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不行,不可以。
周慎左手握住右手,強行壓制自己,他咬著被子皺著眉頭,左右翻身。
“嗯……”
好癢,好難受……
他牙齒越咬越緊,用力抓著右手的左手青筋暴起,肌肉隆起,緊緊并攏的雙腿不斷亂蹭。
從腸道蔓延的騷癢還在持續(xù),甚至越來越強。
周慎倍感空虛,不自覺地提肛夾腿,可這些完全無濟于事,他的腸道仿佛已經(jīng)泡了幾天幾夜的糯米,蠕動沁水,急切希望被木杵狠狠搗弄,碾碎舂爛。
乳頭如針扎一般,刺痛騷癢,不受控制地充血腫脹。
腰臀因為過于空虛難耐,不受控制地聳動,頂身上的被子,蹭下面的床墊。
十分牢固的床隱隱晃動,正在打游戲的戴宏宇疑惑抬頭,仔細觀察一會,確定架子床在晃動,他大喊了一聲臥槽,然后猛拍周慎的床板。
“兄弟,注意影響”。
“嗯……”周慎一開口又是一聲呻吟,他趕緊咬住被子,強忍騷癢,吞咽一下口水,十分難受地說道,“馬上”。
說完呻吟聲又要溢出口腔,他迅速埋進被子咬住手臂。
他就像一個癮君子一樣瘋狂扭動身體,渾身冒汗。
半個小時后,他終于熬了過去,他癱在床上,頭發(fā)濕漉漉地黏在額頭,衣服緊貼皮膚,臉和脖子上還有汗水往下流,身側(cè)的左手小臂隱隱作痛,上面有一個深深的牙印,右手手腕青紅一片,留有幾根手指印。
周慎閉著眼睛,張著嘴巴,喘著粗氣,胸口劇烈起伏,雙腿敞開,腿心濕一片。
之后幾天的晚上周慎都會經(jīng)歷一次生不如死的戒反,期間他絲毫沒有懷疑李老頭給他的藥膏有一定成癮性。
李老頭要把周慎調(diào)教成一個離不開男人陰莖的騷貨,而周慎也在這個方向一去不復(fù)返,周慎每次戒反結(jié)束都會面臨無盡的空虛,他開始期待周五晚上,迫切希望李老頭能揉他的胸肌,摳他的腸道。
他快瘋了……
他苦熬幾天,終于等到周五,下午最后一節(jié)課一結(jié)束,他立即跑出教學(xué)樓,坐校車換公交,直奔李老頭家里。
等李老頭慢悠悠地踩點回家,就看到蹲在門口墻角的周慎。
周慎看向他的眼神滿是期待,仿佛他是周慎的主人,而周慎是他養(yǎng)的小狗。
他心情愉悅地扶一把因為腿麻而站不穩(wěn)的周慎。
“進來吧”,他拿出一雙拖鞋放在周慎面前,換好鞋子,徑直走向診療室,周慎立即跟上李老頭。
“衣服脫了”,李老頭一邊穿上白大褂,一邊給周慎下指令。
等周慎赤條條地站在李老頭面前,李老頭檢查周慎生殖器和肛門的同時詢問周慎這幾天的情況。
周慎如實回答,李老頭再追問其中細節(jié),等周慎一一回答,他便點點頭說道:“不錯,毅力可以,陽氣沒泄”。
李老頭起身拍了拍周慎的手臂,一邊解白大褂的扣子一邊說,“今天就到這,明天早上……”
他還沒說完,周慎就忍不住驚呼:“�。俊�
“怎么了?”
“不……不再檢查一下?”
