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他偏頭往另一側(cè)躲,頸側(cè)拉長,微垂的眼角露出幾分柔弱的神態(tài)。即便如此,仍堅守自己的原則,緊閉雙唇強忍著喉間的喘息聲,可惜顫栗的身體暴露了他興奮得不行的事實。
你不慌不忙地在他身上四處點火,含著他的喉結(jié)吞咽大力吞咽,手掌在他的腹股間輕重不定地揉捏。
察覺道那根東西腫脹得壓不住、忍不住從那雙手掌里探出頭來的時候,你親了親他的嘴唇,低聲道,“沒關系,阿荼,我會慢慢來,不會傷到自己。你知道的,我最怕疼了�!�
那雙深得像純粹的黑鉆石的眼珠凝視著你,好似在判斷你說的話有幾分真假。
你微笑著點吻著他的他的嘴唇,“我不會騙你的,你知道的,現(xiàn)在世界上我最喜歡的就是你了�!�
這句話終于令他的態(tài)度松動些許,你順利拉開了他的雙手,把他的兩只手勉強地按在頭頂墻壁上,俯下身獎勵地親了親他,“阿荼好乖�!�
他紅著臉回吻了你一下,但仍然緊盯著你的動作,好似隨時準備在察覺會傷到你時及時退出去。
比起他遲疑的態(tài)度,他胯下高高翹起的東西才是他欲望的真實表露,你坐在他身上,清晰感受到那根東西貼著你腿根處不安分地跳動。
你撐著他寬厚的肩膀,含著半個頭部開始緩緩往下坐,但僅吃進去一點,又退出來,然后再吃進去一些。
這滋味并不好受,他那東西跟你在影片里所看見的并不在一個層次,無論是從形狀還是顏色來說,形狀過于猙獰,紅中帶點粉的顏色又分外可愛。
來回幾十次,他的額頭已經(jīng)完全汗?jié)窳耍@然忍得十分辛苦,但一直沒有挺腰,甚至在你一次性吞得太深時違背欲望往外抽。
你的身上也全是汗水,掌下滑膩膩的,你改握住他的肩膀,俯身吻住了他,勾出他的舌頭吸進嘴里,大口大口地吸咬,被你壓在墻上的手掙了兩下,沒舍得掙開,反而熱情又小心地開始回吻你。
就在這時,你忽然卸了腰間的力,直接將吃了三分之一的性器吞進了大半。
“呃唔——”
嘴里的舌頭像條受驚的游魚似的猛地縮了回去,他繃緊身體,喉嚨里發(fā)出了一聲低軟綿長的哼吟,被你的吻堵在嘴里,哭似的啞。
你不比他好到哪里去,粗硬的性器重重碾過體內(nèi)的敏感點,將平坦的小腹撐起一個圓潤的弧度,交合處瞬間炸開一簇電流般的快感,電火花似的一路攀升,脹痛感與酥爽的快感迅速自尾椎骨涌向天靈蓋,僅是一下,你就到了高潮。
你緩過這一陣,在他唇上舔了一下,撐著他的腹肌,抬腰一上一下淺淺動了起來。
“唔……”
第一次便采用騎乘并不是明智的選擇,每次吞吐那根東西都異常艱難,他渾身都在發(fā)抖,喘息聲里夾雜著幾分明顯的痛苦,好像在被你強奸似的。
你放慢速度,舔去他眼尾沁出的水珠,問道,“怎么了?”
他委屈地在你掌心里蹭了一下,啞聲道,“痛……”
你:“……?”
