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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不到一分鐘后,男人真的過來了。

    江憫然瞥了不遠處直挺挺杵在那的男人:“坐�!彼惶矚g仰視別人。

    魏長源聽話的坐下了,就是脊背打得特別直,兩只手規(guī)規(guī)矩矩的放在膝蓋上,加上嚴肅的表情,看起來略滑稽。

    ——他不像是來夜場玩的,倒像是來工作的,看起來著實有些格格不入。

    “你是跟著我過來的吧�!倍疾坏人_口,江憫然搶在他之前開口,“這次又要打算找什么借口呢?”

    他們之前在外人眼里一直都是不合的對家,這時坐在一處的樣子,也著實是吸引了一些好奇的目光。

    江憫然聽到了拍照的聲音,不出意外的話,他都能夠猜到明天或者后天能夠在網(wǎng)絡(luò)上看到什么樣關(guān)于他的消息。

    他不喜歡被拍,自然而然的對著不遠處巡邏的場內(nèi)安保招了招手。等人到了跟前,他朝著剛才拍照的方向揚了揚下巴:“去,讓他們把照片刪了�!�

    吩咐完安保,江憫然又看向一旁西裝裹得嚴嚴實實的男人。

    “你就是跟著我過來的�!彼恼Z氣篤定,“你是不是喜歡我?還有啊,今天下午你來過我房間嗎?”

    “反正這兒也沒什么別的外人了,說唄,要是我對你有什么誤解的地方,你可以直接對我解釋。不過除了有意思之外,我也實在想不到別的理由了�!�

    繞來繞去的也實在是沒什么意思,江憫然不打算像他爹那樣說一句話要先兜搞幾個圈子這種,他不會,干脆全說了,主要也想試探一下他的反應(yīng)。

    說到最后,江憫然特別重音強調(diào)道:“我最討厭說謊欺騙我的人了,所以你最好不要騙我。”

    對面的男人大約沉默了近乎半分鐘的樣子,面上表情沒什么變化,但是個人都能看出他內(nèi)心正在糾結(jié)。

    “………是的�!�

    魏長源承認了。

    江憫然一愣,隨即笑出聲。

    *

    他真的很好看,

    真的。

    由于內(nèi)場過于嘈雜的原因,兩個人的距離稍微遠一點就聽不到聲音,所以……魏長源垂下目光,目測了一下他和江憫然的距離,嗯,不到20厘米。

    是他們離得最近的一次了吧?

    一想到這個前提,魏長源便無法控制自己胸膛處愈發(fā)紊亂的心跳以及逐漸上升的體溫。他只能盡可能繃直腰,兩腿牢牢合并,不讓自己的目光粘在江憫然身上。

    他不喜歡自己。他會生氣的。

    “你怎么不看我?”

    對面的俊美青年很快發(fā)現(xiàn)了魏長源在刻意的回避視線,他輕笑著,牢牢盯著他,仿佛找到了一個好玩的玩具。

    “問你話呢,你是啞巴嗎?怎么不繼續(xù)往下說了,你剛說的那句是的,到底是在承認哪一個?是承認你是真的喜歡我,對我有想法,還是承認今天下午偷偷進我房間的那個猥褻犯就是你?”

    說著說著話,江憫然又靠近了一點。魏長源身體繃得更緊了,腦子已經(jīng)開始暈乎乎的,思考都慢了半拍,長這么大頭一次說話結(jié)巴。

    “都…都是�!�

    “都是什么?我聽不到…”

    場子里的客人太多了,哪怕外頭的天氣已經(jīng)將將入秋,里頭卻還是悶熱的無比。江憫然當時脫了外套,身上只穿著一件圖案略花哨的襯衣,儼然一副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樣。

    他的袖口半挽著,小臂的線條流暢,領(lǐng)口大敞著,露出大片瓷白的肌膚、修長的脖頸線條、削瘦的鎖骨…

    魏長源無聲吞咽了一口唾沫。

    其實之前在電梯擦肩而過時就發(fā)現(xiàn)了,江憫然鎖骨處有一顆紅艷艷的小痣,就好像在無聲引誘他:吻這里。

    約莫是真的腦子昏頭了吧,魏長源竟然很想很想湊過去吻一吻,舔一舔,但他也清楚的知道,他不能這樣做。

    他得克制,再克制。

    *

    江憫然整以暇的靠在沙發(fā)的靠背上打量眼前的青年,突然有點想笑。

    他作為一個情場老手,就那小子剛看他的眼神,他看出他想吻自己,之前的那些問題都不用問了,答案就明晃晃的寫在他眼睛里。

    ——他喜歡他,或者說愛他。

    這樣說的話,那上輩子那些事估計也是真實發(fā)生的,并不是什么幻覺咯?

