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不開口便罷了，開口就說些白天難以說出口的糙話……逗誰呢，自己都臉紅。
為什么會這樣呢。
在一起快樂的日子，就像偷來的一樣……
“。”不能鬧下去了，明天周末又怎么樣，葉凌禁錮住莊旭然的身體，把他緊緊抱懷里，親親嘴唇，讓他睡覺。
“葉凌……”
“嗯呢。”
“再親一下。”
噘著嘴，你以為自個是蘿莉呢？
葉凌嫌棄地按下去，今晚的吻都親了好多個了==
“葉凌�！�
他鍥而不舍地騷擾，騷擾。
你不讓我安心睡覺，我也不讓你舒服睡覺。
“你真煩�！比~凌單手捧著莊旭然的臉，給他一個缺氧運動——極致的濕噠噠的法式的，熱吻。
完了以后就安靜了，老實了。
可為什么手指還是在胸膛上戳個不停，好玩嗎？好玩嗎！
誰說在一起就純粹快樂，有時候挺煩的，恨不得辦了他。
“葉凌，也不是很晚，一點多而已。”
“……”
明媚的四月中旬，早晨清風(fēng)陣陣，氣溫不高也不低，舒適宜人。
莊旭然撐在下巴，坐在桌邊看葉凌包餃子，這回是酸白菜餡的，加了點辣椒和肉沫。
有一大盆那么多。
葉凌邊包邊說：“打個電給他們倆，要不要過來吃餃子。”
莊旭然不情不愿掏出手機，時間才八點多，做好估計九點左右，正是那倆個家伙起床的時候。
“這么早，他們起不來�！�
“我做了這么多。”葉凌一開始就是有打算的。
“放冰箱，慢慢吃�！�
再說了，很多嗎？
莊旭然瞄了瞄那漂亮整齊的餃子們，心里想，每天晚上肚子餓了下一盤，能吃多久就沒了。
“起不起得來是一碼事，但是你得打個電話關(guān)心關(guān)心，他們是你朋友。”
雖然葉凌自己沒朋友，可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哦�！痹谀菢拥瓐�(zhí)拗的目光下，莊旭然乖乖按下發(fā)小的電話號碼，打電話去了。
完了以后葉凌問他：“怎么樣？”
莊旭然說：“他們說過來。”
葉凌看他一眼，瞧瞧，我說了吧。
“你嘚瑟什么呀？”莊旭然又好笑又惱火，弄點面粉糊葉凌臉上，叫他嘚瑟。
“你再這樣，我不給你吃餃子！”葉凌躲不過去，皺著臉威脅。
還讓不讓人好好包餃子了？
“你敢！”莊旭然比他更威武，瞪眼。
“為什么不敢，餃子是我做的�！比~凌抬起胳膊，抹抹自個的臉頰——糟心。
熊孩子。
“你人是我的，做的餃子也是我的。”莊旭然繼續(xù)碰碰他的臉。
“滾你，去洗手，幫我開火�！比~凌惱火地說，進(jìn)度都沒了，餓著呢。
“哼。”莊旭然冷哼，和葉凌對峙了一會兒之后，他乖乖起來去廚房開火。
九點鐘出頭，家里門鈴陸續(xù)響起，肖志軒和曹政來了。
兩位大少爺兩手空空，進(jìn)門囔著餓，要吃要喝。
莊旭然看著葉凌忙進(jìn)忙出，冷笑，活該你伺候……
“喲，這餃子好吃哎。”曹政嘗了味道，十分合口味，太喜歡這個味兒了，他笑嘻嘻說：“鵪鶉，還以為你只會做怪味烤肉，沒想到包餃子也不錯。”
葉凌說：“胡說八道，你又不是沒吃過我做的飯菜�！�
順手給身邊的莊旭然添上幾個，已經(jīng)攤涼了的，可以入口。
“謝謝�！鼻f旭然含糊地說，嘴里有一個吃著，好吃，喜歡的味道，家的味道。
