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祁御沒反駁,算是默認了。
尚辰,“你給的驚喜是......女人?”
祁御,“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尚辰被他吊起好奇心,“給點提示,也好讓我做好準備。”
祁御還是那句話,“提前知道,就算不上驚喜了�!�
祁御擺手示意他滾蛋,又提醒他,“她還不知道我的身份,做得隱蔽點�!�
尚辰比了個“OK”,“了解。”
一直走到門邊,尚辰還是沒忍住罵了句,“祁御,你是不是有什么被虐傾向?”
“你是不是特別享受被南初包養(yǎng)?”
祁御給了他一記白眼,“滾!”
尚辰壞笑,“為了你給我準備的驚喜,我必須還你飽餐一頓。”
當然,此餐非彼餐。
尚辰離開,陳安跟著離開。
只是他走到門邊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聽完對方匯報的內(nèi)容,陳安轉(zhuǎn)頭往回走。
祁御看了眼陳安,“什么事?”
陳安,“爺,南小姐在找人處理會所門口的監(jiān)控�!�
祁御臉色沉了沉,怒氣莫名飆升。
“告訴她,如果想要監(jiān)控資料,讓她去帝景莊園等著。”
陳安嘴角顫了顫,“是�!�
陳安走后,祁御思來想去,還是氣。
他氣得扔了手里的簽字筆,“怎么就那么欠呢!”
她明知道他是后色會所的人,寧愿找別人幫忙,都不找他。
行啊,她越不想跟他有所牽扯,他越是會讓他們之間牽扯不清。
*
LS集團。
南初剛回到辦公室,她的電話響了起來。
“怎么樣?”
王超,南初的大學同學。
一次偶然的機會,她知道王超在后色做客戶經(jīng)理。
也是因為王超,她才知道后色換老板的事。
“抱歉,事情好像給你搞砸了�!�
南初心下一沉,“什么意思?”
王超,“可能是因為監(jiān)控的事情比較敏感,好像被哪個大領(lǐng)導還是什么人知道了。”
“他說,如果你想要拿監(jiān)控資料,讓你今晚去帝景莊園等著�!�
南初一臉驚訝,“帝景莊園?”
王超,“我接到的消息就是這么說的�!�
南初只覺太陽穴突突地疼起來。
“我知道了,還是謝謝你。”
之后,兩人又聊了一會,才掛斷電話。
掛斷電話,南初頭大地扔下手機,簡直被氣笑了。
她和小鴨子這一年住的別墅的名字就是叫帝景莊園。
小鴨子這是報被甩之仇呢!
算了,都睡一年了,也不在乎多睡這一次了。
不多時,陳欣端著咖啡敲門進來。
“南總�!�
陳欣見南初面色不好,猜到展位的事情肯定是沒搞定。
她安慰道:“實在不行,我們還有兩家小一點的展覽館可以選。”
只是那兩家展覽館不管是知名度和規(guī)模都遠不如風尚。
南初,“你先幫我去弄一份風尚展覽館的布局圖,和展品清單。”
陳欣,“我現(xiàn)在就去!”
離正式展覽還有三天時間,臨時讓風尚布置展臺顯然不可能,只能找人合作。
陳欣速度很快,很快發(fā)來展覽館的布局圖和展品清單。
南初迅速確定了幾家可能有機會合作的客戶。
南初按照聯(lián)系方式,一個一個撥電話過去確認。
結(jié)果,都不盡如人意。
撥到最后一個電話的時候,南初甚至都不抱希望了。
“你好,請問是上呈集團的尚辰尚總嗎?”
尚辰,“我是�!�
南初開門見山,“您好,我是LS集團的南初......”
