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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巧
雖然說極有可能是同音不同字,但眼前浮現(xiàn)出言路遙說要離婚時的決絕,池允夜一陣煩躁。
助理窺探著他陰沉的臉色,試探問道,池總,要看看嗎
池允夜伸手接過文件,剛要翻開,手機鈴聲就響起。
電話那邊是杜堇月快哭了的聲音,阿允,我好像藥物過敏了......
我頭也好暈,阿允,我是不是后遺癥犯了,快要死了
不會,我馬上到。掛斷電話,池允夜把文件合上,原封不動的遞給助理,大步流星的走出辦公室。
關門前,他回頭囑咐,給足賠償,做好患者家屬的安撫工作,到時候的葬禮,必須按照最高規(guī)格,以表敬畏。
——
言路遙聯(lián)系上甲方,已是夜幕覆來時。
她在醫(yī)院的掛號廳休息了大半天,喝了一瓶葡..萄糖,精神才有所好轉(zhuǎn)。
她先回了一趟家,既然決定離婚,那就要干干凈凈的離開。
盡管,屬于她的東西,已經(jīng)寥寥可數(shù)。
從杜堇月入住以后,大到家里的裝修風格,小到言路遙精心布置的小擺件也全都被丟在了儲藏室。
推開門,昏暗的光線里,言路遙首先看見的,是被丟在地上的平安結。
那是她登了九百九十九級臺階,一步一叩首,為池允夜求來的。
言路遙小心撿起,拂過上面的黑色腳印,才發(fā)現(xiàn)還有剪刀剪過的痕跡,符紙也露出來一半。
眼神陡然一痛,她又看見角落里破碎的婚紗照。
說是婚紗照,但池允夜根本不想多看她一眼,只讓助理替他來拍,最后所有相片上只看得見言路遙一人的身影。
還有腳下的結婚證,破破爛爛,被池允夜撕爛了無數(shù)次,但又被她用膠帶重新粘了起來,但無論是兩個人的照片,或者是簽名,都是充滿裂縫的。
像極了她們的婚姻,滿目瘡痍。
言路遙自嘲一笑,不再猶豫,叫來保潔打包丟掉了所有東西。
只留下一封她簽好字的離婚協(xié)議。
今晚過后,她們就再也沒有關系了。
處理完這些,言路遙到了皇家一號KTV,這里燈光昏暗。
言路遙找到了甲方提供的包房號,隔著門就能聽到里面?zhèn)鞒鰜淼穆曀涣稹?br />
她有些犯怵,不過還是鼓起勇氣敲響了門,
來開門的是個醉醺醺的男人,赤著上半身,挺著啤酒肚,看她的目光,從頭發(fā)絲打量到腳脖子。
言路遙在他目光下,像是扒光了衣服般,我是來替杜堇月給給諸位道歉的。
話還沒說完,男人一邊拽著她往里面走,一邊解開皮帶,聲音猥瑣又下流,這個聽說還沒給外人睡過,我先來!
然后,他帶上了房門。
言路遙猝不及防,尖叫出聲,��!別碰我!
男人們圍成圈把言路遙困在中間,拿皮帶一下一下地抽著,都到這了,還裝什么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