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明明視頻里更加香艷刺激的場面他都看到過,但是現場給他帶來的沖擊力卻比視頻要大得多,那個sub身體上的所有反應都在刺激著林玨的神經,汗?jié)竦念~頭,鞭痕交錯的胸膛,紅艷挺立的乳頭,汁水肆流的臀縫……
他呼吸急促,額頭上也沁了些汗水,臉上帶著興奮的潮紅。
“你這幾把就是不聽使喚是吧?”隔壁傳來一聲呵斥,讓林玨的手頓了一下�;腥恢g還以為是在罵他。
“對不起,主人……我錯了!”一個男聲帶著惶恐的顫抖。
后面兩人又說了些什么,林玨沒聽清,沒一會兒隔壁便傳來“啪啪”的聲響,像是皮質的工具抽打在身上的聲音,以及那個男sub隱忍的低叫聲。
林玨覺得自己身上也發(fā)了汗,即便他很想否認自己因為那一聲聲的鞭打更加興奮了,但他手上動作越發(fā)粗魯和快速,讓他的所有欲望都無所遁形。
那邊的抽打聲結束了之后又過了一會兒他才泄出來。
他雙腿打著顫,靠著墻面一時半會兒站不起來,眼前的白光過了好久才散去,恢復清明。
林玨扯了紙巾擦了擦手上的精液,然后穿好褲子整理干凈才推開門去洗手。
他用力地搓著手,好像要把皮都搓下來似的。
他一直覺得自己不正常,哪怕在剛剛,他明明得到了莫大的快感,但他并不想承認在衛(wèi)生間了就忍不住自慰的那個人是他自己。
他就是這么別扭,不肯承認身體上最自然的反應。
“小朋友,自己的東西也嫌臟�。俊�
林玨從鏡子里看到了那個帶他進來的大腹便便的男人,說實話,他幫助了林玨,林玨應該是要感激他的,但林玨只想離他遠點,不僅僅是因為這個大叔有點猥瑣,如果可以他希望所以類似于dom的生物都離他遠一些。
他自己一個人也是可以的,他并不需要一個主人。
林玨沒有回答他的話,蹙著的眉頭已經替他表達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男人笑了,自說自話:“你知道主人問話卻不回答的奴隸會受到什么樣的懲罰么?”
林玨從鏡子里瞪著他:“我不是你的奴隸,別自作多情了�!�
“呦!”男人好笑地看著他:“還是條喂不熟的狗啊?”
林玨厭惡地看著他:“我不是狗!就算我要找主也不會找你這樣的�!�
男人終于被他惹怒了,他上來攥住林玨的手腕,冷哼道:“我還從來沒見過那個sub像你這么囂張,以前從來沒有過主吧?不然禮儀姿態(tài)怎么會這么差勁?你跟著我,保證讓你滿足,還把你調教的乖乖的�!�
林玨掙動起來,衛(wèi)生間地方狹小,不太好施展,但他終究是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又天天打籃球,很容易就把男人推開了。
他破口大罵道:“傻逼玩意兒!真把自己當根兒蔥了!也不照照鏡子看你那油膩猥瑣的狗樣子,還想碰我,做夢去吧!”
他甩了甩手往門口走去,腰上卻突然被人一把攔住,那男人竟是不依不饒地又纏上來了,不知道從哪弄來一捆麻繩就要往林玨身上綁。
林玨一腳踹在他肚子上,又朝他臉上砸了一拳,趁他吃痛站不起身時轉身就跑。
外面的表演結束了,舞臺又變黑了,有些人已經走了,也有不少人還在穿梭。
林玨奔跑的身影在一堆閑庭信步的人群里顯得格外惹眼,大家都在看他。
“攔住他!”男人面目猙獰地從衛(wèi)生間里跑出來,指著林玨道:“你這瘋狗竟然敢咬主人!”
在場的人多少有些不知所措,他們不確定男人說的是不是真的,也不確定林玨到底有沒有打人。
但林玨還是被攔下來了,應該是認識那個惡心男人的人。
林玨被三個人壓著根本動彈不得,眼看著那個男人朝自己一步步來。
林玨從心里涌出一股恐慌,他今天一個人來的,如果那些人都信了這個人的話,不知道等著他的會是什么。
林玨嘴倒是沒被堵住:“去你媽的!哪個傻逼敢認你當主人!”
“哼�!蹦腥死浜咭宦暎瑩P起手就要朝他臉上扇。
林玨閉緊了眼,巴掌卻沒落在自己臉上。
“你是他的主人?”
聲音既陌生又熟悉,林玨知道那是誰。
他睜開眼,覃恕的手死死攥住男人的手腕冷笑道:“在衛(wèi)生間我可是看到你是怎么對這小孩兒上下其手的了,要不要調監(jiān)控?”
