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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聽見姜恬對著成成說話:
上次讓你誣陷那個賤人,我明明都說讓你放點血才像心臟病的樣子,結(jié)果你卻怕疼。
要不是我機靈,賄賂了醫(yī)生,把你的病情說得嚴(yán)重些,怎么能讓那個女人給你換心臟你以為裴宴淮會一直這么順著你
我警告你,再不好好聽我的話,我饒不了你!
說罷,她狠狠一腳踹在成成弱小的身軀上,成成重重摔倒在地。
姜恬發(fā)泄完后,又若無其事地整理儀容。
假惺惺地把成成歪掉的生日帽扶正,用那令人作嘔的溫柔腔調(diào)說道:
寶貝,等會兒見到裴爸爸,記得要乖,讓他別太傷心,最好纏著他說今天是你生日,讓他陪你,可別再辜負(fù)了媽媽的期望。
成成默默撿起玩具槍,輕輕嗯了一聲。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打開,裴宴懷和警察出現(xiàn)在門口。
裴宴懷的眼神中燃燒著熊熊怒火,仿佛下一秒就要將她燒成灰燼。
姜恬臉色慘白,擠出一個虛偽的笑容,
阿淮,你們怎么來了我剛剛正和成成鬧著玩呢,你找我怎么不提前說一聲
警察迅速將成成護(hù)在身后,嚴(yán)肅說道:
姜小姐,你涉嫌虐童和謀殺,請跟我們走一趟,接受調(diào)查!
姜恬立馬開始裝可憐,眼眶泛紅:
你們到底在說什么啊我不過是在和兒子玩鬧,平常教育孩子嗓門大了些,怎么就成了你們嘴里的犯罪
她又楚楚可憐地看向裴宴懷,聲音顫抖著哀求:
阿淮,你最了解我了,我連一只螞蟻都不忍心踩。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你快幫我跟他們解釋解釋!
看著姜恬這副丑惡嘴臉,裴宴淮惡心到了極點。
他怎么也想不到,姜恬的演技竟如此登峰造極,
和溫知夏全然是天壤之別,連她萬分之一都及不上。
他突然一個箭步?jīng)_上前,猛地?fù)]起右拳,重重砸向姜恬身后的墻壁。
姜恬,你居然敢騙我!
姜恬被這舉動嚇的雙腿發(fā)軟,嘴里語無倫次地說著:
阿淮,你聽我解釋......
眾人見狀,趕忙上前拉住裴宴淮,防止他再做出過激行為。
姜恬即刻被逮捕,成成被送去醫(yī)院檢查身體。
在警局里,姜恬一開始還負(fù)隅頑抗,可在鐵證面前,她的狡辯顯得那么蒼白無力,很快就被定罪。
上法庭前,她還妄圖向裴宴淮求情。
可裴宴淮怎么可能放過她他動用一切力量,讓姜恬徹底身敗名裂。
入獄后,裴家對她展開了瘋狂的報復(fù),她在獄中受盡折磨,連自殺都成了奢望。
確認(rèn)裴宴淮鐵了心不救自己,姜恬徹底癲狂,
她向警方舉報了裴宴淮害死自己親生女兒的事實。
很快,裴宴懷被警方逮捕,曾經(jīng)風(fēng)光無限的他,瞬間淪為階下囚。
在獄中,他被獄霸持續(xù)折磨,傷口嚴(yán)重感染,皮開肉綻卻得不到絲毫救治。
他逐漸在獄中精神恍惚,看到囡囡小小的身影站在角落里哭泣,溫知夏則滿眼絕望地看著他,卻一句話也不說。
在幻覺與現(xiàn)實的交錯中,他漸漸失去了神智,常常在牢房里瘋狂地撞墻,頭破血流,嘴里還不停地念叨著:
我錯了,我錯了......
警察將我和女兒的尸體妥善安葬在一起。
葬禮結(jié)束那天,我和女兒的靈魂漸漸消散。
在最后的時刻,女兒緊緊拉著我的手,輕聲問:
媽媽,下輩子我們還能在一起嗎
我微笑著點頭,眼中滿是溫柔與堅定。
也許是上天聽到了我們的祈愿,在新的輪回里,我在一個灑滿陽光的清晨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溫馨的小床上。
身旁,女兒正拿著一束剛采的小花,笑盈盈地看著我:
媽媽,你醒啦!
我眼眶一熱,一把將她擁入懷中,感受著這失而復(fù)得的溫暖。
這一世,我們終于擺脫了所有的陰霾,在愛與溫暖中,開啟了平凡而又幸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