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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但她也明白,這是離開上古遺跡的必經之路,沒有退路可言。

    她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語氣堅定地說道:“多謝金道友提醒,我會小心的,你也要保重。”

    金明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么,只是默默地注視著木阮阮。

    木阮阮知道,金明雖然沒有明說,但他心中一定也對這幻境充滿了忌憚。

    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魔,都有自己難以割舍的執(zhí)念。

    而這幻境,正是利用這些執(zhí)念來迷惑人心,讓人沉淪。

    木阮阮再次深吸一口氣,緩緩走到石門前,仔細觀察著那顆紅色的晶體。

    晶體表面光滑如鏡,內部卻仿佛有火焰在跳動,散發(fā)著一種詭異的吸引力,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觸摸。

    木阮阮的目光閃動了一下,她知道,這顆晶體就是觸發(fā)幻境的關鍵。

    她伸出手,輕輕地將手掌貼在了那顆紅色的晶體之上。

    一瞬間,一股強大的吸力從晶體上傳來,木阮阮只覺得眼前一花,身體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扯著,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周圍的景象也隨之扭曲、消散,最終化為一片虛無。

    第372章

    幻境里

    木阮阮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于一條喧囂的街道。

    刺耳的汽車鳴笛聲、高樓大廈反射的刺眼陽光,以及空氣中彌漫的尾氣味,都讓她感到一陣不適。

    她下意識地皺了皺眉,抬手擋了擋陽光,眼中閃過一絲茫然。

    現(xiàn)代科技帶來的陌生感和不適感很快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久違的熟悉感,仿佛塵封的記憶被緩緩打開。

    她太久沒有記起以前的事情了,在修真界待久了,身邊的一切都是古樸的建筑、清新的空氣,以及樸素的生活方式。

    那些現(xiàn)代科技帶來的記憶,已經很久不再出現(xiàn),此刻重新涌上心頭,讓她一時有些恍惚。

    她緩緩邁出腳步,腳下踩著堅硬的水泥路面,與修真界柔軟的泥土截然不同。

    高聳的玻璃幕墻反射著耀眼的光芒,川流不息的車輛發(fā)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熙熙攘攘的人群步履匆匆。

    她深吸一口氣,空氣中彌漫著各種混雜的味道,讓她微微皺起了眉頭。

    就在她適應著周圍的環(huán)境時,眼前的景象突然開始變化,周圍的街道和人群如同被橡皮擦擦去一般,逐漸消失在虛空中。

    取而代之的是一棟氣派的豪宅,歐式風格的建筑,白色外墻在陽光下顯得格外耀眼,寬敞的庭院里種滿了各種花草,修剪得整整齊齊,顯得精致而優(yōu)雅。

    木阮阮眼中出現(xiàn)奇異之色,她微微張開了嘴,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的光芒。

    這是她以前的家,在她父母還沒有離婚之前的家。

    她上輩子最快樂的時光就是在這里,曾經和父母一起在庭院里嬉戲,度過了無數(shù)個日夜。

    她抬起手,輕輕地撫摸著冰冷的鐵藝大門,指尖傳來冰冷的觸感,讓她心中涌起一陣莫名的情緒。

    她緩緩抬起頭,目光再次落在二樓緊閉的窗戶上,仿佛要透過那厚厚的玻璃,看穿時光,回到記憶深處。

    她眼中的復雜情緒如同潮水般涌動,懷念、悵惘、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交織在一起。

    深吸一口氣,她終于下定決心,白皙的手指搭上冰冷的鐵藝大門,指尖傳來金屬特有的涼意,也仿佛觸碰到了塵封的過去。

    她微微用力,沉重的大門發(fā)出低沉的“吱呀”聲,緩緩向內打開。

    原本寂靜的庭院,隨著大門的開啟,瞬間被一股喧囂的氣息侵入。

    如同平靜的湖面被投入一顆石子,漣漪迅速擴散,熱鬧的人聲、杯盞碰撞的清脆聲響、隱約的音樂聲,一同涌入她的耳中。

    她邁步踏入,視線越過精心修剪的花圃,落在了豪宅敞開的大門內。

    奢華的水晶吊燈傾瀉下璀璨的光芒,將大廳映照得如同白晝。

    衣香鬢影,觥籌交錯,一場盛大的宴會正在進行。

    男士們身著筆挺的西裝,女士們則穿著華麗的禮服,精致的妝容在燈光下更顯嫵媚。

    他們三五成群,手持高腳杯,談笑風生,空氣中彌漫著香檳的醇香和食物的誘人氣息。

    木阮阮的出現(xiàn),如同投入宴會廳的一顆異石,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身上月白色的衣裙,材質輕柔飄逸,與周圍珠光寶氣的禮服格格不入,仿佛是從古畫中走出的仙子,帶著一種不屬于現(xiàn)代都市的清冷和優(yōu)雅。

