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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病房,蘇御清將外套披在我身上,有些不解看向我,
“月月,顧景言死不足惜,為什么不讓哥哥們動手?而只是讓顧氏破產(chǎn)?他那樣對你.....”
我輕聲開口,嘴角揚起一抹笑,
“大哥,沒必要臟了我們蘇家的手�!�
蘇御清心領(lǐng)神會,將顧景言出軌林淺的新聞放出,又找狗仔挖出林淺在多家夜店兼職的消息。
網(wǎng)絡(luò)上輿論一邊倒,全是咒罵他們渣男賤女的聲音。
還有對顧景言的嘲諷聲,
“真是眼瞎,放著情深的蘇家千金不要,非要偷吃。”
“就喜歡偷吃別人用過的,男人都是管不住下半生的生物,霸總也不例外�!�
顧氏股票一跌到底,得罪了蘇家,再也沒有合作商敢和顧氏合作。
不如我所料,三天后新聞推送了顧氏破產(chǎn)的消息。
媒體拍的圖片里,顧景言滿臉胡渣眼睛下盡是烏青,身上再也看不到一點當年風光的模樣。
好像短短幾天便老了十歲。
到達酒吧走進一間狹小的房間,推開門一股刺鼻的味道撲面而來。
林淺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臉上看不到一絲血色,露出的肌膚滿是淤青。
她費力睜開眼睛看到我,沒有生機的眸子泛起陰狠。
“蘇南月...是你做的,是你找人毀了我....我..我要殺了你!”
我揮手讓保鏢們都轉(zhuǎn)身,銀色高跟鞋一點點靠近她,我俯身朝她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如果沒有我,你早就凍死在了你二伯的家門口,林淺,告訴我為什么?”
林淺抬手擦掉眼淚,低著頭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容,
“因為不甘心,憑什么你生來就是人上人,而我卻在陰溝里和老鼠搶食,這不公平!”
頓了頓,林淺抬頭看向我,眼睛里不再有怨毒和嫉恨。
就好像我五年前第一次看到她那樣,清澈干凈。
她的聲音很輕帶著濃濃的悲傷。
“蘇南月,是我輸了我認,其實我從來都沒有愛過顧景言,他對我來說,只是一個褲袋里有錢的男人而已,我真正的愛人他早就死在了債主的刀下,死在了我最愛他的十八歲。”
“像你這種溫室的花朵,你永遠都不會明白那種痛�!�
我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轉(zhuǎn)身走到門口停下腳步。
“林淺,我從來沒有傷害過你,你相信報應(yīng)嗎?”
沒再等她開口,我離開了滿是異味的房間。
蘇御清上前給我打傘,垂下的眼眸里浮現(xiàn)出自責。
“月月,大哥是不是做錯了,我將你培養(yǎng)的善良正直,卻讓你受盡了別人的算計和傷害,大哥對不起你�!�
我握住他泛著涼意的手,輕聲說道,
“大哥,這不是你的錯,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選擇�!�
蘇御清張了張嘴沒有說話,我像小時候那樣緊緊抱住他。
“我真的很幸運,能成為蘇家的女兒,能有這么好的大哥。”
“那二哥三哥就不好了嗎?”
蘇言川和蘇紀年走過來滿臉怨念的看著我。
我甜甜的開口,“我的哥哥們是世界上最好的�!�
回到別墅,在商場上大殺四方的蘇家三公子,正在廚房里手忙腳亂。
電視正在播放新聞,沒有感情的聲音傳出來。
“河邊發(fā)現(xiàn)兩具尸體,經(jīng)法醫(yī)確認,是顧氏總裁顧景言和其女友林淺,初步判定兩人是溺水而亡。”
我關(guān)掉電視,走進廚房指著蘇御清手下的土豆,嘲笑道,
“大哥你再這樣下去,我們可就只能吃土豆皮了。”
蘇御清抬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片刻之后,桌上終于擺出了八個菜,我們舉起杯碰撞在一起,
“恭喜南月獲得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