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直到黃宇翔射精,他們才聽到門外柳樂樂的哭喊聲。
柳樂樂拍了很久的門,也扯著嗓子哭了很久,此時的聲音無比沙啞,柳嘉熙聽得心疼不已,趕忙讓黃宇翔從他身上離開。
柳嘉熙的陰道又濕又軟,還特別會夾,黃宇翔才射過一次,哪里舍得離開,他直接抱起柳嘉熙,一邊走一邊肏,打開房門,單手抱起滿臉淚痕的柳樂樂。
“舅舅……”
“柳太太快哄你兒子”,黃宇翔頂了頂胯,一臉猥瑣。
柳嘉熙騰出一只手擦掉柳樂樂臉上的眼淚,啞著聲音哄了幾句,然后就被黃宇翔放在床上。
“黃宇翔,啊……別頂……樂樂還在,嗯……不要……”
“媽媽……”
“樂樂嗯……自己……啊……黃宇翔慢點……”柳嘉熙被黃宇翔肏得語不成句。
柳樂樂見母親和舅舅都不搭理他,很是委屈,張著嘴就要哭,黃宇翔一邊肏穴一邊喘著粗氣將柳樂樂按在床上,掀起被子一角給柳樂樂蓋上去,不容反駁地說:“樂樂睡覺”。
“舅舅……”
“聽話”,黃宇翔說著不再管柳樂樂,一心肏弄柳嘉熙,柳嘉熙想哄兒子但無能為力。
他們在兒子旁邊肆意的做愛,完全不顧及兒子的感受,等他們做完,發(fā)現(xiàn)柳樂樂還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他們。
柳嘉熙遲來的羞恥涌上心頭,惱怒地瞪黃宇翔一眼。
黃宇翔嬉笑著用力親一口柳嘉熙,陰莖一拔,波的一聲,濃白精液緩緩從柳嘉熙的陰道口流出。
沒有午睡的柳樂樂見母親和舅舅的游戲結(jié)束,立即閉上眼睛快速進(jìn)入夢鄉(xiāng)。
黃宇翔見狀迅速抱起汗津津的柳嘉熙進(jìn)入浴室清洗。
等他們從浴室出來,太陽已經(jīng)下山,柳嘉熙底下的兩口小穴紅腫不堪。
黃宇翔瞥一眼凌亂不堪、淫水斑斑的大床,立即抱著柳嘉熙去次臥補覺,一進(jìn)次臥,柳嘉熙的視線就落在床頭柜上面的戶口本上。
肥宅房東逼奸冷艷人妻
第51章40爭吵,互相傷害,妥協(xié),在痛苦中抵死做愛,多劇情少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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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放在柜子里落灰的東西突然被翻出,不用想就知道不對勁。
他瞬間冷臉,猶如暴風(fēng)雨來臨前平靜地說:“解釋”。
黃宇翔順著柳嘉熙的視線看到被他忘在腦后的戶口本,頓時提起心,努力壓制心虛,刻意裝淡定:“哦,剛剛找東西就隨手拿出來了”。
他說著將柳嘉熙放在床上,拿起戶口本正要放回抽屜,手被柳嘉熙抓住。
柳嘉熙抽走黃宇翔手中的戶口本,一邊翻看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問:“見完舊情人就翻出戶口本?黃宇翔你夠可以的,說吧,你拿戶口本做什么?”
