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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周末愉快啦!

    彩蛋內(nèi)容:

    謝鈺這人雖然說話兇,一向吐不出好話。但他性子冷,也少開口——

    就比如現(xiàn)在。

    薛凜大落落地走進謝鈺所在的病房,已然習慣了他連一個眼神都不瞥向自己,全當沒看見。

    當然薛凜也不是來“探病”的,在他的理解范圍內(nèi)更像是來找樂子,也順便巡視下被自己標記的“領地”。

    薛凜沒走太近,一掃謝鈺只用了一塊紗布便蓋住的傷口,一揚下巴道,

    “恢復得不錯,沒想著自毀了?”

    …

    謝鈺沒說話。

    他不可能跟薛凜說自己想要盡快恢復全是為了不去那場可笑的探監(jiān)。他剩下的親屬只剩下一個了,不用想就知道醫(yī)生安排的是誰。

    可笑的是相較于見到母親,連薛凜的信息素都不是那么難以容忍。

    “爛貨,你是不是真自閉到不會說話了。”

    薛凜調(diào)笑挑釁的語氣一如既往。謝鈺冷笑了聲,終是抬眸對上那雙囂張跋扈的琥珀,邪邪道,

    “你看我這么勤,別是咬了口就認真了吧?”

    …

    謝鈺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就差把那句“別是喜歡老子”說出口。

    這算得上是種挑釁,也是侮辱。

    薛凜被他逗得一笑,譏諷間卻是難得沒接話。

    下一秒,當薛凜驟然走上前時謝鈺身體猛得一崩——

    沒有暴力,也沒有過密的肢體接觸。

    薛凜只是用右手比了個槍的手勢,指尖抵在了謝鈺的額頭上。

    薛凜的指尖熱,謝鈺的額頭涼。奇異的溫差讓那接觸的小小一點在兩人感官間都無盡放大。

    四目相對,兩相觀察下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幾秒。

    直到薛凜指尖抵著謝鈺額頭一動,掃了下他額間的碎發(fā),淡淡道,

    “我要是認真了,這把槍就會是真的�!�

    砰。

    先殺死你,再殺死我。

    “捉奸”(H)他現(xiàn)在只想把謝鈺操死在床上

    監(jiān)獄沒有生活可言。它就像一臺枯燥乏味的機器,由一枚枚生銹的鐵釘拼湊成,運轉不停讓人抓狂。

    而謝鈺就是其中一枚自我放棄的鐵釘,他找不到自己的意義——

    自從那天見了母親一面,好像一切變了。

    從前他迫切地想要活下去,就像是證明著什么。可到如今謝鈺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竭盡全力的“活著”也不過是女人快樂的源泉……那他活著還能為了什么,自己嗎?

    別逗了,自己早他媽該死了。

    咚咚。

    清脆的兩聲敲門總算將謝鈺從思緒漩渦中拉出,余光一瞥門外的Beta醫(yī)生,全當沒看見。

    “謝鈺,你傷好得差不多了,按照規(guī)定你明天就該回禁閉室了�!�

    那Beta似乎早料到謝鈺的態(tài)度,自顧自說著,走進時順手帶上了房門,

    “你…想跟我聊聊嗎?”

    不想。

    但謝鈺沒說出口,任由醫(yī)生的腳步走向自己病床。

    畢竟生活已經(jīng)乏味無望至此,他并不介意有個會喘氣的給自己制造些聲響。

    只是那醫(yī)生似乎理解錯了自己的意思,拉了個椅子就坐到床邊,下一秒竟放下了隔絕視線的白色紗簾,制造了個相對幽閉的空間,又道,

    “謝鈺,我是來向你道歉的。我執(zhí)意的治療方向錯了,給你的精神造成了很大的負擔,真的抱歉�!�

    這回謝鈺總算有了反應,偏頭望向旁邊垂著眸的Beta,淡淡道,

    “沒關系。”

    “謝鈺……”

    果然,那醫(yī)生一雙柳葉眼亮了瞬,望向自己時都帶著些不易察覺的驚喜。

    謝鈺嘴角勾了個不屑的弧度,趕在他開口前道,

    “你覺得可能嗎,庸醫(yī)?”

    醫(yī)生沉默了。謝鈺承認自己挺無聊的,但他就是享受看見Beta氣餒地低下頭,一副難堪尷尬的蠢樣兒——

    畢竟沒有人說道歉了就該原諒吧?

    都是因為這個醫(yī)生的一意孤行,不然自己建設起來的堡壘也不會在母親面前轟然倒塌,還有自己承受的所有痛苦……難道就值他一句道歉嗎?

