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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柳一帆扭出一個笑,在他蒼白的臉上呈出死灰般的黯淡:“哥哥,我們和好吧�!�

    徐知樂想起自己對柳一帆做的事,不免有些心虛,對方居然這么輕易就原諒了,真是撿了大便宜!

    生怕對方反悔,高興地迅速接話:“好��!”

    又撓了撓頭,低聲道:“我也要和你說……對不起�!�

    柳一帆挑眉,似乎沒想到徐知樂會做出如此舉動,但最終抿唇一笑,再次擁住徐知樂的肩膀。

    “沒關(guān)系的,”壓低的聲線吹在徐知樂耳旁,沙一般輕啞,“畢竟我們現(xiàn)在算是……兄弟啊�!�

    最后居然落得一個皆大歡喜的結(jié)局,徐知樂很滿意。

    二哥本來就向著他,又搞定了大哥,最后連結(jié)仇的柳一帆也化干戈為玉帛。喜不自勝地露出一點牙齒,徐知樂似乎預(yù)見自己未來和從前一樣無憂無慮的生活。

    只是那天大哥的臉色并不好看,但最后什么也沒說,只是按著他的肩膀,百般叮囑:“不管你受到什么委屈,都要告訴我�!�

    “我會的!而且現(xiàn)在沒人欺負我了�!毙熘獦沸σ庥�,安慰地拍拍大哥,“柳一帆他都和我和好了,如果他反悔,我就再也不要相信他了!”

    徐云霆氣極反笑,伸手掐了掐他的臉。

    由于轉(zhuǎn)學(xué)的緣故,徐知樂又無所事事地窩在家里,大哥不在的一天,柳一帆也被媽媽哄著出去玩了,一個人待在家里百無聊賴時,他突然收到二哥的短信。

    簡短的一句話:“出門。我在車里等你。”

    徐知樂匆匆跑到二哥的車旁,挪進駕駛座,卻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二哥臉上沒有一貫掛著的笑容,視線掃來時,甚至有幾分凌厲。

    這是怎么了?

    說起來,這些天二哥確實沒來找自己,是生什么氣了嗎?

    委屈地扯了扯他的衣角:“你為什么不高興��?”

    下一秒,立即被徐懷遠揉進懷里,唇上傳來痛意,似乎出血了——原來是二哥咬了他。尖利的犬齒戳進肉里,篡起針般細密的刺痛,簡直像在蓄意報復(fù)。

    “你……你干嘛呀!”徐知樂眼冒淚花,瞪著近在咫尺的二哥的臉,“很痛的!”

    徐懷遠笑意盈盈,但冰冷的目光中透出幾分危險:“樂樂,你和你大哥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說要讓你搬走,你就答應(yīng)了?”

    “我……”徐知樂頓時記起自己和二哥“伴侶”的約定,不由低下頭,肩膀畏縮,聲音細若蚊吟,“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嘛……”二叁鈴六…久二!叁久ˇ六群看后文

    視線落在膝蓋上,雙手在身前絞著,一雙下垂的眼看起來無辜得不得了。徐懷遠一腔怒氣無從發(fā)泄,以頗冷硬的聲音問:“那我讓你去你大哥的房間里安裝竊聽器,你做了嗎?”

    “沒……沒有�!�

    “為什么?”

    “我——我就是不想做那件事了!大哥他……他對我挺好的——”

    “我只讓你和他睡,你現(xiàn)在又是在干什么?!”

    徐懷遠突然拔高音量,二哥罕有的激動嚇壞了徐知樂,他心里不服氣:“你是在怪我嗎?!當時要不是你讓我去和大哥上床,我們也不會——”

    “吱呀——”,車在路邊猛地剎住,徐懷遠扭頭朝徐知樂看過來:“所以,你就這么輕易被他哄住了?你以前不是最害怕他的嗎?”

    “那——以前是以前,而且、而且大哥他和以前不一樣了,他……他沒那么嚇人了。”徐知樂爭辯道。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喜歡上他了?”

    徐知樂也急了:“你有病吧,徐懷遠?莫名其妙的!突然對我發(fā)什么脾氣呀!要不是你勸我,我會跑去和他睡嗎?你現(xiàn)在還怪起我來了?”越想越委屈,徐知樂瞪著通紅的眼,一只手按在門把手上就要離開,“你今天好奇怪,我不和你玩了!”

