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她把這一套全部做完,仰頭望住溫宏:“大哥....你不生氣了吧�!�
溫宏已經(jīng)沒有剛才那么生氣,可是心情仍舊不是很好,點了跟香煙抽起來,抬手撫摸著跪在雙腿間的珺艾。
他也不清楚為何釋放后仍舊心情不順,最后把根源歸結(jié)于身下的小女人,她那一套,是不是太熟練了。
一手把人扯起來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右手握住她赤裸的肉臀:“小艾,你喜歡大哥嗎?”
珺艾挪疼著屁股,下面還空虛著呢,她覷著他的眉眼,把他的手挪到腿縫里,溫宏自然把手指插了進(jìn)去:“喜歡嗎?”
珺艾點頭:“很舒服,喜歡,你再用力點好不好?”
溫宏順?biāo)囊�,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指齊齊并入,把她插得胸口亂動。
“喜歡大哥嗎?”
珺艾抱住他的脖子,拿自己滾燙的臉貼他的,小聲地還有些害羞地回答:“喜歡....”
難道除了喜歡還有別的答案?
溫宏嗯了一聲,繼續(xù)攻略:“喜歡大哥的話,以后只跟大哥一個人,好不好?”
說著他把手指從糜爛的小穴里抽出來,抬起珺艾的腰讓她兩腿張開跨坐在再度充盈的肉棒上,珺艾揚(yáng)起脖子喘息,溫宏一下下地往子宮上頂:“你答應(yīng)我的話,大哥的肉棒以后也是你一個人,你想什么時候用就什么時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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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宏,咱真替你臉紅,你怎么是這樣的男人,你要不要點臉啊,這么下流的話從你這樣講究原則的男人嘴里出來,你不害臊嗎,你不丑嗎?��?用大jj誘惑小艾真的好嗎???
溫存
在溫宏的辦公室里,兩人很是荒唐了好一會兒。
溫宏大刀闊斧的品嘗珺艾的滋味,竟然是越嘗越上頭,頭腦也不復(fù)往日的沉穩(wěn)鎮(zhèn)定。他把珺艾抱到皮沙發(fā)上,通通都是衣不蔽體。珺艾的包裙扔在十幾米外的大桌子下面,此刻光著一雙圓滾滾的肉臀擠在溫宏的身側(cè),溫宏一手伸進(jìn)她的衣裳里摸著軟軟香香的奶子,一手抓著她的屁股玩得沉默感慨。視線往下看去,在他的捉弄下,可憐哀哀地拿腳掌蹬他的腿。
再往上,便是女性鮮妍的神秘之處。因為她往后弓著腰,花穴謹(jǐn)慎地藏在腿心里頭。
溫宏的褲鏈還沒拉上,慢慢地又有了些念頭,有力的五指抓開緊繃的后臀肉,把自己半軟的雞巴往里往上的戳。
等他戳進(jìn)去后,那玩意兒已經(jīng)硬得像鐵。
珺艾嗷地輕叫一聲,摸自己的肚子轉(zhuǎn)身嗔怪地看他,還有些甜蜜的生氣:“大哥,你怎么這樣��!”
溫宏安撫般親親她的臉蛋,再吻吻嘴角,腰胯上緩緩地抽插了幾個來回:“沒事,就是待在里頭暖和一點�!�
珺艾細(xì)碎地哼哼唧唧,不是做愛該有的樣子,哼得溫宏哭笑不得,那肉棒也跟著軟了一兩分。不過他也不急著出去,就如他
說的,埋在里頭很溫暖。
兩人溫存地抱了好一會兒,窗外頭已經(jīng)一片漆黑。
有人打了電話進(jìn)來,溫宏伸長了手臂去接矮幾上的聽筒,珺艾稍稍的仰頭,就聽見那頭是一陣爽朗的笑聲
。
“溫老板啊,找你真不容易啊,電話打回你們家,你們家說你還沒回。我猜著你是不是還在公司,果然就被我猜中了!”
溫宏的眉頭微微的鎖起:“都說了不要叫我溫老板�!�
那頭的家伙一連道了幾聲好:“我還不知道你,嫌棄老板這個稱呼粗俗唄�!�
溫宏懶得跟他廢話:“有事說事�!�
齊岳呵呵哈哈哈地笑:“沒趣味,沒意思,怪不得你的女人緣不好�!�
珺艾聽到這里,是一萬分的不認(rèn)同,恨不得抓了聽筒告訴這個狗東西,我大哥不是你這種膚淺的人!他、他....有好多人愛他你也不知道�。」放圩酉沽搜鄣臇|西!
