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视频专区免费看_亞洲高清在線播放_一级毛片久久久_女友被粗大的猛烈进出_亚洲黄色操B网站_免费亚洲欧美精品_欧美小屁孩cao大人在线播放_大陆国产乱人伦a_2023国产精品视频_免费国产vā在线观看视频

背景
18px
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21章

    “我們明天見”

    歐陽騫醒來時,只能聞到濃烈的腥臭味。隨即是眼前逆著光晃動的人影,在片刻模糊后凝聚出熟悉的樣貌,帶著罕見呆怔的表情�!鞍⑶А睔W陽騫動了動雙手,卻發(fā)現(xiàn)被禁錮得動彈不得,這會兒才遲鈍地低頭看向自己。

    他的雙腿與手臂綁在一起,完完全全露出了肉穴來,而方向自然正朝著面前的楊千鈺。肚子里的鼓脹感帶來墜痛,乳頭和陰莖上都夾上了鈴鐺。“阿千別看!”鈴鐺響起清脆的聲音,什么東西正漸漸往穴口那兒擠出。歐陽騫的兩瓣臀肉激顫,渾圓的白珍珠漸漸露了頭,隨著男人搖晃著屁股吐了出來落在地上發(fā)出悶響。“好多、肚子里好多”歐陽騫發(fā)出驚慌的悲鳴,可敏感的穴肉卻促使著他陰莖跳動起來,上頭綁著的鈴鐺響個不停。

    這兒當(dāng)真是個好位置,楊千鈺面上維持著合情合理的不解與訝然,可眼睛里頭卻燃著怪異的熱度。尺寸不小的珍珠卡在了男人的穴口,每一次的回縮都令歐陽騫發(fā)出忍耐不住的嗚咽�!皠e怕,我?guī)湍闩鰜怼!睏钋р曔m時上前幫忙,他的手撫上男人被填塞得鼓起發(fā)硬的小腹上,在歐陽騫反應(yīng)過來之前用力按下。

    “呃�。 睔W陽騫手腳痙攣著蜷縮起來,在那粒巨大的粉珍珠從穴口脫出后,伴隨著肉穴抽搐又落出幾顆來。猝不及防的快感令他猛地噴出精液,整個人陷入短暫的虛脫中。

    “里面還有呢,歐陽都弄出來再休息”楊千鈺俯身靠在歐陽騫耳邊說道,果真清醒著的男人弄起來更是別有一番滋味。

    歐陽騫下意識地聽從著楊千鈺的話,努力將里頭的東西排出。好在剩下的都是些尺寸并不大的小珍珠,不多時就響起一連串落地的聲響�!拔以賻湍憧纯�,里面有沒有剩下的�!睏钋р曌焐蠝睾桶矒嶂�,可卻是趁著這會兒歐陽騫尚且反應(yīng)不過來,直接用手指在其穴中翻攪肏弄起來,“里面好像只剩下流出的騷水了呢,還好嗎歐陽?”他極具目的性得用手指反復(fù)刺激男人的爽點(diǎn),語氣卻謙和地詢問。

    “還、還好哦嗚”雖這么說,但歐陽騫已是目光渙散,唇齒不清的含糊應(yīng)聲�!爸挥序}水了嗎?真的、只有騷水了嗎?”他看向楊千鈺,一邊射精高潮一邊問著。

    楊千鈺抽出被泡濕的手指遞到歐陽騫面前,“我先把你松開,嗯?”他解開了捆住男人手腳的繩子,摘掉了鈴鐺。“這是怎么回事?”他隨手從一旁拿起早就準(zhǔn)備好的濕布巾給歐陽騫擦拭起一塌糊涂的臉。

    歐陽騫哪里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只知道每天晚上睡著之后,總會有人過來弄自己�?蓞s也知道不是王柘去而復(fù)返。王柘特別喜歡粗暴與讓他伺候的性子,怎么也不可能這么折騰。即便是他躲起來,也總是會被找到,就像是什么妖怪一樣�!拔�、我不知道它晚上、每天晚上都來找我”他看向散落在肩上黏成一縷縷的頭發(fā),上頭沾著的東西已經(jīng)干透了,歐陽騫聞了聞,帶著股腥味。

    楊千鈺將人虛攬緊懷里,低聲勸慰:“是我這段時間沒注意到�!彼种改﹃鴼W陽騫的后頸,面上卻是帶著笑。

    “我知道阿千累�!睔W陽騫靠進(jìn)楊千鈺的懷里,似沒有安全感一般緊攥著對方的袖子。他悶聲說著,可也著實(shí)有些委屈壞了,歐陽騫不想叫楊千鈺擔(dān)心,只伸手揉揉眼睛,把那點(diǎn)涌上來的酸澀壓下去。“我不想你多、擔(dān)心我的事”男人埋著頭,依舊是處處為楊千鈺著想。

    瞧瞧,如今歐陽騫就是當(dāng)他楊千鈺是這世上最好的人。他蹲下身,看向男人發(fā)紅的眼圈。這表情令歐陽騫看著有些孩子氣,也莫名戳軟了他黑透的心肝。他笑起來,甚至少見地忍不住反省了下自己這一遭是否做得太過分了些。

    而對歐陽騫來說,最近這一番遭遇正逐漸抹消掉原先王柘帶給他的那點(diǎn)甜頭。他掰著手指數(shù)楊千鈺說可以離開這里的日子,心中期許等離開這兒說不定那晚上來的就不會再纏著他�!鞍⑶н有三天,我們不能提前走嗎?”

    楊千鈺聞言臉上的笑意不知想起什么而斂起,他搖了搖頭。“現(xiàn)在外頭有點(diǎn)麻煩,所以再聽話等三天,好不好?”歐陽騫自然不會有什么異議,哪怕多少有些失落,但還是乖乖答應(yīng)下來。楊千鈺自然不可能說,如今事態(tài)實(shí)則并非是什么小麻煩。

    原因自然是出在突然現(xiàn)身的王柘身上。楊千鈺在其出現(xiàn)后就始終暗中查探著對方對“歐陽騫”的反應(yīng)�?上н@妖醫(yī)處事冷淡不說,面對昔日算得上交情匪淺的人落得如今這個地步的狀況,也全然面不改色,每日似乎都只是在處理傷患,對其他事情一概不關(guān)心。偏偏如此,才叫楊千鈺找不到對王柘下手的機(jī)會。

    王柘幾乎是將幾大門派都走了一遍,無論掌門或是弟子見到他出現(xiàn)都會恭敬稱呼一聲先生。這般眾目睽睽下若是王柘突然消失才會引人生疑。他只得按兵不動,企圖伺機(jī)再下手�?赏蹊线@廝不知是從哪兒學(xué)會的制藥,做出的藥方能叫不少收了內(nèi)傷的傷員漸漸恢復(fù)氣血,到最后倒是讓武林幾大門派越發(fā)信服。

    此間,那暗中盯著“歐陽家”的幾股勢力也跟著有了動靜,甚至十分準(zhǔn)確得阻止了他所本計(jì)劃好的動亂。楊千鈺對于那幾組人與王柘之間有著關(guān)系的猜測已是十拿九穩(wěn)。但這也表明王柘似察覺到了“歐陽家”一事其中有詐,所以才選擇暗中調(diào)查原委。那若是他拿“歐陽騫”作餌的話,王柘上鉤的可能性也是對半。

    也只看這一步棋了。

    第十六章

    暗流洶涌下,王柘已差不多摸清了楊千鈺的打算。而他也已經(jīng)考慮不再逗留,就此從這番權(quán)利爭斗的漩渦中抽身。待混亂到達(dá)頂點(diǎn),他就可以趁亂離開。然后去將歐陽騫帶離哪里,至少從楊千鈺的眼皮子底下脫身后,他再考慮慢慢助其恢復(fù)記憶的事。

    一切如意料中那般進(jìn)行,只不過王柘到底有些錯估了楊千鈺的手段,在他離開后不久,就有人傳信道事態(tài)已經(jīng)平息。若他不加緊些速度,恐怕會與歐陽騫在湖心小筑撞個正著。王柘緊皺起眉,加快了腳步穿過樹林。他這次沒再乘舟,只摘葉擲于水面飛踏而去,他推開門,正與坐在榻上打瞌睡的歐陽騫撞上視線。

    “走了。”一月有余不見,王柘見著歐陽騫時忍不住上下仔細(xì)打量幾番。

    今日正巧便是楊千鈺約定好要離開的日子,歐陽騫見是王柘,仍抱著幾分試探問道:“是阿千讓你、接我的嗎?”果不其然,恐怕這段時間里楊千鈺沒少給男人灌迷魂湯。王柘眼神微冷,知道恐怕在這兒與楊千鈺碰上的可能性恐怕越來越大,他上前攥住歐陽騫,將男人強(qiáng)行從榻上拽了下來,“我要等阿千!我不走!”看出了王柘的意思,歐陽騫一個多月養(yǎng)得大了些的膽子令他沒再聽王柘的話。

    “歐陽騫,”王柘喚了一聲,“別剛見了面就惹我生氣�!�

    久違的惡寒感竄上來,歐陽騫的語氣下意識就放低了:“我等阿千”

    “歐陽騫!”提高的聲量叫男人嚇了一跳,卻也忍不住開始掙扎起來。王柘剛想開口便頓住了,他看向門口,下一瞬屋門就被從外推開了。果不其然,正是楊千鈺。王柘手中力道不自覺地收緊起來,自當(dāng)是弄疼了歐陽騫。這方才還低聲低氣的男人這會兒似是找著了靠山似的喚起來:“阿千!阿千!”他掙扎得越發(fā)厲害,可那手指活像是摳進(jìn)自己肉里一樣�!拔姨郯⑶�!”