“媽的,你又多想,老子就不能單純地拿出來……”
“黃宇翔,不要騙我”,柳嘉熙手指收緊,聲音有些發(fā)顫。
“我……”黃宇翔一陣心虛,硬著頭皮繼續(xù)撒謊,“我真的就是隨手翻出,沒想拿它做什么,你別亂想,我把它放回去”。
他說著要從柳嘉熙手里抽走戶口本,柳嘉熙卻緊緊抓著,有些神經(jīng)質(zhì)地重復(fù):“黃宇翔,不要騙我”。
黃宇翔頭皮發(fā)麻,眼神飄忽不敢對上柳嘉熙的眼睛,故意不耐煩地說:“老子閑著沒事故意騙你啊,你別沒事找事”。
他一個用力,迅速抽走戶口本,柳嘉熙心慌地往前撲,他見狀趕緊抱住柳嘉熙,壓下心虛,硬著頭皮罵:“你他媽是不是有毛病?一個破戶口本也和老子搶”。
“把它給我”,柳嘉熙冷著聲音,控制不住地伸手去搶。
黃宇翔心虛間故作鎮(zhèn)定地把戶口本塞給柳嘉熙:“媽的,不就一個破戶口本嗎?你愛拿就拿”。
柳嘉熙拿到戶口本的那一刻慌亂的心微微鎮(zhèn)定,但胸口還是發(fā)悶刺痛,鼻子有些酸澀,眼眶又不爭氣地蓄起淚水。
他其實知道黃宇翔在騙他,黃宇翔連身份證都放柜子里八百年不拿出來的人,怎么可能偶然翻出戶口本,而且還是去見舊情人的當(dāng)天。
他深吸一口氣,再次問道:“你拿戶口本做什么?黃宇翔,不要騙我”。
黃宇翔有點禁不住柳嘉熙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逼問,他甚至有一瞬間想直接攤牌算了,但又害怕柳嘉熙一個生氣直接把他趕出家門,他有點不敢賭。
他摸了摸鼻子,眼神無聚焦地落在地板上,有些擺爛似地說:“你別問了,除了你,我絕對不會碰其他人”。
“你的舊情人真的只是問你要錢嗎?”柳嘉熙看著手里的戶口本,因為緊張害怕,手指不受控制地?fù)笐艨诒镜倪吔�,聽到黃宇翔嗯的一聲,他的動作一頓,身體忍不住發(fā)顫。
黃宇翔又在騙他。
他抬起頭,看向黃宇翔,冷哼一聲,有些偏執(zhí)地說:“手機給我”。
黃宇翔心虛地問:“你要手機干什么?”
“你說呢?”柳嘉熙反問,不等黃宇翔回答,立即冷哼著說,“別怕,我還不至于打過去質(zhì)問你的舊情人,我只是看一下你的轉(zhuǎn)賬記錄”。
“還是說你連這個也是在騙我?”
黃宇翔頓時冒冷汗,他連香香的微信和卡號都沒有,他給香香轉(zhuǎn)個屁的賬。
他心虛無措間硬著頭皮說:“她沒問我要錢”。
“呵,黃宇翔你真是好樣的,連這個也騙我”,柳嘉熙眼珠往上翻著瞥向一邊,期間深吸一口,手背擦掉臉上的眼淚,止不住哽咽地問,“你還隱瞞了什么?”
“不要騙我”,他再次重復(fù)。
黃宇翔沉默了一會,緊緊抱住柳嘉熙,啞著聲音說:“我向你保證,我絕對不碰她”。
柳嘉熙顫抖著身體,終于忍無可忍:“你是不是要和她領(lǐng)證?”
黃宇翔愣怔,動了動嘴唇,不知道怎么反駁,只一味地說他不會碰她。
柳嘉熙這時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的心被狠狠揪住,痛到聽不進(jìn)黃宇翔向他承諾的話,他就知道黃宇翔在玩他,黃宇翔對這段感情根本不認(rèn)真,想結(jié)婚就結(jié)婚,絲毫不顧及他的感受,他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玩物……
他捂住胸口,緊緊攥住黃宇翔的戶口本,無聲哭泣。
他真的好賤,居然一腔真心全部付諸在黃宇翔這種人身上,如果不是他點破,黃宇翔還會繼續(xù)隱瞞他,然后他到頭來還是和他那個令人唾棄的母親一樣,犯賤似的和一個有婦之夫勾勾搭搭。
不,他不能像母親一樣,可是為什么他的心好痛……
黃宇翔見柳嘉熙的臉憋得通紅,有些喘不上氣,頓時亂了手腳,一邊幫柳嘉熙順氣,一邊胡亂親吻柳嘉熙。
他的吻落在柳嘉熙臉上,最后貼住柳嘉熙的紅唇,鑿開柳嘉熙的嘴往里渡氣。
柳嘉熙就像溺水被救的人,猛地喘過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胸口劇烈起伏,眼淚還是止不住地流,他推開黃宇翔湊上來的臉,本該就此結(jié)束兩人的關(guān)系,但還是忍不住問:“我和樂樂怎么辦?你和別人領(lǐng)證,我和樂樂怎么辦?黃宇翔,你讓我怎么辦?”
