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第447章
晚宴開始咯
在魔城中逛街的朱子榮等人，見識到了不一樣的魔界。
念泉感慨道：“記載中的魔界，是一片黃沙，沒想到還能變得如此繁華。”
他們以為墮魔會很可怕，結果姜豆蔻考慮他們的安全問題，根本沒讓他們墮魔。
朱子榮說：“可見有個好的領袖，比什么都重要。”
知道他是想起了神王，念泉也是無奈。
神王在那個位置，要考慮的東西很多。
偏偏給他破局的人，又是新任魔主。
若那群人不攻擊魔界的話，興許能一直相安無事。
可惜……
開弓沒有回頭箭，他們已經到了這里，再去想別的，只能給自己添堵。
吃飽喝足，龍君珩用冰和法陣在半空建造了一座冰樂園。
這是姜豆蔻給龍君珩畫的游樂園，照明用的是寶珠。
“哇……”
姜葵和三胞胎同時發(fā)出感嘆。
姜豆蔻樂呵呵道：“走，上去玩。”
滑梯、旋轉冰馬、摩天輪……
偌大的空中冰城中，只有他們一大家子。
龍君羨跟綠蕪坐了一會摩天輪之后，又拉著她去玩滑梯。
這些雖然是冰做的，但他們吃過姜豆蔻給的丹藥，并不會覺得冷。
姜豆蔻和龍君珩在坐木馬，見兩顆龍蛋從滑梯上飛速滾下，有點哭笑不得。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倆彈力球。”
龍君珩看了一會，說：“貝貝的感知力，比之前要好許多。”
“嗯。要是換成幾天前，早就不知道滾到哪里去了�！�
說到這，姜豆蔻還有些感慨。
龍君珩抱緊了她，輕聲道：“不如在我們的小院子里，也做一個這樣的旋轉冰馬？”
姜豆蔻看了他一眼，想起了什么事，干咳一聲道：“我覺得可以。”
得到允許，龍君珩笑著親了親自家小媳婦。
璀璨的煙火在空中綻放，熱鬧持續(xù)到天明才結束。
太陽初升之時，高空中的冰城碎成細微的冰晶，融化在半空，如夢如幻。
將玩了一晚上的家人送回魔宮休息，夫婦倆也帶著倆龍蛋回空間小睡。
一家四口泡在溫泉里，姜豆蔻忍笑看大銀龍帶著倆龍蛋游泳。
明明只是兩顆蛋，居然還會一上一下，試圖做出龍形的體態(tài)。
就……非常可愛！
泡完溫泉，夫婦倆給龍蛋擦干凈水，放在床上，一起摟著睡覺。
安靜下來的兩顆蛋，還會散發(fā)著柔和的光芒。
睡醒之后，夫婦倆將洪荒的地圖鋪在半空。
姜豆蔻說：“咱們是要成立一個管理者協(xié)會吧？”
洪荒跟千慈山不一樣。
在洪荒那邊，基本上是本族的人管理，而且已經過了很多年。
姜豆蔻平日里又沒插手他們之間的事情，導致她和龍君珩就像是洪荒的神，不太像是管理員。
如今貿然讓人去接管，還是需要從長計議。
“最好是各族選幾個有威望的代表，跟我們一起管理……就怕有人不聽話�！�
那些異獸在面對他們的時候非常聽話，但這不代表異獸們也會聽從其他人。
異獸們跟妖族和魔族還是有不小的區(qū)別，它們大多沒有人形，得熟知每種異獸的習性，才能知道有些動作的含義。
這也是夫婦倆遲遲沒有著手管理的重要原因。
龍君珩沉吟道：“若每一族選一個擁有實權的代表，那么，長久以后，神王的處境便是我們的。”
姜豆蔻仔細想想，貌似是這個道理，“那咱們怎么管？”
“不摻和它們內部的爭斗，但不允許隨意開戰(zhàn)�！�
等了一會，確定龍君珩沒有下文后，姜豆蔻疑惑道：“沒有別的了？”
“嗯�！�
龍君珩見姜豆蔻不能理解的樣子，微勾著唇角道：“這一條能防止它們對非族群下死手，也能避免管太多，平日里增添的很多麻煩�！�
聽到這，姜豆蔻明白了，“意思就是我們只當監(jiān)管者，對吧？”
“除此之外，還要負責教化它們�！�
記起之前龍族在洪荒負責處理事情的做法，姜豆蔻懂了，“好，那就仿照以前龍族的做法。”
“嗯�！�
夫婦倆整合了一下，大致分為三部分。
一部分關于下洪荒的祈雨，另一部分是禱告，最后一部分則是守衛(wèi)。
將監(jiān)管者的住所安排在上洪荒與下洪荒的交界處，再布置一個上下洪荒穩(wěn)定的傳送陣，還有用于跟魔界來往的傳送陣。
建成之后，姜豆蔻滿意的看了看，“還不錯。”
兩顆蛋在旁邊的祥云上蹦跶了兩下，似是在附和她的話。
這些天，隨著兩顆龍蛋的長大，姜豆蔻越來越能準確的感知到孩子們的想法。
龍君珩亦是如此。
這大約就是父母與孩子之間的心有靈犀吧？
龍君珩道：“待會咱們安排人過來�！�
“行�！�
將無寒、朱子榮、念泉等人叫來后，夫婦倆帶著他們在洪荒轉悠。
“前面是狌狌們居住的地方，它們的性格比較溫和。對了，有些是群居，有些異獸喜歡獨居。還有一些異獸不喜歡人，比如乘黃，你們遇見它們，如果沒事的話，就當沒看見�！�
姜豆蔻還記得之前她跟龍君珩去問話的時候，那個年輕的乘黃態(tài)度有多兇。
一群人將那些異獸居住的地方，還有一些特性記下。
“你們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去看看下洪荒的降雨情況。”
姜豆蔻把要叮囑的事情都說了一遍，發(fā)現也沒什么好說的，“差不多就這樣，你們帶著我們煉制的晶牌，可以讓它們聽話，不聽話能引來雷擊。不到萬不得已，我還是希望不要用雷電打它們。”
眾人齊聲應下：“是�！�
早在夫婦倆建立空中小島的時候，事情就在異獸之間傳開。
本以為異獸們會有些反感這行為，可讓姜豆蔻沒想到的是它們還挺興奮，只有一小部分的異獸躲了起來。
不過，天狗和蜃龍顯然不在其中，還頗為感興趣的要給他們帶路。
按照這兩個的說法，那就是有人管比沒人管要好。
畢竟，黑氣還存在，只是暫時被壓制和凈化了而已。
它們想好好的活著，不想回到之前無人看管的狀態(tài)。
第448章
愛情引發(fā)的血案
給人安排好工作，姜豆蔻見所有人認真忙活了起來，感嘆道：“咱們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上洪荒全是黑氣�！�
如今風景秀美，異獸們也活的好好的。
龍君珩微笑道：“會越來越好的�！�
“嗯�！�
神界會凈化法術的人多了起來，神王也就不會把黑氣引來這邊。
姜豆蔻想到當初他們?yōu)榱嘶丶�，從下洪荒到上洪荒，突然，臉上的笑容一僵�?br />
“君珩……”
“怎么了？”
姜豆蔻心塞道：“咱們好像忘了把引路珠還回去�！�
被這么一提醒，龍君珩也才想起，“應該不晚，待會便送回去。”
“好�！�
對他們來說，引路珠只是被借走不到一年的時間。
可對龍族而言，那就是好幾百年。
雖說當初借的時候，看龍王那副模樣，他們也沒怎么想還回去，但好歹是別人的東西，用完不給也不是他們的性格。
見洪荒里沒其他的事，夫婦倆這才帶著倆龍蛋去找龍族。
到了那一片海域，姜豆蔻用感知力覆蓋，很輕松便找到了龍宮的位置。
只是，他們來的似乎有點不湊巧。
海面被血染成了深色，有不少尸體漂浮著。
水中有一個巨大的漩渦，一金一青兩條大龍在撕咬對方。
姜豆蔻認出那條金龍是之前的龍王，便用術法定住了他們。
兩條龍：“……？？？”
“你們先停一下�！�
姜豆蔻到了漩渦中間，將引路珠拿了出來，放在了金龍的爪子上，“這是我們之前借走的引路珠，現在還給你。”
說完，姜豆蔻瞬移離開了漩渦中心，解開了他們的術法，“繼續(xù)吧。”
對于這一意外情況，金龍很快反應過來，催動引路珠，將青龍震飛。