【作家想說的話:】
里面提到的一些知識都是瞎扯的,大家別當(dāng)真哈,看個樂子就行,劇情都是為了肉服務(wù)
老中醫(yī)迷奸白皮體育生
第8章8揉乳,直男哀求老中醫(yī)按摩前列腺,老中醫(yī)把直男玩得死去活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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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頭側(cè)頭看向周慎,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停下解紐扣的動作,慢慢走到周慎的身前,周慎下意識后退,訕訕地喊:“李大夫……我……我……”
不等周慎說個所以然,周慎大腿碰到床沿,重心不穩(wěn),往后一坐,正好坐在床上。
“呵呵,年輕人啊”,李老頭適時笑出聲,讓周慎微松一口氣的同時,周慎略顯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正要起身,就聽到李老頭問,“不讓我?guī)湍惆窗�?�?br />
周慎驚喜地抬頭,微張嘴巴,隨后咽下已經(jīng)冒到嘴邊的話,有些不好意思地問:“會不會太麻煩您?”
“躺下吧”,李老頭沒直接回答,而是用行動告訴周慎,按摩不過是小事一樁,并沒有什么麻煩不麻煩的,他一邊搓熱手心一邊走到床頭,拿起一瓶潤滑油擠在手上,雙手合并緩緩摩擦幾下,按在周慎的腹肌上。
“嗯……”哪怕李老頭已經(jīng)將手心搓熱,但潤滑油的冰涼還是讓周慎一顫。
尤其是周慎憋了很久,身體異常敏感,根本不經(jīng)摸。
李老頭才將手放上去,還沒做什么,周慎就控制不住地夾腿提肛,呼吸錯亂。
李老頭淡笑不語,雙手手腕朝里收,四指并攏朝外按在周慎的側(cè)腰,拇指壓著腹肌中線,虎口分別卡住兩塊腹肌一點點用力往上推,碾過幾塊腹肌抵住隆起的胸肌,周慎屏住呼吸,略顯期待。
結(jié)果李老頭手掌方向一轉(zhuǎn),往反方向按回腹肌最尾端,卡在雙腿之上,按著極為明顯的人魚線。
周慎失望的心猛地提起,再次屏住呼吸,期待李老頭繼續(xù)往下按,最好能順著腹股溝摸進屁股后面,往騷癢的屁眼插入手指,狠狠摳弄。
然而李老頭還是沒有如周慎所愿,他再次調(diào)轉(zhuǎn)方向往上按摩。
周慎又一陣失望,可不等他泄氣,李老頭的手碾壓乳肉,攀附胸肌,重重按壓摩擦兩顆紅豆,酥麻電流瞬間躥到周慎的全身,周慎猛地一叫:“啊……”
原本就緊繃的肌肉更加堅硬,胸肌更顯壯碩,前胸也因為潤滑油的涂抹變得油光發(fā)亮。
李老頭推到周慎的肩頸,收手轉(zhuǎn)方向,從鎖骨處往下按,來到大腿骨又往上按,來回往復(fù),不斷按壓碾弄周慎的胸肌和腹肌,將白皙的前胸弄紅,把敏感的乳頭弄腫。
他一邊按還一邊讓周慎放松,隨后瞥一眼周慎已經(jīng)勃起的陰莖,順手拿一條毛巾蓋住。
就在周慎松一口氣的時候,他一改之前的推拿,專門揉搓周慎的胸肌。
虎口卡在乳根,手指一抓一捏,周慎的胸肌立即往上隆起隨后朝四周散開。
期間一旦周慎繃緊肌肉,李老頭就會從乳根大力往上推,手掌覆蓋上面,如同揉白面團子一樣用力揉搓,或順時針或逆時針,一會打圈畫圓一會上下左右地推搓,硬生生將周慎的胸肌揉軟搓紅。
強烈快感從周慎的胸口傳出,周慎時不時浪叫幾聲。
李老頭右手拿起潤滑油往周慎的胸肌上擠,左手來回揉搓,將潤滑油涂抹在周慎的大奶上,隨后放下潤滑油,雙手并用,一邊揉乳一邊說道:“你們搞運動的就應(yīng)該多按摩按摩,你看你這肌肉硬成什么樣?”
