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但自己反而越來越興奮是?怎么回事。
阿加雷斯入戲得不得了，連聲音都變得有些顫抖。
“你?知道我的選擇，我總會留下來。如果你?控制不了自己，我太痛了忍不住想要逃跑的話，你?可以?現(xiàn)在就把我綁起來�！�
阿加雷斯笑著說，同樣透露出一種平靜的瘋感。
蝙蝠俠倒吸一口氣，感覺自己制服的護(hù).襠已經(jīng)?緊繃得讓人難受了。
他拿出自己平時(shí)綁犯人的磁力繩索，真的將阿加雷斯綁了起來。
不得不說，蝙蝠俠的深諳捆綁藝術(shù)，將繩子和?阿加雷斯一起反過來倒過去地?擺弄幾下，就將人以?一個非常羞恥的姿勢固定在了醫(yī)療床上。
阿加雷斯剛動了一下，蝙蝠俠就從他身后俯身下來親了親他光潔的肩膀。
“別動，磁力繩索越掙扎越緊�！�
他從床旁邊的醫(yī)療柜里翻了半天，終于找到半瓶甘油，盡數(shù)淋在了阿加雷斯的（|）上。
“唔……”
阿加雷斯被冰涼滑膩的觸感刺激得顫抖了一下。
“只剩30分鐘，我們速戰(zhàn)速決�！�
蝙蝠俠擅自喊了卡，不等?阿加雷斯繼續(xù)抗議，身后渾身制服完整的黑暗騎士已經(jīng)?整個人覆了下來。
……
25分鐘后。
蝙蝠俠已經(jīng)?衣冠整齊地?站在了一邊。
阿加雷斯慵懶地?趴在床上，他的手腕，腿上還留著因?yàn)?束縛而留下來的紅痕，但他渾然不在意，半瞇著眼，一副饜足的樣子。
已經(jīng)?將頭罩摘掉的布魯斯看著他這樣又有些眼熱，從蝙蝠洞的衣柜中給他找出一套自己的睡衣遞過去。
“我再不開這里的監(jiān)控，阿爾弗可就要下來了，還是?你?不介意他看到你?這樣？”
阿加雷斯連眼睛的沒睜。
“我不介意。”
布魯斯被噎了一下。他總是?忘記惡魔和?人類的道德觀不一樣，用人類的羞恥心去約束他的行為?好像有點(diǎn)荒謬。
“阿爾弗年紀(jì)大了，還是?別讓他看到這么限制級的場面了吧�！�
布魯斯服軟。
阿加雷斯輕笑了一聲，翻身從醫(yī)療床上坐了起來，原本蓋在他背后的絲質(zhì)睡袍滑了下去，就在它?要掉到床下的時(shí)候，阿加雷斯伸手勾住領(lǐng)口，撩起來穿在身上，又從床上站到地?面，隨手將腰封系了個蝴蝶結(jié)。
布魯斯看到他赤腳站在蝙蝠洞冰冷的水泥地?上，一瞬間感覺自己有點(diǎn)阿爾弗雷德上身，忍不住想要催他穿鞋。
“不用擔(dān)心，我這就走。保證不讓阿爾弗看到任何?不適宜觀看的場面。”
布魯斯猛然捉住他的手臂：“等?一下，你?又去哪兒？”
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糾結(jié)，像是?在擔(dān)心阿加雷斯誤會自己的意思。
阿加雷斯笑了笑，他握住布魯斯抓住他小臂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他的手指，又舔了舔他的指腹，再走近布魯斯，抱著他的脖子猛吸了兩口才再一次退開。
“我的事兒還沒辦完，留在你?這兒不方?便，有可能會給韋恩莊園帶來麻煩，等?我完全處理好了家里的事，再回來�！�
阿加雷斯解釋道。
布魯斯莫名地?有點(diǎn)不高興：“那你?今天是?干嘛來的？難道是?專門來睡我的？”
那到不是?，我本來不打算過來的，是?主角是?你?的小作文先?動的手！
阿加雷斯當(dāng)然不會這么說，不管布魯斯是?寫手還是?單純支持廚子的讀者，肯定都不會承認(rèn)，他還是?暗中繼續(xù)調(diào)查得比較好。
順便再拉上提姆，聽?說他對收集這種“另類”的素材特別感興趣，也特別有熱情。
“主要是?這幾天太累，我想你?了，想讓你?給我充充電�！卑⒓永姿拐f。
布魯斯再次卡住了，但這次不是?被噎得無?話可說，只是?韋恩莊園里，很少會有人像阿加雷斯這么直白地?表達(dá)自己對另一個人的情感。
但他意外地?發(fā)現(xiàn)，這種感覺居然很不錯。
阿加雷斯彎腰撿起地?上已經(jīng)?被撕到不太能穿的衣服，說：“那我走了。”
說完他又在布魯斯臉頰親了一下。
蝙蝠洞的水泥地?面像那天阿加雷斯消失的那樣，也出現(xiàn)一圈紅色的巖漿和?火焰，阿加雷斯緩緩消失在蝙蝠洞里。
