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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48章

    我糊里糊涂開口:“阿衍哥哥……唔……”

    這一次的吻沒有試探,也并不溫和,他像是為了發(fā)泄胸腔中某種隱藏已久的情緒。

    帶著毀天滅地的強勢,好似要將我吞入腹中。

    尤其是禁錮在我腰間的那兩條手臂,勒得我好疼。

    “哥哥,阿衍哥哥好疼……”

    我不知覺皺起了眉頭。

    “對不起,弄疼菀菀了�!�

    陸衍琛松開我的身體,“那讓哥哥吹吹好不好?”

    “好~哥哥吹�!�

    可是意料中的涼風沒有襲來,他的唇輕輕落在我的眉心,鼻尖,紅唇,脖頸,鎖骨,繼而一點點往下。

    吊帶已經(jīng)落了半截,我只覺得胸前涼颼颼的。

    下意識想要伸手擋住。

    “寶寶,哥哥還沒有吹完呢。”他的聲音又暖又溫和,誘哄著我自已打開。

    不知道是不是房間里的暖氣十足,還是喝過酒的我身體更是滾燙無比。

    陸衍琛的唇一寸寸碾過我的皮膚。

    我有些無助,只能仰著脖子輕輕地喚他:“哥哥……阿衍哥哥……”

    他的唇落入到從未有人經(jīng)過的領(lǐng)域,這種感覺讓我既覺得新奇,又覺得害怕。

    “寶寶乖,打開�!�

    ……

    翌日,天光灑落進來,有些刺眼,我伸手捂住了自已的眼睛。

    只覺得頭昏腦漲,宿醉的滋味好難受。

    跟減肥節(jié)食一個道理,分明知道要忌嘴,可就是忍不住在深夜跑步的時候路過燒烤攤吃了一嘴。

    然后第二天花費更多的時間繼續(xù)節(jié)食,下次還敢!

    “寶寶,醒了?”耳邊傳來男人的溫柔低語。

    這樣親昵的稱呼嚇了我一跳,我對上陸衍琛那雙眼睛,心里有種不安的感覺。

    “衍琛,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嗎?”

    “你這斷片的毛病可不能在外面喝酒�!�

    “嗯。”

    “不過我在,你可以喝,多少都沒事。”他的目光看得我心里毛毛的。

    我實在想不起來我們做了什么,很快我就意識到一件事,我渾身赤裸貼在他的身上。

    而我身體的各處地方隱隱作疼,我看向他,“難道我們昨晚已經(jīng)……”

    他抬起我的下巴,一雙漆黑的眸子深沉如墨,帶著喑啞的聲音問道:“寶寶,你希望我們有沒有?”

    第218章

    尸檢結(jié)果出來

    我咽了口唾沫,頓時有些無措。

    “我,我不知道�!�

    他的指腹輕輕刮了刮我的臉頰,一雙眼睛注視著我的每一個表情:“我們做了你會失落嗎?”

    我聽出了他的試探之意,心里也有數(shù)了。

    他在害怕,怕在這種情況下要了我,我會怪他。

    “我會失望。”

    果然,我說了這句話以后他的瞳孔有著明顯的失落,“抱歉,我……”

    我抬手抵住他的唇,“你先聽我說完,我說的失落不是因為對方是你,而是我……我沒有參與感�!�

    他這才抬起頭看向我,一言不發(fā)靜等著我說完。

    我舔了舔唇有些不好意思道:“那個……說來我也不怕你笑,上一世我和陸時晏談了很久的戀愛,但我們僅有一次親密接觸還是在醉酒后,我醒后甚至都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

    說到這的時候我聲音更小了,“我失望不是我們昨晚發(fā)生了什么,而是我又一次在酒后稀里糊涂就將自已給交出去了,連什么感覺都不知道就結(jié)束,畢竟是兩人的事,我還是希望有點參與感�!�

    陸衍琛大概也沒想到是這個原因,嘴角輕輕蕩開一抹溫柔的笑意。

    他環(huán)住我的身體,“沒有�!�

    將唇湊近了我的耳后,“你的第一次還在,那么珍貴的東西,我怎么可能會不經(jīng)過你的同意就拿走?我說過會等你心甘情愿交給我的那一天。”

    聽完這句話,我只覺得心里一片溫暖。

    “衍琛,你真好�!�

    “我還是喜歡你叫我阿衍哥哥�!�

    他撫摸著我的臉頰,“畢竟一開始認識你的人,是我啊。”

    我對上他溫柔似水的目光,仿佛穿越了時光的洪流,一些早就被我淡忘的畫面進入腦海。

    八歲那年和陸時晏認識以后,他不許我和陸衍琛接觸,好幾次我遇上陸衍琛,對上他那寡淡的眼神,只得點了點頭打個招呼就離開。

    一直到十歲,我頑皮爬上了桃樹,卻一時腳滑從樹上跌落。

    連帶著晃蕩的花枝落下一地桃花瓣,意料中的痛苦沒有傳來,而我跌到少年的懷中。

    他吃疼輕哼了一聲,英俊的眉宇緊皺。

    我嚇壞了,“阿衍哥哥,你哪里受傷了?”

    他抓住我的手,嘴角笑容溫柔,“原來你還記得我�!�

    過去的少年早已成熟穩(wěn)重,但嘴角的笑意從未改變。

    我感慨道:“如果沒有陸時晏從中作梗,我們是不是早就在一起了?”

    “菀菀,我是幸運的,我該慶幸老天,讓我失而復(fù)得的珍寶回來。”

    我們緊密相擁,兩顆熾熱的心臟相貼。

    上一世我死的那么慘,我曾經(jīng)怪過老天爺不公。

    為何殺了我的人逍遙法外,而好人不長命,但現(xiàn)在……我終于知道老天的用意。

    也許是他太過憐惜陸衍琛,想要借著我重生的機會愛陸衍琛一次。

    同樣是酒后,他和陸時晏的行為大相徑庭。

    我戀戀不舍起來。

    洗漱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已的身上多了很多斑駁的吻痕。

    陸衍琛的年紀也不小了,至今都沒有碰過女人,他在關(guān)鍵時候還能停手,實屬不易。

    看著那些他留下的痕跡,雖然我已經(jīng)忘記了過程,但一想到那張俊美的臉一點點吻過我身體的每一寸,我就面紅耳赤。

    太羞人了!

    等我磨蹭著出門,他已經(jīng)穿戴整齊坐在輪椅上,眸光溫和,“寶寶,過來�!�

    一開始我還不能接受這么肉麻的稱呼,要是說話的是一個膘肥體壯的摳腳大漢,我一定將昨晚吃的飯都吐出來。

    可誰讓話是陸衍琛說的呢,不僅聲線堪比聲優(yōu),還頂著一張漫畫男主臉。

    從前我以為自已不是一個顏值控。

    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和陸時晏的相遇開始,我就一直被他PuA,我從未想過除了他之外的選擇,也就沒有注意別的男人長相。

    在陸衍琛的認同和尊重下,我打破了過去的自已,重新建立新的審美,三觀。

    “怎么?”

    他將我?guī)У酵壬�,自然環(huán)住了我的腰,傾身逼近,在我耳邊溫和道:“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我不明所以眨了眨眼,“什么?”

    男人一字一句道:“我們的初夜,一定讓你永世難忘,寶寶,你可以期待一下。”

    我好不容易才散去的紅云再度卷土重來,咬著唇羞澀得不知道怎么回應(yīng)。

    只得紅著臉低低嗯了一聲,“好�!�

    經(jīng)過昨晚,我們的關(guān)系向前邁進了一大步,對于他的觸碰我不僅沒有抵觸,在他說完那句話后,我好像真的有點期待了!

    “菀菀,雖然你現(xiàn)在美得讓我心癢難耐,但我不得不告訴你一件事,剛剛警局那邊我得到消息,蘇南風的尸檢已經(jīng)出來了。”

    這峰回路轉(zhuǎn)的一句話,將我從曖昧的氣氛陡然帶到懸疑片。

    “有問題嗎?”