    這人當(dāng)真是端的一副道貌岸然,哪怕如今在這兒見著了自己,也依舊是客客氣氣的行上一禮:“王柘先生�!贝鹧蹠r,王柘才瞧出幾分真切的陰沉來�!安恢蹊舷壬@會兒是做什么呢?”對方手上的油包被捏得破碎開來,也足見其并沒有面上那般平靜。綠豆糕的香味在屋內(nèi)彌漫開來,王柘沒想到這人到了最后竟還記著去買了糕點(diǎn)來。

    對方這種莫名的重視讓王柘忍不住輕嗤出聲,“他為何喚你阿千,楊千鈺?”王柘低聲質(zhì)問。手上抓著的歐陽騫還在不停試圖掙脫,或是掰弄他的手指。內(nèi)力虧空的歐陽騫可憐到甚至連他的桎梏都無法撼動,卻仍舊為了楊千鈺王柘嘴唇一抿,神情陰冷的滲人。“歐、陽、騫!”他幾乎對這個名字咬牙切齒,男人被這么一呼喝才似記起先前的事來,這會兒倒是連嘴唇都發(fā)白了,顫抖從手心傳達(dá)上來,王柘微怔不自覺地放松了手勁。

    一脫離桎梏,歐陽騫便想也不想地奔向了楊千鈺。如同找到依靠一般緊緊挨著向來對自己極好的人,攥著楊千鈺長袖的手更是用力到指節(jié)泛白。“阿千”楊千鈺自然知道男人嚇得厲害,這會兒也就任由對方扯著自己袖子尋求慰藉。

    他轉(zhuǎn)而看向神色冷到幾乎結(jié)出冰渣的王柘卻忍不住笑了一下,不知道是覺得眼前這人擺出的表情太過于可笑亦或者是因?yàn)闅W陽騫毫不猶豫的拋棄了曾經(jīng)所愛而向自己尋求庇護(hù)的此情此景覺得有趣或是莫名優(yōu)越�!巴蹊舷壬�,是怎么尋到這兒來的?”

    “內(nèi)力虧空,腦子也出了毛病。你把歐陽騫關(guān)在這么個無人尋得的地方又是想做什么打算?”王柘并沒有搭理?xiàng)钋р暤囊馑�,他稍微將剛才拽著歐陽騫的那只手往后藏了藏,攥得死緊�!皻W陽家的事情你以為沒人知道是誰動的手腳?”他扯著嘴皮嗤笑,眼睛卻看向埋著腦袋的歐陽騫,到底還是忍不住去猜測這人聽到自家滅族會是什么反應(yīng)。

    楊千鈺也是本能的看向男人,然而歐陽騫現(xiàn)下臉上還沒多少血色,可一臉茫然的模樣大概也是不知道他們所說的他一家被殺的慘事。這也不奇怪,畢竟現(xiàn)在歐陽騫之前記憶全無,自然不用擔(dān)心他聽到歐陽家的事情會做出什么反應(yīng)可楊千鈺到底謹(jǐn)慎至極,這會兒伸手往歐陽騫昏穴上一按,男人便軟了下來被他一把托住。

    “怎么?還舍不得讓歐陽騫聽聽他一家百八口是怎么被你害死的?”

    楊千鈺看看王柘,覺得這人可憐便又禁不住笑了一笑。如今權(quán)勢是他的,歐陽騫也是他的。到最后這王柘也不過竹籃打水一場空�!澳怯衷趺礃樱楷F(xiàn)在他什么都不記得,全把我當(dāng)所有來待。若不是我現(xiàn)下把他養(yǎng)著,想來歐陽大公子早就被外邊武林人給活吞了吧?”楊千鈺嘴上說著,手上卻動作極輕,也并不把昏睡的歐陽騫搬到床上,只一手扶著男人的腰,任由對方的腦袋枕著自己肩窩一副親昵至極的模樣。

    “這并非無藥可醫(yī)。”王柘伸出手,“只要你把他交給我。”

    “王柘先生此前不早厭煩了歐陽大公子的死纏爛打?如此一來不是正好,你瞧如此以后歐陽騫也不會再跟著你了不是?我楊千鈺現(xiàn)下也發(fā)誓絕不會加害他。此不是一舉兩得?”楊千鈺怎么可能不知道王柘是打算做什么。他們年紀(jì)相當(dāng),哪怕是才識也不相上下,實(shí)則說上一句半斤八兩也不為過。不過是借著治病的由頭,對歐陽騫可不知會做出些什么來。楊千鈺分神想到那情那景便忍不住加重了摟著男人腰身的力道。

    王柘自然反唇相譏,“你是怕一旦歐陽騫恢復(fù)正常,必然是不會像如今這樣的吧?”

    “我這不是怕王柘先生不光是想要當(dāng)初的歐陽騫回來,還是想要那個愛慕王柘先生的歐陽騫回來吧?”

    楊千鈺這話一出,不光是王柘臉上陰沉,連說出這話的自己都不免有些笑不出來。但是那又能怎么樣呢?歐陽騫如今已經(jīng)變成這幅模樣,看剛才的模樣估計(jì)也是對王柘怕極了此后必然會多生戒備難生親近了罷。如此也算是斷了一截孽緣,楊千鈺看歐陽騫毫無知覺的昏睡模樣,稍微緩下心神。

    曾經(jīng)的歐陽騫已經(jīng)不在了,現(xiàn)在的

    是屬于他的。

    光是瞧見楊千鈺的神情,王柘就猜測其對歐陽騫恐怕已經(jīng)下了手。他忽的勾起嘴角,哪怕心口燒灼得有些生疼,依舊對楊千鈺說道:“怎么,你莫不是以為自己當(dāng)真得了手?”王柘走上前去,“真是可惜�!彼庥兴福瑮钋р晭缀鮿x那就明白過來王柘的意思。“我可不是才找到這兒的�!�

    楊千鈺那層笑冷了下來,渾身緊繃起來。

    “他最不想的,就是讓阿千為他操心啊,是不是?”王柘也跟著斂起嘲笑,一字一句道:“可惜,他還是我的�!�

    “晚了一步的,還是你。”

    第十七章

    王柘也不知最后這是在折磨誰,他已忍受不了歐陽騫那般全心全意信著楊千鈺的模樣。到最后他寧愿更狠一些,將對方眼前的假象全數(shù)徹底打碎。楊千鈺棋差一招,那樣自負(fù)的性子恐怕難以輕饒?jiān)斐蛇@種局面的人。他們彼此都較著勁兒,誰都不愿率先退出。他將楊千鈺的脾氣拿捏出七八成,對方原本預(yù)想著的結(jié)果有多好,越是無法接受歐陽騫早已被他開了苞的事實(shí)。那些虛偽的可以為歐陽騫營造出的東西盡數(shù)沒了必要。若之后楊千鈺對歐陽騫棄之敝履,那他就能順利將男人帶走。

    極端,卻是最為干脆的辦法。

    他坐在一層的榻上,而楊千鈺則帶著歐陽騫上了二層,是去做什么的王柘自然心知肚明。他松開緊攥著的拳,指甲在手心上留下了幾道滲血的月牙,但這無非也是對于他的自我折磨。并非是沒有與楊千鈺一較高下的實(shí)力,但即便他將如今的歐陽騫帶走,男人也只會怨他怕他,時時刻刻惦記著阿千,總從自己身邊逃開。若是那樣,王柘沒有那個信心不會對歐陽騫做出更失控的事情來。他看向屋門前那包破碎開的綠豆糕,在短暫的怔愣后闔上了眼。

    楊千鈺將昏睡著的歐陽騫扔到床上,腦袋里還反反復(fù)復(fù)冒出之前自己設(shè)想的那些光景�,F(xiàn)在再回想起來,都是些滑稽荒誕的笑話。結(jié)果歐陽騫早在他改變計(jì)劃之前就被王柘占了身子,甚至隔日還能用那被肏臟了的身子待在自己旁邊。他氣得狠了,連太陽穴也跟著鼓鼓跳起來。當(dāng)初那些感覺怪異違和的表現(xiàn),如今想來也就有了緣由,是王柘早已經(jīng)一手將男人調(diào)教好了。他還自我安慰著是歐陽騫天性淫蕩罷了。