    抱著這樣的想法,他再一次認認真真打量了一下魏長源。

    他長得還是挺不錯,是那種一看就很周正、很俊朗的長相。身材也不錯,能夠看出他應(yīng)該有經(jīng)常健身的習(xí)慣,胸肌飽滿,寬肩窄腰…

    聽著這樣的人親口承認了他的確愛自己的話,江憫然覺得很荒謬的同時,又實在忍不住想笑。

    明明是表白的話,但配上他緊繃的身形,嚴陣以待的表情,氣氛不僅沒有一絲絲浪漫,反而像匯報工作。

    “啊?為什么啊。你不是很討厭我嗎?”江憫然玩心起來了,“我記得你之前好像交往過兩任對象吧?”

    雖然媒體沒把這事報道出來,但畢竟在同一個圈子里,有些消息江憫然還是比外面的媒體知道的要靈通一點。

    “我沒有討厭你,我從沒有都沒有�!蔽洪L源解釋得又急又快,仿佛生怕江憫然不相信一樣,“交往的那個,其實也不是,那只是我花錢雇的…”

    他聽說江憫然喜歡插足情侶,所以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才想著花點錢找一個演員陪他演戲,說不定江憫然就能被吸引。

    結(jié)果他的釣魚執(zhí)法并沒有用。

    江憫然都懵了:“��??”

    “第一次失敗時,我以為你不喜歡那個類型的,后來又換了一個,發(fā)現(xiàn)你還是不怎么感興趣�!蔽洪L源膝蓋上的手緊緊捏著,“然后我就放棄了…”

    “…………”

    江憫然過往被不知道多少離譜的理由搭訕過,這還是頭一個。聽完后,他笑得更大聲了:“哈哈哈哈哈你真有意思,你可真有意思啊…”

    江憫然雖然喜歡插足情侶,但他也不是什么情侶都看得上的。需要一個必備條件,要這兩個人很恩愛的情況下,他才會被吸引,從而老毛病復(fù)發(fā)。

    換而言之,他之所以去插足那些恩愛情侶,不是因為他們是情侶,是他們感情很好,關(guān)系很和諧,他看著喜歡,所以也想得到這種“好”。

    他的思維方式和小孩差不多,他喜歡小情侶的甜蜜氛圍,想要那樣的“愛”,所以他的第一反應(yīng)是搶奪。

    但可能是別人碗里的更香,到自己碗里反而就不香了?反正每次等江憫然用各種辦法把兩個小情侶都搶到手后發(fā)現(xiàn),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這不是自己想象中的,他會扔掉繼續(xù)去搶下一個。

    周而復(fù)始之下,圈子里還傳出了一些江憫然偏愛□□和人夫的話。一些想腦殘為了搭上線,不是沒干過主動把自己伴侶迷暈送江憫然這邊來的事。

    一般這種江憫然都是直接拒絕的,這也就是為什么他身邊需要有保鏢的原因。

    而魏長源估計也是聽了類似的話,覺得他偏愛有對象的,覺得只要租個演員就行了?

    但怎么可能,他和那個演員不是真的談戀愛,沒有江憫然想要的那種深情,自然也不會被他的“虛假魚餌”給釣到。

    不僅沒被釣到,甚至正好相反,江憫然以前不知道魏長源談對象是談給自己看的,他在心里吐槽過他,想著外面吹的多么潔身自好,還不是個兩面派!

    結(jié)果…居然是假的?!難怪兩次都剛好被他看到。細細想來,原來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

    江憫然肚子都給笑痛了。

    *

    彼時舞臺上的表演已經(jīng)進入到觀眾互動環(huán)節(jié),按照既定流程,臺上衣著清涼的演員們會從舞臺上走下來,站在附近的每個卡座邊的升高的圓形柱子上開始隨著音樂扭動,時不時會往自己身上淋一點酒,用來挑動現(xiàn)場氣氛。

    這時的現(xiàn)場是最嘈雜的。

    各種此起彼伏的口哨聲、尖叫聲、音樂聲,以及場子里的工作人員為了制造氣氛,會用機器在場內(nèi)狂撒紅白兩色的紙片以及干冰煙霧。

    客人們在通常這時已經(jīng)醉醺醺了,配合不斷閃爍的燈光,漫天飛舞的紙片,整耳欲聾的音樂,迷離的煙霧。

    視覺刺激,聽覺刺激,觸覺刺激多重刺激下,腎上腺素飆升,身處其中的人們就會不自覺跟著其他人群一起陷入群體狂歡中。

    紙醉金迷約莫也就是形容如此場景的吧?很多年輕人喜歡泡吧也正是喜歡這種糜爛的、靈魂被釋放的快樂。

    江憫然就很喜歡這個環(huán)節(jié),他不僅跟著一起喊了兩嗓子,還抽空跑去外面的護欄邊往下撒了一會兒紙片。

    對了,他撒的紙還和別的客人不同,其他人只是普通氣氛紙,但他的上面可有一層金箔。多撿點,燒了還能融成黃金,因此剛?cè)鱿氯ゾ陀腥嗽趽臁?br />
    約莫是看到他今天心情還不錯,樓下幾個經(jīng)常來的老客人主動揮手和樓上的江憫然打著招呼。

