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葉寒棲沒有說話,吻上了君子的嘴。
接吻是比交媾更加色欲的一種方式,林修竹有一顆唇珠,平常的時候不能注意到,現(xiàn)在被他叼在嘴里,存在感就強的可怕。
套頭的無袖衫太難脫,葉寒棲干脆伸手撕了,粉色的乳頭綴在胸口,俏生生地挺立起來,葉寒棲伸手去捏,很微妙的觸感。
男人到底不和女人一樣柔軟,林修竹平常很少運動,嬌慣著養(yǎng)出一身細嫩的皮肉,胸口覆蓋著一層薄薄的乳肉,被葉寒棲攏在掌心里,用手指去擠壓,也能勉強蕩起一陣色情的肉波。
來不及吞咽的口水順著下頷滑下去,打濕了頭發(fā),林修竹被情欲蒸騰的有些忘乎所以,又像是缺氧一般喘息著,胸膛也起伏,葉寒棲俯身將他微顫的乳尖含進嘴里,換來一聲哭喘。
牛仔短褲早就不知道被蹬到了哪里,在車上就濕透了的內(nèi)褲半掛在腿彎,雪白的頸早就被汗打濕,發(fā)絲凌亂地貼在后背,林修竹跪在床上,雙手扶著葉寒棲的肩,像是推拒,也像是迎合。
前不久才射過的陰莖又硬起來,和葉寒棲的雞巴隔著一層褲子貼在一起,受到刺激似的吐著水。
葉寒棲從床頭抽屜里拆了一盒避孕套,拍拍林修竹后背:“轉(zhuǎn)過去趴著,好不好?”
林修竹撐著身子轉(zhuǎn)過去,沖著他抬起屁股,他的腿分的有點開,雪白的臀肉柔膩,都不用手指撐開,就自動露出了粉色的穴眼,輕微地收縮著。
葉寒棲的視線在他身上一寸寸視奸過去,最終停留在他脊骨處的一片刺青上,那是一片竹,頗有點工筆畫的意味,烙在他背后,和他的名字很相稱。
避孕套被撕開,葉寒棲用指尖沾了一點潤滑劑,伸出食指揉向他穴口。
“嗯……”林修竹搖了一下屁股,有些難受地哼了一聲,他的胳膊發(fā)酸,有些撐不住自己,只好整個人都趴在床鋪上,只有臀部高高翹起。
他沒被操過,穴口緊緊縮著,倒上去的潤滑劑穴眼也含不住,順著股縫流到腿心,又打濕了會陰和雞巴,糾纏著和前液一起滴下,弄濕了床單。
葉寒棲用手指把那口處子穴揉開了一道小縫,食指沾滿了潤滑,就這么一點點捅進去。
緊窄溫熱的穴口箍著他的一根手指柔順地收縮著,林修竹側(cè)著露出小半張側(cè)臉,帶著哭腔說了句難受。
葉寒棲一手幫他擴張,另外一只手便放在他腰上輕輕捏了捏:“一會兒就不難受了�!�
擴張的時候要小心又仔細,葉寒棲解開了自己的褲帶,讓早就硬挺了許久的雞巴打在林修竹雪白的臀肉上,龜頭蘸著馬眼不斷吐出來的清液抽在腿根,留下一道濕滑的印子。
男人性欲來了的時候很容易上頭,葉寒棲握著自己的陰莖不斷往林修竹的屁股上戳,他看著身下人那一點從發(fā)絲里露出來的雪白后頸,呼吸不由得變得有些粗重。
林修竹是他的妻子,是名正言順的做愛對象,可是他們一對有名無實的配偶,現(xiàn)在這個場面,說不出來到底是林修竹酒后占了便宜還是他趁人之危。
兩根手指在穴道里緩慢抽插,葉寒棲試著將手指分開,也將內(nèi)里的腸肉擴的更開一些,林修竹攥緊了床單,呼吸急促,搖著屁股要躲,貓似的哼哼,被眼熱的葉寒棲一巴掌抽在了屁股上,清脆的響。
“這個姿勢好難受……我不要……”
發(fā)絲貼在后背,林修竹覺得熱極了,俯趴著的姿勢讓他有點缺氧,晃著腰讓葉寒棲的手指滑了出去,葉寒棲只好隨手將手指上殘留的潤滑劑蹭到他大腿上,將人翻了個身,不過癮似的又抽了一下:“嬌氣。”
平常的端方有禮早就被情欲給蒸發(fā)的什么也不剩了,葉寒棲看著他的臉呼出口氣,給自己把避孕套帶好了。
他握住自己昂揚的陰莖,從床頭扯了個枕頭過來墊在林修竹腰部,掐著他豐盈的腿肉報備似的說了一句:“我進去了。”
林修竹根本不知道他說了什么,只是感覺到身下的那個小洞正被不斷地撐開,有些不耐地蹙了蹙眉,眨巴著一雙淚眼問:“什么呀?”