    他的忍耐沒有任何意義,只會令自己看上去愚蠢至極罷了。楊千鈺的眼白上都生出猩紅的血絲來,上前頗有些粗魯?shù)门蚜四腥恕W陽騫醒來后四處張望了下,沒見著王柘后還未來得及松口氣,就聽楊千鈺語氣冷硬的質(zhì)問:“你被王柘肏過了。”

    歐陽騫不明所以,但那詞聽多了也自然明白楊千鈺問的是什么意思,于是點(diǎn)頭承認(rèn)下來,甚至對著楊千鈺解釋起來:“那個時候、他很生氣的樣子,然后就、用大肉棍、強(qiáng)奸我了�!彼忉屍饋頉]有半點(diǎn)情色的暗示,陳述的語氣反而令人心生微妙。歐陽騫坐在床上,乖巧又順從,成熟風(fēng)貌的外表下是全然破損的認(rèn)知,哪怕是被強(qiáng)奸了也沒有一星半點(diǎn)正常人該有的情緒。他只有疑惑與不解,無法明白這些行為的意義。

    如果早些想到這點(diǎn)的話,楊千鈺覺得自己恐怕早就會將男人哄騙著弄上床,將其當(dāng)做自己抓來的性奴那般肆意褻玩�?扇缃裾f再多也晚了,他反倒在這當(dāng)下詭異得平靜了下來,“那我也沒必要準(zhǔn)備了�!币粋被調(diào)教好的雌穴,他當(dāng)然沒必要再多憐惜。更是在這當(dāng)下撕碎了偽裝露出毒牙,他扼腕般地抱怨:“如果你早點(diǎn)說,我也不用在晚上給你下藥那樣弄你了�!�

    “阿千?”歐陽騫看著走近的人,有些不知所措地低喚。

    “把衣服脫了�!彼曊f道,

    這句話對歐陽騫來說似曾相識,他往后退了退,難得對著楊千鈺時緊張起來:“阿千我不、喜歡挨肏我不喜歡、強(qiáng)奸”楊千鈺哪里管這些,他只想拿歐陽騫來發(fā)泄他的憤怒與不甘。他掐住男人的脖子將人按倒在床上,“咳!阿千!”男人驚叫起來,胡亂間掙扎時踢上了楊千鈺的下腹。這徹底令楊千鈺失了理智,他與王柘不同,自小就被教導(dǎo)著不擇手段,性子也是楊家一脈相承的骨子里的陰毒。

    楊千鈺原本以為自己或許不一樣,但即便披著羊皮久了,他也難以抗衡本性。

    近乎是下意識一般的,楊千鈺直接朝著男人的臉摑下一巴掌。歐陽騫甚至有些被打懵了,嘴角便直接滲出血來。哪怕如此,男人也期望著阿千能瞧出他的不情愿,能和之前一樣作罷。他緊緊攥著身上的衣服,可那撕扯沒有停下,連著手指都被力道扯得發(fā)疼。歐陽騫拉著褻褲的力氣幾乎微不足道,輕易就叫楊千鈺剝了個精光。

    “晚、晚上的人是、阿千?”歐陽騫呆怔地問出聲,在這會兒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對方說的意思。他看著面前的楊千鈺,像在等待對方否認(rèn)。臉頰上的巴掌印有些發(fā)腫,破了男人那張俊朗的臉。楊千鈺抵住了男人的穴毫無預(yù)兆地直接往里插了進(jìn)去�!鞍⑶�?”歐陽騫的聲音低弱下來,看向楊千鈺的眼睛也濕潤潤的,那視線將楊千鈺看得不知怎的有些惱了。

    “是我啊,一直都是我�!彼读讼伦旖窍胄�,可卻沒有成功。心煩意亂的感覺不但沒有消逝,反而愈演愈烈。歐陽騫沒再吭聲,他咬著嘴唇,默然得掉起眼淚,幾乎要將自王柘出現(xiàn)后受盡的委屈都哭出來。楊千鈺見狀越發(fā)難受起來,索性將人整個翻過身去從后背肏。歐陽騫沒再反抗,任由著楊千鈺擺弄起來。

    失去了溫柔的意義,楊千鈺的做法實(shí)則比起王柘更極端些。

    待入了夜,王柘才上到二層來。但楊千鈺還是未曾結(jié)束,只不過歐陽騫卻沉默的很。即便開著窗,屋內(nèi)的腥味也依舊沒法兒完全散去�!白鍪裁�?我可還沒弄完�!睏钋р曁а劭聪蛲蹊希皂斉硐履腥藵褴浀尿}穴。歐陽騫的脖子上掐印明顯,足見是反復(fù)扼頸導(dǎo)致的。自脖頸往下更是留下不少帶血的痕跡。陰莖則被牢牢扎緊著根部,看著已充血了不少時間。王柘神情微變,直接抽出銀針擲向楊千鈺,這才將人逼退了些。

    “歐陽騫!”王柘上到榻前,低頭去看男人。即便有些凄慘,但聽到王柘的聲音,歐陽騫還是顫了顫眼皮。他伸手想將人從床上撈起,那邊披上外袍的楊千鈺便出手?jǐn)r下。

    “我還沒玩夠呢,”他露出假笑,溫聲勸道:“放下�!痹舅膊幌脒@樣的,可哪怕他半途哄著男人騙著男人,歐陽騫都不肯給他半點(diǎn)反應(yīng)。他不信這傻子還能當(dāng)真生起自己的氣來,手段便越發(fā)激進(jìn)。

    王柘手一貼上男人身子,就被涼得緊了緊手。歐陽騫肉眼可見得就是在倔,哪怕這會兒渾身都發(fā)著抖了也不愿像當(dāng)初對他時那樣稍稍服個軟。王柘最后直接點(diǎn)了歐陽騫的昏穴,讓對方將精神放松下來。而這邊男人閉上眼睡過去后,楊千鈺才跟著松懈下來�!巴蹊�,你算計(jì)我。”楊千鈺直至瞧見歐陽騫的反應(yīng)后,才冷靜下來分析出原委。

    不過幾個時辰,楊千鈺先前所做出的所有事情全數(shù)付之一炬。歐陽騫就像是回到了剛醒來時的模樣,全盤否認(rèn)了他們之前的所有。王柘解開了歐陽騫陰莖上的綁縛,之后抬眸看向在無意識下才流露出幾分吃痛表情的男人。“這樣就結(jié)束了�!彼幌胱寶W陽騫與楊千鈺這人再有任何牽扯,哪怕是一年三年五年,王柘也能讓歐陽騫信任自己,想男人眼里只看向他。他拂開男人額前的長發(fā),到時候等歐陽騫恢復(fù)了記憶,他們就可以在一起了。屆時若男人想報(bào)仇,他便幫,若是想淡出江湖,那他就帶人住進(jìn)山野好好過平淡日子。

    “王柘先生,容我提醒一句。”楊千鈺見著方才還在自己身下的人如今被摟進(jìn)了別人懷里,已是有些難掩煩躁。“如今江湖上‘歐陽家’的事可不算結(jié)束,你若是將他帶出去,必然遭人截殺。你一人護(hù)得了一時,可護(hù)不了一世�!钡筒灰粯恿�,只要他好好得將歐陽騫藏起來,沒有人會懷疑到他頭上�!八�,把人給我�!彼焓诌W陽騫的手臂,試圖將人從王柘懷里帶離。

    “放手。”王柘慌忙攬住歐陽騫,皺眉道。

    “不行�!睏钋р暦执缍疾蛔�。

    直到歐陽騫不舒服得低哼出聲,兩人才都緩下手勁。

    第十七章

    歐陽騫最近挺喜歡曬太陽的,他也不看話本了,就坐在窗邊發(fā)呆打盹。但有時候難免還是會對坐在矮桌另一邊的人投去視線。王柘抬起視線看他,“餓了?”歐陽騫也不理會,只懶懶收回視線。大概是之前說的話太多了,歐陽騫醒來之后就不怎么想開口。

    王柘對男人的寡言也并不意外,繼續(xù)鉆研著手上師父留下的古冊。楊千鈺的計(jì)劃在那之后很快成功,看似歐陽家與武林之間維持了平衡,但實(shí)則不過就是由楊千鈺其一手操控。但至少江湖如今維持住了表面的太平,王柘也無意去戳穿對方的把戲。他們之間有所交匯的部分也只都在歐陽騫身上。原本按照預(yù)想,王柘是打算在對方醒來后就將人帶走的,不過歐陽騫變得很排斥他們靠近,只要稍微一點(diǎn)動靜就會盯著他們直到拉開距離。

