chǎn)重新配置一下,”男人看著眼前的美景突然說,“把我手上除了對沖基金之外的產(chǎn)業(yè),都慢慢整合成幾只信托基金,也好多點時間陪你。”
女人需要陪伴。
他的東西,他一向很愛惜。
“我又不懂你的這些,”碧荷笑,“你看著辦吧。”
男人又笑著說,“我立了一份遺囑,把受益人寫成bel和清平了,沒寫你,你介意不?”
碧荷微笑,搖搖頭。
“為什么?”他停住腳,扭頭看她。
“天底下哪個母親不是為了孩子呢?”碧荷笑著低聲說,“bel和清平都是我生的,你的財產(chǎn)給了他們,比直接給了我還讓我高興。不過你可別重男輕女——”碧荷說,“不能厚此薄彼�!�
“我的孩子,自然都一樣的,”男人挑眉,“不過天盛那邊,爸恐怕不會給bel太多。畢竟老人家的觀念在那里。這個你要理解一下。”
“嗯。”碧荷點點頭。
林家的產(chǎn)業(yè),只給林家子孫。她是個外姓人罷了。哪里有資格置評?
何況金錢方面,她已經(jīng)得到太多了——林致遠這方面一向大方,是個慷慨的先生。
男人站在美景里低頭微笑。
身邊的女人眉目溫柔。
是啊。天底下哪個母親,不是為了孩子呢?
財帛自古動人心。
就算不為自己,也會為了孩子。
碧荷是個好母親。
她給他生了兩個孩子�;顫娪挚蓯�。
他現(xiàn)在拋出的這個誘餌——足夠讓她這輩子對他死心塌地,不離不棄。
他的財產(chǎn),當然會給她給他生的孩子。
只要她相伴在側(cè)。
他的承諾就有效。
這是承諾,也是情感,也是交易。
形式不重要。重要的是結(jié)果。
看完夜色,回到了房間,男人慢慢的解開了她身上的衣服,把她抱起放到了浴缸里。
他的手指修長靈活,在她的肌膚上滑過,引起一片顫栗。
女人躺在浴缸里,看著他俊美的臉。
挺鼻薄唇,一對桃花眼微微上挑,看人的時候眼里似乎總有蜜意。
何況還有錢。十分有錢。
這樣的男人,會有多少女人,渴望在他身下承歡?
被他拋棄后幾年走不出陰影的Selina,意在沛公的李梅,有錢了想找回舊情人的墨洛溫太太——以后可以預見,只有更多,絕不會少。
林致遠啊……他早就已經(jīng)不是當年那個單純的白衣少年了。
他除了外殼,完全就是另外一個,和當年完全不一樣的男人。
男人感覺到了她的視線,對她微微一笑,分開了的腿,掰開了她緊緊閉合如同幼女的兩瓣貝殼,埋頭在她腿間,吮吸她腿間的那顆蜜珠。
女人靠在浴缸里,雙手搭在浴缸邊緣。大腿大開,男人埋頭其間吮弄。腿間微軟酥麻的刺激感傳來,情欲和戰(zhàn)栗開始往四周發(fā)散,女人臉色潮紅,眼神迷離,一個勁的吸氣——
無法再去想更多。
現(xiàn)在似乎也挺好。
他知道怎么讓她快樂。
蜜液淌出。卻又被男人的舌頭卷起,舔吃入腹。
“林致遠……”她低聲喊他。
“碧荷,”他抬起頭,撐起自己俯在她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開不開心?”
女人點點頭。
男人低頭想吻她的嘴,被她一偏頭,又躲過了。男人笑了笑,不以為意。
堅硬的巨物一點點破開了身體,是他填滿了她。女人跟著他的節(jié)奏淺淺呻吟,又伸手撫摸他結(jié)實的胸膛。
“林致遠,”她摸著手里男人精壯的胸肌,低聲喃喃的問他,“你前年怎么想起回來找我了?”
“什么?”男人仍在一下下的頂入她,似乎沒有聽清。
“你——”
算了。他的陰莖還在她體內(nèi)來回進入,她卻不想問了。
他不來找她,她恐怕也會主動去找他——借錢。
這是命中注定。
男人卻抓起她的手指,一根根的慢慢親吻。似欲吞吃入肚。
“因為我,”他輕輕舔著她的手指,含笑看她,眉宇間都是情意,“初心不改。一直都在愛著你�!�
字字分明。
剛剛分明是已聽清。
初心不改嗎?
