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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老館主沒再說話,只是看了眼地上熟悉的康復(fù)工具,無聲抿唇。

    他走過的路,沈聰終究是沒逃過。

    因為清楚康復(fù)過程有多痛苦煎熬,所以才會更加感同身受的心疼如今正在經(jīng)歷的沈聰。

    從沈聰?shù)脑鹤与x開后,老館主與大塊頭就一起朝著后山而去。

    蕪家?guī)捅旧砭褪且粋巨大的陣法,看上去內(nèi)部面積并沒有大到特別夸張。

    可這一路,光是從內(nèi)部走出來就彎彎繞繞的走了快一個小時。

    這還是在大塊頭清楚知道蕪家?guī)蛢?nèi)部機(jī)關(guān)與陣法,帶著老館主走最短路程的情況下。

    也就是說,蕪家?guī)驼鎸嵉牡讱膺h(yuǎn)遠(yuǎn)不止看上去的這么點。

    光是這個建在陣法之中的蕪家?guī)捅静�,就是無法超越的存在。

    兩人從后院的生門離開,準(zhǔn)備進(jìn)山時,大塊頭突然停下腳步。

    在老館主探究的目光中,大塊頭朝著山里吹了個口哨。

    短暫的安靜過后,悉悉索索的聲音從內(nèi)部傳了出來。

    一陣淡淡的腥味傳入鼻息,下一秒,無數(shù)小蛇爬了出來。

    四面八方涌過來,看得人雞皮疙瘩掉一地。

    大塊頭冷靜開口:“你別動,密林深處有瘴氣吸入了會致命的。”

    “蛇身上的粘液可以幫助您保持清醒�!�

    話落,他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一個骨哨遞到嘴邊,伴隨著一聲幽冷爭鳴的聲音。

    下一秒,地上的蛇一股腦的爬上了老館主的身體,在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從他的褲腿、衣袖、領(lǐng)口等地方直接鉆了進(jìn)去。

    冰涼陰冷的感覺刺激得老館主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如同整個人被扔進(jìn)冰天雪地的湖中一般,渾身泛著冷意。

    黏黏膩膩的感覺伴隨著腥臭味。

    老館主差點沒忍住干嘔出來。

    哪怕見多識廣,可這種生理上無法克服的厭惡簡直就是致命的。

    好在,這個過程很快就過去。

    隨著一聲口哨響起,那些蛇瞬間從老館主身上離開,然后頭也不回的鉆進(jìn)了叢林之中失去了蹤跡。

    老館主如獲新生一般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整個人像極了從水里剛撈出來一般。

    大塊頭倒是淡定,解釋道:“這些粘液必須要涂抹你的全身肌膚,否則進(jìn)去后容易皮膚被瘴氣灼傷�!�

    他開了口,對這一切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道理老館主都知道,但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事,生理上的惡心無法控制。

