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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咦,怎么硬了?”其中眼尖的瞧見了男人不著片縷下十分明顯的勃起。

    準確來說,他們四人是圍攏在涂子龍身邊的,他們大多年輕氣盛卻是對同性沒什么興趣的,再加上教內(nèi)并不過多限制出入,如果有什么需要他們大可以直接去鎮(zhèn)上的窯子樓里解決。于是他們也不過就是略帶驚奇的看著男人的反應(yīng)。涂子龍心跳如鼓,他手指開始發(fā)麻,“把、把鐐銬解開”涂子龍的喉嚨干澀,他掙動了兩下手腕,怪異卻異常強烈的欲望一下子竄了起來。

    幾個人互相遞著眼色,“您知道這可不行�!�

    “那就讓人這么硬著?”

    “難不成你還想幫人擼,要上你上,我也不愿意去碰另一個男人的屌!”

    像是尷尬,幾人更是沉默好一陣,“要不還是先剃毛?”暫時決定無視了男人的勃起,幾個人分頭去拿工具。而當這群人一分散從面前離開,似乎連呼吸都一下子輕松起來。涂子龍這才有余裕思考,這毫無疑問應(yīng)該就是蠱毒起作用之后的效果了�?上в黄�,便難以輕易消解。那群人拿著剃刀與濕布巾熱水回來,幾個人來來回回都不愿意上前動手,最后拖拖拉拉了好一陣才推出了個人浸濕了布巾上前擦拭起男人的下腹。

    “嗯唔離我遠點”一旦被同性靠近,身體就止不住的莫名興奮令涂子龍怒意攀升,濕熱的布巾在他下腹擦抹,刻意得避開著那根勃起脹硬的肉莖。只是偶爾擦拭時輕壓到性器根部的感覺依然叫男人莫名腿根抽緊。等發(fā)覺的時候,那個正給他擦拭下腹的人已然撒了手,將濕布巾丟在他的腹下,小有部分蓋在了他勃發(fā)的雞巴上。

    那人嘖道:“這人這人”他瞠目結(jié)舌,看著涂子龍?zhí)撀栔�,發(fā)出低沉又急促的喘息。他的身體緊繃著,脹得硬紅的性器更是顫動不停。神態(tài)更是有異,他兩眼赤紅,腿根抽搐不止,股縫間更是莫名淌出水來。雙手被桎梏不得動彈的情況下,男人扭動身體的姿態(tài)顯得極為下流,甚至雙腿是大張著的,縱使那對緊繃著收縮的精囊都一覽無遺。

    他的臀瓣在地面上磨蹭著,不一會兒臀尖就整片紅了,過多不明的水漬帶著微黏的牽線在男人的臀瓣與地面之間拉開�!芭虏皇且驗橹氨徽{(diào)教過的原因”有人干巴巴的打破了沉寂氣氛�!叭ト「窍壬鷣��!边@東西是地牢里本就有的,不過怕是之前那些人原先就對涂子龍的后穴并未有什么興致,也就未用過那刻得與男人陽具似的角先生。

    那是根不小的東西,銅制雕花,往里面注了熱水之后整根角先生就變得熱燙起來。他們掰開了男人的臀瓣,瞧見了對方不知為何竟如女人一般濕淋淋的肉穴,那兒正翕張個不停,略深的穴色近褐,卻并不顯臟,男人后穴褶并不多且顯得有些肉嘟,這會兒被水一浸更是生嫩。那根角先生頂了頂涂子龍的穴口,緊接著就往里面頂進。其仿陽具的頂端龜頭圓滾如雞蛋似的,又因為銅制的光滑表面借著水送了進去。

    “這接下去怎么辦?”幾人都以為涂子龍是在之前被調(diào)教過了才會突然如此作態(tài),卻沒想到這是頭一回男人后穴里被塞入與陽具類似的東西。四人七手八腳的將男人扶作跪姿,將角先生的底端綁在了涂子龍的腳踝上,這是在春宮圖上女人常用的自慰方式。“就這么放著他?”

    “等他泄了之后再說吧”

    “不過我還沒見過男人用這玩意兒呢�!�

    興許是獵奇心重,幾個人偷睨著他人的反應(yīng),見沒人挪動腳步,自然而然的把視線落在了涂子龍身上。說實話那根灌了熱水的角先生瞬時間就燙疼了穴肉。之前素來只會感覺到疼痛的地方被燙得發(fā)麻,在熟悉了進入體內(nèi)的異常溫度后就莫名酥癢起來。穴口繃得發(fā)疼,里面卻莫名在癢。

    角先生的底端綁抵在他的腳跟上,因為姿勢原因就算直起腰,其之間的距離也并沒有辦法令那根東西脫離出來,堪堪角先生的頂端就嵌在里面。男人的性器高翹著,不管是身體還是思想都處于詭異亢奮的狀態(tài)下。在先前殘存的理智意識到同性的接近會莫名令他興奮之后,涂子龍的自我意識就如同被關(guān)進了黑匣子,清楚透過雙眼看到正圍著自己像是在觀賞什么稀奇動物似的四個毛頭小子,卻性欲勃發(fā)的像只發(fā)情的動物。

    他不自覺的沉下腰,那根壯觀的假陽具就跟著陷入男人股間。怪異怪異,那根東西進得很深,他的尾椎都刺疼刺疼的發(fā)麻,輕晃著搖動著胯,那根東西就真切在他后穴里抽插起來�!拔覀冞@樣會不會有點奇怪?”看著一個大男人活演春宮?

    男人的身段并非屬窈窕玲瓏,但腰腹上繃緊的肌肉線條卻十分明顯,如同被馴服了的野獸一般。他線條隆起的兩塊胸肌隨著身子起伏似在晃動,空氣中的沉木香夾雜上了膻腥味。他的性器劇烈顫抖了好幾下,后穴絞著燙熱的角先生率先到了高潮。他的臀顫抖著搖了幾下,可以說是十分明顯的后穴高潮的反應(yīng)了。“哈啊啊”相較之之前滿是充斥著污言穢語的發(fā)泄,沉默的視線反而更令人感到羞恥。

    面前人的視線如有實質(zhì),他們緘默的打量著涂子龍的身體,多多少少都因為面前活生生的淫穢畫面而勃起了。并不知道是誰先伸的手,他們溫熱的手掌覆上涂子龍的胸脯,略顯生澀的粗魯抓捏著男人的乳肉。涂子龍明顯顫了身子,他抬起的眼神的虛茫的,瞳孔擴散著毫無焦點,竟是激不起一點反抗的意思。他沉下去的聲線聽上去有些惓懶,透出幾分歡愉�!鞍∴拧�

    只可惜男人的喘息單調(diào)的只不過翻來覆去的氣音,饒是再年輕,他們也聽說過窯子里那些鶯花可是自有一套嘴上花俏討人歡喜。解了角先生的綁縛,四人給涂子龍又換了姿勢,這次別有用心的在過程中上下其手了一番。男人的腰身甚是好看,并無纖弱又或瘦柴,肋骨與胯之間的弧度不長不短,恰好排足累累八塊腹肌。一左一右兩人分別掰開了男人的臀瓣,露出縫間腫穴,那根角先生在方才最終還是沒有全根插入進去過,始終在外的一小截已是有些冰涼。在淺淺抽插了兩下之后,四人盯著那根東西最后的一截被慢慢推進。

    “要進去了”

    “不會壞吧?”

    有人語氣不怎確定的問道。男人的胸脯被抓捏著,股間的東西卻越頂越深,男人低低的呻吟中夾雜上了不加遮掩的苦痛,近乎無意識的呢喃道:“太深了太深了,進不去”那兒已是抵著有些痛了,涂子龍本能縮起了屁股,性器勃起的味道如同迷魂香一般摧毀著他的意識,“讓我射讓我射”他的雞巴已是脹硬著有段時間了,就連龜頭都變成紫紅。

    有人勉為其難的伸出手躊躇著握住了男人的性器。涂子龍喟嘆一聲竟就著對方的掌心抽送起來。他的胯扭動得過分明顯而下流,“緊些”男人舔過下唇,總是在無意識追求歡愉的情況下依然帶出了骨子里的頤指氣使�!斑磬拧笨M繞在身邊的那股發(fā)情的味道有些讓人感到窒悶,涂子龍又一次掙動起手腕上的鐐銬,“解開、給我解開”

    而說實話,被銬著緊貼墻壁的涂子龍的確是有些不太方便他們占便宜。而正給男人做手活的人似是得了樂子,每每在男人腰腹僵直臀肉緊繃的情況下松開手指,任由瀕臨高潮的男人性器抖動�!白屛疑渥屛摇辈恢朗钦l的手指擠進了男人咕噥的嘴理,舌尖抵抗著作祟正淺淺抽送的手指。不過還沒兩下,不怎喜歡這種方式的涂子龍已是撇開了臉,唾液順著下唇淌落下來,可涂子龍已是連眉頭都皺起來了:“快點讓我射出來”

    他到底并不是能靠后面的刺激就能泄出來的類型,那根角先生自然也被忽視著落了出來,一小股濕液從還未來得及閉合的肉穴中淌出,淅瀝瀝的滴落在地。一時意亂情迷的四個毛頭小子眼睛都不敢對上涂子龍,匆匆忙忙各自收拾起了東西,連原本打算給男人剃的毛都還安安分分的生在對方腹下。

