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言崢抓著他的手,眉頭越皺越深,言知許不好說招人調(diào)戲,只能編了個借口
“方才路過一處摔了一跤,就成這樣了�!�
言崢盯著他的眼,盯得言知許心虛轉(zhuǎn)頭才道
“以后看路小心些。”
“是�!�
“好了,你先在偏殿休息會兒,小禾子是朕派來專門伺候你的,有什么事就同他講,不要讓朕看到你又再看書,該休息還是要好好休息。”
“謝父皇�!�
言崢看著他恭順地低著頭,氣質(zhì)清冷又帶著絲疏離,讓人忍不住想將他壓制身下,逼得他哭饒不止。
斂了心思,他繞過屏風(fēng)推門回了主殿。
一回主殿,他便叫了侍從問道
“七殿下今日去了何處,又見了什么人?一五一十全部道來,不要有一絲疏漏。”
侍從想了想,然后鞠禮道
“今早殿下只在青楓殿念書習(xí)字,午間用完膳便帶著奴才們前去陛下殿中,只是在路中碰上了五殿下,兩位殿下先是說了些什么,然后便見五殿下湊近,距離稍遠(yuǎn),奴才看不真切,只模模糊糊看到五殿下好似摟著七殿下,沒過一會兒七殿下就匆匆離去,到了偏殿后屏退所有下人,過了好久,才聽得殿下喚了宮女接了盆水進(jìn)去,后面殿下就沒再出來過了�!�
“言宗……”
言崢沉思著,隨后揮退了侍從,轉(zhuǎn)而叫了暗衛(wèi)
“之后就跟著七皇子,將他每日見的人和每日做的事一一報給我�!�
“是�!�
【作家想說的話:】
好糾結(jié),一血給言宗還是給言崢
6皇弟生得美,卻美得帶刺
七皇子入住安心殿的消息再一次傳遍整個皇宮,原先只是坐著觀看的各大勢力都紛紛站起。
一時間伺候七皇子的宮人的身份都隨之水漲船高。
對于這七皇子,眾人都在好奇,可除了太子曾拜訪過,就沒人看見過他。
五皇子只是意外看見,旁人都不知曉。
這種好奇一直到西洋人來朝進(jìn)貢才得以揭開迷霧。
皇宮里平日舉行的宴會都是以節(jié)儉為主,只有在接待他國使臣才會大辦一場。
宴會一般都要提前準(zhǔn)備,于是西洋使人在使館住了三日,才得以進(jìn)宮。
宴會開始前,眾大臣以及皇族子嗣都已入座完畢,只有皇帝及其座下的席位還無人落座。
皇帝座下右座乃是太子的位置,而左座便是最得皇帝受寵的人,眼見著一些皇子都已坐下,唯獨那七皇子還未至。
眾人的表情皆變得微妙起來。
“皇上駕到!”
跟隨著這句話,其后面的七皇子駕到勾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就見一身黃袍的皇帝身邊跟著的少年,身形頎長,著著月牙衣袍,袍上以金線繪著圖紋,腰上的白玉帶緊著他的纖細(xì)的腰身,再望他面容,眸神雖冷但壓不住桃花眼帶來的嫵媚,精巧的鼻梁堅挺,唇色粉嫩,嘴角自然向上似笑非笑,觀其全身恍若謫仙落世。
眾人驚艷,曾經(jīng)腦海里幻想的容貌比之真人簡直差了萬千。
“世間竟有這樣的美人!”
