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顧霆梟翻看著手機里的資料,靜靜地喝著茶。
他其實猜到了袁乾銘會過來睡覺,所以專門坐在樓下等著他。
兩個人坐在一樓聊到了深夜才回到了各自的臥室。
顧霆梟回到臥室后發(fā)現(xiàn)大床上空空蕩蕩的,沒有了南淺的身影,直接無奈的笑了起來。
當(dāng)南淺被顧霆梟發(fā)現(xiàn)的時候,她正站在tg酒吧的打碟機面前打碟,一邊打一邊蹦,身邊站了二十多個男人陪著她跳。
“我還第一次見到蹦迪的人自已給自已打碟的�!�
袁乾銘站在顧霆梟身邊,笑的合不攏嘴。
“要不你也上去蹦?”
顧霆梟扭頭看了眼笑到露出了十幾顆牙的袁乾銘。
“可不敢�!�
袁乾銘瘋狂的搖著頭,趕緊閉嘴不說話了。
南淺身邊的男人時不時地給她遞酒,她來者不拒,有多少喝多少。
“四爺來了�!�
高澤看見了站在門口的顧霆梟,拍了拍逄虎的肩膀,提醒著他。
兩個人本來坐在沙發(fā)上笑看著玩得正嗨的南淺,看到顧霆梟后趕緊起身朝著顧霆梟走去。
“四爺!”
“四爺!”
兩個人走到顧霆梟身邊恭敬地喊著。
“小淺什么時候來的?”
顧霆梟跟兩個人打招呼后,視線重新移回了舞臺上的南淺。
“來了一個小時�!�
逄虎看了看表回答著顧霆梟。
南淺本來已經(jīng)睡著了,是被顧霆梟累的。
睡夢中她夢到了在tg酒吧蹦迪的場景,突然想起了今天晚上還有聚會,然后又醒了過來。
她悄悄拉開房門聽到顧霆梟和袁乾銘在談事情,所以直接換好了衣服從陽臺跳下去走了。
顧霆梟看著玩的正開心的南淺,決定不要掃她興,所以坐在了中間卡座的沙發(fā)上。
“這又是把全城的男頭牌找來了?”
顧霆梟指著圍著南淺的一群男人。
“這次沒有男頭牌。”
“這全是深淺俱樂部的心腹們。”
“這次是慶功宴,所以我們不放心外人知道老大在m國的事情�!�
“阿澤便從心腹們找出來了這些長相和身材都不錯的來陪老大玩。”
逄虎給顧霆梟介紹著。
“你們俱樂部里的人,長相和身材也不輸那些男模啊�!�
袁乾銘看著舞臺上的人,每個長的都不錯。
“老大是顏控,長的要是差了,她早掀桌子了。”
高澤無奈的說道,天知道他選這些人的時候,費了多大的勁。
逄虎安排手下拿來了南淺自已的酒,打開后坐在了顧霆梟身邊給他倒著酒。
“這是小淺自已的酒?”
顧霆梟看了眼酒瓶就猜出來了。
“是的四爺。”
“這是老大放這里的酒,一般人也搞不到這些。”
逄虎點了點頭。
南淺在酒吧里放了很多她自已喝的酒,說是她自已喝,其實逄虎他們也可以隨便喝。
但是逄虎一般不碰這些酒,太名貴了是一方面,最主要是南淺的酒都太烈了,稍微多喝一點直接醉倒。
逄虎被這些酒放倒了好幾次,所以現(xiàn)在一口都不喝了。
站在舞臺上被各種各樣男人圍著蹦迪的南淺突然看到了坐在卡座上的顧霆梟,眼神瞬間變了。
“四爺,太太看到你了�!�
袁乾銘提醒著顧霆梟。
“嗯,就是眼神不太對勁�!�
顧霆梟看到南淺的視線后,心里隱隱約約感覺不對勁。
“這眼神,有種很熟悉的感覺�!�
袁乾銘看著南淺的眼神,也感覺有些不對勁。
這個眼神逄虎和高澤一下子就看懂了,畢竟跟在南淺身邊這么久了,要是連這都看不懂,也坐不到今天的位置。
逄虎扭頭跟自已身邊的心腹說了幾句,心腹愣了幾秒,隨后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就走了。
南淺看到了逄虎的動作,便知道他都猜出來了。
“不是......”