“嗯，葉凌這個�！毙ぶ拒幊缘猛２幌伦欤o他豎拇指，好吃。
四個大男人，熱熱鬧鬧地吃完一大盆餃子，撐得打飽嗝。
“嗝……酸白菜的味兒……”這個嗝。
“喝點水。”
飽成孕婦的曹政，眼睜睜看著葉凌給莊旭然遞紙巾端水，還一臉關(guān)心地問：“會不會太飽，肚子脹不脹？”
人莊旭然端著架子說：“還行，都給兩頭豬吃完了，下次你給我一個人做�！�
葉凌尷尬，曹政和肖志軒懶洋洋掀掀眼皮子，老子吃都吃飽了，誰管你呢。
“今天干嘛呢？”喝過水，漱漱口，大家伙懶洋洋地，坐一塊兒閑聊天。
“我和葉凌想去逛商城，給他爸媽買東西，寄回去�！鼻f旭然滿臉迷之愉快，看得曹政一愣兒一愣兒地：“你呀，給葉凌爸媽買東西，還寄回去？”
連肖志軒都驚訝：“旭然，你在葉凌爹媽面前露上臉了？”這是什么情況？
“又不是第一回，早就寄過了，年前那會�！�
這……他們倆馬上看著葉凌，當(dāng)事人來說說。
“嗯。”葉凌說：“他給我家寄了很多東西�！�
“嚓�！辈苷䲟炱鹱约旱南掳�，滿臉八卦地問莊旭然：“這是什么情況啊，你怎么就……”這不是登堂入室了嗎？間接見家長了嗎？
進(jìn)度也太快了，太彪悍了……人爹媽受得了不？
可別嚇出個好歹來。
“什么嘴巴，不會說別說�！鼻f旭然可不承認(rèn)自己登堂入室，還沒到那種程度呢：“我只是以朋友身份給他家送點新年禮物，他家里人不會多想的�！�
葉凌點頭說：“我跟爸媽說，他是我朋友，他們說……”
莊旭然追問：“爸媽說什么了？”
這會兒別說曹政和肖志軒見鬼了，連葉凌也怪尷尬的，就算不是第一次聽見莊旭然喊自己爸媽……
“我操，我怎么覺得這么……”曹政不會說，可他的表情勝過一切。
“咳咳咳，旭然，你自重點�！毙ぶ拒幈硎�，從未見過自個發(fā)小這么厚臉皮的時候。
面都沒見上，也沒得到承認(rèn)，就喊上爸媽了。
“迂腐，這不是遲早的事兒嗎�！鼻f旭然繼續(xù)追問葉凌：“爸媽說什么了？”
葉凌尷尬笑了笑，倒是沒有特別不贊同，他高興就喊吧。
因為自己知道，這輩子莊旭然都不可能堂堂正正地喊他爹媽一聲，因為太清楚，真的不行，他不是女孩，嫁不過來……
想著這些，心里就酸澀，舍不得傷他：“他們說啊，你是個好孩子，讓我珍惜你�！�
爸媽永遠(yuǎn)以為，他們是朋友而已，教導(dǎo)他珍惜朋友而已。
“喲……”曹政促狹地看著莊旭然，只見發(fā)小裝模作樣地繃著臉，表現(xiàn)怪淡定的：“嘿嘿，裝個屁啊，高興就笑唄！誰攔著你�！�
莊旭然掀起眼皮子，和大家對視一眼，慢慢笑了，如夏花，如朝陽，勝過最美麗的風(fēng)景。
這一生中，這一抹笑容充滿紀(jì)念意義，是葉凌不會忘記的。
每每午夜夢回想起來，既喜歡又心疼的。
所以不知道，要拿他怎么辦才好。
即便是說好不想以后，如何能不想。
庸庸碌碌，日復(fù)一日，在有限的時光里，只能用盡全力，不負(fù)光陰不負(fù)你。
“咱媽喜歡穿什么顏色，紅色喜歡嗎？
各自出門，莊旭然葉凌在逛商城，給葉凌家里父母看兩件衣服。
“對了，你弟的媳婦也在家吧，上次買的那些孕婦營養(yǎng)套餐吃完了沒？我再去買�！币贿吙匆贿呅跣踹哆�，從葉凌父母到葉凌弟弟妹妹，弟媳婦，都經(jīng)過他的嘴巴。