    “誒,那不是江總嘛…”

    “江老板今天也來了啊…”

    “江老板今天頭發(fā)做的真帥…”

    “聽說您身邊那倆保鏢離職了,您看我怎么樣…”

    對于樓下大聲喊的話,身處樓上的江憫然其實聽得并不怎么清,但他還是好脾氣跟著他們揮了揮手。

    “是啊,大家玩得開心��!”

    撒完紙的江憫然又重新回到了位置上,而從始至終,魏長源的目光一直都跟著他移動,看他撒紙時開心的模樣,唇角竟也跟著不自覺上揚。

    江憫然:“看什么呢?你是不是不怎么來暮色玩兒啊�!�

    魏長源:“嗯。”

    都不用問,魏長源一看就不是那種經(jīng)常混跡夜場的人,似乎也不怎么適應(yīng)這種群魔亂舞的氣氛。

    但不知為何,就是不走。

    *

    那天江憫然和魏長源并沒有怎么好好聊多久,一來和當時的場景太嘈雜有關(guān),二來,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經(jīng)常有人來打斷!

    在不到三個小時的時間里,陸陸續(xù)續(xù)都有人過來找江憫然,其中有認識他的員工客人,又或者以前相熟的友人,甚至有過關(guān)系的情人床伴等等。

    幾乎可以說他的桌前就沒斷過人,時不有人就來敬酒,時不時有人來和他講話,一會兒來幾個,一會兒來幾個。

    他們給江憫然敬酒,對他態(tài)度恭敬的問好,還有幾個試圖坐在江憫然身邊,字字句句都帶著顯而易見的試探,問江憫然晚上還是睡在暮色嗎,說自己晚上也有空等等之類的話。

    江憫然也都含含糊糊的應(yīng)付著,看起來應(yīng)該也是對這種情況習(xí)以為常了。

    差不多在接近十二點時,一個皮膚白皙樣貌清秀的男子生氣勢洶洶的朝著江憫然的方向走來,一邊走一邊喊江憫然的名字。

    他這一看明顯就是來找事的,所以人還沒上樓,就已經(jīng)被保安攔住了。

    男子看起來情緒激動,在樓下大聲喊為什么拉黑他,為什么不回消息,說他明明都已經(jīng)和前男友分手了,還說他為了江憫然,都和家里人鬧翻了,他愿意和他一起去國外結(jié)婚,為什么突然這樣…

    江憫然則揮了揮手讓攔著保安退下來了,任由男子從樓下上來了。

    到了跟前以后,對方噼里啪啦說了一大通,而江憫然估計是不太記得對方是誰了,打量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了:“哦,是你啊,我們不是分手了嗎?”

    當時江憫然身邊還坐著兩個舉止親密的男子,一個為他喂著水果,另一個替他倒酒,那樣子真真像極了渣男。

    “可你明明答應(yīng)我,我只要和應(yīng)承陽分手,你就和我在一起的,你明明說喜歡我的,你……”

    面對如此指責(zé),江憫然的表情沒有任何一點點變化,眉頭都沒皺一下。

    并且不只是他本人如此,連他就身邊圍著的男男女女,包括樓上樓下的顧客,仿佛這種場面在過去見過太多泰諾,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

    “要不咱們賭一下,就賭咱們江老板這一次多久能把他哄下�!逼渲杏腥巳绱舜蛉さ�。

    一旁應(yīng)該是他朋友的人率先接話道:“五分鐘吧?”

    有好事者不嫌事大的加入討論:“我覺得這個看起來這么生氣,應(yīng)該不會像以前那些一樣,我賭六分鐘…”

    “那我壓一個七分鐘吧”

    另一個圍觀群眾加入。

    *

    底下越來越多的看客就像看熱鬧一般齊刷刷看向江憫然卡座的位置,甚至連原本嘈雜的背景音樂都非常懂事的調(diào)低了一點。

    而江憫然呢,被這么多人看著的他絲毫沒有一點點慌張的跡象他吃下一旁少年喂的西瓜,他起身,他靠近氣得呼吸急促的男子,他看向他。

    “當時我接近你的時候,你就早該知道的呀,那時我也沒有隱瞞你吧。”

    他語氣平靜,邊說邊從口袋里摸出一塊帕子,動作輕柔給對方擦了擦額頭冒出來的熱汗。

    如果忽略掉江憫然后面補充話,那畫面簡直就像一對恩愛情侶。

    “我以前的確是喜歡你的,真的,不過很遺憾,我現(xiàn)在不喜歡你了。所以我們兩個月前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現(xiàn)在你在鬧什么呢?你這樣讓我很難受啊…”