“你這是......??”
袁乾銘看著面前的來人有些吃驚。
但是下一秒,袁乾銘想起了剛才南淺的眼神為什么這么熟悉了。
南淺從舞臺上跳下來,三步兩步跑過來跳在了卡座面前,然后指著穿著超短裙的姑娘們。
“你們今天晚上好好陪著我家四爺�。 �
“我家四爺沒喝醉的話,以后你們都不用來tg了!”
南淺說話的語氣,已經(jīng)帶著醉意了。
她搖搖晃晃的站在原地。
逄虎和高澤已經(jīng)站在了南淺的一左一右,等著南淺如果站不穩(wěn),能第一時間接住她。
“小淺�。�!”
顧霆梟也想起了南淺的這個眼神,上次也是她給自已找女人陪酒的時候,露出了這不懷好意的笑容。
但是一切為時已晚,顧霆梟被近三十個女人圍住,左一杯右一杯的敬酒。
他本來一杯酒都不喝,但是南淺瞪了他一眼,他沒辦法只能接過這些女模遞過來的酒。
南淺看到這里,十分滿意,便又轉(zhuǎn)身跟她的男模們玩去了。
顧霆梟坐在沙發(fā)上,有些生無可戀的喝著酒。
他發(fā)誓以后南淺再出來玩,他要不自已進(jìn)包間,要不就直接不來了。
女模們每個人都噴著香水,每個人噴的味道還不一樣。
一個接一個的敬著顧霆梟喝酒,顧霆梟甚至自已都能聞到自已的衣服全是這些香水味。
除此之外,他自然知道南淺這些酒都是高度數(shù)的,這些女模們得到了南淺的口諭,便不停的說著各種恭維的話讓自已喝。
很快顧霆梟就被灌醉了,整個人的雙眼也迷離了起來。
袁乾銘坐在一邊挑著眉看著眼前的顧霆梟:好家伙,四爺還有不到半個小時就被灌醉的時候。
逄虎坐在了袁乾銘身邊,將酒瓶遞給了他:
“這是老大自已的酒,正常人最多半杯就不醒人事了,所以都兌著喝�!�
“老大的酒量喝純的最多四杯,喝完了
不光tg是她的,連地球都是她的了。”
“剛才四爺喝了七杯,還是連著喝的�!�
逄虎說完后,袁乾銘仔細(xì)看了看酒瓶,看完后抬頭看向了逄虎:“我沒帶保鏢來,怎么辦??”
逄虎指了指站在二樓的一排手下:“一會讓他們護(hù)送�!�
這些本來是他給南淺準(zhǔn)備的保鏢,一是為了防止有人來鬧事,二是為了能送南淺回家,第三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防止南淺喝多了出去鬧事。
每次逄虎看到南淺玩嗨的時候,都會提前給南淺準(zhǔn)備好保鏢,以免節(jié)外生枝。
袁乾銘看著逄虎照顧南淺,就跟他照顧顧霆梟一樣,比照顧自已都仔細(xì)。
“你對太太,很上心�!�
袁乾銘看著逄虎若有所思的說道。
逄虎是個聰明人,他聽出了袁乾銘的言外之意。
“老大對我們來說,很重要�!�
“有她,才算是一個大家庭�!�
“她在我這里,永遠(yuǎn)是對的,無條件相信,無條件服從�!�
“全世界都可以說她錯了,但即使錯了,我也心甘情愿的陪她走下去�!�
“沒有任何男女情誼,但她,就是我的天!”
