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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出門時撞見柳一帆,那家伙依然留著不男不女的長發(fā),此時穿了西裝,搭配一張生人勿近的臭臉,看起來居然有幾分冷酷的帥氣。

    徐知樂驚訝極了,他還以為這窮鬼會被突如其來的富貴生活沖昏頭腦、樂不思蜀呢!沒想到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陰沉。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但徐知樂已沒了眼紅的權(quán)力,強行擠出笑容,想打個招呼,但想起上次問好時挨了頓打,最后只是僵著笑臉、一言不發(fā)。

    柳一帆瞇起眼睛掃視他,未及開口,徐知樂的肩膀突然搭上一只手:“嘿,我的兩位可愛的弟弟,你們都在這里呀�!�

    徐懷遠出現(xiàn)在徐知樂身后,將他順勢朝自己懷里一摟,又上前給柳一帆一個擁抱:“一帆,今天可是你的大日子,歡迎你回家�!�

    柳一帆瞪他一眼,掙開他的懷抱,扭頭就走。

    徐知樂莫名其妙:“他……他又怎么了?”

    徐懷遠眼尾上挑:“你看不出來嗎?一帆他并不喜歡這里�!�

    “怎么可能?”徐家這么有錢,徐家人對他又這么好,為他的回歸忙前忙后、費盡心思,柳一帆……為什么不喜歡呢?“難道是因為……他很喜歡原來的家嗎?”

    徐懷遠卻沒接話,只是似笑非笑地低下頭,整理徐知樂的衣領(lǐng),撫平褶皺。

    “好了,樂樂,”他牽住徐知樂的手,“等會和我一起去吧。”

    徐知樂對徐懷遠這些天回避他的行為頗有怨氣,但二哥的的確確是目前家里對他最好的人,于是只得聽話地反握住他的手。

    雖然,二哥對他的好……也是靠做愛換來的。

    徐知樂人生中第一次意識到這個道理:沒人會無緣無故地對別人好。

    以前家里人縱容他,只因為他是親生的少爺。而現(xiàn)在二哥對他特別,也不過是因為他付出了身體。

    宴會上賓客如云。少爺被掉包十七年并不光彩,但柳一帆回歸又是件大事,綜合考慮,最后只邀請了徐家內(nèi)部的人,不讓外人進來看笑話。即便如此,也有不少的數(shù)量。

    柳一帆被架在門口,和父母一同與每一個入場的親戚見面,徐知樂遠遠望著他時不時低頭扯弄衣服,或側(cè)過身避免和客人對視,心里涌出一絲幸災(zāi)樂禍。

    從前他被眾星捧月慣了,如今淪為一顆星,還是最黯淡的一顆,難免會有落差。但看見新升的月亮也不適應(yīng)現(xiàn)在的生活,突然產(chǎn)生精神勝利的愉悅。

    活該!被當(dāng)成猴子一樣圍觀,一定很難受吧!徐知樂嘴角咧到頰邊,沒發(fā)現(xiàn)許多人也在注視他。

    直到所有賓客落座,徐父徐母又發(fā)表了一番致辭,宴會正式開始。悠揚的音樂聲和談話聲交織,徐知樂執(zhí)起刀叉,準備飽餐一頓。

    為了躲開柳一帆,他刻意坐得離徐父徐母那桌很遠,幾乎是沒什么人的角落的位置。

    爸媽這回費了心思,各色食物將桌子堆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門口甚至有一個擺著七層蛋糕的推車,散發(fā)香甜的味道,就等結(jié)束時推到柳一帆面前,待其切開。

    但剛吃一會,就有幾句悄悄話隨風(fēng)飄進徐知樂的耳朵里,攪壞他的心情:

    “那個冒牌貨……居然還敢出現(xiàn)在這里,還有心思吃東西?”

    “他以前見面就喜歡說我胖了,偏偏我還不能和一個小孩子說什么重話,真是……可給我憋壞了�!�

    “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他和咱家人其實沒有一點點相像,一帆比他討喜多了。我就說,他們家?guī)讉孩子都有出息,只有小兒子爛泥扶不上墻,原來骨子里就是個壞的�!�

    “唉,大伯一家都是善良的人,居然還愿意繼續(xù)養(yǎng)這個災(zāi)星。要是換作我孩子被換走了,我肯定把那家人搞得生不如死。”

    ……

    食物卡在徐知樂喉嚨里,咽不下去。

    他熟悉這些聲音的主人,都是從前有過走動的親戚,但那時對方即便對自己有所不滿,也得做出熱情寬容的姿態(tài):“小孩子嘛,都這個樣子,沒關(guān)系的�!�

    真是一群虛偽的家伙!