黃宇翔抓住柳嘉熙手一邊強吻一邊慌張地說:“我們照舊,真的,你相信我,我和她只領(lǐng)證,不會影響到我們……”
“黃宇翔”,柳嘉熙偏過頭,流著眼淚十分痛心地說,“我不可能和一個有家室的男人亂搞,你走吧”。
黃宇翔愣在原地,見柳嘉熙十分堅定,立即怒不可遏地說:“你他媽發(fā)什么瘋,老子就是和她扯個證而已,根本不會影響我們,我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碰她,真的,你他媽相信我……”
“別說了,你走吧”,柳嘉熙說著偏過頭,不敢看向黃宇翔,生怕自己一個心軟,又忍不住原諒黃宇翔,他要爭氣,不能犯賤,不能像他媽一樣犯賤。
黃宇翔氣不過,立即抓住柳嘉熙的肩膀強吻柳嘉熙。
柳嘉熙不斷掙扎,最后用力咬破黃宇翔的舌頭,黃宇翔吃痛間對上柳嘉熙冷冰冰的眼神,頓時口不擇言,卻沒仔細(xì)注意到柳嘉熙眼底澀澀的痛,不斷用言語傷害彼此。
“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就你能結(jié)婚,老子不能結(jié)對吧?你他媽能不能不要這么雙標(biāo),我都說了,我不碰她,你還想要我怎樣?”
“是,你不和有家室的男人亂搞,你清高,就老子犯賤,天天跟你這個有家室的人后面當(dāng)舔狗,我賤,我他媽犯賤,心甘情愿當(dāng)小三,你清高,呵,你可真夠清高的,天天在老子底下當(dāng)母狗”。
“黃宇翔”
“怎么了?聽不下去了?你他媽讓老子肏你的時候,你怎么沒想到你有家室”,黃宇翔越說生氣,壓著柳嘉熙就要肏。
“不要……唔唔……嗯……黃宇翔你這是強奸,停下……”柳嘉熙雙腿亂蹬,雙手抵住黃宇翔的胸口不斷往外推,臉左右晃動,避開黃宇翔的嘴,想到黃宇翔又不顧及他的感受,想做就做,他的心更痛了,掙扎哽咽著喊,“別玩我,黃宇翔,我是人不是狗,不要玩我……”
“你他媽就是老子的狗,老子想肏就肏,你他媽天生就是讓老子肏的”,黃宇翔大力分開柳嘉熙的腿,重重研磨紅腫外翻的陰唇,極力羞辱柳嘉熙,“你他媽就是個騷貨,假他媽清高,雞巴一肏就發(fā)大水”。
“別說了……黃宇翔不要說了……嗯……讓開……不要……黃宇翔不要進(jìn)來”,柳嘉熙雙手擋住穴口,雙腿不斷晃動,身體扭動,掙扎不停。
“裝什么清高,老子之前肏你的時候怎么不見你拒絕,媽的,老子今天肏死你”,黃宇翔蹭幾下柳嘉熙的手背,抓住柳嘉熙的手腕,一把壓在柳嘉熙的頭頂,居高臨下地看著柳嘉熙,冷哼低罵,“真他媽騷”。
被陰莖重重蹭穴的柳嘉熙流著眼淚罵:“黃宇翔你個畜生,別玩我……”
“你他媽就是老子的雞巴套子,老子想玩就玩”,黃宇翔一邊親掉柳嘉熙臉上的眼淚,一邊大力研磨柳嘉熙的穴口,他要讓柳嘉熙感受這個被凌辱的過程。
當(dāng)陰莖抵住穴口要插進(jìn)去的時候,柳嘉熙心如死灰地停下掙扎,只愣愣地說:“黃宇翔別玩我……”