南初簡明扼要地說出自己的不情之請,提出想跟上呈拼展臺的事,說完自己都覺得抱歉。
“很冒昧,但是,還是希望上呈能幫我們這一次�!�
“我們愿意支付上呈這次的全部展臺費�!�
尚辰想起自己那個“嗷嗷待哺”的兄弟,“那你中午來上呈找我的特助,有什么要求你跟他說�!�
南初激動得站了起來,“感謝尚總,真是太感謝了�!�
尚辰,“有機會請我吃個飯就行�!�
“好說,好說�!�
掛斷電話,南初激動得差點跳起來。
山窮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和上呈同臺展酒,可比她之前的展位好太多了。
只是,下一秒震動起來的手機澆滅了她激動高昂的情緒。
來電顯示是靳安辰。
估計靳安辰已經(jīng)知道她脖子上吻痕的事情了。
同一時間,前臺的電話打了上來。
“南總,有位姓靳的先生說想見您�!�
南初,“我不認識什么姓靳的人�!�
“還有,今天我不見客,如果有人在樓下鬧事,直接轟出去。”
“如果他還是不走,直接報警處理�!�
南初掛斷靳安辰的來電,直接將他拉進黑名單。
靳安辰見不到南初的人,電話又被拉黑,氣得他整個人要爆炸。
他憤怒拍前臺的桌子,讓他們給南初打電話。
前臺叫了安保,安保強制將他從LS集團趕了出來。
靳安辰當了二十幾年的大少爺,還從來沒有這么狼狽過。
第一次被人架著胳膊趕了出來。
“南初,看我今晚怎么弄死你�!�
靳安辰離開LS集團后,直奔戚如煙的公寓。
戚如煙哭紅了眼,看到靳安辰,眼淚又忍不住往下掉。
靳安辰又氣又煩,又心疼。
“我沒碰她�!�
“我證明給你看。”
接下來,靳安辰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訴戚如煙他昨晚沒碰南初。
做!
戚如煙還是不信,“我看得清清楚楚,她脖子上的就是吻痕。”
“不是你,還能是誰?”
“難不成,南初外面有人了?”
提到南初外面的男人,靳安辰覺得頭頂?shù)木G帽比大草原還茂密。
他壓制不住內(nèi)心的怒氣,一并都發(fā)泄到了戚如煙的身上......
*
晚上九點。
南初踩著七寸的小高跟,哼著小曲,指紋打開帝景莊園的大門。
進去后,不等她關(guān)門,便被一道黑影壓住。
“唔......”
“渾蛋,疼......”
“南初,我今晚就算弄死你,你都給我忍著�!�
“唔......”
第11章
吻!
“腰,疼......”
南初側(cè)腰被撞抵在門把手上,疼得她差點哽咽哭出來。
祁御手上唇上的動作一頓,心里恨得要死,動作還是停了下來。
“疼死你活該!”
祁御冷臉轉(zhuǎn)身,“寧愿求別人,也不求我?”
南初揉了揉生疼的腰,實話實說,“不想跟你再有瓜葛�!�
祁御回頭瞪了他一眼,心里有火,倒個水,將水杯茶壺弄得砰砰響。
“你就不怕被王超知道我們倆的事?”
南初一臉坦然,“你在后色做鴨的事,又不是什么秘密,你還怕他知道?”
祁御倒水的手一頓,“你跟王超說我是你養(yǎng)的小白臉?”
南初拿過他倒好的水,抿了一口,“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我怎么跟他說?”
祁御咬了咬牙,“祁御!”
南初像是壓根沒在意祁御的名字,繼續(xù)說道,“王超是我大學同學,他知道我和靳安辰有婚約的事,也知道戚如煙和靳安辰的事。”
“我只跟他說,我在你們會所門口遇到了熟人,在車里待的時間久了點�!�
“又跟他說了大概時間段,他立即就懂了我的意思�!�
說著,南初開始為難,“就是......”
祁御挑眉,“什么?”
南初看祁御的臉,“王超可能誤會了什么�!�
對上祁御疑問的眼神,南初解釋,“他很歉意地跟我說,你們會所的鴨如果只有十分鐘的話,那算是失職了。”
祁御,“......”