    徐知樂突然飽了,“啪”地扔下餐具,四處尋找二哥的身影。

    卻率先撞上一雙眼睛,明明帶著笑意,卻陰鷙無比。

    是堂哥徐際中。

    徐知樂頭皮發(fā)緊:他以前就和堂哥不對付。兩人見面時說話拿腔帶棒,鬧過許多次矛盾,有一回甚至到了大打出手的程度。但最后都以徐知樂拿叔叔嬸嬸的工作威脅,逼迫他給自己道歉告終。

    現(xiàn)在,徐知樂可沒有身份的倚仗,徐際山若想報仇雪恨,可總算等到了好時候。

    果然,對視的下一秒,徐際山突然起身,朝徐知樂的方向走來。

    “喲,這不是我們尊貴的小少爺徐知樂嗎?”徐際中拿腔怪調(diào)地說,嘲諷之意滿溢,“怎么一個人坐在這里,是因為大家都去歡迎我真正的弟弟了嗎?”

    徐知樂下意識想破口大罵,但大哥“不要惹事”的話浮在耳畔,于是壓抑住脾氣,也裝出一副假笑:“我沒有一個人坐在這里啊,這不有你湊上來給我解悶嗎?”

    沒想到這個頭腦簡單的家伙竟然沒被自己激怒,徐際中揚起眉毛,繼續(xù)添一把火:“我這不是擔(dān)心弟弟你傷心難過嘛,唉,我理解,突然被人發(fā)現(xiàn)是假貨,換作誰也不好過啊�!�

    這時,兩人的爭執(zhí)已吸引周圍人的側(cè)目,年長的倒顯矜持,只微微側(cè)目,至于小輩就不懂掩飾,目不轉(zhuǎn)睛地投來注視。其中更有曾與徐知樂結(jié)怨者,已掩了嘴竊笑,等待瞧他出丑。

    遠處,徐云霆正在和幾位族中長輩交談,突然像覺察到什么似的,抬起頭,狀似無意地朝某個角落看去。

    12

    徐知樂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有許多人圍觀,但并不在意,逞口舌之快的勝負欲占據(jù)上風(fēng),他以清晰可聞的聲音說:“是嗎?那你可要小心點,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你爸媽以前和什么人出軌了,或者也有人在醫(yī)院把你換了。到頭來,你自己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貨色,那可就糟糕了�!�

    “你……”徐際山臉色難看,不遠處,他的父母也拉了臉,終于決定上前阻止這場鬧劇。

    “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徐際中恢復(fù)冷靜,皮笑肉不笑,“徐知樂,別人都不敢說,但其實他們都討厭你。我和你不同,因為我不像你……”故意朝柳一帆的方向一瞥,“做多了虧心事,最后遭報應(yīng)�!�

    幾個小孩子咯咯笑出聲來,徐知樂想到方才聽見的議論,又環(huán)顧四周,撞上一雙雙看笑話或鄙夷的眼神,頓時從腳底涼到頭頂。

    叔叔嬸嬸已走上前,拉住徐際山的手�!靶辛诵辛�,出門在外少說幾句,你難道要把自己變成他那種人嗎。”“他就是那樣,你別和他一般見識�!�

    聲音很輕,但仍被徐知樂聽見了。

    徐知樂還記得這對夫婦曾經(jīng)代替兒子和自己道歉時,那副低聲下氣的作態(tài)呢,原來是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什么都是假的,身份是假的,旁人的畏懼是假的,父母的喜歡是假的,他十七年的人生,徹頭徹尾是假的!

    徐知樂不敢將事情鬧大,可當(dāng)著這么多討厭他的人的面,他不想丟臉。

    當(dāng)即咬了牙,扭出一絲陰毒的笑:“哥哥,誰說你沒做過虧心事?”故意大聲對徐際中身旁的叔叔嬸嬸說:“你們還不知道吧,他在外面拿錢逛夜店、還騙了好幾個女生上床,與其擔(dān)心我,不如擔(dān)心他有沒有得性��!”