    “沒有,他是正常駕駛,沒有酒駕,毒駕,死亡時頭腦也是處于清醒狀態(tài)�!�

    “那死亡原因是?”

    “他的車子被人做了手腳,在他出事的那片區(qū)特別滑,導致車身沖出護欄。”

    我有些著急:“那蘇寧安呢!查出問題了嗎?那車可是她的!也是她叫蘇南風過去的!這件事怎么都和她脫不了干系!”

    第219章

    殺了我的人,就在葬禮上

    陸衍琛抬手摸了摸我的頭溫柔安撫:“菀菀,我知道你很著急生氣,很多事如果我們不能粗暴的解決手段,那就只能靜候佳音,蘇寧安能這么做,她必然早就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我的眼底一片失落,“所以蘇南風他……白死了?”

    想到那個夢,我心中有些惋惜,他固然有錯,但罪不當死。

    “雖然是蘇寧安叫他過去的,但蘇寧安給出了合理的解釋,還有傅西辭作為人證,就算黃嶼也覺得她有問題,拿不到證據(jù)他們只能放人,不過蘇南風也不是白死�!�

    我抬眼朝著他看去,“你查到什么了?”

    “嗯,這件事是姜梔挑起來,她想要找人暗殺蘇寧安,為什么會走漏風聲,是什么人走漏的風聲,這是一條線索,我查到了黑爺頭上。”

    “黑爺?”

    “是暗路子的人,菀菀,那些人就像是扎在土壤里的樹根,盤根交錯,想要一舉拔出,我們得花點時間,不過姜梔,很快就有麻煩了,因為警方也開始著手調(diào)查了,最多幾天就能查到她頭上。”

    先前只是猜測,如今查證后得知蘇寧安的手段,仍舊讓我心驚,“這個女人好狠!”

    “如果你想要幫姜梔,暫時我們還有操作的時間�!�

    “幫?”

    我冷冷一笑,“你知道姜灣灣是怎么死的?就是被她一點點逼到絕路,我這具身體是姜灣灣給的,我答應(yīng)過她,會給她報仇。”

    陸衍琛見我情緒上頭,忙抱著我哄道:“好,不幫,別生氣。”

    我挺不好意思的,“衍琛,你是不是拿我當小孩兒了?”

    “菀菀,這些年我們的交集不多,但我一直在暗中關(guān)注你,我知道你在蘇家日子不好過,你習慣了一個人忍受孤獨和黑暗,現(xiàn)在不同了,你有我了�!�

    他輕輕抬起我的下巴,讓我正視他漆黑卻又無比認真的瞳仁。

    “你可以對我發(fā)脾氣,撒嬌,提要求,在我這,你只需要做好自已,在我眼里,你永遠都是那個無憂無慮的小女孩,至于其它的風雨,讓我替你遮擋�!�

    “阿衍哥哥……”

    沒有女人會聽到這樣的話還不感動。

    “菀菀,不要心急,我會處理好這些事的�!彼难凵瘢屓税残�,也撫平了我心中的焦慮。

    蘇南風的尸檢結(jié)果出來,蘇家就辦了喪事。

    于情于理我們都應(yīng)該去一趟。

    我和陸衍琛穿上了一身黑色大衣前去憑吊。

    還是同樣的地方,還是蘇家。

    上一次蘇南風來參加我的葬禮,如今就變成了我參加他的葬禮。

    想來也真的挺可笑的。

    我們相繼死于蘇寧安之手,而她卻好端端站在蘇南風的骨灰盒前面。

    假惺惺流出了幾滴鱷魚的眼淚。

    蘇太太的精神狀態(tài)很差,她一身黑衣,呆呆坐在那,像是被人奪去了魂魄。

    也許是這兩天哭夠了,一雙泛紅的眼睛沒有一滴眼淚。

    蘇南閱和蘇父肉眼可見瘦了很多,人群中,我看到了蘇南荼。

    去年開始他去國外開拓市場,連我的葬禮都沒有出席,蘇南風一死,他倒是回來了。

    從前的蘇家雖然不是頂尖豪門,那也是十分熱鬧的。

    如今奶奶在醫(yī)院,我和蘇南風一死,感覺這個家已經(jīng)在慢慢潰散了。

    這是否就滿足了那個人的想法?