齊岳了解溫宏的性格,打趣了兩句就步入正題:“行了,我也不廢話了,南京證劵所的所長今天過來了,你可別白白浪費(fèi)這個機(jī)會�。 �
溫宏草草地收拾了自己,將白襯衣的下擺統(tǒng)一秩序地塞進(jìn)褲腰內(nèi),皮帶叮叮咚咚地響了兩聲,等他轉(zhuǎn)過身來,珺艾看到一個“復(fù)原”的大哥形象。他邁開步子去衣架上取下西裝外套,臂膀動作兩下,瞬間更加的衣冠楚楚。
他不是很愿意離開如此舒適的環(huán)境,更何況珺艾身上胡亂地搭著衣服,圓潤的肩頭上頂著一張通紅的臉蛋,眼波水盈盈的凝望著他。
溫宏走過去半蹲下來,摸摸珺艾亂糟糟的頭發(fā):“要不,我還是先送你回去�!�
珺艾把臉蛋送進(jìn)他的大掌里頭,一股復(fù)雜的念頭涌上心頭。
既是幸�?鞓返靡w起來,又是擔(dān)憂害怕得要哭出來。
她當(dāng)然不愿意哭,可是想到上輩子跟溫宏的兩不相干,想起她失敗而混亂的兩輩子,想到他馬上就要離開這間房子去到別的地方,心臟就要皺巴巴地緊縮起來。他為什么會要她會愛她呢?他這么的好,能配上更好的人不是嗎。
珺艾在理智上知道溫宏不過是去應(yīng)酬,可是情感上又仿佛攢著恐懼。
好在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克制,稍稍的克制,極努力地把悲哀的情緒的壓制下去。
溫宏把人拖進(jìn)懷里吻她的嘴唇:“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珺艾拖著鼻音怪他:“都是你剛才太用力�!�
溫宏微笑著,食指撫上小艾濕潤汪汪的眼角:“那準(zhǔn)你明天不上班,我下班就去看你,好不好?”
珺艾著實受不了他的溫柔,心口里咆哮著你快走吧,免得我會發(fā)瘋��!
溫宏抬手看了看手表:“你先睡一會兒,如果時間還早的話,我就回來接你�!�
在他起身的那一剎,珺艾散作滿河星拉住他的小指晃了晃:“大哥.....”
溫宏噙住笑回望她:“嗯。”
珺艾吻他的手指頭:“你愛我嗎?”
還是只會很短暫地愛我一下。
溫宏伏下來身來,捧住她的臉蛋,輕輕地說:“愛,當(dāng)然愛你。”
珺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從公司里出來,自己已然坐上了黃包車,初秋的寒意一陣陣的隨風(fēng)吹到她的臉頰上。
眼淚一滴滴地往下掉著,一直都擦不完。
車夫聽到后頭的啜泣,安慰道:“嗨,這位小姐,你別嫌棄我嘴多。像你長得這么俊,多的是男人會喜歡的,真不用在一個籃子里磕死啊�!�
珺艾抬手臂狠擦一下臉頰,氣鼓鼓的低吼:“他好得很!”
車夫被啐了一口,便把自己的嘴巴緊閉住了。
到了公寓樓下,珺艾跳了下來,虎虎生威地朝樓上去。
拿著鑰匙開門之際,后頭響起一聲愜意的輕笑聲,她扭過頭去看,安少峯但手臂拖在紅木的欄桿上,站得歪歪扭扭庸庸懶懶。
安少峯捏著一根香煙,拿鼻子低低地笑:“我是說誰把地板踩得要斷了,料想是你也不會有別人�!�
珺艾對著門板大大地翻了一個白眼,
安少峯款款地下了樓梯,趁著她把門打開的瞬間,直接大模大樣地擠了進(jìn)去。
既然他進(jìn)了房,也就不怕輕易被轟走。
溫珺艾可以轟他,或許也是必然要轟他,可是走不走不是還看他自己么?
☆☆☆☆☆
討人嫌
珺艾本來就煩,見安少峯不請自來,不由自主地去尋花瓶上的雞毛撣子。
她還準(zhǔn)備好好的哭上一場呢,他怎就這么沒眼色呢!
