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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翊坤宮內(nèi)。

    向華月還沒睡醒,孕后期總是貪睡的。

    現(xiàn)在不用給任何人請安,夏玄宗留宿也會下令不許宮人吵醒她。

    向華月從來不會虧待自已,每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氣色倒懷孕前還要好上幾分。

    夏玄宗沒讓人通報,直接進了內(nèi)殿。

    看著向華月一條腿跨在被子上,毫無睡相可言,夏玄宗倒是已經(jīng)看習慣了。

    “都下去吧,小點聲,不要吵到你們主子�!�

    等宮人們都退下后,齊德元伺候著夏玄宗換下朝服,也跟著退到了殿外。

    夏玄宗輕手輕腳的上了床,剛才在慈寧宮提到月兒第一次小產(chǎn)的時候,他滿腦子都是月兒身下全都是血驚慌失措的樣子,泰山崩于前,月兒都能面不改色,那一次真是傷到她了。

    如今把人抱在懷里,摸著她隆起的肚子,夏玄宗的心才算安定。

    許是被抱的不舒服,向華月哼唧一聲,艱難的轉(zhuǎn)了個身,一頭鉆進了夏玄宗懷里。

    坤寧宮里,孩童輕聲的抽泣回蕩在大殿上。

    梁芷柔正在被皇后罰抄女則女戒,小小的人,連把筆抓標準都艱難,更不用說抄寫繁重的古籍了。

    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往下掉,白玉般的小臉已經(jīng)哭紅了。

    “娘娘,公主還小,這么哭會哭壞身子的�!�

    冬梅作為坤寧宮里的掌事姑姑,是看著公主長大的,甚至照顧小公主的時間和次數(shù)比皇后娘娘還要多。

    看著如花似玉的小人,現(xiàn)在哭的讓人心碎,心里說不出的難受。

    “她小小年紀就知道爭寵,也不知道誰教的她,皇上說本宮不會教導孩子,今日要把她送到太后那去,明日就能讓本宮把禎兒送過去�!�

    皇后躺在床上,不愿多瞧跪在地上抄書的小人一眼,手里緊緊捏著一個白玉小瓶,里面依稀可見一縷鴉發(fā)。

    皇后看向白玉小瓶的眼神無比溫柔,說不出的眷戀。

    白玉小瓶里裝著的是皇后娘娘早夭的小皇子的胎發(fā),冬梅實在不懂,都是娘娘的孩子,也不知道從何時起,娘娘對待小主子都是這般疾言厲色,一點小錯就要罰跪抄書。

    “娘娘,小公主還小,哪里懂得那些彎彎繞繞,定是不懂事的宮人教唆的,三皇子和三公主都是中宮嫡出,是那些庶出的皇子公主不能比的,皇上就是太看重公主殿下,才會一時氣惱說出那些話的�!�

    第10章

    皇上你好壞啊

    香漏中升起一股青藍色的淡煙,冬梅看見煙起,眼底的擔憂又重了不少。

    “娘娘,公主已經(jīng)跪了一個時辰了,在跪下去膝蓋就該廢了,到時候皇上知道,又該怪罪了�!�

    梁芷柔帶著哭腔的軟糯聲音也在此刻響起。

    “母后,柔兒知道錯了,父皇母后教訓的是,柔兒是大夏的嫡公主,一言一行皆是皇家顏面,是柔兒不懂事,惹得父皇不快,牽連母后,柔兒會改好的,絕不再惹父皇母后生氣。”

    梁芷柔乖巧的聲音里帶著厚重的鼻音,抬著頭望向皇后,緊緊抿著唇,強忍著淚水,一雙眼睛哭的又紅又腫,像是熟透了的桃子,我見猶憐。

    見她這樣,皇后終于軟了臉色,朝著跪在地上的小公主招了招手。

    冬梅見狀,立馬攙扶著公主走向娘娘床榻前。

    跪的久了,梁芷柔腿軟的厲害,偏偏雙腿像是灌了鉛一樣重,走一步都費勁。

    梁芷柔在冬梅的攙扶下,艱難的走到母后床邊,雙手撐在床沿上,才能穩(wěn)住身形。

    皇后放下手里的白玉小瓶,輕柔的撫上梁芷柔的小臉,滿臉疼惜。

    “柔兒乖,疼嗎?”