一名穿戴華貴的西洋人直接站起身來夸贊道。
言知許被他的聲音所吸引,見其一臉癡迷地望著自己,心里不滿卻隱而不發(fā)。
倒是言崢因他的話而沉了臉,與他一同的使臣忙拉他坐下,湊近小聲道
“小王子,這不比蒙國,那是凌國的七皇子,不可隨意評價。”
且魯爾聞言撅起嘴埋怨道
“這里的規(guī)矩還真多�!�
使者又安撫了他幾句,且魯爾才平了心,只眼睛一直朝著言崢左座望去。
言知許落座后便有宮人上了吃食,與旁人的吃食不同,他的吃食種類更加多一點,食材且更加貴重,便如太子都沒這種待遇。
偏他還不愿吃,只有皇帝勸他吃幾口才勉強(qiáng)動了筷子。
這已經(jīng)不是簡單的寵愛了,分明到了寵溺的程度。
他們之前還在揣測七皇子為何如此受皇帝青睞,見了本人才明白,若他們身邊也有像七皇子這般玉石雕刻的人,怕是也如皇帝那樣寵著。
言知許這幾日不知怎得沒什么胃口,看著桌上琳瑯的吃食,只動了幾口,便將筷子擱置一邊,抬頭他察覺言少宣的目光。
言少宣友好地沖他一笑,言知許也回了個點頭,以示招呼。
言少宣于青楓殿的驚鴻一瞥,便難以忘懷,如今能再次見到夢中人,甚是喜悅。
雖是皇弟,但也不妨他多看幾眼。
可光看他覺得還不夠,于是他端起酒離座走到言知許身前
“許久不見皇弟了,聽說皇弟前幾日大病了一場,本宮因繁事加身,得不到空前去拜訪,不知現(xiàn)在身子可好些了�!�
言知許瞥著他唇角的弧度,心料他果真是忍不住了。
“父皇請了御醫(yī),又陪著幾日,臣弟身子已然好多了�!�
聽到他說皇帝陪了幾日,言少宣莫名有些吃味,若他來的早些就是他來照顧少年了。
他的語氣沒了方才的熱切
“皇弟頗得父皇寵幸,皇兄看著也為你高興�!�
高心?言知許差點笑出聲,怕是因為自己得了寵而覺著威脅了他的太子之位吧。
他忍著笑,淡淡道
“謝過皇兄了。”
言少宣看著他還想多說幾句,但一時又找不出話題,只得離開接了其他大臣遞過來的酒。
言知許低頭嗤笑一聲,接著就撐著頭看起了歌舞。
宮里的舞姬個頂個的好,言知許往日從未看過,現(xiàn)下一看竟看癡了。
突然他回過神,心想他如今已過十五,一般這個年紀(jì)會有專門的宮女侍床,他望著舞姬裸露在外的肌膚,潔白如雪,腰肢柔軟,不覺有些燥熱,他挪開眼,小口抿著酒,以掩飾他身下的異樣。
他的舉動卻叫一人看得分外仔細(xì),言宗瞥了眼眼前的舞姬,冷哼一聲。
宴席雖大,但一堆人聚著還是會悶熱,言知許只喝了幾口酒,頭便暈得慌,這還是他第一次體會到酒的威力。
得了言崢的準(zhǔn)許,言知許在侍從的攙扶下踉蹌著身子出了宴席。
“你去拿些解酒藥來�!�
侍從退下,言知許坐在涼亭上,用手按著太陽穴,期望緩解些暈眩。
沒過多久身后多了動靜,言知許以為是侍從拿了解酒藥歸來,伸了手去拿,下一瞬就被人握住,并順勢將他帶到懷里。
感受到周圍的視線,言宗抱著人靈巧幾步就把人甩在了后面。
他捂著言知許的嘴,將他帶到一間屋子的角落,咬著他的耳朵道日日有葷來一彡九④九④六彡一
“敢一個人出來,你可知有多少人在盯著你,招我一個還不夠,還想招那西洋人不成�!�
眼見著四下無人,言知許也懶得偽裝,他惡狠狠地咬著他的手,直將那塊肉咬得出了血放才停下。
言宗看了手上的傷,仍笑道
“怎么和只野貓似得亂咬人�!�
“放開!”
言知許動著身子,卻始終無法脫離他的掌控。
言宗被他蹭得出了火,他掐著少年的腰,啞聲道
“別亂動,小心本宮在這里把你上了�!�
言知許震驚地瞪大雙眼,他扭過身,驚斥道
“你我可是親兄弟,你在胡言亂語些什么!”