    “你!”徐際中氣得胸膛起伏。

    “夠了。”

    是大哥的聲音。

    徐云霆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身后,死死捏住徐知樂的肩膀,低聲說:“這是歡迎你弟弟回家的宴會,你就非要把場面攪得這么難看?”

    徐知樂一哆嗦,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明明是他先過來欺負我的……”抬手指向臉色鐵青的徐際中,對方罵道:“你別血口噴人了,徐知樂!我哪有逛過夜店——”

    “可以了,”徐云霆冰冷的面孔使兩撥人均住了嘴,“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我不希望有任何插曲打擾大家的興致。”將徐知樂往身側(cè)撥,一邊低頭看向他:“你回家好好反省,接下來的宴會,不用繼續(xù)參加了。”

    明明是兩個人都犯了錯,被趕出去的卻是自己,徐知樂終于哭出聲,袖子一擦臉:“本來也不想來的!誰稀罕!”

    他恨死大哥了。他恨在場的所有人。

    頭昏腦脹,徐知樂只覺得如墜地獄,周遭一張張臉孔都扭曲成惡鬼,可憎可怖。

    像身處暈暈乎乎的噩夢,眼前只有一團模糊的暖色亮光。他甩手朝門口跑去,卻沒看清路,腳步也發(fā)軟。

    低著頭,歪歪斜斜地朝前奔,只聽有人驚叫:“蛋糕!”徐知樂一驚,下一秒,什么東西絆了他一腳,整個人迎面撞上比他還高的七層蛋糕,墜入一團氣味甜膩的糊狀物中。幸而有一堆軟綿綿的事物緩沖,但托著蛋糕胚的架子也硌著前胸,只聽啪唧一聲,渾身上下被奶油淹沒,嘴邊也沾了甜滋滋的東西。

    有人在笑,有人倒吸一口冷氣,有人竊竊私語:“他這是故意的吧?看不慣弟弟回家,就故意把人家的蛋糕弄壞了�!�

    徐知樂掙扎著撐起上身,坐在一地狼籍間,卻連哭也發(fā)不出來。

    因為臉上油膩膩的,奶油糊住他的眼睛和鼻孔,呼吸都很困難。

    實在狼狽不堪。

    有人把徐知樂從蛋糕里撈出來,是服務(wù)員,掏出餐巾擦拭他的臉。

    一雙皮鞋進入視線,是徐云霆站至眼前。

    他打量自己的弟弟:一身西裝被弄皺,臟兮兮的,沾滿巧克力、水果和奶油,頭發(fā)濕成一綹一綹,睫毛上也留存些星星點點的白。若是忽略其難堪的處境,只閉上眼睛的話,倒能嗅到對方身上浸透了的甜香。

    徐知樂看見大哥,不敢哭,也不敢靠近,怕臟了他似的,只瑟縮著微彎了背,啞聲解釋:“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知道,大哥對他的耐心一定到極限了。

    徐云霆沒有理他,轉(zhuǎn)身吩咐旁邊的人:“給他開個房間洗澡,順便叫人在最近的店里給他買身新衣服�!鳖D了一下,才報出徐知樂的衣服尺碼。

    徐知樂被帶出宴廳時,是垂著頭的。

    甚至不敢打量周圍人的表情,但他知道,那些討厭他的人心中定很痛快。至于柳一帆和爸媽,他們會覺得自己是故意的嗎?到時候……會怎么處置他?

    從沒體會過如此難堪的感覺,他把這輩子的臉都丟盡了。

    被送去樓上的房間洗澡,出來時,新衣服已整齊疊放在床上。

    徐知樂慢吞吞穿上衣物,簡單的休閑服,材質(zhì)和剪裁完全比不上方才那套定制西裝,更別提一早精心修飾的發(fā)型早就亂了,經(jīng)過剛才一番沖洗,濕漉漉掛在額邊,顯出落魄的敗犬相。

    在眾人面前被議論,又被當(dāng)眾嘲諷,然后被大哥趕走,最后摔在蛋糕上,倒霉事接二連三,他哪里還有曾經(jīng)耀武揚威的小少爺?shù)臉幼印?br />
    被送回家、又鉆進房間里,徐知樂伏在床上,縮進被子里,卻沒有哭。