    “就站在那兒,別靠近過來�!蓖孔育埡笱ㄉ�,似是方才那么一根尺寸可觀的角先生插進去的時候他被什么麻痹住了一樣�,F(xiàn)下意識清醒緩和過來之后,這陣疼痛就越發(fā)刺得人腦殼疼。他清楚意識到如果那群人如果在靠近過來,怕是蠱毒又會發(fā)作,這種淫蠱本就陰毒,更何況他身上的劑量被刻意加重他手腕上許是之前掙扎得有些過分,被鐐銬邊角磨掉了一層皮,

    這會兒更是火辣辣的痛。他怕是等不及看白煌那小子走火入魔爆體而亡的笑話了,如果對方死在自己手上他或許還能讓他死得比爆體而亡更有趣一些。

    弄清楚了自己的處境,很快涂子龍就想好了對策。索性現(xiàn)在看管他的是年紀尚輕的四人,論心智尚且不足以思慮太多,只要稍加歉意應(yīng)該就能輕易引導(dǎo)成他想要的局面。

    而那頭金許緣雖說在白煌那里走不通,于是索性大著膽子在背地里搜尋起還有心惦記著涂子龍的教眾。這是件并不怎么稱得上容易的事情,畢竟如今推捧白煌的勢力正壓一頭,若是敗露了也只有格殺一條死路。

    白煌雖說年紀尚輕,但是并非一無所知,那群魔教宵小表面阿諛奉承,但背地里卻早打算將他捧作傀儡,他之前一段時間刻意去找過了文獻,故也并不意外這群魔教教眾的對待方式,當初修了魔功的前教主就是在后期開始性情暴躁易怒,又存在失智失憶的現(xiàn)象,到最后記錄上所謂的不知所蹤怕就是回光返照的前教主知道了他的手下不過是覬覦他手上武學(xué)秘籍,于是干脆臨死前躲進了山溝深壑,干脆帶著那本勞什子的功法直接赴了黃泉。

    雖說心里清楚那群人的計劃,可實際上白煌即使想要遏制自己的脾氣都有些困難。他的毀壞欲很是明顯,縱使落在肩上的落花都忍不住捻個粉碎。他留在魔教,一是為時機成熟后與武林盟里應(yīng)外合一舉擊潰魔教,二也是為了找到能夠平息戾氣的方式。他默許金許緣繼續(xù)留在這里也是因為生怕對方回去之后告訴了他的父親甚至是武林盟的其他門派若是那群人知道他練了邪功,那不光是他個人的污點,更是極具威望的整個白家的污點。

    他那時一個人,在斷崖下近乎魔障般反反復(fù)復(fù)琢磨當初涂子龍的一招半式。實際上,他甚至可以完全再親身將涂子龍用的一招半式重新打出來。事實上涂子龍武功當真是極好,若不是他誤打誤撞習(xí)得邪功,怕是根本無法與人相抗。光是想到對方如今已服了化功散又種下淫蠱,那般行云流水一樣的招式對方再也無法使出,他才勉強暫消郁氣。

    可惜涂子龍性格不一般的強韌,總是教眾倒戈,被羞辱凌虐是也依舊藏著鋒利爪牙,還真是伺機等到了一舉反撲。若不是那時金許緣攔下自己怕還真的會讓涂子龍得逞逃脫。他要讓涂子龍整個人都陷進淤泥里再不能自拔,受盡當初自己跌落斷崖下的苦楚更甚。失手捏碎了指間的酒杯,白煌閉上眸子運氣沉息。被瓷杯碎片扎開的指腹?jié)B出血珠,手指埝住了傷口,那一小片瓷碎刺得更深,血在指腹上被抹開。白煌舔掉了指上的血漬,有些腥甜味。

    “教主,”新上任的右舵使就是當初那個當眾指出白煌用的是邪功的干癟老頭,他進屋慢吞吞的行了一禮,“聽說您還沒有解決掉涂子龍�!�

    “怎么?”挑出了手上的瓷碎,白煌瞳中泛出紅色。

    對方略作沉吟,端的是一派長輩作態(tài)�!霸S是教主涉世未深閱歷尚淺,涂子龍那自是不一般的,不然怎可能坐上我教教主的位置�!�

    “其五歲遇大旱父母雙亡,六歲入教,期間被魔教右舵收留開始習(xí)武。”白煌當然在之后調(diào)查過涂子龍,對方出身草芥,再被魔教收留后顯然言傳身教學(xué)到了不少。再想想,如果當初涂子龍并非進了魔教,而是被武林盟收留,怕早已經(jīng)成為一代俠士了。白煌的語氣頗為寡淡:“涂子龍現(xiàn)如今一身修為被廢,我想并沒有什么好擔心的。怕是您過于杞人憂天了�!�

    “教主莫不是忘了之前涂子龍將看守的三人殺了的事?”

    白煌手微頓,抬眸看向面前一本正經(jīng)的老者�!八阅囊馑际�?”

    “斬草除根,若是留下涂子龍怕是未來大患”還未來得及說完,彈指而出的一片瓷碎已是插進了他的喉嚨,白煌伸手取了桌上另一只瓷杯斟酒淺酌。他可不會像是曾經(jīng)的魔教教主一樣被人擺布。如今涂子龍是生是死全憑的是他白煌而不是別人能夠輕易置喙的。

    血腥味在屋內(nèi)越發(fā)濃重起來,似是刺得他心里那股子祛除不盡的暴戾。白煌起身走出屋外,等到時候那群人瞧見了右舵使的尸首怕就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拿捏的對象了。

    剛進地牢,白煌就聞見一股子類似于動物發(fā)情一樣的味道。與之前所經(jīng)常聽到的咒罵嘲諷截然不同,地牢里過于安靜的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聲。白煌走近,最先看到的是那新來的四人。有人注意到了白煌的到來,忙誠惶誠恐的念道:“教主!”他一動,白煌便看見對方腿間隆起的形狀。

    對方一動,剩下三人也跟著分了開來看向白煌,被圍住的涂子龍才終于出現(xiàn)在白煌眼前。男人被蒙著雙眼,身上還留著之前的被鞭子抽過的痕跡,只是現(xiàn)在卻門戶大張的敞著腿。那根無人扶持的角先生被涂子龍從穴中擠出�!斑腊 蓖孔育堊炖戆l(fā)出奇怪的喘息聲。低沉得像是野獸的咕嚕,是未曾聽過的。

    那根角先生的銜接處箍著羊眼圈,那上面濕得結(jié)成了一簇簇,白煌甚至嗅到了精液的腥膻味,涂子龍已經(jīng)射了他的身子顫栗起來,似乎是意識到白煌的到來�!袄^續(xù)你們剛才做的事�!庇袆e于暴戾的情緒滋生出來,白煌不自覺說道。

    合歡蠱對涂子龍的影響很大,他的身體變得對于男人而言太過敏感。四個人猶猶豫豫的,最后還是繼續(xù)了之前的事情。他們掰開了男人的臀瓣,露出微腫的后穴,那根落出來的假陽具在磨蹭了幾下后慢慢又插了進去。那個地方白煌曾進過一個指節(jié),很緊又窄,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能含入男人陽具一樣尺寸的東西了。

    很奇怪,即使當初白煌的確當眾說的是要將男人賣了伺候男人但那個時候他從沒想過讓涂子龍活著走出地牢,就算是給人種下了合歡蠱,說到底他也沒打算真的將男人變成同性的胯下玩物。這種情況太奇怪了白煌能看見那群人自以為并不怎么明顯的輕薄行徑,他們?nèi)嗄笾腥说耐伟�,甚至偶爾在用勃起的下體磨蹭著涂子龍的身子。

    “哈啊”涂子龍輕聲喘息著,他的性器亢奮勃起著滴淌腺液。白煌知道這并非涂子龍的本性,的確是那淫蠱出奇顯效導(dǎo)致的。如果那群煉蠱的苗人沒有騙他,那涂子龍一天沒有被真的男人上這種淫毒就越積越深,最多三個月就會致人殞命。三個月他原本是打算再給涂子龍三個月的命。

    “都出去�!卑谆脱鄣赘〕黾t色,四人自然應(yīng)聲陸續(xù)退了出去。

    涂子龍依舊被綁得緊貼墻壁,隨著白煌走近的腳步聲而試圖合起雙腿�!巴孔育垺卑谆蜕焓终铝嗣勺∧腥穗p眼的黑布,對方只垂著眸,眼睫上結(jié)著一層濕色。先前手指上被扎到的傷口似乎開始刺癢起來,他捏住涂子龍的下巴抬起對方的臉,對方的模樣全然失盡了當初的悍然,反而猶如拔出了爪牙的野獸一般顯出幾分頹色。對方眼中曾經(jīng)在折辱下盡顯的兇色似乎瞧不見了,甚至還些微顫抖起來。

    “離我遠點”

    被男人壓低了聲音的輕言提醒到的白煌忽然想到了合歡蠱的另一個作用中蠱人沒有辦法對靠近碰觸的男人做出反抗。他去另一端的墻上取了鐐銬的鑰匙將涂子龍雙腕松開了,男人兩只腕上已經(jīng)皆是結(jié)上了一層褪不掉的疤,白煌側(cè)頭看了兩眼。腦袋里面甚至生出將涂子龍手腳筋挑斷的念頭。這樣一來,對方就算活著下半輩子也只能成為一個手不能提、連站都站不起來的廢人,也無外乎生死的差距,甚至讓他活著或許比死了還要殘忍些。

    他正琢磨著沉默下來,涂子龍已是因為雙手自由而試圖躲開白煌。而對方過于冰涼的手逐漸撫向男人的脖頸并逐漸收緊。“咳”窒息感另男人雙手握住白煌的手臂,然而卻完全掙脫不開。他的指甲刮傷了白煌的手臂落下幾條細血痕,白煌卻未計較這點小小疼痛,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涂子龍在他手下茍延殘喘。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類似于糅合了暢快感與嗜虐欲,白煌甚至感覺到自己勃起了。

    男人掙扎的力道越發(fā)放輕,直到呼吸越發(fā)輕緩到快停滯的時候白煌才松開了手。涂子龍咳嗽著,狼狽地本能蜷起了身子。白煌的呼吸略有些急促,他一言不發(fā),只端起手臂看了看那上面滲血的抓痕,半晌后抬到唇邊舔過了傷口。

    “涂大教主,知道我現(xiàn)在正在想什么嗎?”