    方才跪在地上一個多時辰,從剛開始的酸痛難忍到毫無知覺,梁芷柔還以為自已的淚早就流干了,可現(xiàn)在被母后一問,她心里的淚好像又要從眼睛里跑出來了。

    “不疼,是柔兒不好,讓母后難受了,以后柔兒不會了,母后相信柔兒。”

    說這些話的時候,梁芷柔的淚水終究還是沒抗住,打濕了皇后的手掌。

    “母后做這些都是為了你好,母后小時候也是這樣過來的,說再多的道理都不如讓你受一次罰深刻,要記住這次受罰的感受,時刻警醒自已,知道了嗎?”

    “知道,柔兒知道�!�

    梁芷柔點頭如搗蒜,冬梅站在一旁,雖然覺得皇后此番還是對公主太狠了些,但她到底只是個奴婢,哪里有她多嘴的份,只能低著頭不去看這母慈子孝的場景。

    此刻方倡立從殿外急匆匆的走進來,朝著皇后娘娘處望了一眼,看見小公主在,立馬把嘴邊的話憋了回去。

    皇后看他這樣就知道又出事了,喊宮人把小公主帶了下去。

    “說吧,可是翊坤宮的事成了?”

    方倡立作為坤寧宮的管事太監(jiān),心里明白皇后娘娘有多看重宸貴妃這胎,幾次下手都沒能收拾的了宸貴妃,心中憋悶已久。

    眼看宸貴妃這胎越來越大,皇上還極其看重,上次運作起來的眼線到現(xiàn)在還沒有動靜,也不知道情況如何。

    看著皇后不怒自威的鳳容,方倡立想到剛傳來的消息,心里不住的打顫。

    恨不能掉頭就走,全當不知道此事。

    最后還是沒抗住皇后娘娘犀利的眼神,低著頭,一股腦把話說完了。

    “方才在坤寧宮太后做主封了娘娘的親妹妹為純妃,入住長春宮,長春宮原本的主位齊昭儀被趕去了左偏殿,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求到了坤寧宮門口了,想求娘娘給她主持公道�!�

    (昭儀為九嬪之首,為從二品妃位。)

    方倡立說完,坤寧宮內(nèi)鴉雀無聲,一旁侍奉的宮人個個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生怕被牽連。

    “你說什么?”

    皇后瞬間急火攻心,一口心頭血涌了上來。

    看向方倡立的眼神,像是透過他在看一個死人。

    皇后吐血茲事體大,坤寧宮內(nèi)瞬間亂作一團。

    齊嬪帶著被一眾宮人等在殿門前,看見殿內(nèi)有宮女出來,正準備抬腳跟著往里走。

    沒想到宮女只是朝著她匆匆一拜,還沒等她喊人起來,就匆忙跑開了。

    “皇后娘娘一向最重規(guī)矩,御下極嚴,這不會是出事了吧?”

    齊昭儀剛說完,坤寧殿內(nèi)就傳來了皇后娘娘吐血的聲音。

    齊昭儀用手帕輕遮嘴角,眼睛里是遮不住的慌亂。

    “娘娘要不咱們先走吧,皇后娘娘身體抱恙,怕是一時半會也見不了您�!�

    齊昭儀的貼身宮女香荷輕輕扯了扯齊昭儀的衣角。

    后者才恍然如夢初醒,帶著人聲勢浩大的來,悉悉索索的走。

    皇后吐血的消息傳到翊坤宮的時候,向華月已經(jīng)醒了,正陪著夏玄宗用早膳。

    “皇后吐血了?可有說因何緣由?”

    向華月聽說皇后吐血,早膳都不香了,若不是皇上在這,她非得讓李瑾去把事情打探清楚。

    倒是夏玄宗問話的時候手還未停的往向華月碗里夾菜,就好像吐血的不是他妻子一樣。

    “這個方倡立來請的時候倒是沒說,不過剛才齊昭儀帶著人去了坤寧宮,雖然沒進得去,但那之后不久皇后娘娘便吐血了�!�

    “齊昭儀?哪個齊昭儀?”

    后宮里嬪妃眾多,夏玄宗一時沒想起這個齊昭儀是誰。

    向華月最近行事被夏玄宗慣的越發(fā)隨心所欲,當著夏玄宗的面,翻了個小白眼。

    夏玄宗沒看見,倒是對面正在匯報工作的齊德元正好目睹。

    齊德元順勢把頭低下,他什么都沒看見,繼續(xù)匯報工作。

    “是二皇子生母,包衣左領齊家的女兒,太后娘娘把純妃安排到了長春宮,齊昭儀是長春宮原來的主位,純妃來了,尊卑有序,她只能住到左偏殿去,這才去找皇后娘娘主持公道,結果還沒進到殿內(nèi),就聽聞皇后娘娘吐血,嚇回了長春宮�!�

    純妃?