    也因?yàn)檫@樣,到最后也只是待在湖心小筑內(nèi)。歐陽騫醒來時倒還脾氣不小,不愿吃楊千鈺帶回來的東西,偏生要自己去捉湖里的魚。得虧攔得及時,才沒讓歐陽騫跳進(jìn)湖里去。男人傻起來能把楊千鈺當(dāng)成世上最好的,也能犟得無法溝通。相比起楊千鈺,王柘的情況倒還好些,大概是先抑后揚(yáng)產(chǎn)生的效果,但也僅限于能接近的距離稍稍比起楊千鈺近上一些罷了。

    楊千鈺那廝耐心從來不淺,哪怕之前把歐陽騫幾乎硬生生折磨死在床上,現(xiàn)在也依舊能在男人皺眉的警惕視線下笑著遞過去不被接受的糕點(diǎn)。光是臉皮這份厚度,也叫王柘望塵莫及。當(dāng)然,這并不妨礙王柘挑破楊千鈺在糕點(diǎn)上下了藥的事實(shí)。

    還是強(qiáng)烈的催情藥,他輕易就能嗅到那股比起糕點(diǎn)而言甜膩過頭的香味。歐陽騫自那之后更是瞧見楊千鈺就遠(yuǎn)遠(yuǎn)避開,為此楊千鈺還和他打了一場。退去那層活力后,沉默下來的歐陽騫難免生出距離感來,他甚至兩三天都不曾碰過東西,這也導(dǎo)致了男人精神衰退變得嗜睡且不愿動彈。王柘放下了手上的古本,聲響令歐陽騫投來視線,像是在打量他要做什么。

    歐陽騫想捉魚,王柘前幾天就做了支釣竿,這會兒在魚鉤上嵌上餌料從窗口處拋出去。支好了魚竿,王柘便繼續(xù)捧起書�!坝浀脛e碰竿,魚會被嚇跑。”王柘瞥去一眼,正巧看到男人縮回想摸竿子的手。

    魚咬上鉤,王柘便慢條斯理得收起竿,鉤子上掛著一條足有小臂長的草魚,瞧著還頗肥美。“吃嗎?不吃我就放了�!蓖蹊狭嘀~線,看向倚著窗邊的歐陽騫。男人低著頭,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fù)钢把�,怎么看都像是在猶豫�!皻W陽騫�!彼麊镜�,歐陽騫這才停下動作抬頭看他�!皠e鬧脾氣了,烤魚給你吃�!�

    歐陽騫皺皺鼻子,“沒鬧、脾氣�!彼f起話來都有些發(fā)軟,但聽著還算有精神�!拔抑皇窍氩弧⒚靼�。”他這段時間腦袋里面始終在想唯二在醒來后碰上的人,明明王柘一開始又兇又壞的,可后面卻沒感覺那么可怕。阿千楊千鈺在他一醒來的時候就對他很好,但是每天晚上卻用那種事情嚇唬他,而且還強(qiáng)行做那種事。好的、壞的歐陽騫自己也分不清楚,也因此不知道該怎么去相處�!叭说降资呛谩⑹菈�?我以前呢,是好還是壞?”他一時說得有點(diǎn)多了,就有些難受得咳嗽起來。

    “你沒必要想那么多�!蓖蹊蠈Ⅳ~拎出屋子準(zhǔn)備剖肚處理。歐陽騫在屋內(nèi)戳著支立起來的釣竿。他喜歡阿千,但也沒辦法一下子消化掉那天的事。

    “是不是因?yàn)槲冶荒銖?qiáng)奸了是不對的,所以阿千才生氣?”歐陽騫回想起來,也就是他回答了這個答案之后,阿千才忽然生氣起來�!皬�(qiáng)奸不對嗎?”他問門口站住不動的王柘�!叭绻⒉粚Φ脑挘义e了嗎?”歐陽騫記得那個時候他也是不情愿的,努力做了反抗的,可他掙脫不開。

    王柘處理完了魚,并沒有解開歐陽騫的疑惑。他說不出胡編亂造的話來誆騙對方,但并不是說他沒有這個想法�!拔疑先グ烟繝t拿下來。”現(xiàn)在的歐陽騫沒有分辨能力,也無法理解一些行為,只要是稍加刻意的引導(dǎo),就能讓男人做什么都言聽計(jì)從。即便是王柘,不能免俗地想到一些情理難容的事兒上。對方不可能出現(xiàn)在人前,閉塞的環(huán)境下永遠(yuǎn)無法學(xué)到正確的常識。但楊千鈺的前車之鑒擺在面前,王柘暫且還不打算嘗試。

    等在炭火上架好魚肉,蒸騰出的焦香味很快就令歐陽騫的肚子叫起來。魚肉鮮嫩,外皮被烤的焦脆,加上些許去腥的調(diào)味就足夠填飽肚子了。王柘撕下魚肚上的一大塊脆皮,將碎魚肉盛在上頭遞到歐陽騫面前。男人這次沒有拒絕,將魚肉接了過去。

    “王柘、你以前真的不喜歡我嗎?”

    喜歡嗎?王柘不能確定。那時候的歐陽家尚且威名赫赫,自然不可能瞧上他一個小小游醫(yī)。歐陽騫出生名門望族,而他不過是區(qū)區(qū)山野流民。他曾向往過,但更多的或許是陰暗狹隘的妒忌罷了。但無論出自什么理由,當(dāng)歐陽騫的視線真的轉(zhuǎn)向別人時,那種尖銳的惶恐與怒氣就像是在他腦袋中翻攪�;蛟S是因男人如今沒了靠山,他才能撇開那些偏見,去體會自己真正的想法。王柘張口欲言,卻被進(jìn)屋的人直接打斷。

    “這么想吃魚,怎么不喊我?guī)湍阕剑俊睏罴胰缃耥樌峡字�,連同身家也跟著翻了幾番,楊千鈺每次過來卻還是一副清湯寡水的素白袍子,恐怕也是為了不在男人面前再過多變化�!昂伪芈闊┳鳛榭腿说耐蹊舷壬��!睏钋р晿O為擅長用這些言語間的軟刀子,這會兒拎起手上包好的桂花糕在歐陽騫面前晃了晃�!皫Я斯鸹ǜ膺^來,吃嗎?”

    楊千鈺沒得到回應(yīng)也只是笑笑,似是習(xí)慣了一般�?蓪�(shí)際上他有些忍不下去了,不然的話也不會在糕點(diǎn)上下催情藥。只不過幾日而已,他都開始想念起之前男人喚他阿千了,而不是如今連眼神都不愿與他對上。從小他父親就教導(dǎo)他,想要的東西就要不擇手段弄到手,哪怕對方足夠堅(jiān)持,時間長了也總會認(rèn)命。楊千鈺對此深信不疑自然也是有原因的,他實(shí)則并非父親的嫡生子,而是從外過繼進(jìn)來的。他的生父則是父親的侍從,當(dāng)然說是如此,但實(shí)際上也就是父親從外頭搶回來的寡夫。為了令搶來的男人順從,父親以村莊的安危加以要挾,又用藥調(diào)教,如今也是叫人徹底死了心在其身邊伺候。正常人尚且如此,何況是如今歐陽騫這般簡單的傻漢子。

    他看著男人吃著烤脆的魚皮,坐在離其并不遠(yuǎn)的榻邊。王柘見楊千鈺這樣就知道對方籌備著什么計(jì)劃,他皺眉提醒道:“你不要做太出格的事情�!彼麄冎g的氣氛說不上有多和諧,甚至隱約有些尷尬。若動起手來,背后又可能牽扯出不少事端,著實(shí)捉襟見肘。因此,兩人也秉持著互不打擾的規(guī)矩,只要在不牽涉到歐陽騫的事情上都不會摻手。

    等歐陽騫吃完了,楊千鈺便體貼得遞出布巾。不過男人并沒有接,認(rèn)認(rèn)真真舔干凈了手上的油脂。楊千鈺將布巾收回懷里,轉(zhuǎn)而對王柘說道:“王柘先生,你接下去有什么打算呢?”他并不避諱歐陽騫的在場,“莫不是想做起正人君子,從今往后都不再動欲了?若是那樣,你在這兒暫住下去,在下也并無意見。”

    “你想做什么?”王柘皺眉問道。

    “王柘先生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楊千鈺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那接下來,還請您不要打擾。”

    歐陽騫看向突然靠近自己的楊千鈺,抿了抿嘴還是沒將熟悉的稱呼叫出來。

    不管歐陽騫有沒有看向自己,楊千鈺直接講述起來:“歐陽,你知道外頭的話,其實(shí)大家都是會為了生計(jì)而務(wù)工的對嗎?”王柘蜷縮起手指,不知怎的似乎知道楊千鈺接下去會說出什么。“但是在這兒你從沒有付出過什么就能得到衣食無憂的生活吧。提供給你的點(diǎn)心和菜品都叫你高高興興吃了可是,我能得到什么呢?”楊千鈺的語氣溫和無奈,像是好不容易才選擇將事實(shí)和盤托出般帶著為難�!澳闶沁@里唯一能給我回報(bào)的人啊。滿足我的需求,被我強(qiáng)奸,都是你應(yīng)該做的,必須做的,你明白嗎?”

