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季知呆愣住了,他站在原地不動。
“我數三聲,要是拿不到,翻倍打�!�
季知如大夢初醒般,連滾帶爬到柜子里取來馬鞭。
比起宋祁年,他更害怕宋律,短短十幾天的調教讓季知對宋律有著刻進骨子里的畏懼。
他跪在宋律腳邊,雙手捧著馬鞭,像舊世紀農場主家的奴隸,請求主人賞打。
身上的衣物被扒得一干二凈,雪白的奶子挺立,宋律上手抽了幾巴掌,順帶掐了兩下脆弱敏感的乳尖,他故意把乳尖拉得高高,看到季知臉上露出痛色才滿意收手。
“嗚...疼...”季知睫毛上掛著淚珠,整個人顯得可憐兮兮。
“這么喜歡發(fā)騷,主人不該好好管教你嗎?”宋律責打嫩乳,直到上面布滿嫣紅的掌印,“說話,啞巴了!”
“主人...該管教。”季知哭著認下。
臉頰上也挨了重重一巴掌,宋律咬牙:“賤貨!”
幾日沒肏就到網上發(fā)騷,果然是不能給好臉色的浪貨,活該被關在屋子里日日挨打挨肏。
而當宋律看見騷屄里含著的按摩棒時,怒火到達了頂峰。
他拿起馬鞭狠狠抽在肥屁股上,一鞭子接著一鞭子,不給季知絲毫停歇的機會。
“嗚!”季知搖著屁股拼命躲閃,但始終無法躲避身后的鞭子,只能生生受下宋律的怒火。
“疼...好疼...主人...受不住了..��!”
沒過多久,本就肥嫩的屁股足足腫大的一圈兒,季知爬在床上渾身都在發(fā)抖,他哭得不成樣子,用手擋住臀肉,吸了吸鼻子,嗚咽:“求求主人了,真的不能再打了�!遍L腿︰老ˇ阿姨證理?
這些日子他挨過不少鞭子皮帶,只要宋律不滿意,就得挨上一頓打。
宋律定下的規(guī)矩又刁鉆,季知懶散自由慣了,哪里能做到?
“不打?”
馬鞭在臀肉上點了點,季知怕得直哆嗦,連連往后縮。
“主人出門前是不是警告過你,在家里不準發(fā)騷,”宋律瞇眼,“給你上鎖精器,你又哭又鬧死活不肯,這幾日可有射精?”
季知心虛眨眨眼:“沒...沒有�!�
馬鞭抽在手背上,季知慘叫一聲,收回手放在嘴邊呼氣,疼得掉下眼淚。
“到底有沒有!”
那根雀兒此刻還軟趴趴,恐怕早就射空了,宋律怎會看不出來。
季知實在是委屈,昨夜和宋祁年貪歡,那狗男人扣著他的要肏弄了一夜,他哪里忍得住不射精?
眼看宋律還要打他,季知不得不承認自己偷偷射了。
“沒規(guī)矩的東西。”
這一次,馬鞭落在了嫩屄和屁眼處,那兩處可比肥屁股嬌嫩多了,一鞭子下去,季知幾乎要昏厥過去,他扯著嗓子哭叫,企圖爬到角落里去。
但男人收了手,屋子里一片寂靜,只能聽見季知的啜泣聲,季知心里怕得很,還是沒敢躲,只能翹著屁股任由宋律責打。
他若是知道自己會碰上這么一個變態(tài),就是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來招惹宋家兩兄弟。
馬鞭抽過的地方火辣辣疼,臀肉上鼓起一道道紅棱,季知嗚咽著,上氣不接下氣告饒:“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主人饒了小狗吧...”
“還發(fā)騷不?”
季知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帶著哭腔:“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他貌美,年少時混跡在紅燈區(qū)養(yǎng)了一身雪白皮肉,哭起來也是顫顫巍巍,惹人憐愛。
豆大的淚珠濺落時,整個人散發(fā)出媚態(tài),和當年他主動送上門求宋律開苞一樣,用媚藥養(yǎng)大的狐貍精都沒他騷浪。
也怪不得宋律惦記了這么多年。
宋律掐住他的下巴,言語中帶著警告:“我瞧著你和宋祁年倒是親近,怎么想換主人了?”
季知心里直打鼓,賠著笑臉:“小狗不敢,那位爺是主人的弟弟,我可不敢招惹�!�
他說謊時睫毛微微發(fā)抖,努力保持鎮(zhèn)靜。
“要是讓我知道你在外頭發(fā)騷,這口屄就別想要了�!彼温烧Z氣冰冷,他點了點腫脹的肉戶,用指腹玩弄肉蒂。
季知被弄得淫水直流,嗚嗚咽咽求主人給他一個痛快。
跪在男人腳邊求饒熱水沖逼“宋律有沒有在浴室肏過你?”
這一夜,季知連上床睡覺的資格都沒有,他跪在床邊,雪白的皮肉上滿是宋律責打的痕跡,委屈地抹眼淚。
“哪家不聽話的小狗可以上床睡覺�。俊彼温商羝鸺局南掳�,漂亮的小臉蛋兒上是淚痕,招人憐愛,“老實跪著�!�
季知哭得時間太長了,整個人有些脫水,看起來焉巴巴,宋律起身從柜子里拿了兩瓶營養(yǎng)劑讓他喝下。
調教的目的是讓奴寵懂事,并不是要把身體玩壞。
所謂“跪省”,可不是簡單的罰跪,受罰之人會遭受怎樣的折磨不過是主人一句話的事。
正如季知,他跪在床邊,腦袋上帶著毛茸茸的貓耳發(fā)夾,渾身沒有一件遮羞的衣物,屁眼里還含著貓尾巴肛塞,嫩屄也不例外,里面是一顆雞蛋大小的跳蛋。
伴隨著嗡嗡的震動聲,季知跪在地上發(fā)顫,他咬著唇,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