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姜黎恨不得讓席北冥對自己粗暴一點,不要管什么記憶不記憶。
她只想和席北冥還有夏侯瑾兩個人上床。
這兩個男人,都這么出色,都應(yīng)該成為她的男人,不是嗎?
“怎么了?臉這么紅?是不是發(fā)燒了�!�
夏侯瑾不知道姜黎腦子里在想什么,眼看著姜黎的臉逐漸變紅,夏侯瑾略顯擔(dān)憂的伸出手,覆在姜黎的額頭上。
姜黎聽到夏侯瑾的話,倏然回神,看向夏侯瑾,訥訥道:“沒……沒事�!�
“真的沒事?”
夏侯瑾見姜黎表情有些慌亂,皺眉繼續(xù)問道。
“真的沒事……就是……有點熱罷了�!�
熱?
今天的天氣還算爽朗,倒是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熱。
夏侯瑾瞇了瞇眸子,望著姜黎,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走吧,我們?nèi)タ措娪�。�?br />
夏侯瑾見時間差不多,主動牽著姜黎的手,帶姜黎離開。
姜黎乖順的任由夏侯瑾牽著手,跟著夏侯瑾離開別墅。
管家從花圃那邊回來,只看到姜黎跟著夏侯瑾離開,管家眉頭不由狠狠皺了皺。
少夫人……怎么和夏侯總裁這么親密?
這要是讓少爺看到,心里肯定不是滋味。
管家擔(dān)心慕笙失去記憶和夏侯瑾靠近,最后會愛上夏侯瑾,為了杜絕這種情況發(fā)生,他拿著手機,給席北冥打電話,將姜黎和夏侯瑾出門的事情告訴席北冥。
席北冥剛開完會,就接到了管家的電話,在聽到管家說姜黎跟著夏侯瑾出去的時候,席北冥的一張臉頓時很不好看。
夏侯瑾這個騷包,又過來誘惑慕笙?
他忍著怒氣,朝著電話那頭的管家,緩緩道:“我知道了,我等下去找她�!�
夏侯瑾這么多年過去,還是沒有放下對慕笙的感情,現(xiàn)在慕笙失去記憶,夏侯瑾只怕是想要靠近慕笙,讓慕笙對他產(chǎn)生感情?不要臉的男人。
“席先生?”
正在和席北冥匯報工作的秘書,見席北冥的臉色突然難看,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說錯了,頓時冷汗直冒。
席北冥半瞇著眸子,瞥了秘書一眼,淡漠道:“下去吧,就按照你之前的計劃去做。”
秘書聞言,對席北冥點點頭。
席北冥拿起桌上的車鑰匙,越過桌子,便要離開。
秘書看到席北冥的動作,忍不住道:“席先生,你這是要出門嗎?”
席北冥淡淡說道:“嗯�!�
“可是等下你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
“取消。”
席北冥丟下兩個字,徑自離開。
秘書看著席北冥離開的背影,不由嘆息。
席先生這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這么著急的要取消會議?
這個會議可是非常重要的……
席北冥上車后,直接定位姜黎的地理位置,確定姜黎在什么地方后,直接開車去找姜黎。
夏侯瑾帶著姜黎先去看了電影,看完電影后,便帶著姜黎去京城最有名的小吃街。
姜黎原本以為夏侯瑾會帶著自己去高檔的餐廳,誰曾想,夏侯瑾竟然帶自己來小吃街。
對于這些廉價的小吃,姜黎早就吃膩了,也沒有什么新鮮感。
她還是向往那些高檔的點心。
“怎么了?不喜歡?”
