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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陳木看著這一切,他緩緩開口,準(zhǔn)備揭示火葬場里的真相。

    陳木所說的這些事情,有他自已的推理,也有吳老頭昨晚的話。

    正如之前陳木猜測的那樣,玩家們錯失了第一晚的機會,昨晚是玩家們最后的機會。

    好在陳木抓住了機會。

    如果剛才玩家們沒有趕來,廠長開槍殺死吳老頭,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

    隨著陳木開口,一段塵封的往事,開始緩緩的浮出了水面。

    第534章

    往事

    十幾年前,吳老頭還很年輕。

    那時候的人們,更習(xí)慣稱呼他為吳叔。

    吳叔從年輕的時候,就一直在火葬場里工作。

    這家火葬場開在深山老林,周邊一個縣城、幾十個村子,但凡有死去的人,都會拉到火葬場火葬。

    家屬對焚尸工很客氣,為了讓親人得到最后的體面,家屬不介意花點錢,給焚尸工包個紅包。

    吳老頭生活的很滋潤,手頭里錢不少,每天下班了都能整點肉菜,喝喝小酒。

    看似瀟灑的人生,吳老頭卻有一個心病。

    沒有女人愿意和他結(jié)婚!

    由于工作性質(zhì),每天都要接觸尸體,外加工作地點在荒郊野嶺,周圍都是墳地。

    吳老頭長得也不帥,甚至看上去有點丑,整天和尸體打交道也不用在乎儀表,常年穿著一身破舊的衣服。

    在年輕的時候,吳老頭相過幾次親。人家女方在得知工作后,又看吳老頭不太上得了臺面的儀表,全都選擇了拒絕,每次相親都無疾而終。

    隨著年齡越來越大,吳老頭漸漸不再相親了。

    原因也很簡單,沒有哪個女人,想嫁給快四十在火葬場搬尸體的人,更何況長得還不好看。

    人到了一定年齡,就開始想著身后事和下一代了。

    年輕的吳老頭無拘無束,但是到了五十歲知天命的年齡,想到自已孑然一身,心里想要小孩的沖動越來越強。

    過了一兩年,吳老頭娶到了一個媳婦。

    媳婦四十多歲,看上去傻乎乎的�;鹪釄隼锏耐露贾�,吳老頭買了個癡傻的媳婦。

    第二年,吳老頭有了自已的兒子。

    好不容易老來得子的吳老頭,對這個兒子很是寵愛。

    等到兒子會走路了,吳老頭天天上下班,都把兒子帶在旁邊。

    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天天跟尸體接觸,膽子變得很大。甚至吳老頭在焚尸的時候,兒子都跟在旁邊,看著尸體被推進(jìn)焚燒爐。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平淡的日子倒也過得有聲有色。