    在說道自己很遺憾時,江憫然還真的輕輕嘆了一口氣,微微皺著眉,就仿佛他自己也真的感到很遺憾一般。

    “你和應(yīng)承陽分手了嗎?其實沒必要的。我記得第一次見你時,還是在天虹國際機場…”

    “當時我們乘坐同一班航機,那次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乘坐經(jīng)濟艙,因為好奇,因為心血來潮,我當時身邊一個助理都沒有。那時你就坐我旁邊,你因為一點小事和別的乘客起了爭執(zhí)…嗯,你當時脾氣的確不太好,所以我對你印象也不是特別好…”

    江憫然講話的聲音很好聽,語速適中,像講故事一樣娓娓道來,而周圍一圈人都不知不覺竟也全安靜了下來。

    “后來我對你改觀是在下飛機的時候,我不知道在哪取行李,是你告訴了我,并帶著我去取的。一路上我聽到你和你男朋友打電話,說猜猜你在哪,然后說你回國看他了,還說特意請了假…說時間不多,明天就要走…”

    “當時我看你在一邊打電話一邊拿著提前準備好的禮物笑,我就覺得你這個人真的好奇怪啊,對別人脾氣那么兇,但對愛人卻很好呢,撒嬌的樣子簡直和之前飛機上吵架的樣子判若兩人…然后我就喜歡上你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喜歡你什么,但兩個月之前,這種喜歡消失了,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托著那張俊美容貌的福,很多聽起來非常歪的歪理經(jīng)江憫然這么一說就仿佛變得極有道理起來了。

    最后的最后,在眾人的注視下,江憫然輕輕撫摸著對面男子的臉龐,一雙瀲滟的桃花眼深情款款的看著對方:“阿彥,吃東西了嗎?”

    剛剛還怒發(fā)沖冠,氣得不行男子就一會兒工夫,臉上的憤怒蕩然無存,他平靜了,乖乖坐了下來。

    有人看了一下時間,距離剛才打賭過去兩分五十七秒,也就是說…

    “靠!不到三分鐘!”

    “好可怕的男人啊…”

    *

    寂靜的人群隨著男子的平靜又跟著喧嘩起來,在其他人眼里這場鬧劇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當然沒有必要再看。

    但魏長源卻看得仔細,在那個叫阿彥的男子坐下以后,他看著江憫然摸出手機打去了一個電話。

    “李彥來暮色了,你過來把他接走�!�

    又過了十來分鐘的樣子,一個寸頭男人出現(xiàn)了。魏長源猜測對方應(yīng)該就是那個李彥的男朋友,也就是應(yīng)承陽?

    “丟不丟人啊�!贝珙^男來了以后,第一個諷刺的不是江憫然,是江憫然旁邊的男子,他抓著他就要把他拽走“我不是跟你說不要去找他嗎?走…”

    很奇怪的場面,但更奇怪的是在兩個人離開以后,其中那個李彥的男友,之前把李彥帶走的人,也就是應(yīng)承陽,他居然走了沒多久,又回來了。

    看到他出現(xiàn)在面前,江憫然似乎一點也不意外,拿腳輕輕踢了一下他的小腿,對方的第一反應(yīng)是半蹲下給他擦了擦鞋。

    “憫然,你還記得之前你問我們兩個可以一起嗎。我當時不答應(yīng),我現(xiàn)在答應(yīng)了,可以嗎?”

    場子里的燈光昏暗,旁人可能看不清那個應(yīng)承陽的臉色如何,但離得近一點的魏長源看得很一清二楚。

    之前那個李彥精神狀態(tài)跟個瘋子一樣,而這個男人的狀態(tài)也不是很好,胡子拉碴,眼下濃重的青黑色,看起來睡眠不是很好的樣子,聲音也很沙啞。

    “能偶爾見一面就好了…”

    江憫然的回應(yīng)是笑了笑,伸手摸摸他的胡子,又看了他的頭發(fā),語氣幾乎稱得上親昵:“你剪頭發(fā)了啊?這個發(fā)型沒以前好看,胡子怎么也沒刮啊?”

    在江憫然觸碰上的一瞬間,男人的臉色幾乎肉眼可見的融化:“我忘了…”

    江憫然的語氣依舊親密得很:“你想的話,我們下次約時間吧…”

    男人連連點頭:“好好好…”

    不知道是不是魏長源的錯覺,他總覺得那整個晚上江憫然都在有意在冷落他,他故意只和其他人講話,故意很少理他,故意把他晾在一邊的。

    特別是在李彥出現(xiàn)以后,魏長源能感覺到,江憫然時不時在用余光看他的反應(yīng),好像在觀察,又好像在提醒。

    就仿佛在告訴他:你看,我就是這么可怕的一個人,所以你還要繼續(xù)喜歡我嗎?識相一點的話,就趕緊離開吧!