南初,“他還說他要專門做一次匿名問卷,調(diào)查一下你們會所男性服務(wù)人員的時常問題,他還說,如果我有需要的話,他可以重新給我推薦一個�!�
祁御臉色陰郁得很難看,“南初,你壞我名聲!”
不僅是當鴨這件事!
更是“十分鐘”失職一事!
他一把奪過南初手里的水杯,砸在桌面上,更是直接將南初壓在了餐桌上。
南初嚇得抵住他壓下來的胸膛,“我跟他解釋過了�!�
“還給了你滿星好評�!�
祁御冷笑過后,“是嗎?”
他一個打橫將南初抱起往主臥走去,“你都滿星好評了,我必須要追加表現(xiàn)一下�!�
主臥大床上,南初被放下。
對于這一晚,南初覺得她逃不掉。
不過,話還是要說清楚的。
她拉著祁御的手,摸了摸她脖子和肩膀的地方,上面的斑駁吻痕比早上看到的要明顯一些。
“我先提分手傷了你的自尊,現(xiàn)在你也給我制造了這么大的麻煩�!�
她攬住他的脖子,定定對上他深邃的黑眸,“今晚過后,你毀掉監(jiān)控,我們互不相欠�!�
祁御輕抬她的下巴,毫不心慈手軟地咬了上去。
“南初,你還真是知道怎么惹怒我�!�
之后的一切,像一場綿延不絕的暴風雨。
南初被風浪卷席著,在浪里艱難喘息。
祁御的怒氣從未像現(xiàn)在這般強烈,全部都發(fā)泄在了南初的唇上。
一開始,南初還有意識捂住嘴巴不讓他碰,可是在聽了他的話后,她又放開了唇。
唇,是她堅守著要留給未來丈夫的。
可是祁御說,“你確定要我把痕跡留在你身上?”
“你就不怕靳安辰檢查你的身體?”
后來,南初主動吻了祁御。
再之后,留給南初的主動權(quán)便不多了。
一整夜,南初一直在浮浮沉沉,沉沉浮浮......
她聽到她的手機響了很多遍,但是,她被祁御困著,接不了。
再后來,手機又響,她是沒力氣去接。
再再后來,她累得暈死了過去,再也聽不到手機響了。
早上的時候,她睡得迷迷糊糊時,被手機鈴聲吵醒,似乎聽到祁御接了電話,說什么“暴露行程給誰”,又說什么“把誰引去京城”的事。
只是那時候她太困太累,沒聽幾句又睡了過去。
等她再醒過來時,已經(jīng)是下午的三點了。
對早上祁御那個迷迷糊糊的電話,半點記不起來了。
看著空蕩的房間,南初怔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昨晚又跟小鴨子睡了。
他昨晚很瘋!
她差點死他手里!
“混蛋,嘶......”
嘴巴疼。
全身更是酸疼的厲害。
她掙扎了好一會兒,才好不容易挪下床去了趟洗手間。
回來時,才發(fā)現(xiàn)床頭柜上放著一張便簽紙和五張千萬支票。
支票是她之前包養(yǎng)小鴨子的支票。
南初又拿過便簽,上面是祁御力透紙背的幾個大字:
【到時候配合我過戶】
意思明顯:五千萬,他要買下這棟別墅。
這棟別墅是她十八歲生日時,外公外婆送她的成人禮。
她住的時間最久,最喜歡這里的大落地窗。
不過,既然他要,那便給他好了。
簡單洗漱后,南初又收拾了幾件衣服,便離開了帝景莊園。
坐上車,她才打開手機。
未接電話一百三十多通,無一都是靳家老宅那邊的。
微信未讀消息更是多達999+
南初第一個點開的是陳欣的未讀消息。
陳欣匯報著和上呈那邊的溝通結(jié)果,目前一切都在計劃中。
提到上呈集團,南初到現(xiàn)在還覺得像是做夢一樣。
上呈集團,主營餐飲配套設(shè)備,定制餐具,酒具等。
這次的展會,上呈是受風尚邀請參展,參展的內(nèi)容是定制款的輕奢高級酒杯。
昨天中午,她帶著陳欣去了上呈集團,做好了被拒絕的心理準備去的,沒想到事情談得竟意外地順利。
因為戚如煙的橫插一腳,LS集團算是因禍得福。
南初又點開了靳安辰的微信消息:
她以為肯定是不堪入目的謾罵和威脅警告,沒想到他竟然去京城了。
【南初,等我從京城回來再找你算賬�!�
南初忍不住松了口氣。
靳安辰這個時候離開,簡直是老天爺都在幫她。
沒往上翻那些信息,她直接刪除兩人的聊天記錄。
靳安辰不在昆城,南初也沒回靳家老宅,而是住到她公司附近的小公寓。
展會前的三天,南初忙得不可開交。
期間,靳安辰和戚如煙沒聯(lián)系過她。
小鴨子也沒再出現(xiàn)。
一切都很順利。
就在南初以為會一直這么順利下去的時候,沒想到在展會開始的第一天,她竟直面碰上了南心。
南心,南世業(yè)的另一個女兒,比南初還大兩歲。
對南家人,南初給自己立了個準則:
遇狗繞行!