    直到某一天,意外降臨。

    吳老頭直到死,都記得那一天。

    那天是個陰雨天,火葬場里送來了一具尸體,要求當(dāng)天焚燒。

    吳老頭喊上自已的兒子。此時兒子已經(jīng)六歲了,每天都跟在吳老頭旁邊,給吳老頭打打下手。

    父子倆推著車,將尸體運到焚尸間里。

    “你在這里別動,我出去拿個骨灰盒�!�

    吳老頭對兒子說道。

    小孩子玩心很大,對什么都很好奇,想要動手試試。

    在吳老頭走后,他兒子按動了焚尸爐的按鈕。

    那時候的焚尸爐設(shè)備老舊,沒有什么安全措施。

    隨著按鈕按下,從焚尸爐里,彈出來一個鋼制的床板。

    一般來說,尸體被放在這個鋼制床板上,然后推到焚尸爐里焚燒。

    小孩子膽大又好奇,想要爬進(jìn)焚尸爐里一探究竟。沒曾想,腳下打滑,一頭栽到了鋼板上。

    吳老頭出去拿骨灰盒的路上,碰到熟人閑聊了一會兒。

    等到十幾分鐘后,吳老頭拿著骨灰盒回來的時候,他兒子已經(jīng)頭貼著鋼板上,整個頭都被高溫烤熟了。

    吳老頭大叫一聲,趕忙上去抱起自已的兒子。

    鋼板上,多了一張漆黑的人臉。吳老頭的兒子頭被蒸熟了,空氣里彌漫著一股肉香,兒子的臉也被高溫剝離了,在鋼板上都留下了焦黑的印記。

    這件事之后,吳老頭老年喪子,悲痛欲絕。

    吳老頭買來的媳婦,本來就有點精神問題,受到這么大的打擊之后,直接變成了瘋子。

    在一個大雨滂沱的雨夜,吳老頭的媳婦出門上廁所,從此之后沒有再回來。

    一夜之間,吳老頭重新成為了孤家寡人。

    在那段時間,吳老頭染上了酗酒的習(xí)慣。他經(jīng)常深更半夜,一個人坐在墳地里喝酒,自已喝一半,剩下的一半倒在兒子的墳頭。

    直到一個星期后,在一個陰雨霏霏的深夜,吳老頭在墳頭喝完酒后,拿著酒瓶搖搖晃晃的準(zhǔn)備回宿舍。

    哪曾想,在黑夜中,吳老頭看到一個身影,慢慢朝著自已走來。

    那個身影從身高、體態(tài)上,像極了曾經(jīng)死去的兒子。

    吳老頭的兒子,變成無臉詭回來找他了。

    吳老頭又驚駭又高興,他沒想到自已的兒子真會回來,但是也沒料到是以詭異的形態(tài)回來的。

    思前想后之下,吳老頭決定繼續(xù)養(yǎng)著自已的兒子,哪怕他已經(jīng)變成了詭異。

    吳老頭知道后山有個林間小屋,下面有一個曾經(jīng)儲藏紅薯的地窖。

    于是吳老頭收拾干凈地窖,重新裝修了一下,將自已的無臉詭兒子,安放在地窖深處。

    不過,問題接踵而至。

    這個無臉詭兒子,對一般的吃食不感興趣,能吸引它的只有人臉。

    火葬場最不缺的,就是尸體。

    為了讓自已的兒子有東西吃,一輩子老實巴交的吳老頭,第一次打起了尸體的主意。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火葬場里多了一個“吃臉的人”!

    每到深夜的時候,吳老頭就會把尸體的臉割下來,帶到林間小屋,飼養(yǎng)自已的無臉詭兒子。

    后來人臉吃多了,無臉詭的欲望越來越強。它開始不滿足于,只吃割下來的人臉,它渴望更新鮮的人臉,最好是撕咬下來的!

    吳老頭無奈之下,開始趴在尸體臉上,撕咬尸體。

    不過,吳老頭也意識到,早晚下去,自已管不住這個詭兒子。

    吳老頭發(fā)現(xiàn),無臉詭天不怕地不怕,唯獨害怕焚尸爐里,那塊燒焦了的鋼板。

    于是,吳老頭把鋼板上,漆黑的人臉印記割下來,磨成了一把尖刀。

    靠著這把尖刀,吳老頭震住了無臉詭。

    幾年來,一父一子就這么相安無事,平靜的生活在火葬場里。

    只不過火葬場里,開始流傳起了“吃臉的人”的傳說。

    隨著尸體的臉消失,火葬場的生意開始一落千丈。愿意把親人送過來的人,開始逐漸減少,火葬場的生意一天天差了下去。

    對于吳老頭來說,他考慮過以后。

    自已能養(yǎng)這個詭兒子多久呢?

