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那三個字還未說出,滾燙的性器便狠狠挺入,直插進(jìn)女人的宮口,重重的碾磨起來。
“公主想找誰?”他一邊問,一邊又重又快的插著肉棒,空虛終于被填了個滿滿當(dāng)當(dāng),李靜嘉再也忍不住,一聲接著一聲的呻吟起來。
兩個囊袋“啪啪”的撞擊,在屁股上留下一片紅腫,穴道又開始蠕動,可容清的速度再次慢下來。
李靜嘉抓著那只有力的胳膊,任由雙乳上下晃動。
她期期艾艾的叫著,好不容易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舒服……嗯,舒服�!�
說完這句,好似補(bǔ)充一般的繼續(xù)說道:“找你……”
這話終于順?biāo)炝四腥说男模凸獍l(fā)亮的性器自下而上的貫穿插弄,趁著女人嬌喘之時(shí)又將舌尖探入。
上面在殊死糾纏,下面又是緊密相貼,李靜嘉的感官越發(fā)清晰,緊實(shí)的小逼也在追著肉物啃食吸吮,花心死咬著龜頭,每次拔出都會發(fā)出“�!钡捻懧�。
“不……不要了……”李靜嘉終于攀上高潮,話都說不清楚,只知道緊摟著男人的脖頸,顫抖著身體挺腰。
整個大腦昏白一片,手指都沒了力氣。
容清也緊繃身體,小穴實(shí)在太過濕軟誘人,陰莖含在通道中脹大幾分,又快速抽插幾十下,直接將女人頂在床上,肆意的射了進(jìn)去。
濃精沖擊著方才才攀上高潮的穴肉,燙的李靜嘉直縮身子,咬著肉莖把濃白的液體向里吸,剎那之間,她的身體又開始顫抖,就著高潮的余韻噴出一股蜜液。
戰(zhàn)火熄滅,女人再沒了力氣,雙腿軟塌塌的垂下,輕微側(cè)頭,大口喘息。
一個又輕又緩的吻落到眼皮上,沙啞的聲音響起:“睡吧。”
晌午。
透著斑斑光痕的屋里寂靜悄然,大床上的美人輕柔翻身,緩慢睜開雙眸。
昨夜二人留下的痕跡不知何時(shí)被清理干凈,下身也干爽一片,并未留下男人的粘稠。
李靜嘉輕輕動手,身體好似散架一般,她又在心中罵了男人幾十遍,才強(qiáng)撐起身子。
房門將將拉開一條細(xì)縫,雪白的團(tuán)子如風(fēng)一般沖進(jìn),繞著暗紅的裙擺叫個不停。
纖細(xì)玉指伸出,女人帶著笑顏,將貓兒勾進(jìn)懷里。
午日的陽光正盛,阿暖不知去了哪,四處都不見身影,慵懶的人兒突然間起了興,抬步朝前院行去。
往日里人來人往的小道不知為何變得寂靜,似乎也不見上香的人。
李靜嘉樂的自在,正欲穿過小道去東廂院賞會兒花時(shí),對面卻隱約出現(xiàn)了兩個人影。
高的那個仍著玄色袈裟,鼻梁高挺,面色寡淡,在柔光之下熠熠生輝,可與之前略微不同的是……
這男人眉眼之間的冰霜化開幾分,竟讓人品出些許柔和。
李靜嘉微微瞇眼,摸著小貓的那只手慢了些。
容清身邊那女人……
面容溫順含蓄,略施薄粉,淺淡的唇色越發(fā)襯得自己弱柳扶風(fēng),同李靜嘉有八分像的雙眸中摻著隨和,藕色長裙微貼身段,每走一步,長發(fā)都會輕微擺動。
這不是沈輕之么?
沈輕之是沈嶼之的胞姐,也是李昂駒親選的皇后,若是說李靜嘉聲名狼藉,那這位皇后,便是德譽(yù)天下。
顯赫的家世,出眾的面容,溫軟的脾性,全堆在同一個女人身上,就砌成了沈輕之。
難怪今日金蟬寺無人,竟是皇后親自來了。
不過……
他二人怎么在一起?
而且容清瞧起來似乎不像往日那般的疏離。
李靜嘉的胸口突然悶起來,她收回思緒,面色不怎么好看。
就在此時(shí),沈輕之突然一歪身子,恰巧摔到容清身上,可容清非但沒有躲開,反而將人給扶了起來。
那張溫弱的面頰泛起一層淡淡粉色,似是在同身旁之人道謝,一副欲語還休的模樣。
容清輕輕點(diǎn)頭,不知說了什么,惹得沈輕之輕咬紅唇。
就站在不遠(yuǎn)處的李靜嘉將這場景瞧的清清楚楚,只見美人略微皺眉,眸中含上怒火。
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得道高僧!
今晨才從她的床上離開,晌午就在此勾搭別人!
女人略帶幾分氣憤,懷中小貓忽叫一聲,她番然醒悟。
氣憤什么?
容清又不是她的!
正欲抬腳離開時(shí),摟著小貓的手微微一松,白團(tuán)子直竄向地面,朝著遠(yuǎn)處二人就奔了過去。
“啊——”
女人那文弱的驚叫聲傳出,李靜嘉一轉(zhuǎn)頭,正好瞧見阿離死咬著沈輕之的衣裙不放的模樣。
0047
第四十七章
變起心了?
她本不想再管此時(shí),總歸容清在那,到底不會讓沈輕之受傷,可那雙高深澄澈的眼睛精準(zhǔn)定位,直對上她的目光。
其中似乎還夾雜著……
幾分玩味?