“你他媽……”黃宇翔對上柳嘉熙那雙空洞的眼睛,心一揪,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低頭胡亂親吻柳嘉熙,柳嘉熙卻像一個沒有靈魂的破布娃娃任由他擺弄,他不是畜生,他下不去手,他頓時停下動作,帶著不明情緒地打開柜子,隨手扯下一件衣服扔在柳嘉熙身上。
柳嘉熙一顫,側(cè)頭看到黃宇翔站在柜子前穿衣服。
黃宇翔要走……
黃宇翔如他愿了,為什么他好難受?他張嘴想說什么,最后什么也沒說出,眼睜睜看著黃宇翔轉(zhuǎn)身離開。
黃宇翔踏出房門的那一刻,他再也忍不住了,跪坐在床上,愣愣地喊:“黃宇翔……”
許是因為之前長時間的喊叫,也或許是因為剛剛憋著聲音沒說話,他的聲音啞得厲害,也顫得厲害,仿佛一個被拋棄的孩子怯懦間鼓足最后一點勇氣在做挽留。
黃宇翔腳步微頓,繼續(xù)不快不慢地往前走,帶著怒氣說:“如你所愿,老子不玩了,誰愛玩誰玩,老子不稀罕”。
柳嘉熙的心口又是一陣刺痛,鼻子酸澀,眼淚一直往外流,很快就模糊他的視線,他的手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和黃宇翔的戶口本。
當(dāng)他徹底被眼淚糊住眼睛,看不見黃宇翔的背影時,慌張地擦掉眼淚,看到黃宇翔停下腳步,酸脹刺痛的心跳動著止不住期待。
黃宇翔肯定也舍不得,只要黃宇翔妥協(xié)不和那個香香領(lǐng)證,他就當(dāng)剛剛的一切都沒發(fā)生過。
黃宇翔完全不知道柳嘉熙的想法,他剛剛氣沖沖地往外走,然后突然想起他忘記拿戶口本了,他和香香約好明天周一去扯證,沒有戶口本,他扯個屁的證。
他轉(zhuǎn)身下意識不去看柳嘉熙的臉,快步上前,看到柳嘉熙手里快要折成兩半的戶口本以及柳嘉熙因為用力而繃起的青筋、泛白的指尖,他微微一頓,眼神挪開,右手抓住戶口本的一角,有些不耐煩地說:“手松開”。
柳嘉熙愣愣地看著黃宇翔,完全沒想到黃宇翔回來是來拿戶口本,他的心就像被人狠狠撕開,破開一道大大的口子,冷風(fēng)不斷往里灌,冷得他發(fā)顫,他就像沒有聽到黃宇翔的聲音一樣,依舊緊緊抓住戶口本,甚至更加用力。
黃宇翔現(xiàn)在還在氣頭上,沒打算和柳嘉熙糾纏,用六成力扯戶口本,結(jié)果沒扯出,他有些驚訝,他的力氣很大,平時用上五成力,柳嘉熙就完全不是他的對手,今天見了鬼了,柳嘉熙的力氣居然這么大。
他看向柳嘉熙,見柳嘉熙抿著唇,額角以及手臂的青筋凸起,明顯是牟住了力氣不讓他拿走戶口本,他心存僥幸,覺得柳嘉熙就是口嫌體正直,于是微微軟下語氣:“老子都說了,老子不碰她,我們以前怎么樣,以后還怎么樣”。
說著他安撫似的親柳嘉熙。
柳嘉熙側(cè)頭避開,顫著聲音問:“你一定要和她領(lǐng)證嗎?”