    當然不止是道歉沒有意義,自己原不原諒也沒有意義。

    他只是個囚犯。

    那一刻謝鈺只覺無聊透頂,索性像是對獵物的不屑般用指尖勾了下醫(yī)生的下巴,道得輕蔑,

    “滾吧,我看見你就煩。”

    “…謝鈺,這件事確實是我的錯�!辈幌肽轻t(yī)生似是堅持般望向自己,無視“驅(qū)逐”道,

    “這是我至今發(fā)生的最大‘事故’。為了補償你,我向上面申請了你可以在病房多住一周進行觀察,你現(xiàn)在不用回禁閉室。另外我還給你帶了這個,我想你會喜歡�!�

    說著,醫(yī)生從口袋徑直掏了一小捆煙放在床邊小架,還附帶一盒火柴。

    謝鈺總算明白他為什么要拉紗簾了。

    一個監(jiān)獄醫(yī)生,公然“補償性”地給囚犯發(fā)煙這種控制品——

    不得不說,或許謝鈺之前看錯了,這個Beta并不像看起來那樣“乖”。

    只是他冒著風險給毫無根基的自己送煙,至少目前看來只有兩種可能:要么真愧疚,要么…對自己有感覺。

    雖然這樣說俗套了點,但大差不差吧。

    “你,應該抽煙吧?”

    醫(yī)生的聲音透了些不確定。

    “嗯�!敝x鈺也懶得裝,徑直伸手從桌上拿了根叼在嘴里。

    垂眸間火柴一擦,謝鈺一手攏火一邊嗅著太久未聞的尼古丁味,甩滅火柴往桌上一扔——

    擊喉感一路刺激向肺葉,是謝鈺這些天難得的一刻放松。

    他甚至指尖連煙都懶得夾,就這樣用唇瓣叼著。同時眼尾掃向旁邊不曾離去公然“包庇”的醫(yī)生,道得含糊,

    “還不走嗎?”

    “我……”

    Beta還想說什么,但謝鈺此刻所有的耐心都落在燃燒的煙絲上,他是真一句都不想聽。動作比思緒先行一步,干脆一伸手掐住了醫(yī)生的雙頰,將他所有話都堵了個干凈,

    “閉嘴,快滾吧。”

    謝鈺的動作不算溫柔,至少足夠Beta有些許吃痛地蹙緊眉,連帶雙眼也微瞇著。平時溪水般平和的人此刻就像只純情脆弱的小白兔,還伴隨輕輕的抽氣聲。

    謝鈺瞥見他哪怕這副模樣都不曾動身,心下不禁有了猜測——

    畢竟一切都無聊至極,謝鈺沒理由拒絕一個“上趕著”湊上來的獵物。

    索性,謝鈺收回目光望著煙霧升騰和紗簾纏繞,同時另只手一松醫(yī)生的雙頰,指尖沿著他脖頸一路下滑來到衣服下擺,似調(diào)情般指尖往里一探,在醫(yī)生沒有阻止的情況下滑向小腹摩挲。

    “嗯…謝鈺,我不是這個意思…”

    Beta的手總算握住了自己手腕,但說真的,那算不上阻撓。

    就像一個人感覺上來后的欲拒還迎,三分真七分假,一邊躲避撫摸又一邊不想讓自己的手心退出——

    挺別扭的,不是謝鈺喜歡的那卦。他還是更喜歡直接發(fā)騷的,有什么說什么,想干就干,省事兒。

    心下如此想著,謝鈺也沒搭醫(yī)生的話。一邊吐煙一邊依著經(jīng)驗,指尖徑直往上一摸,控制力度掐上Beta軟糯的乳尖,指腹找著角度便是一碾。

    “哈啊…謝鈺…”

    “你,你易感期剛剛平息,低落或者有需要也是正常的…但我…”

    謝鈺動作不停,聽著醫(yī)生喘息漸重的聲兒,另只手總算接過了唇邊的香煙,偏過頭道得淡,

    “我還好。醫(yī)生呢,想要嗎?”

    “我…嗯哼…”

    用不著回答了,答案一目了然。

    謝鈺承認,這副畫面還挺刺激的。

    自己的左手就在白大褂下游走挑逗,揉得純情的Beta緊張惶恐又情難自禁,喘息扭動間和欲望做著斗爭,禁欲也撩撥。

    謝鈺就這樣靜靜欣賞著,抬手又抽了口煙,指尖順勢滑向Beta另一邊乳頭輕輕揪起,熟練得像把玩玩具般,用指腹摩挲乳尖直到它發(fā)硬發(fā)燙。

    很矛盾,他面無表情得像對待一個物品,可指尖溫柔的力度又像個輕佻的情人——

    “嗯啊…別揉了,我…”

    醫(yī)生又是一聲拒絕,但這回謝鈺指尖竟當真一停,暫時結束了這場情熱的“游戲”。

    謝鈺一掃Beta凌亂得就差扯掉的白大褂,掌心向上從衣領探出,似是親昵地停留在醫(yī)生后頸輕輕一摸,突兀地問了句,

    “你是處嗎?”