    如果自已死了,就把自已這個詭兒子,一刀帶走吧。

    第535章

    欲壑難平

    隨著火葬場效益越來越差,周圍的同事離開的越來越多。

    外加旁邊的縣城里,新開了一家火葬場,這家老火葬場的生意,自然是越來越差。

    最終火葬場里剩下的,也只有吳老頭、門衛(wèi)大叔、做飯阿姨還有老廠長了。

    直到某一天,變故再次發(fā)生了。

    這天火葬場里,送來了一個中年人的尸體。這個中年人是個領(lǐng)導(dǎo),加班猝死被送來火化。

    他還有個兒子,在國外剛畢業(yè)。聽聞父親的噩耗后,他兒子立刻從國外趕了回來。

    這個從國外趕回來的,就是后來的孫廠長,孫啟翼。

    作為一名高知分子,在國外留學(xué)的這段時間,孫啟翼接觸到了一些曾經(jīng)不曾接觸的圈子。

    漸漸的,他的癖好開始逐漸形成。

    隨著閾值的提高,正常的動作已經(jīng)無法讓他滿足。他開始喜歡以……x虐為樂。

    即使在開放的地區(qū),這也算是小眾的愛好。

    孫啟翼發(fā)現(xiàn),自已的欲望像是開閘的洪水,隱約間有決堤的征兆。

    他的口味開始越來越重,每次不見血都無法刺激他的興趣。

    原本的幾個玩伴,也漸漸接受不了他的重口味,和他分道揚鑣。

    欲壑難平!

    在欲望的刺激下,孫啟翼想要玩點更刺激的。

    只不過他有一個體面的身份,不能明目張膽的做,多少還是受到一些約束。

    他開始尋找機會,尋找能讓他實施他想要的x虐的機會。

    直到那一天,當(dāng)他收到父親死亡的消息時,匆匆從國外回到兒時的家鄉(xiāng)。

    火化完父親,安葬在墓地后。

    孫啟翼要趕飛機出國回去,于是在半夜想著給父親上個香,然后連夜坐火車趕飛機的。

    結(jié)果沒想到,凌晨兩點多時,孫啟翼看到了吳老頭,還有那個無臉詭!

    當(dāng)看到無臉詭的那一刻,孫啟翼的內(nèi)心蠢蠢欲動。他的心中,編織起一個大膽的計劃。

    孫啟翼連夜退掉了機票,他決定留在縣城,留在這個火葬場!

    在那個時候,火葬場的老廠長還沒退休,還得一年多才會退休。

    第二天,老廠長在后山巡邏的時候,就失足墜入了懸崖,當(dāng)場死亡了�,F(xiàn)場沒有目擊證人。

    老廠長一死,火葬場廠長的職位就空缺出來了。

    吳老頭、保安大叔、做飯阿姨都沒什么學(xué)歷,明顯勝任不了廠長的職位。

    火葬場經(jīng)營狀況很差,又有“吃臉的人”的恐怖傳說。但凡適合這個位置的,誰也不愿意去這里工作。

    孫啟翼主動請纓,希望能擔(dān)任火葬場的廠長。

    一個高學(xué)歷的留學(xué)高材生,愿意主動擔(dān)任一個偏僻、虧損的火葬場廠長。

    這種事當(dāng)然沒有阻力!

    孫啟翼給出的理由也很有說服力,甚至很讓人感動。

    他說:

    我從小就生活在這里,對家鄉(xiāng)有著濃厚的感情。我的父親把我從小帶大,對我的父親也有濃厚的感情。

    如今我的父親去世了,就葬在這里。我想在這里陪著他,也能為家鄉(xiāng)做貢獻(xiàn)。

    順理成章的,孫啟翼成功成為了孫廠長。

    工作兩個月后,在一個夜晚,孫廠長找到了吳老頭,說自已知道你飼養(yǎng)了一個詭異。

    吳老頭聽到這話后,驚慌失措。一輩子老實巴交的他,不知該做什么。

    一旦孫廠長舉報,無臉詭兒子勢必會被殺死。吳老頭也會失去這份賴以為生的工作。

    孫啟翼見多識廣,拿捏一個一輩子沒出過山的老頭,還不是輕輕松松的。

    于是孫啟翼話鋒一轉(zhuǎn),說他知道父子情深。你愿意為了你的兒子,在火葬場工作,我也愿意為了我的父親,留在火葬場,咱倆都是重情重義的人。

    “我當(dāng)然可以允許你飼養(yǎng)詭異,反正都是些要燒了的死人,臉皮割下來就割下來吧,我無所謂�!�

    孫啟翼說完這話后,吳老頭當(dāng)即感動的痛哭流涕,表示孫廠長你真是好人,對我真是大恩大德,我和我的兒子永生難忘,下輩子當(dāng)牛做馬……什么的

    孫廠長當(dāng)即擺擺手,表示不用下輩子,這輩子就能報答我。

    吳老頭不明所以,稀里糊涂的上了孫啟翼的賊船。

    一個星期后,一箱包裹從國外寄到了火葬場。包裹里裝著的,是孫啟翼前幾年玩的道具,他托那邊的同伴寄過來的。

    像是皮鞭、夾子、繩子之類的。

    孫啟翼花了一個星期,在林間小屋的地窖里,整理出了一間隔間,掛上了他的道具。

    忙活完了這些后,孫啟翼給吳老頭下達(dá)了命令,讓無臉詭幫他抓一些漂亮的女生到這間囚籠。

    吳老頭一輩子沒干過出格事,一聽這種要求,自然連連搖頭。

    “孫廠長,綁架人這種事,被傳出去了那可是要蹲大牢的啊。”吳老頭害怕的說道。

    孫啟翼不屑的撇撇嘴,心里想著鄉(xiāng)巴佬膽子真小。

    “如果你不幫我,你割人臉養(yǎng)詭異這件事,我就先幫你捅出去了�!睂O廠長直接威脅道,“你和你的詭兒子,就別想在這里待了�!�

    吳老頭知道,一旦離開了火葬場,失去了穩(wěn)定的人臉來源,無臉詭很快就會因為饑餓而失控,自已就不得不殺了自已的兒子。

    后來,兩人不知經(jīng)過怎樣的討價還價。最終吳老頭無奈的,答應(yīng)了孫廠長的要求,以此換取他和兒子繼續(xù)留在火葬場。

    吳老頭深知自已作孽,他給自已和無臉詭,定下了一個底線:

    只幫孫廠長抓人,絕不幫孫廠長殺人。

    吳老頭以此換得一絲心理安慰,心想自已只是迫于無奈,讓無臉詭幫忙抓人。至于孫廠長殺不殺,或者怎么處理,那就是孫廠長的事了。

    只要自已不殺人,就不算破了這條底線。

    再后來的事,火葬場里那些女親屬,相繼失蹤。

    火葬場女人失蹤、有吃臉的人,這兩條傳言,也開始流傳開來。

    為了不被發(fā)現(xiàn),孫廠長有意無意,挑選那些流浪者、孤兒下手。

    孫廠長指定目標(biāo),無臉詭半夜出手,將目標(biāo)抓到囚籠里。孫廠長在囚籠里進(jìn)行x虐,然后孫廠長殺死被害者,早上再由吳老頭運到焚尸間焚燒。

    一套完整的流程,就這么被確定下來。

    第536章

    失控

    孫廠長是聰明人,做事滴水不漏。

    在他的安排下,這套流程運轉(zhuǎn)了很多年,一直都沒有被發(fā)現(xiàn)。只是火葬場的傳言,開始越來越恐怖。

    對于火葬場的傳言,孫廠長也無所謂,甚至希望越多越好。

    將一切都推給詭異,什么詭異抓女人走、詭異吃臉的,反倒讓真正的始作俑者孫廠長得以藏身。

    吳老頭自知罪孽深重,但是他的底線是,只要自已和兒子沒有殺人,那么就睜只眼閉只眼。

    時間久了,孫廠長對于無臉詭,越發(fā)垂涎起來。

    無臉詭沒有自已的思想,只知道聽吳老頭的命令,為什么不能聽我的命令呢?

    吳老頭是個不穩(wěn)定因素,這個老頭膽小怕事,萬一哪天把自已出賣了,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而且吳老頭不愿意離開火葬場,自已也要一輩子被捆綁在這荒郊野嶺。隨著火葬場衰落,來這里的女人也越來越差了,好幾次都是人老珠黃的女人,已經(jīng)引不起孫廠長的興趣了。

    孫廠長不由得幻想,要是自已能得到無臉詭的控制權(quán),順便把吳老頭也給除了。

    一來能消除不確定因素,防止被吳老頭出賣;

    二來能帶著無臉詭,周游世界,在不同的地方作案。

    抱著這個想法,孫廠長開始動起了心思。

    不過對于吳老頭,孫廠長還是很忌憚的。

    孫廠長知道,吳老頭的手里,有一把刀能殺死詭異。

    萬一把吳老頭逼急了,把無臉詭一刀殺了,那自已以后的快樂從何而來?