等?他徹底不見后，蝙蝠俠才走上前?，蹲下來觀察那一塊剛才將阿加雷斯吸入地?面的位置，但那里看上去沒有任何?異常。
他如約打開了蝙蝠洞的監(jiān)控，阿爾弗雷德給他發(fā)了個OK的手勢。
「阿格還在嗎？你?和?他一塊兒上來吧。」阿爾弗的信息里吩咐道。
布魯斯說：“他還有其他事，先?離開了。”
阿爾弗沒再發(fā)消息過來。但布魯斯忽然想起一個剛才忽略的事。
天，剛才阿加雷斯離開的時(shí)候只穿了睡衣。
沒穿褲子！
第099章
第
99
章
阿加雷斯再次出現(xiàn)在克勞利的房子里時(shí)，
這?位已經(jīng)被地?獄半開除的惡魔正在對他的植物?們?訓(xùn)話。
正說到?慷慨激昂的時(shí)候，面前突然出現(xiàn)一個衣冠特別不整的同類，克勞利先?是愣了一下，
然后他一把抄起手?邊的墨鏡給自己戴上：“撒旦那個敵·基督啊！我的眼睛！”
阿加雷斯沖他翻了個白眼：“別裝清純，這?種程度的在地?獄根本排不上號，你?叫喚什么？”
克勞利出離憤怒了，轉(zhuǎn)身對著正往他的沙發(fā)位置走過去的阿加雷斯說：“這?里是我家?，就算你?是地?獄主君，
也不能把我這?兒當(dāng)酒店吧？再說，
就算是住酒店，
也要去前臺辦理登記才能入住，
你?這?樣隨時(shí)隨地?招呼都不打一聲地?來來去去，
也太沒有邊界感了吧？”
阿加雷斯舒服地?靠近沙發(fā)時(shí)，他原本拿在手?上的衣服已經(jīng)整整齊齊地?穿在了身上。
“之前因?yàn)閿场せ降氖拢?br />
你?被地?獄押送問?罪，
讓你?蒙混過關(guān)了。”因?yàn)閯傋鐾昙ち疫\(yùn)動，
阿加雷斯整個人?都有些困頓，說話都有些慢吞吞的，說了一半，他掀起眼皮看了克勞利一眼，他有些心虛地?不敢和他對視。
“你?慌什么，
我又不會去告密�！卑⒓永姿拐f。
“真的？”克勞利試探道。
“畢竟在人?間相處10多年了，而?且正是因?yàn)槟?將敵·基督送錯了人?，
我才能成為地?獄主君。放心吧，我要是和其他主君一樣想著懲處你?，
也不會替你?保下這?個公寓了�！�
阿加雷斯做好事可絕對不會隱姓埋名，因?yàn)榭藙诶F(xiàn)在在地?獄處于被半放逐的狀態(tài)。他在人?間的房產(chǎn)本來是地?獄分配給他的福利住宅，
既然他被懲處，原本這?處公寓是要被收回的，還是阿加雷斯提出說自己在人?間也需要一個住處，特意?選了克勞利的這?處公寓。地?獄負(fù)責(zé)人?間固定資產(chǎn)登記的行政人?員讓他們?自行交接。
克勞利沉默了，本來他確實(shí)在納悶為什么他被地?獄放逐，這?間公寓怎么還能被他使用，他還以為是地?獄忘了這?茬，正偷著樂呢呢，沒想到?這?個公寓理論上已經(jīng)不屬于他了。
看到?克勞利落寞的表情，阿加雷斯才說：“我只是這?段時(shí)間暫住在這?兒做個過渡，你?繼續(xù)住吧，不需要搬走�！�
克勞利心里悄悄松了口氣，立刻對著阿加雷斯諂媚地?笑：“還是您考慮得比較周到?，非常感謝您的幫助！這?樣吧，為了不打擾你?休息，這?兩天我就先?住到?亞茨的書店去，什么時(shí)候您忙完了，再通知我，我再回來�！�
阿加雷斯對克勞利的識相非常滿意?，剛要點(diǎn)頭，忽然想起來兩個事。
“等一下�！彼f
本來已經(jīng)轉(zhuǎn)身要走的克勞利停下來，轉(zhuǎn)頭看著他，等他吩咐。
阿加雷斯站起來，走近克勞利，充滿狐疑地?繞著他轉(zhuǎn)了兩圈，還將鼻子湊近他，仔細(xì)地?嗅了嗅。
克勞利敏捷地?后退幾步。
阿加雷斯瞪他一眼：“你?躲什么？”
克勞利斟酌了一下才說：“就算你?幫我保住了房子，我也不打算肉.償�！�
阿加雷斯很重地?發(fā)出一聲不屑的氣聲：“你?到?底對自己有什么誤解？你?有布魯斯·韋恩香嗎？”
“那你?聞我干什么？”
“我是覺得你?身上屬于天堂的味道太濃了�！卑⒓永姿钩錆M懷疑地?看著他。
克勞利故作鎮(zhèn)定地?說：“是嗎？大概是我最近在書店待的比較久。”
說罷，看到?阿加雷斯還是滿臉寫著不相信的樣子，他豁出去了，說：“我最近在考慮跟亞茨·拉斐爾表白，所以在他那兒逗留的時(shí)間久了些……”
阿加雷斯一愣：“什么？你?們?倆還沒在一起�。俊�
這?回輪到?克勞利翻白眼了：“主君閣下，我們?倆一個是天使，一個是惡魔，真要在一起的話。兇險(xiǎn)程度就跟羅密歐和朱麗葉差不多，而?且亞茨腦子里好像根本沒長這?根筋，各種明示暗示都不理解，所以我才打算找個機(jī)會直接對他表白啊�！�
阿加雷斯想了想，好像是這?么回事。他暫時(shí)相信了克勞利的理由?，于是說道：“最近天堂發(fā)生了一件大事，天使長加百列失蹤了，得到?這?個消息后，幾乎所有的主君目前的主要任務(wù)都是找到?這?位失蹤的天使長。別西卜更?是以地?獄公爵的職位懸賞，賜給找到?加百列獻(xiàn)給他的惡魔�！�
說罷他停頓了一下，仔細(xì)觀察了一下克勞利的表情，問?道：“他難道沒有找你說這事兒嗎？”
“��？”克勞利故作疑惑地叫了一聲，才漫不經(jīng)心地?點(diǎn)頭道：“找過了啊，不過我怎么可能知道加百列的行蹤，所以沒當(dāng)回事兒，你?問?的時(shí)候我都差點(diǎn)沒想起來�！�
聽他說完，阿加雷斯也沒繼續(xù)懷疑，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行，不過我可以給你透露點(diǎn)私人消息……”
看到?克勞利頗感興趣地?看著他，他接著說道：“這是你免罪和升職的好機(jī)會�！�
“什么意?思？”
“別西卜和加百列之間有點(diǎn)不對勁，他應(yīng)該不會害加百列，你?要是有這?位大天使的消息，不妨告訴別西卜，無論他的失蹤牽扯到?什么，我們?的地?獄王子必然比你?和書店那個天使更?有能力背這?口鍋�！�
阿加雷斯意?味深長地?說。
克勞利看著他的表情，有點(diǎn)震驚地?瞪大了雙眼，問?：“他們?兩個是……？”
他一邊說，一邊雙手?握拳，只分別將拇指豎起，再互相對著彎了彎，最后又將兩個拇指貼在了一起。
阿加雷斯聳了聳肩：“我可沒這?么說�！�
克勞利知道自己的猜測八成是真的，就是不知道阿加雷斯是怎么得到?這?個消息的，總不能是別西卜告訴他的吧。
想到?這?里，他更?加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這?里，去書店告訴亞茨這?個驚人?的消息。
還沒等他邁開步子，阿加雷斯又一把拽住了他：“你?急什么，我話還沒說完�！�
克勞利按耐住自己的焦急，沉穩(wěn)地?問?：“還有什么？”
“你?是不是和那位地?獄神探很熟？”阿加雷斯問?。
克勞利沒想到?他問?的是康斯坦丁，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行，康斯坦丁不太跟惡魔接觸，雖然他平等地?討厭所有的惡魔和天使，但倒是對亞茨拉斐爾的態(tài)度稍微好一些。不過你?找他做什么？”
“找他當(dāng)然是有事�！卑⒓永姿褂职琢怂谎郏瑢λ麊�?的這?個廢話很有意?見：“既然你?要去書店，那就讓天使跟他聯(lián)系一下，讓他來你?這?兒找我，我今天在這?兒等他�！�
克勞利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馬上問?道：“今天？什么事這?么著急？”
阿加雷斯冷哼一聲：“如今我是地?獄主君，能屈尊降貴等他一天已經(jīng)是對這?個人?類另眼相看。他本來就有求于我，告訴他今天之前不出現(xiàn)的話，我承諾他的事也就不作數(shù)了�！�
克勞利算是看出來了，好像只有在說起布魯斯·韋恩或者蝙蝠俠的時(shí)候，阿加雷斯才會變得非常有耐心，其他時(shí)候他仍舊是那個不太有耐心，又喜歡折騰人?的惡魔。
但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如今他的公寓都是這?位地?獄主君幫忙保住的，自己只能盡職盡責(zé)地?給他使喚。
“好吧，我等會就跟亞茨說，讓他立刻聯(lián)系康斯坦丁�！�
阿加雷斯終于滿意?地?沖他揮了揮手?，示意?他快走。
等克勞利離開，他又重新?窩到?沙發(fā)上瞇起了眼睛打算閉目養(yǎng)神，順便再琢磨琢磨下次見到?布魯斯的時(shí)候玩什么。
等他聽到?門鈴聲睜開眼時(shí)，他看了眼窗外，天色又整個黑了下來，沒想到?自己居然睡了這?么久，果然，高質(zhì)量的杏生活是身體狀態(tài)最佳的調(diào)節(jié)器。