    徐懷遠突然踩下油門,汽車狂飆而去,徐知樂手還扶在車上,當即嚇得吱哇亂叫:“徐懷遠!徐懷遠!你有病吧!”

    “是呀,我有病。”徐懷遠突然愉悅地笑了起來,“樂樂,我要把你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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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知樂不知二哥怎么突然如同精神分裂一樣,上一秒還在咄咄逼人,下一秒突然開起了玩笑。心里那點火還沒消下去,嘟囔著:“你能把我拐到哪里?”

    “我們的家啊,樂樂�!毙鞈堰h勾起唇角,“還記得上次你拜托我的事嗎?我可是從沒忘記過,等會,我們就要去看我們的新家了。”

    “新家?”徐知樂瞠目結(jié)舌,“可是、可是我不想搬走了�!�

    柳一帆都和他和好了,這幾天也的確過得風平浪靜、相安無事,徐知樂還指望回到從前、繼續(xù)享受他那富家子生活呢,何況就算要走,大哥肯定能給他提供更好的……

    聽見弟弟的答案,徐懷遠頓時咬牙切齒:“徐知樂,你不會反悔了吧?”

    “沒、沒有啊。”徐知樂強顏歡笑,“我……我們沒事的時候也能過去住嘛……”

    “什么叫‘沒事的時候’?”徐懷遠挑眉,“你是說,你和你大哥沒有甜甜蜜蜜的時候,才會想到來找我?”

    “怎么又提大哥?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

    “那你那天晚上和他出去,是不是做了?”

    到和大哥的肌膚相親,徐知樂面色通紅,被徐懷遠收進眼底,灼得眼球發(fā)疼,面色愈發(fā)冷淡:“所以,你真的又和他睡了?”

    徐知樂著急辯解:“我、我現(xiàn)在也來找你了呀,我……我和你們兩個都做,好不好?”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他吐出一口氣,“上次……我和大哥做了,今天就和你做,這樣,總算公平了吧?”

    末了,還覺得自己很聰明似的,得意地抬起下巴。

    徐懷遠恨得牙癢癢:“徐知樂!你就非和那個人做不可嗎?”

    “什么叫‘那個人’,他……大哥也是你哥哥呀!”

    “我陪你從小玩到大,他才照顧過你幾次?哪次不是在你做錯的時候才出面教育你?他出國的時候,有多關(guān)心你的情況?現(xiàn)在,他對你改變了一點點態(tài)度,決定當個好哥哥了,你就這么快原諒他,還要讓他在你心里和我平起平坐了是嗎?”徐懷遠鮮少傾吐這么多話,臉上也沒有笑容,“徐知樂,你這就喜歡上他嗎?和我說實話�!�

    那天和大哥說“我最喜歡你”的記憶仿佛還在近前,變成赤裸裸的“罪證”。其實那句話徐知樂是隨口說的,他甚至都不知道“喜歡”是什么,誰對他好,他就喜歡誰,像大哥說的那樣。

    而現(xiàn)在,自然也毫無負擔地說:“我……我喜歡你們兩個人�!毕肫鸲绶讲诺牟粷M,迅速補充道:“但是我最喜歡你!”

    徐懷遠臉頰肌肉一抽,撞上徐知樂澄澈懵懂的眸子,又想起當初是自己把對方送去徐云霆身邊,咽了咽口水,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只是沒想到,徐知樂和徐云霆這么快就解開嫌隙,關(guān)系變得如此親密。

    他用了十七年才成為徐知樂心里的第一,徐云霆憑什么后來居上?

    “哈……你大哥真是,總能輕而易舉拿走我所有的東西�!�

    徐知樂聽不懂二哥的話,但見他微微笑著,似乎沒有發(fā)怒的痕跡,于是松了一口氣。

    二哥挑了一個小區(qū)的平層,理由是不需要雇些雜七雜八的人打理,否則引人注意。房子已裝修得差不多,只剩下細節(jié)的填充,以及尚未入住的屋主。

    “這個房間放你的雜七雜八的東西,這個房間給你玩游戲和看電影,這個再給你……”徐懷遠帶徐知樂在房間里逛了一圈,小家伙早就將二人先前在車里的矛盾拋之腦后,隨著參觀一間又一間房,臉上的笑容也愈來愈明媚。

    最后一間是臥房,床比家里的還大,徐知樂欣喜地撲在柔軟的被褥上,徐懷遠在身后圈住他,下巴輕緩地蹭著他的肩膀:“喜歡嗎?”

