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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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糙漢懷里小嬌妻甜又軟
作者:
旺旺雪餅超好吃
簡介:
現(xiàn)代言情
["遲穗","季元初"]
扮豬吃老虎小白花女主vs猛男外表癡漢內心糙漢男主
年代+甜寵+穿書+重生+萌寶+空間
一覺醒來到了物資貧乏的七十年代,身邊還睡了個滿身腱子肉的漢子?!
跋扈的養(yǎng)母,自私的妹妹哥哥,還有一個變態(tài)的未婚夫
結果這一切,都在她睜眼時見到那個長相兇狠的男人時盡數化解,更何況,她還有從現(xiàn)代帶過去的空間~
就是這漢子精力太好了些,她的小腰遭不住啊
總結:談戀愛養(yǎng)崽崽順便致個富
第1章
剛重生就玩這么大?
唔。
好重。
遲穗感覺自己身上橫著一條木棍。
她雙手在四周無意識地揮著,想將自己從這木棍下解救出來。
可那木棍又重又硬,壓在她胸口,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遲穗迷迷瞪瞪睜眼。
自己胸口居然壓著一根滿是肌肉的胳膊!
她僵硬著脖子側首,在看到男人那肌肉賁張的胸口時,嚇到差點驚呼出聲。
男人似乎被她不安分的手吵到了。
劍眉微蹙,沒有睜眼,大掌一揮,就輕而易舉將女人纖細白嫩的手腕抓住。
那掌心滾燙。
在手腕被握住的那一剎那,遲穗嬌軀輕顫,眼睫不知不覺掛上淚珠。
“唔,你放開我,好疼......”
女人嬌呼聲入耳,季元初眼皮驟跳,唰地一下睜開眼。
入眼,自己身旁竟然躺了一個身材嬌小白嫩的女人!
自己做啥了,這人怎么哭成這樣?
季元初緊皺著眉,原本就嚴肅板正的臉更加令人害怕。
遲穗心口又顫了顫。
她慌忙推開他的手,抱著被子坐到角落。
“捉奸啊,遲穗那個騷蹄子,我早就說過她不是個安分的女人,不信你們看!”
聽到妹妹熟悉的聲音,遲穗心里咯噔一下。
可遲寶珠完全沒有給她反應的機會,幾乎在話音剛落的那一秒,并不結實的木門被人哐當一下推開。
“啊!”
遲寶珠進屋看到遲穗光著身子和一個男人坐在床上時,嘴角微揚。
接著,她側開身子,讓這一幕完完整整暴露在后面那些跟過來吃瓜的嫂子們眼里。
只見狹小的屋子里。
男人身材高大膚色如古銅,短發(fā)干凈利落,眉眼銳利,鼻梁挺直,薄唇緊抿。
身上就穿著一件洗的發(fā)黃的背心,露出流暢的肌肉線條。
女人身材嬌小皮膚白皙,柳葉彎眉,一雙琥珀色的眼跟貓兒似的,鼻挺而不失秀氣,唇瓣粉嫩。
身著灰色的粗布衣服,沒扣好的領口處依稀能望見白皙纖細的鎖骨。
他們坐在床上。
盡管兩人并沒有疊在一起。
但就這衣裳不整的樣子,瞎子都能看看出來發(fā)生了啥。
“你們看,我沒騙你們吧�!�
“好家伙!”
“遲穗這不要臉的賤丫頭居然真跟其他男人偷情,還偷到自己娘家來了。”
“哎喲喂,真是沒眼看,居然啥都沒穿,該干的都干了吧。”
季元初在遲寶珠進來的那一秒就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
余光看到遲穗死死咬著下唇、泫然欲泣的模樣,他心中一凜,起身將遲穗護在身后。
厲聲喝道:“出去!”