    短暫窒息的感覺令涂子龍連連咳嗽,其狼狽模樣可見一斑。白煌半俯下身,手指掠過男人的耳鬢。“或許讓你就這么活著對你而言才更殘忍點,不是嗎?”多虧衣著寬松的原因,白煌胯下隆起的弧度并不有多明顯,而過分沉浸于凌駕在涂子龍之上的興奮中的白煌甚至忽視了自己的欲望賁張。

    這是十分正常的反應(yīng),中了淫蠱的涂子龍身上會自然而然的散發(fā)出一股子潛在刺激男性的氣味,這是蠱毒發(fā)作時自然而然的引誘交合而散發(fā)出來的味道。涂子龍近乎被困進死角,“滾開”他嘶聲喊著,卻話音疲軟不堪。獲得自由的雙手死死摳著地面如同正遏制著什么。

    “就這么活著變成被一靠近就連拳頭都揮不動,立刻開始發(fā)情的身體”白煌視線下移,男人尺寸可觀的肉棒正顫著淌出濕液,“對你而言才是生不如死吧。”他自是佁然不動,待過了一陣涂子龍就熬不住了,本就生猛的蠱毒毒性促使著令他伸手尋到了腿間那根已然變涼的角先生磨蹭起自己已經(jīng)濕濡著翕張起來的后穴。

    “呃啊”自始至終都未抬起頭的男人手臂上筋肉緊繃,略微抬起了臀,角先生的頂端頂開了臀肉逐漸陷入,他一手扶持著角先生一手則放上了自己的肉莖上揉搓起來。冰涼的東西一進入體內(nèi)就被男人受到刺激得絞緊,明明冷得刺疼,可涂子龍卻手上施力將那根東西塞的更深,雙腿本能合攏,性器卻徹底硬了起來�!肮∩钸馈彼耐伟昕嚵似饋�,“白煌滾開!”明明嘴上是這么說著,男人卻自主朝白煌的方向張開了腿露出被肏開了的后穴,汁水隨著抽送被擠了出來,濕漉漉地沾上涂子龍臀瓣腿根。

    空氣里的香味兒越發(fā)濃郁,摻雜著濃郁的膻腥氣。白煌的呼吸輕緩下來,返身去取了墻上的軟鞭。他朝著男人正扭動的赤裸身體揮動鞭子,甚至比之前鞭打得更為狠重,細韌的鞭尖從涂子龍腿間掠過,頓時間腿根處就腫起了幾條鞭痕,不正常的殷紅得近乎滴血一樣。

    男人低喘一聲欲躲,卻被白煌踩住了大腿,眼看鞭子快落向自己的性器,涂子龍本能用手去遮擋,毫不留情的鞭子就已經(jīng)抽到了男人的手背上。未等反應(yīng)過來,他張開的腿間就遭受疾風暴雨般的鞭擊。涂子龍合不攏腿,大腿內(nèi)側(cè)已是有幾道鞭痕滲出血來,然而這時候的疼痛似乎反而扭曲成了快感,使得男人顫抖著吐出了一小股精液。

    持鞭的手收緊了力度,白煌的呼吸急促得有些一時暫緩不下來。涂子龍手臂上更是傷痕斑駁,他的下腹緊繃著微微顫抖似痙攣,高昂硬挺的性器則正一股股吐出精液。凄慘的鞭跡遍布在男人的腿間,血漬混雜了精液沾染在涂子龍身上。白煌這才松開了踩住男人之前試圖合攏的大腿的腳,那里已經(jīng)浮出了一塊淤青。白煌折起鞭,軟鞭卷起的弧邊自男人的腹上刮過,沾著血與精液遞到了涂子龍唇邊。

    “舔�!�

    混雜了血的精液順著軟鞭滴落上涂子龍的臉頰。男人索性連眼睛都閉上了,連一絲一毫回應(yīng)都無。白煌靠近了一些,他近乎粗暴的直接掐住了男人的下顎硬是將那截臟了的軟鞭塞進了對方嘴里。對方上下牙關(guān)被強行撐開,白煌能清楚看見對方的舌頭抵著軟鞭的模樣。他的情緒躁動得不太正常,甚至連牙根都不自覺死死咬緊著。他幾乎把軟鞭塞進男人喉嚨,過于陌生的沖動令他又一次死死掐緊了涂子龍的脖頸。

    反反復(fù)復(fù)折騰了好幾次,他才勉強如同之前一樣平復(fù)回情緒。如同之前一樣,白煌扔下了涂子龍離開了地牢。他回到房間時里面右舵使的尸體已經(jīng)被處理出去,白煌闔上門解開了外衫,松開褲帶后伸手探向腹下,黏膩的精液沾滿掌心。他甚至之前一時沖動想要直接讓涂子龍給他含住肉棒舔吸

    輕聲嘆息,白煌伸手搓擼起肉莖,似乎嗜虐與暴戾的沖動轉(zhuǎn)化做了強烈的性欲,在地牢里他甚至想要一邊掐住涂子龍的喉嚨一邊將對方直接肏死。他不無意外的覺得這是自己走火入魔下的情緒與合歡蠱的毒性摻雜出的現(xiàn)象,在臆想中他甚至任由幻象回溯到了曾經(jīng)他們剛攻上魔教時的場景。他并非是那個在涂子龍面前顯擺花拳繡腿的白煌,而是直接將對方在眾人面前打敗,將對方身上的布料扯開,在涂子龍的一干教眾面前將對方的胸脯揉得淤青腫起,一邊虐玩男人一邊肏弄對方。讓涂子龍在大庭廣眾之下被肏到高潮,露出雌伏的丑態(tài)

    “求你白煌”

    一陣嘶聲后白煌射了出來,他整個人后終于放松下來。擦拭干凈手上的精液,他換了身干凈的褻衣,坐回床上開始運氣調(diào)息。

    另一頭的涂子龍正被強壓著雙腿,其中一人正埋首在他腿間舔舐著滲血的鞭痕。男人抬著手臂遮擋著雙眼,緊咬的牙根幾乎能聽見咬牙切齒的聲音,他的唇角甚至滲出血來�!肮『冒簟庇腥擞媒窍壬谕孔育埡笱ㄖ谐樗�,甚至呼吸時的濕熱氣息都落在男人穴上,近乎像緊貼著男人的私處觀賞一般�!懊H進去一定又濕又熱”腿根的鞭痕上再次被舔吸吮弄,唾液刺得傷口生疼。

    “你知道那可不行。”興許還算存有理智的一人提醒道。

    “等他被賣進窯子之后老子一定第一個告訴他男人屌的滋味”下流且淫穢的捏了一把涂子龍的屁股,“嘖!看看他插著這東西嘬得,都不會掉出來”

    越發(fā)濃郁的沉木香如同掉落干柴中的火星。

    涂子龍的胸口攏上雙手,乳尖被揪起著揉捏,指腹間擠壓著乳暈。也許是有些年頭未逢敵手的原因,男人的一身皮子都極容易留下痕跡,只是先前不過是鞭痕淤青,現(xiàn)在卻是被稍微加重了力道捏一捏乳暈?zāi)碳饩蜁[起的褻玩�!靶∧碳鈨嚎陕N起來了�!迸詡�(cè)的人撥了撥男人發(fā)硬的乳尖,早就已經(jīng)勃起的胯下正欲求不含的磨蹭著涂子龍的大腿。

    “住、住手啊”待涂子龍不堪其擾的終于開了口,正在他后穴中緩慢抽送的東西就立刻兇猛起來,幾乎被拿著大開大合的抽出插入,那根東西幾乎被全部塞進他的體內(nèi),圓頭頂進滲出,他人的掌心幾乎貼到男人的臀。抽出時又連根拔出,只留下半個圓頭被濕淋淋的穴口銜吸著�!巴0。 �

    “只是肏了兩下,瞧瞧他穴可就腫了”

    后腰處貼上來的熱燙肉莖隔著一層布料蹭弄著,粗重的喘息聲就緊貼在耳邊。好惡心好惡心饒是涂子龍意識里充斥著反感與厭惡,但是身體卻隨著抵抗的念頭增強而越發(fā)無力。后腰上的皮膚感覺到了一層濕意,黏膩的隨著蹭弄暈開,旁側(cè)的人一邊自瀆著擼動勃起的陰莖另一手一邊揉捏著涂子龍的臀瓣。

    不約而同的,他們都極病態(tài)的將口鼻湊近著男人深呼吸,蠱毒的作用對他們而言顯然比起白煌而有效多了。但是就算這樣,他們也并沒有越過那條底線。畢竟白煌來地牢的次數(shù)過于頻繁又不固定,若是被發(fā)現(xiàn)他們在地牢中對涂子龍做出那種事情,誰知道陰晴不定的現(xiàn)任教主會不會要了他們的小命。

    所以他們也確定好了時間,兩人兩人輪班,其中間隙的休息時間也總?cè)滩蛔ν孔育埳舷缕涫帧5珵榱吮苊馇闆r控制不住,他們大多在男人這兒受夠了刺激,就忍耐到輪班之后去鎮(zhèn)上的窯子館里宣泄。但得不到的依然越發(fā)叫人心上發(fā)癢,于是漸漸對男人的褻弄也愈演愈烈。

    他們掐著男人的胯,強迫其迎合著角先生的肏弄。“騷穴又流了那么多水,一定爽死了”不懷好意的年輕人們咕噥著,視線緊緊盯著涂子龍濕濘的股間。角先生被拔出的當下,穴兒還閉合不上的張著,里面熟紅的肉壁蠕動擠壓出小股小股的濕液。

    水淋淋的角先生上又一次被帶上了羊眼圈,“呃!住手!滾開!”毛尖刻意得搔過了涂子龍的穴口,那一圈羊睫毛隨同角先生一起進到了體內(nèi)。那感覺實在太過奇怪了,瘙癢幾乎隨著每一次抽送而掠過肉壁。幾人按住了男人因為掙扎而扭動起來的腰。

    “這就扭起來了!是不是很爽?”