    所以長期以來,孫廠長和吳老頭之間,形成了非常微妙的平衡。

    兩人表面上又是上下級關(guān)系,背地里又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還在互相提防。

    孫廠長決定,在吳老頭和無臉詭間,玩一個反間計,讓這對父子徹底決裂。

    在他倆決裂之后,自已再殺了吳老頭,這樣就能控制無臉詭,還能拿到那把刀。

    如何讓這對父子決裂,孫廠長以他的高智商,早已做出了妥當(dāng)?shù)陌才拧?br />
    孫廠長對自已的智商很自信。

    他相信自已的智商,自已可是高學(xué)歷的留學(xué)人才。

    對手是誰?一個鄉(xiāng)巴佬老頭,還有一個癡呆兒子。

    這種配置,自已豈不是穩(wěn)操勝券,肯定能將這對父子玩弄于股掌之中。

    第一次,孫廠長用了一些技巧,果然成功欺騙了吳老頭。

    吳老頭一怒之下,砍斷了無臉詭的一只手。但是并沒有殺了無臉詭。

    由于無臉詭生命沒受到威脅,所以沒有攻擊吳老頭。

    孫廠長第一次離間計劃,失敗了。無臉詭的一只手掌,就是那一次失去的。

    不過孫廠長不死心,既然一般的離間不管用,那就直接上猛藥吧。

    吳老頭不是不讓他兒子殺人么,那我就誘惑無臉詭殺人!

    不殺人是吳老頭的底線,觸動了這條底線,吳老頭肯定要殺了無臉詭。

    都要被人殺了,無臉詭肯定會反抗。

    這樣一來,吳老頭父子倆,勢必會反目成仇!

    抱著這種想法,孫廠長開始了他的策劃。

    在這個時候,陳木這批新員工到來了。

    新來的這批新員工,自然而然吸引了孫廠長的注意。

    看門的保安雖然沒參與殺人,但是在火葬場工作這么多年,他自然知道些風(fēng)聲。

    或許是出于好心,或許是不想看到漂亮女人落入孫廠長手里,保安用猥瑣的語氣好心提醒了玩家。

    玩家的到來,并沒有減緩孫廠長的計劃。

    在耳環(huán)女失蹤的那天夜里,孫廠長在地窖里,用各種手段x虐了耳環(huán)女。

    最后,不知道孫廠長用了什么方法,成功誘惑了無臉詭。

    這一夜,無臉詭殺了耳環(huán)女!

    次日,當(dāng)吳老頭看到耳環(huán)女的尸體時,特別是看到了脖子后的抓痕。

    吳老頭臉色劇變,因為他意識到,自已的詭兒子殺人了。

    這觸犯了吳老頭的底線,他意識到在孫廠長的誘惑下,無臉詭漸漸失控。

    有朝一日,自已會失去對無臉詭的掌控。

    到了那個時候,無臉詭跟著孫廠長,將會帶來何種恐怖,可想而知。

    這一刻,吳老頭動了殺心,他想趁著局勢還沒崩壞時,提前清理門戶。

    想到這一次,自已要親手殺了兒子,吳老頭的心情很差。他喊來了保安,一起喝了個大醉。

    保安也算是吳老頭的半個朋友了,在孫廠長上任幾天后,保安被招進(jìn)了火葬場,一干就是到現(xiàn)在。

    大醉之后,吳老頭到了林間小屋。他對著癡傻的詭兒子,將過往的點點滴滴,都回憶了一遍。

    陳木當(dāng)時躲在門口,聽到了這一切。

    后來陳木進(jìn)屋搜查,看到了關(guān)鍵證據(jù)——

    吳老頭和小兒子的照片!

