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po180052章
金絲鞘(番外五:大婚)
姬寧與秦亦的大婚之日,在一個天清氣朗、云霞灼灼的良辰吉日。
滿城春景映桃紅,迎親隊伍奏曲鳴樂,綿延數(shù)里。街上百姓駐足以觀,琴樓樂坊奏曲吟歌,城內(nèi)熱鬧如佳節(jié)。
扶光公主迎駙馬的禮,和普通人家男子迎娶新婦的禮沒太大不同,秦亦當(dāng)真是由姬寧派來的十六人高抬的繁奢鳳凰吉紅步輦抬過長街迎入府邸。
稍有區(qū)別的,那便是迎親儀仗之奢華宏大,難得一見。
肅穆威嚴(yán)的御林軍開路,樂手一路奏樂行曲,儀隊浩浩蕩蕩繞長街而行,十里紅妝半點不假。
街旁看熱鬧者大多都好奇宰相之子究竟何等英姿能令扶光公主傾心。
秦亦升轎前,圍觀的百姓瞧見了他的身姿容貌,有人嘖嘖稱贊,感嘆其氣度清如雪泉,身軀魁梧偉岸,劍眉星眸,樣貌惹眼,無怪乎能當(dāng)選駙馬。
但也有人口吐酸言,說什么男子入贅乃生平大恥,膝軟氣短……
秦亦那雙耳朵聽力奇佳,他坐在轎中,闔著眼,手里攥著姬寧繡給他的蓋頭,將沿途的恭賀之語、詆毀之言皆聽了個一清二楚。
但他并未理會。
按葉停牧的話來說,那便是今日滿城好景也不如他一人春風(fēng)得意。
可觀他此時僵直的脊背與緊握的拳頭,比起得意,怕是緊張更多。
這半多月來,秦亦猶如待嫁的姑娘,幾乎沒怎么出過相府,更沒有姬寧任何消息。
他神思時而清醒,大多恍惚,每日盯著姬寧繡給他的紅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連有時練個劍都能突然停下來,看著院里的落花發(fā)上一兩刻鐘的呆。
若非姬寧遣人送來的婚服就掛在他房中,他幾乎要以為這半月以來經(jīng)歷的一切都不過是他做的一個長夢。
但當(dāng)喜轎穩(wěn)穩(wěn)停在公主府前,一只纖細(xì)白凈的手掀開轎簾遞至他眼前時,所有潛藏在心中的不安通通煙消云散。
那玉指纖纖,蔻丹紅潤,是他親手花了幾個時辰染上去的海棠花色。
秦亦緩慢地眨了下眼睛,那只使慣了劍的右手微微發(fā)顫,在一片激蕩心緒中握了上去。
轎外的姬寧察覺到他出了一手的汗。
她眼含笑意,牽著他緩緩下轎,琴師樂手奏響典雅歡慶的喜樂,漫天綺麗霞縟云煙照落在一雙新人身上。
姬寧身著鳳冠霞帔,面著紅妝,她見同樣一身龍鳳婚服的秦亦怔住了似的瞧著她,笑著以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小聲道,“呀,好俊的郎君!這是要嫁到哪家姑娘家中去?”