“嗯,好,啊……”乳頭被狠狠一搓的周慎忍不住大叫。
“呵呵,你們年輕人還真敏感”,李老頭笑著捏住周慎的乳根,雙手前后晃動幾下,周慎的大奶瞬間搖晃顫動,泛起一陣陣漂亮的乳浪,點綴在乳尖的紅豆也跟著花枝亂顫,在空中劃出不規(guī)則的圓圈。
周慎因為李老頭的笑也因為自己胸肌的晃動,頭皮一陣發(fā)麻,內(nèi)心一陣羞恥,他原先的乳頭根本不敏感,都是被李老頭給玩成現(xiàn)在這樣,但他有口難言,不能如實告訴李老頭真相,只能閉嘴默認,全當(dāng)自己真如李老頭所說的那樣敏感。
只是李大夫的手法好奇怪……
自己好像av里的女優(yōu)……周慎不敢深想,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他硬著頭皮、強壓呻吟詢問:“李大夫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嗯……啊……”周慎說完沒忍住又叫出聲。
“你和我孫子差不多年紀,看到你就像看到我孫子一樣”,李老頭說著裝出想起自己孫子的樣子,陷入回憶,隨后和藹地笑了笑,一邊按揉周慎的胸肌一邊看向周慎,直接說道,“你長相討喜,合我眼緣,我這把年紀啊,就想和你這種年輕人多說說話、多待一會,沾沾你身上的朝氣”。
周慎似乎沒有懷疑李老頭別有所圖,有些不好意地撓撓頭說自己以后有時間會多來看看李老頭,然后在李老頭的按摩下,又抓住床沿,張著嘴巴哼叫。
李老頭見周慎的胸肌又紅又腫,乳頭微微破皮,也知玩得差不多了,于是掀開被陰莖高高頂起的毛巾,看一眼周慎充血硬挺的陰莖,輕拍周慎的大腿。
“腿分開”。
“哦,好”,周慎楞了一下,立即說道。
當(dāng)他分開雙腿的時候,身體因為過于激動,不受控制地顫栗,藏在臀縫里的肛門迫不及待地收縮,就連陰莖也忍不住跳動幾下,彰顯自己的不平靜。
李老頭的左手順著周慎的腹肌往下摸,覆過陰莖,滑向會陰,中指按住已經(jīng)濕軟的肛門,其余手指壓著腿肉。
中指還沒用力按壓,周慎的肛門就忍不住地收縮、吮吸李老頭的手指,雙腿微微扭動著朝外更加分開,雙手緊緊抓著床沿,胸口微微拱起,下巴微抬,下頜緊繃,牙齒咬著下唇,眼睛充滿期待地看著李老頭。
周慎此刻就像一個渴望得到糖果的孩子,不哭不鬧,任由誰見了也無法拒絕。
李老頭亦是如此,不過他并沒有立即滿足周慎,而是剝開糖衣讓周慎嘗嘗甜頭,他按揉濕潤饑渴的騷屁眼,隔靴搔癢,讓周慎舒服的同時不至于爽翻天。
還置于周慎乳房上的右手也緩緩動起來,抓住周慎白皙的乳肉一陣揉搓,但就是不碰周慎的乳頭。
周慎這副敏感的軀體顯然不滿足,但礙于面子,他都默不出聲。
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快感的累積,加上戒斷反應(yīng)的影響,他的腸道越來越癢,熟悉的螞蟻叮咬感逐漸蔓延全身,他的意識越來越混亂,大腦似乎只記得發(fā)泄止癢這類東西,身體本能地扭動,雙腿胡亂蹭弄。
“嗯……好癢……大夫……大夫,撓一下,嗯……”
他一邊喊一邊冒出一個念頭,不能發(fā)泄,隨后身體叫囂著要爽要放縱自己。
他就像分成兩半一樣,一邊讓他克制,一邊蠱惑他放縱。
他的右手不受控制地抬起,摸向乳頭,內(nèi)心又涌出一股強烈的抗拒。
不可以,不能摸,他要忍住。
他的左手猛地抓住右手。
“啊……好癢,不行,好想爽……”他就像犯了毒癮一樣,不斷扭動身體,摩擦雙腿,把李老頭的手緊緊夾在腿心,當(dāng)他想開口哀求李老頭,讓李老頭狠狠摳他屁眼的時候,他猛地咬住左臂。
李老頭饒有興味地看著這一幕,心里嘖嘖稱奇,原來周慎就是這么忍過來的。
他摸了摸胡子,眼神閃過一絲精光。
他給周慎的藥膏帶有成癮性,用一次兩次沒什么,但用久了效果就十分明顯,但在催情藥的影響下,普通人很難察覺,而當(dāng)藥膏一斷,那些使用過藥膏的人只會以為是戒斷反應(yīng)。
不過周慎的毅力出人意料,他并未說什么駭人聽聞的后果,周慎卻能忍下來。
難道這就是體育生的毅力和誠信精神?