季元初是村里出了名的硬漢子。
年前大家伙一起去山里的時候,撞到出來覓食的野豬,就是季元初一個人赤手空拳將那野豬制服的。
現(xiàn)在遲寶珠還能回想起這個男人滿身是血、扛著一頭奄奄一息的野豬從山上走下來的樣子。
她咽了咽唾沫,梗著脖子說:“這是我家,你讓我出去就出去?”
季元初沉沉看了她一眼,遲寶珠直接打了個哆嗦。
沒事,反正遲穗跟這個掃把星躺在一起大家都看到了。
姐夫肯定不會要她了。
想到這,遲寶珠激動到嘴角都在顫抖。
她終于可以嫁給姐夫了,她也可以做官夫人了!
聽到外面的腳步聲,遲寶珠看了眼坐在季元初身后、臉色慘白的遲穗,冷冷的勾了勾唇。
她出去有用嗎?
民兵隊來了!
“哪呢,哪有人耍流氓?!”
“哎喲,誰把民兵隊的人弄來了,遲穗那丫頭不是完了?!”
好家伙。
現(xiàn)在流氓罪、搞破鞋可是大罪��!
不管是不是情愿的,一律從嚴整治。
可不是教育幾天就能解決的。
就算平日里看不慣遲穗的那些嬸子們,也不禁為遲穗捏了把汗。
遲寶珠看到民兵隊的人氣勢洶洶地過來,彎了彎眼,后退一步,小手往那屋一指:
“民兵同志,就是那里�!�
說話的時候,她感受到投在自己身上各異的眼神,毫不在意。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大家都想把日子過好,她不過是更加努力、做了那些人一直想做但礙于臉面不想做的事情而已。
民兵隊的人點點頭,背著步槍走到大門前,抬手啪啪啪拍門。
“里面的人聽好了,我們是民兵隊的,接到舉報這里有人搞破鞋,快開門!”
話音剛落,原本就搖搖欲墜的門砰地一下,掉了。
屋外,遲寶珠差點沒笑出聲。
看。
老天爺都站在她這邊。
民兵隊的人對這見怪不怪,拍了拍手,就大步走到屋里。
遲寶珠連忙跟了上去。
民兵隊的人看到遲穗和季元初兩人孤男寡女的待在屋子里,想也沒想,就要上前把兩人抓起來。
眼看手都要伸到遲穗面前了,季元初上前一步將他擋住。
“同志,事情還沒弄清楚就抓人嗎?”
遲寶珠見狀趕緊說:“同志,我姐姐肯定不是故意的,她前兩天才跟周凱哥定親啊,怎么可能今天又跟其他男人睡一起呢?”
“什么?還跟別人定親了!”民兵隊長震驚。
罪加一等!
遲寶珠見狀連忙點頭,“對啊,我姐姐過兩天就要出嫁了,民兵同志您放過他們吧�!�
旁邊的嬸子也附和:“是啊,唉,發(fā)生這種事真是糟心,你說周凱那么好的一個小伙子,結果......嘖”
“可不是。”
“放屁!”
民兵隊的人瞪了遲寶珠一眼,惡狠狠道:
“這是亂搞男女關系,大罪,是你說放過他們就能放過他們的?!”
“這......”
遲寶珠像是被他們嚇到了一般,看了遲穗一眼,“姐,不是我不想幫你,我也沒辦法啊�!�
民兵隊的人贊成的看了遲寶珠一眼。
“小姑娘,如果沒弄錯舉報的人也是你吧,不錯,很有覺悟。”
說完,他不顧遲寶珠尷尬的臉色,眼風一掃,“把他們兩個人抓起來!”
“是�!�
“且慢!”
“等等!”
遲穗和季元初同時出聲,聽到對方的聲音,不約而同看向對方。
季元初搖了搖頭,上前一步將她擋在身后。
這樣一個身材魁梧、渾身肌肉緊繃的男人沉著臉站在自己面前,就連民兵隊的人都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季元初將遲穗擋的嚴嚴實實,“民兵同志,事情還沒弄清楚,不著急抓人吧�!�
民兵隊隊長皺緊眉,都被人捉奸在床了,還不清楚?