    終于,這一切水落石出。

    后來女法醫(yī)的尸體被搬了進(jìn)來,x虐尸體的是孫廠長。

    躲在儲藏室的陳木暴露后,孫廠長也意識到,某一個新員工看到了這一切。

    所以孫廠長加快了行動,他決定第二天白天了結(jié)這一切。

    正好吳老頭也決定了結(jié)一切。

    兩位火葬場的關(guān)鍵人物,同時行動了。

    吳老頭刺殺了孫廠長,但是孫廠長早有防備,提前穿上了防刺服,因為他本來就準(zhǔn)備對吳老頭動手的。

    刺殺了廠長后,吳老頭決定將火葬場燒毀。他點燃了靈堂,跑到后山的地窖里,準(zhǔn)備送自已的兒子上路。

    只是吳老頭沒想到,孫廠長沒有死,反倒拿著槍趕了過來。

    孫廠長很擔(dān)心,吳老頭會把無臉詭殺了。這樣的話,孫廠長就失去了得力助手。

    可以說,剛才那一會兒,是整個詭異任務(wù)里,最危險的時刻!

    吳老頭已經(jīng)失血,孫廠長只要耗上一個小時,就能把吳老頭拖死。

    孫廠長拿到無臉詭后,就徹底肆無忌憚。沒有吳老頭的制約,孫廠長可以控制無臉詭,對玩家們大開殺戒。

    只可惜,孫廠長沒想到,陳木早已看穿了這一切。

    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陳木帶著玩家趕到了。

    事情到了這里,陳木的大部分疑問,基本已經(jīng)得到了解答。

    只是陳木有幾點想不通,為什么詭異任務(wù)的第一晚,有一個破局的機會呢?

    那時候的玩家,明明什么都不知道,為什么有機會能通關(guān)?

    除此之外,為什么其他女性是x虐致死,但女法醫(yī)是死后才被x虐。

    第537章

    爸爸

    地窖里,玩家們聽完了陳木的講述,一個個全都沉默不語。

    一方面,他們不知道在火葬場背后,居然隱藏著這樣一段故事。

    另一方面,他們驚訝之處在于,就在他們還一無所知的時候,陳木居然能說出完整的故事情節(jié)。

    不知道的,還以為陳木偷看了劇本。

    奄奄一息的老頭,看著昏死的孫廠長,又看了眼自已的兒子,嘴角露出了一絲解脫的笑容。

    不,他已經(jīng)沒有了臉,壓根看不到笑容。陳木只是從他的血紅肌肉動作,推測出老頭好像在笑。

    或許,對這樣一個飽受折磨的老頭來說,死亡才是一種真正的解脫吧。

    在昨晚意識到兒子殺人后,老頭就已經(jīng)做好了赴死的準(zhǔn)備。他和兒子雖然是從犯,但也早已罪孽深重。

    終于,失血過多的老頭,再也支撐不住。他的頭靠在背后的土墻上,緩緩倒向了一邊。

    吳老頭,死了。

    “孫廠長我們應(yīng)該怎么處理?”

    長褲女指著昏死的孫廠長,問道。

    還沒有等其他玩家說話,桌上的無臉詭,突然緩緩動了起來。

    陳木心里一驚,立刻上前一步,拿起了吳老頭滑落的刀。

    這把類似剔骨刀的刀,是能殺傷無臉詭的強大武器。

    看來吳老頭終究心里不忍,在下刀的時候,還是不忍心殺死自已的兒子,刀鋒稍微錯過了致命處。

    不過就算沒有當(dāng)場死亡,無臉詭也身受重傷,活不了多久了。

    它甚至沒有力氣站起來,只能移動著自已的身體,緩緩朝著昏迷的孫廠長爬去。

    陳木幾人默默的看著,無臉詭從他們的腳下爬過,終于來到了孫廠長面前。

    下一秒,無臉詭張開血盆大口,開始一口口的啃食孫廠長的臉。

    “詭就是詭啊,只是一群依靠本能驅(qū)動的低級生物�!�

    手表男感慨了一句。

    小失默默的看了他一眼,這家伙怎么開起了地圖炮?為什么有種被誤傷的感覺。

    手表男沒注意到小失的表情,他繼續(xù)說道:

    “自已的老爹做了這么多,現(xiàn)在死在了它的面前。它還無動于衷,只知道去啃尸體。

    你們說,這種詭不就是最低級的,和一條狗也沒區(qū)別了。

    它要是能控制住本能,不去殺人,它爹也不至于要和孫廠長撕破臉皮�!�

    長褲女嘆了口氣,“它只是個詭,又能期望一個詭做出什么呢?”