呵呵,不管怎樣,今晚落在他手里,周慎再能忍也沒用。
他伸手往床下一摸,找到一個凸起的按鈕,微微一按,床板下瞬間掉落兩個手銬和兩個腳銬,他拿起最近的手銬烤住周慎的右手,咔的一聲和冰冷的觸感讓周慎猛地側(cè)頭。
“嗯……李大夫,啊……好癢……嗯……李大夫你……”
被欲望折磨的周慎說不出一句連貫的話,但李老頭十分清楚周慎在問他什么,他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兩句,安撫住周慎,然后不急不慢地走到另一邊給周慎的左手拷上手銬。
雙手被束縛的周慎不斷蹬腿夾穴,李老頭如欣賞一件藏品一般一邊看周慎的淫態(tài)一邊伸手順著飽滿的胸肌慢慢摸向健美的大腿,握住稍顯纖細的腳踝,還沒將其拷上,周慎就繃緊全身肌肉,一副十分害怕的樣子。
“李大夫,我……我……嗯……你能不能……好癢……能不能不要……啊……好難受……”
周慎用盡全身力氣才沒有踹開李老頭,他左右扭動身體,右腿不斷亂蹬床面,雙手緊緊攥著鏈條。
如果不是李老頭知曉實情,他真的會以為周慎現(xiàn)在是毒癮在發(fā)作。
他暗暗地想:看來藥量放太多了,下次注意一點。
這般想著,他毫無愧疚之心地給周慎拷上腳拷,站在右側(c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周慎。
周慎不負極品的“盛名”,擁有帥氣俊朗的臉蛋,古希臘雕塑一般的身材。
許是李老頭的目光過于露骨,周慎的頭皮一陣發(fā)麻,空虛騷癢的心高高懸起,他明顯感覺到李老頭的不對勁,但他不想懷疑,或者說他不敢懷疑。
他無法承擔(dān)背后的真相,所以選擇性逃避,找各種理由解釋一切的不對勁。
他在自欺欺人,以之前無端懷疑過李老頭卻懷疑錯誤為由,強迫自己不要隨便懷疑一個人,哪怕這個人已經(jīng)將他綁在床上、面露不善,雖然那抹露骨的眼神只是一瞬,但恰好被他撲捉到。
這些只是在治病,對,李大夫只是為了幫他治病……
周慎進行一番自我說服,很快,大腦思緒又亂成一團,全部注意力都匯集在騷癢的下體。
“嗯……李大夫……啊……好癢……”
“別急,我?guī)湍阒拱W”,李老頭一臉和善地上手撫摸,看似在幫周慎止癢,實則在促進癢意的蔓延、性欲的加強,讓本就難受的周慎更加難受。
周慎就像身處一個巨大的火爐之中,熊熊烈火不斷灼燒他的身體,讓他只能吶喊呻吟,無法動彈。
而李老頭的手就像老樹根,不攀附在周慎身上不斷游走,另類地汲取養(yǎng)分。
他一邊摸一邊用言語暗示周慎,當(dāng)周慎快要噴水射精,他立即抽出左手,握住周慎的陰莖,堵住劇烈噴張的尿道口。
“嗯……不要,讓我射……”周慎難受地扭動身體,不短不長的鎖鏈發(fā)出碰撞的聲音。
李老頭見狀立即收緊環(huán)住冠狀溝的手。
“啊……好痛……”周慎痛呼一聲,陰莖瞬間出現(xiàn)萎靡狀態(tài),腸道也消了噴水的意圖,周慎拱起的身體猛然落下,嘭的一聲,重重摔在單人床上。