    哪怕如此,他還是穩(wěn)住了表情,微微頷首:“多謝�!�

    大塊頭笑著搖頭:“不客氣,您請吧�!�

    他抬手,做了個“請”的動作。

    老館主避無可避,直接一咬牙邁開腿率先走了進(jìn)去。

    大塊頭默默跟上去。

    兩人朝著密林深處進(jìn)發(fā)。

    第242

    章

    老館主云城番6

    剛進(jìn)去,就看到地上密密麻麻爬來爬去的各種昆蟲,大塊頭在一旁解釋:“這些昆蟲都無害,只是爬來爬去有些煩�!�

    “若是我們身上沒有蛇的粘液,估計這會兒他們已經(jīng)爬滿我們?nèi)砹��!?br />
    老館主聽著他的話,看了眼地上的蟲子們。

    密密麻麻的爬動著,容易讓人密集恐懼癥犯。

    兩人一路往里,氣溫低了不少,蟲子也少了些。

    看起來呆呆的大塊頭這一路目光精銳,手里拿著一把刀隨時關(guān)注著四周的情況。

    一開始還能聽到叢林間有鳥鳴,往里走,蛇滿地盤著一動不動。

    頭頂上一片死寂。

    大塊頭說,這兒溫度偏低,蛇基本上都是半冬眠狀態(tài),只有餓了才會動一動去外圍進(jìn)食,然后再回來睡。

    大塊頭手中握著羅盤,帶著老館主繞來繞去的行走,看起來很近的一段距離,他們卻走了快半個小時。

    這里面有天然陣法,一個不小心就會迷失方向,所以邁出去的每一步都走的很小心。

    走到蛇窩盡頭時,大塊頭支起了帳篷,在四周撒上雄黃和特制的驅(qū)蟲藥,老館主則把吃的東西打開,這兒溫度低,他們需要吃一些熱量高的暖和的東西。

    這種地方不能見明火,只能吃一些補(bǔ)充能量的部隊食物和自熱火鍋。

    簡單的解決完這一餐,兩人休息了一個小時后繼續(xù)前進(jìn)。

    往里之后就沒有晝夜之分了,黑壓壓的枝葉壓得整個空間都是陰沉沉的,常年不見陽光,導(dǎo)致內(nèi)部一股子腐爛的腥臭味。

    空氣中瘴氣連接腐爛的地面,地上橫七豎八都是動物的尸體。

    黑夜降臨,原本死寂的密林開始涌動起來。

    野獸低吼的聲音震動耳膜,兩人找了一處隱秘的地停下來,打算先過夜。

    老館主搭帳篷,而大塊頭則負(fù)責(zé)在四周設(shè)下陷阱和簡單的陣法保證他們這一晚的安全。

    他們帶了不少冷熱兵器,光是布置就用了兩個多小時。

    大塊頭忙碌完,老館主也熱好了飯,兩人簡單的吃了點,輪流值班。

    接下來的幾天都是一樣的程序,中途兩人迷了幾次路,好在老館主和大塊頭都會一些推理秘術(shù),加上兩人運(yùn)氣不錯。

    也算是有驚無險的挺了過來,進(jìn)入密林的第十五天,兩人在山頂看到了前方隱隱有煙霧彌漫。

    這里是密林最深處,四周都是煙霧繚繞,若不是看到從下方一路飄上去的煙霧,沒人會注意到這里。

    兩人對視一眼,小心翼翼的探查周圍,只是簡單一掃就發(fā)現(xiàn)了好幾處隱藏暗地的防衛(wèi)崗。

    他們只有兩個人,這種情況是斷然不可能貿(mào)然前進(jìn)的。

    最終,老館主一個眼神,兩人決定分頭行動。

    他們手里拿著記錄儀,分別從兩個方向一路前進(jìn),先把周圍的環(huán)境摸清楚,再進(jìn)行下一步的活動。

    大塊頭平時看起來笨拙不靠譜的模樣,但遇到重要的事他卻表現(xiàn)的出乎意料的沉穩(wěn)。

    作為蕪家?guī)兔匦g(shù)的唯二親傳人,如今蕪家?guī)屠洗箅x世之后,他成了蕪家?guī)兔匦g(shù)唯一的傳承人。

    看似經(jīng)常說漏嘴一些話,可實際上那不過是他清楚知道對方是什么樣的人所以放松狀態(tài)溝通。

    在正事上,他從來都是一門心思撲進(jìn)去,從來不會拖后腿。

    老館主就更不用說了,雖然在這種環(huán)境下舊傷復(fù)發(fā)身體飽受折磨,但他性子要強(qiáng),當(dāng)初死里逃生都挺了過來。

    更何況現(xiàn)在這點苦。

    兩人從兩面開始探查,一路上把可能有用的信息都一一記錄下來,老館主這一路看過來,內(nèi)心已經(jīng)有了關(guān)于實驗基地布防系統(tǒng)的大概猜測。

    他清楚衛(wèi)毅的性子,這人極其狡詐卻又極度自大。

    這里不會是他百分百的底氣,但也絕對占百分之七十以上。

    這么多東西在這里,防衛(wèi)系統(tǒng)可想而知有多強(qiáng)大。

    兩人一人一個方向探索,都用了整整三天的時間才碰面。

    也就意味著,一個人的話得走六七天才能走完整個外圍。

    大塊頭給出的數(shù)據(jù)沒有老館主的詳細(xì),哪怕是這樣,依舊可以看出來實驗結(jié)果內(nèi)部的防御系統(tǒng)有多強(qiáng)大。

    光是肉眼可見的先進(jìn)武器就有幾百甚至上千處。

    更別提那些隱藏暗處輕易無法察覺的。

    現(xiàn)在最重點的問題是,整個密林瘴氣和危險重重,大部隊根本沒辦法進(jìn)來。

    他們兩人一路走到這里都用了大半個月,更何況其他的人可沒有他們兩人的技術(shù)。

    若是讓大部隊進(jìn)入密林深處,恐怕這一路上各種障礙就能消磨掉大部分人。

    兩人集合,老館主幾乎是徹夜未眠的總結(jié)了這幾天的信息,然后找到了幾個點。

    第二天,大塊頭兩眼一睜,看到的就是徹夜未眠的老館主,他不解的湊上去:“您這一晚上搗鼓啥呢?”