“哇……這珠子還能這么用？”
姜豆蔻以為引路珠只是用來找路，居然還有攻擊力？
兩顆蛋在龍君珩身邊的一朵小云上蹦跶，像是在“看”熱鬧。
之前隱隱占了上風的青龍，被金龍用引路珠壓制。
青龍目眥欲裂的瞪著姜豆蔻，“你們究竟是什么人？為何要幫他？”
“呃……我們也看不慣他，可這珠子確實是我們幾百年前借走的�！�
一聲龍吟響徹天際，青龍被壓制的動彈不得。
金龍化作人形，已經沒了最初的傲氣，心情頗為復雜的看了看夫婦倆，試圖對青龍解釋道：“是你非要違背祖訓，與人族通婚。人龍結合，天理不容。孩子出生遭受天譴，母子身亡，與我何干？你這些年滿心仇恨，今日還拉著無數海中生靈陪葬，實屬不該。”
青龍惡狠狠道：“你明明有辦法救下她們！這些生靈，都是被你害死的！”
對此，龍王抿了抿唇，說不悔恨是假的。
早知當初青龍會殺了這么多的族人，他也不會見死不救。
所以，說是被他害死的，他也無法辯駁。
姜豆蔻理解青龍的心情，卻不理解他殺了那么多無辜的人，“這家伙是很惹人厭，但救不救人是他的事，要怪只能怪你太弱。”
“哈哈哈！”
青龍癲狂大笑，下一瞬，引爆了內丹，血肉炸裂。
龍君珩用冰形成包圍圈，讓他自爆在了圈里。
帶著血的青色龍鱗散落在海面上，龍王看著海面上的那些尸體，整條龍疲憊不堪。
尤其是看到夫婦倆還好好的，甚至有了兩顆龍蛋后，龍王苦笑道：“你們這些年似乎過得還不錯？”
“還行吧�！�
姜豆蔻沒在其他地方見到有這么多的龍族，“東西已經還給了你，我們先回去了�！�
“等一下�！�
龍王朝他們靠近，將引路珠遞了過去，問：“你們可不可以帶他們離開？”
姜豆蔻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你被打傻了？”
龍王搖了下頭，“我的內丹出現了裂痕，保護不了他們。”
說到這，龍王看向龍君珩，“你也是龍族。若你都不肯保護他們，恐怕過不了幾年，龍族便會被獵殺干凈�！�
姜豆蔻看了眼龍君珩，思索片刻，想起了洪荒的海底龍宮，“要不把他們帶回去？”
龍君珩很快明白了姜豆蔻的意思，“好�！�
龍王不理解，問：“去哪？”
“你們祖先逃出來的地方�！�
龍王一陣沉默。
但看他們不像是在逗他玩，便召集了剩下的水族。
姜豆蔻看他們什么都沒帶，說：“家里的寶貝都帶上啊，又不是逃難�？禳c去收拾，我們等著�！�
“……好�！�
等他們收拾完，已經是日落之時。
期間有一些道貌岸然的修士趕來，打算撿漏。
龍君珩用結界和術法，讓他們在海中迷失了方向。
確定人到齊，姜豆蔻一揮衣袖，便帶他們去了洪荒海灘。
一眨眼換了個地方，眾人左右看看，既緊張又擔憂。
姜豆蔻對龍王說：“以后你們就住海底龍宮。龍族的祖先，以前也是住在這里。還有，看到天空那座小島沒？”
龍王順著她的視線看去，點點頭。
“如果有異獸過來欺負你們，就上去告狀。還有，上面的人調遣你們做事……比如去某個地方下雨，或者是挖溝渠之類的，也得聽從調遣。懂嗎？”
聽到這，龍王覺出不對來了，“你們……不留在這么？”
“我們忙得很。”
姜豆蔻給了他一瓶丹藥，“一個月吃一顆，養(yǎng)個一年，你內丹上的裂痕就能愈合。這些人還是你來管，我們有空會來看看。別讓其他人過來跟我告狀，說你們不聽指揮，或者是欺負別的異獸。知道嗎？”
龍王還想說點什么，又聽姜豆蔻說：“你那脾氣也改改，有些祖訓已經過去了�！�
聞言，龍王想起了一些事，張了張嘴，最終微微頷首。
龍君珩道：“從今往后，不按龍鱗顏色分尊卑。剩下的，你自己修改�！�
“好……”
龍王剛應下，夫婦倆便帶著倆龍蛋去了小島。