    不過…這并沒有嚇到魏長源,甚至還讓他不自覺的想起來自己第一次見江憫然時的場景…

    真的是好久好久了。

    第177章

    酷愛插足的玩咖攻重生后4

    江憫然在知道魏長源喜歡他后,并沒有像其他人一樣追問緣由,又或者問他什么時候喜歡的…

    他反應(yīng)也只是最開始驚訝了那么一小會兒,然后很快就恢復(fù)了鎮(zhèn)定。

    不過他會有這種反應(yīng)很正常,畢竟對江憫然來說,有人喜歡他,有人愛慕他又不是什么很稀奇的現(xiàn)象,這太正常不過了,不值得他多么喜出望外。

    他自己也經(jīng)常喜歡別人啊,

    真的沒什么。

    當時現(xiàn)場嘈雜,以至于他可能都沒聽清楚魏長源說的話,例如,他第一次見他,第一次認識他是在什么時候。

    認識他還是在好多年以前呢…

    魏家現(xiàn)在的確是和江家有點不分秋色的樣子,但實際上十來年前還不是這樣的,那時的魏家就遇到了一點事。

    他們家不像江憫然那樣,明面上只有江憫然一個獨苗苗,他們明面也是有很多的兒子的,魏長源上有哥哥姐姐,下有弟弟妹妹,在中間不怎么出色。

    當時的他算是被送到江家去的…

    *

    說到這就得提一下江憫然,

    外界很多人都揣測他之所以能這么橫行霸道都是因為他的父母…

    例如什么他的父親江啟生是圈內(nèi)赫赫有名的大導(dǎo)演,他的母親劉美鈺是知名影后,兩人在早些年合開了一家娛樂公司,發(fā)展勢頭很猛,幾乎圈內(nèi)大半的明星都簽約在他們公司名下,作為有名的小太子,那可不招搖嗎?

    但實際上…這個答案也不完全。

    江憫然的確經(jīng)�?克デ么蚰切┎恢旄叩睾竦膴蕵酚浾邆儯齼喊私�(jīng)的算起來,他靠過最多的還是他的奶奶。

    那位老人才是把江憫然寵成這般模樣的直接原因,據(jù)說老人在知道小孫子出生后立刻給他名下轉(zhuǎn)移了不少財產(chǎn)當成出生禮物。

    在江憫然尚未成年之前,他一直因早產(chǎn)而體弱多病,他的奶奶非常擔心,在一堆有求于他們的家族中挑了一個血型及各方面都非常匹配的小孩,就想接來和他一起養(yǎng)著。

    這當然不是出于什么好心,單純只是確保在江憫然以后萬一出什么事,是需要血液也好,還是別的什么器官,都能直接從對方身體里拿。

    ——說白了就是移動血庫兼器官庫。

    其實單從這處也能看出老人的性格以及對江憫然的溺愛程度了。

    這種溺愛成功讓小時候的江憫然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只要想要什么就應(yīng)該得得到什么。

    他可不是長大以后才這樣的,他是從小就這樣,自己想要的,自己喜歡的,就一定要得到,得不到就搶。

    這是一個很樸素的道理。

    *

    總之當時魏長源就是被挑選的那個小孩,并且當時可不止他一個人,和他同一批還有不少其他小孩。

    他們各自的年紀也差不多都是十二三歲的樣子,這個年齡正是可塑性最強的時間段,不管學(xué)什么都會很快。

    魏長源就這么暈暈乎乎被家人送到了江家,跟著學(xué)了好多好多照顧小孩的技能,并從中深刻了解到了另一個人的飲食作息,生活習(xí)慣等等。

    教他們的大人告訴他們一定要好好記住這些東西,說這是家里小少爺?shù)募煽谝约斑^敏清單,說這些東西絕對不能出現(xiàn)在他周圍…

    “雖然你們最后并不會全部都留下來,但也還是好好記一下…”

    不明真相的外人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估計都很難想象到,在文明的現(xiàn)代社會也會有如此封建思想存在的地方。

    小孩子們大致被分為兩類。

    一類應(yīng)該就是家仆一樣的存在,這類小孩的家境一般都不怎么樣,并根據(jù)大致的性格和自己的選擇學(xué)習(xí)不同的內(nèi)容,大致的方向也就是生活助理或者安全保鏢之類的。

    還有一類,也就是魏長源這樣的,人數(shù)沒有第一類那么多,且進來之前還嚴格的檢查過層層的體檢。

    他們學(xué)習(xí)的內(nèi)容也更多,不僅是生活上的,還要學(xué)怎么和江憫然講話,據(jù)說未來還要輔導(dǎo)他的功課…

    在一個偌大的房間里,五六個半大孩子坐在一處,認認真真的盯著一段段關(guān)于江憫然的視頻資料。

    那些視頻片段里有他剛出生的畫面,還有他剛滿月的、幾個月會爬的、慢慢坐起來,慢慢會講話的。

    “其實小少爺還是很好哄的,只要順著他就好了,他不開心的時候也會有很明顯的肢體語言,非常清楚…”

    一個在江家待了十來年的老人給底下的半大孩子傳授著自己的經(jīng)驗。

    “雖然之前你們可能聽了很多很恐怖的話,但也不用擔心,只要他不出事,你們也不會有什么事,不是嗎?”