安少峯已經(jīng)對她家了若指掌,就那么輕松地、跟男主人似的蹺著腿在沙發(fā)上坐下了。
自顧自地把茶幾上裝糖果的小碟子倒干凈了,挪到右手邊充當(dāng)煙灰缸。
他笑吟吟地續(xù)上一根香煙,吞云吐霧地看著杵在門前充當(dāng)門神的溫珺艾。由于出生背景和職業(yè)環(huán)境,他向來是風(fēng)里來雨里去的,眼睛尖如射電,心思嚴(yán)密如蛛網(wǎng)。不知道多少人一開始會被他的好性情好風(fēng)度給騙倒,都以為他是個好說話會看顏色的識時務(wù)者。然而他到底如何,也只有自己知道。
今晚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知道她的情緒不對。
此刻面對面正視著,她在他面前就如一張雪白無暇的白紙。那張紅潤的圓臉蛋,顯然帶著淚水洗過之后的痕跡。眼角紅紅的,往日櫻桃粉紅的小嘴轉(zhuǎn)成殷紅,微微的鼓著有點腫,眼下正是緊抿著告訴別人生人勿擾。
安少峯從上往下的掃過一遍,她的衣服穿的也不整潔,各處都有細(xì)微的褶皺。
八九不離十跟男人離不開干系。
這些且不論,安少峯安心泰然地坐著,雖然這家伙叉腰拿著雞毛撣子要趕人,可是完全掩蓋不住通體濕潤的意味。
這骨子由里散發(fā)出來的濕潤,忽然間就讓他口干舌燥起來。
珺艾看他的眼睛黏在自己身上,便是火上澆油地生氣,打直了手臂拿棍尖兒指著男人:“你看什么看!”
安少峯輕拍一下扶手:“天天這么兇,小心沒男人要�!�
這就戳到珺艾隱晦的心思,她邁開步子就要沖過去,半路發(fā)現(xiàn)皮鞋拌在毯子上很礙事,于是蹬掉了鞋,直接往沙發(fā)那邊扔了過去。
安少峯歪頭輕松地避開,鞋子砸到后面櫥柜上的花瓶,花瓶砰的一聲砸到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安少峯轉(zhuǎn)身看一眼,無辜攤手:“這不關(guān)我的事�!�
珺艾氣得毛孔全數(shù)張開,幾乎是大吼著讓他賠。
安少峯刻意地就是要激怒她,半撐著太陽穴笑:“你這就太不講道理了,是你攻擊他人在先,你看我都沒還手,說到底也是你自己弄壞了花瓶。干什么要我賠?”
珺艾的嘴,有時候很利索,有時候又很笨拙,遇到個厲害的,她只能化怒火為武力。原本還覺著拿撣子去追人,未免太沒姿態(tài)且太像市井里的吆喝的大媽,現(xiàn)在是什么都管不了了,穿著白襪子奮不顧身地追擊安少峯。
青年單手撐起,眨眼就躍到了沙發(fā)之后,他一邊懶洋洋地東躲西歪,一邊輕飄飄地說上幾句,逼得珺艾不管不顧地大吼起來。
少峯逃著逃著就進(jìn)了內(nèi)室,兩腿靠到了銅床邊,這時珺艾沖上來,他便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往前一拽。
珺艾瞪著眼睛撲到他的身上,兩人就這么滾到了床上。
安少峯一個翻身,把她的雙手禁錮到頭頂上,笑喘著氣:“怎么樣,還鬧嗎?”
珺艾被他壓得死死的,水潤的臉蛋上氣開花,還是一朵怒放的薔薇花。
“安少峯你就是個王八蛋哪!快放開我!”
少峯任她在自己的身下魚兒似的扭來扭去,扭得他心波蕩漾,可是面上還是正正常常地反駁:“誰叫你這么兇,放開你你又要打我�!�
珺艾不知怎地,被他這句“打我”給氣笑了。
青年見機(jī)松開她的手腕,把雞毛撣子遠(yuǎn)遠(yuǎn)的丟開,十根手指送到她的脖子、咯吱窩和腰上的軟肉繽紛呵癢。
珺艾迫不得已地大笑,笑著尖叫,四肢撲騰來撲騰去的,領(lǐng)口和裙擺就亂了,亂出滿室的春色。對方忽然從她身上起來,扯了扯自己的領(lǐng)口,似乎有點熱,朝她伸出手來:“起來吧,跟小孩子一樣。”
珺艾笑過了,還廢了一身的力氣又是追擊又是反抗,腦子里那些復(fù)雜又單純的東西已經(jīng)淡化了不少。
她撅著嘴哼了一聲,不情愿地抓著安少峯的手起來。
安少峯把人帶到客廳,仍舊是主人模樣的倒上兩杯涼茶水,拿其中一杯塞到珺艾的手上�,B艾抬頭掃他一眼,承認(rèn)他沒有之前討厭,便端著水杯咕嚕嚕地灌了下去。喝完水她又是一陣納悶,她很奇怪于自己的感受,為什么一會兒討厭他,一會兒又不討厭他,從他們正式接觸開始,就是這樣反復(fù)陣陣的。
她還在思考這個問題時,房門小心翼翼的咚咚了兩聲。
安少峯過去開門,黑皮的小順抱著一個包裹進(jìn)來:“峯哥,你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