    而我冷眼看著這一幕,心里沒有半點憐惜,畢竟弄到這一步的人,是他們自已。

    讓我更加關(guān)心的是那人如果對蘇家有恨,那么一定會出席蘇南風的葬禮。

    就像兇手會再度出現(xiàn)在犯罪現(xiàn)場,回來欣賞自已的成就,看到家屬的痛苦而心滿意足。

    所以今天,很大概率上他會出現(xiàn)。

    我和陸衍琛只需要以旁觀者的姿態(tài)靜悄悄等魚兒進來。

    為了避嫌,我并未和蘇家的人有過多接觸。

    甚至連蘇寧安,我都沒有多看幾眼,就跟無數(shù)來憑吊的人一樣,將自已偽裝成了路人。

    人群中,一人朝著我走來。

    是幾天不見的陸時晏,我聽陸衍琛說他這幾天都在我們的婚房待著。

    他臉頰削瘦,看著憔悴極了。

    我給他使了一個眼色,讓他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亂來。

    他倒是聽話,立即收斂了目光,走到我們身邊打了個招呼:“小叔�!�

    看向我的時候,明顯聲音凝滯,“小……嬸嬸�!�

    我點了點頭,假意關(guān)心:“來了,看你氣色不怎么好,要好好休息。”

    “謝謝小嬸。”

    他抬起手時,我看到他手腕上的佛珠。

    “這手串……”

    我記得我靈體消散的那一刻,手串也斷開了。

    原來他這幾天在老宅,就是在尋找斷珠。

    比起從前,多了一顆月光石,他無奈一笑:“斷掉的珠子少了一顆,怎么找也找不回來了……”

    這人,分明知道那里面有我的骨灰,還日日佩戴?

    遲來的情深比草賤。

    我沒有半點感動,只覺得惡心。

    我淡淡開口:“你和蘇家也相識一場,好好去安慰下她們吧�!�

    在外人看來,我這話沒有問題,陸時晏卻明白我的意思。

    我讓他去接近蘇寧安,勾引她,從中查找證據(jù)。

    陸時晏眼底掠過一抹受傷,“小嬸嬸,你……”

    “去吧,蘇家接連遭難,這個時候蘇家需要你�!�

    陸時晏咬著牙,“是!”

    看著他悲壯的背影,他和蘇家一樣,這都是他們自找的。

    我心中無悲無喜,從他身上收回視線。

    剛打算對陸衍琛說幾句話。

    突然一抬眼,我的目光和一人相對。

    我全身鮮血凝固,好似有寒冰從我的腳尖一直蔓延到我的全身,我被硬控得無法動彈。

    那雙眼睛,我認識!

    他果然在這里!

    殺了我的人,他就在蘇南風的葬禮上。

    突然,那個人朝著我看來。

    第220章

    尸體的線索

    被他看到的那個瞬間,我的身體本能不能動了。

    我想到了那把刀從背后捅過來時,我第一反應(yīng)不是痛,而是震驚。

    我轉(zhuǎn)身就看到了那雙陰沉冷酷的雙眼,甚至在我還沒有反應(yīng)發(fā)生了什么事的時候,他已經(jīng)干凈利落將匕首拔了出去。

    那個讓我午夜夢回想到的雙眼,此刻正像是毒蛇一樣盯著我。

    盡管我已經(jīng)換了一個軀殼,這一刻心臟還是會因為他的注視而狂跳,腎上腺素飆升。

    我覺得自已仿佛在坐過山車,車速極快一下飆到了頂點,將我的心懸于最高處。

    理智告訴我應(yīng)該無視他的目光,本能卻因為他殺了我而恐懼。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高挑的身影擋住了對方的視線,而我也如釋重負。