只是,她想繞開南心,南心卻故意攔住了她。
南心一臉嘚瑟,“南初,你這是怕我?”
南初,“我怕被狗咬!”
“讓開,我還有事要忙�!�
南心冷笑了聲,“LS連展位都沒簽上,你來這里還有什么可忙的?”
她看了眼南初手里的一沓宣傳單,“跑腿發(fā)傳單?”
“關(guān)你屁事�!�
南初繞開她要走,再次被南心再次攔住了她。
“有屁就放!”
南心,“南初,你還真是跟你媽一樣沒用�!�
“你媽天天就知道忙事業(yè),忙出差,最后連男人都看不住�!�
“你看我媽多聰明,看上哪個男人,就懷上那個男人的孩子,后面只要把孩子養(yǎng)大,再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錢和男人不就都來了?”
南初忍不住罵了句,“基因果然強大,你隨了你爹的渣,隨了你媽的賤�!�
南心氣得要上手,又忍下了。
“我現(xiàn)在是南家大小姐,代表的是南氏集團的顏面,不跟你一般見識�!�
南初見展會的人也越來越多了,“好狗不擋道,讓開!”
她要走,又被南心攔住了。
南心,“怪不得靳安辰剛訂婚就出國,就你這種天天除了職業(yè)裝就是職業(yè)裝的,還這么沒情趣,是個男人都會跑�!�
“說實話,你是不是差不多要被靳安辰掃地出門了?”
南初,“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南心在南初背后喊了句,“你就不想知道靳安辰的緋聞?”
“我一個混娛樂圈的小姐妹說,靳安辰和你的好閨蜜戚如煙好像挺曖昧的�!�
“我還聽說戚如煙在國外好幾部戲,都有靳安辰的投資。”
南初站定,回頭看了眼南心,“然后呢?”
南心,“我還聽說,是靳安辰給風尚總部那邊的老板打了招呼,你的展位才會被戚如煙代言的RCI雞尾酒搶走的�!�
“這些,該不會都是真的吧?”
南初笑了,“你知道的倒是不少�!�
“所以,你到底想說什么?”
南心嘚瑟,“我就是想說,展位展位被搶,男人男人被搶,南初,你還真是夠沒用的!”
南初反唇就懟,“能被搶的東西,都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
“因為,他們都夠賤!”
南心,“你......”
南初,“你見過有人搶鉆石,搶航母,搶核彈,搶國家領(lǐng)導人的嗎?”
南心,“這......”
南初,“當然,還有一種更賤的�!�
她冷眼看南心,“就是你這種!”
“下賤倒貼,用齷齪手段懷上豪門少爺?shù)暮⒆�,還想母憑子貴嫁進去豪門�!�
南心被戳痛處,恨南初恨得牙癢癢,“南初,你給我閉嘴!”