    無數(shù)道目光帶著詫異、審視、甚至一絲驚艷,齊刷刷地落在她的身上。

    竊竊私語聲如同細小的電流般在人群中蔓延開來,但沒有人敢真正上前詢問。

    她仿佛未曾察覺到周圍異樣的目光,神色平靜,步履從容,徑直朝著記憶中某個方向走去。

    她的步伐不快,卻帶著一種令人無法忽視的堅定和力量,仿佛目標明確,無人可以阻擋。

    她的目光掃過那些好奇打量的面孔,如同清冷的月光掠過湖面,不帶一絲溫度,卻又令人心生敬畏。

    人們在她強大的氣場下,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原本的喧囂聲也仿佛被無形的力量壓制,逐漸降低。

    更令人驚嘆的是她的容顏,精致的五官如同精雕細琢的藝術品,眉如遠山黛,眸似秋水盈,肌膚勝雪,紅唇如櫻,美得令人窒息,讓人僅僅是看著她的臉,就忘記了她與周圍環(huán)境的格格不入,忘記了原本想要探究的疑問,只剩下純粹的驚艷和震懾。

    她穿過宴會廳,拾階而上,在二樓的走廊盡頭停下,最終停在了一扇雕花木門前。

    門板緊閉,與一樓熱鬧的景象形成鮮明對比,顯得格外安靜。

    門內隱約傳來細碎的聲響,像是低低的啜泣,又像是壓抑的爭吵,混雜在一起,讓人難以分辨。

    她的眉梢微微蹙起,清冷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她伸出手,握住黃銅門把,輕輕轉動,卻發(fā)現(xiàn)門把紋絲不動,門被從里面反鎖了。

    她并沒有因此停頓,也沒有任何猶豫,白皙的手指微微用力,再次握緊門把,手腕發(fā)力,猛地向下一壓。

    “咔噠”一聲脆響,門鎖發(fā)出了不堪重負的悲鳴,木門應聲而開,發(fā)出一聲沉悶的撞擊聲,在安靜的走廊里顯得格外突兀。

    屋內的爭吵聲戛然而止,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靠窗的沙發(fā)上,一個年輕女人正紅著眼睛,眼眶里還殘留著未干的淚痕。

    她愣愣地看著突然闖入的木阮阮,眸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她比記憶中的母親年輕許多,此刻還只是個少婦的模樣,眉宇間帶著一絲尚未褪去的青澀。

    她仔細打量著木阮阮,總覺得對方過分眼熟,仿佛在哪里見過,但一時之間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她不由自主地站起身,輕聲問道:“你是……?”

    木阮阮沒有立刻回答,她目光沉靜,仔細地端詳著眼前的女人,仿佛要將她的每一個細微之處都刻在心里。

    半晌,她才緩緩地邁開腳步,向著女人的方向走去。

    女人以為她是來找自己的,剛要再次開口詢問,卻看到木阮阮徑直繞過她,走到沙發(fā)背后,從厚重的窗簾后面,小心翼翼地抱出了一個瘦小的身影。

    “阮阮,你怎么在這里?”女人驚呼一聲,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神色間帶著明顯的慌亂。

    站在一旁的男人,也露出了略帶慌亂的神情,但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翳。

    木阮阮抱著小女孩的胳膊微微一頓,動作輕柔地揉了揉懷中小女孩的腦袋。

    小女孩抬起頭,好奇地看著木阮阮,大大的眼睛里充滿了疑惑,仿佛連之前聽到的那些傷心事都忘記了。

    她眨巴著眼睛,稚嫩的聲音帶著一絲不確定:“你是仙女姐姐嗎?”

    為什么她總覺得這個姐姐長得很是熟悉?

    木阮阮彎起嘴角,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看著眼前這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只是小了很多個號的小阮阮,沒有否認她的話,只是輕聲說道:“嗯,我是�!�

    她的聲音溫柔而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懷念。

    房間里的氣氛有些壓抑,窗外隱約傳來宴會廳的喧鬧聲,與房間內的安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水味,和一絲若有若無的煙草氣息,那是屬于男人的味道。

    沙發(fā)上散落著幾張揉皺的紙巾,還有一些被摔碎的瓷器碎片,似乎剛剛經歷過一場激烈的爭吵。

    “木太太,其實有的時候,事情并不如你想象的那么糟糕。”木阮阮沒有在意屋里那個男人的存在,而是專注的看著女人。

    “不破不立,可能重新開始的生活并沒有你想象中那么難,只要你有足夠的勇氣�!�

    女人驚訝的看著木阮阮,她沒有從木阮阮身上感受到惡意,甚至能感受到她是真心說這句話。

    好像她身上發(fā)生的事情,眼前的這個女子什么都知道。

    她看著被木阮阮抱到懷里的小女孩,又看了一眼木阮阮,眼睛猛地睜大,瞳孔里出現(xiàn)驚愕之色。

    “你……”她好像知道了點什么,但是卻又沒說出口,而是眼眶迅速蓄滿淚水。

    她快速看向站在一邊的男人,“你先出去吧,這位小姐是來找我的,你說的事情我會考慮的�!�

    這是這段時間以來,她第一次心平氣和的和男人說話,男人遲疑了下,最終點下頭,轉身出了門。

    等想順手帶上門的時候,看到門把手的樣子,頓了下,最終還是沒說什么,直接離開。

    等男人離開之后,女人這才迫不及待的看著木阮阮,小聲的求證,“你……是不是……”