    “太太,喝杯水吧�!�

    是沈祭。

    那個人身材高大,而沈祭同樣有著高挑又結(jié)實的身材,輕而易舉將他所有窺視的目光都擋住。

    “謝,謝謝�!�

    沒人知道我全身冷汗,好似死里逃生。

    我喝了一口溫水,這才感覺到四肢百骸重新有了溫度。

    我壓低了聲音道:“他出現(xiàn)了,在十點鐘方向,身高185以上�!�

    陸衍琛轉(zhuǎn)頭看向沈祭,“盯著他,別打草驚蛇�!�

    “是�!�

    我又提醒了一句:“這不是他的真實樣子,他很會偽裝。”

    “明白了。”

    不管是當天殺我,還是在畫展上的一面之緣,他的臉都和今天不同。

    但我能確定的是那雙眼睛還有身材,不會錯的!一定是他。

    我低下頭假裝和陸衍琛說話,陸衍琛捏著我的手,感覺到我身體顫抖不已。

    “別怕�!�

    我根本就沒辦法控制自已的身體,就像老鼠見貓,這是本能。

    那個男人還在打量我,哪怕我不看他都能察覺到他投向我的視線。

    我做不到像陸衍琛這般淡定。

    沈祭已經(jīng)離開了,我甚至想著今天就將他給抓住多好。

    我想要對他剝皮拆骨,扯下他的假面,看看那張面具之下,究竟藏著怎樣一張邪惡的臉!

    陸衍琛怕我暴露,讓我將他推走。

    原本我們和蘇南風就沒多少情分,上了香走個流程就可以離開了。

    回到車上,當車門緩緩合上的那一刻,我猛地撲到了陸衍琛懷里。

    “別怕,菀菀,我在。”

    我伸手拽住他的衣角,咬牙切齒道:“我想殺了他,剝了他的皮,拆了他的骨頭!”

    “菀菀,我答應(yīng)你,一定會有這一天,你千萬不要打草驚蛇,我們等消息就好。”

    我悶悶出聲:“好……”

    我雖然答應(yīng)了陸衍琛,但一直心生不寧,怕跟丟了他,又怕打草驚蛇。

    陸衍琛怕我們也成為別人的目標,所以先將我?guī)ё摺?br />
    “回岳母家嗎?”

    這會兒家里到處都是吸血蟲,我本來就煩,“不想�!�

    “那回陸家?”

    “我哪都不想去,就想沈祭快點查出那個人�!�

    陸衍琛摸了摸我的頭,“別急,我?guī)闳地方。”

    我怎么都沒想到,他竟然帶我來的是家具城。

    “怎么來這?”

    “我們遲早都是要搬出去的,難道你就不想布置一下屬于我們的新家,畢竟將來我們會在一起住很久很久�!�

    我想到了從前和陸時晏的新房,從設(shè)計圖到成品,我親自跟了幾年。

    就連每一棵樹都是我精心挑選的,到頭來我還沒入住就臟了,我實在沒有精力再來一次。

    陸衍琛看穿了我的心思,“菀菀,也許蘇寧安也早就在懷疑你了,我們要做點事情,一來打消她們的念頭,二來分散你的注意力,明白嗎?”

    “好�!�

    邁入家具城,我仔細挑選家具。

    路過兒童房的時候,陸衍琛的目光停下,“不進去看看?正好一起添置了。”

    我耳根都紅透了,“連孩子都沒有,現(xiàn)在看也太著急了�!�

    陸衍琛直視我的眼睛,“遲早都有的,不是嗎?”

    “……好�!�

    嬰兒區(qū),一切都顯得那么溫馨,顏色都是嫩嫩的,粉粉的。

    我想到了那個可憐的孩子,我甚至都不知道它的性別。

    我無意識拿著一個撥浪鼓想著如果我再懷孕一次,它還會重新到我腹中來嗎?