    “喜歡!”徐知樂的眼睛瞇成兩道弧,牙齒白而亮,轉(zhuǎn)過身,抱著二哥的下巴就往嘴上親,“二哥真好!”

    他已經(jīng)很習慣這種“親近”的方式,而下一步就是上床,他知道。

    “你喜歡就好�!�

    徐懷遠果然壓他在床,唇瓣加重吮吻的力道,兩只手也探入他的衣服。徐知樂沒躲,甚至拱起腰、抬著胳膊,方便二哥將他脫得干干凈凈。

    用身體換取兩位兄長的“好處”,徐知樂已逐漸摸清這個道理。他再也不是從前那個只憑血緣就能獲得一切的小少爺,好在他下面還長了一個逼,只要大哥和二哥哪天還想操他,他就不愁沒人疼愛。

    于是迎合的舉動趨于熱切,徐知樂脫去二哥的上衣,又解開他的褲子,釋放出那根已灼熱硬挺的肉棒:“哥,你不要生氣了好嗎?”徐知樂握住那根性器,抬臀主動結(jié)合。

    他的小穴太緊,又沒有擴張,僅靠蠻力笨拙地往下壓,才捅進去一個頭,面上就緊繃著直掉眼淚。徐懷遠本被勃發(fā)的欲望裹著,撞見徐知樂濕潤的眼,又聽他那番討好的話,微微瞇起眼睛。

    “你怕我生氣?”他捏緊徐知樂的下巴,鼻尖蹭在對方的臉上,呼吸纏著問話仿佛呢喃。徐知樂忙不迭點頭:“我不想你不高興。”他小心翼翼地與二哥對視,“你也別和大哥爭來爭去的,好嗎?我……我可以和你們都做……”

    “但我現(xiàn)在不想看見樂樂和他做,那該怎么辦?”徐懷遠勾起嘴角,眼眸卻毫無笑意,“如果我一定要你在我們之間選一個,你會選誰?”

    “為什么非要選一個?”真討厭,就不能兩個人都要嗎?

    “萬一呢。”二哥的笑容愈發(fā)溫和了,“如果我和你大哥同時掉進水里,你打算救誰?嗯?”尾音上揚,很有幾分調(diào)笑的意味,連帶著那副淺笑也顯出點狡黠。

    徐知樂思索一陣,面色通紅:“我兩個人都不救!你和大哥都會游泳,只有我不會……要是我去救你們,我肯定是第一個淹死的!”

    徐懷遠哈哈大笑起來:“樂樂對自己還算有點自知之明。”

    徐知樂這回聽懂了,二哥在嘲笑他呀!惱羞成怒地抬腳一蹬,卻被扣住腿彎,難以動彈。徐懷遠腰部一挺,欲望全部埋入徐知樂體內(nèi)。

    “不過,笨也有笨的好處,”徐懷遠笑意盈盈,輕柔啄吻徐知樂的唇瓣,“很多事情,你還是不知道比較好。”

    抱歉最近有點不在碼字狀態(tài),所以質(zhì)量可能不太好,沒法日更……但是有大綱,所以會盡量更新的,后期會修文(

    p_知樂被二哥弄得疼,兩腿夾得更緊了,死死纏在二哥腰上,但嘴上嚷道:“我不笨!你再這樣說我,我就不和你做了!”

    徐懷遠也意識到自己結(jié)合得急,都沒充分潤滑擴張就進去,于是挺入的動作放緩,同時細碎的吻落在弟弟臉頰:“好了好了,樂樂最聰明�!�

    但那話輕飄飄的,倒顯出幾分敷衍,徐知樂癟了嘴:“……你又笑話我了。”

    “小祖宗,我怎么敢笑話你?”徐懷遠兩眼彎彎,令徐知樂也放松下來,抱住二哥的背:“我知道我沒你和大哥聰明,你們都比我厲害。但是……但是只要有你們在,我也用不著那么聰明,是不是?”