    她話沒說完,但是木阮阮點了頭。

    “木太太,其實有的時候,事情并不如你想象的那么糟糕。”木阮阮的聲音輕柔而沉靜,打破了房間里令人窒息的沉默。

    她沒有理會站在一旁的那個男人,仿佛他只是一個模糊的背景,她的目光專注地落在面前這個年輕的女人身上,語氣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憐惜。

    “不破不立,可能重新開始的生活并沒有你想象中那么難,只要你有足夠的勇氣�!�

    女人怔怔地望著木阮阮,紅腫的眼眶里蓄滿了淚水,卻忘了讓它們掉落下來。

    她仔細地分辨著木阮阮話語中的含義,那份真誠和溫和,像一股暖流緩緩注入她冰冷的心房。

    她沒有從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陌生女子身上感受到一絲惡意,反而覺得對方的話語帶著一種奇異的理解,仿佛能夠看穿她內心深處的掙扎和痛苦。

    她甚至覺得,眼前這個人,對她此刻的處境,對她正在經歷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木阮阮懷里的小女孩吸引。

    那個小小的身影,正好奇地打量著抱著她的人,眼神清澈而懵懂。

    女人的視線在小女孩稚嫩的面龐和木阮阮沉靜的面容之間來回游移,突然,她像是被一道閃電擊中,猛地睜大了眼睛,瞳孔劇烈收縮,一種難以置信的驚愕瞬間占據(jù)了她的所有感官。

    “你……”她張了張嘴,聲音細微得幾乎聽不見,仿佛一個破碎的音節(jié),卡在喉嚨里,再也無法完整吐出。

    某種模糊的念頭在她腦海中飛速閃過,像一道微弱的光,照亮了她混沌的思緒,卻又讓她感到一陣眩暈和茫然。

    眼眶里積蓄的淚水再也無法抑制,洶涌而出,模糊了她的視線。

    她猛地轉過頭,看向站在一旁的男人,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卻又異常堅定,“你先出去吧,這位小姐是來找我的,你說的事情我會考慮的�!�

    這是爭吵之后,她第一次用如此平靜的語氣和男人說話,甚至帶著一絲客氣的疏離。

    男人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料到女人的態(tài)度會突然轉變,他狐疑地看了看木阮阮,又看了看女人,最終還是緩緩點了點頭。

    轉身向門口走去的時候,他的腳步略微遲疑了一下,似乎還想說些什么,但最終還是咽了回去。

    他走到門邊,手握住了黃銅的門把手,那把手在之前的有人進來的時候,似乎被粗暴地對待過,邊緣處有些變形,不再圓潤光滑。

    男人頓了一下,目光在那變形的門把手上停留了幾秒,最終還是無聲地嘆了口氣,什么也沒說,拉開門,走了出去,輕輕地帶上了門。

    房間里再次安靜下來,只剩下女人略顯急促的呼吸聲和窗外隱隱約約傳來的宴會廳的喧鬧聲。

    等到確定男人已經離開,女人這才迫不及待地再次看向木阮阮,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的求證,“你……是不是……”

    她的話語依舊不完整,卻充滿了期待和不安,眼睛緊緊地盯著木阮阮,仿佛想要從她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木阮阮溫柔地注視著她,沒有絲毫的遲疑,輕輕地點了點頭。

    女人瞬間感到一陣眩暈,身體晃了晃,仿佛失去了支撐。

    她覺得自己像是在做一場荒誕離奇的夢,眼前的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認知和理解。

    這個年輕的姑娘,竟然是……是她女兒長大后的模樣?這怎么可能?

    可是,那眉眼間的熟悉感,那種血脈相連的直覺,卻又如此清晰而強烈,讓她無法否認。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無數(shù)疑問如同亂麻般糾纏在一起,怎么會這樣?她是怎么來的?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她覺得自己的腦子變成了一團漿糊,混亂不堪,完全無法理清頭緒。

    第373章

    哪里來的邪祟

    “與其這般痛苦掙扎,不如快刀斬亂麻�!蹦救钊钫Z氣平淡,將小女孩輕輕放到沙發(fā)上,眼神中卻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小阮阮卻緊緊摟著她的脖子,像只受驚的小獸般不肯松手,小小的身子微微顫抖著。

    木阮阮沒有強求,只是輕輕拍了拍她的背,任由她依偎在自己懷里,感受著那份小小的、卻無比真實的依賴。

    女人怔怔地望著她們,眼眶早已濕潤,淚水在眼底打著轉。

    她看著木阮阮,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輕聲問道:“所以,你是來自未來的她?”