多了一群龍族的事，還是得跟無寒他們說一下。
至于龍宮里的看守者，他不會拒絕龍族的后代重新入住。
忙完這些，夫婦倆才回去喂兩顆龍蛋。
第449章
都是套路啊
同樣的靈氣，還有同樣的靈泉水，給的也是同樣多的龍氣，也同樣是出生兩個月。
姜豆蔻眼看著金蛋越來越大，銀蛋就比出生時大了一點點，這嚴重營養(yǎng)不良的模樣，任何一對父母心里都著急。
“君珩，咱們每天給的冰晶也不少吧？寶寶怎么就不長呢？”
姜豆蔻還特意也給了一團混沌之氣，讓銀蛋吸收，好不容易吸收完，蛋卻沒有大多少。
尤其是金蛋已經有籃球那么大一個，跟銀蛋擺在一起，這區(qū)別不是一點點大。
龍君珩沉吟道：“或許，我們要去一趟神界�！�
老大的生長速度實在太慢。
“要不再問一下果果？”
他們現在這身份，去神界的話，說不定會惹來很多麻煩。
“好�！�
夫婦倆一問，才知道銀蛋要天天放在冰晶堆里，哪怕不吸收也得冰著。
而神界的萬年寒冰獄，正好符合條件。
聽完，姜豆蔻都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
沉思過后，姜豆蔻試著說：“要不……咱們賄賂一下太奶奶？讓她偷偷帶著寶寶？”
龍君珩問：“你能舍得寶寶？”
姜豆蔻：“……舍不得�！�
神界跟魔界說遠不遠，說近那也不近，而且銀蛋放在寒冰獄里，他們又不能天天去看，怎能安心？
龍君珩道：“我也舍不得。不如拿一些寒冰回來？”
姜豆蔻眼睛一亮，“這個辦法不錯�！�
那么大的地方，挖一個小島那么多的寒冰回來，放在空間里，隨時給銀蛋冰著不就可以了？
反正寒冰獄那么大，平時又沒人去，少一塊冰山也沒關系。
夫婦倆說干就干。
從萬窟洞隱身偷渡去寒冰獄。
倆人提前避開了燕胥，橫跨黑海，一路上順順利利的摸到了寒冰獄。
九重天之上。
在小憩的神王，倏地睜開了眼，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到了寒冰獄，姜豆蔻左右看看，低聲道：“咱們是不是得去遠一點的地方切？”
他倆要切的寒冰，對于整個寒冰獄來說，不算很多。
可貿然切割，位置不好的話，缺一大塊，看起來還是蠻明顯的。
龍君珩環(huán)視后，指著一個方向道：“咱們去那邊。”
姜豆蔻看了看，覺得可行，“好�！�
夫婦倆繞過寒冰獄的正面，到了側面的一座小冰山上。
還沒等他們開始動手，一個發(fā)著乳白色光芒、只有巴掌大、外形類似雪花的東西躥了過去。
幾乎是瞬間，姜豆蔻就用藤蔓卷了回來。
“這是雪精靈？”
龍君珩看了一會，說：“是冰精，沒有靈�！�
低等精靈有點傻，但那也是靈。
可冰精不同，它們能跑能跳，卻不屬于靈。
準確來說，沒有意識，不算生命體。
就是比冰晶難得，還能跑跳而已。
姜豆蔻拿著看了看，“這個應該比冰晶要好吧？”
“試試？”
夫婦倆決定后，將兩顆龍蛋從空間里拿了出來。
這倆蛋在肚子里就沒分開過，若只將銀蛋拿出來，金蛋會變得焦慮。
將冰精放在銀蛋的蛋殼上，不一會就被吸收。
同時，銀蛋還變得很冰。
可夫婦倆能感知到銀蛋因舒服而產生的喜悅。
姜豆蔻與龍君珩對視一眼，暫時放棄切割寒冰的打算，而是去尋找冰精。
但這冰精非常難找，它們不是生命體，就像是一片片雪花，哪怕擴大自己的感知力，也不一定能發(fā)現。
從冰層上方，找到了一個隱蔽的洞穴。
夫婦倆帶著兩顆蛋進去，發(fā)現這里竟然有不少冰精，銀蛋主動跳過去吸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大了些。
姜豆蔻說：“看樣子，這里的冰精才是寶寶的食物�！�
龍君珩道：“我們定時來一次便是�！�
對此，姜豆蔻很贊同，“反正這里也沒人。”
話音剛落，三道靈光突然降下。
姜豆蔻下意識用藤蔓將兩顆蛋卷了回來。
看到他們的三人：“……？？？”
宣康都懵了，回過神后，立即祭出法器，“你們兩個魔頭擅闖神界，居心何在！”
說完，不等夫婦倆開口，便用玉牌將寒冰獄的看守招來。
一群看守過來后，瞧見這場景，想不明白夫婦倆沒事跑這邊來做什么。
“我們……”
姜豆蔻才說兩個字，就聽一個有點眼熟、但記不得是在哪里見過的人說：“速速知會景麟帝夫婦倆陷入了沉思。
這好像有哪里不太對？
來都來了，還被這么多人看見，要是轉頭就走，好像是怕了他們一樣。
而且以后還要過來。
于是，夫婦倆就在這等著。
沒一會，景麟便到了這邊，瞧見夫婦倆被一群人圍著，也是有點懵，不明白他們怎會如此不小心，更不明白他們怎么會來這邊。
宣康道：“帝君還不將兩個魔頭拿下？”
姜豆蔻腦殼疼，“你們加起來也抓不到我們。”
景麟沉默過后，問：“兩位來寒冰獄所為何事？”
“帝君，兩個魔頭擅闖神界，定然是居心叵測�！�
姜豆蔻道：“話可不能這么說，你們神王也是擅闖魔界，我們還好吃好喝的招呼他�！�
宣康皺了下眉，“神王去魔界？我們怎么不知？莫不是你們編出的假話？”
景麟想繼續(xù)問，又聽宣康道：“帝君，你為何遲遲不肯動手？難不成還顧念這門親戚么？”
“你閉嘴�！�
景麟一揮袖，便將宣康打的撞向冰墻，順便用術法封住了他的嘴。
“兩位為何來寒冰獄？”
“太奶奶……呃，景麟帝君。我們的龍蛋，需要在萬年寒冰中放著，吸收寒氣才能長大。本來是想切點……后來遇到了冰精，發(fā)現更有用，所以吃了點。那什么，冰精怎么賣？”
景麟都不知道該說點什么，用上隔音結界，這才壓低聲音道：“孩子出了這么大的事，怎么不提前知會我一聲？冰精有很多，我來取，從萬窟洞給你們送去，不就沒人知道了？”
姜豆蔻縮了縮脖子，跟龍君珩老老實實站好，“我們不是怕連累太奶奶么……”
景麟正欲開口，突然感知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出現，立即將隔音結界撤除，表情也嚴肅了許多。
神王看向角落里被封住嘴巴的宣康，問：“景麟帝君為何如此對待宣康星咳，我是怕星君口不擇言，擾了神魔兩界的和平�！�
說著，景麟將法術解除。
宣康立即對神王行禮，告狀：“神王！這兩個魔頭莫名來此，必然是想對神界不利，還請神王在此將他們圍剿！”
神王看了看他，說：“行，那你去圍剿。”
宣康：“……？？？”
第450章
趕鴨子上架
見所有人都看著自己，宣康只能硬著頭皮道：“神王，我一個人恐怕打不過……”
“神魔兩界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星君是嫌自己的領地太少，想去魔界分一杯羹么？”
神王說這話時，雖然語氣平緩，但宣康知道是生氣了，立即低下頭道：“我并無這種想法。”
“更何況，兩位魔主是我請來的�！�
神王說著看向夫婦倆，微笑道：“既然來了，怎么不先去九重天報到？我還說讓人過來取冰精，你們便自己先來了�！�
感覺被套路了的夫婦倆：“……”
果然姜還是老的辣。
姜豆蔻說：“其實我們不是來報到的�！�
神王的眼神變得銳利了些，“哦？那跟宣康星君說的一樣，你們真是來攻打神界的？若真是如此，天兵天將誓死捍衛(wèi)神界之尊�！�
怎么就變得這么嚴肅了？
姜豆蔻有點郁悶，“啊，對，我們是來報到的。神王是想把千慈山再轉讓給我們管理，是吧？”
宣康是芝緣道君的人，她就不信神王敢當著宣康的面把實情說出來。
