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顏書郢抱著女人進(jìn)入禪房,在偌兒想要跟進(jìn)來時一腳將門蹬上,隨后將女人放在了茶桌上。
“顏大人,不好好查案,跑來這做什么?”
李靜嘉伸了個懶腰,外衫滑了一半,肩膀和胸前的大片春光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之內(nèi),偏偏她還露出一副才睡醒的迷蒙模樣,活像被男人狠狠的疼愛過。
顏書郢眸光暗沉幾分,喉中干燥無比,周身的氣壓卻異常迫人。
他慣性用手捏住女人下巴,讓自己那炙熱的鼻子噴灑在她的脖頸上。
“李靜嘉,我就不該放任你來這里!后院是容清的地盤,哪里還有旁人敢靠近�!�
那日在馬車之中,這女人對他又是吐氣又是媚眼,不過三兩下就讓他繳械投降,這才答應(yīng)讓她在寺院里待上一日,誰知道第二天便傳來她溺水的訊息!
偏偏還在后院的湖邊,那是容清的私人地域,連一只蒼蠅都不會放進(jìn)去,李靜嘉竟然在那處溺水。
除了自殺,他再想不到別的原因……
曾經(jīng)風(fēng)光無限殺伐果斷的顏大人,在得到消息的那一瞬,險些踉蹌摔倒!
他那時才知道自己在這女人面前有多么狼狽。
可是這人呢?
不僅沒有半句解釋,甚至還穿著這樣躺在院子里!
到底是想要勾引誰?
瞧著男人這怒氣沖沖模樣,李靜嘉低笑一聲,伸出一只白嫩誘人的手指勾住了顏書郢的領(lǐng)口,而另一只手則是輕撫上了他的后脊。
“顏大人,是容清法師推我下水的�!�
女人的手指開始在他的胸口上輕撓起來,撥開衣衫,深入里側(cè),在他那滾燙的胸膛上不停的流轉(zhuǎn)。
顏書郢被勾的一陣心神蕩漾,官袍下的巨根緩慢抬頭,喧囂著對眼前這女人的欲望。
他強忍下心中燥熱,聲音中帶著欲念:“李靜嘉,你真把我當(dāng)傻子么?”
此話一出,胸口上突然傳來了一陣力道,顏書郢被拽到了李靜嘉的跟前,眼看著二人的唇瓣即將要貼上,女人缺把紅唇移到了他的下巴。
酥麻瘙癢的感覺從下顎轉(zhuǎn)到臉頰,最后又從臉頰轉(zhuǎn)到鼻尖,李靜嘉就如同一只妖精一般,周身散發(fā)著張牙舞爪的媚氣。
“不論靜嘉是如何溺水,顏大人只需告訴李昂駒,是容清推我下水�!�
說完這話,她那只在男人胸膛上做亂的手緩慢向下,在顏書郢的皮膚上留下一道瘙癢難耐的觸覺。
女人又伸手把他的腰帶勾開,她就坐在茶桌上,用紅唇貼上了顏書郢的鎖骨。
指尖逐漸向下,最終隔著裹褲一把捏住了那高高隆起的巨根。
顏書郢輕哼一聲,一股奇異的舒爽傳來,在女人要把手拿開時,他卻又把李靜嘉的手給按了回去。
“李昂駒忌憚容清多年,此事一出,他必定大動干戈,屆時朝臣諸多不滿,又是一場好戲……”
李靜嘉一邊說話,一邊在顏書郢的胸口吐氣,握著巨根的那只手輕輕一動,便讓男人再次悶哼。
“長公主還真是信得過我。”顏書郢的語氣有幾分自嘲,但很快便被情欲蓋過。
不論過了多少年,他總是能被這女人隨意操控!
“顏大人大可告訴皇兄我的想法,不過……想來顏大人怕是舍不得吧。”
女人的手指緩緩動了起來,那肉莖越來越大,隔著薄薄一層裹褲,都能感覺上面的青筋在緩緩跳動,顏書郢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在最后那一瞬,李靜嘉咬了一口男人的耳朵,緩緩說道:“靜嘉是禍水,顏大人是奸臣,豈不是天生一對?”
男人終于釋放出來,整個屋子里只剩下一片喘息之聲。
顏書郢恨極了這種隨意被人利用之感,可眼前之人卻是李靜嘉,這個讓他難以掌控,愛恨都不成的女人。
在煩躁之間,他突然揚起女人的胳膊,狠狠一口上去,留下了一圈鮮紅的牙印。
…………………
顏大人也是愛的很深沉了嗚嗚嗚
李昂駒:顏書郢!
顏書郢:可是老婆勾引我唉
李昂駒:身為官員,應(yīng)當(dāng)潔身自好!
顏書郢:可是老婆勾引我唉
李昂駒:她是在利用你!
顏書郢:可是老婆在勾引我唉
李昂駒:給朕死!
0008
第八章
強大之處
顏書郢走后,李靜嘉便直接翻身上榻,轉(zhuǎn)身便睡了過去。
夜里風(fēng)涼,東面的窗戶開了一扇,李靜嘉的脖頸傳來一陣涼意,在迷迷糊糊中蘇醒。
偌大的床尾似乎坐著一個玄衣男人,那人一副打坐模樣,手中轉(zhuǎn)著一串珠子。
李靜嘉揉了揉眼,發(fā)現(xiàn)那人確實是容清后,略微有些驚訝的直起身來。
可男人仿佛沒聽到動靜一般,依舊在轉(zhuǎn)著手里的佛珠,李靜嘉起了心思,手腳并用的爬到床尾,湊到容清的身邊吐了一口熱氣。
“法師熏的是什么香?”