逄虎看向南淺的眼神,絲毫不避諱對她的寵溺。
他比南淺年齡大,但是這不影響他愿意聽從南淺的吩咐。
顧霆梟對南淺的寵溺,是愛,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愛。
他對南淺的寵溺,是唯一,南淺是是唯一一個值得讓他掏出一切對她好的女人。
即使是以后自已娶妻,南淺也永遠(yuǎn)會放在第一位。
“太太眼光很好,無論是任何方面�!�
袁乾銘從逄虎身上收回了視線,笑著說道。
“不是她眼光好,是她人好�!�
“所以她配得上這世界上最好的一切�!�
逄虎也笑了起來,在他眼里南淺就是最好的。
說話間,南淺也喝多了,站都站不穩(wěn)了。
逄虎和高澤趕緊從卡座站起來翻上了舞池扶著南淺。
顧霆梟也喝醉了,但是他還是能自已站自已走路,還知道去扶著南淺。
“兩個喝醉的人湊在一起,真是無解�!�
袁乾銘有些無奈的看著走在前面的顧霆梟和南淺。
南淺走出tg酒吧后,就非不坐車,非要自已走路。
又?jǐn)偵狭撕茸淼念欥獥n,誰的話都不聽,就聽南淺的,要陪著她走回去。
凌晨三點,袁乾銘、逄虎和高澤三個人帶著十幾名保鏢,跟在顧霆梟和南淺的身后。
本來顧霆梟還能自已走穩(wěn)了,但是他要扶著一個站都站不穩(wěn)的南淺,便自已也走不穩(wěn)了。
兩個人在前面搖搖晃晃地,各說各的,南淺一會兒晃悠在顧霆梟的左邊,一會兒晃悠在顧霆梟的右邊。
逄虎、高澤便跟著南淺一會兒往右跑,一會兒往左跑。
袁乾銘走在離顧霆梟身后一米左右的位置,伸著手準(zhǔn)備隨時扶住他。
“你看,兩個酒鬼�!�
突然有個突兀的聲音傳到了南淺的耳朵里。
南淺停住腳步,轉(zhuǎn)頭尋找著聲音的來源,她仔細(xì)看了好幾眼才看清對方,是幾個喝醉的女人和男人,
顧霆梟自然也聽到了,他僅存的理智告訴他,自已和南淺都喝多了,打起來有些吃虧,所以讓袁乾銘帶人去收拾對方。
袁乾銘看著對方幾個人也喝的醉醺醺,實在不知道應(yīng)該從哪個開始下手。
“你哪來的臉說我們!”
“我們頂多兩個,你看看你們一群!”
南淺搖搖晃晃地指著對方的幾個人說道。
“小妞,你長得真漂亮,跟哥哥混吧�!�
對方一個男人色瞇瞇的看著南淺說道。
“你這模樣還說自已是哥哥!?”
南淺磕磕絆絆的走到了男人的面前。
逄虎帶的保鏢要去驅(qū)趕男人,逄虎抬了抬手示意所有人都不要動。
大家都默默的看著南淺伸手指著男人:
“你??”
“就你??”
“還想調(diào)戲你姑奶奶?”
南淺說話的功夫,對方抬起手想去抓南淺的手。
他甚至都沒看清南淺什么時候動手的,等他感受到身上傳來的疼痛時,整個人已經(jīng)躺在了地上。
等他身邊其他喝醉的人反應(yīng)過來時,男人已經(jīng)躺在地上哀嚎了好一會兒。
“老大真行�。�!”
“走路都走不穩(wěn)了,竟然打架還這么利索!”
“有可能她小時候還不會走路,就學(xué)會打架了。”
保鏢們站在一邊津津有味的看著南淺一個接一個的放倒了朝她手舞足蹈的醉漢們。
當(dāng)南淺打倒第一個男人的時候,顧霆梟已經(jīng)醒了一半的酒。
他站在南淺的身后,看著她一個接一個的打著,沒有絲毫要幫忙或者阻攔的意思。
“四爺�!�
袁乾銘站在顧霆梟身后小聲地說道。
“給法務(wù)打電話,讓他過來處理�!�
顧霆梟平靜地說道。
袁乾銘順著顧霆梟的視線看到了被打倒的幾個人,身上穿的衣服都價格不低,腳上穿的鞋也都屬于奢侈品品牌。
所以南淺打了他們,不是錢能解決的。
“好�!�
袁乾銘瞬間明白了,便掏出電話打去了電話。
“小姑奶奶又進(jìn)來了??”
在警局,聶鈞走進(jìn)辦公室看著躺在自已沙發(fā)上熟睡的南淺,無奈問著自已的手下。
“聶隊,南小姐這次一挑六,她贏了�!�
聶鈞的隊員點了點頭,將出警記錄遞給了聶鈞。
“她什么時候輸過?”
“出沒出人命或者重傷?”