    “瞧他的屁股抖得這么厲害,怕是已經(jīng)爽得都不舍得咱們把那玩意兒拿出來了”

    涂子龍被胡亂摸揉著身子,眼中如同摻進了碎冰,殺光他們總有一天會殺光他們。往來二十多年他在魚龍混雜烏煙瘴氣的魔教中摸爬滾打下來,學(xué)會的最早的就是忍耐。忍到出現(xiàn)破綻的那一天他一定會“呃啊啊啊!”他體內(nèi)那根東西進得太深了,幾乎像要活活頂穿他的肚子似的。涂子龍扭動手臂掙扎起來,卻被兩人合力按下�!俺鋈コ觥�

    四人圍著他,乳尖幾乎像是要被掐掉了似的帶著熟紅的顏色挺立著,胸脯被兇狠揉捏,有人捉起他的手臂舔弄那上邊縱橫交錯的鞭痕。涂子龍死咬著下唇,額頭上蒙上一層細汗,乳頭被揉捏得又脹又痛,而奶縫更是被人用指甲粗暴摳弄。涂子龍的乳頭是淺淡的褐色,但頂端奶縫被指甲剝開了一些,露出些許淡粉的生嫩。

    “下午你們倆看守可別胡鬧!”已經(jīng)到了換班的時間,其中兩人急急忙忙的收拾起東西準備趕緊去鎮(zhèn)上的窯子館里瀉火�!肮芎媚銈兊睦隙�!”少了兩個人對涂子龍來說反而輕松了一些,他被半攙半摟的逮到了墻邊重新鎖了起來,剩下的兩人咕噥著一些不堪入耳的葷話,干脆掏出了興奮脹硬的性器對著涂子龍搓擼自瀆起來。

    地牢內(nèi)的物什實際都是曾經(jīng)留下的,之前因為都不怎感興趣而未曾去研究過。而現(xiàn)在他們正翻找著一些有趣又獵奇的東西打算在涂子龍身上使用。

    而白煌翌日來到地牢的時候,涂子龍已是被折騰得不輕。“哈啊啊��!”男人的聲音不加遮掩,“滾滾開!”白煌走近了些,正看見被鎖得靠墻的涂子龍正被掐著乳尖,那兩粒小東西被折騰了徹夜,早已經(jīng)紅腫破皮。旁邊散落著幾卷春宮圖,一旁的長條凳上綁著一根木質(zhì)雕磨的假陽具,兀自朝天昂立著。

    桌上東倒西歪著幾個空瓷瓶,那里面原本裝著的全是蒐集來的春藥,在一個晚上的時間里都用在了男人身上。涂子龍的性器被用金絲線束著根部,后穴則依舊塞著那根角先生�!斑腊�!啊��!”屁股顫抖著搖晃起來,穴內(nèi)的假陽具被擠出時連帶著如同失禁一般淌出水來�!鞍」》胚M來,啊插進來”涂子龍身上滾燙地浮著一層紅暈,墨綠色的眸子浸了濕色如同上好的溫玉一般。

    那根東西又一次被插進了男人體內(nèi),興許是失去了意識的涂子龍半跪起身騎在那根假陽具上扭動起腰胯。“哈啊頂?shù)搅恕彼樕仙袂樗剖峭纯嘤置艿呐d奮,眉頭緊皺的模樣已完全抹去了曾經(jīng)的悍然。

    剛摸上男人性器的人后知后覺的終于注意到白煌從而慌里慌張得松了手。“教、教主!”他們褲襠那兒早已經(jīng)濕透了,老遠幾乎都能聞到一股腥臭的精液味兒。

    “出去�!本何读钊俗鲊I,甚至刺得原本在進入地牢前心情還算平穩(wěn)的白煌隱約又有些泛起那股子不想見到任何活物的沖動。他走近了些,幾乎能看清涂子龍肉體隨著每一次扭動而產(chǎn)生的顫抖。男人的神情看上去有些失神,或者應(yīng)該說是有些像是喪失了意識一樣,應(yīng)該是下的藥太重了,在意識到面前有人的情況下抬起了臉,他掙動了兩下雙腕,“讓我射”

    沒錯,就憑現(xiàn)在涂子龍連他白煌都認不出來的情況來說,下的藥的確已經(jīng)過重了。

    “還認得清我是誰嗎?”白煌語氣涼薄。

    誰?涂子龍渾身上下都像是在沸騰一樣,“乳頭我的乳頭還是好癢”他咕噥著,白煌略顯猶豫,但最后還是抬了手。發(fā)涼的手指由下而上刮到了乳尖,男人輕喘了聲,兀自迎合著白煌輕飄飄的觸碰挺起了胸,只是白煌到底比不上那些市井里出來的混子有那些花樣經(jīng)驗,即使伸了手也不過只是單單撥弄著,反而越發(fā)搔得得乳蒂癢起來。涂子龍甚至不耐煩地咂了下舌,“重些!掐掐得重些”

    發(fā)硬的肉粒隨著男人的扭動而在他指間刮蹭,白煌捏住了男人略微腫起的乳暈施力掐起來,他身段雖是纖瘦,可習(xí)武人的氣力到底是比起尋常人大上太多。乳頭近乎被捻得沒了感覺,麻木過后就是一陣刺辣疼痛�!斑磬�!”涂子龍喘了一聲,疼痛在這時候并沒法叫人清醒過來,反而成為另外刺激快感的途徑�!肮 �

    指腹間捻著的觸感有些奇妙,白煌喉結(jié)滾動,不自覺放輕了力道。涂子龍的乳頭破了皮而呈現(xiàn)著殷紅的顏色,這會兒因為被掐得太重了而正顫顫巍巍個不停。“涂子龍,你知道我是誰嗎?”白煌又一次問道,他的手正被對方用胸脯乳尖磨蹭著,那脹硬的小肉蒂蹭進了白煌的掌心,幾乎是把整個鼓脹的胸脯都塞進了對方手中。

    “誰?”涂子龍啞聲順著問道,只是腦袋里實在昏沉�!班胚馈彼晕⑻Я颂а斑磬拧本o絞著的后穴高潮了,“讓我射不管你是誰,松開啊”

    白煌聞言挑了挑眉,其神情甚至有一兩分像是之前意氣風發(fā)的涂子龍�!安还芪沂钦l?”

    金線在涂子龍下身綁得有些過緊,甚至這會兒已經(jīng)有些陷進肉里,那根硬挺勃發(fā)的玩意兒被勒得有些腫紫,再加上涂子龍性器尺寸本就不小看起來更是尤為可怖。白煌已是懶得再去找鐐銬鑰匙,索性直接扯斷了男人腕上鐐銬將人直接從地上一把攙抱起來,他比起男人而言顯得小只纖細許多,攬住男人腰的胳膊又硬又細硌得人生疼。

    只是現(xiàn)在對他而言抱起涂子龍并非什么吃力的事情,他將男人抱到了一旁的木桌上,濕膩的角先生落了出來,穴里的水也跟著淌下滴在白煌的衣衫上暈開濕漬。涂子龍身上本就燙的厲害,這會兒背脊與臀尖一貼上桌面男人就凍得打了個冷噤。白煌的手指順著涂子龍腿根上的鞭痕摩挲,指甲刮掉了那層被浸濕后發(fā)軟的血痂,磨蹭著那之下過于細嫩的新肉,黏膩的濕液隨著白煌的撫摸觸到了傷口,一時之間刺疼難忍。“唔”他企圖合上腿,白煌卻捏著他的大腿并未讓男人如愿。

    “張開。”白煌用力掐著那鞭傷,語氣頗顯生硬。

    目光打量一般上下掃視著涂子龍勃起的肉莖,那東西長得猙獰,青筋盤踞著顫抖跳動。他還記得之前那群人用在這上面的東西,他們把細木棍一樣的東西塞進了涂子龍的尿道。白煌甚至記得涂子龍那時被壓在自己面前半跪求著想要解手時的模樣。

    他暫時放開了涂子龍,畢竟以現(xiàn)在來說就算涂子龍有力氣掙扎白煌也能夠輕易制住對方。堆滿著零碎物件的箱子就放在角落,那里頭被翻得極亂,足有七八成的東西他都素未見過。白煌挑了根細長的東西看了,那東西大概只有一根木筷的一半粗細,指腹摸上去有些刺手,那上面滿是嶙峋凸起的小丘,細一看就如玫瑰的帶刺枝莖似的。這東西能捅進男人的尿道里嗎?他捏著那根東西回到涂子龍身邊的時候,對方正用自由的雙手試圖解開陰莖根部上緊緊系著的金線。男人正自顧自沉浸在紓解不了的被藥物催生出的性欲中,

