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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屄口不停的流淌出熱液,只是分不清到底是潮噴出來的,還是秦賀東尿進去的了。

    林晉安哭到哽咽,呼吸都有些不暢;然而快感卻還沒有散去,讓他一直在潮噴不止。小腹收縮到了抽搐的地步,順著陰莖的花穴也顫抖不止。他感覺自己真的要被玩壞了,像是要死在這張床上了一樣。而秦賀東卻猛地又把他抱了起來,換了個從后面侵犯的姿勢壓了上去。

    “晉安你是我的”男人啞聲喃喃著,毫不客氣的頂撞在了那兩瓣渾圓的臀肉上。

    小屄無時無刻不被插著,他們以后入的姿勢做了一會兒,大約是覺得這樣不方便親吻,秦賀東又抱著他下了床,直接壓著人靠在墻上站著做愛。林晉安的雙腿還都架在他的肩膀上,這樣的姿勢便讓他極為惶恐,又是刺激又是生怕自己跌了下去,便只好緊緊的摟著男人的脖子。靡水被肏的到處都是,地板上都已經(jīng)濕潤了一大片。秦賀東雖然招待了那么多客人,身體里的勁卻像是用不完一樣,站著肏了一會兒之后又抱著林晉安坐在了書桌上,直接讓愛人岔開著雙腿露出屄穴來給他侵犯。

    林晉安大腦發(fā)暈,都不知道這間臥室里還能做出這么多花樣來。

    他的女屄被肏的發(fā)腫,內(nèi)腔更是敏感到了極致,每進入一下就要涌一點水出來,真的像是時時刻刻都在潮噴一樣。小莖被肏的晃動不止,泄了幾次精之后便真的受不住了,終于在一頓狠肏之后淅淅瀝瀝的尿了出來。他委屈的直哭,淚都根本無法止住,而秦賀東卻愛極了他失禁的媚態(tài),故意又趁著愛人漏尿的時候多肏了幾下。林晉安本來就已經(jīng)被快感弄得渾身發(fā)抖,此時便更是無法忍耐,竟然連下面女屄的尿孔都被肏開了。

    當他用下方開始失禁的時候,秦賀東都有些驚呆了。

    但他卻沒有拔出陰莖,也沒有停下肏干的動作,反而更加狠厲的擺動腰胯,就想看愛人多用這一處尿一會兒。林晉安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然而卻控制不住小腹,只能被肏的更加漏尿不止。他終于又被抱回了床上,然而卻不是性事的終結,反而又直接以最原始的姿勢被狠肏了兩個小時。當濃精終于噴泄在他的宮腔里時,他甚至都有些意識恍惚了。

    而秦賀東卻還沒有滿足。

    “東子”

    “我會慢一點的�!蹦腥朔鲋碾p腿,又一次將陰莖頂入了那毫無抵抗的女屄里。

    女穴被肏了三回,每回都是幾個小時,到了晚上林晉安都沒能下床。他已經(jīng)被肏到了看見秦賀東都要哭著躲開的地步,然而男人卻還興致高漲,俯下身去舔了半個多小時菊穴和女屄后,便又肏進了那好段時間沒碰過的后穴里。不同于前穴的快感泛起,林晉安又一次被肏的淅淅瀝瀝的尿了,而且是前面的小莖和女屄的尿孔一起失禁的地步。他恍惚的躺在床上,而秦賀東的大掌卻在床頭的柜子里翻了一會兒,終于拿了個如他一般大小的震動棒出來。

    “晉安”男人溫柔的哄著他,一邊頂弄磨蹭著后穴的前列腺,一邊將震動棒抵在了那無法合攏的屄口上,“來,我們試試前后一起好不好?”

    “嗚我不要”林晉安哭著搖晃著腦袋,然而卻無力推開對方了。

    震動棒被插入女穴,后穴瞬間緊致到了可怖的地步。而林晉安則更加哽咽的哭了起來,仿佛自己是已經(jīng)淪陷入性欲無法自拔了一樣。他的腿間被撐開到了極致,要容納那根震動棒簡直是勉強。而秦賀東還是將其插了進去,一邊在后穴頂弄著陰莖,一邊打開了前穴的震動選項。

    “嗚�。�!啊我不行我不要!”林晉安已經(jīng)啞了的嗓音都瞬間高亢了起來。

    前后一起被弄著這怎么可以呢?一股陌生到可怕的快感洶涌襲來,他甚至無力招架,只會大哭不止了。而秦賀東卻被隔著一層肉膜的震動弄得呼吸沉重,竟是強忍著著股要把他夾斷的緊致,快速的在那菊穴里進出肏干了起來。他每動一下,懷里的林晉安就要高亢的呻吟一聲,竟是沒幾下就被弄得又潮噴了。

    “東子不要不能來了!我真的�。〔荒軄砹�!”

    秦賀東不吭聲,只是吻住了那雙軟唇。

    荒唐的,可怖的性事,一直到半夜才歇。

    震動棒先是被放在前面的女穴里,但秦賀東卻又覺得不能讓那家伙獨占了林晉安的屄,便又去拿了個細小一點的,將自己的陰莖和震動棒一起頂入了女屄里。屄口還是第一次被兩根家伙撐開,就算第二根已經(jīng)十分纖細,但還是讓林晉安適應了許久才不那么難受了。尤其是在被震動的同時,他還要挨著那樣狠厲的肏干,仿佛子宮都要被震動的落下來了一樣。這一夜的性事已經(jīng)完全超過了他的認知,因此直到真的歇下的時候,青年還在小聲的啜泣不止。

    秦賀東卻是心滿意足的,一邊將陰莖埋在愛人的體內(nèi)堵著那些濃精,一邊摟著人舒服的睡了。

    ☆、79.幸�!菊耐杲Y】

    他仗著醉酒就這樣亂來的后果,便是第二天清早,被林晉安一腳踹下了床。

    男人本來還在睡著,樓著懷里溫熱的愛人舒舒服服的,夢里頭都是他和林晉安抱在一起接吻的場景,結果就被狠踹了一腳,直接滑落到了床邊上,再加上沒抓住床單,連著枕頭被子一起掉了下去。而林晉安的身體還酸軟著,強撐著坐了起來,連眼眸都泛著紅腫。他氣惱到了極致,就算是之前被肏一整夜也沒有這樣生氣過——

    “你什么時候買的那些玩意兒!”林晉安嗓子也還是啞的,“給我扔掉!全部扔掉!秦賀東!你個混蛋!”