勝負(fù)心被挑逗升起,李靜嘉輕呼口氣,放慢步伐,端莊驕矜的過去。
“阿離!”軟媚的聲音還有些沙啞,看似是在斥責(zé),卻沒有斥責(zé)之意。
小貓終于松開嘴,剎那間成了乖巧可人的模樣,在地上滾了幾圈后,一屁股坐在了容清的身后,仿佛男人就是自己的保護(hù)傘一般。
李靜嘉實(shí)在想笑,卻又不得不端著架子,目光終于落到沈輕之身上:“皇后娘娘。”
短短四字,疏離至極。
她從未把沈輕之叫過皇嫂,因?yàn)槔畎厚x根本不配為人兄長!
沈輕之還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她輕微喘氣,含著水光的眼睛在容清和阿離的身上打轉(zhuǎn),頗是嬌柔的沖李靜嘉笑笑:“這是公主殿下養(yǎng)的貓?”
李靜嘉不置可否,皺著眉頭將阿離從容清的身后拖拽起來:“是我養(yǎng)的你,如今不僅不聽話,竟還變心了?”
這話不知是說給貓兒聽,還是說給容清聽,只不過一旁的男人嘴角微勾,停在李靜嘉身上的目光變得炙熱了些。
沈輕之瞧著李靜嘉動作,似乎是有些害怕,直朝著容清的身后躲:“嶼之明日就要帶兵出征,我原是來給他祈福,不過在臨行之前,他讓我給公主帶些東西,不知公主現(xiàn)在可有時(shí)間?”
明日出征?
正摸著小貓的手停頓一秒,容清不是昨日才把奏章拿回來么?
“公主?”沈輕之再喊一聲,靜嘉略微回神,方才那炙熱的目光冷了幾分,不知在看哪里。
她眉眼飛揚(yáng)的掃了容清一眼,心底那隱約的郁結(jié)終于呼上一口氣,好似故意一般,輕輕點(diǎn)頭:“我正要去東廂院賞花,皇后娘娘同去罷�!�
兩個風(fēng)姿綽約的女人一同出現(xiàn),自是春日中最耀眼的風(fēng)景。
李靜嘉對人總是疏離,自顧自的逗著貓兒,賞起花倒是不太用心。
東廂院的花不只是什么品種,嫩白花瓣,純潔無瑕,淡香陣陣,大片大片的開著。
“我初來皇城時(shí),到處都是生人,那時(shí)的我每有心事,便會來金蟬寺中,一次偶然遇到容清法師在此賞花,他說,我的眼睛如同這花兒一般。”
沈輕之盯著那花,溫嬌的面容含著淺笑,停下幾秒后,繼續(xù)說道:“正是有了法師這話,這些年來我才能留著初心�!�
李靜嘉緩慢抬頭,一雙鳳眸波瀾不驚,就這樣直盯著眼前的女人,似笑非笑。
這眼神說不出意味,似是看客,又似輕諷,沈輕之那藏在巨大華袍中的手指一緊,好似被人瞧了個通透。
“你瞧我,瞧見花都忘了正事�!彼袂槁越�,端莊大方的從衣袖中掏出一塊刻著“沈”字的玉璧:“嶼之讓我轉(zhuǎn)贈給公主,他……唉。”
話說一半,女人便輕嘆一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李靜嘉并不接茬,淡然接過玉佩,將目光投到花上。
如玉般的手指伸出,輕輕一掐,一朵花就這樣被捏在指尖,她向前一步,將花朝著沈輕之的鬢邊別去。
就在花根沾到秀發(fā)時(shí),指尖一松,那花便飄然落地。
“這花和皇嫂卻是極配�!�
在瞧見沈輕之的臉色瞬暗,輕抿粉唇后,李靜嘉將玉璧舉起,透著光瞧了一眼。
“請皇嫂帶靜嘉謝謝沈大人了�!�
話音落下,紅衣女人直從另一人的身旁掠過,而那方才落地的白花,被金貴的繡鞋一碾,再沒了之前的模樣。
沈輕之靜站于原地,眸光閃過幾道冷意,同方才那副溫婉柔和的模樣大不相同。
她緩慢抬頭,將帕子緊攥緊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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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他在生氣
日頭漸落,李靜嘉早早進(jìn)了禪房,還順手將房門緊鎖。
女人靜靠在榻上讀書,屋外傳來幾聲熟悉的腳步,她長睫微動,翻轉(zhuǎn)身子,將腦袋偏向里側(cè)。
“法師,公主已經(jīng)睡下了。”阿暖的聲音隨之傳出,李靜嘉察覺到男人頓了幾秒,直接伸手推門,在發(fā)現(xiàn)房門被反鎖之后,才淡淡出聲:“睡了便睡了罷�!�
聽到這話,李靜嘉瞬間起身,眉眼間帶著嗔怒。
原來這男人只有在床上時(shí)才知道糾纏!
罷了,罷了!
她伸手將書本丟出,傳來“咚”的一聲響,拉過被子給自己蓋住。
殊不知門外那寵辱不驚的大法師聽到這聲音后,神色漸然舒緩,依舊站在原地。
李靜嘉終究還是未放容清進(jìn)來,天色朦朦朧朧之時(shí),禪房門口隱約顯現(xiàn)一道倩影,那倩影輕車熟路尋到寺口,獨(dú)自離開。
今日是沈嶼之出征的日子,為了不叨擾百姓,軍隊(duì)在天色剛亮便會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