“太祖的側(cè)妃可是他親妹妹,莫說我們是親兄弟,就是親父子我也上得你,誰叫……”言宗摸著他的臉,“你生了這副勾人的臉�!�
“你瘋了,快放開我!”
言知許這下真的害怕了,若他真的不顧忌血緣,強(qiáng)逼自己雌伏于他,那他還有何臉面見他的母妃。
見他遲遲不放,手隱隱還有解開衣帶的動作,言知許又慌又急,最終在言宗吻上他的唇時哭了出來。
言宗舔著他的唇,品嘗著他嘴里的味道,剛想脫了他的外袍,便吃著了言知許流下的淚。
他緊忙離唇,看著他淚流不止。
這下?lián)Q成言宗心慌了,他小心翼翼地用衣袖擦了他的淚,柔聲安撫道
“好弟弟,莫哭莫哭,是為兄錯了,為兄不該做出這樣的事來。”
言知許也就流了幾滴淚,見他如此慌張又裝著害怕吸著鼻子,硬生生又憋出些淚來,而后他悶著聲道
“你放開我�!�
這聲卻不似之前帶著怒音,反而顯得委屈可憐,言宗心里麻麻的,便立即松了手,只撫著他的臉。
言知許垂著頭裝作還在哭的樣子,輕推了下他的胸膛,轉(zhuǎn)身就要出了門,言宗想攔他,卻又怕他哭,忍了手跟在他身后。
言知許靜靜地走著,言宗也靜靜地跟著,兩人都沒說話。
言知許已從方才的情形中看出言宗此人是吃軟不吃硬的,他眼珠一轉(zhuǎn),便假裝絆倒摔在池里,言宗果然往前想將他扶住,言知許便趁機(jī)推他下水,甚至在他往上爬時用腳一踹。
看著言宗狼狽的樣子,他捂著嘴輕笑
“皇兄怎得落水里了,臣弟找些人來救兄長上來,皇兄且先等著。”
他離開,言宗立即爬上了岸邊,背抵在石塊,笑得好不暢快。
他這皇弟生得美,卻美得帶刺,一想到他方才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就忍不住樂出了聲,原先的清冷果真是偽裝,還是這樣他更加生動些。
看來下次可不能手軟了。
另一邊言崢收到言知許失去蹤影的信息,驚得立即起身朝外走去。
他的舉動引得場上人的注意,言崢朝著劉玉良使了個眼色,便大步離開了。
“圣上身體疲乏先行離宴,眾位大人可繼續(xù)留宴�!�
話落,一些拘謹(jǐn)著默不作聲的大臣都紛紛起身攀著各大勢力說話。
言崢慍怒道
“連個人都跟不住,要你何用!”言崢又氣又悔,早知這樣,他便跟著人一同出來了,“找!好好的一個人怎么會無故失蹤!”
皇顏一怒,底下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呼出,一幫人找了許久都沒將人找著,就在言崢想要動用守衛(wèi)兵尋人時,就見言知許從遠(yuǎn)處一搖一晃地走來。
見著人,言崢才松了氣,心有余悸道
“一個人去了哪里,怎么不帶上侍從�!�
言知許因言宗的動作忘了自己還喝的暈眩,將人踹下水后,沒走幾步,那酒勁又上了頭。
眼前的事物都有了重影,言知許閉著眼盲走了幾步,突然聽到了言崢的話音,他抬起頭,面頰通紅。
言崢見狀也消了火,摟著他問道
“喝醉了?朕找人給你拿些解酒藥來�!�
言知許腿腳沒了力氣,幾乎將整個人都掛在了言崢身上,言崢嘆了口氣把他抱回了安心殿。
親手為他喝了藥,剛想將被子往上拉,卻被言知許拉了衣袖
“父皇。”
“嗯?”
言崢坐于床側(cè),聽他一遍遍喚著父皇,最后被言知許摟住了他的脖子。
“父皇,你會一直……寵著……兒臣嗎?”