他大概猜到?來人?是誰，抬頭看了看克勞利掛在墻上的時(shí)鐘，還差5分鐘，今天就過去了。
他勾了勾嘴角，起來開門，就看到?康斯坦丁一臉菜色地?站在門口。
“主君大人?，我沒遲到?吧？”
阿加雷斯友好地?笑了笑：“沒有�！�
他讓出個通道，讓康斯坦丁進(jìn)?來了。
這?位驅(qū)魔人?依舊穿著第?一次見面時(shí)的米色長風(fēng)衣，一頭亂糟糟的金發(fā)也不知道多久沒梳過了，進(jìn)?來后他也沒坐，直接靠在了門邊的柜子上，接著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你?打算什么時(shí)候把阿斯特拉帶回來？”
阿加雷斯說：“我在地?獄的時(shí)候已經(jīng)幫你?找過她了，你?沒說過那孩子是涅加爾的戰(zhàn)利品�！�
涅加爾也是一位能力強(qiáng)大的高階惡魔，雖然阿加雷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地?獄主君，但他剛剛登上王座，地?位還不算穩(wěn)固，立刻對上一位高階惡魔，怎么想都不算聰明。
康斯坦丁笑了笑：“要是很容易的話，我又怎么會被折磨這?么久。”
阿加雷斯坐在克勞利的老板椅和辦公桌前，他十指交疊，將下巴輕輕靠在指節(jié)的位置，像是在思索�？邓固苟 皣K”了一聲，說：“你?現(xiàn)在連習(xí)慣動作也要模仿那只老蝙蝠了啊�！�
阿加雷斯說：“對，所以以后你?再坑他，把他變成貓什么的，我就把你?變成老鼠。”
康斯坦丁“哈”的短促笑了一聲，說道：“看來你?真得盡心盡力地?幫我，要不是我當(dāng)初把他變成貓，你?又怎么會認(rèn)識他？”
阿加雷斯不接這?茬，又把話題轉(zhuǎn)回涅加爾身上。
“要想救出阿斯特拉，還是得先?殺掉涅加爾�！卑⒓永姿拐f。
“但是這?惡魔和阿斯特拉建立了靈魂連接，它?死的話，阿斯特拉也活不成�！笨邓固苟≌f。
他一開始就想過要?dú)⒌暨@?個惡魔，但涅加爾說自己已經(jīng)和阿斯特拉建立了契約，所以只要他還希望阿斯特拉活著的話，就不能殺死涅加爾。
阿加雷斯點(diǎn)頭道：“我知道�！�
他一看到?這?孩子，就知道她已經(jīng)和涅加爾建立了靈魂契約。
“那你?還建議我殺死它?？”康斯坦丁有些不滿意?。
阿加雷斯說：“你?可以殺死它?的身體，但是想辦法禁錮住它?的靈魂�！�
康斯坦丁皺眉：“這?怎么可能，他又不是人?類�！�
如果是人?類的話，還有可能單獨(dú)將靈魂抽離身體，但是惡魔的話，靈魂就是身體的一部分，又怎么可能只殺得半死不活……等等，好像還真的有個辦法……
康斯坦丁忽然反應(yīng)過來，這?才是阿加雷斯今天找他過來的目的。
“你?想要拉撒路池？”他試探著問?。
阿加雷斯笑了：“你?果然知道這?東西�！�
康斯坦丁說：“這?是拉爾斯·艾爾·古爾的寶貝，他看得跟眼珠子似的，據(jù)我所知，除了他女兒和孫子，就沒人?知道這?池子到?底在哪兒�！�
阿加雷斯意?外道：“他還有孫子？”
康斯坦丁也意?外地?看他一眼：“你?不知道？”
阿加雷斯莫名其妙：“我為什么會知道？”
康斯坦丁想了想，覺得阿加雷斯跟布魯斯那么熟了，告訴他這?個也無所謂，便直接說道：“你?以為布魯斯那些養(yǎng)子為什么總叫達(dá)米安惡魔崽子？”
阿加雷斯這?回是真的驚訝了：“達(dá)米安是他的孫子？”
那布魯斯的親爹到?底是誰？
康斯坦丁搖頭：“是我沒說清楚，達(dá)米安是他的外孫，布魯斯跟他女兒有過一段�！�
阿加雷斯：“呵。”
想刀的人?增加了。
不過這?事可以先?往后放放，只要那個女人?別在他面前出現(xiàn)，他可以當(dāng)做不知道。或者說，只要這?個女人?不繼續(xù)覬覦布魯斯，他倒是可以放過她。
“你?繼續(xù)�！彼林槾叽佟�
“繼續(xù)什么？我知道的就這?么多�！笨邓固苟≌f。
“這?個拉爾斯，他老巢在哪兒？”阿加雷斯問?。
“你?想干嘛？”康斯坦丁狐疑地?看著他。
“當(dāng)然是去殺他�！卑⒓永姿褂每粗钦系难凵癜琢怂谎�。
“你?在一個驅(qū)魔人?面前理直氣壯地?說要?dú)⑺酪粋�人?類，真的合適嗎？”康斯坦丁抽出一根煙，也不點(diǎn)，放在鼻子下面聞著。