    “楊千鈺!”王柘心跳有些加快,卻出于私心沒有制止。

    “相當(dāng)于是我用住的房子與食物買下了你整個人,無論怎么玩,其選擇權(quán)都在于我�!睏钋р暃]有理會王柘突然的打斷,只看向攥起雙手的歐陽騫。

    這回答了歐陽騫心中積攢的疑惑,男人還一時消化不了這個常理,“所以在這里,我可以被隨便玩?”他喃喃著問出聲來,并沒察覺已貼到身側(cè)的楊千鈺。

    “沒錯,所以我之前對你做的事都是合情合理的,不在于我性格的好壞,只是取決于想怎么玩兒你�!彼焓�?jǐn)堊∧腥耍Z氣毫無胡編亂造的心虛感,歐陽騫潛意識里還是對楊千鈺說的話報(bào)以信任,因此甚至沒有阻攔對方揉上他胸口的手。

    “是,這樣嗎?”歐陽騫有些茫然,總還有些不確定,因此則看向了從方才開始就沒有出聲過的人�!巴蹊�,是這樣嗎?”他不解得皺緊著眉,楊千鈺已經(jīng)貼上那人的耳根吮吸起來。“嗯我是讓你們、拿來隨便玩的嗎?”男人的胸肉被揉捏著,衣衫窸窸窣窣得散亂敞開。

    “王柘先生,方才做的魚有勞您了。”楊千鈺適時提點(diǎn)一句,只要王柘這會兒握住機(jī)會,那之后就能久違得肏上男人。相比起他,王柘離開一月有余,恐怕早已忍不住了。只不過為了自尊不愿做下作的事情。歐陽騫躲閃起楊千鈺的觸碰,隨即便被掐住下巴強(qiáng)行深吻起來。

    粗重的喘息聲交織,歐陽騫想要推拒的雙手猶猶豫豫,到后頭被楊千鈺捏著放到腿間搓弄�!岸覛W陽因?yàn)檫@點(diǎn)小事鬧脾氣,今天要被狠狠輪奸哦。”

    “輪奸?”男人怔怔得重復(fù)著,茫然的模樣十分容易叫人生出欺虐欲。

    楊千鈺扯開男人的衣襟,朝著王柘展示出里頭已好一段時間沒見的乳尖。王柘邁開腳步,漸漸走近過去。歐陽騫的眼神懵懵懂懂,他瞥了眼又按著男人深吻起來的楊千鈺,上前吮吸舔弄起男人的側(cè)頸。他當(dāng)真是許久沒碰過歐陽騫了,原本還妄想著淺嘗即止的是念頭早已不翼而飛。他甚至忍不住加重了啃咬的力道,在歐陽騫的脖子上留下明顯的齒印。

    歐陽騫微偏仰著側(cè)頸,“我”他剛想說些什么,整個人就被推倒在了榻上。

    “要開始輪奸你了哦。”

    這么做是正確的嗎?

    或許只是一時的沖動,隨即就會感到后悔。

    但是他還是這么做了。

    第十八章

    歐陽騫被窗外灑入的陽光晃得有點(diǎn)眼花,身上的衣衫都褪到了手肘處,袒露出的胸脯被揉捏著,哪怕楊千鈺告訴了他這是應(yīng)該做的事,他也打從心底里抵觸�!拔�、不想做這個”

    背后的人手上加重了力道,依舊是溫溫柔柔的調(diào)子卻予以拒絕:“不行�!贝篁_著男人上了床,他還得叫歐陽騫心甘情愿地對這事兒習(xí)以為常,讓其把伺候侍奉的事兒當(dāng)做吃飯喝水一般的普通需求。“這是你必須做的,往后我們也得立下規(guī)矩,只有你乖乖聽話了才有東西吃,如何?”楊千鈺對于歐陽騫到時候?yàn)榱瞬火I肚子搖尾乞憐得求肏的情景很是感興趣。

    王柘動手脫下男人的褻褲,那里有些痕跡還沒完全消退,陰莖根部還保留著被繩子磨出的血痕結(jié)痂。他先前好不容易將男人養(yǎng)出些淫性,不過一個多月就叫楊千鈺將人消磨得只剩抵觸�;蛟S是身為大夫的原因,王柘十分擅長把控男人感受快感的界限,若是超過了,那即便是再怎么天生敏感的身子,也只能嘗到痛苦�!爸安皇沁@樣的,記得嗎?”

    歐陽騫恍惚間才想起和王柘做這事時,即便有疼痛,但到后頭也漸漸嘗著甜頭,沒了原先的抵觸。他點(diǎn)點(diǎn)頭,

    “我記得被、大雞巴插會舒服”歐陽騫囁嚅著,但哪怕記著先前的好處,“但是阿千弄得里面疼,一碰就疼”那段時間他每天早上醒來就覺得下面的雞巴疼脹,穴里更是火辣辣得像是腫起來了似的。男人甚至不自覺抱怨起來:“阿千還拿小棍子插在我雞巴里面,我疼了好幾天還往我穴里塞東西”

    楊千鈺這般只會遵從自身欲望肆意妄為的,恐怕骨子里就是叫人難以忍受的控制欲。王柘瞥了眼對方,這人似是警告般掐了兩把男人的乳尖�!澳菚r候明明高潮了那么多次�!彼q解一句。面上的笑也蒙上一層陰霾,畢竟聽歐陽騫直言不諱地說出這話,無疑就是暗中把他與王柘做了比較。

    王柘的視線天生帶著股刺人的冷感,歐陽騫腦袋還未反應(yīng)回神,身子就先顫栗起來。熱度從小腹竄起,連帶著后穴也開始自覺收縮起來。“唔嗯”方才被楊千鈺揉著也只叫男人不情不愿皺眉的胸脯,這會兒乳尖也開始微微脹起。歐陽騫久違得伸手摸向自己的后穴,視線落在王柘鼓起弧度的胯間。大約是楊千鈺的折騰放大了先前被王柘肏弄時的快感,“不要痛”他小聲念叨著,目不轉(zhuǎn)睛地瞧著王柘掏出脹硬得肉棍。他甚至順從得用手指將穴口朝兩邊打開了些。被忽視的楊千鈺猛地掐住男人充血的乳尖,王柘則在歐陽騫分心時頂開了穴內(nèi)濕膩的軟肉。

    歐陽騫雙腿被架上王柘的雙肩,整個人被迫在王柘與楊千鈺之間吃力對折�!皶磫幔�?”楊千鈺掐起男人的下頜,歐陽騫眉眼間原本的遲疑已是被肏化開來,沒有想象中的疼痛,相反卻是熟悉的充盈感。

    “不、不會”他頗有些口齒不清,聲音調(diào)子也跟著黏膩起來。楊千鈺見狀多少有些說不上的泛酸,索性舔吻起男人的唇舌泄憤。倒是被王柘一肏就聽話了,恐怕之前挨過不少頓肏了。他在歐陽騫唇上不輕不重地咬著,耳邊都是男人后穴被肏弄出的水聲。

    原以為這段時間能夠收心養(yǎng)性,可當(dāng)真做起來了,王柘的動作還是不受控制地激烈起來。他托了把歐陽騫下沉的腰身,戳弄著男人穴內(nèi)深處。急促的喘息在交纏的舌間消弭,歐陽騫眼神都有些渙散了,乳尖稍微碰一碰都令他忍不住顫抖。“慢一點(diǎn)嗯”兩個人同時帶來的刺激有些過大,歐陽騫無暇再去考慮其他了�!鞍÷稽c(diǎn)”他低啞的聲音軟下來,臀肉被碰撞擠壓得變形,可帶來的只有綿密的快感。

    精液被撞得從頂端滲出,歐陽騫的后穴收縮起來,高潮感令他蜷縮起腳趾,整個人都癱軟下來。王柘也在歐陽騫的里面射了精,可他剛想繼續(xù)在男人穴里磨蹭著緩過勁兒來再繼續(xù)時,楊千鈺便伸手抵住他胸口。“這可是輪流著的。”難不成是要他從頭到尾在旁邊干看著不成?王柘承了楊千鈺的情,這會兒也沒有強(qiáng)占著的理由。

    看著兩人換了位置的歐陽騫哼出疑惑的鼻音,但還沉浸在方才的滋味里有些恍惚�!斑类牛 边軟乎乎的穴里忽然又被插入了,可不等歐陽騫適應(yīng),里面的雞巴就兇狠抽送起來。他整個人被拽得躺平在榻上,王柘坐在他的腦袋前面,歐陽騫還能聞著那股腥膻味。“嗯!”歐陽騫眉頭跟著緊皺起來,想要掙扎的雙手卻被王柘按住了。原本黏膩的喘息開始變得激烈,身子也開始在肏弄下?lián)u晃起來。

