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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謝鈺掙得兇,雙手報復般扣上薛凜頸側的傷口,帶起薛凜一聲悶哼。

    只是下一秒,琥珀色的瞳眸卻猝然一深,連帶舌尖的舔弄愈發(fā)投入急促。

    …

    那一刻,薛凜好像找到了欲望之門的新鑰匙。

    他之前從未如此想過,試過。但謝鈺指尖觸碰自己頸側那刻自己劇烈的心跳和滿足感,似乎都在引導著他們繼續(xù),深入。

    薛凜遵循著本能和沖頭,腦袋依舊埋在謝鈺的后頸,左手往上一伸卻是攥住謝鈺的手腕,不顧他的掙扎就用力向后一拽,強硬地帶著謝鈺觸上自己后頸——

    如此舉動無疑是把所有弱點拱手送向了謝鈺。像以身飼虎,危險又誘人,是心跳的持續(xù)加速。

    在察覺謝鈺手腕一掙順勢想發(fā)起攻擊時,薛凜及時一扭斷了他的動作,啞聲喝令,

    “別動!”

    下一刻,攥緊謝鈺的手帶著他的指尖點上自己后頸的皮膚,強勢道,

    “謝鈺,摸這里�!�

    …

    謝鈺視線仍是一片黑暗。信息素乃至身體的每一處都在琥珀的擁繞下掙脫不得……

    他明白薛凜的意思。

    或許是兩個Alpha標記后的奇異反應,應激下相互觸碰腺體竟然也能產生快感。

    甚至不僅是自己,薛凜也一樣。

    舌尖又覆上了傷口,薛凜不再說話。就這么攥緊自己的手腕不容掙扎,讓發(fā)顫的指尖一遍遍掃過他的后頸,腺體。

    “嗯…操�!�

    “嗯啊…”

    幾乎交頸擁抱的姿勢,讓彼此躁動下壓抑不住的喘息愈加鮮明。

    信息素檢測器已經恢復如常。波動被撫平,換而跳動的是機器檢測不出的熊熊情欲。

    該針鋒相對的百合和琥珀交融在一處,相互纏繞著飛上高空,甚至帶起身體承受不住的戰(zhàn)栗。

    他們都清楚對方的性器是如何硬挺地頂在自己身上。兩個Alpha,僅憑撫摸舔舐彼此暴露的后頸……太荒謬了不是嗎?!

    “放手,放嗯…”

    謝鈺的喘息警告隨著薛凜用力一摁,盡數堵在了他的頸窩。

    肆虐舌尖不時舔舐著傷口,不時又滑弄向傷口旁處于自愈敏感至極的皮膚。輕而易舉的,像極盡褻玩謝鈺無形的命根。

    同樣的,薛凜也不再滿足于謝鈺的指尖。手上施力徑直將謝鈺的微涼的掌心摁在自己的后頸,從手背扣住他的五指,帶著他不斷摩挲……

    他們都清楚,再這樣下去會高潮的。

    就這樣,被摸射舔射。

    “快,已經十五分鐘了,都快點!”

    恰在此時,房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謝鈺本能一顫,發(fā)瘋迫切地想要從這場欲望沼澤中逃離。

    他沒什么廉恥心,也不介意自慰或做愛的時候被人目睹。但此時此刻,他是在和一個Alpha僅憑撫摸腺體“做愛”——

    謝鈺受不了。就算逃脫不了,也不想被人看見這副賤樣。

    “操…松手薛凜…”

    薛凜不可能沒聽見門外的聲音,但他只是煩躁地舔弄更狠,同時帶著自己掌心加速撫摸。

    “停下!�!�

    來不及了,門開了。

    醫(yī)生的聲音驟然響起,又很快消匿,

    “先打安定!怎么樣薛凜,謝鈺他……”

    醫(yī)生的話在觸及兩人交疊擁抱的身影時戛然而止,連帶門外一群趕來的醫(yī)護人員也失了聲。

    顯而易見的,謝鈺已經不需要安定了。機器運作如常,甚至比任何時候都要穩(wěn)定。

    盡管他們是Beta,但依舊清楚兩人在做什么。

    AO之間腺體的彼此撫慰同樣是一種邊緣型做愛。AA……也是如此,只是太少見也太困難了,幾乎是剛標記后的極端情況才有可能發(fā)生。

    為首的醫(yī)生反應過來后尷尬地咳了聲,還欲說什么時不想承著琥珀的眼鋒瞬間掃了過來,劍眉一蹙像是領地受到侵犯的示威警告。

    砰。

    門落了,沒有人想惹獸性大發(fā)的Alpha。

    醫(yī)生們一字未言地離開了,既然謝鈺穩(wěn)定了下來,索性將狹小的病房又還給了兩人。

    同時間,薛凜似乎不耐煩謝鈺不死心的掙扎逃離,舌尖沿著他頸椎最上一截順勢往下,似舔似咬的一路含吻。

    “嗯!…”