他原本個性不是這樣的，葉凌心里想。
莊旭然哪能這么嘮叨，這么細(xì)心，跟個討好婆家的新媳婦似的。
可他……偏偏就……
上前握住那手，從大紅色的衣服上拿回來，葉凌搖頭說：“別看這個了，媽不穿這么鮮艷的，咱們?nèi)タ纯磩e的�！�
“真的？她才多少歲，能有我家老太太年紀(jì)大？我家老太太還穿紅色的，特臭美……”
倆人一邊說一邊逛，看到適合葉凌穿的，莊旭然也給他拿來，讓他去試試。
“好看，給你拿件小一號的�！�
“切，誰稀罕跟你穿情侶裝�！�
“不稀罕��？真稀奇，就你這尿性……”葉凌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看著適合，回去換衣間把自己衣服換回來。
莊旭然刺溜一下鉆進(jìn)來：“我?guī)湍銚Q。”
那笑容，不知怎么地讓葉凌有種毛毛的感覺，是錯覺吧？
“這樣不好，你還是出去吧�！彼f，站在那里不急著換衣服，真害怕莊旭然會隨時隨地掉節(jié)操。
“脫啊。”莊旭然對他動手動腳，給他解扣子。
“哎……”葉凌抓住自己的衣襟，躲都躲不開，這狼爪子……他是脫衣服嗎，簡直是揩油，占便宜。
“你腹肌好結(jié)實，硬硬地……”莊旭然脫掉他的衣服，手掌在下腹摸來摸去，表情可享受了。
葉凌趕緊把自己的衣服拿來，快速套上。
可腹部上的兩只手還在著呢，不愿意放開。
掐來掐去，戳一戳擰一擰，特好玩是吧？
“你怎么這么……”握住那手，想罵他兩句，可是看到他仰頭看著自己，滿臉愉快愛戀，葉凌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別說一句重話，連對他瞪個眼都舍不得。
只想讓他繼續(xù)快樂，繼續(xù)笑……
“唔……”莊旭然被按懷里，吻住了嘴唇，攬住了腰身，好纏綿好溫柔的吻，好踏實好寬厚的懷抱。都是屬于自己的，這很好。
“……”吻完了，看著彼此水汽繚繞的眼睛，你笑我，我笑你，真不害臊，換衣間玩兒這個，想上頭條怎么著。
都明白道理，可就是忍不住，可就是快樂。
“葉凌，你偷襲我�！鼻f旭然舔舔嘴唇，明明一副滿足的模樣，卻抱著胳膊端架子。
“哦，那我下次不偷襲你了。”葉凌笑笑，打開門自己出去了。
“我答應(yīng)了嗎！”莊旭然可真惱火了，榆木腦袋！聽不懂人話！滾你！
葉凌去結(jié)賬，買了連同自己的一共五件衣服，其中四件是爸媽的。
“喂，小一號到底要不要，不要拉倒�！�
“……”莊旭然不高興地抱著胳膊，這種中老年店里，根本不符合他的年紀(jì)穿。
葉凌選的那件算是萬里挑一，唯一能看的。
“要不要？”
“小一號也太大了，我能穿嗎？”莊旭然沒好氣地說，他瘦。
“給你當(dāng)睡衣穿�！比~凌說著，不厚道地笑了，叫店員給他拿上。
莊旭然走過去，暗暗踢了他一腳。
“看這瘦得……吃飯吃狗肚子里去了�！比~凌的手臂在莊旭然腰上面擱著，配合他的話語，店里的店員根本不會想歪。只以為他們是很好的好朋友，互相打趣。
“吃你肚子里去了，你就是那只狗�！鼻f旭然私下里掐葉凌的腰背，狠狠地掐。
葉凌疼得齜牙咧嘴，終于不敢再招惹這位大少爺，以免自己滿身傷痕。