說著,還偷偷用指甲輕輕撓了下他的掌心。
秦亦沒說話,他看著姬寧,寬袖之下,與她十指相扣,更緊地握住了她的手。
他垂著眼眸,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心道:嫁到你家中去。
秦亦不太懂得婚嫁的事宜,他既沒有參加過別人的婚禮,也不曾為旁人的婚慶駐足圍觀,說一知半解都算高估了他。
按理本該有女官來教導(dǎo)他婚嫁禮儀以及身為駙馬的規(guī)矩,但姬寧知他不喜拘束,特意免了這道步驟。
她不想他在他人生中本該最歡喜的日子感到疲累繁瑣。
是以今日這一遭,對他而言的的確確是人生初次。
青磚之上,大紅錦繡氈毯遍鋪,公主府內(nèi)處處紅燈高懸,隨處可見寓意呈祥的龍鳳錦緞。
兩人隨著引禮女使行至祠堂拜過先祖神位,禮畢后,又在祝賀聲里、黃昏日色下入了青廬。
看似是端莊穩(wěn)重的秦亦牽著笑意盈盈的姬寧,實際是姬寧一路細(xì)聲提點,領(lǐng)著他行過一道道繁縟禮節(jié)。
秦亦面對冷眼詆毀時能平靜以待,可當(dāng)他站在歡慶慶賀聲里卻陡然變得不自在起來。
他面相沉著,實則腦子迷迷瞪瞪,路上牢牢扣著姬寧的手,等坐在婚床上時都還沒完全反應(yīng)過來。
院前替這對新婚夫妻守門的,乃是特地從邊疆趕回皇城的平陽公主姬晏清。
姬晏清一身青衣,抱手懶洋洋靠在院子口,僅僅站在那兒也藏不住一身戰(zhàn)場廝殺練就的殺伐之氣。
公主成親不比尋常人家,蕭林北帶著禁軍守著公主府,自是沒有婚鬧之事,但喜歡熱鬧的小孩卻都跑來跑去,探著腦袋想要進院子看公主與駙馬。
不過一見院門前殺氣沖天的姬晏清,全都縮著腦袋害怕地溜了。
小十三也沒參加過婚禮,他以為姬寧成親該和尋常人家差不多,會有些人來婚鬧,是以半月前做好了替秦亦守門的準(zhǔn)備。
那想府內(nèi)戒備森嚴(yán),來往賓客不是儒雅文臣便是勇猛武將,一派和睦之氣,哪有人敢鬧公主的婚房。
是以當(dāng)他懷里揣著三份點心蹦到姬寧院前時,便見此處除了從婚房退出來的嬤嬤和侍女,就只有幾名奶聲奶氣的小孩兒和姬晏清。
他瞧見院門口高了他半個頭的姬晏清后,默默揣著他的點心往回走。
反倒姬晏清打量了他一眼,喊了一聲,“小十三?”
小十三叼著塊軟甜的桃花糕,愣愣抬起頭,含糊道,“啊?”
小十三自然知道姬晏清此人,但不認(rèn)得她的臉,他只當(dāng)眼前這位是姬寧某位習(xí)武的閨中密友,壓根沒想過是常年鎮(zhèn)守邊疆的大將軍。
不過姬寧在給姬晏清的信里卻提到過小十三,圓臉貪嘴,看起來像個小孩兒。
她挑了下眉,問他,“瞧見蕭林北了嗎?”
小十三傻不愣登地點了下頭。
姬晏清問道,“他人在哪兒?”
小十三跟秦亦跟久了,不知不覺也染上了秦亦那股與世無爭的張狂勁兒,本來脫口就要回答,但突然話音一轉(zhuǎn),反問道,“你是哪個?”
他嘴里包著桃花糕,話說得含糊不清。
姬晏清笑了笑,道,“姬晏清,寧寧是我小妹�!�
小十三一聽,一口點心沒吞下去,差點被噎住。
他學(xué)秦亦沒學(xué)到精髓,只學(xué)了個冷酷無用的皮毛,得知眼前人的身份后心都跟著顫了一下。
他立馬換回乖順的表情,忙不迭點頭,“看見了,姓蕭的之前在席上喝酒呢!”
他又道,“不過我過來的時候看見他往涼亭那邊去了。”
姬晏清聞言,立即道,“過來給你老大守著門�!�
說罷,也不等小十三反應(yīng),利落地翻上屋梁消失在了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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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群F~11=FF28=5第0053章
金絲鞘(番外六:師徒)副cp:姬晏清蕭林北
蕭林北出了東圊沒走幾步,就被一道不知從哪兒鉆出來的身影纏住了。
那人從他后方襲來,蕭林北面色一凜,出手抵抗,過了沒幾招便察覺對方的招式有點熟悉,仿佛與他同出一脈,又與其他招法融會貫通。
這人路子野得詭異,他不過因此猶豫了一瞬,就被對方趁機反壓住一條手臂,結(jié)結(jié)實實摁在了墻上。
這對于禁軍統(tǒng)領(lǐng)而言,丟臉兩個字都是輕的,若非對方?jīng)]露殺氣,也沒攜兵器,他此刻身上怕已經(jīng)見了血。
蕭林北本欲反身一腳,不料對方竟往前一倒,沒長骨頭似的靠在了他背上。
這親呢又毫無防備的姿勢一貼上來,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蕭林北身居要職,負(fù)責(zé)護衛(wèi)陛下安危,胤都城內(nèi)外皆是耳聰目明,音問靈通。
是以姬晏清自秦地返京的消息早早便傳到了他的耳朵里。
自姬晏清一進城,他便一直躲在姬鳴風(fēng)身邊,饒是姬晏清行事再放縱,想來在她娘的眼皮子底下也不敢亂來。
沒想今夜一時大意,被她給逮住了。
蕭林北頓時想罵娘,她不是在給新婚夫妻守門嗎!怎么跑這兒來了!