    向華月記得在她懷孕前,宮里還沒有這號人物,皇上這是又尋到新歡了?

    早已習慣了皇上的多情,向華月對新入宮的妃嬪沒什么興趣,但能讓皇后吐血,想必不簡單。

    向華月美眸流轉(zhuǎn),一眨不眨的望著夏玄宗。

    接收到愛妃求知若渴的視線,夏玄宗輕笑一聲開口道:

    “純妃是皇后同父異母的親妹妹,太后想她進宮陪陪皇后,朕就同意了。”

    夏玄宗說的輕描淡寫,向華月想過無數(shù)種這位純妃的身份,卻沒想到這層,難怪能給母儀天下的皇后都氣吐血了。

    向華月看向夏玄宗的眼神,笑里帶著一絲狡黠。

    “皇上~”

    愛妃這是又要使什么壞?

    “嗯?”

    “你好壞啊~”

    第11章

    殺人奪運

    一國之母吐血,始作俑者夏玄宗還是得去關心一下的。

    陪著愛妃用完早膳,夏玄宗起身擺駕坤寧宮。

    平時這個時候,向華月定是要跟過去,好好瞧一瞧皇后的笑話的。

    可現(xiàn)在孩子最重要,她已經(jīng)在這四四方方的高墻內(nèi)憋了這么久了。

    可不能在最后幾個月功虧一簣。

    等送走了皇上,向華月和李瑾對視一眼,后者很快就消失在高墻之下的陰影里。

    向華月現(xiàn)在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謹遵太醫(yī)醫(yī)囑,為了生產(chǎn)順利,多散步散心。

    若是算起占地面積,翊坤宮一點也不比坤寧宮小,后院假山流水、亭臺樓榭的造景都可以和御花園媲美了。

    后宮妃嬪頗多,夏玄宗也不曾讓人住到翊坤宮來打擾向華月清靜。

    向華月幼時跟著定國公在邊疆生活過幾年,獨愛觀星賞月,夏玄宗便讓人在翊坤宮的東面修了一棟摘星樓,太后的慈寧宮重修的時候動的工,比慈寧宮還要晚上半年才竣工。

    其中珍奇異寶數(shù)不勝數(shù),富麗堂皇,凡是有幸一觀者無不震驚羨慕。

    梁月已經(jīng)在母妃肚子里把這翊坤宮的一草一木都認全了,只差這摘星樓沒有見識過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手可摘星辰,等她長大了,一定要親自去看看。

    梁月百無聊賴的用意識翻看著系統(tǒng)使用手冊,了解到不少關于氣運的事情。

    氣運可以用于系統(tǒng)升級,系統(tǒng)每次升級,都能給宿主帶來好處,升到三級就能解鎖那個來自更高等級世界的商城。

    商城里的東西可以用氣運購買,至于有什么好東西,用系統(tǒng)那句話來說:

    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商城里沒有的。

    “色狗,我的初始氣運有多少?”

    “根據(jù)儀器計算,差不多六七百的樣子吧,美人母妃對你的好感度已經(jīng)高達百分百了,她有兩千的氣運,你一出生就能共享她的氣運了,嘿嘿嘿,到時候我就能升級咯!7015”

    系統(tǒng)一想到能升級,興奮的在梁月旁邊扭屁股。

    “那我那個渣爹呢,他是天子,他的氣運應該更高吧?我不能共享他的嗎?”

    “現(xiàn)在還不行,每個人好感度的界線不一樣,渣爹好歹是人皇,好感度不高,儀器上都顯示不出他的氣運值有多高。”

    平日里看著渣爹對美人母妃體貼關懷的樣子,梁月還想著渣爹能愛屋及烏,好感度高一點,到底是她年輕了。

    系統(tǒng)使用手冊有一百多張,梁月閑著沒事就拿出來看,打發(fā)時間。

    很快梁月就被手冊上最后一頁用紅字書寫的“掠奪氣運”吸引住了。

    一整頁只有一行字。

    “宿主可以通過任何途徑殺人奪運�!�

    嘖嘖嘖,本來以為是個真善美的二十四孝好寶寶系統(tǒng),原來玩的這么花啊,她更喜歡了。

    只是手冊上沒有過多關于奪運的講解,梁月一把把系統(tǒng)抱在懷里,指著手冊上的字問道:

    “小狗,這是什么意思?”