    “晉安”男人猛的驚醒,趕忙爬起來抱著愛人哄。

    然而他的胳膊剛伸出去,就被林晉安躲開了,似乎是根本不愿意再有任何接觸。秦賀東便只好在邊上著急的哄,順勢將昨夜用過的那兩個震動棒都丟到了垃圾桶里去。林晉安裹著被子不肯理他,面孔上滿滿的都是“委屈”兩個字。他一想到自己被這樣過分的欺負了,心里頭那一丁點對東子的疼惜就消散的一干二凈。

    “別生氣我錯了,我再也不亂來了�!鼻刭R東繞著床哄他,結果又被踹了兩腳。

    他這才意識到這次是沒那么容易哄回來的了,便有些灰溜溜的披了件衣服下樓,先去照顧蟲蟲順便準備早餐了。而林晉安還悶頭縮在被子里,死死的抿著唇在心里頭咒罵對方。他這次不消氣,最直接的后果便是一連七天都沒給秦賀東碰過自己的機會。而偏偏男人又是性欲濃厚的那一類人,最后逼得都躺在被窩里看著林晉安擼管了。

    林晉安背對著他,也不理會。

    秦賀東仰望蒼天,這輩子往后再也沒敢用過小道具。

    他偷偷的把自己的小心思都收好了,又哄了林晉安幾天,才總算又吃到了一口肉。但這一次卻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先舔了一個多小時,把愛人伺候舒服了之后才上去。沉甸甸的陰莖頂開了那粉嫩的小穴,每一下都小心的很,輕輕的頂在深處的宮口上,還不斷左右蹭弄著去刺激林晉安的敏感點。男人忍的汗都出了一頭,而青年卻躺在他懷里,神情迷離的深陷在溫柔的性事之中。

    兩人這樣鬧鬧騰騰的過著,時間倒是也飛逝了過去,不知不覺就到了新的一年。

    蟲蟲都已經(jīng)六個月大了。

    他比剛出生的時候已經(jīng)胖了太多,每天都是使不完的力氣,光洗個澡就能讓秦賀東和林晉安兩個人累出一身大汗。不過也好在他長大了,如今便能吃些輔食,不再是天天喝奶的時候了。秦賀東巴不得他多吃點果泥米泥,這樣林晉安的奶水便都能留給他自己享用了。

    他狠捏了兩把兒子的臉,把小東西放到了嬰兒座椅上,又扣上了安全帶,發(fā)動汽車去醫(yī)院接林晉安下班了。

    十一月份的時候,林晉安的博士生入學手續(xù)都辦理完畢,十二月時便回去工作了。他從科室里消失了一年多,此時再回來,便一下子得到了所有人的熱烈歡迎。重新回歸社會之中的感覺確實不錯,尤其是當他能夠用自己的知識和能力去幫患者解決病痛的那種成就感。林晉安只是適應了兩天,就已經(jīng)完全融入了醫(yī)院的忙碌工作之中,每天回來之后還會帶著病例查看翻閱。

    秦賀東卻頓時在家里成了怨婦。

    他雖然每周也會帶著蟲蟲去公司個三四天,但總之生活的重心還是放在蟲蟲和林晉安身上的,然而林晉安卻一下子忙碌了起來,像是有一層膜將自己和他隔開了一樣。他又一次明白了為什么當初身為東子的他那么恨醫(yī)院有夜班這種事情,然而他也無可奈何,只能努力的去爭取和林晉安相處的時間。

    因此,他才攬下了每天接送的任務。

    汽車駛出公司的車庫,平穩(wěn)而老練的順著主干道開到了市一院的門口。他進門給保安各發(fā)了一根煙,接著又把煙盒放到了汽車的抽屜里頭,自己是沒有碰任何一根的。他知道林晉安身處科室之中,也不好光明正大的把彼此之間的關系暴露出去,因此就耐心的在停車場里等著愛人下來。下午五點十分,一個身影準時的從大樓里走了出來,小跑著到了秦賀東的面前。

    林晉安笑著喘氣,拉開車門吻了吻后座上的蟲蟲。

    蟲蟲“呀呀”的叫喚了兩聲,顯然是被爸爸親了之后開心的不得了;而前面的男人卻抿起了唇,等著愛人上車之后就撅起嘴巴也要親親。他這幅樣子把林晉安弄笑了,便順從的湊上去和秦賀東交換了一個纏綿的吻。

    秦賀東這才高興了。

    “今天都小年夜了,我看過你的排班表了,你過年正常放假對不對?”他啟動了車子,開始往停車場外面開去,“好不容易連休七天,晉安我們得商量一下今年該怎么過了�!�

    林晉安累了一天,終于舒服的躺在了座位上,拿起了秦賀東走之前泡的一杯熱茶抿了一口,“你想怎么過?帶著蟲蟲這個小家伙也不好出遠門啊。”

    “咿!”