    “喜歡?”

    我臉上的表情有些落寞,“在醫(yī)院保胎那個時候,唯一支撐著我活下去就是那個孩子……我還在網(wǎng)上買了很多小衣服,小玩具,結(jié)果它那么快就離開我了�!�

    沒人知道,我出院后那些快遞卻都陸陸續(xù)續(xù)到了。

    每拆開一樣,我的心臟就會痛一次。

    最后我將所有東西一件件親手燒給了它。

    所以再看到這些小東西,會重新撕開我心臟上那最痛的一道傷疤。

    好疼!

    陸衍琛牽著我的手,“這一次,不會再發(fā)生那樣的事,老婆,我做好了和你有一個家的準備,包括我們的孩子,相信我,好嗎?”

    我點了點頭,“好�!�

    他不是陸時晏,他不會傷害我。

    陸衍琛耐著性子跟我一起挑選,售貨員也夸贊道:“太太,你老公好貼心,孩子都還沒出生就這么用心,將來有了孩子,還不知道會寵成什么樣子,現(xiàn)在這樣的好男人可不多了。”

    她說得我小臉發(fā)紅,也花了心思跟他一起挑選。

    好似我們真的有孩子要出生了一樣。

    不像那個時候,孩子的父親還在和另外一個女人牽扯不休,只剩下我一個人惶恐不安卻又滿心期待。

    這一趟家具城就逛了整整一天,從沙發(fā)到主臥,連花瓶到碗具我都挑選了一堆。

    當陸衍琛電話響起的時候,我懷中正抱著一個可愛的面包抱枕。

    “阿衍哥哥,這……”

    他接通了電話,神色越來越暗。

    我心臟一緊,知道沈祭那邊有了消息。

    掛斷電話后,他讓我?guī)ё吡吮д�,然后結(jié)賬結(jié)束了這一天的行程。

    上車確定安全以后,我連忙問道:“怎么樣了?”

    “我們的方向沒錯,他回了那個汽修廠�!�

    “果然,小迎就是在那看到他的!那個汽修廠一定有問題�!�

    我一臉激動,“衍琛,我的靈體曾到了一個地下室,那個地下室很大,我的身體就被他們放在石床上!你不是說那是亂葬崗嗎?我懷疑地下室就在汽修廠之下。”

    我拽著陸衍琛的手道:“阿衍,我想去看看,那里一定有我尸體的線索�!�

    第221章

    讓警方介入調(diào)查坐收漁利

    陸衍琛關(guān)切道:“菀菀,要是我們直接去會有危險,還容易打草驚蛇�!�

    “我明白�!�

    我點點頭將想法說了出來,“我們不出面,先前我只是懷疑,如今看到這個男人出現(xiàn)在這,那么就可以斷定這里一定有問題。黃隊和我們一樣,他早就懷疑蘇寧安了,只是苦于沒有證據(jù),所以我們將蘇寧安經(jīng)常去這個汽修廠的消息透露給他,他一定會去查,當然,他們需要一個正當理由介入。”

    “你的意思是?”

    我輕輕勾唇:“我們安插人到汽修廠鬧事,警方就能正大光明介入,只要他們能發(fā)現(xiàn)入口,就能進去了!”

    陸衍琛松了口氣,“我還以為你想要做傻事。”

    “我好不容易才撿回了一條命,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我不能暴露,不過我們可以在背后推動警方介入�!�

    “我來安排這些事�!�

    “那個男人每次出現(xiàn)都會換臉,要是能看到他的真實面容,說不定就能查出一切了�!�

    “現(xiàn)在我們縮小了范圍,會慢慢查清楚的,不要著急�!�

    “嗯。”我點點頭。

    “解決了許家的人,就快點回家吧�!�

    “好�!�

    這幾天我都沒有時間訓練,一想到那個男人出現(xiàn)時自已出現(xiàn)的木僵反應(yīng),那是身體本能的恐懼,我必須要變強,不然每次看到他都會條件反射。