難道要兩個人光著屁股腚被抓到才算弄清楚?
第2章
我和遲穗同志已經定親了
遲寶珠看到季元初氣場鎮(zhèn)定、不慌不忙的樣子,不知為何,突然覺得不妙。
她張了張嘴,要搶在他前面說話。
季元初帶著戾氣的雙眼掃了過來,遲寶珠頓時感覺自己喉嚨像被人掐住一般。
季元初收回視線,說道:“民兵同志,我和遲穗同志已經定親了,如果不是今天下午有事耽誤了,現(xiàn)在都去縣城領證了。”
“啥,你們兩定親了?”
季元初話一說出口,院子里的嬸子硬是愣了兩秒。
還有遲寶珠。
她慌了神,連忙說:“不是的,同志您別聽他瞎說!”
“瞎說?”
季元初冷笑一聲,“如果我不是在跟你姐姐處對象,那你家人為什么會在我喝醉后把我扶到你姐姐房間來?”
是啊。
那些嬸子也覺得季元初說的有道理。
男女有別,你把人一個喝醉酒的大男人往大閨女屋里送?
這不是壞就是腦子有問題!
但還是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嬸子跟著拱火:
“咋回事啊,剛才寶珠丫頭不是說你們家跟周凱定親了嗎?”
“就是就是,我也聽到了�!�
好。
民兵隊的人又動搖了。
“對,我們家是跟周凱定親了�!�
就在大家伙不知道到底該信誰的話時,一直沒有出聲的遲穗突然說道:
“但定親的女方,并不是我。”
說著,她看向遲寶珠,彎了彎嘴角:“而是我妹妹寶珠。”
“寶珠,是嗎?”
遲穗說話的聲音不像遲寶珠那樣尖銳、那么咄咄逼人,而是娓娓道來,不慌不忙。
不知道為啥,大家就是覺得遲穗說的話比遲寶珠更有信服力。
要不然,遲寶珠為啥一直沒有反駁呢?
“寶珠丫頭,真是你跟周凱定的親嗎?”
遲寶珠眼珠子不停的轉,張張嘴,否認的話到了嘴邊,但怎么也說不出口。
遲穗瘋了嗎?!
這是主動把周凱推到她身邊?
她心里有個小人一直在叫,要開口附和。
可她也沒有辦法開口說遲穗說的是真的。
那樣,不是打自己臉嘛!
遲穗抿嘴柔柔地笑了,沒有繼續(xù)上個話題,而是突然問道:
“對了,我大哥呢,剛才是大哥把季大哥送到我房間來的吧,他肯定知道�!�
遲穗說話時,眼睛一直看著遲寶珠。
她瞳色較淺,一眼就能望到底似的。
平日里,遲寶珠最瞧不上的就是遲穗這一點都不黑的眼,一點神都沒有。
可今天。
這樣一雙眼看著自己的時候,遲寶珠卻腳底發(fā)寒。
難道遲穗也重生了?
她心里直打鼓,可下一秒,遲穗就是那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仿佛她真的只是在問遲大寶去哪了而已。
況且,遲穗如果真的重生了,怎么可能會把周凱推到她這邊?
她舔了舔下嘴唇,“大哥、大哥他去送大嫂那邊的人了�!�
“這樣啊�!�
遲穗淡笑,“大哥酒量可真好,季大哥酒量那么好,喝了兩杯酒就醉了,大哥喝的比季大哥多多了吧,還一點事都沒有,真厲害。”
她說話時,季元初余光一直看著她。
瘦瘦小小的人,聲音也跟她人一樣,細細的、柔柔的。
每說一句“季大哥”,他就感覺自己心口像是被貓撓了一樣。
說不出來啥感覺。
反正很奇怪。
他將腦子里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壓下去,上前一步:
“同志,要是您不信,可以等遲大寶或是遲叔他們回來問問,反正我跟遲穗明個就要去扯證了,這紅戳可騙不了人。”
“對對對,剛才是我記錯了!”