沒聽到回答,言知許又接連問了幾句,言崢實在忍不住往前傾覆住他的唇。
后續(xù)的話被他含在嘴里,言崢用舌頭輕舔著他的下唇,又從牙齒的縫隙中探入,勾著那小舌來回玩弄。
這個吻一直持續(xù)了將近一盞茶的時間,饒是這樣言崢猶覺不夠,他舔掉少年嘴邊來不及吞咽的津液,抬頭看著言知許那因他的親吻而紅腫的唇。
若沒了那層關(guān)系,他可以肆意吻著這張唇,無論在何處,又無論在何地,可如今只能趁著少年酒醉偷吻。
言崢從小身為太子,要什么就有什么,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那樣憋屈,最后他只能撫著少年緋紅的眼尾,戀戀不舍地離了偏殿。
【作家想說的話:】
言宗后續(xù)會給他安個火葬場,因為他太囂張了
7你再敢碰我一下試試
言知許這日在偏殿溫書讀字,得了小禾子的提醒后才將書放下。
“殿下無聊,何不去御花園逛逛,陛下還需一個時辰才回來呢�!�
言知許點點頭,他也確實看累了,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便在宮人的伺候下穿了衣袍向外走。
新雨后的空氣令人心曠神怡,成簇的花圍著小徑,走在其中便有如穿插花海。
言知許邊走邊觀賞,忽然聽到女子的玩鬧聲,他繞到假山后,從縫隙中看到一穿著粉色襦裙,頭戴簪花的少女,其身邊站著的則是她的貼身侍婢。
少女用帕子捂著嘴,不知聽到了什么笑話,笑得肩膀聳動。
言知許看得癡了,他本就是情竇初開的年紀(jì),見著漂亮的女子自會被其吸引,隨著少女銀鈴般的笑,他也輕笑出了聲。
這細(xì)微的聲音驚擾了正在談笑的少女,少女回頭質(zhì)問道
“誰在那里?”
言知許收了笑,微抿著唇從假山后走了出來,少女見他面容瞬間紅了臉
“臣女、不、不知七殿下在此處……”
“無事�!毖灾S低頭瞥著她,“你是哪家的姑娘?”
“臣女是趙太尉府的次女。”
“可告知芳名?”
“臣女名喚清煙�!�
“不知……”
言知許將后續(xù)的話收入肚子里,只是問名字還好,若連女子的芳齡都一并問了,卻顯得唐突了。
趙清煙低垂著頭,以余光偷偷瞧著他,之前在宴席上就覺得七皇子驚為天人,現(xiàn)下竟能和仙人相言語,她心里難掩雀躍。
“七殿下方才要說什么?”
言知許聽著她清脆的聲音,熟悉的感覺再次騰升,他回了幾句最后以改日有緣相會便急匆匆地離開了。
他一路到了青楓殿,閉了門只留他一個。
言知許的氣息微微紊亂,女子的芳香縈繞在鼻尖,他的手往下摸去,在感覺到鼓囊的一團(tuán)時立即紅了臉。
他雖從旁人嘴邊知曉男女之事,但到底只是個沒實戰(zhàn)過的處子,憑著感覺粗粗地揉了幾下,心里的那團(tuán)火還是遲遲不落。
他站起身,整了整衣擺,叫來了小禾子
“聽說宮殿里十五歲后的皇子皆有侍床,緣何我這沒有?”