“嗯”,黃宇翔心里也不愿意,但他還有把柄在香香手里,加上香香確實挺可憐的,人也識趣,不會管他的私生活,娶她就和沒娶一樣,根本不影響。
然而柳嘉熙介意,他聽到黃宇翔的回答,心更冷了,眼淚流得更兇。
他不愛哭的,但每次都忍不住。
黃宇翔還以為柳嘉熙會為他妥協(xié),于是擦掉柳嘉熙的眼淚,將柳嘉熙按在懷里,一邊揉柳嘉熙的頭發(fā),一邊再次承諾:“放心吧,我絕對不會碰她”。
“不要和她領(lǐng)證”,柳嘉熙毫不退讓地說。
黃宇翔皺著眉頭,雙手抓住柳嘉熙的肩膀?qū)⒘挝跬馔�,低頭看著柳嘉熙的眼睛,忍不住說:“你為什么非要逮著這個事不放,我都說我……”
“不要和她領(lǐng)證”,柳嘉熙打斷黃宇翔的話,堅守自己的底線。
“媽的,你還沒完沒了了”,黃宇翔還想說什么,柳嘉熙立即冷著聲音,無比痛心地說,“如果你執(zhí)意要和她領(lǐng)證……黃宇翔,我不會因為你放棄你自己的底線,我永遠(yuǎn)不會像我媽一樣和一個有家室的男人糾纏不清,你走吧”。
“我……”
“別說了,你走吧,黃宇翔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柳嘉熙用最后一點力氣趕黃宇翔離開。
黃宇翔再喜歡柳嘉熙也禁不住柳嘉熙一次次驅(qū)趕,他憋著氣再次抓住戶口本,不自覺地減輕力度,試探性地扯了扯,告訴自己只要柳嘉熙不放手,他再廢一些口舌,嘗試說服柳嘉熙。
卻沒想到柳嘉熙深深地看他一眼,沒多做挽留,直接松手,側(cè)過身體表明態(tài)度。
他嘆一口氣,看著手里的戶口本不是滋味。
“老子走了”。
“嗯”,柳嘉熙說完,眼淚嘩嘩地往下流,他緊緊咬著手指,死死憋住心里的話,生怕自己狠不下心,立即反悔。
黃宇翔躊躇著,又氣又不甘心地回頭看一眼柳嘉熙,最后頭也不回地離開。
他的步子邁得很大,腳步很沉,離開時故意將門摔出響聲。
砰的一下,柳嘉熙心頭一顫,徹底忍不住轉(zhuǎn)身朝門外看去,客廳空空如也,沒有黃宇翔的身影,他的心一陣陣揪痛,悵然若失。
他呆坐在床上,眼淚好像流光了一樣,一滴也沒有。
等柳樂樂睡醒喊人的時候,他才微微有點反應(yīng),他就像沒有靈魂的木偶一樣套上黃宇翔之前扔給他的衣服,慢慢挪到主臥,結(jié)果柳樂樂的一句舅舅呢,就讓他所有的堅持徹底崩塌。
他后悔了。
他不能讓樂樂沒有爸爸,他也不能沒有黃宇翔。
他在這一刻終于承認(rèn)他身上流著他母親的血,他和他母親一樣賤,同樣沒有道德底線,一樣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
他摸了摸柳樂樂的臉說:“樂樂乖,媽媽去把你舅舅找回來”。
說完不管不顧地往外跑。
另一邊生著悶氣往外走的黃宇翔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他和香香扯證是因為他害怕柳嘉熙知道柳正平找小姐的事是他搞的鬼,導(dǎo)致柳嘉熙回心轉(zhuǎn)意重新和柳正平在一起,而現(xiàn)在柳嘉熙還不知道那件事就把他趕出來了……
媽的,那他和香香扯證的意義何在?
他簡直就是撿了芝麻丟西瓜,因小失大,他趕緊往回趕,那證誰愛扯誰扯去,反正他不干了,至于柳正平的那件事……管他的,到時候再想辦法。
現(xiàn)在先把媳婦哄回來再說。
他牟足了力氣往回跑,剛出電梯就看到柳嘉熙穿著一件肥大的白色背心跑過來,跑動間雙乳顫動,乳頭顏色清晰可見,一側(cè)肩帶滑到手臂,露出大片白膩的肌膚,大半乳房,甚至連乳頭都時不時露出。
衣擺雖然到柳嘉熙的膝蓋上方,但大腿輪廓和胯間春光若隱若現(xiàn)。