夏侯瑾察覺到姜黎的情緒變化,搖晃著姜黎的手,目光柔和的看向姜黎道。
姜黎聞言,慌張搖頭道:“沒有……”
“我看你的樣子,好像……不怎么喜歡的樣子。”
夏侯瑾摸著下巴,意味深長的對姜黎問道。
姜黎摸著鼻子,訥訥道:“我只是沒想到你會帶我來這里吃東西�!�
“你以前很喜歡吃這些東西的。”
夏侯瑾指著四周的小攤,看向姜黎,緩緩道。
可是,現(xiàn)在的她可是一點都不喜歡吃。
當(dāng)然,這些話,當(dāng)著夏侯瑾的面,姜黎沒有說出來。
“韭菜,香菇,還有茄子,魷魚,鐵板豆腐,章魚燒,八爪魚,金槍魚�!�
夏侯瑾帶著姜黎走到一家燒烤店,一口氣報了許多個烤串。
姜黎皺了皺眉。
韭菜,金槍魚,章魚燒,這三個,姜黎都不喜歡吃,尤其是韭菜。
姜黎以前被狗咬過,聽說被狗咬過的人,不能吃韭菜,所以姜黎對韭菜實在是沒有什么好感。
夏侯瑾沒有注意到姜黎的表情,他拉著姜黎坐在一旁等烤串出來。
等了不知道多久,老板將烤串端出來,放在夏侯瑾和姜黎的面前。
夏侯瑾拿起韭菜,遞給姜黎。
慕笙很喜歡吃烤韭菜,有次夏侯瑾帶慕笙吃燒烤,慕笙吃韭菜吃的比較多,夏侯瑾便默默記下了。
“這是你最喜歡吃的,快點吃,我今天特意給你點了兩串�!�
夏侯瑾俊美的臉上帶著柔和之色,看向姜黎道。
姜黎看了夏侯瑾手中的韭菜一眼,眉頭皺的有些嚴(yán)重。
“怎么了?是不是怕燙?”
第46章
兩個慕笙?
見姜黎沒動手,夏侯瑾皺了皺眉,擔(dān)心道。
姜黎其實很想說,她一點都不喜歡吃韭菜,可是……這句話不知道要怎么和夏侯瑾說。
“我?guī)湍愦狄幌��!?br />
夏侯瑾說著,將韭菜拿過來,吹了兩下,重新遞給姜黎。
姜黎看著夏侯瑾溫柔的目光,只能硬著頭皮將韭菜拿過來。
放進嘴巴后,她的五官微微有些扭曲,忍著惡心,對夏侯瑾微笑。
“謝謝�!�
“好吃嗎?”
姜黎聞言,臉都要僵了,面對夏侯瑾,卻只能勉強點頭道:“嗯,好吃�!�
夏侯瑾伸出手,剛想碰姜黎的頭的時候,席北冥的聲音,在這個時候驟然響起。
“這種東西,有什么好吃?夏侯瑾,你別總是帶慕笙吃這些沒營養(yǎng)的東西�!�
“北冥�!�
姜黎看到一身黑衣的席北冥,立刻起身道。
“過來�!�
席北冥朝著姜黎招手,淡淡吩咐道。
姜黎眨了眨眼,又看了看夏侯瑾,沒在猶豫,朝著席北冥走去。
席北冥將姜黎拉到懷里,抬手幫姜黎唇邊的殘渣擦掉,目光冷然的看向夏侯瑾。
“夏侯瑾,你別做的太過分了�!�
夏侯瑾對著席北冥攤手,姿態(tài)邪肆妖媚道:“我怎么就過分了、”
“她一個人在別墅無聊,我心疼她,帶著她出來散散心,吃吃東西而已,席北冥,你找什么急?”
“還是說,你擔(dān)心慕笙會愛上我?所以才會這么著急?”
“夏侯瑾。”夏侯瑾放肆的話,讓席北冥原本就不好看的臉色變得更加不好看。
他沉著眼眸,眼睛猩紅可怕的對夏侯瑾冷若冰霜道。
夏侯瑾見席北冥生氣,無趣道;“真是的,不就是陪笙兒一下嗎?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你這醋,吃的可真是厲害�!�
“她是我的妻子,我不許你對她做那些曖昧的舉動。”
“我看你就是害怕失憶后的慕笙會愛上我。”
“笑話,笙兒會愛上你?做夢去吧�!�
“那你為什么害怕慕笙和我接觸?”
