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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茉以為江岫白就是跟周媚玩玩,沒想到他真的上趕著擔(dān)心。
掛了電話以后,立馬說要去看看。
蘇茉有點不可置信。
玩小姐玩出感情來了
江岫白臉色驟變,但他走得急,只留下一句:
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小肚雞腸
凝視著江岫白離開的背影,蘇茉忽然覺得他不太一樣,自己從未見過他這樣焦急、擔(dān)憂的神色。
之前蘇茉也出過車禍。
那晚天很黑,在一個丁字路口,蘇茉打算左轉(zhuǎn),左側(cè)一輛大車沒有看到蘇茉,也根本不看信號燈,明明是紅燈,卻為了省一腳油錢,沒踩剎車,朝著蘇茉就沖了過來。
雖然最后兩輛車都剎住了,可大車撞爛了小車的后車廂,還差一公分就蹭到前排的蘇茉身上,蘇茉嚇破了膽。
她腿軟著從車里爬出來,哭著給江岫白打電話。
岫白,我被車撞了,我好害怕。
江岫白喝了一天一夜,此刻正在補覺,被蘇茉的電話吵醒直接暴怒:
沒撞死給我打什么電話!
站在夜晚的冷風(fēng)里,蘇茉渾身都涼透了。
收回思緒,蘇茉重新打量著手里的紫砂壺。
忽然發(fā)現(xiàn)壺底印著幾個字:書法協(xié)會贈送。
蘇茉自嘲地笑笑,把贈品送給自己江岫白還真是一點沒變。
手機上裴淵發(fā)來信息。
姐姐,我跟父母約了時間,定在后天可以嗎
后天江岫白要辦畫展,以前都是蘇茉忙前忙后。
但這次,她不準備忙活了。
于是回復(fù)裴淵:
可以。
到了畫展那天,蘇茉穿戴精致,臨走的時候,發(fā)現(xiàn)給裴淵父母買的見面禮落在了畫廊里。
沒辦法,她只能先開車去趟畫廊。
一進門,里面賓客云集,但大部分都是江岫白酒桌上認識的狐朋狗友,來給他捧場的。
謝恒是個例外,他雖然是江岫白的發(fā)小,但他完整見證了蘇茉和江岫白的過往,知道蘇茉不容易。
看到蘇茉,他迎了上來。
嫂子,你可算來了,畫展沒有你,岫白快忙瘋了。
以前聽謝恒叫嫂子,蘇茉都是暗戳戳的開心,可現(xiàn)在聽,她只能尷尬地笑笑。
謝恒,不用再叫我嫂子了,我馬上要和江岫白分道揚......
話沒說完,江岫白從一側(cè)走了過來。
他不滿地看著蘇茉,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指責(zé):
你怎么才來!
畫廊里都快亂成一鍋粥了,你還不趕緊去幫忙!
謝恒在一旁勸:
你態(tài)度好點,嫂子好歹也是股東。
江岫白不以為意:
股東怎么了畫廊都是靠我才開起來的,她不過是出了點錢,算什么
謝恒還要跟江岫白理論,蘇茉開口:
你們先忙,我還有事。
說完,蘇茉誰也不理,徑自向二樓走去。
謝恒表情震驚:
嫂子怎么不幫你忙活畫展了你們吵架了
江岫白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篤定地說:
她這是賭氣,我之前玩的那個妞,叫周媚,你還記得嗎她懷孕了,蘇茉因為這件事跟我鬧了兩三天了。
謝恒瞪大了眼睛:
懷孕!不是我說你,這次你真的過分了。
江岫白不以為意:
放心,她最多鬧一陣,等鬧夠了,就會來跟我服軟。
另一邊,蘇茉來到二樓的辦公室,一推門,周竟然看見媚衣著華麗地坐在她的辦公椅上。
周媚把她買的禮品全打開了,散在桌子上,一樣一樣地挑。
蘇茉臉色陰沉。
誰讓你進來的!
周媚眉眼間盡是得意。
岫白說了,我喜歡什么,隨便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