    蟲蟲聽到喊自己了,趕忙在后面哼哼唧唧的表示自己在。

    秦賀東忍不住笑了一聲,趁著等紅燈的時候側頭看向自己的愛人。他的目光中滿是溫柔,“怎么不行了?咱們一家人可以去三亞過年,行李收拾的簡單一點就好了。買三張機票初一出發(fā),然后玩到初六再回來,怎么樣?”

    林晉安歪著腦袋想了想,忽然覺得去個溫暖的地方過年也不錯。

    他微笑著點了點頭,此事就算是答應了下來,全部交給秦賀東去辦就好了。秦賀東心里頭便更加美麗了幾分,樂顛顛的開著車回家了。保姆已經(jīng)回老家去了,屋里頭因此又只剩下了他們?nèi)齻人。林晉安抱著蟲蟲先去嬰兒房里喂奶換尿褲,而秦賀東則負責去廚房里簡單的炒兩個菜燒一碗湯。

    肥肥沉甸甸的路過,把地板都踩得響。

    廚房里的男人穿著一條粉色的圍裙,認真又仔細的在灶臺面前忙碌著。盡管并沒有什么油煙飄出來,然而飯菜的香氣還是順著門縫鉆進了嬰兒房里。林晉安剛剛給蟲蟲吃了奶,只是這小家伙長了一顆下門牙,咬的他奶頭都有些疼了。他用力的親了一口蟲蟲的臉蛋,接著又嫻熟的換了紙尿褲,輕輕的抱著兒子拍哄了起來。

    這大概就是,最幸福的一家人了。

    小劇場之去三亞旅行——

    肥肥被寄養(yǎng)在了寵物店,秦賀東特地給了老板三袋2包裝的貓糧,又準備了十個罐頭,反復叮囑老板只要這貓喵喵亂叫就喂罐頭。接著,他才回家去收拾了一家三個人的行李,滿懷期待的要去三亞玩了。

    當然,玩是第一位的;在私人溫泉里做愛,在陽光玻璃房里做愛,在海邊沙灘小屋里做愛,在船上做愛,在花叢里做愛,在飛機衛(wèi)生間里(?)做愛,都只是順便的事情而已。

    因此,大年夜當晚,他甚至都沒和林晉安折騰多久,只來了一回就一起早早的睡了。

    大年初一早晨,林晉安和蟲蟲都還打著瞌睡,秦賀東就精神奕奕的起床做飯,把一家人都喊醒了。林晉安恍惚的吃了早飯,又被喂了暈機藥,接著才一路往機場里頭去了。他抱著蟲蟲不停的打瞌睡,連登機手續(xù)都是秦賀東一起幫著辦理的,上了飛機以后,更是直接帶上空姐給的眼罩耳塞,沉沉的摟著蟲蟲睡了。

    秦賀東神情復雜,飛機告吹。

    但總之他的機會還很多,因此男人也沒有泄氣,興致勃勃的看了一路窗外的風景,就像是頭一次坐飛機的憨憨一樣。國內(nèi)航班時間也短,兩個小時就到地方了。剛好林晉安也睡夠了,舒舒服服的伸個懶腰就出了機場。

    定好的司機已經(jīng)在機場門口等著了。

    這畢竟是一家人一起的出行,秦賀東早就規(guī)劃好了每日的安排,把行李扔在后備箱之后就直接往海邊里去了。三亞確實溫暖,一到海邊賓館,三個人就都去換了衣服,穿了夏天的薄體恤出來。蟲蟲也換了一個輕薄的小睡袋衣,咬著奶嘴在床上不停的蹬腿。林晉安笑著把他哄乖了,接著才套上了自己的衣服,穿了條海邊短褲打算出門去了。

    秦賀東看著他,呼吸已經(jīng)有些粗重了。

    但他還不是時時刻刻都要發(fā)情的野獸,因此也沒亂來什么,先陪著愛人孩子去海邊沙灘上玩了。三亞這個地方每到冬天游客就多,此時公共海灘就和下餃子似的,一眼望去全是人。秦賀東哪里肯讓愛人孩子這樣擠著,自然是單獨包了一片私人區(qū)域。

    溫暖的海風吹在彼此的身上,林晉安看著海天一線的美妙風景,頓時就舒服的喟嘆了起來。

    秦賀東從身后想要抱住林晉安,就像是拍婚紗照經(jīng)典動作一樣。

    然而林晉安卻忽然蹲了下去,拿了包路過公共海灘時順手給蟲蟲買的沙灘城堡小玩具出來。

    男人抱了個空,頓時眉頭一皺,臉都有些臭了。然而蟲蟲看見那些玩具,眼睛卻亮了,咿咿呀呀的要玩。他還太小,自己也不太會弄那些小鏟子小簍子,因此便是坐在毯子上看著林晉安給他做小城堡出來。

    蟲蟲開心的咯咯亂笑。

    秦賀東認命的也蹲下來陪兒子玩。

    三個人搭了好幾個城堡,又在沙灘里頭發(fā)現(xiàn)了被海水吹上來的貝殼。林晉安生在內(nèi)陸,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貝殼,頓時便生了興趣。蟲蟲也喜歡這些漂亮的小貝殼,拿在手里頭左看看右看看,若非有秦賀東盯著,恐怕都要塞到嘴里頭嘗嘗味道了。

    一家三口便又開始到處摸貝殼。

    秦賀東膽子大一些,在海浪打過來的淺灘上摸,還真的給他摸到了一個剛吹過來海星。他大叫著喊林晉安過來,林晉安便抱著蟲蟲往他那邊走,笑的眼睛都瞇了起來。男人自豪感爆棚,撐著腰拿著那海星炫耀,又把海星巨在蟲蟲腦門上拍了個照片。林晉安便笑著罵他欺負兒子,結果被親了一口,直接在海邊接吻了起來。