    他只是覺得渾身發(fā)冷,四肢百骸的血都凍結(jié)了,不由自主地哆嗦,額頭卻滾燙昏沉。好像發(fā)燒了,那倒是件好事,爸媽可能就會看在生病的份上原諒他。

    可惜不知不覺睡了一覺,被二哥喚醒時,徐知樂卻發(fā)現(xiàn)自己健康依舊,反而因睡飽了精神,沒那么頭疼了。

    “爸媽叫你去書房,想和你說說話�!毙鞈堰h摸了摸徐知樂的頭,聲音柔和,“聽阿姨說,你回來就一直睡到現(xiàn)在?快晚上了�!�

    徐知樂意識到肚子餓癟了,可比起身體的不適,可能迎來的訓(xùn)斥和責(zé)罰更為可怕。

    “我……我不舒服�!毙熘獦废肟咳鲋e逃避。

    徐懷遠笑了笑:“樂樂,爸媽現(xiàn)在真的很生氣,如果你態(tài)度好一點,他們可能會消氣。但如果發(fā)現(xiàn)你撒謊,那后果可能……”

    “我……那我會去的。”徐知樂深呼吸,險些流下淚來了。

    徐懷遠想拉他的手,但徐知樂推開他,跌跌撞撞地朝書房走:白天在宴會上,見他出丑,二哥根本沒有幫他出頭,也沒有多關(guān)心他。

    但徐懷遠堅持不懈地跟上他,抓住他的手:“你放心,如果爸媽堅持要趕你走,我會遵守約定,幫你留下來的。何況……”他嘴角掠過一抹譏諷的笑,“有人護著你,你怎么可能被趕走�!�

    徐知樂扭頭看他:“誰?”是媽媽嗎?

    徐懷遠沒回答,只是臉上的笑容加深了。

    13

    走進書房,爸媽和大哥已在里邊候著了。徐知樂一眼看見大哥肅然的面孔,不由停住腳步,悄悄藏在二哥身后。

    “徐知樂�!�

    他們似乎已聊了一會,不知內(nèi)容如何,徐父眉頭緊鎖,但聲音倒也平靜。

    徐知樂毛骨悚然,挨得離二哥更近了些。

    “今天的事,徐知樂,你有什么想解釋的嗎?”徐父聲音低沉,但個中威嚴壓得徐知樂險些站不穩(wěn)。以前他犯了錯也敢在爸爸面前耍橫,現(xiàn)在卻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低下頭:“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顫聲解釋了來龍去脈:徐際山的主動招惹,以及后邊自己沒看清路、一頭跌進蛋糕里。末了,小心翼翼抬起睫毛,眼里閃著水光,凄楚可憐的樣子。23﹝069@23︶96,整理本文

    “所以,你就當(dāng)眾造謠你堂哥,說他亂搞男女關(guān)系?后面還吼你大哥?”徐父呼出一口氣,眸光盛厲,“徐知樂,有時候能不能從你自己身上找原因?”

    “爸……”徐知樂抽噎著哭出聲來。

    以前他做過更過分的事,徐父卻從來沒這樣吼過他,何況今天他根本無意搞砸柳一帆的宴會。

    “我們想了很久,你和一帆住在一起,確實相互不對付�!毙炷复藭r開口,“當(dāng)初留下你,可能的確不是一個正確的決定。所以我們想……”

    “不要!”徐知樂無法支撐身體,跌倒在地,“媽……媽……不要趕我走!別趕我走,好不好?”

    他不顧形象地號啕大哭,隔著朦朧的視線與父母、大哥對視,渴望尋得一絲轉(zhuǎn)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都說我不想去了,非要我去……是他先來罵我的,我……我以后再也不惹事了……不,我以后再也不去參加這種聚會了,好不好?”

    哭得幾乎喘不上氣,父親嚴肅依舊,媽媽稍微動容,而大哥的臉色……似乎更加難看。

    徐知樂被絕望包裹,他轉(zhuǎn)過頭,找二哥求助。徐懷遠瞇起眼睛,慢慢挪至身后,將他扶到一旁凳子上坐著。

    “爸,媽,”徐懷遠輕聲說,“今天那事,很多人也都看見了,的確是二叔那個兒子主動找他的,和樂樂沒關(guān)系。”

    徐知樂默不出聲:回憶起他求著二哥幫自己留下的那天晚上,二哥的態(tài)度是冷冷的,和現(xiàn)在截然不同。想來,只是因為上了床,二哥才肯幫他的。

    只要發(fā)生過關(guān)系,就能讓哥哥為自己死心塌地嗎?