他,有初心嗎?
他有心嗎?
算了,懶得去想了——
欲望如海,已經(jīng)將她淹沒。他的巨物已經(jīng)深埋在她的體內(nèi)。滿滿當當。那么的充實和真實。
他是她的丈夫。
過去的,就過去吧。放過自己。
再次回到紐約,一切如常。
碧荷坐在阿姨家的大城堡的草地上,和阿姨一起看著bel在草地上被傭人帶著搖搖擺擺的跑。
“哈,”阿姨剛剛從國內(nèi)回來,眉目之間滿意愉悅,“好消息啊,我又搞定了一個兒子�!彼纯幢毯傻亩亲樱氨饶氵@個還大兩個月。”
“恭喜恭喜,”碧荷說,“阿姨您又少了一樁心事�!�
阿姨偶爾提及她在國內(nèi)的三個兒子,但是都姓名不詳——印象里除了老大,還有兩個都是浪蕩公子哥兒來著。
當然一對比之下,阿姨嘴里的老大那是格外的好。
完美無缺。
碧荷懷疑阿姨也是孩子太多,一碗水沒端得平。
“其實我真的沒有門戶之見,”阿姨看著Bel笑,“我覺得吧,他自己喜歡就好了,難得的是他自己喜歡——但是他爸爸不這么認為�!�
“后來呢?”碧荷問。
“后來我贏了啊,”阿姨笑,“當?shù)牡降滓灰獙O子?惹毛了兒子,來個終身不娶什么的,我看他怎么辦?小時候是孩子怕父母,長大了就是父母怕孩子了。”
碧荷點點頭。
“我臨走之前,還專門把David和Sam喊回來罵了一頓,”阿姨突然湊過來,在她耳邊笑,“他們的弟弟都已經(jīng)后來居上,搞大別人肚子了,他們還吊兒郎當——不結(jié)婚就不結(jié)婚吧,獨身主義就獨身主義,孩子總要有吧?找人代孕也行啊,只要是他們自己喜歡的女孩子——”
阿姨甩了甩手,嘆氣,“年紀大了,我也看開了。放寬要求了。孩子生完做DNA,是親生的就行——我不是要逼他們什么,我是哪里忍心看著他們孤獨終老?”
碧荷點頭附和。
代孕也可以啊。有錢人家里的事兒,什么事都不是事。
“碧荷你說,”阿姨看著搖搖擺擺奔跑的bel,“我們家條件也不差吧?可以說是全世界的女孩子都任他們挑——怎么可能一個看中的都沒有呢?”
何止是不差。
簡直頂層中的頂層。
至于為什么沒看中的——碧荷想了想,張了張嘴,到底什么也沒說。
和阿姨關(guān)系再好,也不能當面說她兒子的壞話。這是做人的原則。
阿姨你的兩個兒子都有點變態(tài)?
一個十分傲慢一個內(nèi)心十分扭曲?
算了算了。
誠實不適用在這里。
“可能是緣分未到。”碧荷最后說,態(tài)度十分誠懇。
“唉,”阿姨嘆了一口氣,又伸手拉她來左右看,“怎么就一個碧荷呢——難得致遠能安安心心的結(jié)婚了,孩子都兩個了——碧荷啊,你平時也和他們倆在一起待的多,你有沒有看見他們有對哪個女孩子比較有興趣的?”
碧荷搖搖頭。
她其實和雙胞胎待得不多的。這個問題問林致遠可能才清楚吧。
“男的呢?男的也行啊�!卑⒁陶f,“我思想其實很開明——”
假(12.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f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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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凌凌肆散污扒期
假(12.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fā)笑)
12.