    系統(tǒng)剛才還在練習怎么能不扭屁股就能搖尾巴,突然被梁月抱在懷里,還有點呆呆的。

    突然看見手冊上紅色的字跡,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我怎么不記得最后一頁有寫這個�。渴謨杂指铝�?”

    “這是你的使用手冊,你不知道這上面寫的什么?”

    系統(tǒng)看著傻乎乎的,梁月有點懷疑制造它的人,在讓它出廠的時候,有沒有檢查一下它的智商。

    注意到梁月懷疑的眼神,系統(tǒng)立馬從她懷里跳了出來。

    “你不要看不起統(tǒng)哦,使用手冊可是每個系統(tǒng)必須要會背的,我可是通過合格性考試才出廠的,和廠長是我二舅這件事一點關系都沒有�!�

    系統(tǒng)說的義正言辭,怕梁月不信,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了它合格性考試100分的成績單,擺在梁月面前。

    高傲的抬著頭看著梁月,一整個小狗不屑。

    梁月拿過成績單,看著上面:基礎技能7分、數(shù)據(jù)掌握6分、分析能力3分、知識完備87分,總計100分,成績合格,允已出品。

    看出來了,后臺挺硬的。

    梁月戲謔的看了一眼小狗,在它快要忍不住生氣跳腳的時候,及時收回了視線。

    既然不知道就算了。

    皇宮之中,哪個上位者手里沒有幾條人命的,她不是那種會為了奪運殺人的人,但她也不是什么純良小白花。

    李瑾很快就帶了坤寧宮的消息回來。

    “皇后娘娘吐血后就暈死過去了,正好三皇子下學撞見了,嚇哭了之后,好不容易哄好,又發(fā)起了高熱,太醫(yī)院里有點資歷的太醫(yī)都去了坤寧宮,現(xiàn)在坤寧宮里亂作一團。

    純妃娘娘和皇上前后腳進的坤寧宮,純妃娘娘說是要為姐姐侍疾,得了皇上的夸獎,皇后娘娘剛醒就看見這一幕,氣的又暈了過去,皇上問過太醫(yī)之后,又去看了三皇子,吩咐太醫(yī)好好照料后,就回了養(yǎng)心殿,純妃娘娘現(xiàn)在還在皇后娘娘床邊侍疾呢�!�

    李瑾說話的時候,臉上的笑就沒下去過。

    皇后從潛邸時就與娘娘不對付,現(xiàn)在娘娘有喜,不日就會誕下皇嗣,這年頭誰能笑到最后,才能笑得最好。

    “皇后生母早亡,純妃是丞相續(xù)弦的忠勤伯爵府嫡女所生,她小時候來王府,本宮還抱過她好幾次,沒想到她最后竟然入宮了�!�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向華月話里話外都帶著些許惆悵。

    春禪一向觀察入微,見娘娘興致不高,立馬扯開了話題。

    “娘娘還有幾個月就該生產(chǎn)了,奶娘已經(jīng)挑好了,是府里送進來的,再過兩個月,夫人就能入宮陪著娘娘了�!�

    想到母親,向華月的眼底都帶著眷戀,向家戰(zhàn)功赫赫,母親被封為一品誥命夫人,平時也是能時常進宮陪著她的。

    只是每次母親來,還要先去見過太后和皇后,看一通這兩人的臉色,久而久之,她就不讓母親常來了,免得無端受人氣。

    “本宮已經(jīng)快小一年沒見過父親母親了,大哥二哥隨軍駐守西南,三哥又時常往外面跑,還好有四哥陪在他們身邊,才不算寂寞,母親上次來信,說大嫂又有了身孕,算算日子,是要生在本宮前頭的,想必今年又不回來了�!�

    第12章

    最最尊貴的公主

    接下來的兩個月后宮說不出的寧靜,就連梁月這個還沒出生的孩子都察覺到了一絲風雨欲來的氣息。

    皇上最近很寵純妃,流水似的賞賜進了長春宮。

    齊昭儀也由皇上做主,不僅搬到了鐘粹宮,還提了妃位,整個人都快飄起來了。

    整件事最可憐的莫過于鐘粹宮原本的主位楊昭儀了,鐘粹宮左右偏殿都住滿了,還和她位份相等,她只能被迫和齊妃對換,搬到長春宮偏殿。

    皇后經(jīng)過兩個月的調(diào)理,身體終于好了一些,只是頭風越發(fā)嚴重了。

    現(xiàn)在連初一十五的請安都免了,后宮諸事都交給淑妃協(xié)理,嫻妃和德妃從旁輔佐。

    向華月的身子越發(fā)重了,翊坤宮里的管理越發(fā)嚴格。

    還有一個月,向華月就要生產(chǎn)了,今日是定國公夫人進宮陪產(chǎn)的日子。

    向華月難得早起,還驚到了夏玄宗。

    “平日里恨不得能一覺睡到巳時,今日怎么起的這樣早,可是哪里不舒服?”