    那……大哥呢?

    徐知樂為自己的想法感到驚悚,尤其迎上徐云霆冰冷的目光,恨不得抽自己兩個耳光。

    呸!那個兇巴巴的家伙,怎么可能會和他上床,把他揍一頓還差不多,畢竟不是誰都和徐懷遠一樣變態(tài),對自己的弟弟感興趣!

    最終,徐知樂沒被趕出去,但爸媽勒令他給堂哥打了電話道歉,之后在家閉門思過一周。

    聽聞這個結(jié)果,徐知樂像被奪了舍,渾渾噩噩地出門,想要回房間睡覺。徐懷遠跟他到別人看不見的地方,突然抓住他的手:“樂樂,我有個驚喜想給你�!�

    徐知樂拍掉他的手:“我要睡覺了!不想看!”心情糟糕透頂,全然不顧方才二哥在書房為他說過話。

    “你過來嘛,之前不是怨我騙了你嗎?我就想著補償你。”

    徐知樂沒對二哥的“補償”抱有多少期待,無非是錢或禮物,他根本不缺。

    但見二哥急切的模樣,最終還是被拉去對方房間。

    進門的一剎那,徐知樂頓時睜大了眼睛。

    熟悉的陳設(shè)布局,但被氣球和鮮花重新裝飾了一番,桌子被拖到正中央,其上擺放了一個蛋糕,桌下還堆放了一圈禮物。

    就像……在慶祝什么似的。

    徐懷遠關(guān)上門,從背后將弟弟摟在懷里,輕咬他的耳朵:“樂樂……我知道,這幾天家里人都在準備一帆的歡迎宴,你不開心了。所以,我就悄悄給你也布置了一個�!�

    徐知樂仍然是懵的,可看見蛋糕上“祝樂樂永遠快樂”的字樣時,眼淚不受控制地從他眼睛里滾落而出。

    “可能有些簡陋,但看起來……應(yīng)該像是個宴會了。”徐懷遠抓住他的手,“樂樂,不管別人怎么說,我都很高興你來到我們家里。我也很高興你不是我的親弟弟,因為這樣,我才可以和你……”

    他沒有把話說完,而是從后方扭過徐知樂的臉,吻住弟弟的嘴唇。

    一切盡在不言中。

    徐知樂的心跳得好快,他在哭,他想起這些天遭受的委屈,眾人的冷語和忽視將他從云端打入泥地,而這時徐懷遠將他捧著舉著,他一顆心都顫抖著融化了。

    原來二哥先前不讓他進房間是為了這個,

    原來還有人在乎他,原來不是所有人都更喜歡柳一帆……

    明明應(yīng)該高興的,可眼淚卻越流越多,好掃興。徐知樂回頭,對上徐懷遠微笑的表情,也拼命擠出一個笑容。

    好想接吻。

    他突然有一點點理解二哥為什么會喜歡親嘴這種行為,明明只是簡單的嘴唇相貼,卻好像將兩顆心靠在一起。

    “就一個……一個破蛋糕,還以為是什么驚喜呢……”徐知樂使勁擦了擦眼睛。

    徐懷遠撲哧一笑:“還在生我的氣?”緊緊抱住他:“那你原諒我,好嗎?”

    徐知樂吸了吸鼻子,注視二哥明亮的眼睛,輕哼出聲:“早就……早就不生你氣了�!�

    “那就好。”徐懷遠笑容愈盛,“來吃點蛋糕吧,樂樂,聽說你今晚沒吃飯呢�!�

    徐知樂意識到自己確實餓了,慢吞吞坐在桌邊,注視著徐懷遠切下一塊蛋糕,盛在盤中,置于自己眼前。

    “樂樂,你有自己的蛋糕可以吃�!�

    徐知樂知道他所指的是柳一帆的事,心緒復(fù)雜。慢慢叉起一塊,填入口中。

    很甜,但心里更是甜滋滋的。也許真是餓了,沒幾口就把蛋糕吃了干凈。擦了擦嘴,徐懷遠低下頭,給他切第二塊:“你還想吃別的什么?我去給你買。”