    “這么說吧,這個地兒,一般人進(jìn)不來,想讓大部隊進(jìn)來根本不可能�!�

    “這無異于送死,沒必要。”

    他打著哈欠,雖然這么說很殘酷,但這就是事實:“您也看到了,這個地方的防衛(wèi)系統(tǒng)有多強(qiáng)大�!�

    “說得難聽點,我倆只是費了天大的勁兒,然后進(jìn)來一趟確認(rèn)這仗沒法打�!�

    這話,扎心了。

    就目前的情況和局勢來看,的確,這仗沒法兒打。

    先不說實驗基地的防御系統(tǒng)有多強(qiáng)大。

    他們的部隊壓根就進(jìn)不來戰(zhàn)場,怎么打?

    這一塊連衛(wèi)星定位都失效,現(xiàn)代科技毫無用武之地。

    “誰說沒法打?”

    面對大塊頭的話,老館主卻抬起頭,一臉淡定的問:“實驗基地是不是活人?”

    大塊頭下意識點頭:“肯定是啊,不是活人還能是行尸走肉不成�!�

    他狐疑的盯著老館主,懷疑他是不是精神壓力太大了。

    這都開始說胡話了。

    老館主卻是緊接著道:“既然是活人,就證明這地方有辦法可以讓大批人安全進(jìn)入�!�

    “我們走的路不可以,不代表別人走的路不行�!�

    他眸光精銳,盯著手里的手繪地圖。

    這是他用了一整晚畫出來的,其中密密麻麻的各種標(biāo)注和符號,大塊頭看不太懂。

    但他聽明白了:“您是想走別人的路讓我們的人進(jìn)來?”

    不是,那又不是你家的后花園,別人的路肯定堵死了啊。

    不然還能放進(jìn)從他家的路進(jìn)來打他不成,這衛(wèi)毅是囂張,不是蠢。

    第243

    章

    老館主云城番7

    老館主瞇了瞇眸子:“他蠢不蠢我不知道,但他的對手不蠢�!�

    多的,老館主沒說。

    只是看了眼大塊頭:“我們的物資還夠存活多久?”

    大塊頭想了想,實話實說:“十五天,正好夠我們回去,多一天都不夠�!�

    他們就帶了一個半月的物資,前期消耗的比預(yù)算的多,中途又出了點意外掉了一個小包。

    未來十五天都得勒緊褲腰帶生活的那種。

    也就是說,現(xiàn)在他們就得返程。老館主聽出了他的意思,擰了擰眉:“我想再探查幾天�!�

    現(xiàn)在返回,這一趟就白來了。

    他已經(jīng)劃出了幾個可能有機(jī)會的路線,衛(wèi)毅既然能把實驗基地弄來這兒,就證明他留有特殊路線。

    而且,以他的性子,路線不止一條。

    若是能找到路線,并且順藤摸瓜搞清楚路線狀況,就可以讓他們的部隊一次性突圍進(jìn)來。

    這個地方,只有進(jìn)來之后才有后續(xù)的可能。

    否則這一輩子都別想動他們分毫。

    大塊頭隱隱猜到了老館主的意圖。

    他覺得老館主瘋了。

    更可怕的是,他竟然認(rèn)同老館主的想法。

    在這深山老林里,沒有物資雖然面臨著各種危險。

    明知道留下來是不對的,可看到老館主堅毅的眼神,大塊頭毫無拒絕的理由。

    他嘆了口氣,“如果停留時間過長!一旦沒有物資,我們都會喪命其中�!�

    “最多能再多撐18天,若是三天之內(nèi)我們無法找到線索,您得答應(yīng)我,跟我一起出去�!�

    大塊頭生怕老館主不答應(yīng),補(bǔ)充道:“若是我們真的交待在這里,那么這大半個月的付出真的會付諸東流�!�

    “這里的信息無法傳遞出去,外面的人更無法再次進(jìn)來,這一切真的就毫無意義了。”