    陳木沒有接話,他看著無臉詭撕咬的樣子。

    無臉詭撕咬的很用力,每一下都貫穿了血肉,以至于無臉詭的牙齒都撞在一起,發(fā)出瘆人的咔嚓聲。

    可能它太久沒有親自撕咬人臉,很珍惜這一頓來之不易的美味。

    但是,不知為何,從無臉詭的動作中,陳木感覺有點其他的情緒。

    陳木沒有看出對血肉的渴望,反倒有種……復(fù)仇的感覺。像是在生啖仇人的血肉。

    幾分鐘后,在無臉詭的啃食下,孫廠長徹底死了。

    頭部只剩下了一顆骷髏,整個頭都被無臉詭生吃殆盡。

    無臉詭的生命,也即將耗盡。

    就在玩家們以為,無臉詭將要死亡時。

    突然,無臉詭轉(zhuǎn)了個身,朝著吳老頭的尸體緩緩爬去。

    爬過這一段路,無臉詭用了三分鐘。

    最終,無臉詭爬到了吳老頭的尸體上,它將嘴對準(zhǔn)吳老頭血肉模糊的臉,做出了啃咬的姿態(tài)。

    “我就說詭沒有人性,那是它爸它都下得去口�!�

    手表男說了一句,他似乎看不下去了,準(zhǔn)備把無臉詭從尸體上拉下來。

    再怎么說,看著父子相食的樣子,總是讓人不適的。

    還沒等手表男動手,無臉詭就先支撐不住,停止了動作。

    它趴在吳老頭的臉上,一動不動的死了。

    孫廠長、吳老頭、無臉詭,全都死在了這個房間。

    “我們要不要走?”

    長褲女提議道。

    “走吧,我們回火葬場�!�

    陳木拿起吳老頭的刀,帶著玩家們準(zhǔn)備離開了。

    對于陳木拿到這個道具,在場沒有玩家表示反對。

    要是沒有陳木的話,孫廠長早已得手,現(xiàn)在死的就是這群玩家了。

    所以陳木的貢獻(xiàn),拿一個道具完全合理。

    地窖里的氣氛有些壓抑,玩家們從樓梯上來后,全都如釋重負(fù)的出了口氣。

    外面的天陽光明媚,天上一群鳥飛過。陽光照進(jìn)身后的山林,一陣清爽的晨風(fēng)刮過,林海聽濤。

    玩家們走在山路上,忽然,小失拉了拉陳木的衣角。

    “怎么了?”

    陳木問道。

    小失遲疑了一下,說道:

    “我剛才看到,無臉詭趴在吳老頭的身上�!�

    “有什么問題嗎?我們都看到了。”陳木說道。

    “不,你們站的視角不對,只能看到無臉詭的后腦勺�!毙∈дf道:

    “我站在側(cè)面,能看到無臉詭的半張臉�!�

    “所以呢?”陳木一頭霧水,不知道小失想要說什么。

    “無臉詭當(dāng)時還有點力氣,它明明可以咬上去的�!毙∈攀牡┑┑恼f道:“我看到無臉詭的嘴,張了兩次。

    它可以咬吳老頭兩口的,但是它只是張嘴,卻沒有咬下去。”

    “哦?這是為什么?”陳木皺眉思索。

    旁邊的田詩涵卡口了,惜字如金的她說道:“因為它,在說話。我看到口型了�!�

    “無臉詭在說話?有意思,它不是從不說話的嗎�!标惸締柕溃骸八f了什么?”

    “兩個字�!碧镌姾t疑了一下,她說出來的兩個字,讓陳木的身體為之一震。

    因為,無臉詭的口型說的是——

    爸爸。

    “你確定你沒看錯?”陳木問道。

    田詩涵肯定的點頭。

    陳木放慢了腳步,他回頭看了眼林間小屋。

    無臉詭真的是個傻子嗎?它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嗎?

    陳木不由得回想起,吳老頭收留無臉詭的那個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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