    “呼嗯”男人赤裸的身體在桌上仰躺著,喘息聲沙啞又惓懶,白煌的存在對他而言并不是什么需要在意的事情。他到底還是那個目中無人的性子,只有在白煌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制止男人自顧自的行徑之后,涂子龍才皺眉看向他。

    白煌只伸手將那根細長棒子頂端抵住了男人尿道口,那里正因為快感而張合著。涂子龍腦袋里頭跟塞了漿糊一樣,他垂著視線就那么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白煌將那根刺肉的東西塞了小半截進了他的尿口。隨著白煌手指輕捻,那根刺棒在他他里面轉(zhuǎn)動著磨起了肉,隨著那東西越塞越深,涂子龍就越發(fā)感覺下腹發(fā)酸。

    “進去了呢�!卑谆筒⑽促M上太多心思,他捏著那小半截露在外面的細棒抽送起來。“自己扶著你這根東西�!蓖孔育埼罩约旱年幥o,自覺尿道被搔得發(fā)癢。他抬起腰,迎合著白煌的手�!捌鋵嵞愫芟矚g被這么弄吧,前面被這么堵著,只能用后面高潮�!�

    伸手摸進了男人股間,他的手指陷進了涂子龍的兩瓣兒臀肉里,那里面很是濕膩,近乎輕易的,他的指尖就陷進了男人軟熱的穴口,白煌到底還是心存猶疑,只是在動作頓了頓之后還是將手指往里送進。之前含著角先生的穴很快吮住了白煌的手指,“啊唔啊嗯嗯”涂子龍小聲喘息著,“再深點再深”手指的長度進不了那么深,但是白煌像是死人一樣過涼的體溫卻是帶給涂子龍不小的刺激。

    說實話,白煌實際更為想看到涂子龍待藥效過去后知道他在自己手下被玩弄時的表情�!斑記得金許緣嗎?”涂子龍恍了下神的反應(yīng)白煌并未錯過,“如果被他看見”就算涂子龍現(xiàn)在甚至尚且不怎清楚,白煌依然想要諷那么一波。

    只不過被涂子龍打斷了,男人這次甚至伸手摸向了自己的乳尖�!澳愫贸��!�

    白煌抿起唇,神情更是僵冷。他沒再照顧涂子龍濕濘的后穴,索性專心玩弄起男人的陰莖,那根在男人尿道內(nèi)插著的細棒被抽出了大半之后緊跟著用力搗入�!暗取蓖孔育堧p腿蜷起,如同掛在了白煌腰上兩側(cè)一般。尿意越發(fā)濃重,隨著白煌捻著那根鎖精棒一抽出,涂子龍的陰莖抖動著泄出一股尿水來,尿里夾雜著幾絮精液,帶出明顯的腥臊味來。

    白煌褪下外衫剛把赤裸的涂子龍大半蓋住,地牢里就來了人。“教主,金小公子和之前的影眾聯(lián)系上了�!睂Ψ揭暰偷睨著白煌外衫下蓋著的人,“您看,這之后?”金許緣到底是被豢養(yǎng)至今的金絲雀,許多事情終究未考慮得當,這般光明正大的找到還擁護涂子龍的余黨實在算是其著實幸運了。

    “繼續(xù)盯著他們,找到后全部,”白煌咽下了到嘴邊的話,忽然改變主意。“全部生擒�!鄙w著一身白衫的涂子龍?zhí)蛄颂虼奖M力放松著身體,影眾是魔教里最為難尋蹤跡的人,他們每一批都是由教主從小挑選培養(yǎng)長大的,而前任教主的影眾則會被直接處死。當涂子龍被擒之后,這批影眾便四下潛逃不得音訊。白煌的心思實在好猜,甚至完全沒有避開自己的意思怕是想要用他手下的命用以威脅。

    真是再迂腐不過的正道人士思想。

    揮退了前來稟報消息的人,白煌伸手掀開長衫,涂子龍視線睨過任是如同神志不清模樣。白煌索性隨著對方演下去,“怎么?這會兒還能憋得��?”

    涂子龍呼吸平緩下來,淅瀝瀝的水聲在地牢中響起。尿水順著腿根滴落在桌上。白煌只神情涼薄的看著,與之相反的是胯間鼓起著起了反應(yīng)的性器。對涂子龍來說,相比他這會兒實際意識清醒的在別人面前放尿而言,他也不清楚白煌這個看著男人放尿卻勃起的情況到底相較之哪個更變態(tài)些。與其說是放尿,實際上應(yīng)該說是在尿精,逆流回去的精液隨著尿液一起泄了出來。只是白煌這人始終心高氣傲,就算知道自己起了反應(yīng)也一派無動于衷的冷感模樣,“怕是涂大教主今天是正候著我吧�!卑谆烷_口說道,“怎么,難不成是想用這身子以換活命?”

    涂子龍扯了白煌的外衫擦拭起下身的臟污,“倒不如說是多虧你下的蠱毒,”涂子龍略帶倦色,原本抬手想要將沾了臟污團成一團的外衫丟向白煌,只是手剛抬起一些就作罷的放下了。“不然你覺得會有人對我這樣的男人感興趣?”似是回憶起一些叫人反胃的事情,涂子龍神情略有些收斂不住。

    “視人命如草芥的魔頭一夕之間淪為暗娼,想必會有不少人慕名而來,做你的入幕之賓�!卑谆驼Z氣冷淡,“倒不如說,蠱毒還算是幫了你的忙呢�!�

    白煌離開時將臟了的外衫一起帶走了,誰都不知道那東西之后被白煌用來做什么。而許久未出現(xiàn)在白煌面前的金許緣則是花費了不少力氣才翻閱了魔教里的一些記錄找到了隸屬于教主的一支組織勢力影。從根本上說起來,并非金許緣找到了他們,而是影眾聯(lián)系到了金許緣,他們在涂子龍被抓時正在武林盟中埋伏,那也是因為涂子龍本身就已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甚至覺得藏匿四周保護的影眾有些礙手礙腳,索性就遣派在外執(zhí)行任務(wù)。以至于待到他們聽聞涂子龍被俘的時候,魔教內(nèi)部已是大亂,多數(shù)人擁簇著新教主上位。

    而原教主涂子龍則是被關(guān)押地牢。

    幾番探查下來,教中只有金許緣一人在白煌睜一眼閉一眼的放任情況下四處尋找著能夠讓涂子龍脫身的方法。明知道這是個不加遮掩的陷阱,但除了涉險一試外別無他法。他們暗中給了金許緣魔教中的路線地圖,標注了地牢的位置。

    金許緣的一舉一動都被暗中匯報給了白煌,在對方正往地牢方向走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人出來攔截�!敖鹦」�,教主有請�!�

    “��?”已有一段時間沒找過白煌的金許緣這時候更是反常的反應(yīng)冷淡,“這個不了吧,你同白大哥說我過兩天再去找他”他實在是不善撒謊,這會兒更是聲音細如蚊吶。若是以前,怕是已經(jīng)忙不迭地跟著去找到白煌面前繼續(xù)念叨涂子龍的事情了。他至少得先見一面涂子龍才行至少確保對方性命無憂。金許緣甚至方才已是胡思亂想了許多,甚至還想到了涂子龍和自己遇上后的畫面。

    “還請金小公子別為難屬下。”兩人死死的攔住了金許緣的去路,一邊低聲說道。這兩人是屬實有些心驚膽戰(zhàn)的,之前那位已有些輩分的新右舵使走馬上任還未多久就已經(jīng)橫尸在白煌屋門口,興許是因為白煌自始至終都是出身名門正派的原因,如今一手掌控魔教的情況下更是對教眾極為苛刻,問題孰輕孰重都是一頓鞭形,已是有幾個被打壞了根骨成了下半輩子只能靠拐行走的跛子殘廢。

    金許緣到底還是心軟得很,終究被勸動了。也打算借著這次機會再和白煌勸一勸關(guān)于涂子龍的事情。白煌已是備好酒菜,他先前并不飲酒,現(xiàn)在卻偏愛佳釀,嗜味辛辣。在金許緣未到之前,白煌正自酌自飲,唯剩他一人時沉默就倍顯壓抑,他捻著酒杯,忽然就憶起了與涂子龍第二次見面時男人也是在飲酒。

    “白咳!白大哥?”一進屋就被酒氣嗆到的金許緣見到喝酒的是白煌更是嚇了一跳�!澳阍趺础彼锨皫撞�,又躊躇著停止不前�!叭羰潜话撞钢馈�

    興許是乘著酒興,白煌罕見地打斷了金許緣的話頭。“怎么?涂子龍沒在你面前喝過酒?”白煌斟滿了一杯,滿滿的酒香氣在房間內(nèi)彌漫。

    涉世未深的金小公子自然未想得太復(fù)雜,只如實回答了白煌的問題:“涂、涂子龍有讓我喝過一些”他說話有些磕巴,說話間不自覺帶上了幾分羞色�!爱敗斎徊皇沁@種烈酒,是花釀的溫酒。”

    磕的一聲酒壺底座撞在了木桌桌面。“哦這樣啊�!卑谆兔蛄丝诰�,辛辣入喉,“許緣,近日就不要再在魔教內(nèi)隨便走動了�!�

    “誒?”

    白煌繼續(xù)說著:“雖說現(xiàn)在我是身處教主之位,但魔教終究是魔教,暗地里怕是早已經(jīng)開始琢磨對付你我的方法了。自古正邪不兩立,你我二人本就不是這里的人,已是舉步維艱自然是得相互照應(yīng)�!彼聪蚪鹪S緣,“因此,我會命人加重你出入的看管�!�

    “誒?”金許緣愣了好一會兒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我”

    “再加上許緣你本就體弱,如今也快入秋,不如好好在內(nèi)閣休養(yǎng)�!卑谆驼f完似是才覺得自己的語氣過于堅決,于是語調(diào)一轉(zhuǎn)加上了委婉的詢問詞,“如何?”