趕緊結(jié)完賬說：“好了別鬧了，我們走吧�！�
看見葉凌嚴(yán)肅著表情，莊旭然訕訕放手，不好再掐他的肉。
不知道為什么，跟葉凌在一起的時候，總會忍不住手癢，要不掐一掐，要不擰一擰。好像酌定了葉凌不會反抗，他會乖乖任由自己欺負(fù)，并且面帶縱容。
莊旭然管不住自己的舉動，他很害怕自己會變成習(xí)慣，以后越來越狠地欺負(fù)葉凌，萬一葉凌有意見了怎么辦？
哪一天不再縱容了怎么辦？
買了一堆東西，坐在車上準(zhǔn)備回家。
葉凌系好兩人的安全帶，開車之前突然扭頭對著莊旭然：“汪汪�！眱陕�。
“……”莊旭然一臉見了鬼，在他懷疑自己幻聽的同時，那個人已經(jīng)若無其事地轉(zhuǎn)過去開車了。
真是……
不開心的臉根本繃不住，根本壓抑不下去，要笑的沖動。
還有就是，要愛他的沖動。
第054章：冰冷
“葉凌�！�
“嗯？”
開著車，專注著路況，一般不會分心去關(guān)注其他�？墒巧磉呌袀�人在，葉凌總是做不到全然投入認(rèn)真，他的眼梢有一半分給了隔壁座位的人，有一半分給了窗外的路邊。
只要他喊，他就側(cè)頭，帶著一眸子的疑惑，淡淡的關(guān)心。
“沒什么，直接去寄包裹嗎？”
這樣的葉凌讓莊旭然知道，他在乎，知道自己需要他，隨時隨地都會準(zhǔn)備給他全部的關(guān)注。
“好啊�！比~凌想起來說：“對了，你上次寄的是哪家，又快又安全，我們再去過�！�
莊旭然說：“寄的xx快遞，附近就有點�！�
“哦�！比~凌開著車直接過去。
兩個人到達(dá)快遞據(jù)點門口，把需要寄的東西搬下車，交給快遞小哥打包起來。
很多，有整整兩個大包裹，并不比上次的小。
也是的，有吃有穿，還有用品。
都怪喪心病狂的某人，特地去選購了一些生活用品。比如沐浴露、洗發(fā)露、洗衣粉藥膏之類的。
“為什么，這些東西每個超市都有得賣，我覺得不需要特地從這邊買。”葉凌說。
而且寄快遞還要錢呢，超出重量就加錢，快遞費也是好大一筆。這比錢用來買菜，可以夠兩個人吃兩天。
“順手�！鼻f旭然說。
這個答案，讓葉凌看外星人一樣看著他，完全不能理解，真的。
“你別這么計較行不行，又不麻煩�！毕氲饺~凌可能心疼快遞費，莊旭然抱著胳膊教育他說：“葉凌，該花錢的地方就要花錢，不然賺錢干什么？”又語重心長地說：“我賺這么多錢，還不是為了讓我們活得寬裕一點。假如你這個也省，那個也省，我賺來的錢有什么用？”
葉凌不說話。
“那還不如不去上班�！鼻f旭然還有很多話要發(fā)表的樣子。
葉凌就張嘴說：“你贏了，別說了。”
其實自己什么意見都沒有，只是露出一點點疑惑而已，莊旭然就長篇大論甚至控訴教育，究竟在計較什么……
“哦。”
不是計較，聽說心虛的人會特別話嘮，喜歡轉(zhuǎn)移重點，掩蓋事實。
給葉凌的家人買生活用品的時候，莊旭然心癢癢地想，讓我買的東西占據(jù)他們家，讓他們家吃的用的都是我的……
暗爽。
這種暗爽，葉凌不會懂，有時候兩個人的想法天差地別，不在一個次元里。
額，但如果直接說出來，葉凌也不會生氣或者不舒服，他大概會心疼一下。
你怎么這么傻……
寄完東西之后，葉凌在這邊直接打電話回家，和家人說了挺久的電話。