    說著,夏玄宗就要喊太醫(yī),被向華月出聲攔下了。

    “皇上貴人多忘事,今日是臣妾母親入宮的日子,臣妾已經(jīng)許久不曾見到母親了,有些睡不著�!�

    說著,向華月便要起身,伺候夏玄宗更衣,剛站起來,就被夏玄宗給按回了床上。

    “平時也不見你為朕更過幾回衣,肚子都這樣大了,倒想起來為朕更衣了?”

    向華月被夏玄宗打趣的羞紅了臉。

    “皇上盡會打趣臣妾,臣妾也是很賢德好吧?”

    自從向華月有孕之后,小臉就圓了一圈,原本太過明艷張揚的美貌,此刻柔和了不少,一顰一笑間都更具風情。

    夏玄宗抱著愛妃躺下,用被子將她裹好,自已則靠在她身旁,輕聲說道:

    “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夏天了,但屋子里用了冰,還是要當心些,別凍著了。”

    夏玄宗把玩著月兒的手,從前她的纖纖玉手,個個玉指如蔥,懷孕后,手腳都胖了些,倒是更加可愛了,多了點肉感。

    向華月就窩在夏玄宗懷里,安安靜靜的聽著他說話,簾幔下是一室溫馨。

    “朕已經(jīng)為咱們的皇兒想好了名字,不論是皇子還是公主,都叫崇月,怎么樣?。”

    向華月原本還沉浸在夏玄宗的溫柔里,聽到崇月二字,猛的抬頭。

    好在夏玄宗就像是預料到她會這般一樣,往后縮了縮,不然怕是就要頂著被向華月撞紅的臉去上朝了。

    “崇月?皇上,崇字是皇子字輩,若臣妾生下的是位公主,叫這個名字怕是不合適吧�!�

    春香和太醫(yī)早在六個月的時候,就診斷出她這一胎大概率是個公主,向華月自是希望女兒能得到夏玄宗喜愛,成為這大夏最尊貴的公主。

    可公主隨皇子字輩取名,還是大夏頭一遭,她不想女兒小小年紀就飽受非議。

    “朕的女兒,是天底下最最尊貴的女孩,朕說合適就合適,誰敢有非議?”

    自從有孕之后,向華月就閉門不出,夏玄宗在她這一向是最好的脾氣,時間長了看不到夏玄宗處置人的樣子,都快忘了夏玄宗本來的樣子了。

    一步步從最不起眼的皇子,登上這九五至尊的位置,夏玄宗早已不是當初那個被父皇責罵,兄弟背棄,會窩在她懷里痛哭的少年了。

    十幾年的時間,蕩平中原,收復河山,他已經(jīng)成長為一代霸主,是他開創(chuàng)了大夏盛世,鑄就了千古傳奇。

    朝臣之間談及他,總是忍不住的畏懼恭敬,從心底里仰望;后宮里的女人既想做他心尖尖上的人,又懼他怕他;子民愛戴擁護他,哪怕他兇名在外,也改變不了他是大夏最厲害的皇帝的事實。

    他對大夏帶來的改變和影響足夠大夏榮耀千秋了。

    向華月要女兒做這大夏最尊貴的公主,其中最重要的便是夏玄宗的喜愛。

    崇月二字就是夏玄宗愛女兒最好的證明。

    “那臣妾就先替女兒謝過他父皇了,崇月要是知道她父皇這么愛她,肯定高興的不得了�!�

    梁月適時的在向華月肚子里鬧騰一番,回應她父皇濃重的愛。

    夏玄宗被女兒的動靜弄的激動不已,天下霸主現(xiàn)在趴在向華月的肚子上,滿眼期待寶貝女兒能再給點反應。

    可惜梁月舍不得美人母妃難受,不再發(fā)出一點動靜。

    夏玄宗等了一會兒,都沒反應,只好悻悻的躺回愛妃身側(cè)。

    “女兒心疼你,不忍心再鬧你,可見是個乖巧的,朕還要去上朝,先走了,既然醒了別忘了用早膳,朕今晚就不過來了�!�

    夏玄宗囑咐了一堆,好不容易等他走后,向華月躺在被窩里,摸著隆起的肚子,眼底的幸福藏都藏不住。

    夏玄宗從翊坤宮出來后,就對一旁的齊德元吩咐道:

    “一會兒定國公夫人進宮,你讓竹溪領著,給太后請個安就行了,皇后那邊就不用去了。”

    夏玄宗說完就上了步攆,竹溪是他還養(yǎng)在德母妃處就用慣了的姑姑,后宮之中,見她和見齊德元是一樣的。

    定國公夫人安氏想念女兒,宮門未開時,就已經(jīng)早早的等在了宮門口。

    宮門剛開,便遞了旨意進來。

    竹溪早已受令在宮門處等著了。

    安氏幼時陪伴長公主讀書,與竹溪結下了不淺的緣分,后來皇上登基,竹溪在天子身邊伺候,她也不好在與竹溪交往過深,免得讓小人知曉后,以此構陷。

    沒想到今日入宮,不僅能見到女兒,還能與幼時好友相見,安氏自從看見竹溪的那刻起,嘴角就沒下來過。

    旁人也只以為是定國公夫人入宮見女兒才這般高興。

    安氏徑直走向竹溪,在距離竹溪五米遠,身邊跟著的劉媽媽就把身后的人都攔下了,給安氏和竹溪留下一個小小的空間,能閑聊上幾句。

    安氏不僅是有誥命在身的官婦,在嫁給定國公前,她還是先皇親封的高陽郡主,有封地享食邑,竹溪規(guī)規(guī)矩矩的朝著安氏行了個禮。

    禮剛行完,雙臂就被人扶住,拉了起來。

    “竹溪,許久不見,你好嗎?”

    安氏成婚后的十幾年里都隨夫君出征,生活在邊疆,邊疆辛苦,她本不是個感性的人,可看著昔日好友,想起幼時的回憶,還是忍不住想落下淚來。

    第13章

    高陽郡主

    “竹溪一切都好,多謝郡主娘娘牽掛,皇上下令讓奴婢來接娘娘去給太后娘娘請安,皇后娘娘近日鳳體抱恙,皇上口諭,娘娘此次進宮就不用去給皇后娘娘請安了。”

    高陽郡主自然知道皇后因為什么病的,丞相把兩個嫡女都送進宮伴駕的事情已經(jīng)在京城里傳遍了。

    但到底是皇家辛秘,就算和竹溪關系再好,她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多嘴。

    “你過的好就行了,從前你跟在皇上身邊,各種宴會上我只能遠遠的看看你,現(xiàn)下終于有機會能同你好好說說話了,可想好了?出宮后真要回老家去?我都給你買好宅子了,真的不考慮考慮留在京城了?”

    高陽郡主眼里還擎著淚,竹溪也被影響的有些傷感,鼻尖泛紅。

    若是從前,她絕不敢想身份天差地別的兩個人,居然也能做上一世好友。

    “京城呆久了,人老了就想回家去看看,說不準,我回去轉(zhuǎn)一圈就又回來了,那宅子郡主娘娘可得給我留好了,可不能給了旁人�!�

    “宅子一直在那,就等你出宮了�!�

    去慈寧宮的路上,高陽郡主和竹溪聊著幼時的趣事,劉媽媽帶著人一直跟在兩人身后五步的距離。

    到了慈寧宮,太后見竹溪也在,就猜出皇帝是什么意思了。

    也沒過多為難,只是明里暗里的諷刺了一番宸貴妃有福氣但是不多,被皇上護的跟眼珠子一樣,肚子里懷的卻是個公主。

    早在太醫(yī)院有所決斷后,皇上就派人把這個消息送到了慈寧宮。

    太醫(yī)是不敢欺君的,皇帝子嗣不豐,多個公主也能堵住悠悠之口。

    竹溪算著時間,哪怕有皇上口諭,太后還是留了高陽郡主半個多時辰,難怪高陽郡主這些年不常進宮了。

    領著高陽郡主離開慈寧宮的時候,竹溪不經(jīng)意間回首,望向慈寧宮牌匾的眼睛里晦暗不明。

    等把高陽郡主送到翊坤宮后,竹溪和高陽郡主告別后,就帶著人回了養(yǎng)心殿。

    向華月許久不見母親,一時激動不已,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刷刷的從白玉小臉上往下掉。