    金許緣這才發(fā)現(xiàn)白煌可不是以往的揶揄玩笑,而是認真想將他如以前的十幾年一樣關(guān)進屋里�!鞍状蟾纾∧阒牢抑斑^得是什么生活!你”他最為厭煩的就是曾經(jīng)那種常年只能從窗戶看向外界的生活,甚至因為涂子龍的強擄而心生出扭曲的微薄感激,那種被帶離出了牢籠的自由感令他根本不怎愿意好好呆在屋內(nèi)。再加上涂子龍曾有心讓人為他熬制藥膳,身體的情況日漸好轉(zhuǎn)的情況下,金許緣更是越發(fā)想到處轉(zhuǎn)悠。而在得到過向往的自由之后再讓他回到那個束之高閣的內(nèi)閣他臉上寫滿著不認同,甚至后退幾步到了門邊。

    “送金小公子回屋�!卑谆蛯鹪S緣的反對置若罔聞,對門外人吩咐道。

    涂子龍更是沒想到當夜忽然被提出了地牢。他身上被胡亂裹上了一層黑色披風,就被人扯著腕上的鐐銬往外走。深夜自然并未有什么人走動,懸于夜空的月光都刺得涂子龍雙眼脹疼,樹葉被夜風吹得颯颯作響,其他蟲鳴鳥啼更是絕跡。

    安靜得過分的環(huán)境很容易令人心生不安,他最終被帶到了一處湖心小亭。白煌身著一如既往的玉白長衫,長發(fā)如潑墨,眉眼似畫,襯得背后一片月色下波光粼粼的湖泊水色都黯然幾分。石桌上正溫火煮酒,清淡的酒香氣裊裊散發(fā)。來人將鎖著涂子龍雙手手腕鐐銬的鐵鏈一頭遞到白煌手上后就自覺退離了。

    抿了一口花果釀的酒,經(jīng)煮過后隨時齒頰留香卻對他而言顯得寡淡無味。將涂子龍身上的披風一把扯去后,對方赤裸的身子就完全暴露了出來。白煌伸手強行扯住了男人手上鐐銬將其帶到面前�!白!卑谆统雎曊f道。只是他與涂子龍之間的距離實在過近,如果理解沒有出現(xiàn)問題的話,白煌明顯是示意涂子龍坐到他的腿上。

    “喝酒喝醉了?”涂子龍對酒味兒向來敏感,依稀還能嗅到白煌身上突兀的烈酒香。怕是喝了不少,這會兒連腦子都被酒給淹壞了。只不過涂子龍現(xiàn)在也沒什么擅自做決定的能力,單是白煌真用上了力氣,涂子龍就幾乎無法反抗的被直接壓著坐到了白煌腿上。男人比起白煌還是高出一些,白煌的臉正好是對準著涂子龍的胸口�!罢媸�,醉得不輕啊�!蓖孔育埵种獾种谆偷牟弊�,語氣略帶咬牙切齒,他不過稍微抬一抬腰就被白煌掐著腿根硬是往下壓住。

    白煌手指摸著男人內(nèi)側(cè)腿根處結(jié)了痂的鞭痕,“許緣說你曾帶他來這兒喝過酒�!�

    涂子龍細想是想起曾有這么一回事兒,他當初就覺得白煌與那金小公子之間關(guān)系不清不楚的,這會兒便諷刺起來:“吃醋?”只可惜白煌腦袋里聯(lián)想到的倒是完全的另外一件事兒,他也悶聲不作答,只忽然張口吮住男人右胸前的乳尖。他的動作很是輕柔,帶這些溫吞繾綣,只是兩只手則毫不留情的揉捏著涂子龍的兩瓣兒臀肉。

    不遠草叢傳出一聲并不小的驚呼,饒是涂子龍都聽的一清二楚。白煌反應(yīng)極快,將地上披風以腳尖挑起瞬時裹住了涂子龍的身子。只是動作未停,甚至手指尖都已經(jīng)摸到了男人臀瓣間的穴口了�!鞍装状蟾纾∧氵@成何體統(tǒng)!”似是看清了亭中以不堪姿勢茍合在一塊兒的二人中白煌的面目,那頭金許緣才踉蹌又狼狽的從草叢中鉆了出來。他一出來就小聲叱著,連眼睛都臊得只敢盯著地面。

    “怎么?我不是說讓你在內(nèi)閣靜養(yǎng),不要隨便進出嗎?”白煌語氣懶散,許是沾了酒氣的緣故,聽著叫人耳根發(fā)燙。他自然察覺到涂子龍自發(fā)覺來人是金許緣后安靜得過分的反應(yīng),索性將那小一指節(jié)在男人穴中淺淺抽送起來。涂子龍本能往上抬腰,虛裹在身上的披風就整個往下滑落,卡在了肩膀處搖搖欲墜。男人蜷起身子,使得白煌在涂子龍肩上露出了半張面孔。

    金許緣坐立不安下自然沒有去細看白煌身上體型實在過于高大的人,只細聲說著:“若是被伯父知道你這這、這可是要進祠堂跪上三天三夜的!”他聽到了些許突兀水聲,咕嘰作響著似是在被什么攪動著。未來得及細究,他才發(fā)覺那兩條露出赤條條的腿怎么看都是男人的,再仔細一琢磨,更是嚇得倒抽了口冷氣:“白大哥你這是!和!和男人”

    “怎么?許緣不是也已為那涂子龍的事兒鬧了我多時?”白煌甚至撩起了披風,露出男人因為跨坐在自己腿上的兩瓣兒臀肉,男人屁股生得飽滿圓翹,勾勒出沉甸甸的肉感,這會兒更是倍顯沖擊感。他在金許緣面前掰開了涂子龍的臀瓣,手指撐開了男人被攪一攪便濕淋淋的穴口,“瞧瞧,這般稀奇,我也有些興致嘗嘗�!彼檬种该H弄一般插著男人的穴,噗嗤噗嗤的帶出不少汁水。

    那肉臀隨著手指的奸玩搖晃起來,男人終究在高潮時泄出些許壓抑喘息。手指在高潮收縮的穴內(nèi)攪動。這會兒便聽見金許緣有些隱怒地說道:“涂、涂子龍怎能與這些、這些娼貨相較!”白煌含糊得嗤笑一聲,雙手不輕不重的揉捏著是涂子龍的臀瓣�!鞍状蟾纾一厝ズ蟊阆脒^了,你說的也是不錯,若是那樣我們便回去與我爹還有白伯父商量商量�!彼Z氣急促,似是正等不及拿出這段早已經(jīng)準備好的說辭。他在屋里就想過了,到時候勸說白大哥帶上涂子龍一道回去將其交由長輩發(fā)落,然后他在半途將涂子龍放了與之說起就是涂子龍乘其不備自行逃跑便好�!霸僬f如今將涂子龍關(guān)在地牢到底并不安全,他并非毫無親信,若是到時候被人里應(yīng)外合救出去,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白煌伸手將涂子龍身上披風攬起蓋住了腦袋,卻將下面的披風越卷越高,連帶著男人半截腰身都已經(jīng)完全露了出來。對方僵著不敢動彈,被玩兒濕了的穴正往下墜著小水珠,大多都落在白煌衣衫上暈開深色。白煌的脖子被掐住了,涂子龍的手指逐漸收攏。

    男人蜷在他懷里的模樣有些吃力的違和,他小半張臉在月光下影影倬倬,眸子中的玉綠被湖光月色映襯得明顯,依稀像是只伺機獵食的黑豹子似的兇悍且野性難馴。白煌并未與對方多做計較,只伸手按下涂子龍手臂上的麻穴,脖子上的桎梏就很快松了開來。饒是縱然再如何野性難馴,沒了爪牙終究也不過就是只大些的家貓罷了。原本放在腿上的鎖鏈滑落在地,鏗鏘聲另金許緣的視線追了過去。

    “咦?師兄這為何?”他還未曾見過在這事情上用鎖囚的鏈子的。

    白煌虛扶著涂子龍的后腰,終于將披風放了下來將男人的臀瓣遮了起來。只是他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解開了褲帶。見涂子龍身上緊繃似是要起反抗,白煌干脆點住其穴道,慢條斯理地稍調(diào)整了下姿勢,將勃起的肉莖頂端抵住了穴口,在意圖明顯的磨蹭了幾下之后,便扶著身子僵硬而無法動彈的男人腰身,慢慢將肉莖送進了男人穴里。

    那里面濕軟窄熱,待一插進去肉壁就立刻裹了上來。

    男人因為點穴自是無法動彈,雖說意識清醒卻更覺難堪。白煌的陰莖不似其長相,勃起起來粗大且長,相較之那角先生也能勝出一二,更別提活人血肉自然比起那些死物更來得刺激許多。逐漸濃郁起來的沉木香飄散開來,就連金許緣怕是都聞見了。“這男娼只不過是剛經(jīng)調(diào)教過一段時間,還未叫男人開過苞,性子也有些難馴,索性便拴了鏈子才好把玩�!卑谆褪种疙樦腥撕笱沽簛砘啬﹃�,他那話兒被裹得舒服,待全根沒入后便忍不住淺淺抽送了幾下。

    白煌說辭臊得金許緣臉上通紅,“白大哥你怎變成這樣”他小聲嘆息,卻因為夜色昏暗還是未有察覺面前兩人已在交合。他確實嗅到了空氣中的沉木香,卻以為是溫火煮出的酒氣。他莫名竟想到涂子龍身上去,腦袋里面旖旎的勾勒出男人渾身赤裸的模樣,隱約竄起一陣蠢蠢欲動的念頭。他臉上熱度燒得更是厲害,腳生了根似的無法動彈:“白大哥,你不會當真將涂子龍賣進賣進小倌樓里了吧?”