可沒想到的是神王還真敢，甚至還笑瞇瞇道：“歡迎兩位回來�！�
聽到這，景麟總算是知道神王為何來得這么快，這些人又為何來得如此湊巧。
敢情是知道姜豆蔻和龍君珩過來，所以才會派人來堵。
神王身邊的侍者先到的芝緣那，請宣康他們用法器帶自己來這邊抓冰精。
由于是法器突然帶來的，夫婦倆無法提前感知，就被圍在了這里。
依照宣康的脾氣，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而寒冰獄又是她管轄的地盤。
景麟可以直言，自從夫婦倆踏入神界的那一刻，就進了神王的圈套中。
姜豆蔻看了下宣康那幾人，低聲問：“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呆愣愣的宣康也反應了過來，“神王，如今千慈山可是芝緣道君在管，此事不用知會芝緣道君么？”
神王說：“原本就是讓道君暫時管理，她打不開山中結界，還是要再找人管理才是。如今找到了人，想必道君也會很高興。”
“可他們是魔主��！神界上下怎會同意讓兩個魔主隨意進出？！”
聞言，神王悠悠道：“那不一定。先前不是有許多人，去跟隨兩位魔主了么？最近似乎又有一大批人想去魔界，可見兩位魔主還是很得人心�！�
宣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神王，那些都是神界的叛徒��！”
“他們的神位還在，怎會是叛徒？不過是從千慈山轉到洪荒做事罷了。”
神王這話是在回答宣康，同時也是說給夫婦倆聽的。
姜豆蔻知道神王的意思，偏偏自己還真吃這一套。
因為她跟龍君珩都不是那種可以只顧自己，不顧別人死活的人。
尤其是這群人跟他們還有一定的感情。
神界有辦法阻止那群人來魔界，可神王偏偏放任他們過來，等的就是今天。
神王微笑問：“兩位魔主可還有別的疑問？”
姜豆蔻與龍君珩對視一眼。
龍君珩道：“若芝緣道君與神界上下能同意，我們自然無異議。”
“好。擇日不如撞日，今日便去九重天。元年，你繼續(xù)取冰精，待會送給兩位魔主作為封號大典的賀禮�！�
先前說要去請景麟的侍者道：“是。”
夫婦倆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兩顆蛋感知到了外人的氣息，一直安安靜靜的待在藤蔓做成的兜兜里。
銀蛋甚至還偷偷吸收了不少冰精，個頭比剛來的時候，要大了兩倍，只不過還趕不上金蛋的個頭罷了。
九重天，神殿。
神王昭告了神界上下，各個帝君、道君、星君和天君紛紛趕來。
而神王還提前將霞光做好的衣服給了夫婦倆，“這是之前給兩位做的衣裳。”
姜豆蔻還想勸說：“神王，咱們這真不合適。更何況，你這么強勢，萬一一群人來逼宮了怎么辦？”
神王道：“這不還有你們么？四大帝君在此，誰敢造次？”
夫婦倆看景麟，后者眨了眨眼，示意留下就留下。
這段時日，沒有姜豆蔻和龍君珩在，神界的風氣又逐漸回去了，底層那些靠自己修煉上來的靈君那叫一個苦不堪言，還有自請下界的。
講真，最初景麟也覺得神王想留下夫婦倆是有別的居心，但到了這地步，她若是神王，也想把他們留下。
其他人會有各種各樣的顧慮，可夫婦倆不同，他們是魔主，有魔界這條退路，根本不怕得罪人。
姜豆蔻嘆了一口氣，認命的跟龍君珩一起用術法換好衣服。
金蛋能感知到自家爹娘穿了好看的衣服，閃閃發(fā)光，歡快的在小小的祥云上蹦跶了兩下。
銀蛋能感知的更加清楚，只是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