    “母親�!�

    高陽郡主還未來得及朝宸貴妃行跪拜禮,就被女兒這聲母親叫的心慌不已。

    連忙抓住向華月的手,上下不住的打量。

    在看見向華月氣色不錯,一顆心才稍稍安定些。

    “怎么了月兒,這宮里可是有人欺負你了?同母親說,不管是誰,敢欺負我的女兒,母親定不讓她好過�!�

    高陽郡主從小便在這宮中長大,見識過宮中的各種私陰手段,若不是當初女兒喜歡,她絕不會讓女兒入皇家的。

    高陽郡主眼底的心疼都快要溢出來了,剛見到竹溪時流過的淚,此刻又要落下來了。

    向華月看著母親鬢邊的白發(fā),淚水就止不住的流,無論高陽郡主怎么哄都沒用。

    梁月原本還在睡覺,被美人母妃的哭聲驚醒后,就聽見系統(tǒng)在瘋狂狗叫。

    “宿主宿主!高陽郡主對你的喜愛也高達百分百啊,高陽郡主的氣運評定高達3000,居然比美人母妃的還要高,宿主,你前途不可限量�。 �

    系統(tǒng)快要激動死了,梁月對此選擇無視,反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美人母妃朝著高陽郡主抽泣撒嬌的樣子。

    以往母妃在這深宮之中運籌帷幄,滿后宮的妃子,沒有一個能與之一較高下。

    就算在渣爹面前也隨心所欲,什么宮規(guī)禮儀,如同虛設。

    此刻的母妃更像是嗷嗷待哺的幼鳥,一刻都離不開母親的懷抱。

    而她的外婆高陽郡主對此沒有一絲不耐煩的樣子,柔聲輕哄的樣子,襯的美人母妃就像是塊稀世珍寶一樣。

    梁月不由想起美人母妃自從知道自已有孕之后,每日都要對著肚子里的她說上好久的話,還會讓人每日讀書給她聽,出去散步的時候,還會讓花鳥司的人介紹翊坤宮的每一種植物,連根小草都不落。

    或許母妃小時候也是被高陽郡主這樣嬌養(yǎng)長大的吧,母妃可能不會完全記得,但母妃記得愛是什么樣的,也會同樣愛她。

    “宿主你咋哭啦?這才多少氣運,不用這樣激動吧?”

    “經(jīng)過我的分析,宿主你是有點運道在身上的,相信不久的將來,你就能成為這片大陸上氣運第一人。”

    系統(tǒng)一副篤定的樣子,呆呆的狗樣成功逗樂了梁月。

    “雖然你的分析能力只有6分,但不得不說,你看事情的眼光還是很獨到的�!�

    “宿主!我生氣啦!”快來哄我!

    系統(tǒng)氣鼓鼓的縮成一團,梁月把它一把抱起,揉了揉腦袋,都不用動嘴,就哄好了。

    小狗就是好哄,沒辦法。

    等向華月哭舒服了,才從高陽郡主懷里出來,雖然眼睛哭的紅紅的,但神清氣爽,整個人都順暢了不少。

    早在宸貴妃第一聲母親出口后,春禪和劉媽媽就帶著下人們都下去了。

    翊坤宮的偏殿早早的就收拾了出來,給高陽郡主居住。

    方才進宮時穿的衣服已經(jīng)被向華月哭濕了,待高陽郡主換了一身衣服回來的時候,身后帶著的人,除了劉媽媽以外,其他的都是生面孔。

    “母親這是?”

    “這些都是助你生產(chǎn)特意帶進宮里來的,都是家中奴婢,一家子都為定國公府做事,用著放心�!�

    高陽郡主輕輕摸上女兒的肚子,梁月適時的給了反應,倒驚的高陽郡主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了。

    “公主一直這么有勁嗎?”

    看著母親愣住的樣子,向華月雙手輕輕托起肚子,全身散發(fā)著母性的光輝,笑著開口道:

    “月兒平時一直很乖,或許是知道母親來了,才這般激動的。”

    “月兒?”

    “是,皇上給公主取了名字,叫崇月�!�

    提起女兒名字,向華月眼底都帶著幾分驕傲。

    高陽郡主很快就聽出了其中奧義,但看著女兒驕傲的模樣,嘴邊的話到底還是咽了下去。

    罷了,就算是隨了皇子字輩取的名字又如何,就算朝中那些只會之乎者也的文官聯(lián)名上奏,定國公府也能護住崇月一世順遂。

    第14章

    半朝天子半朝臣

    向華月坐在榻上悠閑的吃著葡萄,看著母親為自已還未出生的女兒繡百家衣,溫馨又幸福。

    李瑾這時從殿外進來,畢恭畢敬的站到了向華月面前。

    “娘娘,符婕妤生了,是位小公主,已經(jīng)由皇上做主抱到德妃娘娘處養(yǎng)著了�!�

    聽到李瑾的話,向華月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符婕妤這胎比她早了一個月,算算日子,也是足月出生了。

    “皇后倒下了,倒是讓她撿了漏,符婕妤現(xiàn)在如何了?”