    這問題問出口,金許緣已是覺得荒謬至極。

    “尚未�!卑谆椭徽f了個模糊的回答,“許緣怎么忽然想起這一遭了?”他頂弄緩慢,與其說是在肏干涂子龍的濕穴,倒不如說像是在無聊的談話中尋找些無關(guān)痛癢的樂子。他的肉棒在涂子龍穴里嵌得很深,就是偶爾的跳動都異常明顯。

    “沒、沒什么就忽然想到的。”金許緣明顯是松了口氣,“想想那也是白大哥一時氣話了�!�

    那時候的確只不過是一時之氣,只不過沒想到那群魔教教眾卻是當了真,如果不是因為這樣,或許涂子龍早已經(jīng)被自己殺了吧?“不過許緣,你確定還要在這兒和我聊這些?”

    后知后覺的金許緣這才反應(yīng)過來,“啊!白大哥打擾了!我先回去了!”他匆忙跑遠,連頭都沒回。白煌伸手將男人攬上石桌,性器自涂子龍穴內(nèi)滑出了半截,伸手扶住男人的腿根加快了肏弄,順勢就解開了涂子龍的穴道。

    “呃!”后穴不正常的緊縮,過分痙攣的雙腿蜷曲起來,甚至連合起的力氣都沒有。這次高潮連續(xù)的時間很長,白煌一手按住了銬住男人雙腕的鎖鏈,另一手則捏住了涂子龍的側(cè)腰。肉穴的吮吸更是越發(fā)明顯,隨著白煌的每一次抽送,穴里纏得就更緊。原本還算溫吞的動作逐漸開始變調(diào)粗暴起來,肉臀被撞擊的發(fā)紅,肉穴也被肏弄得愈發(fā)軟了下來�?v然涂子龍依舊一副并未墮落下去的模樣,可身體卻現(xiàn)實的經(jīng)過了兩個多月的調(diào)教而與曾經(jīng)截然不同。通過道具調(diào)教過的后穴顯然已是習(xí)慣了異物的入侵,但又帶著因為從未被男人陽具肏弄過而產(chǎn)生的緊張反應(yīng)。那兒被教的十分不錯,后穴習(xí)慣地銜住了進入體內(nèi)的東西,但是很明顯因為涂子龍的個人意識抗拒而又向外排擠。

    “果然如他們所言,被調(diào)教的很好�!卑谆推骄徶粑鶅扇私缓咸幙催^去,男人臀尖已是被撞得通紅,被肉棒塞著的后穴撐得很開,隱約周圍一圈都有些鼓起著�!澳侨喝说哪康亩紨[在臉上了,怕是想讓我先給你破了身,這樣一來小倌館里就不會收你,到時候再干脆將你送給他們”

    怕是如果真那般做了,不出幾個月涂子龍就會變成魔教里人盡可夫的男娼。說實話,明明那樣對涂子龍才是最好的懲戒。為防其自盡男人會被帶上口銜,終其一生都只能在男人胯下承歡,或許不出幾年就會被玩死在哪張床上。白煌便是想著都能笑出來,他拇指指腹按捻著男人胸前翹起的乳尖,輕聲吁了口氣。涂子龍的小腿痙攣得厲害,到后面兩條長腿已是在白煌側(cè)腰時不時磨蹭起來。

    而涂子龍甚至沒有聽清楚白煌到底在說什么,他腦袋里一時間只剩下一些粗俗的東西。“哈啊啊”他喘息著,身子軟成了一攤,甚至一閃而過的想著被白煌肏是再舒服不過的事情,對方的雞巴粗長,能肏得很深他的喘息聲變了調(diào),帶著從未聽過的調(diào)子進了白煌耳中。男人眼神一片迷惘,甚至莫名安分,白煌打量了兩番涂子龍的表情,這次怕是男人真的沒了意識,“哈啊啊嗯嗯”他哼哼唧唧著,聲音都有些發(fā)飄。“太深了、太深了”涂子龍念著,一雙眼睛直盯著白煌的臉。

    “蠱毒發(fā)作了?”白煌皺起眉,伸手拍了拍涂子龍的臉頰。

    “不知道、你啊、用力”涂子龍語調(diào)嘶啞,“白煌干我、快干我”

    白煌扼住了男人脖子,眼中浮出一層血紅。“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涂子龍只顧著扭腰擺胯得吞吐著白煌動作緩慢下來的陰莖,脖子上的力道很快松懈下來,男人已是完全沉浸在了莫名的性欲中,他的陽具亢奮得淌著淫液,而涂子龍卻連手都懶得往上面放,只顧著拿后穴與白煌的肉棒摩擦。

    “快肏我唔啊、我干”涂子龍急喘幾聲,陽具前端已是滲出精水來�!盀槭裁�、唔嗯�。∵@我不是啊”他出口的話變得前言不搭后語,后穴只是被白煌的雞巴磨了一磨就噴出精來。白煌低頭咬住了男人肩膀,肏弄的動作變得兇狠莽撞,幾下都撞得男人直接失了聲。

    “涂子龍”白煌舔著唇,男人肩上的牙印正在往外滲血,可見他咬時并未留情。男人的大腿上被捏出了淤青,穴口更是被肏得腫紅�!斑@么舒服嗎?”他唇邊牽笑,笑容詭譎。果然蠱毒的作用很是明顯,之前男人并未真的叫人碰過,以至于反應(yīng)莫名的厲害。若是再肏個幾回,男人就會連思想亦被牽制,真正變成別人胯下玩物。

    “唔我不呃”涂子龍似是回過了些神智,可自我掙扎了片刻后就又軟了下來,“舒、舒服?”他尾音隱隱上翹,腦袋里面莫須有的跑出來一些奇怪思想。被肏是很舒服的事情并不需要太多反抗,他的后穴需要被灌進精液涂子龍嘴唇翕動,似是在念著什么。白煌離著近些了,才聽清楚了對方嘴里的囁喏:“把精液、射進來”

    “什么?”

    涂子龍眼角暈紅,那張臉一如初見時那般端著天生的高高在上�!熬喊丫�,射到我的騷穴里”

    白煌醒來時,天已大亮。刺鼻的腥味令他一下就皺起眉,他從榻上坐起身,入目屋內(nèi)一片狼藉。桌椅東倒西歪,瓷器碎了一地,就連棉被枕頭都不知道為何跑到了門邊。手臂觸到了床榻上的另外一個人,對方與其說是還在睡,不如說是正昏迷來得更恰當些,畢竟其身上傷勢不輕,尤其兩邊肩膀上滿是青紫齒印,細一瞧兩只手腕腕口都是脫臼的淤腫著一圈。

    暫時未理會旁邊昏睡的涂子龍,白煌盤腿運息竟隱約感覺境界有些松動,走火入魔下的心緒也平穩(wěn)不少�!澳皇呛蠚g蠱的作用?”他兀自喃喃低語,若是這樣那到時候?qū)⒛腥怂徒o魔教教徒享用倒是浪費。

    昨夜記憶逐漸回籠,他似是被涂子龍的言語刺激到了,一時失了理智將人直接帶回了寢室行魚水之歡。白煌伸手撥開涂子龍額前散亂的長發(fā),果然見男人雙眼隱約浮腫,嗅到了淺淡的血腥氣,他伸手掰開了對方的雙腿,即便是之前強行插入也并沒有流血的后穴明顯裂傷,干涸的血漬沾在男人股間。

    “咳”腿根處要撕裂開一樣的疼痛另涂子龍輾轉(zhuǎn)醒來,比起白煌,他醒來后第一件事就是探身到床榻邊一陣嘔吐。索性他昨天并沒有吃多少東西,大多只嘔出酸水。男人身上傷痕很是凄慘,胸前的一對奶尖被掐得破了皮出了血,連乳暈上都嵌著齒痕。

    回憶幾番,白煌甚至還想起昨夜讓涂子龍與自己比試,隨即讓理所當然不敵的男人給自己做了口交。“涂子龍�!彼讣鈩傆|及男人肩膀,幾乎就能看到對方渾身豎起的一層寒毛,隨即對方就揮臂拍開了他的手。

    “別、靠近我�!蓖孔育埡韲底蛞贡幻H壞了,啞得不成樣,說起話來聲音都是支離破碎的�!半x我遠點�!迸d許是疲憊所致,男人的掩飾并不完美,隱約透露出些許躲避的意味。更不巧的,白煌捕捉到了那一星半點的閃避。他從被弄得臟亂不堪的榻上起來,拾了地上的棉被上前將涂子龍整個裹了起來。

    輕松將其抱起帶往殿后的浴池,隔著一層棉被都能感覺到涂子龍僵硬得像是塊石頭,疲憊到了臨界點的身子更是因為過度緊繃而在隱隱發(fā)顫。兩人皆是一言不發(fā),待泡進熱氣氤氳的浴池內(nèi),白煌才語調(diào)冷淡地陳述道:“怎的,涂大教主這是在怕我。”