遲寶珠想清楚遲穗剛才說的那番話的意思后,手掌心都冒汗了。
季元初喝的酒里面的東西是她加的。
萬一真查起來,她也跑不了!
等民兵隊的人走后,那些嬸子原本想來八卦幾句。
結果季元初這黑臉活閻王一直站這里,她們也不敢上前,客套幾句就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一個個都想不明白。
“遲穗那丫頭瘋了吧,放著周凱那么好的人不嫁,跑去跟季元初那煞星搞在一起,不怕被克死�。俊�
“就是說啊,不知道咋想的�!�
“哎喲,這還不明白,貪快活唄!”
“哈哈哈哈,別說,季元初那小子,那腰那屁股那塊頭,遲穗丫頭那小身板,估計經不起折騰�!�
“哈哈哈哈�!�
另一邊。
遲穗和季元初站在樹下。
遲穗盯著手上的那顆小紅痣,腦子里亂糟糟的。
她這是穿書了?
就在不久前,她還在加護病房里住著,盯著面前的鐘,給自己倒計時。
結果一睜眼,就到了這里。
遲寶珠。
周凱。
季元初。
這不是自己病情沒有加重前看的一本里的人物名字嗎?
就連劇情都一樣。
在這本書里,遲寶珠是女主,周凱是男主。
遲寶珠作為女主,在跟她同名的女配“遲穗”跟周凱結婚前一個星期、也就是昨天重生了。
重生后,第一件事就是阻止原主跟周凱結婚。
她手夠不到周凱那邊,只能從原主這邊下手。
千挑萬選,遲寶珠選中了在大隊里名聲極差的季元初。
季元初身高快一米八五,塊頭也大,每時每刻都繃著一張臉。
村里小孩都怕他。
更何況他還有一個煞星的名號在外。
出生當天母親難產大出血而死,爺爺奶奶據說也是早早就死了。
前些年一家三口逃難到這里,現(xiàn)在家里就剩下一個身強力健的他和一個病懨懨的爹。
這不是克星是什么?
于是,就有了今天這一出好戲。
遲穗記得,原劇情里,原主今天晚上就上吊自殺了。
原主死后,季元初也因為亂搞男女關系被抓了起來,后面就沒有消息了。
他名字再一次出現(xiàn)在書里時,周凱已經成為京市的廳級干部。
遲寶珠陪周凱去開會,進酒店的時候看到一個人跟他長的很像。
但那家酒店可是國內第一家五星級酒店,遲寶珠他們的房間都是一個想跟周凱搞好關系的商人定的。
季元初那種勞改犯怎么可能住得起。
而且那人還穿著西裝,季元初這種泥腿子穿西裝?搞笑吧。
所以她也沒太放心上。
“遲穗?”
第3章
后面兩人結婚了,不是說話都不能大聲了?
“啊�!�
她思緒突然被打斷,遲穗茫然抬頭,琥珀色瞳仁上蒙著一層霧氣。
季元初垂在兩側的手指動了動。
好端端怎么看著又跟要哭了似的。
他也是今天才發(fā)現(xiàn),池會計家的大閨女長的跟只奶貓似的,動不動就要哭。
膽子估計也就小貓那么大。
之前也不是沒有跟她打過照面。
但遲穗每次都彎著個腰,駝著背,眼睛都不敢看人,唯唯諾諾的。
今天雖然看著也膽小......但總覺得不太一樣。
說之前的膽小是讓人感嘆不受爹媽疼愛的孩子可憐吧。
今天的膽小就是讓他看著心里怪不是滋味。
這語氣重一點就要掉金豆豆。
后面兩人結婚了,不是說話都不能大聲了?