    無論生理還是心理的刺激都太盛,謝鈺根本控制不住身體的全線背叛。

    腿根發(fā)抖的剎那白濁熱流盡數噴涌,黏在了不曾退下的衣褲,是最徹底的潰敗繳械。

    在謝鈺的高潮帶動下,掌心在薛凜后頸的摩挲也變得失控,一抖一顫,是強迫下情人般的撩撥安撫,惹得薛凜呼吸徹底失頻,干脆放開謝鈺的頭發(fā)手一把拽下了自己褲腰。

    薛凜蓬勃的性器彈出那刻,謝鈺失了禁錮,抵著高潮猛得朝后掙脫。

    可他終究還是沒躲過薛凜精液濺出的一縷縷白弧,眼睜睜任其盡數灑落在自己的衣褲,臉側。

    …

    粗重的喘息難以平復。腺體在對方的撫弄下,竟當真就這樣高潮射精——

    不同于插入的律動,遠比那難堪得多。

    “哈啊…夠了嗎!”

    “別動!”

    高潮的余韻下還偶有白濁濺出,察覺到謝鈺向后躲避的動作,薛凜蹙眉間抬了頭,又一次扯上他的頭發(fā)拽向自己。同時間薛凜送開對他手腕的桎梏,徑自夠上了旁邊小車上嶄新的繃帶。

    奈何謝鈺這個人永遠在伺機而動。不過一松禁錮,手又要來掐自己的脖子。

    薛凜手上不由加快了速度,同時提高音量兇狠道,

    “我說別動!你要是敢掐我,我就帶你再來一次聽到嗎?!”

    …

    謝鈺還是掐了上來,只是他虛弱得無力報復了,更像自保。

    同時間繃帶在薛凜手中舒展,重新纏繞上謝鈺的脖頸。動作利落,不容反抗。

    直到繃帶纏好帶起一陣布帛撕裂聲,薛凜身形往后一退再次攥住謝鈺的手腕往床架一鎖,冷聲道,

    “我會叫人找手銬,你別想再抓自己這破爛�!�

    謝鈺沒說話,甚至臉側掛著的精液都不及擦拭,就這么抬眸迎上薛凜的目光。

    墨眸冷冽裝著不屑嘲弄,但到底這場超乎常理的高潮削弱了他的攻擊性……

    其實謝鈺臉上真的很適合掛精液。

    平時他是血淋出來的,如今乍一看倒像精液澆出來的。惹得薛凜無端一蹙眉,竭力壓抑再次上涌的欲望。

    兩相僵持下,還是薛凜嘖了聲率先收回目光,瞅準時機放開人,翻身下了床。

    提上褲腰的同時薛凜余光掃向病床對面的機器,隨口問道,

    “你到底受什么刺激了,信息素波動成這樣�!�

    意料之中,謝鈺沒回答。

    薛凜也習慣了,抬步正想去叫那醫(yī)生,可瞥向謝鈺時還是步伐一轉走向了床頭,拿起小車上的紗布就覆上了謝鈺臉側的淫液,擦拭——

    莫名的,謝鈺這副樣子薛凜不想被其他人瞧見。Beta也不行。

    “…走�!�

    謝鈺蹙著眉將臉偏向一邊,抬手制止著自己的動作。

    奈何現(xiàn)在是他最虛弱的時候,失去所有攻擊力的狼連制止都像撩撥。

    薛凜沒理他,渾不在意地繼續(xù)擦著。盡管動作顯得粗暴,但到底仔仔細細擦得一點不剩。

    直到將沾滿淫液的紗布扔到一邊,薛凜又警告了遍,

    “手老實點。我要是回來看見脖子上的繃帶沒了,我就在所有人面前,再用舌頭操一次你腺體。”

    咔。

    謝鈺沒再開口,但緊繃的下頜線和指節(jié)傳來的一聲錯位響動,都彰顯著他此刻的暴戾。

    薛凜見狀嘴角勾了個弧度,抬步前輕佻地掐住謝鈺下顎往上一抬,逼著那雙墨眸和自己再度對視。意料之中,兩人的眸色只有挑釁。

    薛凜總算滿意地笑了聲,趕在謝鈺又想反擊之前松了手。

    …

    走出病房,直到看著醫(yī)生蜂擁進入圍向謝鈺,薛凜嘴角的笑意才驟然一收。

    抬手不自覺撫上自己的后頸,先前謝鈺留下的觸感仍鮮明萬分——

    先不論謝鈺Alpha的身份,這都是薛凜第一次用腺體高潮。

    沒有直接操來得爽,但是種說不上來的滿足,還有……危險。

    和謝鈺能做到這個地步,無論如何都不是個好兆頭。像一種失控的墮落。

    當然除此之外,薛凜還要搞清楚那個醫(yī)生到底對謝鈺說了什么。

    明明謝鈺昨天已經穩(wěn)定下來了。是什么讓一個絕境中都能保持冷靜活下去的瘋子,又一次失控到自殘?