夏侯瑾瞇起眼睛,看著席北冥,譏誚道。
席北冥的臉頓時黑了一片。
他忍著想要暴揍夏侯瑾的沖動,不停地深呼吸。
一旁的姜黎倒是非常享受兩個出色的男人為了她大打出手的樣子。
可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她還是需要出來制止兩人才可以。
于是姜黎抓著席北冥的手臂,看向夏侯瑾道:“別吵了你們兩個人�!�
“是他先和我吵的�!�
夏侯瑾撇唇,不悅的指著席北冥道。
“北冥,我只是和夏侯瑾在這里吃東西,你別生氣,你若是不喜歡,我以后不會隨意出來,好不好?”
姜黎抱著席北冥的手臂,輕輕搖晃道。
“你以后要離夏侯瑾這個混蛋遠一點,知道嗎?”
席北冥摸著姜黎的眼簾,望著姜黎,認真說道。
姜黎輕笑道;“好,都聽你的,你讓我以后離他遠一點,我就離他遠一點�!�
“席北冥,你真是無恥。”
“誰讓慕笙是我的妻子,不是你的?夏侯瑾,我勸你還是死心吧,找一個女人,好好結(jié)婚,別在惦記我家笙兒�!�
席北冥輕輕揚眉,對夏侯瑾嘲諷一頓。
夏侯瑾看著席北冥那副嘚瑟的樣子,恨不得一腳踹過去。
有什么了不起?
現(xiàn)在慕笙失去記憶,誰都有機會。
指不定慕笙和他在一起久了,就愛上他了呢?
到時候,席北冥你就給我滾的遠遠的。
夏侯瑾在心里憤憤不平,站在熱鬧的小吃街,卻怎么都沒辦法平復(fù)心中的怒氣。
他深呼吸一口氣,往自己停車的地方走。
就在他走到自己車子邊上,打算打開車門的時候,一個黑影朝著夏侯瑾撲過來,脖頸上抵著一把泛著寒氣的刀子。
“別出聲,帶我離開這里�!�
女人機械冰冷的聲音,在夏侯瑾的耳邊響起。
夏侯瑾原本被席北冥激的怒火難消。
此時竟然還有人送上門?
夏侯瑾輕蔑道:“敢用刀子抵在我的脖子上,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夏侯瑾說完,反手將女人的刀子打飛,一個回旋踢,踢到對方的腹部。
“唔�!�
女人猝不及防,被夏侯瑾踢到地上,原本不好看的臉色,在此時變得更加不好看,白的仿若透明。
“笙兒?”夏侯瑾聽著女人的悶哼,就要看看膽敢用刀子指著自己的人是誰,卻在看清楚女人那張臉后,夏侯瑾的瞳孔一陣緊縮。
是他看錯了嗎?為什么……這個女人和慕笙有著一模一樣的臉。
女人抬頭,咬牙朝著夏侯瑾出手。
她的招式兇狠無比,可以說招招斃命。
夏侯瑾礙于女人這張和慕笙一模一樣的臉,只是險險避開了女人,女人因為受傷的緣故,招式慢慢變得虛弱無力。
夏侯瑾便是趁著這個機會,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腕,將女人直接拉到了自己的懷中。
“找死�!�
被夏侯瑾抱住的女人,冷若冰霜的吐出兩個字,抬起腳,繼續(xù)朝著夏侯瑾攻擊。
夏侯瑾輕而易舉避開女人的招式,一掌劈在了女人的脖子上。
原本就受傷的女人,一下子便暈倒在夏侯瑾懷中。
夏侯瑾看著暈倒在自己懷中的女人,手微微顫了顫。
他抬起手,輕輕婆娑著女人的臉,眼底帶著一層陰暗和迷離。
笙兒……
為什么會有兩個慕笙?