遲穗要是知道季元初內心的想法,只能無奈攤手。
長相是爹媽給的。
眼睛也是。
上輩子自己眼睛就很敏感,動不動就流眼淚。
住進加護病房,護士姐姐每次給她打針都格外仔細。
生怕一個不小心把她扎疼,她眼睛就淚汪汪了。
“我剛才說的話,你覺得怎么樣?”
他努力把自己嘴角往上扯了扯,想讓自己顯得和善一點。
因為太久沒笑過,他這樣子不自然極了,反而有些怪異。
遲穗有些不好意思地彎了彎眼,“我剛才沒有聽清楚,你可以再說一遍嗎?”
“嗯�!�
對上遲穗小貓一樣無害的眼,季元初頓了頓,驟然移開視線。
語速極快,卻不容置喙:“我們明天去領證�!�
?????
說實在的,現(xiàn)在擺在遲穗和季元初面前的就兩條路。
結婚。
蹲大牢。
結婚是最明智不過的選擇。
就是......不知道季元初的人咋樣。
周凱長的人模狗樣,對誰都禮貌有加。
私底下卻是個因為天生沒有男性功能而陰郁自卑經常動手打老婆的人。
當初看到后面的劇情時,遲穗簡直感覺自己三觀都炸裂了。
遲寶珠真乃神人。
老公不行就去外面找身體強勁的小狼狗。
在家里偷歡被丈夫當場抓住。
她不僅不心虛,而且還理直氣壯,“要不是你不行我會去外面找男人?!”
這都不算什么。
更絕的是,她竟然還拉上周凱一起來。
周凱也不知道腦子怎么一抽,沒拒絕。
后面......
咳咳。
想到那不可描述的畫面,遲穗搖了搖腦袋,仰頭看向身邊的男人。
還有他的胳膊......
現(xiàn)在他外面的褂子已經穿上了,袖口處卷了幾道,露出線條流暢的小臂。
小臂上的血管走向極其明顯,卻不顯難看。
但遲藻還是害怕地舔了舔唇瓣。
這小臂,都快有她小腿粗了吧。
這要是一拳頭揮過來,她可能會當場死亡。
遲穗不禁打了個哆嗦,怯怯問:“你會打老婆嗎?”
???
季元初皺了皺眉,“我不打女人,打女人算什么男人�!�
不打女人......
不,遲穗還是不放心。
周凱也不打其他女人啊。
他只打自己老婆!
他身邊那些異性還都覺得周凱是好男人的代表呢。
她想了想,又趕緊追問:“那你打老婆嗎?”
季元初眉頭皺的更緊了,老婆不是女人嗎?
不過,遲穗眼巴巴地看著自己,他頓了頓,還是說:“我也不打老婆�!�
“呼。”
“那我們結婚吧!”
她小小地松了口氣,眼里的迷茫漸漸消失,變的清澈透亮。
眼尾微微上揚,就跟小貓吃到魚一樣。
季元初皺了皺眉,移開視線,“嗯。”
......
他們到遲家時,遲國強夫婦,還有遲大寶跟他新娶的媳婦何翠文都回來了。
剛進屋,遲穗就感覺到家里的氛圍有些奇怪。
她仰頭看了眼站在自己身側的季元初。
男人身材高大,背挺的筆直,目視前方。
明明腿都快到她胸膛了,卻將步子放緩,讓兩人始終走在并排。
唔。
糙漢的貼心真的格外令人觸動
遲穗那顆原本有些不安的心又慢慢落回實處。
“做了這么不要臉的事,你還有臉回來!”
王彩鳳這一嗓子,遲穗剛落回實處的心又顫了顫。
上一世自己有先天性心臟病,身邊人跟她說話都會刻意把聲音放緩。
盡管這具身體很健康。
但她聽到王彩鳳這樣尖銳的聲音,她還下意識捂住胸口,臉色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