聶鈞搖了搖頭,南淺贏了這句話不需要提醒他,畢竟他沒見過南淺輸。
“沒有,主要是南小姐喝醉了,我們查監(jiān)控她連路都走不穩(wěn),沒想到她還能贏�!�
隊員又指了指電腦上的監(jiān)控錄像。
“別說喝醉了,她缺條胳膊斷條腿也一樣贏�!�
“四爺沒來嗎?”
聶鈞看到辦公室只有南淺一個人在睡覺,竟然沒有任何其他人。
“來了,在門口抽煙醒酒�!�
隊員指了指窗戶外,靠在車邊抽煙的男人。
“也喝醉了?”
聶鈞有些驚訝的問道。
“都喝醉了�!�
“這幾個人真命大,根據(jù)監(jiān)控顯示南小姐打人的時候,不僅四爺在場,深淺俱樂部的逄虎和高澤帶著保鏢也在場。”
“還好就南小姐一個人動手了�!�
“要是他們都動手,肯定得出人命了。”
隊員說到這里,聶鈞沉默了。
深淺俱樂部?逄虎和高澤?南淺?深淺、南淺??
聶鈞放下了出警記錄走到了窗戶前,看著顧霆梟正和逄虎和高澤在聊天,看起來很熟悉。
身為警察的他,如果再看不出來什么,就說不過去了。
“聶隊,你在看什么?”
聶鈞的隊員疑惑地看著沉默的聶鈞問道。
“沒什么。”
“四爺?shù)姆▌?wù)來了嗎?”
聶鈞收回視線,看著熟睡的南淺,若有所思的問著。
“來了,正在辦理手續(xù),應(yīng)該很快就辦完了�!�
隊員點了點頭。
“對方那幾個人也都是京市富二代。”
“不差錢,雖然被揍了,但是這次是他們先挑的事。”
“對方的法務(wù)也趕來了�!�
“接下來就是雙方法務(wù)的比拼了,看看誰家的更厲害�!�
聶鈞有些無奈的說道。
這次都不需要警察調(diào)和或者處理了,雙方都是法務(wù)在對接。
唯一的區(qū)別就是南淺躺在他這里睡覺,對方都躺在醫(yī)院里醒酒。
打贏了進(jìn)局子,打輸了進(jìn)醫(yī)院。
“對方的法務(wù),開了一個條件就同意向南小姐道歉,以及跟她和解�!�
“但是,四爺這邊的法務(wù)都不敢同意,需要等南小姐醒過來跟她商量。”
隊員剛才已經(jīng)聽過了雙方法務(wù)部門的溝通,便告訴了聶鈞。
“什么條件?”
聶鈞疑惑地看著隊員。
就在這時,顧霆梟也帶人走了進(jìn)來,兩個人打了個招呼,便都看向了隊員,連顧霆梟都還不知道對方開了什么條件。
“要求南小姐和在場的所有人簽下一份保密協(xié)議,就是這次打架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能透露出去。”
隊員說完后,在場的人都有些懵。
“什么??”
聶鈞皺著眉頭看著隊員,明明他聽懂了隊員說的話,但是怎么又完全聽不懂。
竟然有吃虧的那一方要求保密?
按照正常道理講,他們應(yīng)該獅子大開口要求南淺高額賠償?shù)摹?br />
“沒聽錯,就是這個條件,要求南小姐必須完全保密這件事。”
“對方傷的最重那個人叫肖強�!�
“他的母親是開武館的,全國連鎖的武館�!�
“他父親是開安保公司的,專門給有錢有勢的人派遣貼身保鏢的�!�
“他們夫妻二人的兒子,在馬路上調(diào)戲一個醉酒的女人,然后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最后還是傷的最重的那個。”
“臉面上實在過不去,而且很影響他們武館和安保公司的形象�!�
“所以他們要南小姐簽下保密協(xié)議,便同意讓他們重傷的兒子想南小姐道歉,并且他們一分補償不要,自愿和解。”
隊員說完后,聶鈞有些無語,顧霆梟也有些無語,這都什么跟什么???
“小淺肯定不簽�!�
顧霆梟十分篤定的說道。
第189章
你們長的這么著急嗎?
“告訴他們,我不需要他們的和解�!�
“有能力就去告,沒本事就自已滾過來道歉!”