    “蠱毒無法可解�!蓖孔育埡鋈徽f道,他縱使泡在溫泉里也依舊覺得渾身發(fā)冷。他自后半夜就已經(jīng)在疼痛中半夢半醒著記起了發(fā)生的事情。若只是身體上的淫毒他尚且還能忍耐,但是他清楚記得那時候蠱毒發(fā)作時,僅僅只是被插入就開始變了調(diào)的思想,若是以后他把這種事情當做理所當然他越是想,就越是覺得反胃,甚至連胃都抽痛起來。

    白煌輕言:“勸涂大教主還是斷了尋死的念頭�!彼艘慌醭厮疂苍谀腥吮成�,“如今你是生是死,可并非你自己說的算。等我功法修成,自會賜你一死�!�

    涂子龍若是活著,下半生也已盡毀�?伤衷趺磿亲愿收J命的人,既然合歡蠱都能用在他這樣的男人身上,那自然也能讓那群養(yǎng)蠱的老東西再研究研究解了蠱毒的方法就成。雖說武力上無法與如今白煌相抗,但將一個容易走火入魔的人逼向絕路涂子龍還有些辦法。他越是想得細了,面上就越發(fā)不加遮掩的顯出濃烈殺意。白煌點了男人昏穴,渾身僵硬的涂子龍這才闔上眼放松下來。

    伸手托住男人在浴池中下潛的身子,白煌揩過涂子龍肩上瘡痍。洗去了血漬后,那深深淺淺的牙印就更是明顯,被浴池熱水浸過后顯出些許慘白,襯著淤青更為滲人�!皝砣��!卑谆蛦玖艘宦暎溜L外就出現(xiàn)兩個人影矮身跪下�!叭グ炎蠖胬餆捫M的苗人殺了。”

    外頭靜默一陣,似是有些不太確定。“可左舵內(nèi)悉數(shù)皆是養(yǎng)蠱苗族”算算也得有百余人,若是殺盡,不光聲勢浩大,更是會讓魔教實力銳減元氣大傷。

    白煌手指撫過男人脖頸,輕捏慢揉,“一個不留�!钡鹊剿麑⒛Ы虖膬�(nèi)部擊垮之后他才能夠正大光明的回到武林盟,通過殲滅魔教令白家在武林中聲望更高。魔教中實際最為令人頭疼的就是那群煉蠱的苗人,只要將其鏟除,就是為武林盟鏟除一大患。

    “是�!逼溜L外人剛退出門外,就撞上了跑來找白煌的金許緣�!敖讨�,金小公子來了�!�

    “白大哥!”金許緣剛踏進了門,就被滿地狼藉嚇了一跳。挑了幾塊干凈的地方下腳往里走,屋里的空氣很是刺鼻,金小公子走到窗邊推開了窗散散味道,一邊無甚多想的說道:“這屋里怎這味道?”秉持禮節(jié)的金許緣并未走向浴池,只隔著一層屏風說著。想想之后自己又要與白煌說起涂子龍的事情,金小公子很是自覺得干脆給人收拾起屋子來。床邊的披風甚是眼熟,白大哥竟然留那男娼過夜了他又是唏噓白煌自從再次見面后那越發(fā)變了的性子。

    浴池中熱氣氤氳,白煌一邊撫弄涂子龍不加反抗的身子,自然有了興致。許是昨夜做得狠了些,男人的穴口腫著連手指都塞不進。但白煌對涂子龍自然不可能有多憐惜,用手指草率弄了弄之后就扶著陰莖插進了昏睡男人的體內(nèi)。男人很是安靜的反應(yīng)略顯無趣,白煌也不顧屏風后的金許緣,抬手便解開涂子龍昏穴,一邊攬著對方腰身翻轉(zhuǎn),將其抵在浴池邊肏干起來�!斑砉 狈谶呇氐耐孔育堭埵莿傄磺逍堰^來就被人肏著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連低沉呻吟都來不及咽下。

    金許緣自然是在外聽到了,他耳朵發(fā)燙,不合時宜的關(guān)心道:“白、白大哥可切勿被迷了魂若是被知道你與男娼廝混在一起”男人的喘息聲不加遮掩,低沉沙啞的聲音攜著水流淅瀝聽上去更是曖昧情色。

    “沒想到許緣對這倒是頗有微詞�!卑谆蛷哪腥吮澈笄址福o壓著男人后腰,見涂子龍水下合攏不起的雙腿顫軟就更顯愉悅。涂子龍的身體很快開始迎合起來,如同發(fā)情期的雌獸一般主動沉下腰搖晃起正接受下種的臀部。身上的溫度燙熱起來,乳尖磨蹭著浴池邊沿冰涼的大理石面。

    “啊唔!太深了太深”涂子龍腦袋里面還殘存著如何殺死白煌的念頭,這會兒卻已是舍不得那根正兇狠肏弄這自己的陰莖。金許緣在外聽得一清二楚,面上臊紅著有些手足無措。心里甚至還有些嘀咕起來,這些個做皮肉生意的怕的確是有些本事,就連叫喚都明擺著勾人。可那喘息呻吟低沉得有些耳熟,像極了涂子龍。

    “方才在想什么,嗯?”白煌趁著涂子龍如今意識模糊,輕聲問著。雙手更是撫上男人胸前揉搓起那兩塊隨著急促呼吸而起伏著的胸乳。手指捏上乳尖,涂子龍雙手輕搭在白煌手腕上,挺著胸任由蹂躪。他下腹陽具已然挺立起來,隨著白煌的肏弄而貼上了浴池壁邊上磨蹭不止。

    涂子龍略顯失神,卻是將之前所想全盤托出:“殺了你唔、想殺了你!”他語調(diào)軟下來:“好爽啊嗯我錯了嗚!我錯了!”他后穴緊縮著絞住了白煌的肉莖,“雞巴好棒唔!白少俠的雞巴要干死我了!唔啊啊啊”白煌抽回在男人胸前揉掐的雙手,狠狠掌摑著涂子龍淫浪翹起的肉臀。在狠肏了十幾下之后干脆將肉棒從男人的后穴中抽了出來,貼著男人臀縫來回磨蹭。

    “哦?想怎么殺了我?”他揉捏著男人被自己摑腫了的臀尖,對方的半個臀部被浴池水線沒過,被肏開的肉穴滲出的血絲被水波暈開,微腫的后穴則似是饑渴一般得翕張不止。

    涂子龍身子發(fā)顫,穴口被熱水熨過的感覺像是正被舔舐著一般,體內(nèi)沒有插進陰莖令他稍微清醒了一些,他撐起身子本能想要離開浴池。得逃他的直覺近乎是在咆哮,不能靠近不他聽到白煌嘲諷一般的嗤笑,腰身被扣住向后拖拽,熱燙的肉莖粗魯頂開了肉穴,“不!唔”

    “舒服嗎?”白煌伸手掐住男人后頸,從后面肏得涂子龍腰上發(fā)軟。淫穴嘬吸著正進出的肉棒,白煌沉呼出一口長氣,每一次都肏得全根沒入,男人的臀肉被撞得發(fā)顫,喘息聲更是不斷。

    “唔嗯嗯��!”涂子龍下腹抽搐,高潮感沖刷過發(fā)燙的身體。后穴一陣一陣收縮絞著白煌的肉莖。“精液、啊射進來、射進來”

    白煌伸手掐住了男人下巴,將對方那張因為被肏干而失神的面孔對向不知什么時候已站在了屏風旁的金許緣�!斑@男娼可是騷浪得很啊�!彼硪皇制∧腥巳榧�,將精液盡數(shù)射進了男人穴內(nèi)。

    “啊嗯嗯”涂子龍身子顫抖,竟是因為被內(nèi)射而高潮著噴了精。

    金許緣面色慘白,只言片語都未說便落荒而逃。

    而涂子龍自那夜之后便被關(guān)在了白煌的寢室,這會兒正跨坐在白煌身上用后穴吞吐肉棒。他兩邊奶尖上被穿了金環(huán),勃起的陽具則被用紅繩扎了根部。而與涂子龍相比,白煌則越發(fā)變回了曾經(jīng)那個白少俠一樣,他的脾性收斂許多,大多時候見到魔教人也不過只是看都不看一眼的忽略無視過去,卻也不會莫名就罰人鞭刑。只是反倒與涂子龍的歡好上越發(fā)不知分寸。興許是被肏得多了,就連平日里涂子龍也逐漸安靜下來,始終低眉順眼的不多言語。

    “唔、唔嗯”

    男人扭動腰身時腹肌緊繃變形,看上去倒是十分性感。那雙腿蜷曲著跪在兩側(cè),隨著后穴吞吐肉棒的起伏而收緊著肌肉。白煌伸手用指尖彈了彈男人高翹的陽具,涂子龍便哆嗦著停下了動作。伸手勾出男人乳上的金環(huán),對方便順從得伏下了身子將乳蒂送到了白煌唇邊。乳尖磨蹭著白煌抿著笑的嘴唇,含著肉莖的后穴從縫隙間淌出已盛不住的黏稠精液�!斑砗闷婀帧蹦腥舜⒅料律碜樱源_保自己將白煌的陰莖吞得更深�!盀槭裁次以絹碓较霘⒘四恪彼暰低沉,語氣是全然的疑惑。那股意識幾乎像是深植進了他的骨血里一樣無法祛除,“甚至想要把你的心剖出來喂狗。”他的語氣很是平靜,眸子中沉淀著一層極沉冷的暗芒。

    白煌翻身將男人壓到身下,怕就是因為這樣平日里男人的話才越發(fā)少,莫名的興奮感充斥著大腦,涂子龍眼中寒色逐漸化開,又成了沉迷欲望中的模樣。肌肉結(jié)實的長腿勾住了身上人的腰身,順從的迎合著白煌的肏弄�!奥c、白少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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