    “什…什么?”

    謝鈺收回目光,側過身將燃盡的煙頭摁滅在床頭柜,聲線是一如既往的清冷,

    “你是處的話就算了,別繼續(xù)了�!�

    …

    謝鈺的意思很明了。

    他不和處玩,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也不用多說。Beta當然可以選擇走,謝鈺無所謂。

    總而言之自己此刻的精神狀態(tài)不算好,也確實很久沒操人打炮了。能發(fā)泄他自然樂得,但謝鈺還是喜歡你情我愿的。

    他不是薛凜,他不好強制那口。

    “我…不是�!�

    好吧,還是挺出乎意料的。

    就算謝鈺看得出醫(yī)生想要,但當他攥住自己手腕一垂眸,直白表達肯定時自己還是有些吃驚——

    不過大家都是成年人。話說到這兒了,些微的訝異后謝鈺也懶得周旋。

    他攬著Beta脖頸的手一松,探出衣擺隨手將凌亂的白大褂往旁一拽,道得直接,

    “那上來吧,選個你喜歡的姿勢�!�

    …

    不同于醫(yī)務室的旖旎荒誕。明明是重見親人的探監(jiān)室,此刻卻連空氣都格外沉重。

    隔著鐵網(wǎng)“遙遙相望”,薛凜先前從沒想過自己會成為探監(jiān)室的“�?汀�。連著兩周,都要來見薛澤這張臭臉。

    薛澤氣壓極低,幽深的目光近乎一寸寸審視著自家弟弟。良久,終于開口道,

    “你和他是在玩什么互相標記的游戲嗎?”

    …

    薛凜清楚上次謝鈺標記留下的信息素還不曾消散。只是吧,“一回生二回熟”,說不反感是假的,但也確實談不上特別排斥——

    畢竟那人身上也有自己的味道,最差也是打平。

    “不說話是啞了嗎?”

    “談不上玩吧�!毖C胳膊往后一搭,一抬眼皮閑閑睨了他哥一眼,道得輕巧,

    “走路邊被一只發(fā)瘋的狗咬了口,過幾天味道就散了。”

    薛澤沒再說話。兄弟倆對視間一個想將對方看穿,一個無所忌憚的樣子是毫不在乎。

    直到薛澤垂眸看向消息不停的手機,冷聲道,

    “你最好是�!�

    不然呢?還能是怎樣?

    不過薛凜也懶得就這個問題和他哥討論,往前一靠指骨敲了下桌面,轉口道,

    “你今天來不是講故事的嗎?你倒是說啊�!�

    薛澤沒吭聲,直到將手上的消息發(fā)送出去后方抬了頭,沉聲道,

    “本來是想講故事的,但既然你都讓他標記了,這故事也輪不到我講了吧。你可以自己問他。”

    “我操你…”

    “不過有一件趣事倒是可以和你分享�!�

    薛凜被薛澤這圈繞得煩,“他媽有話就說�!�

    也不知是什么趣事,惹得薛澤嘴角一勾,道得饒有興味,

    “那天探監(jiān)結束,我送了那女人回家……”

    一周前,私家車平穩(wěn)地行駛在去往郊區(qū)的路上。

    擋板升起隔絕了后座和司機的視野。薛澤坐在右側,從小冰箱中拿了瓶白葡萄酒,似是隨口道,

    “夫人喝點嗎?我想酒精應該有些幫助�!�

    女人猶在一旁抹著眼角殘留的濕潤,聞言輕輕點了頭,

    “謝謝您了�!�

    “小事。”

    薛澤將倒好的酒杯一遞。也不知是不是湊巧,一向平穩(wěn)的私家車遇上轉彎難得帶了些作用力,女人接酒時薛澤手上也沒拿穩(wěn),堪堪撒了片酒漬落在她的針織外套。

    “啊…”

    隨著女人一聲輕呼,薛澤連忙將酒杯往小桌一放,抽出手帕道,

    “抱歉,司機是新來的,驚擾了。”

    “沒事沒事,是我沒拿穩(wěn)�!�

    女人趕忙道著,伸手正想接過手帕,卻不想薛澤竟當先拉了下自己袖口,試圖將手帕覆上擦拭——

    “…先生!”