    如大塊頭所說,他倆都用了大半個月才走進(jìn)來,其他人根本連第一步都邁不進(jìn)來。

    別說什么科考團(tuán)隊,這個地方可不是科考團(tuán)隊能進(jìn)入的。

    當(dāng)然不排除這個世界上還有人外人可以進(jìn)來,但這種人一時半會兒可找不到。

    只有他們活著出去,才會有再次進(jìn)來的可能。

    老館主明白大塊頭的煞費苦心,也猜到了大抵是進(jìn)來前沈聰對他千叮嚀萬囑咐拉一定要把自已送出去。

    他了然點頭,平靜道:“放心,沒人比我更想活著�!�

    他可以死,但不是在衛(wèi)毅之前死。

    話落,兩人當(dāng)即收拾東西規(guī)劃行程。

    出去至少也要耗時十四天。

    也就意味著,他們只有四天的時間停留在這里。

    而這四天的時間有超過六個地方需要排查確認(rèn)。

    只要能排查出5059一條有用路線,這一趟都值得。

    準(zhǔn)備出發(fā)時,老館主一個人算起了時間。

    在這里分不清白天黑夜,大地磁爆極其強(qiáng)烈,就連手表的轉(zhuǎn)動都不正常。

    只能大致的根據(jù)他們自制的計時器,推測到今天是幾月幾號。

    距離南傾和祁郁的婚禮越來越近,他低著頭,看著手中的本子。

    不多不少剛好18天……

    老館主眉宇低沉,有一種無力感。

    他答應(yīng)了那丫頭要親自送她出嫁,可如今能否活著回去都是未知數(shù)。

    若是自已爽約了,那小丫頭估計是要躲起來偷偷哭鼻子的。

    無奈嘆息,老館主滿是無奈。

    他人在密林深處,甚至連發(fā)個消息告訴她自已還活著的辦法都沒有。

    所有情緒在大塊頭進(jìn)來告訴可以出發(fā)時,全被老館主不動聲色的隱藏了下去。

    兩人出發(fā),按照老館主繪制的地圖前往第一個地方。

    老館主的思路很簡單。

    既然衛(wèi)毅能把人弄進(jìn)來,能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建起這么大的基地,那就代表著她一定有辦法通過特殊通道安全進(jìn)出。

    按照衛(wèi)毅的性子,這個過程可能搭進(jìn)去了無數(shù)性命,從地面上直接進(jìn)入顯然是幾乎沒可能性的。

    那么最可能的方法就是從地底下一路進(jìn)來。

    這是一個巨大的工程,但的確是最可行的方法。

    老館主盯著地圖研究了一晚上,若是地下工程的話,那么對于地勢有很高的要求。

    土壤不能太松軟,地界不能太低,得在相對干燥透風(fēng)的地方才能設(shè)置出口。

    且對于雨天水渠形成的條件也很苛刻。

    而整個基地,根據(jù)他們這幾天的觀察,能夠滿足這幾個條件的區(qū)域一共就六個地方。

    考慮到衛(wèi)毅多疑陰翳的性格,出口大概不止一個。

    也就是說,這六個地方很可能有一到兩個出口。

    但這只是猜測,且就算找到出口,也并不代表就能成功。

    他能想到要找出口,那么衛(wèi)毅一定也會猜到自已的出口會成為他們的目標(biāo)。

    這其中的防備力量恐怕也不容易攻破。

    不僅不容易攻破,甚至可能會有假出口,等著守株待兔一鍋端。

    所以,老館主需要試探……

    而他,是最佳誘餌。

    大塊頭并不知道老館主的打算,兩人用了兩天的時間,排查了三處地方。

    然而,運(yùn)氣不好,這三處地方都沒有暗道。

    夜里,大塊頭坐在地上,研究著地圖,眉頭緊皺:“一共六個地方,這三個都不是,那剩下的三個總得有一個吧?”