第04章
這是覃恕第二次替他解圍了,但是他不確定覃恕是不是還記得他。
就在小半年前,開學的第一個月,他們專業(yè)組織了實習活動,為期三周,也不是要他們學什么,就是必須經歷的實習而已。
那個時候覃恕應該也是剛從別的城市回來,有很多工作需要交接,所以雖然他不帶實習生,甚至都不算是他們部門的,也經常會到他們那里去,似乎跟帶林玨的經理挺熟的。
林玨性格不好,跟他一起分配到那個經理那里的還有另外兩個學生,但基本上沒有什么交流,大部分時候林玨都是自己忙活自己的。雖然他沉默,但是因為工作完成的好,經理對他也挺好的,也會給他布置相對而言比較重要的任務。
只是需要他跟另外兩個人合作罷了,分配好任務之后他就只負責自己那一些任務了,卻不想最后岔子出現在另外兩個人身上。
那兩個同學沆瀣一氣,一口咬定那些任務也是林玨該完成的,林玨氣得差點在辦公室跟人動手,被經理攔下來了。
實習生就算是再受重視,經理也不會把特別重要的任務派發(fā)給他們,所以那件事如果把錯誤歸結到林玨頭上,他也只是實習證明上會被寫不合格而已,但是林玨接受不了。
巧的是前一天晚上林玨在公司加班完成任務,正好碰到來找經理無果的覃恕,覃恕看他面熟就聊了兩句,還指點了兩處小問題,看到了林玨記下來的潦草的任務分工表。
林玨這個人,出了事從來不會想到要找人幫忙。
其實曾經是有過的,只是沒有愿意幫他的人罷了。
所以他在辦公室寧可跟人打架,也不會想到覃恕其實可以幫他做證明。
好在覃恕自己來了。
他跟著覃恕出了酒吧,不知道該說什么。
覃恕回頭看他,一雙通紅的眼睛,跟四個月前辦公室里的樣子如出一轍。
真的是很適合被欺負啊……覃恕惡劣地想著。
“怎么我每次見你,都是一幅炸毛公雞的樣子?”覃恕偏過頭問他。
林玨一愣,知道他說的是今天還有上一次的事情,才反應過來覃恕還記得他。
覃恕長得很好看,身材也好,換下了在酒吧表演的那一套騎術服,穿的是一身卡其色的休閑西裝,套黑色大衣。
外面太黑了,即便有霓虹燈,林玨也不太能看清覃恕的眼神和表情。
以前在公司實習的時候,林玨倒是仔細觀察過他,挺愛笑的,眼角下面有一顆淚痣,鼻梁很高,眉峰深邃,瞳仁是棕褐色的,偏淺,像顆寶石。
林玨眼眶紅紅的,沒說話。
不是不想說,是不知道說什么。
覃恕不是第一天知道他這個性子了,也懶得理,抬步就準備走。
林玨還是跟著他。
“做什么?”覃恕回頭看他。
林玨抬頭,抿著嘴唇,看上去有點尷尬。
覃恕并沒有很多耐心,見他不說話,就不想再問,轉身便走。
林玨愣了一下,跟在他后面,萬分艱難地開口,支吾道:“你能不能……”
覃恕再次停下來,轉頭看他。
如果是在路燈底下,覃恕可以看到小孩兒臉脹的通紅。
“我的手機錢包落在底下了�!绷肢k道。
覃恕挑了挑眉:“所以?”
林玨不知道怎么開口。
覃恕徹底轉過身,朝他走了幾步:“錢包和手機落下了,你不返回去找,跟著我就能拿到嗎?”
林玨咬了咬牙,他實在不想回去,雖然那個男人和他的朋友已經被酒吧趕出去并且永遠不許進入了,他還是不想再回去那里。
“不知道在哪的話就等一等,工作人員收拾完了之……”
“我不想回去!”林玨打斷他,語氣有點激烈。
覃恕深深地蹙起了眉。
“林玨。”覃恕沒什么語氣地叫他:“別人說話的時候不要打斷,這是起碼的尊重,沒有人教過你嗎?”
林玨臉通紅,是被人直接指出毛病的羞愧和不甘。
他咬著后槽牙,在原地定了一會兒,突然轉身走了。
覃恕嗤笑出聲。
小刺猬似的,但不妨礙覃恕覺得他蠻有意思,畢竟一個一直豎著刺的小朋友,讓他慢慢露出柔軟肚皮的過程,會很有樂趣。
雖然不是很想再進去這家酒吧,但是林玨的手機錢包都在里面,不拿回來今天就回不了學校了。
他開始有點后悔剛剛沒有好好跟覃恕說話,他其實經常做讓自己后悔的事,因為他總是嘴快,有時不一定是出于真心,只是一種自我保護。
他在AG外面站了一會兒,抬步進去了,他其實剛離開一會兒,沒指望有服務生會找到他的東西,所以直接下了底下。
表演已經結束了,不需要再要邀請函,但是底下的人并沒有全部走完,而他剛剛在這里跟別人的沖突也被他們都看到了,他一下去就有人盯著他看,有探尋的,有揶揄的,還有赤裸裸的表示出有興趣的目光。
這些恍若實質性的目光讓林玨發(fā)毛,在自己坐的地方找了一圈,又去了次衛(wèi)生間,沒有找到自己的手機錢包。
他有點茫然。
林玨回到一樓吧臺詢問,也沒有得到答復,他自認倒霉,手機和錢包都丟了。
這是兩個很重要的東西,現在拿手機付款比較多了,倒是沒有多少現金,但是身份證和銀行卡都在錢包里,手機就更不用提了,所有重要的東西都在手機里。
“我給您調監(jiān)控吧。”服務生道。
林玨煩躁愈甚,胡亂一點頭。
好在酒吧的老板今天在,調監(jiān)控也比較順利。
他的手機是那幾個男人在挑釁無果之后被其中一個偷偷拿走的,走到酒吧門口就把手機砸了,錢包扔在了犄角旮旯。
而酒吧的服務生都以為他砸的是自己的手機,根本就沒管。
林玨找到了錢包,東西沒少,但是手機摔壞了根本開不了機。
覃恕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那小孩兒拿著自己的碎成蜘蛛網的手機站在酒吧門口,眼眶通紅,看上去可憐兮兮的。
不用想都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他嘆了口氣,都懶得追究林玨剛剛差勁的態(tài)度了。
“報警吧。”覃恕走過去,低聲道。
林玨抬頭,看到他時目光有點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