    這看著就與發(fā)泄獸欲的強(qiáng)奸無差,王柘死死壓住了男人的雙手,聽著歐陽騫原先的呻吟變成吃痛的悲鳴嗚咽。楊千鈺肏弄起來可不管男人受不受得住,只一味兇狠野蠻,反倒更像是在征服什么野獸似的毫無留情心軟的意思。王柘與男人凄苦委屈的眼神對上,“你、你幫幫我好不好?”他含著哭腔哀求,卻叫那聽見了的楊千鈺肏得更狠。

    蹂躪侵犯無法反抗的成熟男人所激出的凄慘哭叫漸漸令屋內(nèi)的氣氛燥熱起來�!罢f了你是可以隨便強(qiáng)奸的了,是不是?”這是完全忽視男人需求的單方面強(qiáng)占,哪怕在此間男人一次都沒法高潮,也不會被在意。王柘除卻在最開始這么做過幾次之后,就開始顧慮起歐陽騫的感受,沒再動過強(qiáng)硬的手段。

    王柘眉間微蹙,多多少少被勾起了幾分焦躁。

    “啊嗚嗚”男人被頂弄得聲音斷斷續(xù)續(xù),“不要強(qiáng)奸我了不要了”歐陽騫恐怕永遠(yuǎn)不會明白,當(dāng)這么說時只會令人愈發(fā)亢奮,而非停止獸行。

    在楊千鈺結(jié)束后,歐陽騫甚至連腿都合不上了。

    他腿上留下了楊千鈺強(qiáng)行侵犯時的掐痕,王柘見狀微怔,這才想起放開對男人雙手的鉗制,果然手腕上也留下了明顯的印記。歐陽騫的衣物還掛在身上,褻褲則只褪到左腿腿彎處可憐掛著。楊千鈺在這會兒下了榻,慢條斯理地拆開自己帶來的那包點(diǎn)心。

    王柘總算是舍了之前那些故作矜持,他架起歐陽騫的雙腿,上身前傾讓男人折起腰,被桎梏得全然動彈不得�!班姘�!”男人發(fā)出痛叫,雙手在王柘胸前推拒起來。他高大的體格委委屈屈得被桎梏在雙臂間,雞巴在穴里胡亂插弄起來。男人被干得有些脫力了,只能隨著晃動發(fā)出有氣無力的嗚咽�!斑馈�

    為再換個姿勢,王柘暫且將人放開了。歐陽騫就借此空隙抖著身子朝邊上爬。被王柘拽著腳拖回身下的時候更是哀求不止:“求求你不要強(qiáng)奸我好不好求求你了”男人姿態(tài)低微,瞧見那根紫紅的雞巴都嚇得抖了。

    可輪番的強(qiáng)奸沒有因?yàn)闅W陽騫的恐懼停止,甚至持續(xù)到了傍晚。

    他跪在兩人之間,前后都被雞巴塞滿。歐陽騫有些失去意識了,被肏開的嘴甚至連合上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吐出舌尖在偶爾的空隙時喘息,后穴更是再盛不下精液,從穴口直接噴出大量濃稠的精液。無論是楊千鈺還是王柘都盡了興,各自整理起衣冠來。只有男人躺在濕濘不堪的榻上,因著半途被肏得失了禁,難免沾著些臊氣。

    他的臀肉也不知被誰摑得高腫,胸口上也滿是掐痕。

    “喜歡被強(qiáng)奸嗎?”楊千鈺轉(zhuǎn)眼又成了衣冠楚楚的玉公子,溫聲詢問榻上被糟踐得一塌糊涂的是男人。

    生怕再回答晚了又要吃苦,歐陽騫便強(qiáng)打起精神露出顯然勉強(qiáng)討好的笑來,“喜歡、歐陽騫最喜歡被強(qiáng)奸騷穴”他吸吸鼻子壓下哽咽,哪怕如此也難掩委屈。

    楊千鈺面露笑意,掰下一小塊桂花糕塞進(jìn)男人嘴里。

    歐陽騫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抿化開嘴里的甜味。可即便如此也還是不開心,他拿起中途被撕壞的褻褲,有些吃力得站起身,光裸著雙腿一瘸一拐地走上樓,屁股里的精液更是順著滴滴答答淌了一路。過了幾息,樓下的兩人就相繼跟了上去。

    “不要再撕衣服唔!咳我累我累!”歐陽騫的聲音轉(zhuǎn)弱,又化作嗚咽聲不斷。

    第十九章

    虧得楊千鈺開了頭,在湖心小筑里頭歐陽騫便再不得安生。只要兩人想拿雞巴插他了,不管在哪兒都毫無顧忌得將男人掰開穴就地正法。這日,剛玩過歐陽騫,楊千鈺冷不丁突然問道:“你在找能讓歐陽騫恢復(fù)的辦法。”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在談?wù)摷罢聲r,他們也不再回避男人。楊千鈺甚至還有閑心去玩弄?dú)W陽騫濕淋淋的后穴。這次給男人喂了春藥,效果甚是不錯,歐陽騫大半個時辰都哭得異�?蓱z,后穴也敏感得稍微碰一碰都會高潮。男人抽噎著痙攣起來,被楊千鈺輕易用手便玩得難以招架�!斑@樣不好嗎?”

    “只是嘗試�!蓖蹊匣亓艘痪洌瑢�(shí)則是認(rèn)為若是歐陽騫不想起來,那就不是完整的。甚至總會覺得對方對待楊千鈺時的注意總比對自己時更多些。

    楊千鈺看向王柘,語氣忽然沉下:“那你有想過要是他想起來的話,之后會怎么樣嗎?”他聽到男人求饒似的喚著阿千,這才停下作弄,將人扶進(jìn)懷里�!拔铱墒窍脒^的先不論處境,你覺得以他之前的性子,當(dāng)真能受得了這般羞辱?”

    “最壞也不過就是自我了斷,一了百了�!�

    是了,王柘考慮的只有歐陽騫會想起他這一點(diǎn),卻并沒有想到若是男人恢復(fù)記憶卻成了廢人,無法自己親手報(bào)仇這點(diǎn)暫且不論,光是男人被仇人這樣長期囚禁玩弄的現(xiàn)實(shí)都足以將其擊潰。如果歐陽騫受不了這茍且,選擇自我了斷王柘知道這不過就是個或許會發(fā)生的可能,但事到如今也不免謹(jǐn)慎起來。

    楊千鈺動手抓著男人的奶子搓揉,“所以維持現(xiàn)在這樣,恐怕才是最好的結(jié)果。”歐陽騫早已是筋疲力盡,他歪靠在楊千鈺的頸邊迷迷糊糊地快要昏睡過去了。王柘對此不予置否,確實(shí)如今的歐陽騫他也并非不滿意。如今被楊千鈺逐漸洗腦下來,哪怕確實(shí)不喜歡過分強(qiáng)硬的肏干,但也不會過多掙扎,只乖乖受著激烈的強(qiáng)奸或是玩弄。

    或許真的如楊千鈺所說,現(xiàn)在這樣才是最好的。

    見王柘被自己說動,楊千鈺便沒有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他低頭看向睡得有些不安穩(wěn)的男人,湊上去含住了其唇瓣吸吮。男人抿了抿嘴唇,咕噥出兩聲,這會兒已是困得連眼睛都睜不開。“困了?”他低聲問道,將歐陽騫更抱緊了些。

    男人點(diǎn)點(diǎn)頭,態(tài)度毫無忸怩得往楊千鈺懷里窩了窩。

    “該去睡了。”王柘說了一句,上前將歐陽騫接過。“你也該走了�!焙男≈m是楊千鈺置辦的地方,可最開始也不過僅僅是當(dāng)做臨時的落腳點(diǎn),如今進(jìn)出頻繁,才發(fā)現(xiàn)著實(shí)不少地方都些麻煩。比如說現(xiàn)在王柘這般反客為主的態(tài)度。歐陽騫知道換了個人,但也沒了心思計(jì)較,絲毫不介意被比起自己纖瘦不少的人打橫抱起來。

    只不過當(dāng)下楊千鈺也沒有與王柘翻臉的意思,只笑笑便起身告別。王柘將人帶回樓上寢室,伸手在男人唇上擦拭幾番,時日越長,他們?nèi)诉@種關(guān)系就越牽扯不清。更何況歐陽騫身子恐怕會漸漸習(xí)慣上被這般激烈玩弄,楊千鈺也不會輕易放手。王柘低頭覆上歐陽騫的嘴唇,對方便迷迷糊糊地迎合起來�!鞍㈣衔依А彼帽г�,王柘卻是一頓。