    老館主沒說話,只是盯著地圖若有所思。

    他們之所以選擇先排查這三個地方,出于兩個原因。

    第一,這三個地方地勢和環(huán)境都很適合做暗道,且三者之間距離間隔堪稱完美。

    可進(jìn)可退。

    第二,這三個字地方距離他們的確比較近,排查起來相對比較輕松省時。

    按理來說,這三個地方怎么也得有一個暗道才對。

    然而,他們這兩天的排查下來,四周并沒有任何異樣,甚至完全看不到任何被開發(fā)的痕跡。

    大塊頭在一旁嘀咕,老館主盯著地圖,終究是一句話也沒說。

    第三天,兩人繼續(xù)出發(fā)。

    出發(fā)前,老館主短暫的離開,給大塊頭說的是上個廁所。

    結(jié)果這一去,就是半個多小時才回來。

    等的大塊頭都要懷疑他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險了。

    看到他一瘸一拐的走回來,大塊頭嚇了一跳,連忙跑上去扶著他。

    卻被他不著痕跡的避開:“沒事,中途踩滑了一下�!�

    說吧,他苦笑著自我挖苦:“終究是上了年紀(jì)了,一個小坡差點要了我一條命�!�

    這會兒腿不受控制的顫抖的厲害。

    他的腿本就有舊傷,天氣一變就會疼得讓人鉆心子的受折磨。

    這段時間長時間呆在陰暗潮濕的地方,更是舊傷復(fù)發(fā),這幾天老館主明顯體力跟不上了,這一摔,更是雙腿顫抖的站不穩(wěn)。

    大塊頭見他強(qiáng)撐著笑容,心里不是滋味。

    年輕時意氣風(fēng)發(fā)的人民英雄,怎么老了之后落得這么個下場。

    該死的毒販們。

    明明他們的人生應(yīng)該是光鮮亮麗的,偏偏,落到了如此下場是……

    大塊頭無聲握緊了拳頭,走過去在老館主面前蹲了下來:“我背您�!�

    老館主低頭,見他身上還背著他們兩人的大部分物資。

    大塊頭雖然體型健碩,但這不代表他真的不會累。

    這些日子絕大多數(shù)物資都在他一個人的肩膀上。

    老館主已經(jīng)很愧疚了。

    在這陌生的地方,原本大塊頭是不用摻和進(jìn)來的。

    他雖然是黑道,但性格人品道德各方面都不比所謂的紅白兩道差。

    老館主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

    話落,他先一步邁開腿往前。

    大塊頭見他拒絕了自已背他,嘆了口氣,大步上前把他手里的東西接了過來:“您慢著些走,剩下的我來拿就是了。”

    老館主沒拒絕,朝他笑了笑,手里拿著拐杖往前而去。

    這一塊地方隱約能見到一些陽光,大塊頭特意留著老館主在這兒多待了一會兒。

    兩人簡單吃了東西,再往前就是下一個地點。

    不同于別的地方,這兒守衛(wèi)森嚴(yán)。

    大塊頭看到無縫銜接的護(hù)衛(wèi)隊,一時間不知道高興還是憂愁。

    “這么大的陣勢,這兒沒錯了吧?”

    他嘆了口氣:“問題是這么多人,我們怎么進(jìn)去查探?”

    遇到問題,大塊頭下意識就看向老館主。

    他倒是淡定,一眼看穿:“虛張聲勢罷了�!�

    話落,在大塊頭疑惑不解的目光中,老館主平靜道:“你看這群人,行為懶散,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眼神更是呆滯,半點沒有身為護(hù)衛(wèi)該有的敏銳�!�

    “若是真有實力,這么近的距離,他們早已經(jīng)感受到了我們的靠近�!�

    “衛(wèi)毅那人最陰險狡詐,手底下從來不養(yǎng)閑人�!�

    “可不會放一群廢物在這兒守著最重要的地方。”

    衛(wèi)毅就是兩個極端的性格。

    要么就放心大膽的偽造什么都沒有的假象,要么就把一切正大光明的做到極致。

    前者隱藏而低調(diào),通常是他的退路。

    后者冠冕而高調(diào),通常是他絕對的底氣。

    除此之外,不會有第三種可能。

    要做就做到極致,不然就不做,要死不活從來不是他的做派。

    這么多年,無論順境逆境,他的性格從來不會因為環(huán)境而改變。

    一個無論在各方面都很有才的天之驕子,老館主曾經(jīng)想過,若是衛(wèi)毅走正道,他們之間聯(lián)手,應(yīng)該會有坦蕩的前途。

    若不是立場不同,他們之間,各方面都很合拍,一定能成為最佳戰(zhàn)友……

    同樣,對于如今的局面,老館主會感嘆卻不會惋惜。

    不能做隊友聯(lián)合戰(zhàn)斗,那便做對手,他會拼盡一切將他拉下馬。

    一山可以容二虎,前提是兩人搭檔,否則,你死我活,結(jié)局注定只有一人能贏。

    曾經(jīng)他輸過一次,而這一次,他會拼盡一切,贏回來。

    第244

    章

    云城番8

    老館主沒有再停留,帶著大塊頭就去了下一個地點。

    如老館主所說,兩人抵達(dá)下一個地點時,還沒完全靠近就感受到了隱藏在暗處的無數(shù)雙“眼睛”盯著他們。

    兩人被迫在角落停下,大塊頭緊張又激動:“這次,來對了吧?”