莊旭然站在他身邊，他以為自己可以忍受葉凌偶爾被其他人占據(jù)心神，只要靜靜待在身邊就好。
可是才三分鐘不到而已，沒有葉凌的關(guān)注，莊旭然抵不過那份疏離，他拉起葉凌的手，把正在說電話的葉凌拉進(jìn)附近的小餐廳。
“中午不回去吃，你想吃什么？”
葉凌正在打電話，不得不分神出來跟他說：“你決定�！比缓罄^續(xù)打。
“這個怎么樣？你挺喜歡吃酸的�！鼻f旭然打開餐牌，移到葉凌眼前，指著一道有西紅柿的菜。
“可以的�！比~凌剛說了兩句，再次摁住電話先回答莊旭然的問題，順便認(rèn)真沖他點頭。
這個專注的凝視還不錯，莊旭然自己看了沒兩分鐘，又說：“你喝什么，點兩個這個好不好？”
葉凌看了一眼，抓住莊旭然的手，搖搖頭，叫他等一下再說，這個不行。
看到葉凌搖頭的瞬間，莊旭然就翹著嘴角嘚瑟地笑了，沒有再次騷擾，也沒有開口打擾。
安靜聽葉凌打電話，繼續(xù)又說了有五分鐘那么久，才說再見。
葉凌掛掉電話的頭一句話就說：“你不能喝這個，喝點熱的東西。”
“現(xiàn)在天氣不冷�！�
“你看看，杯子里都是冰塊，喝這個不好喝就算了，對身體也不好�！比~凌翻過去一頁，點了兩杯熱飲說：“點兩個不一樣的，試試看哪種好喝�！�
莊旭然說：“然后好喝的給我，難喝的給你�！�
“嗯，好�！币呀�(jīng)知道對方就是這么霸道的人，葉凌接受起來毫不費力，這些小小的事情，他愿意這么讓著。
這些小小事情，它們往往占據(jù)著生活中的一大半，是生活中的主角。
莊旭然撐著下巴，愉快地瞇眼思考，自己究竟該滿足，還是滿足呢？
大概葉凌自己并不知道，許多細(xì)節(jié)上的東西，自己給予的，正是別人需要的。
它們可以是一個眼神，也可以是一個舉動，甚至乎只是一個字。
有人說四月天是人間最美的日子，除去偶爾小雨淅淅之外，葉凌承認(rèn)確實挺好的。特別是這一周天氣都好好，晚上在陽臺吹風(fēng)，一抬頭就可以看見漫天的星光。
“如果每個人都是一顆行星的話，我覺得你是月亮�！鼻f旭然雙手撐在陽臺欄桿上，晚風(fēng)吹著他剛吹干的蓬松黑發(fā)。
葉凌給吹的，自從伺候了幾回，打那以后莊旭然就不愛給自己吹頭發(fā)。
他享受被葉凌溫?zé)岬闹父�，劃過發(fā)根的觸感。
每當(dāng)那時候，輕則頭皮發(fā)麻，渾身起雞皮疙瘩，重則下腹充血，硬得一塌糊涂。果然腦子和子孫袋是相連的，要不也不會有精。蟲上腦這詞兒。
“對吧？”
他不給反饋，莊旭然就踹踹他的小腿，說話啊木頭。
“嗯……”葉凌踢一腳動一下，點頭。
“那你說，我是哪顆星？”
“……”額……讓葉凌掰著手指頭算算，這是第幾個神經(jīng)質(zhì)腦殘問題，然后努力思考，標(biāo)準(zhǔn)答案到底應(yīng)該是什么……
“嗯？”莊旭然嘴角上翹，眼尾斜睨，有一種不允許敷衍的警告意味。
“那個，藥好像煲好了，我去看看�！比~凌木著臉，退回去室內(nèi)。
“喂！”莊旭然回頭叫他，只看到一溜煙避之不及的背影，消失在玻璃門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