    李瑾看了眼貴妃娘娘的肚子,想到剛才在慈寧宮里發(fā)生的事情,猶豫了片刻,挑重點講道:

    “太醫(yī)說符婕妤怕是不成了,孕期高熱了小一個月,是硬扛過去的,現(xiàn)在整個人都有些遲鈍,喊名字都不會應了,只有皇上在,才能有幾分清明�!�

    都是生過孩子的女人,高陽郡主聽著心里都揪的慌。

    辛苦懷胎十月,躲過了千難萬險生下的孩子,轉(zhuǎn)頭就抱去給了別人,自已還成了癡人。

    剛生產(chǎn)完的癡人定會被皇上厭棄,到時候在這深宮之中可怎么活的下去。

    高陽郡主有些擔憂的看向女兒,在看見女兒面色如常,還饒有興致的吃著葡萄后,不禁反思自已是不是太菩薩心腸了。

    “公主被抱給德妃,太后會樂意?”

    當今太后是個腦子拎不清的小門小戶出身,若不是和丞相府搭上了些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就憑她做的那些事,怕是皇上直接一劑藥下去,恭送太后斌天了。

    “娘娘果然了解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同皇上當著符婕妤的面大吵了一架,給符婕妤嚇到血崩了,若不是太醫(yī)就在外面候著,怕是符婕妤直接就...”

    向華月聽聞直接冷笑出聲。

    “天天吃齋念佛,倒沒見她攢下幾份功德,每日念的怕都是往生咒吧�!�

    高陽郡主不滿太后已久,先帝爺在世時,太后只不過是后宮眾妃嬪中的一個。

    偶爾一次在御花園里碰到,她不認得自已,被后妃恥笑,自已都沒說什么,就被她給記恨上了。

    往后每每進宮,都要被她拿出來說一遍。

    此等眼界狹隘的女子成了大夏最尊貴的女人,簡直就是大夏百年來最大的禍害。

    “太后養(yǎng)了符婕妤這么久,為了她還和皇后有了嫌隙,怎么會甘心公主就這樣被抱去給德妃撫養(yǎng),她還等著公主長大,為三皇子的事業(yè)添磚加瓦呢,且等著吧,這事啊,還沒完呢�!�

    向華月低著頭看了看自已的肚子,笑了笑,語氣篤定。

    和太后打了這么多年的交道了,早已知已知彼,坐井觀天的老太婆,等皇上拿下丞相一黨,就是她的死期。

    皇上已經(jīng)坐穩(wěn)江山,丞相府的野心也被養(yǎng)的越來越大,想來那一天也不會遠了。

    向華月眼眸深沉的對李瑾和春禪囑咐道:

    “符婕妤已經(jīng)平安生產(chǎn)了,不日太后就會和皇后冰釋前嫌,繼續(xù)維持著表面的和氣,本宮的產(chǎn)期將近,等她們蛇鼠一窩串通一氣后,肯定會趁機動手,就是不知道東窗事發(fā)的那天,丞相能保住哪個了�!�

    李瑾和春禪領命離開了翊坤宮。

    他們都是從向家的鐵血軍營里廝殺出來的佼佼者,一出軍營就被送到了向華月手上,此后一生的職責就是守護向華月的安危。

    除他們以外,整個翊坤宮上上下下,就連倒夜香的老宮女都是向家軍營出來的人。

    向家老祖宗同夏太祖一起平定四方,一統(tǒng)天下。

    夏太祖仁義,親封定國公,世襲罔替,即使向家后人沒落,仍能使向家矗立權利中心,地位超凡,富貴無極。

    大夏剛建立那幾年,鄰國時常來犯,邊境小國也想分一杯羹,內(nèi)有大患,外有強敵。

    夏太祖只能留守都城,由定國公帶領七萬向家軍去抵御不明數(shù)量的外敵。

    好在向家軍勇猛異常,雖以一敵百,盡數(shù)戰(zhàn)死沙場,但終退敵三百米,守邊境太平。

    太祖聽聞直言:大夏在,向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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