    徐懷遠注視弟弟清澈黑澄的眼眸片刻,揉了揉他的頭發(fā),笑意溫柔:“嗯,你不需要太聰明�!�

    蠢點挺好,輕而易舉就被騙上了床,讓他玩了那么久。

    可惜最近不太聽話,打從和徐云霆關(guān)系親密起來,就有了自己的想法。

    想到方才的爭執(zhí),徐懷遠看向徐知樂的目光也變得有些幽怨,既惱悔當初將這個小家伙送上徐云霆的床,也氣徐知樂沒有原則,被誰都能哄了去。

    他希望徐知樂毫無防備地被他吃,又能充滿警惕地抵御他人的誘惑,可惜事情不能總是兩全其美。

    正自沉思,徐知樂突然驚呼一聲:“等等!哥!”

    “怎么了?”

    “你……你沒戴那個……避孕套�!毙熘獦沸÷曁嵝�。

    徐懷遠臉色沉了沉:“為什么要戴?”

    “大哥說要戴,不然會懷孕的……”徐知樂低頭撫摸自己小腹,明明是尋常不過的動作,卻顯出幾分別樣的色情。性器被誘惑得脹大幾分,但徐懷遠太陽穴突突直跳:“你怎么那么聽他的話了?”

    “我、我就是不想懷孕……”徐知樂推了二哥一把,“你去戴套嘛!不然、不然我就不和你做了!”

    小東西還會拿捏人,可惜自己已經(jīng)插進去了,因此實在沒什么威脅度。

    “是嗎?你下面舍得讓我走嗎?”徐懷遠又快又重地頂弄,徐知樂當即“啊”地喘出聲,小逼一縮,再也不敢提戴套的事。

    徐懷遠操得兇,何況對徐知樂的身體尚算知根知底,因此每一下撞擊都碾在敏感點,卷起一陣狂暴的快感颶風。

    二哥太懂怎樣讓徐知樂快樂,技巧遠甚大哥毫無章法的抽插,才做了一會,徐知樂就喘得厲害,肉穴里更像是發(fā)了洪水,隨性器進出而飛濺在床單上,帶出黏噠噠的淫靡水聲。徐懷遠似乎要鐵了心讓徐知樂舒服,一邊扣著他的后腦勺與之唇舌相接,下半身九淺一深地磨過寸寸收縮的淫肉:“樂樂,是不是我操得你更舒服?”

    被抽搐的穴肉牽扯著,小腹和大腿內(nèi)側(cè)已經(jīng)痙攣了。身體深處仿佛有一張饑餓的嘴,迫切渴望被填滿,徐懷遠的每一次進至深處都能短暫撫慰空虛,但很快迫不及待地渴求更多。徐知樂誠實地點頭,拖著哭腔嗚咽:“是……”

    “想要我快一點嗎?”

    徐知樂想要,又怕,畢竟嬌嫩的小逼已經(jīng)被干得酸麻紅腫,火辣辣的淫液涂滿大腿,燒得渾身發(fā)汗、汗珠在高溫的呼吸中蒸發(fā)。何況大腦是昏沉的,還在迷迷糊糊地想,二哥卻漸漸慢下去,小幅度地抽插。

    淺淺頂弄加重了穴心的瘙癢,他摟緊二哥的脖子:“要……要快一點……”

    “小婊子�!毙鞈堰h這樣點評,卻不急著動,反而咬住徐知樂的脖子,像捕食者用餐前玩弄獵物,“你和你大哥做的時候,也這么騷嗎?”

    徐知樂扭著屁股,被不能得到滿足的欲望燒得焦灼:“沒……沒有……”

    “騙人,樂樂這次表現(xiàn)得比以前主動那么多,肯定已經(jīng)和大哥練過幾回了,是不是?”

    “才不是!明明就那天一次……”徐知樂不滿地嘟囔,眼眶已浮起脆弱的紅,“我和你做了那么多回,你干嘛總是計較大哥呀!”

    聽見他說“只做過一回”,徐懷遠的笑容才漸漸滲出來,又捏一把他的陰莖:“那一帆呢?他對你這么上心,你又用你的小逼勾引了他幾次?”