    到了晚上,他們便回了海灘賓館里吃飯休息。

    秦賀東心里已經(jīng)安排好了一切,先洗了把澡之后才下去吃飯,還很有情調(diào)的給彼此定了個七分熟的牛排。林晉安卻抱著蟲蟲,在自助餐的走廊里不停的左看看右看看。蟲蟲如今給他是兜在身上的,因此雙手也是解放的,并不影響他拿盤子夾菜。青年便一路挑選著自己和秦賀東喜歡吃的東西,走到最后,還特意多看了看水果的地方。

    “誒?”他看著盤子里大塊大塊的果肉,又吸了吸鼻子,“這好像是榴蓮”

    蟲蟲“咿咿呀呀”,伸手要去摸榴蓮吃。

    父子兩個對榴蓮的味道似乎都不反感,林晉安之前也沒怎么吃過,便有些好奇的拿了一塊,站在這邊嘗了一口。入口的香甜軟滑讓他瞬間瞪大了眼睛,像是找到了命定的伴侶一樣。他又吃了一塊,接著才想起來去照顧懷里頭哼哼唧唧的兒子。蟲蟲也好奇的很,便得到了林晉安沾在手指頭上的一點點榴蓮。

    他吃的笑呵呵的,顯然是也喜歡。

    林晉安便夾了好幾塊榴蓮回去。

    秦賀東澆了一些黑椒汁在牛排上,拿好了餐具等著愛人回來,雖然沒穿西裝,但卻明顯是拿出了那副裝模作樣的樣子�?匆娏謺x安回來了,他立刻就露出了一個英俊的笑容,站起身迎了上去,要幫他把蟲蟲放在邊上的嬰兒座椅上——

    然而,彼此之間還有三步之時,他卻猛地頓住了。

    “這什么味?”秦賀東僵在原地,“晉安你,你拿榴蓮?你居然拿榴蓮?”

    “怎么了嗎?”林晉安坐下了,把餐碟放在了桌上,“我和蟲蟲都好喜歡吃這個呀,你也嘗嘗,特別的甜”

    秦賀東:囧!!

    他當然不可能不讓愛人和兒子吃水果,因此便只是拼命擺手表示自己不要,然后強忍著那股味道低頭啃牛排了。原本想好的旖旎氣氛全被榴蓮味毀了,秦賀東內(nèi)心苦不可言,還得笑瞇瞇的和林晉安說以后喜歡家里就多買點吃。他的演技實在是太好,還真的把林晉安騙過去了。青年便開心的用了一頓豐盛的晚餐,連帶著蟲蟲都吃了好多榴蓮。

    三個人終于回客房里頭了。

    蟲蟲玩了一整天,一回房間就瞌睡了,傻憨憨的躺回了嬰兒床里。而秦賀東雖想做什么,卻始終被那股榴蓮味困擾著,似乎是連勃起都有些做不到了。他揉捏著頭發(fā)坐在床邊上,發(fā)愁的想著以后家里的水果問題。而林晉安則先去衛(wèi)生間里刷了個牙,這才讓那股榴蓮味散去了不少。

    “東子?”他微笑著坐了下來,輕輕的靠在了秦賀東的身上,“今天玩得好開心啊。”

    “真的?那就好�!鼻刭R東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活過來了。

    他抱著好不容易有機會親密的愛人,此時也不想別的了,一邊聊天一邊上了床。林晉安原本還是正常的在和他說話,不知不覺衣服就給脫了,彼此光裸著上下交疊在一起。他如今也耐心的很,先是和愛人纏綿的吻了半個多小時,才慢慢的把陰莖頂入了那濕軟的女屄里。林晉安舒服的躺在他懷里,輕顫著享受著被操弄的快感,臉頰都慢慢的紅了起來。

    秦賀東感覺自己雄風已振,不動聲色的加快了肏干的節(jié)奏。

    陰莖拍打在那柔嫩的小屄上,他嫻熟的將宮頸撬開了,深深的就把陰莖頂入了狹窄的子宮里。瞬間的快感讓彼此都滿足的低嘆,林晉安更是舒服的直接高潮了一次。他顫抖著臀部,女穴都吮吸的極緊,而秦賀東則又順勢往里頂了頂,仿佛要把那子宮都頂穿一樣。

    “晉安晉安”他啞聲低喃著,不斷擺動著腰胯,“我想尿在你里面,好嗎?”

    林晉安恍惚的眨了眨眼。

    他凝視著身上的愛人,頓時覺得心里充滿了甜蜜,也不去計較對方在床上這點特殊的愛好了。他“嗯”了,順勢放松了身體,顯然是已經(jīng)準備好承接那一泡炙熱的尿水了。秦賀東心里也激動極了,這就打算把尿關打開,在林晉安的身體里反復打下自己的標記,然而就在他開始尿的那一瞬間,林晉安卻忽然眨了眨眼,打了個滿是榴蓮味的嗝出來——

    “哎,今天吃太飽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 �

    秦賀東瞬間萎靡。

    ☆、80.纏綿

    去三亞玩回來之后,林晉安只能再休息一天,就必須回醫(yī)院上班去了。秦賀東心里舍不得,然而又不敢攔著對方,只能捏著蟲蟲的臉不情不愿的帶著兒子去公司了。汽車停在了地下車庫的專屬車位上,其他來上班的員工已經(jīng)對這樣的老板不奇不怪——