不等周慎緩和,李老頭松開半軟不硬的陰莖,重新摸向周慎的肛門和胸肌,緩而有力地按揉起來,快速調(diào)動周慎的欲火。
當(dāng)周慎再次陷入欲望漩渦,李老頭有意無意地告訴周慎憋太久對身體有利而無害,當(dāng)他覺得實在憋不下去的時候,可以適當(dāng)發(fā)泄一次。
頭腦處于半清醒狀態(tài)的周慎將李老頭的話聽了進去,但手腳完全被禁錮,如果他想爽,只能求李老頭,但礙于面子,也基于前面成功的經(jīng)歷,他沒有開口請求,而是默默忍受。
可他低估了李老頭的手段,也高估了自己的毅力,當(dāng)李老頭的手不斷游走在他的身上,或揉或捏,或按或推,各種手法一通下來,他的身體就像著了火一樣,十分難受,加上腸道深處不斷涌出彌散的騷癢,他的身體愈發(fā)空虛,更加難耐。
他快堅持不住了,好癢……
周慎緊緊抓著鎖鏈,身體繃直,胸口向上拱起,頭部后仰,眼睛緊閉,牙齒緊緊咬住嘴唇,豆大的汗水一顆顆地往下掉。
騷癢還繼續(xù),甚至愈演愈烈。
身體愈來愈熱,意志愈發(fā)不清醒,當(dāng)他的陰莖再次勃起、即將射精又被李老頭阻止時,他終于忍不住哀求:“不要……啊……大夫,李大夫,求你……求你松手,嗯……讓我爽,嗯……李大夫,求你讓我爽……”
李老頭故意等了一會才松開手,而此時的周慎已經(jīng)緩過最強烈的快感,但還保留不甘的情緒,他癱在床上,一邊劇烈呼吸一邊用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向李老頭。
似乎在埋怨李老頭的動作緩慢,又似乎在期待李老頭接下來的動作能讓他爽。
可這些李老頭統(tǒng)統(tǒng)當(dāng)做看不見,他再次挑起周慎的欲望,憑借十足的經(jīng)驗,在周慎要發(fā)泄的前幾秒握住周慎的陰莖。
周慎一如之前,呻吟著哀求李老頭松手。
這次李老頭不再折磨周慎,他松手的同時停下按揉肛門、摳弄腸道的動作。
沒有了后面的刺激,周慎瞬間不上不下,難以發(fā)泄。
“嗯……好難受……”周慎不斷扭動身軀,雙腿蹬床,肛門收縮,試圖讓剛剛消退的欲望重新涌上來,最好下一秒就能射精噴水。
可他的身體嘗過更強烈的快感,發(fā)泄閾值已經(jīng)被拔高,這種程度難以到達高潮射精點,所以他做的一切只是徒勞。
周慎也明顯意識到這一點,所以他在欲望的折磨下,不再顧及臉面,開口哀求李老頭讓他爽。
連周慎自己也沒發(fā)現(xiàn),他此時滿臉潮紅,汗水和口水沾濕在臉和脖子上,雙眼濕潤迷離,眼底藏著一抹瘋狂,整個人顯得騷浪又脆弱、癲狂又可憐,就像一只得不到食物就會吼叫咬人的流浪狗。
周慎卻絲毫不怕,甚至饒有興味地問:“想讓我?guī)湍阕鍪裁�?�?br />
“這樣?”李老頭說著揉起周慎的乳房,隨后按揉周慎的肛門說道,“還是這樣?”