    她頓了頓,像是鼓足了勇氣,才繼續(xù)問下去,“那……未來我會怎樣?”

    木阮阮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目光深邃,仿佛穿越了時空的阻隔,回到了那些已經逝去的歲月。

    她的眼神中,有哀傷,有無奈,也有著一絲淡淡的釋然。

    良久,她才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平靜,像是在講述一個與自己無關的故事:“你們之間,爭吵不斷,卻又彼此牽絆,就這樣又拖了五年,最終在我十二歲那年,選擇了離婚。”

    “離婚后,他迫不及待地將外面的那個女人接回了家,給他們的孩子改了姓,把所有最好的東西都給了那個孩子,仿佛要彌補過去那些年的虧欠�!�

    木阮阮的語氣平靜得近乎冷漠,仿佛在陳述一個早已注定的結局。

    “而你,離婚后身體每況愈下,后來有一次出門,不幸遭遇了車禍,那一年,我十四歲。”

    木阮阮的聲音里聽不出任何波瀾,只有那雙眼睛,在提到“車禍”二字時,微微閃爍了一下,像是有什么東西,在心底深處輕輕刺痛了一下。

    “母親出身豪門,自然明白,一個失去母親庇護的孩子,在這世上會經歷怎樣的艱辛�!蹦救钊畹淖旖枪雌鹨荒ㄗ猿暗幕《�,眼神中流露出一種看透世事的滄桑,“我成年后,便選擇了離開那個家,獨自一人,在這世間闖蕩�!�

    短短幾句話,卻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子,狠狠地扎進了女人的心里。

    她捂著嘴,淚水終于決堤,順著臉頰無聲地滑落,浸濕了衣襟。

    她無法想象,未來的自己,竟然會經歷如此的痛苦和絕望,更無法想象,自己年幼的女兒,竟然會在失去母親后,獨自一人面對這冰冷的世界。

    “所以與其現(xiàn)在還拖著,明知道最終還是會離婚,不如現(xiàn)在就快刀斬亂麻,將你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木阮阮又看向女子,聲音輕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他的心既然已經不在你的身上,那你做什么都是錯的,說什么他都聽不進去,這樣的婚姻,繼續(xù)下去還有什么意義呢?”

    “就算沒了那個男人,你也可以選擇新的人生,去追求你真正想要的生活�!蹦救钊钌斐鍪�,輕輕握住女人的手,她的手心溫暖而干燥,與女人冰涼的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女人的手柔軟卻帶著絲絲涼意,因為常年養(yǎng)尊處優(yōu),保養(yǎng)得極好,指尖還帶著淡淡的蔻丹香氣。

    她似乎沒有料到木阮阮會主動握住她的手,臉上閃過一絲驚愕,隨即又被一種難以言喻的驚喜所取代,眼底的淚光也變得更加晶瑩。

    “不用再做一個被困在豪宅里的富太太,去成就你自己的人生,去實現(xiàn)你曾經的夢想�!蹦救钊钣挚戳艘谎垡蕾嗽谒龖牙锏男∪钊�,眼神瞬間變得無比柔和,像春日里最溫暖的陽光,“希望你在將來選擇離開的時候,能夠將孩子帶走,給她一個完整的家�!�

    “孩子可以沒有父親,但是她不能沒有母親,沒有母親的愛,她會像一株失去陽光和雨露的小草,無法茁壯成長。”木阮阮的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仿佛想起了自己曾經的經歷。

    女人身子微微一震,臉上的表情變得若有所思,眼神中閃爍著復雜的光芒,她真的在認真考慮木阮阮所說的話,仿佛在心中進行著一場激烈的掙扎。

    她低頭看著自己被木阮阮握住的手,感受著那份來自未來的女兒傳遞過來的溫暖和力量,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動和希望。

    如果眼前這個未來的女兒說的沒錯,她根本看不到孩子長大,這讓她很是難過。

    與其到最后還是鬧到不得不離婚的下場,那就這樣吧,女人在心中默默地對自己說,眼底閃過一絲決絕。

    她抬起手,輕輕地撫摸著小阮阮柔軟的發(fā)絲,感受著女兒身上傳來的溫度,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楚和不舍。

    在兩人的感情還沒磨滅得徹底的時候,趁機多要點東西,當做她重新開始的資金。

    她緊緊地抿著唇,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卻感覺不到一絲疼痛。

    其實她本身并不缺錢,畢竟她和丈夫結婚也算是聯(lián)姻,只不過這個聯(lián)姻因為兩個人互相喜歡,而淡化了而已。

    都是門當戶對,說不上誰攀附上誰。

    她輕輕地嘆了口氣,眼神中流露出幾分無奈和落寞。

    “我知道,我會提出離婚的。”女子看向小阮阮,嘴角不自覺地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眼神中充滿了慈愛和堅定,“日后我會照顧好女兒,就算離婚,我也會要孩子的�!�

    她輕輕地將小阮阮摟入懷中,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里。

    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話觸碰到了什么,忽然之間,面前的世界晃動了一下,仿佛一塊巨大的幕布被人用力地扯動,發(fā)出“嘩啦啦”的聲響。

    木阮阮快速地擁抱了一下女人,她的動作輕柔而迅速,仿佛一只蝴蝶輕輕地扇動了一下翅膀。

    她的聲音輕柔,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再見,媽媽,我愛你。”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整個世界開始崩塌,四周的景象像破碎的鏡子一樣,一塊塊地剝落下來,露出后面一片虛無的黑暗。

    女人捂著被靈劍洞穿的心臟,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可置信和痛苦,她似乎沒想到木阮阮居然會說著這么溫柔的話,卻做這么狠的事情。

    “為什么?”世界在搖晃,周圍的一切都在扭曲變形,發(fā)出“咔嚓咔嚓”的聲響,仿佛隨時都會徹底崩塌。

    但是女人還是問出了口,她的聲音嘶啞而虛弱,帶著一絲不甘和疑惑,哪怕她擁抱的雙手只是成了一般的尖利,仿佛兩把鋒利的刀刃,隨時都會要了她的命。

    木阮阮的笑容里帶著幾分自嘲,幾分苦澀,她輕輕地開口,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因為我媽媽,根本不會這樣�!�

    她怎么會忘記呢?她的母親,那個將她帶到這個世界上的女人,卻從未給予過她真正的母愛。

    自從父親出軌,母親的世界便徹底崩塌,她將所有的怨恨、痛苦和不滿,都傾瀉在了年幼的她身上。

    “如果你是個男孩,你爸爸就不會離開我們了�!蹦赣H的聲音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子,一次次地刺痛著木阮阮的心。

    “都是你沒用,連自己的爸爸都留不住!”母親的眼神里充滿了厭惡和憎恨,仿佛木阮阮才是那個破壞了她們家庭的罪魁禍首。

    在母親的心中,最討厭的人,大概就是她了吧。

    木阮阮想著,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弧度。

    她不相信感情,從來不認為感情可以長久。

    因為她身邊的人,她的母親,用她的親身經歷告訴她,感情是這個世界上最虛無縹緲、最靠不住的東西。

    周圍的世界開始變得模糊,發(fā)出細微的“咔嚓”聲,仿佛有什么東西正在悄然破碎。

    木阮阮破除了幻境,再次出現(xiàn)在了七彩琉璃山中。

    眼前的景象已經發(fā)生了變化,原本消失的階梯再次出現(xiàn),一級一級地向上延伸,仿佛通往未知的遠方。

    而金明的身影卻消失不見,想來他還在幻境中掙扎,尚未脫身。

    木阮阮沉默地站在原地,四周靜悄悄的,只有不知從哪里飄來的風輕輕吹過,發(fā)出輕微的嗚咽聲。

    她抬起頭,望著那似乎沒有盡頭的階梯,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緒。

    片刻后,她邁開腳步,一步一步地向上走去。

    很快木阮阮就發(fā)現(xiàn)眼前的臺階再次消失,腳下變成了柔軟的草地,和一望無際的平原。

    遠處,一道身影飄然而至,衣袂翻飛間,已至近前。來人面如冠玉,氣質溫潤如玉,一雙眼眸深邃而柔和,正是玉泉真人。他對著木阮阮伸出手,掌心向上,指節(jié)修長,聲音溫和如春風拂面:“徒兒,我來接你�!�

    木阮阮見到來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又被疑惑取代,她微微蹙眉,問道:“師尊,您怎么來了?”

    “為師擔心你,所以特意來尋你,還好找到了�!庇袢嫒四樕蠋е男σ�,那笑容如春日暖陽,讓人感到無比的安心。

    他伸手輕輕牽住木阮阮的手,那手掌寬厚而溫暖,帶著讓人安心的力量,“走吧,為師帶你回宗門�!�

    木阮阮感受到那份溫暖,心中卻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她對玉泉真人甜甜一笑,笑容中帶著幾分天真無邪,語氣卻帶著一絲試探:“師尊不是最近在忙別的事情嗎?怎么有時間來找我了?”

    “你一直不歸,為師很是擔心,所以才過來尋。”玉泉真人停下腳步,轉身看著木阮阮,那眼神溫柔而專注,仿佛世間萬物都入不了他的眼,只有眼前的少女才是他的一切,“徒兒不是怪為師過來尋你吧?”

