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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哥,她剛才的表情不對勁,"唐寧的聲音壓得很低,"她去醫(yī)院那天,會不會看到你手機了?"
"你是說臍帶血的事?"葉黎川的聲音突然變得陰冷,"不可能,我刪得很干凈。"
"可她為什么突然要去流產(chǎn)?會不會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該死,"葉黎川狠狠踢翻一把椅子,"我們計劃這么久,不能功虧一簣。
"要不先把她關(guān)起來,生完孩子再收拾她。"
"地下室已經(jīng)準備好了,"葉黎川的語氣冰冷刺骨,"請個醫(yī)生看著她,別讓她流產(chǎn)。"
我的心沉到谷底,原來他們早有準備。
"封死所有通訊,別讓她聯(lián)系外界。"
葉黎川的手輕輕搭在我的手腕上,試探了一下我的呼吸和心跳:"她好像真暈過去了。阿力,把她抱上車。"
我被人粗暴地抱起來。
我被他們關(guān)進了陰冷的地下室,蜷縮在角落瑟瑟發(fā)抖。
腹部的劇痛一波接一波襲來。
"葉黎川!放我出去!"我拼命捶打著厚重的鐵門,指節(jié)被砸得血肉模糊。
身體突然一陣抽搐,我摔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滾燙的液體順著大腿流下。
我驚恐地摸了一把,手掌全是刺眼的鮮血。
"救命...有人嗎..."我的喊聲變得嘶啞。
我絕望地抓著門框,指甲都掀翻了幾片。
"葉黎川!你這個魔鬼!"
我用盡最后的力氣朝門口砸去,在鐵門上留下一個觸目驚心的血手印。
鐵門被推開,葉黎川和唐寧帶著個中年醫(yī)生走了進來。
"葉先生,她的情況很危險!"醫(yī)生蹲下來檢查我的情況。
"讓她先受著。"葉黎川冷冷地說,"這是給她偷偷跑去打胎的教訓(xùn)。"
"她活該!"唐寧踩著高跟鞋輕笑,"葉哥,你看她把地板弄得多臟,一股尿騷味。"
我拼命抓住醫(yī)生的褲腳:"救...救救我..."
"葉先生,再不處理會有生命危險的!"
"嘖,真會裝。"唐寧嫌惡地后退一步。
我蜷縮成一團,疼得渾身發(fā)抖。
"葉先生!胎兒心跳不穩(wě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