這個女人……為什么長得和慕笙一模一樣?
……
溫流陪著夏侯念玩玩游戲,又給他洗完澡,哄著夏侯念睡著,才離開夏侯念的房間。
她伸了伸懶腰,剛想回自己房間的時候,院子那邊傳來車子的引擎聲,溫流愣了愣,隨即明白是夏侯瑾回來了。
她放棄回房間的想法,朝著樓下走。
剛走下樓,便看到夏侯瑾抱著一個渾身鮮血的女人走進來。
“夏侯瑾?這是……怎么回事?”
溫流捂著嘴,看著被夏侯瑾抱在懷中的女人,倒吸一口氣道。
“給她看看�!�
夏侯瑾徑自走向溫流,繃著臉,對溫流命令道。
“哦,好。”
溫流愣了愣,最后點點頭,跟在夏侯瑾身后。
夏侯瑾將女人一路抱到自己的房間,也不在乎女人的血會不會弄臟自己的床單,將女人放在床上后,便讓溫流給女人檢查。
溫流拿著醫(yī)藥箱走近女人,在看到女人這張臉后,她倒吸一口氣。
慕笙……怎么……會是慕笙?
她為什么……為什么會在這里?
“愣著做什么?馬上給她檢查�!�
見溫流一副傻兮兮的樣子,夏侯瑾沉了沉眼眸,對溫流不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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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她是殺手組織的人?
溫流皺眉,看向夏侯瑾道:“她……怎么受了這么嚴(yán)重的傷�!�
“你不需要知道,馬上治療�!�
夏侯瑾沉著臉,看向溫流的目光,滿是不悅。
見夏侯瑾不耐煩,溫流摸了摸鼻子,只好給女人檢查傷口。
半個多小時后,溫流終于幫女人將傷口處理好,她撫了撫額頭上的汗水,和夏侯瑾交代道;“都是皮外傷,但是肩胛骨位置受了槍傷,需要將子彈取出來。”
“那就立刻做手術(shù)�!�
“好�!�
看著夏侯瑾一副緊張的樣子,溫流不由用力掐緊拳頭。
夏侯瑾是真的很在乎慕笙。
只要有慕笙的地方,夏侯瑾的眼睛,幾乎看不到旁人。
溫流不由揉了揉眼睛,給女人取子彈。
一番下來,已經(jīng)凌晨三點多中了,溫流整個人疲憊不堪。
畢竟做手術(shù)的時候,精神需要高度集中,這個時候,人是最容易疲倦的。
“出去吧。”
夏侯瑾看也沒看溫流一眼,揮手讓溫流離開。
溫流的身體僵了僵,她目光黯然道;“夏侯瑾,你可以告訴我,為什么慕笙會受傷嗎?”
“她……不是慕笙�!�
不是慕笙?
溫流不明所以的看著夏侯瑾,完全聽不懂夏侯瑾在說什么。
這個女人……難道不是慕笙?可是……明明長了一張和慕笙一模一樣的臉��?
夏侯瑾并未對溫流解釋這么多。
他坐在床邊的位置,背對著溫流。
溫流見夏侯瑾不愿意和自己多說,嘴角勾起一抹苦澀。
她就知道,對待她,夏侯瑾從來就沒有多余的耐心。
夏侯瑾也只有在對待慕笙的時候,才會有多余的耐心……
溫流想到這里,深深嘆了一口氣,抬腳離開了夏侯瑾的房間。
夏侯瑾現(xiàn)在只想看著這個和慕笙長得一樣的女人,又怎么可能看得到她的存在。
溫流心里怎么想的,夏侯瑾一點都不想關(guān)注。
夏侯瑾此時的心思,都在床上的女人身上,自然不想理會溫流。
夏侯瑾伸出手,輕柔婆娑著女人蒼白的臉,目光帶著幽深和迷茫。
“你究竟是誰?”