兩個女人又看了一會兒Bel走路的身影。
“阿姨,”碧荷突然看看旁邊微笑的女人,欲言又止。
“怎么了?”女人回頭。
“我有件事想拜托您�!北毯煽纯此闹�,吞吞吐吐,“我有個朋友,在J市,不知道他過的好不好,想請個人幫忙去看看,他以前得罪過林致遠——”
陳子謙。
他不該因她獲罪。
他什么都沒做。
那幾個月,他也給過她一段安穩(wěn)的時光。給過她未來的展望——何況現(xiàn)在他們之間本身什么事都沒有。
自從那天瑞士事件后,她一直不知道他的近況了。
當然林致遠也再也沒有提及過他。
似乎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
她不是不信任林致遠——
但是碧荷總覺得,林致遠的沉默和平靜,閉口不提,很是反常。
不是她理解的那個性子。
阿姨挑眉看她。
頓了一會兒,她才慢慢的說,“你是只要讓人去看看——”
這個“看”字阿姨咬的很重,“還是另外需要做些什么?”
碧荷抿嘴,沉默。
“這個人是你什么人?”
碧荷沒說話。
“前男友?”
碧荷點點頭。
女人沉默了。她似乎想起了什么。
“這事兒不好辦啊,”頓了一會兒,阿姨說,“你還不如和致遠好好溝通下——”
“這事和他溝通不了,”碧荷咬唇,“他一說就要炸。還要打人。我就是擔心林致遠干壞事,就想找個人幫我看看他怎么樣了——他回國沒有,平安不。”
“其實我和那個人真的沒什么,是林致遠自己誤會了——”
“那行吧�!卑⒁厅c點頭,“你把信息發(fā)給我,我找人去看。要是真有什么事,你也別急,不一定就是致遠干的,他其實是個好孩子——”
碧荷點點頭。
“其實我真的和他沒什么�!�
“阿姨,你別告訴林致遠我來找過你�!北毯捎终f。
“放心”。女人點點頭。
回到家里,碧荷難得親自下廚,開始洗菜。
菜是阿姨那里拿的“新鮮無污染”品種,阿姨家居然還有菜地——和她的花種在一起。名貴的花,巨大的城堡,接地氣的郁郁蔥蔥的蔬菜,整個場景勾勒出一種強烈的現(xiàn)實魔幻主義風格。
碧荷又給林致遠打了電話,讓他????晚上回來吃飯。男人在那頭答應得很爽快。
掛了電話,碧荷神色平靜。她系上圍裙,忙忙碌碌,Bel在客廳里,保姆陪著她玩玩具。時不時還能聽到她的笑聲。
她覺得自己內(nèi)心一片平靜。
什么也沒想。
離上次林致遠在瑞士發(fā)瘋已經(jīng)有半個月的時間了。
他們之間一切如常。
她還有兩個孩子。孩子的父親能給孩子不一樣的階層和命運。
還有財富。
離開于她,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選項。
她覺得自己漸漸的開始理解,理解那些婚姻中委屈求全的女人。
何況她根本不委屈。
錢和愛,她統(tǒng)統(tǒng)都有——他給她錢,還說愛她。
確實是這樣。
他們在一起的時間,他對她總是還不錯。
她也能漸漸摸到和“現(xiàn)在的他”相處的訣竅。
遇到他,到底是她的幸運還是劫難,她覺得這個問題太抽象太哲學了。她想不出來,也懶得去想。
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fā)笑。
是什么時候不想再去想這些的呢。
是他再次發(fā)瘋要掐死她?還是他說“以后財產(chǎn)都給Bel和清平”?
碧荷笑了笑。
他問她介意不介意不給她。她怎么可能會介意?
他和她之間總有經(jīng)濟糾葛,可是她從來沒想過,要繼承他的財產(chǎn)。
留給Bel和清平。
在她看來,沒有比這更好的處理方式了。
她很滿意。
“我和阿姨說了,”
露臺上熱氣騰騰,中間一個小火鍋,四周擺滿了青菜和生肉。碧荷夾了一片葉子去燙,一邊對對面的男人說,“等清平斷奶了,我就去中文學校上班——”
“什么?”男人外套隨意的丟在凳子上,身上灰色襯衫筆挺。他把燙好的葉子夾她碗里,挑眉驚訝,“上班?什么班?什么學校?”
“阿姨說種花外交部最近有意在米國開幾家中文培訓學校,”碧荷說,“我就毛遂自薦了,阿姨答應到時候可以請那邊給我留個名額,讓我去當中文老師——
”
“你說阿姨奇怪不奇怪?”碧荷又笑,“不管是種花國的事,還是米國的事,她都一副“找她沒問題”的樣子,一口就答應了,連“我去問問”之類的場面話都沒說——”
“外交部的名額,她也管得著嗎?”
