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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沈伯伯,你告訴綰絲,我到底有沒有習武的資質(zhì)?”

    安遠侯慎重地打量了我一番,眉頭鎖得更緊,父皇一個勁兒地沖他使眼色,但都被他無視了,終于,他看著我的眼睛,緩緩張嘴,一字一句地說:

    “綰絲,你身手敏捷,天資聰穎,又受得住習武的辛苦,這份堅韌,世人難及。但是,你身材纖瘦,四肢羸弱,就算勉力再修行十年,終究難以彌補力氣上的缺陷。你雖然能將紅纓槍舞得出神入化,但能揮動此槍,對你已是不易了,怕是再沒有半分余力,能拼上力氣刺殺敵人了�!�

    說罷,他頓了頓,猶豫了片刻,還是說出了他的結(jié)論:

    “以你的資質(zhì),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已經(jīng)可以算是稍稍突破極限了,只是,恐怕也難再繼續(xù)精進。以沈伯伯看來,綰絲的一招一式,與其說是武功,更像是舞姿�!�

    安遠侯說完,他自己也深深嘆了一口氣,像是剛打完了無比艱難的一仗。

    師傅將我抱得更緊了,她的手臂將我箍在了懷里,將我的肋骨都勒痛了。

    這大概,就是我從來都不曾有過的,習武之人的力氣吧。

    我宇文綰絲,從三歲起,便拜在大周第一位女將軍賀蘭嫣門下為徒,晚睡早起,苦練了整整十二年,到頭來,卻還是不得不承認,我,并沒有習武的天賦和資質(zhì)。

    女子質(zhì)弱,習武時需著意增進體魄,但就算我深諳此理,十二年來未有一日懈怠操練,到今日,卻依舊收效甚微。

    以我現(xiàn)在的身手,打幾個小毛賊不在話下,但,若想像師傅一樣策馬領(lǐng)兵,爭戰(zhàn)沙場,卻是可望而不可及。

    師傅說過,戰(zhàn)場上,刀劍無眼,不會有時間讓我去喘息,紅纓槍有一絲遲疑,下一刻,可能就要被敵軍打落馬下,尸骨無存。沒有足夠的力氣,身手再好,也是無法自保的花拳繡腿。

    我長長得舒了一口氣,趴在師傅的懷里,放聲大哭起來。師傅,父皇,沈伯伯,甚至云艫哥哥,都擔心得圍了上來,但我卻哭得一聲比一聲激動,一點都沒有停下來的由頭。

    我不知道該怎么與他們解釋,其實我的內(nèi)心,好像并不像我的哭聲那般撕心裂肺,反倒有些輕松,有些如釋重負,好像積年的委屈,終于要被洗刷去了。

    我心里早就知道,自己并不是適合習武之人,這十二年的風雨無阻,也并不是因為我執(zhí)著于精進。

    我自己明白,做這一切努力,只是想跟連旌日日都在一起。

    可是,那個沒心沒肺的賀蘭連旌,他,可曾知道我的心事?

    2.

    那一日,在迎鳳樓,父皇沖沈伯伯發(fā)了好大的脾氣,這也是唯一一次,我父皇發(fā)脾氣,沈伯伯一句反駁都沒有,只是低著頭,全盤接受了我父皇的怒氣。

    父皇沒讓我跟著師傅離去,直接就帶我回了宮里,我知道父皇也難過,就裝作哭累了,趴在他懷里假寐。父皇抱著我,像抱著一只剛出生的小鹿,小心翼翼地,生怕驚醒了我,就這樣,將我一路抱回了寢宮,放到了床榻上。

    母后來看我時,父皇還守在我床邊,他一見到母后,便一個勁兒地自責,說當年太草率了,不該為了他的一己私愿就送我去臨淮侯府拜師學(xué)武。害我白白辛苦了十二年,還被沈渙之那個直腸子說沒有資質(zhì),他想想就后悔。

    母后被父皇的話逗笑了,也走到我床邊坐下,給我蓋了蓋被子,然后輕聲笑著,然后對父皇低語道:

    “綰絲的眉眼,倒是與纓公主越來越像了。”

    父皇聽到母后的話,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沉默了半晌,才放低了聲音,異常溫柔地說:

    “是啊,綰絲是朕的所有孩子里,最像三姐的一個。若不是她長得這樣像,可能,朕也不會想到送她去臨淮侯府學(xué)武。”

    說著,我感覺到父皇的手輕輕摸了摸我的額頭,又順了順我的發(fā)絲。

    “當年,三姐若是能像賀蘭嫣一般上陣殺敵,可能,也不會落得那般下場吧�!�

    我聽著父皇的話,幾乎又要壓抑不住心中的難受,但父皇沉沉地笑了笑,又繼續(xù)說了下去:

    “可惜朕時常會忘了,眼前的人是綰絲,不是三姐,朕早該醒悟,我們的小綰絲,不該背負起三姐的遺憾,她只要,做個快快樂樂的小公主就好了�!�

    父皇說完,又和母后耳語了幾句,隨即便給我放下了床幃,悄聲離去了。我在床榻上翻了個身,睜開了雙眼,看著床幃上的鳳紋出神。

    今天,連旌沒有來看我舞槍,或許,他早就知道會是這樣難堪的局面吧�?墒�,他今日究竟去了哪里呢?

    是臨淮營的練武場,還是又去城門口找人打架了?

    小時候,我和他,常為了誰是紅纓槍的傳人而爭論不休,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沒有資格再爭了,他,該是紅纓槍的唯一的繼承人了吧。

    年少時,我曾夢想著,要和他一起縱馬平天下,一起在大周廣闊的南境馳騁,但終究,這一切,都只能是夢境了。

    不必再習武的釋懷,從我的心頭一點點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無法再與連旌朝夕相處的擔憂。一整晚,我輾轉(zhuǎn)了不知幾度,連自己是何時睡去的,都不得而知。

    次日,我醒得很早,是多年習武養(yǎng)成的習慣,但今日,我用不著起身晨練了,便又懶懶得躺了一會兒,直到躺乏了,才喊了侍女進來,幫我更衣?lián)Q裝。

    用過早膳后,我無事可做,懶散了半日,終于還是決定去一趟臨淮侯府,也不想騎馬了,只讓人準備了車馬儀仗,慢悠悠地晃到了侯府門前。

    剛下車,我便聽到侯府內(nèi)一片嘈雜之聲,便不由得加緊了腳步,跑了進去。

    還沒跑到前堂,隔著老遠,我便看到連旌被吊在樹上,他那個耄耋之年的外祖父,正拿著馬鞭,一下一下地抽在他身上。

    他的衣服已經(jīng)爛了,全身都是傷口,地上落滿了血滴,師傅和沈伯伯冷著臉站在他外祖父身旁,連云艫哥哥都一言不發(fā)地佇立在角落里,眼睜睜地看他挨打。

    我心里焦急,顧不得失禮,就幾步?jīng)_上前,攔在了他外祖父臨淮侯面前。

    老侯爺胡子抖,手也抖,一下竟沒收住手,落了一鞭子在我肩膀上。我身子吃痛,忍不住翻倒在了地上,右臉火辣辣的疼,想是被鞭子的尾梢掃到了。

    師傅見狀,驚呼了一聲,沖上前就護住了我,云艫哥哥也趕緊攔下了老侯爺,著急地喊道:

    “祖父!您,您再生氣也不能打綰絲�。 �

    老侯爺心疼地將我扶了起來,見我臉上被打出了一道血痕,更是后悔得揮手就要把馬鞭給撅了。還是我再三勸慰,才讓這條陪了他大半輩子的馬鞭得以幸免。

    沈伯伯給師傅遞上了藥膏,師傅一邊給我的臉上上藥,一邊滿臉怒氣地瞪著連旌說道:

    “綰絲,不值當?shù)模蓜e給他說情,賀蘭連旌這個兔崽子,可不值得你同情�!�

    我抬頭看了看連旌,他也正低頭看向我,雖然被吊起來打得那么狼狽,但他與我四目相對時,還是挑起唇角,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

    我看了他兩眼,又轉(zhuǎn)而望向云艫哥哥,悄聲問他到底出什么事了,云艫哥哥嘆了口氣,回頭望了望連旌,似乎已拿他這個弟弟毫無辦法,望罷,才低聲對我說道:

    “連旌昨夜沒回家,在教坊的神仙閣過了一夜,今天早上才回來。還說看上了神仙閣的玉奴姑娘,要鬧著給她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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