    老館主掏出望遠(yuǎn)鏡觀察著前方的情況。

    聞言點了點頭:“來對了�!�

    還沒等大塊頭高興,突然一束探照燈燈光朝他們這邊照了過來。

    前一秒還在觀察前方情況的老館主直接按著大塊頭的腦袋埋進(jìn)了泥土里。

    地面都是泥土的腥臭味,大塊頭整張臉埋進(jìn)去差點干嘔出來。

    探照燈從他們身上掠過,兩人完美隱藏在泥潭之中。

    好不容易能喘口氣,大塊頭臉都綠了。

    這是什么破地兒。

    不等他抱怨,老館主直接拎著他就往后退出了監(jiān)視范圍內(nèi)。

    他那么大一個人,老館主直接給他拎走了。

    大塊頭沉默了:“您力氣這么大?“

    那為什么要讓他一個人大包小包的像唐僧的沙和尚似的背那么多東西。

    老館主整理著裝備,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你年輕熱情,不好拒絕�!�

    大塊頭:“??”

    他張了張嘴,看著老館主這張一本正經(jīng)的臉,陷入了沉默。

    老館主卻是擺了擺手:“別嘰嘰咕咕了,過來幫忙�!�

    大塊頭乖乖走了過去。

    以為是幫多大的忙,結(jié)果老館主讓他清點行囊。

    大塊頭以為自已聽錯了:“什么意思?“

    他懷疑老館主要跟自已分道揚(yáng)鑣。

    事實上,老館主就是這么想的。

    “把盤纏一分為二�!�

    “你一份我一份,然后你帶著地圖返回去,交給你們老大�!�

    大塊頭一聽,急了:“您呢?”

    “您不回去了?”

    他倒是可以一個人出去的,可他答應(yīng)了老大要把老館主帶回去的。

    老館主示意他稍安勿躁,抬了抬手:“別激動�!�

    “我有我的計劃,我們只是找到了一個口,另一個口還沒確認(rèn)�!�

    “時間不夠了,我得確認(rèn)這個口是否正確,若是我出不去,你把地圖交給你們老大,他會有辦法帶著人從另一個出口進(jìn)來�!�

    老館主這話聽起來挺對的,但仔細(xì)一想全是漏洞。

    他怎么就確定真的有出口?

    又怎么確定沈聰能找到所謂的暗道入口?

    可大塊頭向來對老館主有一種天然的信任。

    對他說的話從來都不會去懷疑。

    在他的認(rèn)知里,老館主就不會撒謊,也不屑于撒謊。

    這可是神祇一般的存在,神怎么可能撒謊?

    他唯一不放心的是老館主的安危:“您想做什么,您告訴我。”

    “您出去,我來替您做�!�

    他道:“您知道的,這一次的行動可以沒有任何人,但是不能沒有您,您才是我們得主心骨。”

    老館主笑了笑:“什么叫不能沒有我。”

    “放心,我可比誰都還要怕死�!�

    他拍了拍大塊頭的肩膀:“你是不是答應(yīng)了傾傾,要聽我的,幫助我�!�

    提到南傾,大塊頭眉頭皺的更緊了。

    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還是點了點頭。

    老館主笑了:“那丫頭可要結(jié)婚了,你若是現(xiàn)在出去,還來得及去她的婚禮看她出嫁�!�

    “這是我們的事,你們蕪家?guī)筒荒軟]有你,你幫到這里,仁至義盡了,活下來,你背后是整個蕪家?guī)偷奈磥��!?br />
    老館主的每一句話都戳在了大塊頭的心臟。

    每一句話,他都無法反駁。

    最終,哪怕百般不愿,大塊頭還是在老館主的威逼利誘下背上行囊,原路返回。

    送走了大塊頭,老館主周身氣息瞬間冷了下來。

    如同換了個人,一身的冷冽殺氣。

    他背著包強(qiáng)撐著犯病的腿徑直就走去了監(jiān)視范圍內(nèi)。

    與此同時,實驗基地的總控室內(nèi)。

    從老館主邁入監(jiān)控范圍內(nèi)的那一刻,就有人把這個消息告訴了衛(wèi)毅。

    衛(wèi)毅冷笑一聲:“這么久才找來,他祁聿也不過如此�!�

    老了,就得服老。

    衛(wèi)蒲在一旁沒精打采的,聽到這話,冷笑一聲:“給了他們四十幾年,也沒培養(yǎng)出一個能打的�!�

    “臨了臨了,還把這老殘廢給拉出來撐場子�!�

    “真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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