    那個老人應(yīng)該也是帶過江憫然的,提到他的時候,笑瞇瞇的說小少爺是他見過最好相處的小孩。

    他說他曾經(jīng)有哪個親戚在誰家做幫傭的時候,親眼看到那家的小少爺,才十歲,就很難以相處,殘忍到只要惹他不高興,拿滾燙的開水淋別人,那才是變態(tài)呢。

    “咱們小少爺性格就很好,他就算生氣了,也頂多臉上不高興一點,過一會兒就好了。”那位經(jīng)驗豐富的老人說到這,臉色沉了幾分,“當然,這并不代表你們就可以輕怠他…”

    “是——”

    *

    期間江憫然也會跟著奶奶過來看看幾次。那個老太太看著慈眉善目的,很耐心的和小孫子解釋道:

    “你看,以后就從這里面給你挑幾個當助理,還有一個就給你做伴好不好?你們可以一起上學(xué),一起放學(xué),之前不是還吵著別人都有哥哥姐姐嘛…”

    小孫子開心的拍手說好,還親了親奶奶的臉,甜甜的說好喜歡奶奶。

    這給老太太開心得不行:“咱們?nèi)蝗徽婀�。�?br />
    魏長源清楚記得江憫然當時穿著一件小熊背帶褲,戴著一副墨鏡和一頂鴨舌帽,手里拿著一個玩具水槍。

    那年江憫然五歲,魏長源十一歲,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后者記得清楚,但對前者來說,到底年紀小,再者人太多了,又怎么會記得其中一個呢?

    當時的魏長源是那六個小孩中平均測試分最高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在學(xué)習(xí)兩年后,就該和江憫然一起上學(xué),陪著他長大,一起出國…

    但魏長源最后還是沒留下。

    主要是后來魏家走運了嘛。以前在互聯(lián)網(wǎng)技術(shù)還沒成熟之前,他們非常依賴線下實體,后來互聯(lián)網(wǎng)浪潮拍來時,他們就不用那么仰仗江家的鼻息了。

    可能是為了面子,也可能是魏長源的母親為這個兒子說了什么好話,總之種種原因之下,魏長源在江家待了一年半以后,又重新回到了魏家。

    魏長源當時十三歲,就跟被送來時他沒有什么權(quán)利反對一樣,他被接走時,同樣沒有什么權(quán)利反對。

    而他離開后,當時的第二名自然而然成為了第一名,半年后,也順理成章的做了江憫然的陪讀。

    雖然離開江家,但魏長源還是會時不時習(xí)慣關(guān)注一下小少爺?shù)慕鼪r。因為他知道小少爺和那個第二名相處得很好,知道他真的很依賴那個“哥哥”。

    曾經(jīng)有一個小記者還拍到了一段模糊的視頻,視頻里年幼的江憫然拉著另一個比他高的少年的手,對另一個同學(xué)炫耀道:“你看,我也有哥哥了,他對我很好,記得我好多好多事呢!”

    當時魏長源對江憫然的情感還談不上什么喜歡,他只是覺得很不舒服,覺得很煩,很生氣,很不甘心,覺得小少爺身旁的位置明明應(yīng)該是自己。

    懷著這樣的情感,他一邊努力學(xué)習(xí),一邊偷偷觀察江憫然的生活。

    一年年過去,魏長源終于從幾個兄弟中脫穎而出,被自己的父親看到,家族的資源漸漸傾斜于他,他慢慢接觸到江憫然的機會也越來越多。

    而當初的那個頂替了他的第二名卻沒有做在老宅培訓(xùn)時親口承諾的那樣,永遠對江憫然忠誠,一直陪伴他。

    二十二歲的他仗著江憫然的信任,哄騙著才十五歲的江憫然發(fā)生了關(guān)系。

    具體幾次不知道,反正事情被發(fā)現(xiàn)是在江憫然十六歲,這事兒鬧騰了大半年,最后據(jù)說分了一大筆巨額財產(chǎn)?