    “你喚我什么?”他壓低了聲音,聽著有些緊繃。

    歐陽騫被煩得哼唧了幾聲,他推了推身上壓著的王柘,“我困阿柘、睡”他剛翻過身,腰上就被人勒緊著貼上身后的人�!斑恚 彼@得睜開眼,伸手壓住腰上的手臂。對方的手又在他身上摸起來,后頸上也落下舔吸的濕濡感。歐陽騫攥住被子,后穴就被肏了開來。他這會兒又被折騰起來,難免委屈抱怨:“我累唔嗯”他抽噎起來,被媚藥藥效熨得滾燙的后穴這會兒又逼著顫抖起來。

    “再喚我一聲”

    “唔,阿柘”

    “再喚一聲�!�

    “阿柘啊嗯”

    “再喚”

    哪怕是歐陽騫也有些惱了,他打斷道:“阿柘你好煩��!”男人耳邊靜默半刻后傳來低笑聲,便教訓(xùn)似的加快了動作。

    歐陽騫更是不明白一個名字罷了,倒叫王柘比起之前更不知節(jié)制起來。

    最終王柘放下了讓歐陽騫恢復(fù)記憶的想法,對方如今這樣說不定正是天意。背負(fù)沉重的仇恨前行,怎么想都是條過分辛苦的路,倒不如全忘了來得好。即便如此對一朝覆滅的歐陽家來說簡直成了笑話,但說到底王柘從頭到尾在意的也只有歐陽騫一人。

    王柘從背后抱著人,對方比起他與楊千鈺都來得高些,每次這個姿勢男人都會半躺下來,腦袋靠在人懷里,自顧自挑選出舒服的姿勢抱著話本看。如果是楊千鈺,幾乎十有八九會忍耐不下來對著歐陽騫上下其手。但王柘倒并不排斥這類溫存,而歐陽騫也因此開始漸漸偏向頻繁窩到他懷里,偶爾還會同歐陽騫一起看看話本上的故事。

    他低頭親了親男人耳尖,歐陽騫便本能的縮縮脖子。王柘也知道楊千鈺是看不得他們?nèi)绱说�,遇上了都會主動從中作梗。最常用的辦法就是把歐陽騫從他懷里抓出去,用直接的方式彰顯出存在感。“見我來了,還和其他男人卿卿我我?”楊千鈺在計(jì)劃成功得了權(quán)勢后,似乎腦袋里就塞滿著精蟲,又或者說自身過度的占有欲作祟。

    即使歐陽騫沒發(fā)覺,但實(shí)則他們?nèi)酥g的平衡也僅靠男人來勉強(qiáng)維持。只要那邊偏上多一些,對他王柘或是楊千鈺來說都是分割的信號。只不過這種事情往往也都是放在他與楊千鈺之間暗地里的比較,若叫歐陽騫選擇,恐怕到最后只會事態(tài)橫生出其他意外。

    王柘拾起掉落到一旁的話本放到桌上�!鞍⑶А睔W陽騫咕噥一聲,就由著楊千鈺伸手摸進(jìn)他衣衫里。

    直到楊千鈺聽到歐陽騫喚他,才會稍微緩緩節(jié)奏,拿些外頭來的小玩意兒與甜點(diǎn)來哄男人,再問幾句之前做的事。哪怕接下去要做的事又得折磨玩弄好一番,男人這會兒也乖乖同楊千鈺說著前半日的事�!鞍㈣现耙恢迸阒铱丛挶灸亍!�

    歐陽騫喚他的方式怕是該惹楊千鈺不高興了。王柘跟著上前,希望這人能曉得些分寸。對方倒是也沒有過多糾纏,反而將話題隨口帶過。歐陽騫如今接受了要給人隨便玩的說法,因此對些不知廉恥的做法都沒有抵觸�!敖裉焱纥c(diǎn)別的吧,歐陽被玩的時候不可以出聲哦,如果出聲的話到結(jié)束為止都要學(xué)狗叫,明白嗎?”

    王柘聞言皺眉,卻也沒有出聲阻止。因這規(guī)矩算是簡單,歐陽騫未想太多就那么點(diǎn)了頭應(yīng)允下來。楊千鈺笑著,像只是與歐陽騫玩?zhèn)微不足道的小游戲�!澳菤W陽把屁股露出來,就打在屁股上,出聲的話就輸了哦�!睔W陽騫甚至流露出幾分躍躍欲試來,他轉(zhuǎn)過身,朝著楊千鈺方向脫下褻褲露出弧度圓潤的臀瓣。王柘看著楊千鈺卷起袖口,剛想提醒,就見楊千鈺直接揚(yáng)手抽了下去。

    歐陽騫臉上的神情剎那間凝固住了,王柘上前將人摟住,男人嘴皮子打起哆嗦來,要哭不哭得濕紅了眼眶。這第一下若說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叫男人痛得失聲,那緊跟著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摑在肉上的第二下就立刻讓歐陽騫發(fā)出壓抑的細(xì)弱悲鳴�!俺雎暳恕!�

    男人這會兒不知怎的起了倔勁兒,他搖搖頭:“沒我沒出聲!”分明是不善撒謊的性子,這會兒狡辯起來心虛得甚至紅了臉。

    楊千鈺也沒有戳穿歐陽騫的虛張聲勢�!澳强赡苁俏衣犲e了,繼續(xù)咯?”之前的力度開始讓歐陽騫顯然開始惴惴不安起來,他塌著后腰,緊張地攥著王柘的衣服。楊千鈺看著就是下的死手,王柘不知怎的喉嚨也干澀起來,歐陽騫難得咬住王柘的肩膀,從喉嚨里滾出含糊的聲響。那樣的力道,根本就是挨不了幾下的,歐陽騫整個人都癱軟下來,全靠王柘攙摟著才沒摔到地上�!拔逸斄恕⑽逸斄恕彼浵聛�,屁股已是腫了一圈。

    王柘看著尚且不知情的歐陽騫被楊千鈺一把掠到了身下,臀肉在被下腹撞上時,這才叫男人痛得哆嗦起來�!巴础彼樕涎巳�,話未說話就被肏了一下狠的。歐陽騫倒記起了輸?shù)艉蟮慕Y(jié)果,當(dāng)真在一下接著一下的疼痛中磕磕巴巴得學(xué)著狗叫:“汪汪汪嗚”

    “這樣可真的像是小母狗似的呢�!�

    “汪汪呃嗚!”

    男人在榻上痛得蜷縮起來,楊千鈺則肏得他屁股不停朝上聳動,殷紅的臀肉搖晃不停。那叫聲之后摻上哭腔,直痛得男人漏出尿來�!巴魡璋 奔ち业淖矒袈暡煌�,歐陽騫蜷曲著的雙腿也忍不住痙攣。那副凄慘的模樣沒有令王柘生出憐憫,他甚至因?yàn)槟腥诉@苦痛會持續(xù)幾天而感到異樣的興奮。楊千鈺甚至就那么緊緊箍著男人的腰不放,這令歐陽騫沒辦法繼續(xù)跪在榻上,反而被只能踩上地面。但近乎蹂躪的肏弄卻令他膝蓋打彎,只能偶爾用腳尖蹭過地面�!巴敉敉敉敉簟逼鄳K的臀肉屢屢被撞得變形,歐陽騫甚至整個人都伏在榻上,凄慘得哭個不停。

    楊千鈺將男人豐滿的臀肉死死壓上下腹,“呼”他顯然正在射精,期間更是重重插了幾下。“比想象中的還要爽呢。”他自男人無意識發(fā)顫的臀肉間拔出了雞巴,余興未消地拍了拍男人的屁股。

    王柘并沒有放過歐陽騫,的確因?yàn)樘弁�,男人的后穴比起以往更加緊窄,肏弄起來的收縮也比以往頻繁不少。

    “偶爾玩玩這樣的花樣很有意思不是?”楊千鈺在旁倒上茶水說道。

    王柘身下的歐陽騫因?yàn)檫^重的肏弄哭喊起來,王柘聳動著享受男人因?yàn)樘弁炊s緊的軟穴。楊千鈺手上捏著茶杯,“可注意些輕重,別把小母狗肏壞了�!彼麑⒈械牟杷诳谥�,掐著歐陽騫的下頜哺喂過去,順勢深吻起來。

    第二十章

    楊千鈺從自家父親身上學(xué)到的東西不少,其中包括對方調(diào)教他生父的花樣。他本以為自己或許會始終維持著道貌岸然的模樣,規(guī)規(guī)矩矩得成親生子。但歐陽騫的出現(xiàn)令一切脫離了原軌,他開始將類似父親那般的手段用在男人身上,卻也難以撫平如今情況帶來的不安感。王柘的出現(xiàn)從一開始就打亂了一切,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直接強(qiáng)奸了男人,與其私下暗通款曲。而如今被迫如此局面,楊千鈺更難不去考慮歐陽騫會不會再一次喜歡上王柘的可能。

    他聽歐陽騫某一日開口喚王柘叫阿柘,絲毫不遮掩愈發(fā)親近的態(tài)度。也發(fā)現(xiàn)男人越來越喜歡同王柘膩在一塊兒,姿態(tài)放松且愜意,仿佛忘了自己這個人似的。這種情況越是頻繁,楊千鈺就越是無法擺脫那種焦慮感。這令他占據(jù)的欲望越來越強(qiáng),甚至摻雜了些妄圖摧毀一切的破壞欲。他時時刻刻都想強(qiáng)奸男人,把雞巴插進(jìn)他屁股里肏弄。

    或許是因他父親的癖好,他多多少少也有對有主的對象感興趣。想搶過來,想讓對方從身體到意識都屈服于自己,這種嗜好偏偏在歐陽騫身上實(shí)現(xiàn)了。對方越是與王柘交集,他就越是想要把男人弄到手。恰好,這一天楊千鈺來時,王柘似乎有事暫時離開了湖心小筑,久違得只余下他與歐陽騫兩人。

    男人正靠在書架旁看著話本,毫無防備的模樣一如既往得勾得人想狠狠強(qiáng)奸他。楊千鈺站在屋外盤算了一會兒,隨即解開了身上的腰帶。他上前將腰帶蒙住了歐陽騫的眼睛,隨即在對方發(fā)懵的時候直接將人按在了地上。他壓低了聲線,令嗓音聽起來粗噶不少,“你認(rèn)識王柘和楊千鈺?”