他帶給夏侯瑾的感覺,非常微妙,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在夏侯瑾的心中升起。
夏侯瑾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
不過……這種感覺……非常強烈……強烈到夏侯瑾沒辦法克制住。
在面對姜黎的時候,夏侯瑾是沒有這種強烈的感覺。
可是面對躺在床上的女人,他卻有這種微妙心悸的感覺。
誰……才是真正的慕笙?
夏侯瑾半瞇著眸子,仔細望著床上的人發(fā)愣。
不知道過了多久,女人發(fā)出一聲淺淺的低吟,將夏侯瑾的沉思打斷。
夏侯瑾倏然回神,看著睜開雙眼的女人,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啞著嗓子道:“醒了�!�
女人聽到夏侯瑾的聲音,原本迷離的雙眸瞬間變得凌冽。
她不顧身上的傷,直接朝著夏侯瑾攻擊。
“你這就是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
夏侯瑾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腕,蹙眉道。
她身上還有傷,竟然還敢亂來。
女人聞言,身體頓了頓,面無表情道:“你救了我。”
“不是我,難道還有別人?”
夏侯瑾看著她冷漠寡情的臉,眉尖皺了皺。
這個女人……難不成并不是慕笙?
慕笙沒有這種表情,也沒有這種身手。
她究竟是誰?一個和慕笙長得一模一樣,性格卻迥然不同的女人。
“你想要什么?”
她轉(zhuǎn)動著眼珠子,看向夏侯瑾,緩緩問道。
夏侯瑾嗤笑:“我想要什么?我想要什么你都會給我不成?”
男人的嗤笑,讓女人似乎心情非常不悅。
她瞇起眼睛,冷冰冰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救我,必定有利可圖�!�
“你說的沒錯,這個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餐,我救你,自然是有我的目的�!�
“我的目的是什么呢?自然是想要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九。”
阿九?這是什么名字?
夏侯瑾直覺女人在敷衍自己,他冷笑:“我說的是姓名�!�
“阿九�!�
她不厭其煩的再次重復(fù)。
“你在敷衍我�!�
“敷衍?什么意思�!�
她面色冷淡的望著夏侯瑾道。
“你姓阿?名九?”
“首領(lǐng)賜的名字,喚我阿九�!�
阿九淡淡解釋道。
首領(lǐng)?
她是殺手組織的人?
也是,她的招式,招招斃命,出手又絲毫不留情,看來是在出行任務(wù)的時候受傷,才會挾持他。
“那你……可認識一個叫慕笙的女人�!�
夏侯瑾心思百轉(zhuǎn),摸著下巴,看向阿九問道。
阿九搖頭,冷漠非常道;“我并不認識一個叫慕笙的女人�!�
“先生,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你,請你出去,我想休息�!�
阿九突然的逐客令,讓夏侯瑾的一張臉都黑了。
這里是他家?這個女人懂不懂主客的道理?
看在她長得和慕笙很像的份上,他暫時饒恕這個女人。
夏侯瑾搖搖頭,徑自離開。
夏侯瑾離開后,阿九從自己的口袋拿出手機,熟練按下1,幾秒后,電話接通,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輕佻邪肆的聲音。
“阿九,漠然說你刺殺失敗,還受傷了,現(xiàn)在在哪里�!�
“我被人救了,首領(lǐng),我馬上回去�!�
“具體位置,我派人過去接你�!�
“我馬上發(fā)過去�!�
阿九說完,便將電話切斷,直接將自己的位置發(fā)送到對方的手機上。
薄西涼收到阿九發(fā)送的地址后,邪肆風(fēng)流的臉上劃過些許幽暗。
夏侯瑾的別墅?
阿九是被夏侯瑾救了?
“首領(lǐng),阿九可是……死了?”