    秦賀東下了車,撈起秦亦安往懷里一揣,直接就往樓上走。

    蟲蟲身上還穿著嬰兒連體服,小手手小腳腳在空中晃個不停,嘴巴里吸著的奶嘴也不停的努動著。秦賀東揣了一會兒,才算換了個讓他舒服點的姿勢,只是在上電梯時又拍了兩下兒子,把蟲蟲拍的腦袋都縮了一縮。他看著懷里傻憨憨的兒子,心情才好了一些,一點不客氣的嘲笑了一會兒對方。蟲蟲便也哼哼唧唧的要和他吵架,只可惜還不會說話,只能用哼哼來表示自己的不滿。

    電梯里其他的員工忍著笑又不敢出聲。

    等到了頂樓,男人才薅了一把兒子的腦袋,接著大步往辦公室里頭走了。他如今常常帶兒子來上班,辦公室里索性都放了蟲蟲生活需要的一切必需品。他把小家伙丟進了嬰兒床里,接著則嫻熟的從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包早晨剛從冰箱里取出來的,還冷著的奶。辦公室里熱奶器也是一應俱全的,他把剩下的奶放到了冰箱里,接著又去拿溫好的拿一瓶,在胳膊上試了試溫度后才塞到蟲蟲的嘴巴里。

    蟲蟲抱著奶瓶躺在床上,一邊吃奶一邊看爸爸。

    秦賀東捏捏他的臉頰,終于開始正式干活了。

    秘書進來匯報了一下公司新年新計劃,順便通知這位大老板早上十點鐘有個全體會議要開。秦賀東點著鼠標有些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又隨便刷了一會兒社會新聞后才去把吸空了的奶瓶從蟲蟲嘴里拔了出來。他被林晉安囑咐過,如今也小心的很,喂完奶之后就拿紗布裹在手指頭上,沾了些清水開始皺著眉頭幫蟲蟲刷牙。他如今下牙床都已經(jīng)萌出了兩粒乳白色的小牙,都不知道咬在林晉安身上會有多疼。

    “快點長還是快點把一口牙都張齊了好�!蹦腥巳粲兴迹涯莾闪P⊙篮蜕舷碌难来膊亮艘槐�,“到時候就給你斷奶晉安的全都留給我�!�

    蟲蟲放了個屁,表示自己的不滿。

    只可惜他現(xiàn)在天天都只吃點奶和最基本的輔食,屁也沒什么味道,并未成為生化武器成功的將秦賀東打倒。男人又摸了他兩把,接著才回辦公椅上坐下了,打開了秘書傳給自己的文件查看。他估摸著秦亦安那小東西應該就要睡了,果然,再過幾分鐘瞧時,小家伙已經(jīng)香香的躺在小床上,睡得四仰八叉。

    “嘿。”男人笑了一聲。

    他早上忙了一會兒,到九點四十就給瞌睡中的蟲蟲麻利的換了紙尿褲,接著則抱在懷里帶去了會議室。大約是從小就跟著他來公司的緣故,蟲蟲也不怕生,被那么多人圍觀著還能躺在秦賀東懷里呼呼大睡。秦賀東就抱著兒子坐在主位上開會,順口拈來一段祝福公司越來越好的假大空發(fā)言。他也知道自己其實不怎么管事,搞完就讓副總上臺講話了,專心在下面抱著兒子奶。

    副總對公司上下都了解的透徹,一陣侃侃而談。

    這種例行的會議其實沒怎么意思,但畢竟又是新年第一天上班,不開總沒有那種儀式感。開完了會,秦賀東就讓財務部門給每個人發(fā)了兩百塊錢開春紅包下去,自己則又回辦公室里給蟲蟲熱奶了。蟲蟲吃了午飯,那他也要吃,不過男人今天卻沒下樓去食堂,而是從冰箱里拿了早上帶來的盒飯。

    是昨天林晉安給他做的。

    秦賀東美滋滋的,熱了飯在辦公室里一個人吃。

    他吃完午飯,抱著蟲蟲去隔間里的小床上睡了一會兒,睡得和蟲蟲都貼在了一起,惹得小家伙的臉皺巴成了一團。身邊沒有林晉安給抱著,他也不貪睡,只小憩了半個小時就起來了,狠狠的親了兩口兒子之后就去開始正式干活。蟲蟲哼哼唧唧的給他丟進了小床里,努力的仰著脖子要看爸爸。秦賀東便忙一會兒,擼一會兒兒子的腦袋,等到下午四點準時收拾東西去接林晉安。

    林晉安今天也稍微早了一點下班。

    他看見男人的車便笑了,快步上前拉開了車門,先親了一口秦賀東,才去吻了吻后座上的蟲蟲。秦賀東被他吻的有些心猿意馬,接著便驅(qū)車回家,一點都不耽擱。他在來的路上還帶著蟲蟲去了趟超市,此時后備箱里已經(jīng)塞滿了買的東西——

    “我去買了點菜,有你喜歡的雞毛菜,今天好燒個蛋湯。蟲蟲這個小家伙,看見蘿卜哼唧了半天,在那抓著蘿卜不肯放手就只好又拿了一根大白蘿卜回來�!�

    “嗯,那蘿卜就和肉一起紅燒好了�!绷謺x安歪著腦袋想著,“也好吃的。”

    保姆在他們家里干了一年,過年回去剛好自己孫女出生了,便想著辭退掉這邊的工作,專心的帶孫女了;而剛好林晉安和秦賀東養(yǎng)蟲蟲也養(yǎng)出了點經(jīng)驗,又希望能有更多的私人時間,便索性沒有再招保姆了。三人回了家,一進屋里蟲蟲就開始哼哼著要吃奶。林晉安只得坐在沙發(fā)上解開了衣扣,將鼓脹了一天的奶頭遞到了秦亦安的唇邊。