    提起這件事,徐知樂就窘迫,低聲說:“他根本不喜歡和我做……上次、上次也沒碰我……”

    徐懷遠挑眉:“那樣最好�!�

    “是……是呀!”徐知樂已漸漸明白二哥還在介懷自己和別人做的事,主動伸手撩起他濕答答的額發(fā),對上那雙風流的桃花眼,“哥,我和你做得最多,你為什么總擔心別人呢?”

    徐懷遠盯著他,雙眼瞇著,徐知樂不知他想了些什么,但那副表情卻像愉悅的樣子。

    “是啊,樂樂,”二哥俯身吻住他,勾起唇角,“而且……不管現(xiàn)在怎么樣,到時候,你遲早都是我一個人的�!�

    不等徐知樂回答,便掐住他的腰,大開大合地操。

    徐知樂不知二哥最后那句話是什么意思,甚至沒來得及發(fā)出聲音,飽脹充實感填滿他的下體,幾乎抵入宮腔。下一秒,性器拖著穴肉抽出,再頂進更深的地方。仿佛一波一波的浪,一層高似一層,一下深似一下,撞得徐知樂穴肉酸麻,頭暈?zāi)垦!?br />
    他已經(jīng)很熟悉情事了,但反應(yīng)依舊生澀,這也難怪,從來都是被動地接受肏弄,只需嘴里傾吐幾句呻吟,就能勾得身上人血脈賁張。被二哥拉開雙腿,自上而下貫穿時,徐知樂陷在柔軟的床墊里,臉頰潮紅,雙目因下身的激烈動作而瞇著,每進一次,唇瓣便張開了泄出點顫綿的哀泣。

    這個弟弟太嬌氣,受不得一點疼,上床已是他承受的極限,才做了一次,一口穴就簡直要被操爛。紅艷媚肉裹在罪魁禍首上,卻又因抽插外翻,顯得可憐兮兮,一如徐知樂緊抓床單的手、咬唇垂淚的臉,還有斷斷續(xù)續(xù)的哭吟:“哥……哥太快了……慢點……”

    這怎么能行呢?以后要是做很多次,甚至用上道具,怕不是哭得氣都喘不過來了?徐懷遠心里這樣想,但還是順從地放慢速度,安撫地親吻徐知樂的嘴唇。

    現(xiàn)在徐云霆還在,所以仍需穩(wěn)住徐知樂的情緒,但很快就可以不用顧忌對方的感受,全憑心意地做。

    那一天的到來不會等很久。

    徐知樂不愿再幫忙,沒關(guān)系,柳一帆已被拉攏入自己的同盟,以后會成為重要的一枚棋子。

    至于那天的承諾……

    徐懷遠眼眸暗沉,微斂眉梢,對著徐知樂笑。

    他怎么可能把這么好玩的弟弟送出去。

    等到那一天,除去徐云霆這個威脅,他就把徐知樂藏起來,就在這個房子里。

    反正徐知樂那么容易滿足,平時想怎么玩都應(yīng)允他,然后再乖乖被自己玩,就算叫疼也不依著。前前后后都開發(fā)個遍,再調(diào)教成離不開性愛的淫獸,每天只會敞著穴求操。

    這樣想著,呼吸急促起來,看向徐知樂的笑容格外溫柔。

    “樂樂,我現(xiàn)在射給你,你說,你會不會懷上我的寶寶?”

    徐知樂驚恐地睜大雙眼,還沒來得及拒絕,一股一股液體有力地灌注入宮腔,跳動的陰莖如有生命般釋放欲望,在他身體里打上徐懷遠的標記。

    積攢許久的精液數(shù)量驚人,被楔入最深處的雞巴堵在逼里,小腹都被撐出微妙的弧度,仿佛真如懷孕般孕肚挺立。徐知樂看著隆起的腹部,哭著喊出一聲“不要”,徐懷遠卻壓上他,湊至耳邊:“樂樂,還不夠,今天我們要做很多次,做到你里面再也裝不下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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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其實是有點記仇、有點壞心眼的,徐知樂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

    只是讓他戴套,不聽也就算了,還說什么要多做幾次。想到有懷孕的可能,徐知樂就怕得試圖推開徐懷遠:“我……我不要!不許你做了!”