漠然走過來,妖媚的臉上帶著試探性問道。
薄西涼將手機放下,起身走到漠然跟前,握住漠然的下巴,瞇眼道;“很想阿九死嗎、”
“我……不是,我只是關(guān)心阿九�!�
“漠然,你可知道,我并不喜歡女人爭風(fēng)吃醋�!�
薄西涼的手指慢慢往下,落在了漠然的心口位置,男人冰冷的手指,觸碰著漠然的心臟,讓漠然全身都在顫抖。
她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道;“首領(lǐng),我聽不懂……”
第4章
阿九,可想給我生一個孩子
“聽不懂最好,別自以為是,明白沒?”
薄西涼冷眼掃了漠然一眼,將手指從女人身上抽回來。
漠然看著薄西涼冷若冰霜的臉,咬唇道:“首領(lǐng),今晚可需要我服侍你?”
“用你剛和別的男人睡過的身體碰我?”
薄西涼瞇眼道。
漠然臉色一白,跪在薄西涼面前道;“我……這是為了任務(wù),我已經(jīng)洗干凈了�!�
“你有沒有和別的男人上床,我一點都不在乎,說到底,你也不過是我的一個玩物罷了,我也玩膩了,以后你可以繼續(xù)用這種方式殺人,至于我的床,你不需要在爬,若是寂寞了,組織里有的是男人給你解決,你想要哪個男人都可以。”
“首領(lǐng),你說過,喜歡我的�!�
漠然被薄西涼無情的話刺到了心臟,她雙眼泛紅的看著薄西涼道。
“是啊,喜歡你的身體,喜歡你在床上的浪勁,不得不說,你在床上……非常有滋味�!�
薄西涼低笑一聲,摸著漠然的臉,玩味道。
“不過……你卻不是最特別的�!�
“上了我床的女人太多,那些女人,可比你玩的瘋,也讓我特別的滿足�!�
薄西涼這是玩你了漠然,不需要漠然在上他的床。
所以,就算漠然為了刺殺任務(wù),和刺殺對象上床借此完成任務(wù),薄西涼也不在乎。
因為漠然現(xiàn)在的價值就是殺人完成任務(wù)罷了。
“首領(lǐng)要是覺得我的床技不滿意,我可以繼續(xù)訓(xùn)練,直到首領(lǐng)滿意�!�
“不需要,我并不缺女人,下去�!�
薄西涼神色冷然道。
漠然咬唇,看著男人無情的臉,說道;“首領(lǐng)……現(xiàn)在是不是看上阿九了�!�
首領(lǐng)對待阿九的樣子,和對待其他女人完全不一樣。
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想除掉阿九,故意泄露阿九的行蹤,才讓阿九刺殺失敗。
只是,她沒有想到,阿九命大,竟然逃過一劫。
“漠然,你在黑盟多長時間了。”
薄西涼問的漫不經(jīng)心,可是一雙眼睛,卻冷的令人發(fā)抖。
漠然察覺到薄西涼冷酷的音色,身體不由僵了僵,訥訥道;“已經(jīng)十一年了�!�
“這么長時間,還學(xué)不會控制情緒?嗯?”
一個合格的殺手,是不能有感情的。
以前的漠然也是沒有任何感情的。
可是……后來,她愛上了薄西涼,一切就變了。
她總是想著以薄西涼的喜好為喜好。
以薄西涼的喜怒哀樂為主。
薄西涼冷笑道:“我只需要有用的人,若是沒用了,那么……便是死路一條。”
“我明白了。”
這是薄西涼的警告,若是她不將薄西涼的警告放在心上,那么只能死路一條。
漠然離開后,薄西涼嗤笑,拿著車鑰匙去接阿九。
一個小時后,阿九從窗子跳下,身上的傷口撕裂,染紅了女人的衣服,可是阿九卻像是沒有絲毫疼痛感一般,徑自離開夏侯瑾的別墅。
“首領(lǐng)?你怎么親自過來�!�
阿九走進車子,原本以為薄西涼是派人過來接自己,沒想到竟然看到薄西涼坐在后座上。
薄西涼目光陰沉的看向阿九流血的傷口,朝著阿九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