    秦賀東在邊上臉都黑了。

    他憤憤的瞪了一眼正在囂張吃奶的兒子,接著便去車后備箱拎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再按照各自該去的地方,一一的放到冰箱里頭去。林晉安則坐在沙發(fā)上笑瞇瞇的看著他,還夸獎了一句“真乖”。男人無奈搖頭,又收拾了一下之后便進廚房里頭去開始準備晚餐了。而蟲蟲此時也終于吃飽了,咕嚕咕嚕的伸著小手在那邊亂玩。

    林晉安把他放到了嬰兒搖籃里,這才扣上了衣扣,走去了廚房里面。

    秦賀東已經(jīng)把飯蒸上了,正在水槽里洗肉和蘿卜。

    他們兩個人也吃不了什么,一般三菜一湯就已經(jīng)是很不錯的了。林晉安從背后抱住了男人的腰,又主動湊上去吻了吻對方的耳垂,這才將生著兒子的氣的秦賀東給哄好了。

    “在干嘛呀?你負責洗菜,我來燒,怎么樣?”

    秦賀東側過頭吻了吻他,“行,你燒肉,其他的我來就行。”

    他雖然很想抱著林晉安多親一會兒,然而考慮到彼此都餓著的肚子,男人還是麻利的將肉切了,又把蘿卜削皮,切成滾刀塊。林晉安則走到了鍋前,添了些水,先將肉都煮熟,用水洗干凈之后下鍋炒糖色。秦賀東正把雞毛菜湯燒起來,看著愛人的目光滿滿的都是愛戀。

    多美好的生活啊。

    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紅燒肉的香氣,又湊上去親了一口林晉安白皙柔嫩的臉頰。

    兩個人一起吃了飯,秦賀東還給彼此都倒了杯熱牛奶,像是喝酒一樣要求碰杯,把林晉安弄得低笑不已。一頓簡單的晚餐,兩人卻邊吃邊聊,還吃出來大酒店的氣氛出來。秦賀東本來飯量也大,再加上今天幾個菜都合他胃口,一碗下去之后還覺得不夠,又去廚房添了一碗米飯,拌著紅燒肉的湯呼呼的在那吃。林晉安只吃了一碗就飽了,負責將剩下來的青菜湯解決。

    蟲蟲在搖籃里睡了一覺,張著嘴四仰八叉。

    吃完了飯,林晉安便幫著收拾了桌子,把餐盤簡單的沖刷了一下就丟到了洗碗機里。秦賀東則上樓去,先放了一小盆溫水,準備好所有洗澡的用品之后才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兒子抱上去洗澡。林晉安也趕忙跟上去幫忙,生怕男人一個人應付不來這渾身都是力氣的小家伙。不過大約是因為今天真的很困,蟲蟲也沒怎么鬧騰,就閉著眼睛一邊瞌睡一邊給爸爸洗了全身。

    秦賀東撥弄了一下兒子的小鳥,嘿嘿一笑。

    結果剛好被林晉安看到。

    原本拿給蟲蟲的毛巾砸在了他的腦門上,林晉安瞪了他一眼,接著才把小家伙抱起來擦拭了。男人訕笑了幾下,也沒好意思解釋自己剛才在想什么,殷勤主動的上去幫愛人收拾兒子了。秦亦安的一日事宜終于結束,接下來的時間便是屬于他們夫夫兩個的。秦賀東昨天沒吃到肉,此時便有些蠢蠢欲動起來,一邊抱著林晉安一邊低喃:

    “做完再洗,好不好?”

    “不嫌臟的么”青年給他圈在懷里,嗓音都有些發(fā)軟了,“至少也簡單的沖一下再做吧”

    “好,好”秦賀東吻著他的耳垂,帶著人往淋浴間里走,“那我們一起洗,我?guī)湍恪?br />
    被親吻著耳垂和耳窩的林晉安根本沒有拒絕的余地。

    他軟綿綿的被帶到了淋浴間里,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一件的往下墜落,只剩彼此光裸的身體還相對著。林晉安被他吻的有些氣喘吁吁,結果接下來男人的手就已經(jīng)撫到了他的腿間,輕輕的握住了那根漂亮光潔的小莖。他悶哼了一聲,秦賀東還湊過來吻他,一邊為他手淫一邊親著懷里軟嫩的愛人。林晉安的腿都有些發(fā)抖了,被對方拇指按著龜頭磨蹭時,到底是撐不住,猛的一顫就泄了出來。

    秦賀東低笑著,又將指腹伸到了后面,就著溫水輕輕的搓洗著那細小漂亮的花穴。

    花唇被分開,內(nèi)里已經(jīng)有些黏膩,顯然是林晉安已經(jīng)動情。林晉安又輕喘了一會兒,才伸手握住了秦賀東粗大的家伙,仔細的撥開了包皮,將內(nèi)里所有的地方都洗干凈了。兩個人互相清洗著下身,實在是羞恥又親昵的一件事情。秦賀東都有些受不了龜頭被反復搓弄的快感,竟是吐出了些透明的水液出來。

    林晉安笑著放過了他的龜頭,又去搓洗整個莖身和后面的睪丸了。

    相對應的,男人也已經(jīng)將他的花瓣清洗干凈,正試探著要將指腹探入那細窄的穴口里。林晉安的腿根有些發(fā)顫,結果還就順勢被他插了進去。指腹瞬間沒入一個黏膩溫暖的地方,甚至都不需要任何前戲,直接提搶開干都可以。然而想到對方說的要洗干凈,秦賀東還是將第二根手指也沒了進去,不斷上下扣弄著愛人的女穴,將那里面的濕黏都弄了出來。