姬晏清可不知他在想什么,她嘴上乖乖叫了聲“師父”,底下卻是迅速抽開他的腰帶把他兩只手捆在了背后。
姬晏清身姿高挑,身軀強健,只比蕭林北矮上半個頭,渾身肌肉比男人還硬。
可她好歹是個女人,別的地方再硬,胸口那兩團可是實打?qū)嵉能洝?br />
不僅軟,還大。
貼上來隔著薄薄幾層布料壓蹭在他背上,蕭林北一張老臉頓時紅了個透。
半刻鐘前,他還和葉停牧在席上侃天談地,醉酒暢飲,眼下卻被好兄弟的女兒摁在墻上,上下其手。
想他堂堂七尺男兒,被姬晏清一個未出閣的公主大半夜堵在墻根像什么話。
他耳根子通紅地去撞姬晏清的手,“殿下放尊重些!今日可是您妹妹的大喜之日!”
此處雖沒什么人,可保不齊就有人路過,他怕被人聽見,刻意壓低了聲。
可姬晏清壓根沒聽,她四兩撥千斤地?fù)趸厝�,一條腿從身后插入蕭林北的腿間,問他,“我送給師父的小衣,師父收到了嗎?”
坊間傳聞姬晏清膀大腰圓,面生兇悍惡相,實則并不是那么回事。
姬鳴風(fēng)和葉停牧那兩張臉擺在那兒,生下的女兒再丑能丑到哪去,況且,姬晏清面容標(biāo)志,很是漂亮,樣貌長得像葉停牧,艷而冷,從軍多年,養(yǎng)了身駭人煞氣,不笑時很震得住人。
且聲如清泉,格外好聽,輕聲說話時勾得人腰軟耳酥,蕭林北最受不了她在他耳邊小聲說話,魂兒都要給她勾沒了。
他被姬晏清兩句話問得臉一陣紅一陣白,當(dāng)初他收到和信一起遠從秦地送來的女子小衣時,怔得半晌沒回過神,疑心這東西是不是哪家女子贈給情郎,送錯了不小心送到了他手中。
可拆開信一看,的的確確是姬晏清的筆記。
信上還畫了幅他未穿衣服的赤身圖,蕭林北當(dāng)時差點就把信扔火爐里燒了。
眼下他想起來仍燥得臉熱,沒回她的話,只道,“松開!”
姬晏清屈膝在他腿根磨了磨,膝蓋蹭到他那睡在胯下的一大包,直接隔著布料伸手去抓,五指扣著揉了一把,“看來是收到了,那師父用過沒有,好不好用?嗯?”
蕭林北被這一下抓得悶哼出聲,沒等他回答,又聽姬晏清接著問,“我不在京都的時候,師父有沒有碰別的女人?夜里難熬時可上了青樓,入了樂坊?”
蕭林北哪會回她這些問題,他偏頭避開姬晏清貼在他耳邊的嘴唇,故意沉著臉,“殿下問那么多干什么!上了如何,沒上又如何,與你何干?”
姬晏清斂了笑,用力在他命根子上抓了一把,然后右手游蛇一般鉆進他的褲襠,去磨他頂上那道細(xì)小的縫,她語氣不明道,“師父這話最好想清楚了再說�!�
蕭林北頓時渾身肌肉緊繃,腰一軟,聲音也跟著軟了下去,“唔,沒、沒有!別摸了,趕緊松開!”
姬鳴風(fēng)道,“不松�!�
她揉著那根揉了沒兩下就硬得像石頭的粗長東西,刻意放柔了聲,引誘道,“師父,你好硬啊……”
她這聲音是個男人都頂不住,然而雞巴再硬也比不過此刻蕭林北的嘴,他忍著快意,“欺師滅祖,殿下是要反了天……嘶——”
姬晏清抬手隔著衣裳去捏他的乳尖,“師傅不喜歡,可以拿棍子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