    徐懷遠自然不聽他的,還故意頂了頂:“樂樂,小心,別漏出來,就懷不上寶寶了�!�

    徐知樂既羞且惱,滿臉通紅,見自己幾番掙脫不開,突然心生一計,故意盯著二哥的眼睛道:“你……你要是再惹我生氣,我就不喜歡你,去喜歡大哥了�!�

    徐懷遠嘴角一抽:“你是在威脅我嗎?”

    什么威脅呀?說得真難聽!徐知樂抿唇不語,只見二哥直直盯過來,最后展露一笑,上前捏了捏他的耳朵:“越來越壞了�!�

    “明明是你最壞!都讓你戴套,你還不肯戴!”徐知樂嘟囔著,也反擊似地拉扯二哥的臉,把一張俊逸的臉扯成扭曲的丑八怪。徐懷遠終于敗下陣來,微笑著,舉起雙手,作出投降的姿勢:“好了好了,我聽你的總可以了吧?”

    接著,面上又現(xiàn)出為難的神情:“可是,我沒有套�!�

    “為、為什么?”

    徐懷遠咬住他的嘴唇:“誰會把這玩意帶在身上,嗯?我又不像你,這么花心。”

    “哪里花心了……”徐知樂撇撇嘴,但還是妥協(xié):“好……好吧!今天是最后一次不戴,但是以后你要是再不戴,我就不和你做了�!�

    徐懷遠舔了舔他的鎖骨:“那我今天可要好好‘喂飽’你�!�

    這天他做得很兇,沒了從前百依百順的溫柔樣子,徐知樂求饒了幾回也沒見停,最后再次搬出大哥,收獲了二哥幽怨的眼神,但總算沒有繼續(xù)。長′腿*老阿姨°后]續(xù)追°更

    私處已經(jīng)紅腫,火辣辣的,內(nèi)壁收縮,冰涼濕黏的液體便一涌而出,順著臀縫淌入后穴。徐懷遠掰開他的腿,只見陰莖因射了幾回而蔫蔫垂在腿間,陰蒂卻精神無比,熟紅如豆,在艷粉的穴肉間格外顯眼。那口蚌穴已被拓至合不攏的程度,肉唇大開,顯出幾分可憐,又仿佛火辣的邀請。精液濃白,從洞口冒出一點頭,然后擴大、流出,如一線蠕蟲往外爬出,留下濕潤的痕跡。

    視線往上,小腹鼓起一個顯眼的弧度,徐懷遠方才真的射了很多。

    簡直要變成他的精液容器了。

    嘴角勾起,徐懷遠伸手撫摸徐知樂的小腹,故意往下一按,徐知樂就嗚咽著顫了顫,大腿痙攣,花穴竟然收縮著噴出一大股精液,濺在腿根和床單上,空氣中似乎也彌漫出潮濕淫靡的氣味。

    好騷。

    徐懷遠壓在徐知樂身上,附在他耳邊:“樂樂,就這樣夾著精液回家去好不好?”

    徐知樂睜大眼睛:“什么?我不要……”

    “讓你大哥看看,看看我們射了多少�!毙鞈堰h笑瞇瞇地。

    “大哥才不像你!動不動就看我的……”徐知樂漲紅了臉,結(jié)果被二哥滿臉慍怒地用嘴唇堵住了嘴。

    結(jié)果又被按著射了一發(fā),這回搬出大哥也沒用,反而收獲更用力的頂弄。最后嗓子都喊啞了,兩條腿也抖得幾乎站不起來。

    徐知樂這才知道二哥從前根本沒有“盡全力”。

    他第一次開始后悔,后悔同時招惹了兩個男人……也可能是三個。

    之后一個多月,徐知樂度過了一段尚算快樂的日子。

    終于不用擔心被趕出家門,大哥護著、二哥幫著,柳一帆也不再找他的麻煩。父母見他肉眼可見變得安分,對他的態(tài)度也和緩不少。轉(zhuǎn)去的學(xué)校沒有從前

    一切都很完美,除了性生活方面。

    打從和大哥互通心意,兩個人獨處時,就總?cè)滩蛔“l(fā)生關(guān)系。大哥總是做得很克制,且事后總是露出愧疚的表情,但下次依然會情不自禁地將他抱在腿上,接吻,然后脫去兩人的衣服。

