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只是他生性孤僻,不知道該怎樣去愛一個人。
所以,他愛上了偷偷注視我的感覺,一直到我主動找到他。
我越聽越覺得,他這哪里是變態(tài)啊,明明是純愛。
純得不能再純了。
所以壞壞的事還是我主動來吧。
我把他推倒在沙發(fā)上,跨坐上他的腰,抬起他那雙手。
那雙我在想象里親吻過無數(shù)遍的手。
我把它們抬到眼前仔細描摹,掌紋、骨節(jié)、指尖,舍不得放過一點細節(jié)。
它們是那么完美,每一寸都合我心意。
手掌寬大,剛剛好能把住我的腰。
手指很長,也很有力,看起來無論多深的地方都能探索。
我輕輕吻了上去,用舌尖一點點將它濡濕。
杜若清的腰腹一下緊繃住了,仿佛進入了戰(zhàn)備狀態(tài)。
我沒忍住笑出聲,在他懊惱隱忍的眼神里越發(fā)放肆。
我把那雙手放到身后,整個人趴了下去,咽下原本準備好的那句“我說過我要親眼看看某些地方厲不厲害”,沉溺的吻上了他等待已久的唇。
同想象中一樣,他讓我的靈魂變得充實了。
我愿意乖乖陪他談這場戀愛。
即便他不全然符合我的期待。
16
我沒有再追究那些短信,一心跟杜若清黏在一起。
直到有一天,關軒單獨把我攔住了。
他看起來不再像之前那么光鮮亮麗,兩只略顯疲態(tài)的眼睛里隱隱透露出瘋狂。
他把我困在墻角,像只絕望的斗獸深深喘息。
而我側過頭,清楚的在那只抵著墻的左手食指上看到了跟杜若清一模一樣的月牙疤。
他順著我的眼神,有些癲狂的笑起來:
“你終于發(fā)現(xiàn)了,寶寶,是我,不是他!”
呵~我也笑起來,“所以呢?有什么關系嗎?”
我推開他轉身就走,對此毫無動容。
也沒料到,他會突然從背后用手刀劈向我脖頸。
失去意識前,我被死死攬入一個滾燙的懷抱里,一個聲音顫抖著在我耳邊說:
“有關系,我說了,你只能看我,別想看別人。”
再次睜眼,我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了手腳困在床上。
而那張床,正對著一面巨大的落地窗。
我想象過這樣的場景,我甚至光憑想象都能激動到戰(zhàn)栗。
可我想象的不是這個人。
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不是他,再刺激的玩法也不能喚醒我的興奮。
我現(xiàn)在只覺得驚訝,我沒想到,看著最陽光的人原來才是最瘋的。
關軒端著杯水進來了,他換了一身家居服,整個人松弛回最本真的狀態(tài),看著還真多出了幾分跟學校里那個三好學生不一樣的病態(tài)氣質(zhì)。
他把水喂到我嘴邊,還是一樣的溫柔。
我任由他喂著喝下,沒什么好掙扎的。
他綁的相當專業(yè),我甚至懷疑他都模擬了很多遍。
喝完,他揉著腦袋夸我乖,整個人有些興奮,一臉得意:“我就知道你喜歡這樣。”
沒錯,我是喜歡,我無比渴望被我愛的人綁起來,我想要感受他對我的病態(tài)依賴和占有。
可他又不是我愛的人。
我盯著關軒的手指,詢問他的月牙疤到底怎么回事。
為什么兩個人會有一模一樣的傷疤?
他嘴角一歪,病態(tài)的笑起來:“你想知道嗎?那你乖一點。”
說著,他進房間拿來一支針管,壓著給我注射了不知道什么液體,不過一會兒,我就感覺自己渾身失去了力氣,但意識還清醒著。
關軒解開了四肢綁帶,把我抱在懷里,走進了一間房間。
那屋里密密麻麻全是我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