“爐香”一陣寂靜過后,男人睜開雙目,一雙眼睛透徹?zé)o比,好似從未遭過污染的高山泉水。
李靜嘉歪頭笑的漂亮,心中卻如同打鼓一般噔噔噔個不停。
她要為了自己的私欲,把這潭清泉攪混……
從沒有那個男人會讓她心亂如麻,這個容清,倒是第一個。
她做出跪不穩(wěn)的模樣,直接歪倒在了男人懷中,
在躺到對方腿上的那一瞬,女人有意無意的在他的兩腿之間撐了一把。
見容清遲遲不伸手來攙扶自己,她又抓上男人的胳膊,手指在他的脖頸處摩挲,起身起到一半,卻又做體力不支模樣倒了回去。
“還請法師幫靜嘉一把�!�
女人嬌軟出聲,用一雙媚眼盯著男人的下頜,等了許久,那只還披著袈裟的大手才將她從腿上推了起來。
“法師身上好硬……是每一處都這般硬么?”
李靜嘉又做出純良無害模樣,似乎真的只是簡單詢問,可語氣結(jié)尾那微微上揚的語調(diào)卻加了幾分別的意味。
可這男人依舊巍然不動,手上的珠子轉(zhuǎn)的“啪啪”作響,李靜嘉一把抓住他的大手,纖細(xì)的手指在他的手背上滑過,一把搶過了那串珠子。
“我本是心靜的,奈何容清法師夜半出現(xiàn)在女兒家的閨房,攪得靜嘉心神不寧,這串珠子,也讓靜嘉撥一撥�!�
一邊說,她就一邊胡亂的轉(zhuǎn)了起來,沒節(jié)奏的聲響一聲接著一聲,容清手指一驅(qū),喉結(jié)微動,卻依舊面不改色。
“為何想要自殺�!苯K于在李靜嘉一臉無趣的將珠子扔在榻上之后,男人才平穩(wěn)出聲。
聽到這話,李靜嘉原本笑的嫵媚的臉蛋僵了幾秒:“法師說什么呢?靜嘉只是腳滑……還未謝過法師相救,不知道法師想要什么謝禮?”
她再次伏身,微垂的奶子在容清的胳膊上蹭了蹭,暗示意味十足。
容清略微側(cè)頭,一時間四目相對,只見他薄唇微啟,緩然吐出一句話:“李宋十七年,長公主于江南溫家從師,學(xué)射弈,習(xí)水性�!�
李靜嘉如同雷劈一般,臉上的笑容逐漸褪去,只剩一片冰冷,她身體愣在半空,沒有接著動作。
李宋十七年,那是一個陌生又熟悉的時間……
那時父皇母后尚還在世,她那年七歲,同先皇游歷江南,曾在江南大戶溫家落腳。
溫家家主是武將,曾心血來潮教過她射箭游水,可這事就連李昂駒都不知,容清怎么會知道?
就在這瞬然之間,她忽的明白了眼前這個男人的危險,她的那些什么心機謀略,在此人面前不過是小孩子的伎倆。
那自己的目的,他是否知道?
禪房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李靜嘉的一顆心臟冰如涼水,思緒混亂如麻,一時間呆坐在榻上,不知作何反應(yīng)。
李靜嘉,一定要冷靜……
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便再不能回頭!
倘若回頭,便是萬丈深淵!
她勉強找回自己聲音,沖著男人嬌笑一聲:“幼時的事情,我早便忘了,良辰美景,容清法師就為了尋我說這些?”
只見容清淡然起身,抬步向禪房外走去,李靜嘉順手從榻上撿起佛珠:“法師的珠子不要么?”
“公主若喜歡,便留著吧�!�
…………
珠子��!這個珠子畫重點,以后要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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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蕩漾挑逗
不知顏書郢在皇上面前說了什么,少年帝王因公主落水的怒火漸然消失,朝中一切恢復(fù)正常,金蟬寺卻有了些變化。
皇上先是派了一隊侍衛(wèi)在金蟬寺外駐扎,美名其曰保護(hù)公主,隨后又給長公主派了不少女使婆子,不過按長公主的脾氣,這群人多半是被打發(fā)變賣了。
金蟬寺中。
李靜嘉依舊一身薄衣,濃密的黑發(fā)披在身后,無半點裝飾,女人每走一步,發(fā)絲便跟著輕緩搖擺,讓人一陣心神蕩漾。
她手上掛著一串翠綠佛珠,襯得肌膚越發(fā)的白嫩似雪,小和尚們想看卻又不敢抬頭,這不是容清法師的珠子么?
后山的石頭上坐著一個周身冷清的男人,李靜嘉扭著腰肢走到他的身旁,在坐下來后,將一雙鞋踹進(jìn)水里,發(fā)出了輕微的響聲。
后山是容清的地盤,自不會有人來擾,李靜嘉身為一個侵略者,這幾日以來,總會在容清打坐的時候頻頻出現(xiàn)。
偏偏女人還不安分,不是動手就是動口。
“容清法師好定力……”
李靜嘉貼到了容清的身上,長發(fā)散在他的脖頸,微風(fēng)輕撫,一陣瘙癢直入膚底,男人的眼皮輕輕動彈,轉(zhuǎn)瞬便恢復(fù)正常。
面對容清的冷然和淡定,李靜嘉毫不氣餒,直接攀上了他的雙肩,一只手從袈裟的一側(cè)塞了進(jìn)去,開始在男人的胸口來回劃圈,隆起的雙峰在他的背上摩擦,輕輕吹一口氣后,方才繼續(xù)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