柳嘉熙底下什么也沒穿,身上就穿著他這件薄到極致的背心簡直就是在裸奔,他頓時火大,然而柳嘉熙根本沒注意到,他沖出屋子一心只想著把黃宇翔追回來,沒想到能在電梯間看到黃宇翔。
他有一種失而復(fù)得的欣喜激動感,又有些不相信,他不自覺地放慢腳步,停下的那一刻,眼淚毫無防備地往下掉,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也順著肌膚往下滑。
衣服滑落在腳踝的時候,黃宇翔猛地抱住柳嘉熙,用肥胖寬厚的身體遮住柳嘉熙的春光。
“黃宇翔……”柳嘉熙顫著聲音喊,雙手緊緊抱住黃宇翔的腰,墊著腳不管不顧地親黃宇翔。
“媽的,先等等”,黃宇翔親一口柳嘉熙,迅速撿起地上的衣服遮住柳嘉熙的屁股,一把抱起柳嘉熙。
柳嘉熙雙腿環(huán)在黃宇翔的腰上,雙手緊緊摟著黃宇翔的脖子,一邊落淚一邊像小貓一樣親黃宇翔。
黃宇翔愛慘了柳嘉熙這副樣子,又可憐又騷浪,他一只手抓住柳嘉熙的屁股,一只手環(huán)住柳嘉熙的后背,一邊往前走一邊親柳嘉熙。
如果有人看監(jiān)控就會看到這火辣刺激的一幕,一個身材曼妙、皮膚白到發(fā)光的雙性人掛在一個又胖又丑的男人身上和男人激情熱吻,粉嫩的舌頭和肥膩的舌頭來回攪動,口水止不住地從嘴角流下。
并且可以從未被微卷長發(fā)遮住的側(cè)臉可以判斷出雙性人的相貌不俗,不過不用看臉,光憑那身白皮以及那副曼妙身材就足夠讓人浮想聯(lián)翩,手沖不斷。
更何況雙性人全身上下就腰臀有布料,欲露未露最為誘惑,讓人恨不得魂穿到丑肥男身上狠狠抓揉雙性人的大屁股,猛猛肏進(jìn)雙性人的騷穴干他百八十回,射大他的肚子,讓他穴口流精,雙眼翻白,做一副淫蕩妖精模樣。
可惜監(jiān)控室的保安們面對無數(shù)個監(jiān)控畫面,未能第一時間看到那火辣的一幕,等他們再看時,黃宇翔已經(jīng)把柳嘉熙抱進(jìn)屋子。
黃宇翔用腳關(guān)門,隨后猛地將柳嘉熙壓在門板上,快速騰出一只手扯下褲子,他剛剛看到柳嘉熙穿透視裝跑來的時候,雞巴就邦邦硬,現(xiàn)在不用做前戲,直接抵住柳嘉熙的陰道口猛地插入。
“嗯……”柳嘉熙不久前才挨過肏,陰道還沒恢復(fù),但他顧不了那么多,即使下體再痛,他也想被黃宇翔狠狠填滿,他緊緊抱住黃宇翔,一邊流下滿足的眼淚,一邊夾穴索吻。
他們忘情地接吻做愛,沒有一個人提之前的事,不用言語他們都知道彼此的愛意,他們舍不得,他們只想沉溺在無邊無際、深不見底的情愛漩渦之中。
他們又痛又爽,抵死纏綿。
拿著玩具從臥室走出來的柳樂樂一到玄關(guān)就看到他的舅舅壓著媽媽親嘴,媽媽掛在舅舅腰上的腿一晃一晃的,而他舅舅的屁股一直往前頂,好像每頂一下他媽媽就叫一下。
他知道這是舅舅和媽媽最喜歡玩的游戲,所以他乖乖地坐在地上玩玩具不去打擾舅舅和媽媽。
柳嘉熙浪叫著朦朦朧朧中看到地上的兒子,羞恥間一陣高興,他不會讓自己的兒子沒有父親,雖然他和他母親一樣賤,但他會比母親做得更好,他永遠(yuǎn)不會讓自己喜歡的人拋棄他。
他的眼淚不禁流下,他終究還是成了外婆嘴里的小浪蹄子。
他緊緊抱住黃宇翔,更加用力地接吻,仿佛這樣就能減弱自我厭棄。
他的底線一退再退,最終全部被黃宇翔扯斷,在黃宇翔面前變得毫無底線,他媽是破壞別人家庭的賤人,他身上流著他媽的血,同樣是一個不知廉恥的賤人,明知道黃宇翔會和其他人組建家庭,他還是不舍得放手離開,他終究會像他媽一樣明知不對還是會飛蛾撲火。
他在黃宇翔身下晃動著,呻吟著,被黃宇翔送上高潮。
他痙攣著,啜泣著,緊緊抱住黃宇翔的脖子,埋進(jìn)黃宇翔的肩膀,卑微不安地哀求著:“不要碰她,黃宇翔,不要碰她”。
他這一刻比母親還要自私惡毒,他不僅要插足別人的家庭,還不允許黃宇翔和別人上床,哪怕是黃宇翔的妻子也不行。