男人皺眉,沉默不語。
“好好的想起去上什么班?”他終于說道,“家里人多事多,工人加孩子幾十個,都全要你管,你不在家里怎么行?”
碧荷看了他一眼,燙了一片牛肉夾到他碗里,又笑,“還早呢,起碼還有一年,這不還早嗎?”
男人皺眉不語。
“你看媽媽,”碧荷說自己的婆婆,笑,“我覺得她超厲害的,家里也是幾十個人要她管,外面還管著兩家公司,我倒是想向她學習,可惜到底是做不到她那樣了——”
“那不一樣,”林致遠說。頓了頓,他說,“我們到時候再說吧,怎么樣?你先安心養(yǎng)胎。”
“好�!北毯晌⑿�。
順毛捋啊。
假(孕婦py2
+++自瀆)來章恩愛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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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孕婦py2
+++自瀆)來章恩愛肉吧
孕婦py2.
氣溫漸涼,女人肚子越發(fā)大了。
秋意漸濃,外面已經(jīng)下起雨。
男人難得回家這么早。
他就是一頭原野自由奔跑的狗(刪掉),狼。工作也繁忙,會議繁多,關(guān)系網(wǎng)更不能落下。女人已經(jīng)接近孕后期,身心疲懶,除了“不去真的不行”的正式宴會,她已經(jīng)統(tǒng)統(tǒng)都不再和他出去浪了。
男人一個人出去浪,似乎還感覺他更開心了。
今天難得回了次早。奇怪。
女人也懶得問他。
他洗完澡,靜臥床上,聽著外面的雨聲,伸手貼著女人隆起的小腹。里面的孩子似乎感覺到了父親的體溫,開始在肚子里拳打腳踢。
女人把他的手拿開。
他又放了上去。
她又拿開。
他又放了上去。
“林致遠你別鬧了,”孩子沒在他肚子里,他是不知道孩子踢著肚子多難受,碧荷又有些困意朦朧,低聲嘀咕,“讓孩子睡覺——”
“碧荷�!蹦腥藴責岬暮粑拷�,他撩開自己的睡衣,里面竟然光溜溜的放著空擋,勃起的硬物在一堆黑色的雜草中吐著蛇信,他伸手去拉她的小手,貼住自己滾燙的肉棒,“我們做吧?”
小手軟綿綿的。柔弱無骨。男人忍不住多揉捏了幾下。
碧荷伸手握住硬物,抬眼看他,那張俊美的臉已經(jīng)在眼前放大,溫熱的唇舌已經(jīng)舔上了她的嘴唇。
孩子又狠狠的踢了一下。碧荷扭開頭,唉喲了一聲。
“不行不行,”碧荷推開他,又捂住了自己的肚子,“今天不能做�!�
男人低頭看著她,直接去分她的腿,就要拿陰莖去頂她的屁股,“可是我想要。”
這頭驢又要開始犟了。
“你先摸摸我肚子,”碧荷抬眼看他,又拉他的手來摸自己的肚子,只是笑道,“你兒子在說我不同意——我給你舔舔好不好?”
“算了�!蹦腥丝粗切σ饕鞯哪�,奇跡般的被安撫了下來,他自己躺回在了床上,伸手隨手握住自己的陰莖擼了幾下,一邊低聲嘆氣,“我不想要嘴,我想干你的下面——”
感覺都吃不飽。
他本來就是性欲旺盛的男人。一天兩三次的主兒�,F(xiàn)在別說一天兩三次了,一天一次都保證不了。
他想操B。
他想肏穴。
女人笑了,側(cè)身伸手去摸他的胸膛。她的手下滑,又按了按他結(jié)實的小腹——再下面是他的下身了。
硬物怒挺,青筋畢露,尺寸過人。男人的手握著自己,在上下的擼動。龜頭已經(jīng)突出,露出了紅紅的馬眼,隨著他手掌的上下活動,那兩坨巨大的睪丸也時隱時現(xiàn)。
林致遠可真的是天賦異稟呢。碧荷看著他自瀆的樣子,睜大了眼睛。
她其實大學時也看過幾部小黃片——林致遠可真的比那些人的,大很多。
男人摸了自己幾下,又伸手想去抓身邊的女人,卻瞄見了女人低頭看著自己自瀆的樣子。
那對圓眼睛掙得那么大——就跟只貓似的。男人自瀆有那么好看?