南初樂了,“你都沒給我披麻戴孝,下跪哀嚎,我為什么要閉嘴?”
南心被南初氣得手指發(fā)抖,上來就要扇南初的臉,卻被南初一把扣住了手腕推開。
就在這時,一道男聲從南初身后傳來,叫她的名字。
“南初!”
第12章
小鴨子找到新金主了?
南初回頭,看到一臉陰沉的靳安辰正朝她走來。
對上靳安辰探視的眼神,南初下意識地想整理衣領(lǐng)。
又忽然記起上一次跟小鴨子在一起時,遭殃的事她的嘴唇,這才松了口氣。
小鴨子那晚還算是個人,他們糾纏了一整晚,他都沒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跡。
至于那天早上他留在她脖子上的吻痕,本來就不是特別明顯,三天過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不出來了。
靳安辰走過來后,果然第一時間就是看南初的脖子。
南初剛想說什么,余光掃了眼南心,見她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只能硬著頭皮強裝驚喜,“你怎么來了?”
她開心地挽住靳安辰的手臂,“這是你送給我的驚喜嗎?”
說完,她還調(diào)皮地朝他眨了眨眼睛。
靳安辰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又見南心正在看他,只能配合。
“我來看看你這里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南初面上笑應,“好��!”
心想?yún)s想:來幫她是假,探班戚如煙才是真吧。
她看了眼手腕上的時間,不想跟他演恩愛未婚夫妻的戲碼,只想找借口離開。
她看向南心,“那我和安辰就先走了,再見。”
而南心......
她根本沒聽到她的話,正兩眼冒光地正盯著靳安辰看。
那眼神,像是貓看見耗子。
像蒼蠅看到裂縫蛋。
更像狗看到屎。
剛這么想著,她胃里一陣翻滾,被自己惡心到了。
再看南心,她依舊一臉花癡地盯著靳安辰看。
忽然,一個想法閃過她的腦海。
南心該不會對靳安辰有什么想法吧?
如果南心愛上靳安辰,還死活要嫁進靳家,結(jié)果會怎么樣?
想到這個可能和帶來的后果,南初眼底閃過興奮的光亮。
眼神一閃,南初計上心頭。
她笑著把手里的宣傳資料放到靳安辰手里,語帶撒嬌地將靳安辰往前推了幾步。
“我和我姐還有幾句悄悄話要說,你先在前面等我一下�!�
聽著南初的撒嬌,看著她嬌羞的臉,靳安辰一時失了神。
南初見靳安辰不動,又推了推他,語氣更嬌,“愣著干什么,快去呀!”
她還故意用南心聽得到的音量,“晚上回去獎勵你!”
這種語氣的撒嬌方式,南初最是擅長。
因為,她在小鴨子身上試驗過很多遍。
只要她這么一撒嬌,小鴨子對她便是有求必應,她屢試不爽!
南初嗲氣的兩句話聽得靳安辰全身緊繃得厲害,某處的火氣更是猛然高漲。
他是男人!
當然懂那團火意味著什么!
只是在對上南初眼底的冰涼時,他又瞬間如夢初醒。
果然,南初只是在演戲。
靳安辰只覺無數(shù)的失望如潮水般往他的心口涌。
心,很痛。
靳安辰一邊走,一邊捶著心口,一遍一遍地警告自己:
靳安辰,別著了南初的道,她的喜歡都是假的。
她從小就是戲精,最擅長的就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了。
如煙才是你的真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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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邊,靳安辰都走遠了,南心的眼神都沒舍得收回來。
這更加堅定了南初的想法。
南心從小深受她受母親的耳濡目染,一門心思地想要嫁進豪門做闊太太。
她之前能算計郭家大少爺,想母憑子貴嫁進郭家。
現(xiàn)在就能算計靳安辰,同樣母憑子貴嫁進靳家。
當年,靳家提出履行婚約的時候,要不是那時候南心已經(jīng)懷上了郭家大少爺?shù)暮⒆�,怕是和靳家�?lián)姻這事也輪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