“他活了有好幾百年了吧？還能算是個人?類嗎？而?且，就算是，那又怎么樣？你?要阻止我？只有我去殺他，他瀕死的時(shí)候才會去找他的那個池子�！卑⒓永姿估淇岬�?說。
原來他打的是這?個主意?。
“布魯斯·韋恩知道你?要?dú)⑺麅鹤拥耐夤珕�？”康斯坦丁�?。
“你?要告訴他嗎？”阿加雷斯的眼睛威懾性地?再次變成了豎瞳。
康斯坦丁想要救阿斯特拉，他當(dāng)然不會管這?個閑事，所以他搖了搖頭，說：“我不會。找到?拉撒路池你?打算怎么辦？”
“你?跟我一起去�！卑⒓永姿拐f。
康斯坦丁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
“當(dāng)然�！�
“我殺惡魔可以，殺人?不太擅長，尤其不擅長殺這?種以殺人?為職業(yè)的人?。”
康斯坦丁婉拒。
“不需要你?動手?，只要找到?拉撒路池之后，取你?夠用的劑量，之后幫我摧毀它?就行了�！卑⒓永姿怪苯诱f。
康斯坦丁眼神復(fù)雜地?看著他：“你?怎么知道我能摧毀拉薩路池？”
阿加雷斯笑了笑：“你?連解開所羅門之戒封印的辦法都知道，我對你?很有信心�！�
康斯坦丁思考了一會兒，才確認(rèn)似的問?：“你?確定能一擊必中，只要出手?，就能殺掉拉爾斯？”
他怕拉爾斯跑了，之后又知道自己參與了這?次事件，以后他恐怕就沒好日子過了，刺客聯(lián)盟的追殺可不是誰都能承受的。
“當(dāng)然，我要他的命，他就必須給我死�！卑⒓永姿沟纳袂榉浅＠淇�。這?下子，康斯坦丁終于在他的身上看出些地?獄主君的嗜血和殘酷了。
“行，我干�！笨邓固苟∫а赖馈�
“刺客聯(lián)盟近百年總部都設(shè)在中東，但據(jù)我所知，拉爾斯每隔10年總要去南達(dá)帕爾巴特——那是喜馬拉雅山脈深處的一個秘密城市。如果讓我猜，我覺得拉薩路池可能就在那兒。”康斯坦丁說完，又補(bǔ)充了一句：“前段時(shí)間敵·基督的事，他好像受傷了，他有可能沒有回刺客聯(lián)盟的總部，直接去那兒療傷了。拉爾斯是不會允許自己長期處于衰弱或者受傷的狀態(tài)的�！�
阿加雷斯聽他說完，決定道：“好，那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
康斯坦丁愣住了：“現(xiàn)在？”
他已經(jīng)一天一夜沒合眼了。
阿加雷斯像個冷酷的資本家?似的，斜眼睨他：“難道你?不想盡快救出阿斯特拉？”
康斯坦丁咂了咂嘴，恨聲道：“行，走！”
他話音剛落，阿加雷斯立即從?背后伸出翅膀，又走上前一把拎住康斯坦丁的后頸，合攏翅膀直接化作羽毛消失了。
第100章
第
100
章
等到阿加雷斯帶著康斯坦丁抵達(dá)喜馬拉雅山腳的時(shí)候，
康斯坦丁被夾著雪的呼嘯冷風(fēng)差點(diǎn)吹了個仰倒。
他罵了句臟話?，哆哆嗦嗦地裹緊了自己的風(fēng)衣。
阿加雷斯斜睨了他一眼，對他的不抗凍有點(diǎn)鄙夷：“你不是魔法師嗎？就沒有什么‘溫暖如茵’之類的咒語幫助自己保暖嗎？像《哈利波特》那樣�！�
康斯坦丁一時(shí)沒反應(yīng)過來?，
甚至還?思考了一下哈利波特是誰，聽上去還?挺耳熟的。等他想起來?后，有點(diǎn)無語，感覺這個惡魔在嘲諷他。
正要反唇相譏，就感覺到那陣直接吹到骨頭縫里的寒意似乎消失了。
他直起身體看向?身邊的惡魔，
阿加雷斯不以為意地說：“我可不希望你走到一半凍死在山上，
浪費(fèi)我時(shí)間。趕緊帶路吧�！�
好吧，
就知道這惡魔沒什么同?理心。
康斯坦丁瞇著眼睛望向?那連綿起伏的山脈，
此?時(shí)正是清晨，
白雪皚皚的山峰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他選定了方向?后就邁開步伐向?前?走去。
他帶阿加雷斯走的是一條狹窄而陡峭的小徑，
被厚厚的積雪覆蓋，
偶爾露出巖石和冰層，
看上去根本不像是一條可以憑借普通裝備攀登的路。
不過他們兩個一個是魔法師，一個是惡魔，當(dāng)?然也不會通過方式去攀登。遇到難以攀爬的地方，阿加雷斯直接展開翅膀飛上去，康斯坦森*晚*整*理丁則必須得借助魔法——他也沒想到，