你并不知道男生第一次做也會感到疼痛,頓時心生愧意,安撫地親在他的額間,親完后又聽他含糊地填了一句,“但是又好舒服……”
他面色緋紅,顯然已經(jīng)失去了冷靜思考的能力,但又好像還記得你騙他,垂下頭不肯看你,只隨著你的動作從嘴里斷斷續(xù)續(xù)吐出難耐的喘息聲。
肉棒將軟熱的穴道撐得滿滿的,抽出時穴口只有薄薄一層肉膜裹著柱身,進入時又能展開每一寸軟肉,在頭部撞到宮口時才停下。
可即便如此,也還有一部分沒有吃進去。
里面軟嫩的媚肉饑渴地吸咬著帶給它們痛感也賜予他們快感的入侵者,在你吞吐幾十次后,他忽然抓緊床單,掌下的腰腹猛然收緊,面色潮紅地到了高潮。
你們并沒有任何保護措施,微涼的液體打在敏感緊熱的內(nèi)壁上,你被澆得一個激靈,快速含著正在射精的肉棒吞吐幾下,深深抵著宮口,難以自持地噴出了一股水液。
他射精的過程很長,期間嘴里像只沒斷奶的小黑貓似的哼哼個不停,你動一下里面的東西跟著抖,呻吟聲立馬喘得變了調(diào)。
可愛又可憐。
疲軟下來的性器也是粗長一根,你抬起腰,將他的小尾巴慢慢從身體里吐出來,龜頭退出體內(nèi),帶出一大股稠白的精液和瑩亮的淫液。
射完之后小黑貓臉紅紅的,耳朵更是燒著了似的,似乎意識到了自己射得太快,低垂著頭,沮喪地看了看趴在腿上的那根東西。
在浴室清洗的時候他乖得不行,穿著褲子盤腿坐在地上替你揉頭發(fā),等你洗完之后他就拿著浴巾把你裹了起來,全然沒有打算一起洗的意思。
你偏頭看了他一眼,把人拉到花灑下脫了衣服,動手將他里里外外搓了個遍。
那根綿軟的小尾巴也沒放過。
他沒準備自己的衣服,洗完澡在腰間圍了一塊浴巾跑回去穿了套和之前一模一樣的襯衫褲子。
你跪在床上,把人攏在身前吹那頭濕軟的卷發(fā)。你放下吹風機,撩開他的褲腰朝里面看了一眼。
唔,果然是空的。
臉上余熱未消,此時又添重粉。
你靠坐在床頭,喝著先前那半杯牛奶芒果汁,視線跟著他在屋里來來回回收拾的身影轉(zhuǎn)悠,等到他把你早上換下的那件黑色襯衫一并往外拿去清洗的時候,提醒道,“有一件襯衫是我的,記得還給我�!�
兩指捏著吸管攪了攪,意有所指道,“哪一件都行�!�
他又鬧了兩只紅耳朵,抱著一堆低低“嗯”了一聲就逃走了,門都沒來得及關上。
午餐還是他自己動手做,牛排披薩,用過飯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多了。你在這期間把別墅內(nèi)部逛了個遍。除去臥室書房餐廳客廳,其他房間并無使用的痕跡。唯一的收獲,是你從窗戶發(fā)現(xiàn)下面的花園里有一大片玫瑰。
暴雨摧殘一夜仍屹立不倒,鮮紅的花瓣盛開在光下,比你以前養(yǎng)的品種要頑強許多。
下午他從書房找了本書窩在沙發(fā)里看,封面是純黑色,沒有任何文字和圖案,內(nèi)容全英文書寫。你看了兩眼,是有關計算機編程那一類的,密密麻麻大段專業(yè)術語,看得你頭疼。
你想起他房間里的好幾臺電腦,猜測他應該是以此謀生。
不過這倒是提醒了你一件事。
你用手指勾玩他后腦勺細軟的頭發(fā),對他道,“阿荼,我想出去�!�
他定定地看了你一會兒,極輕地點了下頭,而后放下書朝你靠過來,“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嗎?”
你有些想笑,“我根本不知道我們住在哪,而且我如今身無分文,你如果不和我一起去,我出了這個門或許連回來的路都找不到�!�
聽你這么說,他莫名地很高興,抿著唇勾了下嘴角,“那我去收拾一下�!�
你跟在他身后進了他的房間。他拉開床頭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張儲蓄卡和幾捆現(xiàn)金。然后從另一邊的抽屜里拿出一把車鑰匙。
你坐在床上,看見里面一堆半掌大的黑色手機——全是一次性的,這種手機你用過,只能進行特定通話和信息發(fā)送,無存儲能力,無需用戶識別卡,使用次數(shù)受限。因高保密性和不可識別性,一般正規(guī)渠道并不生產(chǎn)。
他準備這么多干什么?
你收回視線,看向他的衣柜,一排同款黑色襯衫和深色長褲,秋冬的衣服只有兩三件。
他把卡、現(xiàn)金和鑰匙揣進褲子口袋,而后在衣柜里翻出一條壓在衣服底下的黑色平角內(nèi)褲。
拿錢拿卡時動作坦蕩,翻內(nèi)褲的時候知道背對著你躲躲藏藏的,把布料揉成一團捏在離你較遠的那只手里進了浴室。
好在還知道出門里面要穿一件。
出了別墅,你發(fā)現(xiàn)此處并不如你所想的那般荒僻,幢幢別墅稀疏坐落,與鬧市一江隔開,過了橋就是繁華商業(yè)街區(qū)。
道路旁立著的路牌右下角寫著B市兩個字,和你所處的A市差了近千公里。
季荼開車,你坐副駕駛座,上車后,你掏出了一只一次性手機——出門前從他抽屜里拿的。
你發(fā)了條信息出去,幾秒后,對面回給你一個地址,指向臨區(qū)某處。你在車內(nèi)導航里輸入地址,發(fā)現(xiàn)離這三十公里,過去約四十分鐘。
自從你掏出手機,季荼就時不時看你一眼,眼下更是一副想要盤根問底又無從開口的模樣。
你點下導航,同他道,“去這�!�
他點點頭,專心地當著他的司機,毫無異議地點頭,“嗯。”
黑色轎車像一匹孤馬,目不斜視地穿過鬧市而又快速駛離,他開車速度很快,幾乎是騎著路牌上的最高限速在走,到達時比預期快了足有十幾分鐘。
目的地在一條擁擠喧鬧的街道深處,車子開不進去,只能徒步進去尋找。從這里的建筑和設施來看,這里生活著的大多是社會中下層居民。
季荼和你的外貌穿著與此處格格不入,一個近一米九的陰郁男人,一個淺金色頭發(fā)的漂亮女人,一路上吸引足了或好或壞的打量。
你一路尋過銹跡斑駁的門牌號,最后發(fā)現(xiàn)要找的地方處于兩條街道的交叉路口,一個很適合逃匿的方位。
面前立著一棟普普通通的房屋,你抬頭看向二樓,門窗緊閉,木質(zhì)樓梯架在室外,和周邊的房子沒什么不同。
一樓店鋪里的小老板正毫不避諱地打量著你們。季荼往前半步,不聲不響地遮擋住他的視線,低頭問你,“上去嗎?”