    “二哥�!�

    徐知樂突然抓住對方握住蛋糕刀的手,徐懷遠扭頭看過來,徐知樂定定注視著他:“我飽了�!�

    “只吃這么一點……”

    “我想吃點別的�!�

    然后,踮起腳尖,首次主動吻住徐懷遠的唇。

    他想要徐懷遠,他太冷了,只有肢體纏抱時才能感到一絲溫暖。

    這是一個奶油味的吻,徐知樂幾乎是笨拙地撞在二哥嘴上,卻不知繼續(xù)如何動作。徐懷遠在短暫愣怔后微微一笑,轉(zhuǎn)守為攻,吮吸弟弟的舌,嘗出甘美的香甜味道。

    小孩子就是這么容易哄,失意難過的小孩子更甚,有時候不需要真金白銀,只需要給一塊糖、一個蛋糕,他們就會死心塌地,付出全部。

    徐懷遠的唇角翹起來。

    徐知樂被吻得面頰滴血,他們相擁著滾到床上,衣衫凌亂。

    不知親了多少次,到最后,徐知樂的大腦都有些缺氧了,迷迷糊糊地任二哥在嘴里掠奪。

    他很想要二哥,也很想……讓二哥舒服。

    親吻結(jié)束時,徐知樂突然解開徐懷遠的皮帶,釋放出那根休憩的猛獸。

    “哥……”

    在對方驚訝的目光中,低下頭,模仿著第一次性愛時二哥的所作所為,伸出舌頭,舔上柱身。

    而就在不遠處的某間臥房,徐云霆還惦念著方才書房里發(fā)生的事。

    他手中正捧著一卷書在讀,幾十分鐘過去,卻沒翻幾頁。最后干脆將書丟在一旁,凝神注視臺燈揮灑的光暈。

    在房里走了幾圈,他終于吐出一口氣,理了理自己的領(lǐng)帶,慢慢踱出房門,朝某個房間走去。

    14

    徐懷遠沒想到,這次“補償”的效果出人意料的好,他那個沒心沒肺的弟弟大約是真的深受感動,習(xí)慣了被伺候、又怕臟的小家伙,竟會給他口交。

    還以為要再調(diào)教一段時間才能享受到被徐知樂唇舌侍弄的待遇,徐懷遠喜出望外,呼吸卻粗重起來,目不轉(zhuǎn)睛地注視胯下跪伏的身影。

    從這個角度看,徐知樂兩扇睫毛格外纖長,唇瓣微翹,吸引人吻上去。一根軟舌色如紅莓,探出口中,小貓喝水般試探地舔舐肉棒,帶來若有似無的快感,一直撓到了心里去。

    明明是生疏的動作,卻撩得徐懷遠難以自持,兩手當(dāng)即按在徐知樂頭上,聲音嘶�。骸皹窐�,張嘴�!�

    徐知樂已猜到二哥想做些什么,面上一燙,心里雖有些抗拒,但氣氛剛好,于是短暫猶豫后還是順從啟唇,將那根已勃起挺立的陰莖含進嘴里,包住龜頭。

    好腥,徐知樂鼻尖縈繞著男性濃重的氣味,下意識想逃跑,但后腦勺的手強硬地按住他,與之截然相反的是徐懷遠溫柔的聲音:“樂樂,吃深一點�!�

    徐知樂只得將其咽得更深,鮮明感受到二哥的陰莖在嘴里膨脹。他怕咬到二哥,只得竭力張開嘴,簡直喘不上氣來了,眉頭緊蹙,口水也因含不住而流出、掛在合不攏的下巴上。

    生理淚水從徐知樂臉上淌下,同時發(fā)出小動物般的嗚咽,一副被欺負慘的樣子。

    仿佛血腥味刺激食肉動物,徐懷遠欲望愈燥。他真想撕開偽裝,抓住幼弟的頭發(fā),將那不斷收縮的口腔當(dāng)成飛機杯,在溫?zé)岬暮砉芾锩土页椴濉?br />
    如果徐知樂掙扎反抗,就給他戴上口球和手銬,弟弟皮膚白,很適合黑色的皮質(zhì)束縛帶。他又那么不聽話,就該被綁成跪下的姿勢,然后用鞭子抽打,在小屁股上留下道道紅痕,把兩口穴都抽爛抽腫,再扒開了操進去。

    深呼吸一口氣,壓抑住胸膛間狂熱的施虐欲望,徐懷遠暗沉眸色翻滾著深不可測的危險,但嘴唇卻在微笑:“樂樂,可以了�!�

    他壓抑住自己變態(tài)且隱秘的欲望,陰莖抽離徐知樂的嘴,俯身將小孩兒抱進懷里,親了親他的嘴角:“樂樂真厲害,哥剛才很舒服。”

    徐知樂覺得口腔有些難受,但看見二哥夸他,于是抿了唇,彎起眼睛:“那……那我下次考慮考慮,還給二哥做�!�

    到底從哪里學(xué)來的勾引人的手段?!

