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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隔五年,只是池允夜的身影出現(xiàn)在眼前,言路遙就控制不住,兵荒馬亂。
她心不在焉,機械般的站在了容修身側(cè),干巴巴地演講,可當(dāng)她走下臺階時,再仔細(xì)甄便,卻再也沒看到池允夜那張臉。
言路遙面色青白,容修細(xì)心地看出她的力不從心。
扶太太去休息室。
可是依依她......言路遙不放心。
容修推著她肩膀往前,沒事的,我在能,保姆保鏢都在,你就是太在乎孩子,承擔(dān)太多。
休息室就在宴會廳縱深的走廊盡頭。
推拉式的窗戶面對著花圃,冷風(fēng)伴著花香襲來,言路遙頭疼。
她蜷縮在沙發(fā)上,揉著太陽穴,仔仔細(xì)細(xì)地回想。
難道只是錯覺
起先她來德國的時候,確實經(jīng)歷過一段草木皆兵的日子,但隨著時間推移,她已經(jīng)很久沒想起池允夜這號人。
好端端的,莫名其妙......
言路遙想著想著,不知不覺闔上眼睡著。
迷迷糊糊的,感覺像是有人親在了自己額間,空氣中的味道令言路遙在睡夢中都感覺極度不安。
她皺著眉頭,嚶嚀了一聲。
緊接著這個吻,從額頭落在了唇瓣,封住了她的嘴。
唔——
言路遙睡意全無,她猛地睜開眼,男人的眉宇長睫在自己眼前無比清晰。
池允夜,真的是他!
居然不是臆想
言路遙下意識地掙扎,就要將他推開,卻被男人的大掌固定著后腦勺,被迫加深了這個吻。
他攻城略地,將言路遙吻得幾乎透不氣來。
放......唔......
破碎的言語從女人嘴角溢出,池允夜不管不顧,五年來,他想眼前的人快要瘋了!
本以為他余生都要活在懺悔之中,但見到她的那一刻,池允夜重燃起對未來的期望。
然而,當(dāng)?shù)弥呀?jīng)改嫁,還生育了個女兒的時候,他感覺天塌了。
住在醫(yī)院的時候,他甚至有想過兩不相干,不再打攪,任由言路遙去過自己想過的生活。
可是那份糕點意外送到他面前,品嘗著蛋糕里清香的檸檬味,他下定了決心。
無論言路遙在哪!
無論她嫁給了誰!
給誰生了孩子!
他必須搶回來,他要的僅僅是言路遙,只能是言路遙!
池允夜的蠻橫,超出了言路遙的想象,似乎還是五年前的他,偏執(zhí)得可怕。
言路遙根本無法和池允夜的力道抗衡,忽而她靈機一動,喊出了另一個名字,容修,不要......
霎時間,池允夜僵住。
他的心,在言路遙這聲輕呼中,仿若撕..裂了般。
愣了兩秒,他放開了女人,大掌挪到前方,鉗住了她的下巴,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休息室里沒有燈光。
他的臉陷在陰影里,顯得愈發(fā)深刻陰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