黃宇翔一點點吻掉柳嘉熙的眼淚,安撫此刻極其敏感脆弱的柳嘉熙,一次次承諾他不會碰其他人。
他知道柳嘉熙妥協(xié)了,他在柳嘉熙心里的地位更深了,他本該充滿自信,干脆和柳嘉熙說明以前為得到柳嘉熙耍過的手段才對,但他怯懦了,他在柳嘉熙心里的地位始終比不上柳正平,畢竟柳正平是柳嘉熙唯一一個愿意嫁的男人……
他拿什么和柳正平搶,他害怕自己竹籃打水一場空,他害怕柳嘉熙轉(zhuǎn)投柳正平的懷抱,他害怕……
他緊緊抱住柳嘉熙,發(fā)了狠的肏。
陰莖一次次強力懟進(jìn)子宮,一次次填滿陰道,溫暖濕熱的觸感告訴他,柳嘉熙是他的。
柳嘉熙的后背壓著門板,屁股一次次被陰莖往后撞,重重撞在入戶門上,很疼,但他異常滿足,他在痛苦中清醒的沉淪。
他任由黃宇翔玩弄,他也終于承認(rèn)黃宇翔會把他當(dāng)玩物一樣玩弄都是因為他的自甘下賤,他甘愿讓黃宇翔玩,又怎么能怨黃宇翔不把他當(dāng)人看。
他的心和身體一樣痛,可是怎么辦,他離不開……
他一邊自我厭棄,一邊緊緊纏著黃宇翔讓黃宇翔肏他。
黃宇翔親掉柳嘉熙眼尾的淚珠,抱著柳嘉熙一邊朝客廳走一邊肏,陰莖重重懟進(jìn)甬道,帶出一股又一股淫水,溫?zé)岬囊驖駜扇说目璨�,黏膩泥濘,淫蕩糜亂。
他們所經(jīng)之處必定留下一灘灘淫水。
空氣中很快彌散一股騷水味。
黃宇翔將柳嘉熙壓在沙發(fā)上猛肏,一次次將精液射進(jìn)柳嘉熙的子宮。
他們忘乎所以地做愛,做到最后兩人身上滿是汗水,結(jié)合處全是淫水打發(fā)而成的白色泡沫,兩片本就紅腫外翻的陰唇更加充血紅腫,甚至連陰道口上方的陰蒂都不能幸免。
而跟著晃動的粉嫩陰莖此時疲軟地貼在肚皮上,慘兮兮地溢精。
柳嘉熙軟癱在沙發(fā)上痙攣抖動著,嘴角溢出口水,眼尾泛著淚光,又騷又慘,絲毫看不出往日人前高高在上的模樣。
如果被那些將柳嘉熙視為男女神的學(xué)員看見,他們一定會大跌眼鏡,不敢相信此時滿臉淫浪、渾身淫蕩的人是他們那個冷傲的瑜伽教練。
柳正平和張春柔母子倆也不會相信他們無比信任的人會把他們的妻子兒媳肏成一副騷狗模樣。
而唯一的目擊者因為年紀(jì)太小根本不知道他的舅舅和媽媽是在做愛,還天真地以為那只是在玩游戲。
黃宇翔拔出陰莖,按了按柳嘉熙鼓起的肚皮,柳嘉熙騷逼里的精液流得更加洶涌。
濃白與深粉的視覺刺激讓黃宇翔呼吸一頓,他摸了摸柳嘉熙的逼口,沾上一股濃白精液抹在柳嘉熙的嘴角,看著柳嘉熙眼神迷離地伸出舌頭慢慢舔掉,他的呼吸更加粗沉。
如果不是被柳嘉熙榨干精液,他一定會狠狠肏進(jìn)去,猛猛操干。
他揉一把疲軟的陰莖,從柳嘉熙的穴口刮一些精液,將手伸到柳嘉熙的嘴邊,看著柳嘉熙像小貓一樣一點點舔掉他手指上的精液。
“媽的,真騷”,他一把拉起柳嘉熙,抱著柳嘉熙猛親。
他們一邊接吻一邊撫摸彼此的身體,哪怕性器官已經(jīng)不能發(fā)揮作用,但他們還是渴望彼此的溫度和體液。
最后還是餓到肚子咕咕叫的柳樂樂打斷他們的親熱。
“媽的,臭小子就知道壞舅舅的好事”,黃宇翔輕輕敲一下柳樂樂的頭,不情不愿和柳嘉熙分開,還沒徹底分開柳嘉熙就纏上來,像一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又嬌又軟地說,“我和你一起”。
“真他媽騷,就這么離不開老子��?”黃宇翔故意打趣,眼尖地發(fā)現(xiàn)柳嘉熙的耳朵又紅了一個度,然后又看著抿著唇強裝鎮(zhèn)定的柳嘉熙,忍不住大笑,胸腔震動,連帶著柳嘉熙的乳房也跟著顫動。
他一邊笑一邊抱著羞惱的柳嘉熙進(jìn)入廚房,打開冰箱,戲虐地問:“小騷貨你想吃什么?”