簡單的揉胸和摸肛門已經(jīng)無法滿足周慎,加上腸道還涌起源源不斷的騷癢,他皺著眉頭,流著汗水,一邊扭動身體一邊難耐大喊:“大夫,李大夫,求你,嗯……求你伸進去……嗯……”
“伸進哪里?”李老頭明知故問。
“嗯……”周慎難受地哼叫,偏頭看向李老頭哀求,“伸進去,嗯……大夫,求你,伸進我的屁股……”
“這樣?”李老頭的中指插入周慎的腸道,卻遲遲不動,周慎難耐地夾穴哼叫,“動一動,李大夫,求你……動一動,嗯……李大夫求你動一動手指”。
李老頭等周慎說完才慢吞吞地抽插摳弄腸道,可每次都避開周慎的前列腺,讓周慎不上不下。
“嗯……好難受……李大夫你摳一下,嗯……好癢……”
“摳什么?你不說清楚,我怎么知道你的想法”,李老頭故意這樣問周慎,逼周慎說出他自己想聽的話,周慎在欲望的折磨下,如他所愿,一邊哼叫一邊斷斷續(xù)續(xù)地回答,“摳,嗯……摳前列腺,李大夫……嗯……求你……求你摳我的前列腺……嗯……好難受,讓我爽……李大夫,求你……”
這下李老頭才慢悠悠地摳周慎的前列腺,當(dāng)手指刮蹭的那一刻,強烈的快感瞬間席卷周慎的全身,周慎終于噴水射精。
“嗯……好爽……”周慎射完癱在床上,雙眼微微翻白,身體還在痙攣。
李老頭不等周慎緩過高潮余韻,他一邊揉乳、摳腸道,刺激周慎,一邊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既然已經(jīng)提前破了禁欲期,就干脆把剩下的欲火一起發(fā)泄出來吧”。
說完他補了一句:“這對你的身體有好處”。
“嗯,好”,周慎還有些意識不清醒地回道。
李老頭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再次挑起周慎的欲望,將周慎送到高潮邊緣,然后在周慎想要發(fā)泄的時候,詢問周慎想不想更爽。
周慎因為深受欲望的折磨,本能渴望欲火發(fā)泄的快感,加上頭腦有些不清醒,無法深思李老頭話里的意思,所以跟隨本能,想也沒想就直接說想,隨后看著李老頭收手轉(zhuǎn)身走向旁邊的柜子。
就在他一邊和騷癢做抗爭一邊疑惑李老頭在找什么的時候,李老頭拿著一根粗長的紫黑按摩棒朝他走來。
他瞬間瞪大眼睛,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縮了縮脖子,不安地問:“李……李大夫,你拿按摩棒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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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9直男被按摩棒干出汁,老中醫(yī)露屌誘惑直男把直男玩到只會噴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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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是干你”,李老頭在心里回答,嘴上卻沒這么直白,而是裝模作樣地解釋,“這個東西尺寸正好合適,方便代替人手幫你按摩前列腺”。
他說著打開按摩棒的按鈕,紫黑的按摩棒瞬間左右晃動,發(fā)出嗡嗡的聲音。
周慎驚懼后退,卻被手鏈和腳鏈束縛在一張窄長的床上,他看著越來越近的按摩棒,語不成句:“這……這……李大夫……好大…… 不對,李大夫,我……我自己可以……”
周慎想說他自己可以熬過去,不一定非要用按摩棒,而且他一個直男,往屁眼里插假陰莖算什么事,不過因為那根按摩棒過于駭人,他一時慌了神,說話吞吞吐吐,表達不清。
李老頭明知周慎抗拒,但裝傻充愣,一手撫摸周慎的乳房,一手拿著按摩棒一點點摩擦周慎的腹肌。
“嗯……”周慎一顫,抬頭看向晃出殘影的按摩棒,頭皮一陣發(fā)麻,吞咽幾下口水,側(cè)頭看向李老頭,“李大夫,我……嗯……啊……別……李大夫,我不用……嗯……不用這個東西”。
在周慎說話期間,按摩棒沿著周慎的腹肌慢慢往下,撞開勃起的陰莖、擠壓飽滿的陰囊、碾過敏感的會陰,抵著沁水的肛門,碩大的蘑菇頭左右晃動,使肛周的淫水不斷飛濺,讓周慎說話夾著嗯嗯啊啊的呻吟聲。
“你這孩子,跳蛋都用過了,按摩棒怎么就不行了?”李老頭笑著調(diào)侃,右手大力抓揉紅腫大奶,食指和中指時不時捏幾下奶頭,左手拿著按摩棒懟一會溢水翕合的肛門、蹭一會黏膩敏感的會陰,讓周慎爽一會、難受一會。
于此同時不斷用言語引導(dǎo)周慎:“你是搞體育的,身體肌肉比普通人發(fā)達,我一個老頭子按摩起來也累,不過有其他道具做輔助,不僅讓我少累一點,也能讓你獲得另一番體驗”。
“這按摩棒啊,你也別太忌諱,說起來你們年輕人比我們更開放才對,怎么反而比我們保守了?”