男人突然來了興致,嘴角勾起。準備去摸她的手又伸回去握住了自己的陰莖。
她要看,那他就自瀆給她看。
有人看果然更來勁啊。
要真說起來,自瀆還真的是他比較稀奇的人生經(jīng)歷。初二的時候他就來了晨勃,那段時間倒是自己動手。
高中一入讀沒多久,她就被他騙到了手,然后他就有她的小BB可以隨便操了。
爽了三年。
再后來到了美國,那更不用提——這段往事就算了,不提了。
男人看著趴在自己胸膛上的女人,大手握住了自己的陰莖,開始上上下下的擼動。里面的海綿體已經(jīng)充血滾燙,如同熱鐵。外面的那層敏感的皮,時不時的推上包裹住龜頭,然后又扯下,露出了鮮紅的馬眼。
男人的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女人的身體也越來越往下滑,一直下滑到趴到了他的密草叢生的小腹旁邊,圓圓的眼睛睜大,看著他那如蛇信吞吐的紅色龜頭。
馬眼頂端已經(jīng)又一些白色的液體滲出。
淡淡的腥味兒和騷味兒發(fā)散,沖入了鼻腔。刺激著女人的身體感官,漸漸似欲動情。
好想舔啊——
“好看不?”男人聲音低沉又含笑。
看清楚點。
碧荷抬眼看了看他,自己伸手握住了他自瀆的手,然后伸出了舌頭對著那泌出黏液的馬眼舔了上去。
男人吸了一口氣。
溫暖的小舌滑過馬眼。馬眼擴張,男人差點一下子噴了出來。
女人像咬住了棒棒糖似的,已經(jīng)含住了他的龜頭。巨大的蛇獸被女人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吸,似乎想要把他體內(nèi)的精華都全部吸附出來。
男人呼吸開始沉重,他低低嗯了一聲,放開了自己的陰莖,伸手按住了她的頭。女人的手已經(jīng)接替了他的手的位置,開始上上下下的擼動了起來。
快感在集聚,男人抓著女人頭發(fā)的手開始用力,下身也不由得開始挺送。終于到了頂點的那一刻,男人猛地往她喉部一送頂入,馬眼擴張,一股股精液全部噴到了她的口中。
一股股的噴了十幾下,又多又濃。
女人嗯嗯嗯了好幾聲,口中的精液太多包裹不住,頭又被他的手按住動彈不得,被迫吞下去好大一口,氣的伸手打了他的胸膛好幾下。
好不容易等男人放開她,從她的嘴里扯出自己的陰莖,女人的嘴角已經(jīng)溢出了點點的精斑。
“好爽�!�
男人舒服得笑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全身都痛快了。梁碧荷的嘴真舒服——自己主動來舔他,真乖。
她那圓眼睛盯著他自瀆,果然格外的讓他興奮吶。
比操B還爽。
“林致遠你討厭�!迸巳ナ昕诨貋�,還在為剛剛吞精的事生氣。背著他側(cè)躺,一副不理他的小模樣。
男人笑了。
不過得了便宜就別賣乖了,男人靠了過去從后面貼住她,伸手撫摸她的奶子和肚子,又吻她的肩膀,在她耳邊說,“你不是說明天有同學會?都有哪些人?”
假(13.我就知道你們倆有奸情)
500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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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13.我就知道你們倆有奸情)
5000珠加更~
13.
路邊的中餐館里,幾個老同學攜眷坐在一起,聊得熱火朝天。
然后有人睜大了眼睛,發(fā)出了夸張的驚呼聲。
“林神——”單眼皮瘦高瘦高的女人拉了一下旁邊矮胖的男人,指著人給他看,一臉激動,“快看快看,這個就是我們班以前的校草,當年全校女生都暗戀他來著�!�
“我要實名發(fā)對這個說法,”另外一個女人笑,“古詩暗戀的就是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