自己的咒語有一天居然要用在這種地方，期間他也不動聲色地用眼神暗示身邊的惡魔很多次，
可惜他就跟沒看到似的，根本不理會他，
甚至在看到他四肢著地手腳并用攀爬的時(shí)候，還?在旁邊露出看好戲的表情。
隨著他們深入山脈，
周圍的空氣也變得越來?越稀薄，康斯坦丁不得不放緩腳步，以適應(yīng)這種高?海拔的環(huán)境。他一邊走一邊跟身邊的惡魔聊天，想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抵擋身體上的不適。
“你怎么確定我一定會知道南達(dá)帕爾巴特在哪兒的？”康斯坦丁一邊走，一邊氣喘吁吁地問。
阿加雷斯看他一眼：“拉撒路池多半和天堂或者地獄有關(guān)，你不是‘地獄神探’嗎？”
康斯坦丁從他的口吻中?也聽不出他到底是不是在譏諷他，于是他繼續(xù)說：“你給那只老蝙蝠當(dāng)?管家，不會不知道他堪稱病態(tài)的控制欲吧？你就這樣來?這兒，不怕等我們到了南達(dá)帕爾巴特，蝙蝠俠就在城里等你？”
他提醒阿加雷斯，只是不希望到時(shí)蝙蝠俠看到他們倆在一塊時(shí)，把這筆賬記在他頭上，他知道，以蝙蝠俠的行事，他是絕對不希望阿加雷斯自己來?找刺客聯(lián)盟的麻煩的。
阿加雷斯早就知道布魯斯在他的手機(jī)里裝了定位。他倒是一點(diǎn)也不反感這種監(jiān)視，反而覺得有點(diǎn)詭異的甜蜜，好像這就是布魯斯在意他的表現(xiàn)之一，但真的想要做點(diǎn)不想讓他知道的事也不是沒有辦法，他這次出來?，專門把手機(jī)放在了克勞利的車?yán)铩?br />
“你放心，在我弄死拉爾斯之前?，他都不會知道的�！卑⒓永姿沟曊f道。
隨著海拔的繼續(xù)升高?，植被逐漸稀少，只剩下裸露的巖石和冰層，康斯坦丁實(shí)?在沒力氣也沒能力繼續(xù)往上爬了，阿加雷斯這才再次拎起他的后頸，帶著他直接飛過那些?幾乎垂直的冰壁。
終于，在一處隱蔽的山口處，阿加雷斯停了下來?。康士坦丁捂著脖子大口喘氣，感覺再這樣被拽著后領(lǐng)飛一會兒，他就要被勒死了。
他一邊咳嗽一邊抱怨道：“剛才我就想說了，你就不能用稍微考慮一下人類承受能力的方式帶我飛嗎？我就不信你對布魯斯·韋恩也這樣！”
阿加雷斯一臉“你在說什么鬼話?”的表情看著他：“不說其?他方面，單從長相和財(cái)富這種外部條件來?說，你到底哪兒來?的自信和布魯斯比？”
康斯坦丁從不覺得長相和財(cái)富是一個惡魔衡量人類價(jià)值的標(biāo)準(zhǔn)，但被阿加雷斯拎出來?說，就顯得這個惡魔的思考方式特別?“人類”，他狐疑地看了他一會兒，阿加雷斯不耐煩地用腳尖踹了踹他的小腿：“快走�！�
兩人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康斯坦丁帶著他繼續(xù)往前?走了一段路，終于在一塊巨大的覆蓋著冰雪的巖石前?停了下來?。
他單手覆在巖石外的冰層上，口中?吟唱咒語，冰層逐漸融化，露出了青灰色的巖石表面，上面刻著一串古老的符文。
康斯坦丁看著上面的刻印說：“南達(dá)帕爾巴特由?女神拉瑪·庫什娜（Rama
Kushna）守護(hù)，這上面刻的是女神箴言�！�
阿加雷斯沒興趣知道什么女神的故事，他只關(guān)心這座城市到底怎么進(jìn)去。
于是直接問道：“這就是入口？怎么進(jìn)去？”
康斯坦丁將貼著巖石的手放下來?，說：“這座石門上有魔法，除了特定的人或者特定的咒語，否則無法打開�！�
阿加雷斯才不相信有什么無法打開的門，無非是實(shí)?力不夠罷了。
他再次將自己的兩對黑色光翼放了出來?。
黑云般的翅膀里再一次凝出數(shù)十根黑色的鋼索，眼看著要朝著巖石襲去。
康斯坦丁高?聲提醒他：“這樣暴力突破入口有可能會驚動拉爾斯�！�
阿加雷斯冷淡道：“你看我像是怕他發(fā)?現(xiàn)的樣子嗎？驚動就驚動，我還?巴不得他快點(diǎn)出來?受死�！�
說完，那些?黑色鋼索像巨蟒般朝著巖石竄了過去，巖石前?發(fā)?出此?起彼伏的巨大爆炸聲，這些?黑色鎖鏈接觸到石壁后就燃起了黑色的地獄之火，康斯坦丁覺得這動靜絕對已經(jīng)驚動了那個老怪物，他可不想和刺客聯(lián)盟的人正面交鋒，所以立刻退出去一些?，并且順手給自己套了個隱匿身形的魔法。