    “師尊尋我我自然是開心的,怎么可能會怪師尊。”木阮阮的笑容更加燦爛,但眼底深處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

    玉泉真人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帶著她繼續(xù)往前飛去,身形飄逸,速度極快。

    很快,兩人便回到了蒼羽院。

    然而,等待他們的卻是一片混亂。

    兩人從幾名弟子口中得知,蒼羽院最近怪事連連,許多弟子無緣無故地消失,整個宗門都籠罩在一片恐慌之中。

    玉泉真人聽聞此事,原本溫和的眉宇間染上了一層濃濃的愁容,他沉聲說道:“徒兒,這事情關系到咱們宗門的根本,所以無論如何都要找到原因,到底是何邪祟在宗門作祟!”

    “是,師尊,放心,我定會找到作祟的邪祟�!蹦救钊罟眍I命,轉身離去,開始著手調查此事。

    幾日之后,木阮阮再次來到玉泉真人面前復命,她神色凝重地說道:“師尊,徒兒已經找到那個邪祟。”

    坐在大殿中的玉泉真人猛地睜開眼睛,眼中精光一閃,急切地問道:“哦?真的?是何方邪祟�!�

    “師尊,這事情非同小可,我需要離近點小聲說話�!蹦救钊钗⑽⒌皖^,語氣恭敬,讓人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

    “可�!庇袢嫒它c頭,示意她靠近。

    木阮阮恭敬地走到玉泉真人身邊,俯身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師尊,這邪祟就是……”

    玉泉真人側耳傾聽,神情專注,然而,就在這時,木阮阮眼中寒光一閃,手中突然出現(xiàn)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玉泉真人。

    雖然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玉泉真人畢竟修為深厚,反應極快,他身形一晃,險之又險地避開了要害,但手臂還是被劃傷,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袖。

    他身形暴退,眼中充滿了震驚和憤怒,厲聲喝道:“你做什么?居然敢傷害師尊!”

    木阮阮冷笑一聲,眼神冰冷,手中長劍挽了個劍花,劍尖直指玉泉真人,聲音中充滿了嘲諷:“師尊?哪里來的邪祟冒充師尊,可真是給你臉了�!�

    話音未落,木阮阮身形一動,如鬼魅般沖向玉泉真人,手中長劍化作一道道寒光,向他籠罩而去。

    玉泉真人怒吼一聲,身上靈光大盛,與木阮阮戰(zhàn)在一處。

    兩人身形交錯,劍光閃爍,靈力激蕩,整個大殿都充斥著凌厲的劍氣。

    木阮阮劍法凌厲,招招致命,而玉泉真人則憑借深厚的修為,勉強抵擋。

    戰(zhàn)斗愈發(fā)激烈,木阮阮的劍法越來越快,越來越狠,玉泉真人逐漸落入下風。

    最終,木阮阮瞅準一個破綻,一劍刺出,正中玉泉真人胸口。

    “噗!”玉泉真人噴出一口鮮血,身體倒飛出去,撞在大殿的柱子上。

    他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木阮阮已經欺身而上,一劍將他釘在地上。

    玉泉真人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身體開始扭曲變形,最終化作一只通體雪白的元嬰小獸,正是幻體獸。

    這只幻體獸通體雪白,只有巴掌大小,一雙眼睛血紅,充滿了怨毒和不甘。

    它可以變換自己身形,成為進入幻境內的那個人心中最牽掛的人,從而讓入幻境的人放下心防,將其斬殺。

    第374章

    海神祭祀

    幻體獸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嘶吼,身體猛地從靈劍下掙脫出來,原本雪白的毛發(fā)瞬間被鮮血染紅,像一朵朵在雪地中綻放的紅梅,觸目驚心。

    它雙目赤紅如血,閃爍著瘋狂與怨毒的光芒,不顧身上的劇痛,如同一道白色閃電般撲向木阮阮。

    木阮阮眼神一凜,面對這困獸猶斗的幻體獸,她不敢有絲毫大意。

    手中長劍一抖,挽起數(shù)朵劍花,寒光閃爍,劍氣縱橫,迎向幻體獸。

    幻體獸身形靈活,在空中不斷變換方向,躲避著木阮阮的劍氣。

    它張開嘴巴,露出一口鋒利的獠牙,朝著木阮阮的脖頸狠狠咬去。

    木阮阮身形一側,險之又險地避開幻體獸的攻擊,同時手中長劍反手一撩,在幻體獸身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傷口。

    “嘶!”幻體獸吃痛,發(fā)出更加尖銳的嘶吼聲,它的攻擊也變得更加瘋狂。

    它揮舞著鋒利的爪子,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寒光,抓向木阮阮的面門。

    木阮阮面色沉靜,腳下步伐變換,身形如同鬼魅般閃躲,同時手中長劍不斷刺出,在幻體獸身上留下一道道傷口。

    鮮血不斷從幻體獸身上涌出,將它雪白的毛發(fā)染得更加鮮紅。

    它的動作逐漸變得遲緩,眼神中的瘋狂也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疲憊和絕望。

    木阮阮看準時機,眼中寒光一閃,手中長劍猛地刺出,直指幻體獸的心臟。

    “結束了,孽畜!”她冷聲說道,聲音中充滿了決絕。

    “嗷嗚……”幻體獸發(fā)出一聲不甘的哀嚎,它想要躲避,卻已經來不及了。

    長劍穿透了它的心臟,帶起一蓬血花。

    幻體獸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幾下,然后無力地倒在了地上,血紅的雙眼漸漸失去了光彩。

