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留在房間里好好冷靜,外面的事我來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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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琛的處理方式就是重新買了一盆花賠給我。
其余的,只字未提。
「這不是花的事。」我用力擦掉臉上的淚水。
「那你說是什么事?」
「許嘉茉是故意的�!�
「她說了不是……」
我心里憋了好多話,想一股腦地傾瀉出來。
可在聽到陸琛的辯解后,我又放棄了。
他寧愿相信許嘉茉,也不愿意相信我。
或者說,許嘉茉對他更有用。
所以這個委屈只有我來受。
那一刻,我是真的對他失望了。
「我們離婚吧。」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將這句話脫口而出。
陸琛的眼里閃過錯愕:「就因為一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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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為一盆花,我和陸琛離婚了。
他覺得我很快就會明白自己是在無理取鬧。
然后回頭和他道歉。
但第二天我就搬出了那個家。
我用父母留下的錢,經營起一家畫廊。
利用上學時積攢的人脈,畫廊很快開始盈利。
我不僅能靠工資養(yǎng)活自己。
還養(yǎng)了一只金絲雀。
陸琛聽說后開始慌了。
無數次找到我,要我跟他回去。
在他眼中,我只能當他的小貓,乖乖等他回家。
雖說這很可笑。
但我也越來越能理解他。
誰不喜歡有個人每天乖乖等自己回家呢?
比如現在,看著周讓為我準備的晚餐,我也覺得輕松愜意。
「寶寶,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周讓夾起一只蝦放進我碗里,「明天晚上我想帶你去個地方,還有件事,我要和你坦白。」
如果沒猜錯的話,周讓想帶我去趙董夫婦的金婚派對。
屆時,陸琛也會去。
這樣他就可以盡情地炫耀我。
在陸琛的傷口上撒鹽。
這個工具人我可不當。
「我明晚有事,改天吧�!�
「嗯……那好吧寶寶�!�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周讓好像并沒有太失望,甚至下意識地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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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告訴周讓,我所謂的「有事」也是來參加金婚派對。
所以當我半露香肩,身穿魚尾晚禮服姍姍來遲時,他愣住了。
我提起裙邊,一步一步走向他。
他瞳孔驟縮,薄唇微張:「寶寶,你怎么在這兒?」
「還叫寶寶呢,宇順集團繼承人周讓�!�
「你都知道了?」周讓拉起我的手,神色慌張,「寶寶,你聽我解釋,一開始我接近你確實是有目的的,但是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