    徐懷遠壓上他,迅速扒光了他的衣服:“樂樂,小聲點叫,爸媽都在家里。”

    兄弟二人緊密結(jié)合,房內(nèi)春光旖旎,床板震動,肢體起伏,呻吟不斷。

    徐云霆走到徐知樂的房間門口,門上貼了一張彩紙:“這里是徐知樂的房間,其他人進來要敲門!”他注視那串歪歪扭扭的字,忍不住皺了皺眉,又低下頭,面上掠過一抹笑。終于下定決心伸出手,敲了敲門。

    “樂樂,是我�!�

    他等待一會,卻沒得到回應(yīng)。

    難道是睡著了?還是說……在生他的氣?

    想起白天徐知樂臉上不加掩飾的憎惡表情,徐云霆放空目光,敲門的力度重了些:“樂樂,我想和你聊一聊。”

    依舊沒人開門。

    負責(zé)打掃衛(wèi)生的劉阿姨恰巧經(jīng)過,在身后說:“徐先生,我剛看見小少爺了,好像和二少爺一起去了他的房間�!�

    徐云霆食指微抖,低聲道了句謝,卻沒有立即前往徐懷遠的房間,而是在原地立了幾分鐘,看劉阿姨走遠了,才慢慢挪至徐懷遠房門口。

    他沒有立即敲門,而是盯著房門的鎖,心里隱約劃過一絲預(yù)感,手搭在門把上,卻一動不動。最后,覺得自己疑神疑鬼似的,自嘲地笑了笑,卻放縱僵硬的身體前傾,將耳朵貼在門上。

    細碎的聲音隨風(fēng)飄來,雖很輕微,但落入徐云霆耳中,卻掀起驚濤駭浪。

    隱約的水聲,夾雜著呼吸和啪啪聲,還有人在說話,但很低沉,顯得含混不清。

    “唔……呼……唔嗯……”

    徐云霆捏起拳頭,眉眼間籠著風(fēng)暴,面色愈顯陰郁。

    他渾身僵硬,仿佛變成一具干焦的尸體,唯有劇烈起伏的胸膛顯出他的活氣。

    側(cè)耳傾聽一會,屋內(nèi)的聲音漸漸失了控,音量變大不說,頻率亦加快了:“哥哥!哥……慢……慢點……!”

    即使變了調(diào),徐云霆依舊聽出那是徐知樂:想不到他沉浸在性愛中會發(fā)出這樣的聲音,像平時撒嬌時故意捏出的甜膩聲調(diào),卻帶著被欺負狠似的顫音。

    不難想象,房間里正經(jīng)歷怎樣一番激烈的情事。

    徐云霆的眼睛紅了,呼吸急促,胯間卻肉眼可見地頂起一個夸張的弧度,輕易令人遐想它完全釋放勃發(fā)時的巨大尺寸。

    “啊!哥,頂?shù)搅恕盍恕纭獕牧恕毙熘獦芳饨�,隨后是綿長的一聲哭吟。

    “樂樂,小聲點!”徐懷遠也在喘,“你……嗯哼……不怕被人聽見嗎?小心……你大哥就在門外,聽見你叫床,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我們兩個人正在做的事情……嗯,寶寶夾得真緊……”

    徐云霆愣住,像被渾身澆了一盆冷水,欲望迅速退卻,原本壓抑的憤怒卻洶涌而出。

    “不……怎么會……”

    “他肯定會被樂樂叫硬,等回到自己的房間,會一邊想著剛才樂樂的聲音,一邊擼管,想象剛才是自己操在樂樂的小逼里……”

    徐云霆臉色鐵青,這時徐知樂慌亂的聲音傳來:“別胡說!大哥不會做那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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