    歐陽騫被養(yǎng)得并沒有什么常識,哪怕被蒙住了眼睛也只覺得稀奇:“你是誰?你認(rèn)識阿千和阿柘嗎?是他們的朋友嗎?”

    楊千鈺被男人的話逗得失笑,但隨即便兇狠道:“那兩人都被我抓住了!等之后就殺了他們!”歐陽騫這會兒才聽出來不對,他掙了掙雙手,有些茫然得左右轉(zhuǎn)動腦袋。楊千鈺甚至能感覺到男人緊張得壓低了呼吸,從手腕上摸著心跳也加快許多。他松開按著男人雙手的力氣,隨即順著男人的肚子往上揉到了胸口�!拔疫聽說他們在這兒藏了個人,沒想到竟然還真有。”他啞聲笑起來,動手撕扯起男人的衣服。

    原本還有些呆滯的歐陽騫反應(yīng)激烈起來,“阿千?阿柘?”沒有得到回應(yīng)令男人越發(fā)慌張起來,歐陽騫用力推開不停黏在他身上的手,“我不要你碰”但那點(diǎn)掙扎并無太大作用,楊千鈺沒兩下就將歐陽騫身上的遮擋全數(shù)剝了。

    “你要是反抗,那兩個小子的命可就沒了。”

    如愿讓歐陽騫停下了動作,楊千鈺動手揉上男人的后腰。相比平日里,歐陽騫的反應(yīng)僵硬得像是木頭,“你不要、你不要傷到他們”楊千鈺聞言動作不自覺便放輕了些,將人抱上最近剛鋪了軟墊的榻上。這才摸上男人后穴,那兒緊縮著,他試著將手指插進(jìn)去,卻都有些吃力。歐陽騫聽話得躺在榻上,也沒有試著摘掉眼睛上的遮擋,只努力試圖聽著身邊的動靜。

    “你這樣我可沒法肏,”楊千鈺說著,“你得自己把那兒弄軟些,畢竟那兩人能不能活可都指著你伺候得好不好了�!睔W陽騫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明白,只胡亂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伸手摸向自己的后穴。但他渾身上下都僵硬得很,一時半會兒竟然都不知平日里是怎么做的了。

    “你直接、插進(jìn)來就好�!睔W陽騫半天下來不得要領(lǐng),匆忙說道。楊千鈺并不客氣,直接便抵住了男人還未放松開的地方。對方緊攥著身下的軟墊,在被粗暴插入后卻也是一聲不吭的,只雙手手背上的青筋頓時鼓起。擔(dān)心著對方忘記,他連忙提醒道:“你、你不要傷他們說好的”

    平日里被弄一弄就軟下呻吟的男人這會兒堅(jiān)強(qiáng)得很,只默默忍受著穴里進(jìn)出的戳弄。楊千鈺被這幅不常見的模樣勾得心癢,當(dāng)下便將人弄成騎坐在他雞巴上的姿勢。這姿勢以前分明是做過不少次的,但楊千鈺發(fā)現(xiàn)這會兒歐陽騫連手腳都不知該擺在哪兒似的,整個人笨拙得在他身上扭動著。

    他像是不愿碰著楊千鈺,雙手都是貼在胸前,穴也堪堪只將雞巴吞到一半。楊千鈺覺著差不多該玩兒些狠的了,直接就掐住男人的腰將雞巴完完全全頂進(jìn)深處。歐陽騫僵著腰身,咬著嘴唇忍受平日里早已習(xí)慣的行為。他甚至能感覺到對方的恥毛隨著肏弄蹭著穴口的感覺,整個人都不知該做出什么反應(yīng)來。明明做的是與王柘楊千鈺一樣的事兒,可卻叫他渾身難受得緊。

    楊千鈺原本一大堆準(zhǔn)備好了的說辭這會兒全都沒了下文,他看向一聲不吭的歐陽騫只覺得這玩法沒了意思,倒還不如平日里那般的滋味。他將人放倒在榻上,伸手扯開了男人眼上的遮擋。他猜測著恐怕這一回又該讓歐陽騫生氣了,又或者是被鬧得滿腹的委屈。但歐陽騫滿腦袋里只灌著兩人安危的當(dāng)下,方一見著面前好端端的楊千鈺,就伸出了雙手�!鞍⑶А彼麑⑸砩系娜吮ё×耍跑浟说穆曊{(diào)似乎很是欣喜:“你沒事��!”

    大腦一片空白的人換成了楊千鈺,他面上都忘了笑,只將抱著自己的男人好好摟住了。待對方松開了雙臂,楊千鈺就迫不及待吻上歐陽騫的唇,急躁的動作在呼吸間放緩下來,變成溫柔的廝磨。歐陽騫自然是乖巧地予以回應(yīng),“不是你和阿柘都被抓了嗎?”他腦袋還沒轉(zhuǎn)過彎兒來,目光中毫不遮掩著擔(dān)憂:“阿千,沒事吧?”他唇被親得發(fā)紅,倒是一點(diǎn)不說方才被人脅迫著做那事的片段。

    “沒事”楊千鈺勾起嘴角,情不自禁得細(xì)細(xì)吻起歐陽騫的眉眼鼻尖,直至被反應(yīng)過來的歐陽騫推開。

    捋順了經(jīng)過的歐陽騫繃起臉的樣子當(dāng)真有些唬人,“我都說了、不要玩這種”他悶聲說著,在楊千鈺想要將此當(dāng)做玩笑敷衍過去的時候,歐陽騫又一次抱緊上來,委屈得在他耳邊咕噥:“不要拿你們的事情玩。”

    熱度從耳朵那里燒起,漸漸燙紅了楊千鈺的整張臉。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什么都還沒有做,可心口卻像被塞滿了似的。他也不知怎么的就給出了承諾:“以后不會了,再也不會了,好不好?”他聽著歐陽騫悶悶應(yīng)下一聲,似乎依舊情緒頗為低落。楊千鈺甚至有些慌張起來,連帶著語氣也變得有些不自然:“我?guī)Я四阆矚g的糕點(diǎn),對、對不起啊”

    歐陽騫躺回到榻上,似乎并沒有再計(jì)較。楊千鈺這次動得頗為小心翼翼,男人也是放松下了身子漸漸急促起呼吸。穴里的軟肉開始吮吸上來,以往只自我享受著的楊千鈺這次卻有心溫柔下來,偏偏動作也跟著笨拙起來�!斑磬拧睔W陽騫低聲呻吟起來,“阿千”楊千鈺順著對方的唇瓣一路吻上脖頸,呻吟時的顫動都似勾得他無法自制。

    曾經(jīng)嗤之以鼻的溫水似的做愛如今嘗起來也并非那么難以接受。

    王柘回來時,只瞧見遍地的狼藉和榻上的人。楊千鈺纏著男人幾乎做了一個下午,哪怕是溫吞的做法,持續(xù)這么長時間下來也已是令歐陽騫精疲力竭了。可楊千鈺只是看了眼王柘,“有點(diǎn)做過頭了�!彼约阂裁靼住5髅飨虢Y(jié)束的時候,只回想起歐陽騫說的話,他就忍不住繼續(xù)。與過往滿身的淤青截然相反,這次歐陽騫從脖子到胸口都烙著深深淺淺的吻痕,估計(jì)是并未遭到什么折磨。

    “你稍微有些分寸�!蓖蹊蠈W陽騫從楊千鈺那兒撈出來,男人已經(jīng)是連站都站不穩(wěn)了。
← 鍵盤左<< 上一頁給書點(diǎn)贊目錄+ 標(biāo)記書簽下一頁 >> 鍵盤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