    而二哥則總能尋到零碎的時機與他上床,有一回,徐知樂正準備去洗澡,浴室里突然有個人從身后捂住他的嘴,使他嚇得心臟都要從嗓子里蹦出來。結(jié)果二哥的笑聲抖落而出,一雙手撥開他的褲子,揉捏臀部,性器極熟練地擠進他的腿間,腰部律動,好好的一次洗澡頓時變成激戰(zhàn)交合。最后是他們在浴缸里做完,徐懷遠慢條斯理地給他清理身體。

    感覺到自己的小逼有吃不消的趨勢,徐知樂面對柳一帆的疏遠冷淡的表現(xiàn)時,心里居然懷了點感激。

    那天柳一帆說要與他和好,但此后也沒與他多親密,舉手投足間的反感是掩飾不住的,徐知樂很快意識到:柳一帆還在討厭他。

    但只要對方不動手欺負他,那倒也無所謂,何況柳一帆遠遠避著徐知樂,彼此也算相安無事。

    幸好柳一帆討厭自己!不然,同時和三個人做,那下面還不得壞掉?徐知樂頭一回這般慶幸自己和柳一帆惡劣的關(guān)系。

    ——不對,應(yīng)該叫徐一帆了,畢竟,徐一帆才是真正的徐家人,而徐知樂,也逐漸習慣了“徐一帆”這個名字,而非“柳一帆”。

    他和徐一帆的相處依舊很微妙,那家伙肯定還是恨著他的,可試探了幾番,對方卻始終表現(xiàn)得很平靜,和從前那個掐著自己脖子的瘋子判若兩人。

    “你……你真的不恨我了嗎?”有一回,徐知樂終于忍不住了,找上徐一帆的房間問。對方卻冷冷地瞥他一眼,不說話,把房門關(guān)上了。

    徐知樂撓了撓頭:他知道這家伙最近很忙,自從徐一帆回家以后,父母自然要分配財產(chǎn),也在考慮讓他嘗試接手一些公司的事務(wù)。因此,徐知樂經(jīng)�?匆娦煲环透赣H驅(qū)車前往公司,也是,或許真的有基因決定論這種東西,所以那個真的就比他這個假的要聰明能干許多。從前家里人從沒指望過他什么,現(xiàn)在徐一帆成了真的,大家卻對他很器重。

    也許是因為他真的很笨吧,但只要能在家里順順利利地過下去,徐知樂不想思考太多。

    停更一時爽,一直停更一直爽,艱難復(fù)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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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在徐家其他人眼中,徐知樂和柳一帆的關(guān)系越來越和睦,徐母很高興,正好兩人暫時結(jié)束了學(xué)業(yè),便提議全家人一起去度假,也好促進一家人的感情。

    夏天炎熱漫長,因此度假地點選在山腳下自家的莊園,涼風習習,林木繁盛,風景秀麗。在這里住了幾天,日子也像慢下了腳步。

    柳一帆像只吸血鬼,很少出門,因此徐知樂玩得比在家里盡興�?上О謰尶傁胫屝鹤佣嗳ネ膺呑咦撸虼�,這樣的日子還沒過一周,他們便提議上山野營。

    “一帆,你身體太弱了,這些天陽光好,在外面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也好�!蹦赣H勸說半天,總算把柳一帆“請”出了房子。徐知樂是喜歡野營的,但看見柳一帆在,臉上的笑容淡去,動作也拘謹了。

    半山腰有一片湖,湖邊平攤,正適宜支起帳篷和便攜爐具。才沒坐下一會,母親便說:“一帆,別坐著了,要不要去周圍散散步?”

    柳一帆低下頭,面無表情,顯然是不愿意的,但母親很快將徐知樂也拉至手邊:“樂樂,這地方你熟悉,就帶一帆到旁邊走走,我們在這里燒烤,你們回來就能吃�!�

    她本想借此機會促進兩個孩子的感情,一旁的徐云霆正挽著袖子,撥弄爐上滋滋冒煙的肉排,聞言,皺眉抬頭,輕輕出聲打斷:“媽……”

    就算最近沒鬧什么矛盾,把兩個從前毫不對付的人硬湊在一塊,誰能擔保會出什么事?徐母也感到不妥,正欲挽回,柳一帆卻突然展露笑顏,抬頭,與默不作聲的徐知樂對視:“行啊,讓他帶我出去走走�!�

    在徐家浸了幾個月,柳一帆漸漸褪去曾經(jīng)那副“窮酸樣”,只看外表,難以想象他曾經(jīng)度過一段貧窮拮據(jù)的日子。果然人靠衣裝,如今一身高定顯出幾分貴氣,倒越來越有“正牌少爺”的派頭。

    徐知樂的腳趾縮了縮,不敢看他臉上的笑容。偏偏這時候柳一帆站起身,抓住他的手:“走吧�!�

    那手很涼,卻燙得徐知樂一哆嗦:“我……還是算了吧�!�

    他不敢招惹柳一帆了,就像現(xiàn)在這樣,保持一點距離,順順利利地長大,再指望分家后兄長給他一點錢、保障他將來衣食無虞,這樣就挺好的。

    但柳一帆卻因他的拒絕瞇起眼睛:“你還在討厭我?”

    明明是你還在討厭我才對吧!徐知樂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沒、沒有啊�!�

    “那就走吧�!绷环缶o了他的手。

    無奈,徐知樂只得和柳一帆同行,明明說是“帶一帆出去走走”,結(jié)果一路都跟在對方后面。

    一貫嬌縱不可一世的徐知樂居然學(xué)會了夾緊尾巴做人,換作從前的熟人看見這一幕,必然要大跌眼鏡。但也是沒辦法的事,經(jīng)歷了那么多,徐知樂已意識到柳一帆對他恨之深,而他也不再像從前一樣可以獲得家人的包庇和縱容。

    沉默的氣氛盤旋二人頭頂許久,柳一帆突然扭過身,與盯著腳尖前行的徐知樂撞了個滿懷。

    “你……你怎么了?”徐知樂擠出一個笑。

    “這么怕我?”柳一帆聲音輕如山風,同時伸出手,嚇得徐知樂閉緊眼睛,感到那只手落在自己的脖子上,當即一激靈:“你……你答應(yīng)過不欺負我的!”

    “是嘛�!绷环曅熘獦钒櫝梢粓F的臉,然后翹起唇角,“但是,現(xiàn)在是在山里,就算你出了什么意外,恐怕……也沒人能幫你。”

    徐知樂睜大眼睛,對上那雙黑沉無波的眼眸,只覺一陣料峭寒風鉆進衣服,竄起一身雞皮疙瘩,腿險些軟了,牙齒咯吱咯吱,幾乎說不出話來,好半晌才從喉嚨里吐出點氣音:“你……你不怕坐牢嗎!”

    “到時候,你已經(jīng)出事了,而我才是爸媽的親生兒子,對于我們過去的恩怨,他們一直都很愧疚,一定會幫我隱瞞這一切,讓你死于‘意外’�!�

    柳一帆語速平緩,卻令徐知樂愈發(fā)篤定他真的要痛下殺手,眼淚頓時奪眶而出,哀嚎道:“你……你之前裝出來要和我和好,就是……就是為了找機會,對我……對我動手?”

    他以為兩人只是小打小鬧,最出格的也不過是上次的偷拍事件,但怎么也沒想到,柳一帆居然是個殺人犯!真的想要了他的性命呀!

    為什么?他做的事情有那么過分嗎?居然會讓一個人恨他到恨不得他去死?

    柳一帆微瞇雙眼,看著徐知樂被他一番話輕易嚇破了膽,蜷縮在一棵樹的樹根上,痛哭流涕。

    很丑,但看著就令人興奮。柳一帆沒想對徐知樂下手,他只是看這里僻靜無人,想嚇唬一下這家伙,沒想到對方如此外強中干,才幾句話,就已嚇破了膽子。

    獵物瑟瑟發(fā)抖的模樣最能激起捕食者的狩獵欲望,柳一帆咧開嘴角的弧度拉大,這段時間一直隱藏的惡意炸出胸膛。

    其實假戲真做又有何不可呢?不一定非要徐知樂的性命,但是可以折磨玩弄他一番。

    只是想象徐知樂哭得尿了褲子的慘狀,柳一帆的頭發(fā)絲都戰(zhàn)栗起來,僵硬的面部肌肉愈發(fā)控制不住地笑。這幅表情嚇壞了徐知樂,他當即“啊——”地尖叫一聲,落荒而逃。

    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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