葉寒棲不知道該怎么說,他總不能張口說一句我在操你,何況他本來也是話少的人,這種時候便沉默著將雞巴捅入他最深的地方,一句話也沒接。
粗長的性器整根埋入他的穴道,林修竹被撐的幾乎要作嘔,他雙手胡亂的撲騰,抓住了葉寒棲掰著他膝蓋的手,半夢半醒似的睜眼和他對視,喊了聲老公。
插在穴道里的陰莖彈跳著又漲大了一點,葉寒棲的額頭上青筋都快爆出來了,抬起他的腿,掰開屁股開始操。
隔壁的叫床聲一直沒停,一陣高過一陣,身下的床板也不斷發(fā)出響聲,葉寒棲手上力氣稍微重了一點兒,把林修竹的側(cè)腰給掐紅了,明天一定會留指印,他有些微妙的心虛,用拇指輕輕摩挲了一下他捏過的地方,就當安慰。
林修竹現(xiàn)在根本不在意什么印子不印子,他至今沒想通自己在干什么,丟了魂兒似的攥著葉寒棲的手發(fā)抖,爽的厲害。
他的叫床聲也不像隔壁一樣浪蕩,聽上去很輕,但是極媚氣,如果他自己醒著聽見了都會覺得臊得慌。
葉寒棲伸手撥開林修竹頸側(cè)貼著的頭發(fā),隨手用被子幫他擦了擦汗,憐惜似的彎下腰去在他頰邊親了一口。
耳畔是貓兒叫春一樣的叫床和喘息,葉寒棲在他體內(nèi)換著角度找最刺激的那一點,腸液粘連著潤滑劑被捅出了白沫,葉寒棲尋著凸起來的那一點撞了一下,林修竹的呻吟聲調(diào)瞬間拔高,硬是在葉寒棲的手腕上抓出一道血痕。
他的小腹繃得發(fā)緊,眼淚也失禁似的順著臉頰往下淌,攀著葉寒棲的脖子抽搐似的發(fā)抖,脆弱的像是一捧要消散的月光。
葉寒棲將他扶起來,跨坐在自己腿上,給貓順毛一樣地捋著他的脊背,可是下身卻毫不溫情,每一次都往敏感點上撞。
林修竹身子敏感,受了這樣的刺激幾乎要把床單抓爛,他把臉埋在葉寒棲肩頸處,張開嘴咬住了男人肩峰,卻沒用力,只是叼著舔,松口之后連齒印都看不見。
葉寒棲第一次見林修竹這種無可奈何的樣子,虎口捏住他后頸像是在拎貓,眼底神情少見的愉悅,揉著他后頸哄騙著接吻。
一杯酒的酒量不足以使人太上頭,林修竹意識稍微有點清醒的時候,股間已經(jīng)一片狼藉了。
腿縫里都沾滿了體液和他自己流出來的精液,他低頭愣怔地看著自己被弄得亂七八糟的小腹,喘息著流淚。
陰莖在他后穴進出,林修竹恍惚地覺得自己被操成了性愛玩具,無力地軟在葉寒棲的身上,他的大腦還是有點渾渾噩噩,說話也沒過腦子一般地問了句:“你怎么還沒射。”
“著急了?”
葉寒棲的語調(diào)是他從沒聽過的放縱和欲,低沉地炸響在他耳邊,讓他不由得縮了縮穴道,又被葉寒棲捏著屁股操松軟。
身后的陰莖抽送開始加快,林修竹被突然加快的速度操到小腹痙攣,捏著葉寒棲的肩膀,打著擺子掉眼淚,他想不通自己只不過是去酒吧找人,怎么就找到床上來了。
龜頭被人用手指摩擦,連冠狀溝都被狠狠摩擦過,林修竹終于下了狠心一般在葉寒棲肩上咬了一口,葉寒棲也掐著他的腰射精,一滴不落地全部射進套子里。
做完不知是累著了還是為了逃避什么,林修竹幾乎剛剛結(jié)束就睡著了,葉寒棲用紙巾幫他簡單擦了一下,又蓋好了被子,起身去鏡子前看自己的肩膀。
圓圓的一枚牙印落在肩頭,根本沒用力,更像是幼犬的警告和示威,葉寒棲伸手摸了摸,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輕輕勾起嘴角。
放輕了腳步來到床邊,林修竹的發(fā)絲鋪在雪白的枕面上,露出一張素白的臉。
他的妝早就哭花了,葉寒棲微微皺眉思索了一會兒,摸了摸他柔軟的發(fā)絲,打高了空調(diào)溫度,拎起外套出了門。
墜入勾欄院(吊帶裙,下章開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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