南淺的聲音從他們的身后傳來,大家紛紛轉(zhuǎn)頭看著從沙發(fā)上坐起來的南淺。
“老聶,你這沙發(fā)該換了�!�
“睡起來沒有以前舒服了�!�
南淺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扭動了幾下脖頸說道。
“姑奶奶,我這是警察局!”
“你當(dāng)是你別墅里的大床呢?”
“下次能不能換個地方睡?”
聶鈞一臉無語的看著南淺。
“你以為我想進(jìn)來?”
南淺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接過了逄虎遞給自已的一瓶水,一口氣就喝了進(jìn)去。
“南小姐,你為什么不跟對方和解?”
“對方的要求,只是這件事對外保密�!�
聶鈞的手下不理解南淺為什么不同意。
“你剛才說他媽是開武館的,他爹是開安保公司的�!�
“沒錯吧?”
“我打贏他我光榮��!”
“他當(dāng)街調(diào)戲我,他光榮嗎��?”
“他挨揍了,他光榮嗎?”
南淺理直氣壯的說道。
大家被南淺的三言兩語帶了進(jìn)去,仔細(xì)想想確實是對方更丟臉。
“聶隊,傷者都帶回來了。”
“對方家屬也都來了。”
有警察敲了敲辦公室的門,看著聶鈞說道。
“帶進(jìn)來吧�!�
聶鈞點了點頭。
“姑奶奶,別在這里動手了�!�
“再打,人就沒命了�!�
聶鈞看著南淺認(rèn)真叮囑著。
“好�!�
南淺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便坐在了沙發(fā)上。
幾名警察帶著被打的男男女女走了進(jìn)來,身上多多少少都帶著傷,看到南淺的一瞬間都不敢往里走了。
“進(jìn)來吧,我不揍你們了�!�
南淺翹著二郎腿,嘴角掛著的笑容充滿了挑釁。
幾個人在聶鈞的催促下,磨磨蹭蹭的走了進(jìn)來。
還沒等聶鈞說話,他們的家人也走了進(jìn)來,看著坐在沙發(fā)上一臉囂張的南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就是你打的我女兒!”
“你自已看看,她差點毀容了!”
“還有你看看,你把我兒子打成這個樣了!”
“你有沒有教養(yǎng)!”
“深更半夜一個女人跟一群男人在外面鬼混!真不知道你家人怎么教育你的!”
家長們紛紛指著南淺指責(zé)著。
南淺倒是一臉不在乎的看著他們,但是坐在南淺身邊的顧霆梟,越聽周身的寒意越大。
“說完了?”
顧霆梟牽著南淺的手緩緩起身。
“你是誰?”
很明顯,這幾個人并不認(rèn)識顧霆梟。
“顧氏集團,顧霆梟�!�
顧霆梟語氣冰冷地說道。
“顧氏...顧...”
他們看著顧霆梟的臉很陌生,但是名字并不陌生。
“你們成年了?”
顧霆梟看向了被打的幾個人。
“成年了�!�
“十九歲�!�
“二十一歲�!�
“二十歲。”
“十九歲�!�
“二十歲�!�
幾個人說完自已的年齡后,南淺睜大了雙眼一臉的震驚。
“什么玩意??”
“你們多大??”
“長的這么著急��?”
“不說我還以為得三十來歲了�!�
南淺看著面前比自已年紀(jì)還小的小屁孩,瞬間感覺自已跟他們動手都丟臉了。
“你說什么呢?”
有個家長聽到南淺的話,很不高興。
“你閉嘴,別逼我揍你!”
南淺直接指著這個家長說道。
“就你們這樣的,還出來混社會?”
“調(diào)戲我?不是讓我跟了你嗎?”
南淺指著剛才在馬路上讓自已跟了他的男生說道。
“什么調(diào)戲?”
男生的母親走上前,有些不解。
“你就是肖強的母親?"
聶鈞看著女人問道。
“是的�!�
“我的律師應(yīng)該已經(jīng)來對接了�!�
女人趾高氣揚的說道。
“對,已經(jīng)來了�!�
“你自已來看監(jiān)控視頻�!�
“肖強在馬路上,先開口罵了南小姐,然后出言調(diào)戲,最后他先動的手�!�
“你的律師確實已經(jīng)來對接了。”
聶鈞的話還沒說完,顧霆梟直接打斷了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