    木阮阮緩緩地拔出長劍,長劍上沾滿了鮮血,一滴滴地滴落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她看著地上幻體獸的尸體,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有眼神中閃過一絲淡淡的疲憊。

    隨著幻體獸的死亡,周圍的景象開始扭曲變形,如同水波般蕩漾開來。

    大殿、柱子、玉泉真人,一切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熟悉的紅色光芒。

    木阮阮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還站在原地,面前正是那塊散發(fā)著詭異紅色的晶體,一切都仿佛是一場夢,一場無比真實的夢。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長劍,劍身上還殘留著幻體獸的鮮血,證明著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并非虛幻。

    木阮阮微微瞇起眼睛,這個考驗可真是惡毒,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居然將兩個幻境套在一起,讓人防不勝防。

    如果只是以為一個幻境就過去,那就等于上了當,恐怕會永遠迷失在這幻境之中。

    她心中暗自慶幸,幸好自己足夠警惕,才沒有落入這陷阱之中。

    紅色晶體在木阮阮從幻境中出來的時候,顏色慢慢褪去,原本妖異的紅光逐漸變得黯淡,最后變成了透明的顏色,如同最純凈的水晶一般,晶瑩剔透。

    木阮阮不得其意,這晶體的變化究竟意味著什么?她心中疑惑,但還是伸手將透明晶體取下。

    晶體入手冰涼,觸感光滑,入手的一瞬間,木阮阮感覺自己體內的靈力似乎微微波動了一下,但很快又平息下來。

    隨著透明晶體被取下,原本平滑的石壁上,原本沒有路的地方,竟然緩緩出現(xiàn)了一個向上的臺階,臺階由青石鋪就,每一塊石頭都打磨得極為平整,邊緣處還雕刻著精美的花紋。

    木阮阮打量了一會兒,這臺階出現(xiàn)的如此突兀,難道是通往下一個考驗的入口?

    她嘀咕了一聲,“這應該是真正的臺階了吧?”這臺階看起來不像是幻境的產物,或許真的能帶她離開這里。

    現(xiàn)在整條路上就只有她自己,并沒有看到金明的身影,她猜測應該后面的闖關都是自己一個人來做,每個人面對的考驗都不相同。

    她握了握手中的靈劍,劍身冰涼,給她帶來一絲安全感,一步步踏上臺階。

    靈劍上還殘留著幻體獸的鮮血,在昏暗的環(huán)境中散發(fā)著淡淡的血腥味。

    往上沒走多久,果然那看到了第二個石門,這石門與之前的石門一模一樣,只是石門上鑲嵌的晶體并不是紅色,而是藍色的晶體。

    這塊藍色晶體散發(fā)著幽幽的藍光,如同深海中的寶石一般,神秘而美麗。

    已經有了經驗的木阮阮毫不猶豫的握住藍色晶體,她能感覺到一股吸力從晶體上傳來,將她的身體拉扯進去。

    她沒有反抗,任由這股力量將她吞噬,身體也隨之消失在石門前,只留下空蕩蕩的臺階和幽暗的通道。

    “噗通”一聲巨響,打破了海面的平靜。

    木阮阮只覺得身體急速下墜,冰冷的海水瞬間將她包圍,窒息感撲面而來。

    她只在空中停留了短短一瞬,便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打了個措手不及,整個人如同秤砣一般直直地墜入海中。

    身處冰冷的海水之中,木阮阮卻并未慌亂,她當機立斷,迅速調動體內靈力,靈力如同聽話的精靈一般,迅速在她周身形成一層薄薄的保護膜,將海水隔絕在外。

    緊接著,她心念一動,腳下的靈劍感應到主人的召喚,劍身散發(fā)出淡淡的白光,帶著她破開水面,沖天而起。

    “嘩啦”一聲,木阮阮帶著一身水汽沖出海面,穩(wěn)穩(wěn)地站在靈劍之上。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濕漉漉的衣衫,又抬眼望去,眼前竟是一片廣闊無垠的大海,海面在陽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如同撒滿了碎金一般,遠處,海天一色,蔚藍一片,美不勝收。

    不遠處,一片金黃色的沙灘映入眼簾,沙灘上細沙柔軟,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沙灘后方,是一片茂密的椰林,高大的椰子樹挺拔聳立,寬大的葉子隨風搖曳,發(fā)出沙沙的聲響。