    后來不知道是老太太出手還是江家顧及什么東西,反正那個人再也沒有出現(xiàn)了,對外也是稱出國了。

    這事畢竟還算是家丑,所以沒有發(fā)酵出去,只有小范圍的一些同一個好友圈的人才知道一點點內(nèi)情。

    而在更多的普通大眾眼里,他們根本不知道江憫然還有一個“哥哥”,只知道他的父母是誰,知道他小時候客串過一個角色的童年時期,十四歲還參演過父親的電影。

    本以為會一直發(fā)展下去,或者子承父業(yè)呢,結(jié)果他十六歲突然出國,等二十歲回國后,頭一次露面便公開出柜自己的性取向,從那以后的兩年,花邊新聞層出不窮…

    江憫然…

    江憫然…

    江憫然…

    不知不覺,這三個字在魏長源的心里占據(jù)越來越多的位置,他時長做夢夢到江憫然,夢見假如自己當時沒有離開,假如是自己陪在他身邊的話,會不會不一樣?

    不止一次,魏長源半夢半醒迷迷糊糊醒來后,總覺得胸口空落落的,總會不由自主的念出那個名字。

    而這個名字的主人甚至都不認識他,不知道魏長源是誰,就算在外面遇到了還會刻意和他保持距離。

    他似乎…不怎么喜歡他啊。

    *

    在魏長源和江憫然坦白自己喜歡他的那個晚上,他先是目睹了江憫然僅用三分鐘便將來鬧事的前情人以及前情人的男友哄好,又目睹了他和前情人的男友之間的曖昧往來,看著他把他倆都打發(fā)走以后,左擁右抱的樣子。

    在陪著江憫然的那幾個少年中有一個似乎是剛來不久的新人,看起來年紀明顯比其他人要小,也有一點拘謹。

    江憫然倒也沒有很為難他,

    依舊讓他留了下來。

    按照場子里的規(guī)矩,如果還不滿意哪個男侍是可以直接讓他走的,而留下也等于愿意付他那份錢。

    更別說江憫然還以他的胸口號碼牌點了好幾個套餐,那些東西又貴給到那個小少年的提成也就越高。

    “我問你一個問題啊…”

    江憫然問這話時,是抱著那個少年的。兩人動作親密,他將下巴支在對方的肩膀處,那張大熒幕上驚艷無數(shù)觀眾的俊美容顏輕輕蹭著。

    “你喜歡我嗎?”

    那個看著年紀不大的少年又哪里經(jīng)歷過這樣的挑撥,當即臉都紅透了,聲音倒是堅定:“喜歡!”

    聽他這么說,江憫然輕笑出聲,捏了捏他的臉,獎勵似的在他臉頰邊親了一口:“怎么辦,喜歡我的太多了…”

    時間一點點過過去,

    他一杯杯的喝著酒。

    不知道江憫然的酒量具體如何,但他喝酒會上臉倒是真的,喝開心后,眼睛微微瞇起來,臉頰紅撲撲的,隨著音樂晃頭晃腦的樣子特別…特別可愛。

    當然,他也不止自己喝,有時也會捏著一旁少年的下巴玩鬧般的給別人灌酒,場面很活躍,大家都在嘻嘻哈哈的,空氣中充斥著歡聲笑語。

    在看到他喝完了一瓶,又打算開新開一瓶時,魏長源主動握住了他的手腕:“你不能再喝了,你白天本來就不怎么舒服,我還在桌前看到了藥…”

    江憫然的胃應(yīng)該是不怎么好的,記得白天他在隆康酒店休息時,魏長源就在床頭看到了服用過的胃藥。

    他以前底子就不是很好,

    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么差了嗎?

    “………”江憫然就好像終于想起來還有他這么一號人一樣,“是你啊,你怎么還在�。课乙詾槟阍缱吡四亍�

    外界傳脾氣不怎么好的江憫然其實脾氣還挺好的,被阻攔后也沒生氣,反而有些遲緩的開口:“現(xiàn)在幾點了?”

    “一點三十一�!�

    “哦哦哦哦那我得回去休息了。”他的語氣是那種指示慣了的,都沒看魏長源一眼,卻能自然而然的把手搭在他肩膀上,“扶我起來吧。”

    *

    那天是魏長源一路將江憫然扶出了外場,又扶著他回到了經(jīng)常住的套間。

    一路上都能聽到不少唏噓聲,什么又喝醉了��!什么不過今天倒是回去得比前兩天早一點了,還有些魏長源沒聽清,他那時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靠著的青年身上。

    實在是太近了,唇紅齒白的青年醉眸微醺,眼瞼耷拉著,那雙迷離的桃花眼蒙上了一層水霧,兀地顯出幾分多情來。

    “我讓你扶,你還真扶啊�!苯瓚懭蛔匝宰哉Z的開口,“你完了,他們都看到是你把我?guī)ё叩�,那明天我出了什么事,得你負�?zé)了�!�

    “嗯好�!蔽洪L源順著他的話肯定道,“我負責(zé)。”