    薛凜有種預感,這會是謝鈺最不想讓人知道的秘密。

    或許是標記后的占有欲在作祟吧,薛凜幾乎迫切地想知道。

    他想要謝鈺的全部,占有。也包括他的秘密。

    …

    【作家想說的話:】

    來了~~

    雖然周更,但每一章都很多對不對!�。。ɡ碇睔鈮�.JPG)(嘿嘿)

    一直看AO摸后頸,寫之前的時候就很想試試AA能不能玩兒嘻(至少我寫的時候覺得還挺香的emm)

    另外下章探監(jiān)會有一些崩潰發(fā)瘋預警?(認真臉)

    *彩蛋是窺視薛凜和謝鈺的視角咳咳(一個小角色的第一人稱,就是被胡子派去醫(yī)務室的那個哈哈哈)有1K+!!

    新的一周,生活愉快~

    彩蛋內容:

    我是李方,那個B級Alpha。

    沒錯,我是胡子的人。B級在監(jiān)獄是沒有人權的,所以當天決定被揍到去醫(yī)務室探消息的人,就是我。

    我的時間不多,苦苦哀求下獄警給我留的上廁所時間也只有兩分鐘。

    不過萬幸的是謝鈺的病房很好找,幾乎是剛踏足走廊我就確定了位置——

    那個最多醫(yī)生的房間。

    “要先讓他穩(wěn)定下來,這已經是止血之后第二次撕裂了。”

    “怎么辦主任,要不試試局麻吧?”

    “不行,腺體特殊不能打麻藥�?�,再去拿安定!”

    …

    關鍵詞:撕裂,腺體,安定。

    由此可見謝鈺傷得挺重的,而且還是Alpha最寶貝的腺體。

    謝鈺那邊人太多了,我沒辦法湊近停留。不過好在借著路過護士推門而出的時候,我還是透過門縫瞥了眼——

    謝鈺昏迷著趴在病床上,臉色白得嚇人。少了駭人的鋒銳,卻顯得更…讓人想操,玩死。

    后頸暴露的傷口看不清,只能看見很多血,很多。

    最重要的是,百合信息素沒有從前那么讓我想吐了,是連我都能察覺到的虛弱。

    然而其中伴隨的還有……琥珀。好吧,我還是承受不住。

    但這應該算得上天大的消息:顯然,薛凜把謝鈺標記了。

    操,他媽的不止上了謝鈺,還標記了?!S級的Alpha,說標記就標記?

    可能這就是強者的世界,我大受震撼。

    站在胡子的立場,我還是希望謝鈺能挺過來的。畢竟他是我們目前唯一對抗薛凜的籌碼。

    不過說真的,要是被標記之后腺體傷成這樣真能挺過來,謝鈺的變態(tài)程度估計比薛凜還要恐怖。

    …

    走過謝鈺的房間,薛凜的房兒就不太好找了。

    就在我打算放棄回到自己的房間時,幸虧余光多掃了眼——

    透過門縫,我第一次見到了安靜沉睡的薛凜。那個凜哥。

    我?guī)缀跏遣挥勺灾魍O履_步,湊過身透過門縫窺探的。

    可以想象的到,一個從來不可一世,鋒利霸道的男人展露沉靜一面的魅力有多大。

    直說就是,薛凜很帥。而只有他昏睡收斂更奪人的氣勢時,這種外表的東西才會更好展露。

    他躺在床上腦袋微偏,蹙起的眉間不見舒展。手背上扎的針管是在輸血,連帶面色也是一樣的蒼白。同時,脖頸上纏了一圈圈的繃帶。

    …

    脆弱的薛凜。

    我喉結滾了下,那一刻心里盤算著趁現(xiàn)在進去殺了他的可行性,同時不可避免地想象監(jiān)獄眾人對這樣的他群起而攻之的畫面……

    但這些都只是一剎那。

    當他眼皮翕動,那雙琥珀色的眼睛即將睜開的剎那,我?guī)缀跏且宰羁斓乃俣忍优芰恕?br />
    我承認,我還是從心底里害怕薛凜,非常。

    恐怕整個監(jiān)獄里也只有謝鈺不怕他。從這一點來說,我也是由衷地佩服謝鈺,害怕謝鈺。

    直到我慌不擇路地回到屬于我的房間,乖乖坐下向醫(yī)生展示我骨折的手臂,我的神思還停留在那兩個房間。

    …

    我的任務完成了。胡子計劃的結局是一場兩敗俱傷。

    看來應該是謝鈺傷得更重,畢竟醫(yī)生都急成那個樣子了。但同時我又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薛凜標記了他的“宿敵”Alpha,是不是算作羞辱呢?