    幾只不知名的海鳥在空中盤旋,發(fā)出清脆的鳴叫聲,為這片寧靜的海灘增添了幾分生機。

    這突如其來的美景讓木阮阮感到一絲驚訝,她御劍飛行,緩緩靠近沙灘。

    靈劍劃破長空,在空中留下一道淡淡的白痕。

    隨著距離的拉近,沙灘上的景象也越發(fā)清晰。

    她看到幾只螃蟹在沙灘上橫行霸道,留下了一串串小小的腳�。贿看到一些五彩斑斕的貝殼散落在沙灘上,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木阮阮在沙灘上落下,腳踩在柔軟的細沙上,感覺十分舒適。

    她收起靈劍,信步走到一棵高大的椰子樹下,抬頭望去,只見樹上掛滿了沉甸甸的椰子,椰子外殼青翠欲滴,看起來十分誘人。

    她揮動手中靈劍,劍光一閃,一顆椰子應聲而落。

    木阮阮接住椰子,用靈劍在椰子上開了一個小口,一股清甜的椰汁頓時流了出來。

    她舉起椰子,仰頭喝了一口,清涼的椰汁順著喉嚨滑下,帶著一絲淡淡的甜味,讓她精神一振。

    眼前的景色如此和平寧靜,與之前的考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反而讓木阮阮心中更加警惕。

    她一邊喝著椰汁,一邊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huán)境,不敢有絲毫的放松。

    金色的沙灘上,除了她留下的淺淺腳印,就只有螃蟹橫行留下的痕跡和散落的貝殼。

    椰林沙沙作響,海鳥的鳴叫聲也顯得格外悠遠,一切都顯得那么平靜祥和。

    不過看了半天,除了遠處海天一色,波光粼粼的海面泛起幾朵浪花,這里似乎都是一副度假圣地的模樣,她沉思一下,干脆在椰子樹下坐了下來,柔軟的細沙帶著陽光的余溫,舒適宜人。

    身上的衣服在靈力的作用下已經變得干燥,她將手中喝完的椰子隨手一拋,椰子殼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落入不遠處的灌木叢中。

    木阮阮這才盤膝而坐,緩緩閉上雙眼,將自己的神識慢慢散開。

    “嗯?”木阮阮輕聲嗯了一聲,猛地睜開眼睛,看著平靜的海面,目光深幽,像兩汪深不見底的寒潭。

    剛剛神識往海面延伸的時候,她居然發(fā)現(xiàn)了一座宮殿的輪廓。

    海底的宮殿,隱藏在幽深的海底,散發(fā)著神秘的氣息。

    不過可惜她的神識進入海底的時候,探查的范圍也隨之變小,只能隱隱看到一座宮殿的模糊影子,其他的還探查不到,像是有什么神秘的力量阻隔了她的神識。

    她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細沙,卻沒有直接往海面去一探究竟,而是御起靈劍,化作一道流光,往之前神識探查到的一個鎮(zhèn)子上飛去。

    這鎮(zhèn)子靠海而居,規(guī)模不大,房屋多是低矮的磚瓦房,屋頂上鋪著厚厚的茅草。

    木阮阮到的時候,正是清晨,早起的漁民剛打完魚回來,漁船三三兩兩地�?吭诤喡拇a頭上,碼頭上彌漫著濃重的魚腥味,還夾雜著海風帶來的咸濕氣息。

    空氣中,還飄散著海魚和海帶的味道。

    漁民們將一筐筐新鮮捕撈的海魚從船上搬下來,堆放在碼頭上,銀白色的魚鱗在晨光的照射下閃閃發(fā)光。

    一些婦孺已經在碼頭邊上擺起了攤子,大聲吆喝著售賣各種海產品,討價還價的聲音此起彼伏,熱鬧非凡。

    木阮阮對這些凡人的生活并不感興趣,她徑直走進鎮(zhèn)子,找了個看起來還算干凈的客棧住下來,打算伺機而動,先打探清楚海底宮殿的情況再說。

    這家客棧,門前掛著一個褪色的酒幌,上面寫著“迎客來”三個大字,門窗都是木制的,油漆斑駁,透著一股陳舊的氣息。

    這個鎮(zhèn)子平日里除了做海鮮生意的商人會偶爾來往,其他人鮮少踏足,顯得有些冷清。

    不過木阮阮對此毫不在意,她有種直覺,這一關的重點應該在那座神秘的海底宮殿上。

    只是如何前往海底,卻成了一個難題。

    她隨身攜帶的丹藥中并沒有避水丹,也沒有可以避水的法寶,一時間竟束手無策。

    雖然可以用靈力在體表形成一層防護,暫時潛入水底,但這并非長久之計。

    一旦入水,靈力必須時刻運轉,稍有不慎便會嗆水,而且靈力消耗巨大,難以持久。

    木阮阮在鎮(zhèn)子上暫時住了下來,每日除了修煉,便是觀察海面,試圖找到進入海底宮殿的線索。

    兩日后的一個清晨,天色微明,海面上還籠罩著一層薄霧,木阮阮正在客棧二樓的房間里打坐。

    突然,一陣喧鬧聲從樓下傳來,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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