    不過一瞬間,女人用極快的速度將袖口拉下,也不顧冰涼的酒液沾染大片衣料。

    頃刻間,薛澤動作也明顯一頓。不過很快他好似反應過來失禮,將手帕遞給女人道,

    “抱歉,失禮了�!�

    “…不不,是我緊張了�!�

    只是女人接過手帕后并未再撩起衣袖擦拭,只是別過手潦草地在糊弄幾下。

    薛澤將她的動作看在眼里,心下也愈發(fā)肯定了先前瞥到的一幕——

    哪怕只是一截皮膚,但纖細手腕上層層疊疊的傷口絕對不是作假。

    那不是自盡留下的痕跡,倒更像是許久之前遭受過的虐待,密密麻麻全是刀口。至于舊傷上新的紅痕倒像鞭子抽出來的,這個尚還在薛澤的理解范圍之內(nèi)。

    另外還有一點……

    薛澤用余光注意著女人慌張未平的神情,試圖從中看出幾分吃痛,畢竟那冰涼的液體還含了些酒精。

    奈何,除了慌亂再無其他。她就像是…痛感極其不明顯。

    “說完了?”

    薛凜接過話,垂眸間蹙起的眉頭顯得兇。

    “嗯,”薛澤依舊是那副饒有興趣的模樣,“沒什么想說的嗎?”

    “…操�!�

    良久,薛凜只是罵了聲。

    這確實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兒,但如果深思下去,背后的信息量簡直可以說是駭人。

    如果女人腕側上殘留的都是刀口,那身上又會是什么樣?所以說謝鈺刀了他爸,是不是就像copycat的復仇?那是為了他媽媽,還是…他自己?

    如果女人當真痛感不明顯,那這些“虐待”于她而言或許不過游戲。最關鍵的是她也獲樂于謝鈺的苦難,偏偏S級Alpha超強的自愈力是能做到身上不留疤的……

    如果真是這樣,簡直用“毛骨悚然”形容都不為過。

    當然,僅憑這些信息量還不足以讓薛凜還原事實,此刻他甚至有些不敢想象。

    噠噠。

    隨著兩聲敲桌落下,薛凜思緒一收望向?qū)γ娴难桑宦犓绲溃?br />
    “怕你想歪,我還是提醒一下。謝鈺的案子挺復雜的,我看到的只是佐證了我的一點猜想,你不用掛在心上。”

    “什么猜想?”

    “倒是我想問你件事�!毖蓻]搭理他的問話,身形難得往前一湊,直視著那雙琥珀,壓低聲一字字道,

    “薛凜,你就真的一點都沒想過出獄嗎?三年了,不為了自己,或許也能因為謝鈺?”

    …

    “你他媽有病吧�!�

    薛凜道得一點不猶豫,甚至還透著不屑和鄙夷。

    薛澤見狀勾了下嘴角,直起身沒再多說。有些事薛凜不認,但自己作為旁人卻感知得清晰——

    至少三年來,這是薛凜第一次肯見家里人。若非如此,自己也大可不必上趕著試探那女人。

    薛澤無所謂薛凜的意圖是否讓人不齒,他和謝鈺現(xiàn)在又到底是什么關系,男人只覺得這或許是個契機。一個讓弟弟回“家”的契機。

    疼痛等級分為十級,刀傷是五至六級。

    可如果是一層層一道道,疊加覆蓋連成一片呢?薛凜不知道,他只挨過槍,評判不了。

    雖然肉體上無法想象,但有一點還是共通的。畢竟這世界不缺瘋子,而最可怕的是瘋子們組成了家庭……自己就是這樣的產(chǎn)物,顯然謝鈺也是。

    不知怎的薛凜腳步突然一頓,身體中的百合又在隱隱躁動。上回那人用手銬勒住自己發(fā)狠標記的畫面猶在眼前,就連后頸濕潤的滾燙觸感都顯得真實而深刻。

    或許薛澤說得沒錯,自己確實可以主動問問謝鈺。問問他曾經(jīng)發(fā)生了什么,是不是比自己還要慘烈。

    反正總有一人能從中獲得僥幸的安慰,畢竟誰不喜歡看見比自己還要慘的狗呢?

    “走啊,回牢房�!�

    隨著身旁獄警的催促聲傳來,薛凜干脆徹底停下,轉過頭道得隨意,

    “Sir,我申請去趟醫(yī)務室�!�

    “去醫(yī)務室干嘛?”

    薛凜右手不由摸上后頸摩挲了下,懶懶道,

    “沒什么,被狗咬了,信息素不太穩(wěn)定。”

    …

    說真的,琥珀這玩意兒有時候還真是無孔不入。就像它的主人一樣,是真他媽會趕趟兒。

    薛凜還在易感期,信息素隔得老遠就能聞到。哪怕其中夾雜了百合留下的氣息,還是惹得謝鈺靠在迭蕩的床頭嘖了聲。

    “哈啊…我沒力氣了嗯…”

    同時間Beta的喘息落下。兩人衣褲皆未全退,騎乘的姿勢讓醫(yī)生出了不少汗,停頓的間隙雙手撐在謝鈺肩頭休憩。

    琥珀越來越近了,還要繼續(x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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