“你準(zhǔn)備你和樂樂的吧,我吃不下”,柳嘉熙啞著聲音說,他現(xiàn)在下體酸脹,肚子里全是黃宇翔的精液,實在是吃不下任何東西。
黃宇翔撥開柳嘉熙的頭發(fā),親一口柳嘉熙的額頭,嗯了一聲,一手抱住柳嘉熙的屁股,一手取出食材,側(cè)著身體,快速給柳樂樂準(zhǔn)備晚飯。
“樂樂吃飯”,他喊了一聲,將碗筷放在柳樂樂的小桌子上。
柳嘉熙看著桌上就只有一碗飯,疑惑地問:“你不吃?”
“老子喝奶”,黃宇翔說完,淫笑著將柳嘉熙抱進(jìn)主臥。
兩人在床上一陣嬉鬧。
黃宇翔喝空柳嘉熙的奶水,抱著赤身裸體的柳嘉熙發(fā)出舒服的聲音,而柳嘉熙躺在黃宇翔的懷里翻看黃宇翔的戶口本,明明已經(jīng)妥協(xié),但還是忍不住問:“你真要和她領(lǐng)證?”
“嗯”,黃宇翔低頭親一口柳嘉熙,再次給柳嘉熙吃定心丸,“放心吧,老子不會碰她”。
“你們什么時候去民政局?”柳嘉熙痛心地問。
“明天”。
說完一陣沉默,柳嘉熙沒想到會這么快,有些不知所措,最后哽咽著問:“不可以不去嗎?”
黃宇翔猶豫一會,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他剛剛折返回來是想和柳嘉熙說他不扯證了,但陰差陽錯間,柳嘉熙率先表態(tài)妥協(xié),于是他就沒必要說了,省得他后面還要想辦法穩(wěn)住香香。
柳嘉熙啜泣著埋進(jìn)黃宇翔的懷里,嗡嗡地說:“別碰她”。
“老子不碰”,黃宇翔輕輕撫摸柳嘉熙的后背。
次日柳嘉熙特意請假陪黃宇翔去領(lǐng)證。
他看著黃宇翔穿著正裝,十分重視的樣子,忍不住發(fā)酸,抿著嘴憋著氣將黃宇翔手里的領(lǐng)帶抽走,一邊扒掉黃宇翔的西裝外套一邊冒著酸氣說:“不就是領(lǐng)個證,干嘛穿這么正式”。
“你容易出汗,穿這件吧”,他特意拿出一件壓箱底的短袖塞到黃宇翔手里,十分霸道地說,“換上”。
黃宇翔看著手里皺皺巴巴的衣服無奈搖頭,乖乖穿上。
然后他就看著柳嘉熙極其雙標(biāo)地?fù)Q上盛裝,仿佛是要去參加晚宴一般,他笑著從柳嘉熙身后抱住柳嘉熙,下巴搭在柳嘉熙的肩膀上,看著穿衣鏡里的柳嘉熙說:“不愧是老子的媳婦,真他媽漂亮”。
柳嘉熙心情稍好些,黃宇翔又說道:“別穿這么好看,好歹給別人也留一條活路吧”。
柳嘉熙頓時惱怒,覺得黃宇翔是為那個舊情人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