小禾子眼珠一轉(zhuǎn),隨后樂呵呵道
“殿下確實到了該成人的年歲了,是奴才伺候不周,明兒奴才就為您尋個美婢來�!�
言知許點點頭,心情甚好地將人揮退,接著又看向衣袍遮掩下的一鼓,煩悶至極卻又不知該如何解決,最后他只能靠著讀書以轉(zhuǎn)移身上的不適。
第二日,言崢起早去上了朝,言知許也在他去不久起身,他喚來小禾子只使了個眼色,小禾子便沖他眨了眨眼。陸捌。泗捌,捌伍壹伍-陸日更
言知許愉悅,面上的神色也不似之前清冷,他快步走到了青楓殿,快進(jìn)寢門時,小禾子開口
“殿下,里頭的侍婢可是在外頭尋來的,模樣條子皆絕好,雖然是個處,但也知道怎么伺候人,為了給您助興,奴才還點了味香,保管殿下滿意,殿下好好享受便是�!�
“嗯,下去領(lǐng)賞吧�!�
小禾子笑皺了臉便哈著腰下去了。
言知許推開門,心臟緊張地跳動著。
房間的香熏得人暈迷,入目是一名只著著紗衣,半露酥胸的美人。
美人微微抬眸,眼波流轉(zhuǎn)間帶著無盡的媚意,她盈盈一拜,柔聲道
“殿下。”
言知許喉頭一緊,整個人都緊繃起來,他立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美人是個懂事的,她上前摟住言知許的脖子,柔軟的手順著他的領(lǐng)口往下,一層層解著他的外衣。
將他的外衣脫遍,女子又將自己外層的紗衣祛除,胸前的兩團(tuán)就緊緊貼在言知許的胸前。
女子引領(lǐng)他上了床,言知許熱著臉就看她的動作,最里的上衣解開,露出少年白皙的胸膛,女子柔弱無骨的手攀附在上頭,四處點火。
言知許終于忍不住,想要按住女子的腦后,與其接吻。
可下一秒,門就被踹開了,在床的兩人均是一驚,緊接著女子被重重地甩在地上。
女子發(fā)出一聲痛呼,還沒來得及起身,就聽得一句滾。
女子見其玉冠金帶嚇得拾起地上的紗裙匆匆往外逃。
門被關(guān)上,言宗掐著言知許的脖子,咬牙切齒道
“皇弟真是閑情雅致�!�
言知許除了剛才一愣,接下來便滿是憤怒
“我做什么你管得了?”
“管得了?”言宗重復(fù)了一遍他的話,而后冷聲道,“本宮怎么管不了?你身為皇子做出這種不知廉恥的事來,本宮如何管不得!”
話落他拉下少年半掛在肩上的衣物,將一只腿擠進(jìn)他的雙腿內(nèi),并把他的手固定在頭上,欺身覆上他的唇。
下唇被狠狠地咬了一下,鐵銹味彌漫在口腔里,言知許緊閉牙關(guān),不讓他伸進(jìn)半分。
言宗見此愈發(fā)起火,他毫不憐惜地用手卡住他的下顎,在他吃痛的間隙,把舌頭深入四處搗著。
“嗯……放……”
言知許剛想說話,卻又被男人吮吸住唇舌,雄性氣息灌滿了他的口腔,使他幾乎要被這氣息溺斃。
雙唇分離帶著幾縷銀絲,兩人皆喘著氣,言知許面上的紅暈不知是氣的還是悶的,他的眼角被逼出了一滴淚,男人將淚水舔舐干凈,然后開口
“想上女人?本宮是不知皇弟這般饑渴�!�
“怎得你上得我上不得!”
言知許怒視著他,手腳奮力掙扎。
“行啊,你若敢上,本宮便敢上你,上得你幾日下不了床!”
他說完,手往下?lián)嶂纳仙�,拂過腰間時,言知許敏感地扭著身子,言宗勾唇又在那處捏了幾下。
“啊……嗯……”
脫口而出的聲音酥媚極了,言知許不敢置信這是從他嘴里冒出來的,他忙閉緊嘴,不管男人如何刺激都不再往外吐露一句。
“叫得比女人還騷,被你上的女人可真是無地自容了�!�
聞言,言知許羞惱道
“滾!言宗你再敢碰我試試!”
“這可是你叫我試的�!�
言宗不再克制,手繼續(xù)往下摸著他的已然硬起的性器,言知許方才消下去的欲望又被提了上來。
“被男人輕薄也能硬成這樣,言知許,本宮早就說過了,你若不是七皇子,本宮花萬金都要奪你一夜�!�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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