你點點頭,上樓后按1241的規(guī)律敲響門,等了一會兒,里面沒有任何回應傳出。你又重重敲了一次,仍是沒有回應。
你皺眉,往后一步,打算直接踹開那把看起來不堪一擊的細鎖。比劃了兩下,讓開位置,示意季荼,“你來�!�
就在此時,忽然聽見一個冷淡的聲音,“踹壞了你的東西一件也拿不回去。”
聲音并非從屋內(nèi)傳出。你轉(zhuǎn)過頭,看見剛才一樓店鋪里盯著你們看的那個小老板,穿著中山裝,攏著手站在樓梯下面無表情地看著你們。
十五六歲的模樣,一雙眼睛冷得像蛇眼,“艾莉,對吧�!�
你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階下囚的自我修養(yǎng)(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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階下囚的自我修養(yǎng)(6)
艾莉,是你和那個人聯(lián)系時用的化名。
你沒想到對方會是個十幾歲的孩子。他站在喧囂陳舊的街道,周身卻有股脫離市井的書卷氣。神色淡漠,眼神如淬礪過藍焰砥石的刀鋒,又冷又利。
他收回視線,不急不徐踏著樓梯上樓,身形清癯,背脊直挺,鞋子落在木板上,發(fā)出聲聲腐舊的“咯吱”聲。
走近后,他看了眼擋在你前方的季荼,而后又泰然自若收回視線,從袖子里掏出把細短的鑰匙打開了門。
他站在門邊,扶著門,示意你們先進。很有舊時小先生的作風。
季荼沒動,低頭看著你無聲詢問,等你點頭后才邁步進去。他似乎格外警惕身側(cè)來路不明的少年,路過時還偏頭打量了好一會。
你看不見季荼的臉,只從他拉直繃緊的下顎線推度出他對少年的戒備之心。
屋里窗戶緊閉,光線昏暗,床桌上空無一物,諾大的房子里全無生活的痕跡�?繅[著一個半人高的行李箱,像是隨時準備跑路。
半年前,你收到一件快遞,寄件人不詳,寄來的是一只老舊的手機。開機之后,接收到一條來路不明的信息。
對方稱自己能避開他人耳目,變現(xiàn)轉(zhuǎn)移你名下所有資產(chǎn)�;蛘哒f,你母親留給你的巨額遺產(chǎn)。
那時季家已近窮途末路,各房表面維持著華而不實的光鮮亮麗,而暗地里無一不對你手里的錢虎視眈眈。
你母親似乎早料到有這一天,立下的遺囑中有一條你還粗略記得個梗概。
如果唯一的指定繼承人在成年前出現(xiàn)了任何意外,那么她名下所有財產(chǎn)則將全部捐獻給第三方機構(gòu)。
這也是為什么在群狼環(huán)伺之下你仍好好活著的原因。他們在等你這個柔弱的小姑娘成年,等一個正確出手的時機。
你不知道對方是誰,也不知道他是從哪里得知的消息,而他提供給你的有關他自己的信息只有一個稱謂,“An.”
An關上門,插緊門閂,將鑰匙放在桌上,毫不客氣地開門見山道,“介于你的身份,季小姐。酬金要提高到百分之二十�!�
季荼并不知道An是誰,更不知道你們在談什么,但自從你們出門開始他就一直表現(xiàn)得很不安,他并不善隱藏,至少在你看來是如此。
此時聽見“季小姐”三個字,他突然斜移一步擋在你身前,高大的身軀猶如古時隔在女眷和男客間的圍屏,擋住了An看向你的大部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