    “嘁…”

    兩人剛抵達房間不久,剛在屋外頭還醉得站都站不穩(wěn)的人好像又突然沒那么醉了,他開始整理頭發(fā),開始整理衣服,開始洗漱,刷牙漱口洗臉。

    沒一會兒工夫,魏長源眼睜睜看著江憫然似乎為了找什么東西,翻來翻去的,把原本整潔的房間翻得凌亂不堪。

    他把找出來的衣服和玩偶亂七八糟的堆在床上,特意把電視打開,把燈開著,并囑咐他絕對不可以關(guān)掉。

    在得到魏長源的點頭以后,江憫然睡進自己堆成的衣服堆里蜷縮成一團,對他揮了揮手:“Nighty-night~”(安啦~)

    那晚他們什么都沒有做,魏長源就守在旁邊,安安靜靜的聽著床上青年江的呼吸聲,凝視著他的睡顏。

    當時已經(jīng)很晚了,但魏長源太過于興奮的關(guān)系,根本睡不著,思考片刻后,他開始收拾起了房間。

    好多年前學(xué)的那些整理房間的技巧,時隔多年,終于算是有用了。

    他按照記憶中那個老人教的那樣  將每一個物品按照江憫然的使用習(xí)慣進行歸位,給毛巾疊成了一個小少爺會喜歡的小熊形狀…

    弄到快凌晨三點了,接到了家里一通電話,迷迷糊糊剛靠在沙發(fā)上睡了一會兒,五點半的樣子又聽到床上的江憫然小聲喊渴。

    魏長源起來給他倒了一點溫水。睡得迷迷糊糊的青年靠在他的臂彎處閉著眼睛小口小口喝水,等他自己喝夠了,就搖搖頭表示可以了。

    有那么一瞬間,魏長源突然覺得好像這一幕他已經(jīng)等好久好久了。

    他沒有關(guān)掉電視,只是將音量調(diào)低了一點點。這個必須得開著燈和電視才能睡覺這個癖好,以前點江憫然是沒有的,也是后來才有的習(xí)慣嗎?

    嗯,記住了。

    *

    “…………”

    江憫然第二天醒來后盯著天花板發(fā)了很久的呆,耳邊時不時能聽到幾聲鍵盤敲擊聲以及另一個男聲明顯有刻意壓低嗓子開會的聲音。

    燈和電視也一直開著的。

    “…………”

    首先魏長源昨晚沒離開這事不怎么讓他意外,讓他意外的是他居然沒和他做什么,并且還把房間收拾了?

    一直等著魏長源那段的遠程會議結(jié)束以后,江憫然這才出聲詢問道。

    “這些,都是你做的嗎?”

    望著重新恢復(fù)整潔的套房以及不遠處餐桌上還擺著的早餐,他就心里依舊抱著一點點僥幸的心理。

    “是你讓服務(wù)生上來做的吧�!�

    魏長源和上筆記本,將耳朵上的耳麥取下,順勢收拾了一下桌面上的文件:“不是,是我做的�!�

    江憫然:“………”

    空氣安靜了幾秒。

    “你昨天睡哪兒的?”

    “沙發(fā)。本來早上有點事,后來想了想,還是想等你醒來再走�!�

    “哦,這樣啊…”

    魏長源好像一點不覺得他們倆昨天才接觸,今天其實還不怎么熟,他自然得就好像他們已經(jīng)認識許久一般。

    “你餓了嗎?先喝點溫水再吃早餐吧,這樣對胃好一點�!�

    看江憫然醒了,男人極其自然的放下文件過來幫他倒了一杯溫水遞到手邊,順勢半蹲下把床邊拖鞋擺正。

    “對了,早上七點多你電話響了,我沒接,八點的十五來了幾條信息,你現(xiàn)在可以看一下�!�

    江憫然已經(jīng)看到了。

    也不是什么重要短信,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的前情人發(fā)來的問候消息罷了,他看了一眼就隨手拉黑刪除了。

    等江憫然穿著拖鞋睡衣坐到餐桌邊時,魏長源已經(jīng)給把餐具都擺好了。他是個左撇子,如果不是特意提醒過,很少會有人注意到他的習(xí)慣,他居然…

    不止是餐具,江憫然剛才就注意到了,房間物品的擺放以及洗漱臺清潔用品的方向幾乎都是按照他的習(xí)慣來的。

    “你好像真的很了解我啊�!�

    江憫然似是在試探,又仿佛只是隨口感慨,沒有等他的回應(yīng),另一個問題又拋了過來。

    “對了,我昨天晚上沒說什么奇怪的話吧?”

    魏長源身影一僵:“沒,沒有。”

    *

    老趙上來時,江憫然已然吃過早餐了。他估計以為這次也和之前一樣,會面對亂糟糟的房間,還提前叫了保潔。

    結(jié)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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