    大概率是,但,如果不止為了羞辱呢?

    那這樣算,傷得更重又該是誰?

    我不知道。

    算了,這也不是我這種小角色該想的。

    畢竟所有人都知道:監(jiān)獄里沒有感情,只有利益和取樂。

    總之我叫李方,今天的任務完成了。

    “我再說下去,你是不是都要叫床了”(探監(jiān)謝鈺發(fā)瘋崩潰)

    車窗外飛速掠過的盡是荒蕪貧瘠的沙漠風光,SUV后座西裝筆挺的男人眉宇驟一蹙,再次確認道,

    “你剛說,薛凜想要我探監(jiān)?”

    “是,今早監(jiān)獄長傳來的消息。二少爺希望您下周一能去探監(jiān)�!�

    …

    男人總算一改閉目養(yǎng)神的作態(tài),睜眼時一雙同樣是琥珀色的眸子少了幾分薛凜的侵略性,只讓人覺得深冷看不透,

    “這是轉性了?當初把自己弄進去,可是鐵了心誰也不見�!�

    電話那頭的秘書聞言也不敢附和,只機械地道,

    “周一早上原定和西漚交易,您看需要推后嗎?”

    “推吧�!�

    男人不帶猶豫,思索間又補充道,

    “另外這件事先不要讓家里知道,周一中午和國防的人約個飯遮掩過去�!�

    “是�!�

    秘書應下,隨即又開始贅述其他行程信息。

    男人再未閉目,只偏頭望向窗外的黃沙碧天,無意間轉動著無名指上的戒指,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監(jiān)獄里的人都知道,薛凜能“稱霸”不止是因為絕對的個人實力,還有那擺在臺面上絕對夠硬的后臺。

    就像謝鈺聽見薛凜名字時的第一反應——姓薛,做軍火的。

    這不是一家獨大能形容的。私有企業(yè)坐擁全球市場,背靠國家擁有獨立科研技術,暗里制衡灰黑產業(yè),同時還能為國家干些見不得人的事兒……

    簡而言之,大家都默認用一句“做軍火的”概括了。

    至于薛凜這種生在“羅馬中心”的人是怎么把自己混到重監(jiān)的,恐怕真正清楚的只有薛家。

    周一早上八點半,鐵門吱呀一聲開啟,伴隨獄警的示意,

    “出來吧,探監(jiān)�!�

    如今因為薛凜的易感期方熗一眾人都換了房,牢房中只剩他一人渾不在意地應了聲。

    跟著出門時薛凜也無所謂其他人隔著鐵門毫不掩飾地打量,只跟在獄警身后閑閑道,

    “Sir,今天探監(jiān)的有多少人?”

    “你問這個干嘛?”

    薛凜自然感受到獄警狐疑的目光。他只當沒看見,一揚下巴還順便和路過房的兄弟們打著招呼,直接換了個方式問道,

    “我只想問,謝鈺他探嗎?”

    兩人那些狠事兒鬧得監(jiān)獄中人盡皆知,薛凜問一嘴謝鈺倒也正常。獄警全當看戲,回過頭應了聲,

    “探。就為了那個自殘傾向,便宜他了�!�

    薛凜聞言點了下頭,兩手插著兜懶懶道,

    “Sir,我想挨著他坐�!�

    …

    論起來薛凜也算監(jiān)獄中的“老人”了,但這實打實是他第一次來到這所謂的“探監(jiān)室”——

    可供四個囚犯探監(jiān)的封閉式房間,門口兩位執(zhí)槍獄警看守。白熾燈下座位和座位之間隔著一堵薄墻,但只要將座椅往后一靠便能將旁看個清晰。和外界也無需電話溝通,就隔了一道鐵網“面對面”。

    鐵網的縫隙小,但想碰一下指尖什么的也容易,算是和外界僅有的肢體接觸機會。

    當然,薛凜也不怎么想和薛澤有接觸。

    “不坐嗎?”

    薛澤聲線比薛凜還要低些,不怒自威,就連抬眼一瞥都透著審視的味道。

    薛凜聞聲一聳肩,走上前一拉椅子坐下,靠著椅背朝鐵網對面的男人一揚下巴,好似他們兄弟根本不是三年未見,徑直開口道,

    “哥,這幾年A省刑偵大隊,你知道些什么事兒嗎?”

    薛澤聞言神色未動,余光一掃薛凜那邊在門口執(zhí)槍看守的獄警,淡淡道,

    “三年沒見,叫我來就為了這個?”

    “他們聽不見�!毖C自然知道薛澤在看什么,反正現(xiàn)在謝鈺沒來,也就閑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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