果?然，沒過一會兒，無數(shù)刺客朝著阿加雷斯沖了過來?。
一開始他們驚訝于什么人不想要命了，竟敢擅闖首領(lǐng)的修養(yǎng)圣地，但當(dāng)?看到阿加雷斯身后如黑云般的三對翅膀時(shí)，就知道面前?這個人絕不是普通人類。
但阿加雷斯根本沒有給他們?nèi)魏纬吠藞?bào)信的機(jī)會。他的眼睛再次被黑色浸染，無數(shù)條黑色鎖鏈從翅膀中?飛出，如箭矢般朝著四面八方的刺客射出去，那些?黑霧凝成的鎖鏈穿過刺客們的身體，立刻讓他們感受到靈魂被灼燒的痛苦。
但這種痛苦只是一瞬間地，他們甚至來?不及慘叫，就立刻失去了氣息。
等他將第一波冒頭的刺客全部清理干凈的時(shí)候，石壁也被黑色的地獄火擊穿了，它?被炸出一道夠一人通過的裂隙。
阿加雷斯毫不猶豫地走了進(jìn)去，康斯坦丁也立刻跟了上去。
那是一條通往山腹深處的隧道，隧道的內(nèi)部溫暖干燥，和山外的冰天雪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僅僅隔了一道石壁，卻像一下從寒帶到了溫帶。
阿加雷斯沒再和康斯坦丁說話?，他此?刻身上還?籠罩著隱匿咒，雖然不會讓他徹底隱形，但會讓普通人類徹底忽略他的存在。惡魔當(dāng)?然不會受這種類似障眼法的魔法欺騙，但他知道康斯坦丁不想在刺客聯(lián)盟中?暴露，等一下勢必會有激烈的打斗，阿加雷斯也希望康斯坦丁最好能藏住不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他可不想在打架的時(shí)候還?得看顧一個豬隊(duì)友。
這處隧道的石壁上每隔一段路，就嵌著幾塊發(fā)?光的水晶來?為通道提供微弱光線，阿加雷斯倒是沒什么感覺，康斯坦丁到是看得嘖嘖稱奇，不愧是活了600年的老妖怪，真要算起來?的話?，也許拉爾斯所擁有的財(cái)富也并不比布魯斯遜色吧。
他們在通道里遇到過幾波刺客，但普通人在惡魔的手里完全沒有還?手之地。那些?還?沒靠近阿加雷斯的人，在阿加雷斯看到他們的瞬間，就被他所掌控的包裹著地獄火的黑色鋼索穿透，而那些?技藝高?超，近了阿加雷斯身的刺客，最多只能捅他一刀，然后就被惡魔直接撕碎。
看著通道里越來?越多被拋下的殘肢，康斯坦丁明顯能感覺到身邊的惡魔越來?越亢奮了，但這也喚起了康斯坦丁不太好的回憶。
他下意識摸了摸衣服內(nèi)袋里的槍，這把槍里的子彈都浸泡過“圣水”，這是康斯坦丁為了預(yù)防阿加雷斯突然發(fā)?難而準(zhǔn)備的武器。
但阿加雷斯還?不是地獄主君的時(shí)候，就對人類的負(fù)面情緒相當(dāng)?敏感，康斯坦丁的手剛碰到內(nèi)袋，惡魔立刻將頭轉(zhuǎn)了過來?，用黑洞般漆黑的雙眼盯著他，同?時(shí)飛過來?的還?有一串包裹著地獄火的鎖鏈。
康斯坦丁立刻念出一段防御咒語，一個圓形的金色防御法陣在他面前?展開，替他擋住了這次的攻擊。
“不要做讓自己后悔的事。”
阿加雷斯的嘴巴沒動，但這串惡魔語卻在通道內(nèi)回蕩。地獄主君的威壓逼迫得康斯坦丁差點(diǎn)忍不住下跪。
“敢背刺我，你就要做好靈魂被焚燒的準(zhǔn)備�！卑⒓永姿咕娴馈�
康斯坦丁的手離開了放著槍的內(nèi)袋位置，他抬起手臂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勉強(qiáng)笑?著說：“這不能怪我，你太兇殘了，讓我有點(diǎn)害怕�！�
阿加雷斯沒再理他。
很快，兩人就走到了通道的盡頭，那里是一處巨大的演武場，但此?刻，演武場四周的角樓上有槍對著他，四周建筑的高?處也全是舉著弓箭對準(zhǔn)他的刺客們。
一個身形高?大，穿著墨綠色法袍，披著同?款墨綠色披風(fēng)的中?年人站在他們面前?的箭樓上，垂眼看著他。
阿加雷斯只抬頭看了一眼就嫌累，他扇動翅膀倏地離地而起，漫天的箭矢朝他飛來?。
但這些?冷兵器還?沒有碰到他的衣角，就紛紛在半空中?自燃，隨后成為灰燼消散。
拉爾斯平視著已經(jīng)飛到與他同?高?的惡魔，他朝阿加雷斯微微彎腰行了個禮。
“貴客到訪，請?jiān)徫矣惺нh(yuǎn)迎�！�
阿加雷斯冷笑?一聲，說：“你還?記得上次我們說過什么嗎？”