李老頭笑意盈盈,右手從飽滿胸肌滑到肌肉成塊的小腹,左手抓住一只肌肉發(fā)達的大腿,雙手一按一抬,周慎的身體往下挪幾寸,屁股往上撅幾分,處于會陰之下,藏在臀縫之中的粉菊露出一抹真容。
還在晃動的按摩棒順著勃起的陰莖一點點往下來到濕潤的穴口。
傘狀龜頭左右碾壓粉嫩肉褶,產(chǎn)生一陣酥麻癢意,周慎哼叫一聲,陡然抓住床沿,肌肉緊繃,身體高高拱起,腳跟蹬床,腳趾分開繃直。
頭部后仰,脖子青筋凸起,眉頭緊皺,雙眼緊閉,嘴巴大張,嗯嗯啊啊地叫個不停。
李老頭看到周慎這樣,面露猥瑣,故意調(diào)整按摩棒的位置,對準不斷收縮的粉菊,用力往里按,看著紫黑碩大的假龜頭一點點擠壓柔軟緊致的肛門,慢慢陷入其中。
“嗯……好撐……”周慎的屁眼一陣酸脹,不適地急促收縮。
李老頭明顯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吸力將按摩棒往里吸,他收緊手指,抓緊按摩棒,用上一點力氣將按摩棒往外拔,原本還在排斥按摩棒的腸肉瞬間改變主意,緊緊纏住按摩棒,不讓按摩棒離開。
啵的一聲,按摩棒碩大的龜頭脫離腸道,帶出一小截深粉色的腸肉。
周慎空虛難耐地提肛,外露的腸肉在蠕動收縮之下慢慢復(fù)原,不等肛門閉合,水光發(fā)亮的龜頭再次抵住肛門往里懟。
“嗯……別……李大夫,不要……”周慎張嘴抽氣,眉頭緊皺,身體繃直不敢有所動作,等龜頭全部進入腸道,他才猛地癱在床上,難耐地扭動身體,急促收縮肛門,胡亂蹬床。
他現(xiàn)在的心情極其復(fù)雜,他一方面十分抗拒按摩棒的進入,仿佛往自己的屁眼里插按摩棒,自己就像女人和騷0一樣被大屌干,雖然這根屌是假的,但他一個直男實在無法忍受屁眼被其他東西插,尤其是按摩棒。
另一方面他的身體又十分需要這根東西,他的腸道騷癢難耐,下體空虛無比,屁眼一個勁地收縮,迫切希望有一個東西插進去堵一堵、撓一撓。
一邊是心理抗拒一邊是身體本能,兩邊互相矛盾,不斷折磨周慎,于是導(dǎo)致這一情況的出現(xiàn):周慎嘴上喊不要村,身體卻很誠實,不斷提肛夾屁股,把按摩棒往腸道深處吸。
李老頭為這一過程添磚加瓦,他拿起潤滑油,對準插在周慎屁眼里的按摩棒,手指微微用力,瓶身向內(nèi)凹陷,瓶口飆出一股透明液體,不偏不倚地落在紫黑按摩棒上,順著按摩棒流到粉嫩的菊門。
冰涼冷意從肛周蔓延周慎的全身,周慎猛地顫栗一下,撅腹抬頭,看向胯部。
一根粗長駭人的按摩棒插在他的腿心,隨著李老頭的動作,按摩棒前后進出,附在棒身的潤滑油還在往下流動,即使看不到結(jié)合處的景象,他也能想象得到肛門經(jīng)受按摩棒摩擦?xí)r不斷擠壓潤滑油的場景。
他還能感受到潤滑油順著按摩棒進入腸道逐漸升溫的過程,他僅僅看了一秒就有些看不下去,猛地癱回床上,閉著眼睛對剛剛的那一幕揮之不去。
長著老年斑的手拿著一根粗長紫黑的按摩棒前后移動,手指縫隙還不斷有潤滑油溢出,特別色情,極其容易讓人想歪。