    但媽媽剛懷孕情緒不穩(wěn)定,加上許家這一家子,我也不放心她一個人。

    果不其然,當我回到家看到的就是這種場面。

    大舅媽從樓上下來,手里拎著一大堆全新的護膚品。

    那是姜擎為了討我媽歡心特地讓人送來的大牌院線高定護膚品。

    一瓶霜的價格就在幾萬,是私人訂制的。

    她一拿就是一堆,嘴角都樂開花了:“妹妹啊,你懷孕了也用不了這些,這些高活性的保質(zhì)期短,浪費了太可惜,嫂子幫你分擔�!�

    “對了,你那么多包全是新的,你也不出門,放著多可惜,我看你衣柜里還有不少新衣服,你以后懷著身孕也穿不了,不如都給大嫂吧�!�

    許家就是一個空殼子,外公和兩個舅舅根本就沒有經(jīng)商之能。

    從外公接手后就陸陸續(xù)續(xù)將許家的家業(yè)虧空。

    傳到他兩個兒子手上的時候,家業(yè)已經(jīng)被消耗干凈。

    要不是攀上姜擎,許氏早就申請破產(chǎn)了。

    平時姜擎的援助只面前他們公司的運轉(zhuǎn),要說手上有多富裕是不可能的。

    加上大舅還喜歡賭博,導致大舅媽手上更為拮據(jù),為了假裝豪門,從前就喜歡到我媽這順東西。

    雖然這些東西我和我媽也不缺,我就是看不慣她這個行為。

    “大舅媽,知道的人以為你是來作客的,不知道還以為你是來進貨的,怎么,當我媽這是批發(fā)市場呢?批發(fā)也得付出本金吧,你這跟搶劫有什么兩樣?”

    大舅媽老臉一紅,“你這是什么話?我這不是看著浪費?”

    “浪不浪費那也是我媽的東西,用得著你來操心?從國外順到國內(nèi),我還真是佩服你的毅力,你這手速去我們小區(qū)撿瓶子,要不去商場搶雞蛋,指定第一名,將那些老頭老太太都比下去�!�

    我這番話說的大舅媽氣得不輕,“不就是些破東西,以為誰稀罕呢。”

    “不稀罕就給我放回去,我媽家的東西,一針一線你都別想拿,否則我就報警告你入室盜竊�!�

    “啪!”

    身后老頭砸了茶杯,“姜灣灣,你好大的架子,長輩都在,這里哪里輪得到你放肆?”

    我轉(zhuǎn)身雙手環(huán)胸,想到他從前對我媽媽做的那些事,我更氣了。

    “長輩?哪有長輩?我只看到了一群土匪強盜,這世上哪有賣女兒的長輩!說你是人販子都高看了你�!�

    大舅也到達戰(zhàn)場,“你怎么跟外公說話的!”

    大舅媽挽著他的胳膊哭哭啼啼告狀,大舅揚手就要打我,“你一個潑出去的賠錢貨,這許家輪不到你放肆�!�

    “許家?我怎么不知道我姜家什么時候變成了你許家,看來你野心不小,連姜家都打上了主意�!�

    就在此時,姜擎剛好過來。

    “又在吵什么?”他比老頭子更像是一家之主。

    他一出現(xiàn),許家這些吸血蟲都乖了不少。

    但我可不怕,在我眼里,他和在坐的一樣,都是無法回收的有害垃圾。

    “爸,你總算回來了,你要是再不回來大舅媽就要把咱們家給搬空了,我記得那是你專門給媽媽定制的高端護膚品和衣服,吊牌都還沒拆呢,大舅媽就想全部帶走�!�

    不等大舅媽辯護,我又趕緊開口:“還有大舅,說什么這里是許家,我記得這別墅是你買給媽媽的吧,怎么就變成了許家的了?難不成大舅覺得你沒有兒子,將來姜家的遺產(chǎn)都得讓他們來繼承?”

    后面這句話是我故意添油加火,畢竟姜擎一生最大的痛,就是沒有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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