拉爾斯說：“當(dāng)?然記得，我說過，我們會再見的。只是沒想到重逢得這么快。”
“那你應(yīng)該也記得，我也說過，再見的時(shí)候，你就得死�！�
“放肆，竟敢對尊者不敬！”
角樓里的機(jī)槍手大聲呵斥阿加雷斯的同?時(shí)扣動了扳機(jī)。
阿加雷斯迎著子彈倏地飛了過去，一把卡住他的脖子將他從機(jī)槍后拽了出來?，他像撕一張脆紙那樣將人直接撕成兩半，然后隨手一甩，直接扔到了身后的懸崖下。
阿加雷斯轉(zhuǎn)過頭再次冷淡地看著拉爾斯。
“你還?要這些?人來?送死嗎？原則上，我不太喜歡親自動手處決人類，但反正今天已經(jīng)殺了不少，我不介意再多殺幾個�！�
雖然這里的刺客都是拉爾斯的心腹，相當(dāng)?忠心，但他們都被阿加雷斯碾壓式的實(shí)?力和極其?兇殘嗜血的手段震懾，已經(jīng)生出了膽怯，有幾個人甚至忍不住在阿加雷斯視線掃過去的時(shí)候后退幾步。
阿加雷斯注意到，拉爾斯的身邊站著個穿著黑色勁裝的黑色長卷發(fā)?女人，她?有一雙墨綠色的眼瞳，從長相上來?說，她?的容貌算得上濃艷，一點(diǎn)也不符合一個低調(diào)刺客的標(biāo)準(zhǔn)。
不過阿加雷斯覺得她?的輪廓有些?眼熟。只思考了兩三秒，就意識到這種熟悉感來?自哪里了。
達(dá)米安的一些?神態(tài)和她?非常像，如果?他沒有見過布魯斯的話?，可能會一眼判斷出她?和達(dá)米安之間的親子關(guān)系。
在他們說話?之間，他能感覺到這個女人一直在不動聲色地向?后退。
阿加雷斯的眼睛從她?身上一掃而過，重新將視線聚焦在拉爾斯身上。
“我向?來?覺得，這個世界上沒什么不能商量的事，也沒什么做不成的生意，閣下又何必一上來?就喊打喊殺的，不如我們坐下來?好好談?wù)勗趺礃�，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說出來?聽聽，我未必不能給你。”
拉爾斯說。
他和天使合作過，知道這類生物的實(shí)?力強(qiáng)大，硬碰硬會兩敗俱傷，但拉爾斯不覺得他和這個惡魔之間有什么無法化解的仇恨。
阿加雷斯笑?了笑?，他刻意飛得更高?了些?，微微俯視著拉爾斯：“可以啊，我想要你的命，你能給我嗎？”
拉爾斯微微皺了皺眉，依然和顏悅色地問他：“我能知道，你為什么想要我的命嗎？我們之間應(yīng)該沒什么深仇大恨。”
上次在塔德菲爾德的時(shí)候，這個惡魔親口說過，他是地獄主君，拉爾斯不覺得自己什么時(shí)候得罪過他。就算上次在塔德菲爾德，喚醒敵·基督也是天堂和地獄共同?的決定，而他只是機(jī)緣巧合地知曉這件事，想要推動它?，剛巧碰到了和他目標(biāo)一致的天使而已。
什么時(shí)候，惡魔主君也站在正義聯(lián)盟的陣營里了？
“你是金魚腦子嗎？不久前?才送了哥譚一顆導(dǎo)彈，這么快就忘了？”
阿加雷斯冷漠地說。
已經(jīng)退到箭樓門內(nèi)的塔利亞忽然抬頭看了阿加雷斯一眼，但在對方和她?對視之前?又很快收回了視線。
“當(dāng)?初是你干涉了那顆導(dǎo)彈�！崩瓲査沟男某亮讼氯ァ�
阿加雷斯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說你該死嗎？”
“你是惡魔，難道惡魔也對人類有同?情心嗎？”拉爾斯也開始慢慢后退著打算逃跑。
“其?實(shí)?這都不是你非死不可的理由?�！卑⒓永姿咕従彸w近。
拉爾斯根本連跟他對抗的嘗試都不想做，直接轉(zhuǎn)身就往身后門內(nèi)的長廊跑。
阿加雷斯飛過去，扇動著翅膀，直接掀掉了長廊的屋頂。
“下輩子別?手賤，在名勝古跡上刻‘到此?一游’，最糟糕的結(jié)果?可能只是罰款，但在別?人身上刻字，可能會要你付出生命的代價(jià)�！�
說著，他再揮動一次翅膀，直接將還?在長廊中?飛奔的拉爾斯扇到走廊盡頭的墻壁上，直接將墻砸出一個坑。
拉爾斯艱難地爬起來?，他不敢停留，繼續(xù)往前?跑。
原來?這個惡魔是為布魯斯來?的。
“你要?dú)⑽�，布魯斯·韋恩知道嗎？”他一邊跑一邊大聲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