    林晉安軟在他懷里,只能輕顫著張開腿,給對方扣自己的屄了。

    女屄被清洗干凈,整個都紅艷艷的,連里面淫靡的子宮口都被秦賀東用指腹來回的撫摸過了。林晉安也小小的高潮了一次,雖然沒到潮噴的地步,然而也是渾身顫抖,大口喘息著的。秦賀東又順勢揉搓了一下后面的菊口,確保所有地方都足夠干凈了之后,才抱著林晉安出了浴室。兩個人都只是草草的擦拭了一下身上,接著男人就又抱起了愛人,大步朝臥室里走了。

    “蟲蟲睡著了�!彼沉艘谎鄞策吷系膵雰捍玻蚜謺x安放在了彼此的大床上,“別怕,這小子睡得沉,不會醒的�!�

    “嗯我知道”林晉安低喘著,將雙腿分開了,“東子,你快點”

    他已經(jīng)被剛才的清洗勾起了情欲,如今想要的正是秦賀東來填滿他的身體。然而秦賀東卻比他能忍很多,就算陰莖已經(jīng)翹在了前面,卻還蹲下了身,將唇湊了上去,直接吮住了那張細小的女穴。林晉安頓時就“唔”了一聲,腿根也發(fā)抖著軟了下去。他還搖了搖頭,然而下一秒花蒂被舔舐的快感卻讓他不再動作了,只是將身體敞開,全部交給面前的男人褻玩。

    秦賀東用舌尖用力的舔著那微微挺硬起來的花蒂。

    他用兩根手指將花唇撥開了,好清晰的將那花蒂露出來,接著則湊上去,用舌尖快速的來回舔舐,瞬間就讓林晉安經(jīng)受不住的喘息了起來。這一聲聲喘息對于男人來說仿佛是鼓勵,便更加狠厲的抵著那花蒂欺負,偶爾欺負的狠了時,才往后將整個花穴都舔舐一遍,像是安撫一樣。

    林晉安顫抖著腿,搖晃著腦袋表示自己不行。

    “東子別弄,別老弄那里”花蒂是那么敏感的地方,再這樣弄下去他又要噴了。

    秦賀東今天也不想讓林晉安提前高潮,便親了親前面,轉(zhuǎn)而將舌頭抵到了后方的屄口上。

    屄口被他弄得軟乎乎的,舌頭一舔就張了開來,露出了內(nèi)里粉色的軟肉。男人又格外喜歡這個地方,鉆著舌頭就要往里頭深入。他有的時候都恨不得自己是一條狗,這樣他的舌頭就能把晉安的屄穴填滿,直接伸到最里面去舔愛人的子宮了。然而他此時卻只有這一點點長的舌頭罷了,努力了半天也只是進去了兩厘米。

    秦賀東嘆了口氣,認命的品嘗著這兩厘米深的美味。

    屄穴所有能被他舔的地方都舔了一遍,弄得林晉安都有一種自己在被秦賀東舌頭肏的錯覺。他扭動著身體表示已經(jīng)有些承受不住了,男人才直起了身,將炙熱滾燙的陰莖抵在了他的穴口上。林晉安伸手示意要抱,秦賀東便也俯下身來,好讓彼此摟抱在一起做愛。不過再正式進入之前,他還是看了一眼邊上,確認蟲蟲還在睡之后,才慢慢的將陰莖頂了進去。

    林晉安主動抬起雙腿,夾住了他的腰。

    “東子”

    “我在�!鼻刭R東聽著這熟悉的稱呼,心里頭暖成一片。

    他也舍不得一開始就動作粗暴,因此還只是慢慢的頂了進去,等觸碰到宮口時就停下了。林晉安則半瞇著眼睛,享受著身體被填滿的快感,還湊上去吻了吻男人的唇。兩人又一次親吻在了一起,唇齒纏綿著,仿佛本來就該是一體的一樣。秦賀東等著那女穴濕潤了些之后,才慢慢的頂胯擺動了起來,將細嫩的屄口撐開,露出了漂亮的粉色粘膜。

    “晉安”他吻著懷里的愛人,同時也感受著下體被吮吸在溫暖穴道里的觸感,“你好緊放松一點好不好?乖我會慢一點的�!�

    林晉安蜷縮在他懷里,像是個孩子一樣乖順。

    他平時還會有些小脾氣,但一旦到了床上,就總是乖的不得了,被秦賀東怎么欺負也都不反抗。秦賀東心里更加滿足了幾分,一邊吻著他,一邊哄著人放松下來。懷里的青年蹙著眉,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放松不了,還順勢將那根陰莖又夾緊了幾分。秦賀東只得嘆氣,頂著這股阻力往前,又一次撞在了愛人光潔柔嫩的宮頸上。

    “唔”林晉安舒服的低哼。

    小屄被肏了幾十下,再怎么緊張也軟了,乖乖的吮著那根進出的大家伙。秦賀東則不動聲色的加快著速度和力道,目標顯然是肏開內(nèi)里那張小口,好把整根陰莖都埋入愛人的體內(nèi)。宮頸實在是每天都要被肏開,此時也早就沒有了一開始那樣的緊致,又被龜頭抵著中心磨蹭了幾下之后就給張開了。秦賀東順勢頂入,然而這一次,卻沒有直接深插到宮腔里,反而就在宮頸的地方前后聳動,不斷重復著將那宮口頂開的動作。

    這樣敏感的地方被反復欺負著,林晉安沒一會兒就哆嗦了起來。

    他含著淚看著身上的男人,軟綿綿的罵他“壞”,結果卻被吻著臉頰到了高潮,哆嗦著噴出了一股汁水,澆灌在剛剛沒進來的龜頭上。秦賀東見這樣的動作居然能更加的挑逗起懷里的愛人,便更是變本加厲的在這一處反復進出,不斷的將宮口頂開,再退出去,再頂開。宮頸被肏的軟爛,像是一個肉套子一樣隨便男人進出了。而林晉安則嗚咽著高潮不止,一邊哭一邊央求他別這樣欺負了。