不行,不要亂想,李大夫只是為了治病。
周慎微微搖頭,甩出雜念。
李老頭適時擾亂周慎的心緒,他將按摩棒往里輕輕一推,龜頭立即碾過一個硬塊,一股強烈的酸脹酥麻感瞬間從硬塊朝四周彌散,周慎渾身顫栗,經(jīng)受不住地大叫一聲:“啊……”
腰臀上下抽動,肛門急促收縮。
當(dāng)李老頭抽出按摩棒時,周慎弓起的身體瞬間落在床上。
李老頭面露猥瑣,一邊抓揉周慎的胸肌,一邊繼續(xù)用按摩棒玩弄周慎的屁眼,對著前列腺變換角度地頂碾,每抽插一下,周慎就會顫一下,嘴上還時不時哼叫幾聲,肛門泌出的淫水越來越多,按摩棒抽插的阻力越來越小。
明明可以全根沒入,讓周慎更爽,但李老頭偏偏要故意吊著周慎,他只讓按摩棒的龜頭來回抽插周慎的肛門,哪怕周慎不斷夾穴提肛,使腸道蠕動產(chǎn)生一股強大的吸力,他也不會讓按摩棒多進入幾分。
他用按摩棒玩一會周慎的肛門,把周慎玩出感覺、玩到即將高潮,他就抽出按摩棒,挪開抓揉飽滿胸肌的右手,靜靜地看著周慎苦苦掙扎,難耐地扭動身體,難受地哼叫。
“給我,嗯……讓我爽……”
此時的周慎完全陷入欲望的折磨之中,完全忘記他之前有多抗拒按摩棒。
李老頭吊了一會周慎,然后趁周慎這股欲望還沒完全消退之前,立即將按摩棒的龜頭插入周慎的腸道,隨后在巨大的吸力下,改變左手姿勢,由握住按摩棒變?yōu)槲逯负献ィ菩捻斪∥捕�,手臂用力,手掌抵著按摩棒往里推�?br />
沾著淫水和潤滑油的按摩棒便以一種勢不可擋的力度撐大肛門、擠開腸肉、進入腸道深處。
腸道被填滿的周慎無法哼叫,只能皺著眉、張著嘴,難受又難耐地?zé)o聲抽氣。
得益于按摩棒的粗長,周慎能清晰感受到按摩棒是如何一點點進入他的腸道,又是如何不斷摩擦碾壓他的前列腺,讓他又爽又痛。
他不禁想:原來陰莖插入體內(nèi)是這種感覺,難怪每次插入女友的陰道,女友會那么痛苦。
不等他繼續(xù)想下去,按摩棒已經(jīng)插入大半。
李老頭抓住按摩棒將其往外一點點撥出,周慎再次感受到粗壯物的移動,他緊緊纏在按摩棒上的腸肉也跟著往外挪,好似有一只手攥住他的腸子,硬生生地把腸子扯到肛門外面。
他緊緊抓住床沿,繃緊身體,抬頭睜大眼睛看向胯下,親眼看著李老頭手里的按摩棒一點點露出。
不等他看到全根按摩棒,李老頭的手又繼續(xù)往里推,手中的按摩棒順其自然地插入腸道,碾過前列腺的時候,周慎忍不住尖叫,身體后仰,胸部高高拱起,隨著前列腺不斷被摩擦,快感源源不斷地席卷全身,周慎再也沒心思去看胯下的情況,他猛地閉上眼睛,張著嘴巴哼叫著躺回床上。
扭動身體,亂蹬雙腿,整個人如同案板上的肉,任李老頭宰割。
就在他以為這種鈍刀子割肉的感覺最難忍受的時候,李老頭手上動作一變,抓住按摩棒開始九淺一深地插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