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等等,我發(fā)現(xiàn)我兒子脖子上的金鎖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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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琴羽轉(zhuǎn)頭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看著我,尖聲質(zhì)問。
「什么意思,你覺得是我偷的嗎?!」
還沒等我開口,徐芳也選擇先發(fā)制人,劈頭蓋臉對我一頓罵。
「小羽可是你閨蜜,你怎么能這么誣陷她,我說怎么這么爽快,原來是根本不是誠心把五金借給我們。
「你不愿意早說啊,我們又沒逼你,是你自己要接五金給我們,上門了又說自己金鎖丟了,這不是坑人嗎?!」
陶琴羽連連點頭,氣憤地看著我。
「不想借直說我們立刻走,就當(dāng)我從來沒救過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他們以為搬出救命之恩我就會服軟不追究,但他們錯了。
我已經(jīng)被他們害死過一次,這輩子,我不欠陶琴羽什么。
「有什么話等警察來了再說吧,反正家里有監(jiān)控,我有沒有冤枉人一查就知道了�!�
在發(fā)現(xiàn)兒子的金鎖不見的那一刻,我就發(fā)消息給老公讓他報警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敲門聲響起,門外傳來警察詢問的聲音。
沒想到我真報警,徐芳嘴張得老大,語氣一下軟了下來。
「你,你咋還在家里按監(jiān)控的……
「報啥警啊,我還你不就是了。」
查完監(jiān)控,偷金鎖的確實是徐芳無疑,在我的堅持下,徐芳被警察帶走。
但畢竟沒造成實質(zhì)性損失,徐芳只被拘留兩天。
陶琴羽一副天塌了的樣子,哭著指責(zé)我。
「你憑什么追究,再過兩天就是我婚禮了,你成心見不得我好是嗎?!
「易安要是知道他媽被關(guān)進(jìn)派出所,你讓他的面子往哪放,為什么你一點都不替我考慮?!」
陶琴羽三言兩語就把我從被偷東西的受害者變成了破壞她家庭的罪人。
若是以前我肯定會自責(zé),然后對她有求必應(yīng),加倍補(bǔ)償,可我重生了。
我嘴角扯起一抹嘲諷的笑。
「琴羽,我這可是在幫你,婚禮人多眼雜,萬一徐芳再做出點什么豈不更丟你老公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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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我,陶琴羽咬著唇緊了緊抱著五金的手,視線對上我再次確認(rèn)道。
「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我的婚禮你肯定會來的吧?」
我點點頭,她舒了一口氣,眼神帶上不易察覺的惡意。
「你可一定要來,記得穿上我給的衣服,我給你準(zhǔn)備了一個大驚喜�!�
4
因為出了徐芳的事,陸惇今天提早請假回家。
我送走陶琴羽回來的時候,他正拿著奶瓶坐在客廳給小寶喂奶。
見我回來,他輕手輕腳把小寶放回?fù)u籃里,目光擔(dān)憂地看著我。
「老婆,要不陶琴羽的婚禮你還是別去了吧。
「那伴娘服我看了,又厚重又危險,婚禮現(xiàn)場那么多人根本不合適�!�
他還想說什么,但嘴唇動了動還是把話咽了下去。
陸惇是個細(xì)心的人,他知道我和陶琴羽感情深厚,怕說太多反而惹我反感。
可就是這樣一個一心為我著想的人,上輩子竟然因為我被陶琴羽那對狗男女害死,他們憑什么不用付出代價。
想到這里,我堅定了決心。
「去,陶琴羽的婚禮,我必須去。」
陶琴羽辦的是中式婚禮。
婚禮當(dāng)天,鳳冠霞帔的陶琴羽盛裝出場,她畫著精致的妝容,身上的金首飾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但又莫名泛起廉價挨打感覺。
在場的賓客都是陶琴羽或程易安的親戚朋友,討論聲不絕。
「真漂亮啊,這套五金下來得花不少錢吧,如果有男人愿意送我,我肯定嫁給他!」
「這么有錢又大方的男人居然陶琴羽在哪找的,有點羨慕了�!�
「想不到程易安平時不顯山不露水居然這么有錢,陶琴羽也真是命好。」
迎著在場賓客驚艷的目光,陶琴羽驕傲地用帶著金戒指的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金項鏈,她老公程易安也覺得長臉,走路都風(fēng)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