    “你你要進來就進來”他帶著哭腔喃喃,“一直這樣干什么我受不了的”

    “好,好我這就進來。”秦賀東見他有些委屈了,趕忙停下了欺負的動作。

    陰莖順著宮口往里,將狹窄的宮頸全部頂開,一點一點的往里深入。而林晉安也終于舒服了,低喘著躺在他懷里顫抖。龜頭再往深處去時,才一下子落入了一個稍微空曠些的地方,然而還是被軟肉緊緊吮著的。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插到了最深處的宮腔里,果然再往前時,便只有一層軟肉,并沒有任何空間了。

    彼此的小腹也終于完全的緊貼在了一起,再無任何的空隙。

    秦賀東感受著愛人子宮的溫度,舒服的低嘆了一聲。

    大約是溫度的刺激,男人每一次插到這個地方,都會冒出一股尿意來,催促著他要將尿水播撒在愛人的這個地方。這一次也不例外,龜頭便自己蠢蠢欲動起來,等待著一聲令下就要噴灑尿水。秦賀東觀察著懷里愛人的神情,忽然也不吭聲了,就抵著那宮腔的軟肉反復肏了幾下。林晉安自然是舒服的意識恍惚,只會張開了雙腿給他侵犯自己的身體了。

    秦賀東吻了吻他的唇,擺胯開始大幅度的肏了起來。

    陰莖還是舍不得離開子宮,因此也只是拔出到宮頸的地方,再一下子頂?shù)阶钌钐幍膶m腔里,將整個子宮都撞的顫抖不已。劇烈的快感如浪潮一般將林晉安淹沒,他嗚咽著深陷在情欲的旋渦之中,仿佛只有秦賀東是他唯一能抱住的浮木一樣。秦賀東快速的肏著那張嫩逼,陰莖也兇狠的在宮腔里頂撞著。他死死的盯著林晉安的神情,終于在一次狠肏的同時打開了尿關,將無數(shù)滾燙炙熱的尿水噴在了那曾經(jīng)為他孕育過一個孩子的地方。

    林晉安頓時被燙的潮噴了。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身上的男人,像是有些猝不及防,然而又像是舒服到了極致。陰莖偏偏還沒有停下動作,就一邊往他穴里撒尿,一邊快速兇狠的肏著那張嫩逼和里面的子宮。尿水、潮噴出來的水液就這樣混雜在了一起,頓時都讓林晉安的小腹鼓脹了幾分。他搖晃著腦袋表示有些承受不住,然而唇瓣卻又被秦賀東吻住了。

    炙熱的尿水還在播撒。

    秦賀東快速的頂胯,如打樁機那樣操著他的會陰。

    卵蛋拍打在花穴上,然而內(nèi)腔的觸感實在是太過分了一些,讓林晉安都已經(jīng)無暇去理會自己下身的狼藉了。他哭著挨肏,還沒法呻吟,只能軟綿綿的回應著對方的親吻。也不知道秦賀東憋了多少尿在肚子里,射了兩分多鐘都沒歇,還在繼續(xù)一邊尿著一邊肏他。穴口都已經(jīng)噴出了不少尿水,就像是林晉安在持續(xù)的潮噴一樣。

    “唔別,別來了”他哭著喃喃,“東子,你肏的太狠了我不行子宮要被你肏爛了”

    “那就肏爛好了�!鼻刭R東目光幽暗至極,“晉安讓我再進去一點好不好?”

    ☆、81.早晨

    都已經(jīng)肏的這么深了怎么可能再進去呢?

    林晉安迷迷糊糊的想著,然而卻阻擋不了秦賀東擠入的動作。他的整個宮腔都被帶著往深處移動,明明彼此的小腹已經(jīng)緊貼在一起了,那根陰莖還偏偏真的能繼續(xù)往里頭。

    “嗚”他啞聲哭著,委屈的不得了。

    秦賀東便不斷的湊上去吻他。

    整個小腔都被占有到了徹底,他舒服的射罷了最后一滴尿水,接著才又肏干了起來。纖瘦的雙腿被推著按在胸前,整個床榻都在嘎吱嘎吱的搖晃。林晉安深陷在秦賀東帶給他的情欲旋渦之中,唇齒仿佛除了接吻便是呻吟了�;ㄑū黄圬摰募t艷,而偏偏男人還不夠滿足,在他的宮腔里射了一次之后又從菊穴插了進去,將愛人的前后都一并占有了。

    林晉安躺在床上,意識恍惚。

    大約是身體已經(jīng)承受了太多的快感,讓他都到了麻木的地步,竟是也忽然亂七八糟的胡思亂想了起來。他側過頭看了一眼身旁的嬰兒床,蟲蟲果然還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在那里,一點都沒有被他們吵醒。

    “早和你說了這小子,就是個睡豬�!鼻刭R東低喘著耕耘不止,又將懷里的愛人摟緊了幾分,讓彼此的汗水都交纏在了一起,“他不會醒的晉安,來,腿再分開一點”

    “嗚”林晉安委屈的抽噎了一聲,又被深深的侵犯了。

    他每次到床上,都仿佛是落入虎口的羊羔,被秦賀東按著肏了又肏,像是攤煎餅一樣正面肏完反面肏,真的是弄得彼此交合的地方都是拍打出來的粘液后才能歇。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能被肏出這么多水來,然而實際上就是——他的雙腿已經(jīng)濕漉到像是失禁了一樣。而秦賀東還把他的兩個穴口都操出了白沫,黏黏糊糊的沾在彼此的腿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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