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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雖然先前蘇御說讓邵靖馳醒來找秦學(xué)算賬,可那都是他說出來想要刺激邵靖馳的話,現(xiàn)在邵靖馳真的說要去,他是一萬個不同意。

    “放心,哥哥的身體現(xiàn)在和沒事人一樣�!�

    邵靖馳眼神兇狠道:“我絕不能放過那小子�!�

    蘇御:“如果你一定要去,那就帶上我�!�

    邵靖馳立刻回道:“不行,外面太危險了。”

    “那你就不要去�!碧K御眼眶又紅了,滿臉哀求:“你覺得外面危險不愿意帶上我,我和你也一樣啊,我也不希望你去冒險,我求你了,讓他們解決好嗎?如果你執(zhí)意要去,我真的會擔(dān)心瘋掉的。”

    蘇御這幅模樣讓邵靖馳既心疼又無奈,只好說:“那這樣,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后如果他們都沒有消息,我就出去幫他們�!�

    蘇御知道邵靖馳無法做到自己安逸的呆在這里,而讓關(guān)硯白他們在外面拼命。

    “那帶…”蘇御想說帶上他。

    “不行!”邵靖馳回絕的很堅定。

    蘇御委屈道:“我也無法安心待在這里啊�!�

    邵靖馳:“乖,如果他們都死了,我一定拼死也會回來,不會讓你一個人留在世上的�!�

    蘇御:“……”

    這句話他聽著很奇怪,他是該感動嗎?

    一個小時后,陸傅行他們并沒有回來,蘇御的心也變得越來越焦慮…

    邵靖馳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站在窗前逆著光回頭道:“小雞仔,等我回來�!�

    蘇御紅著眼,緩緩地點頭。

    他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如果他們都沒有回來,那么他…也不會獨活了吧。

    邵靖馳走了,蘇御的心也隨著他們離開變得空蕩蕩的,里面充滿了對未知的恐懼。

    蘇御去找了邵將軍,他不能一個人待著,那種嚴(yán)重的焦慮感會把他逼瘋。

    邵將軍忙到連理會蘇御的時間都沒有,蘇御也不在意,窩在指揮處的角落里,看著那么多軍人來來回回匯報著軍情,他并沒有聽見放棄總區(qū),撤退的字眼,讓他覺得這樣至少還是有希望的。

    外面的炮火聲越來越激烈,邵將軍的眉頭也皺的越來越深。

    他不知道邵靖馳找到關(guān)硯白他們沒有,也不知道陸傅行他們現(xiàn)在的情況到底怎么樣了,蘇御只能祈禱,希望他們都會沒事,也希望如果他們真的出了事,他會知道。

    外面的情況那么混亂,還沒有通訊工具,在外面奮戰(zhàn)的軍人,除非活著回來,或者能有人幫他帶消息回來,否則死在外面或者被感染了,他們根本無法知曉。

    這時一名軍官走了進來,對邵將軍說:“報告,接到消息說邵天誠博士手術(shù)已經(jīng)完畢,他本人目前還在昏迷,但是身體情況應(yīng)該是沒有大礙�!�

    邵天凜點頭道:“我知道了�!�

    聽見邵博士沒有大礙,蘇御的心也放下了一點。

    后來連邵將軍都出去了,這個辦公室又只剩下他一個人。

    蘇御在角落坐久了,精神都變得恍惚起來…

    天漸漸暗下來,蘇御覺得這像是他人生中度過的最漫長的時間,他除了等待,什么都不能做。

    外面的槍火聲漸漸變?nèi)趿耍K御猛然清醒,剛開始他還以為是他感覺錯了,結(jié)果他真的聽見槍聲,爆破聲都在漸漸變少。

    怎么回事?是彈藥儲備要不足了嗎?

    還是有什么突然情況?

    難道總區(qū)要撤離了嗎?

    蘇御一下子站了起來,他快步往外面走去,他要知道現(xiàn)在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情況。

    為什么他們會停止戰(zhàn)火。

    他剛走到外面就看見人來人往,很多軍人來回疾步走著,無視他,也沒空搭理他,他根本沒有機會拉住一個人問問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蘇御惶恐不安,驚慌失措的時候,一名士兵跑帶他跟前,急匆匆問道:“你是蘇御?”

    “我是�!碧K御立刻回道。

    “跟我來�!�

    那士兵說完轉(zhuǎn)身就跑,蘇御不知道士兵要帶他去哪里,但是他沒有猶豫立刻跟上了。

    結(jié)果越跑蘇御就發(fā)覺周圍的環(huán)境越熟悉,直到他跟著士兵回到了救護站,蘇御感到很疑惑,他剛想問原因,就看見了邵靖馳。

    他幾乎是身體做出的本能反應(yīng),立刻朝邵靖馳那邊跑去,然后緊緊將他抱住了。

    邵靖馳看起來只受了點皮外傷,這讓蘇御松了一口氣。

    “靖馳,你沒事�!�

    蘇御覺得他今天哭的都抵過他前面二十二年流的眼淚。

    邵靖馳輕笑著回抱住他,說道:“我不是說過我一定會回來嗎�!�

    蘇御哽咽道:“還好你沒事�!�

    “寶貝,你不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嗎?”

    付年川的聲音突然響起,蘇御立刻轉(zhuǎn)頭就看見付年川站在他的身后,只是他笑的有些勉強,讓他觸目驚心的是付年川的臉上有一個非常大的傷口,把他的俊臉都?xì)Я巳輳念~頭一直裂到了嘴巴,他的身上也是慘不忍睹,原先就受了不少傷了,現(xiàn)在全身上下簡直沒有一塊肉是完好的。

    蘇御松開邵靖馳扶住了搖搖欲墜的付年川,驚道:“我的天那,你們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你還好嗎?你怎么還站在這里?醫(yī)生呢?怎么沒有醫(yī)生來為你治療?”

    付年川的確已經(jīng)到達(dá)了體力的極限,他只能無力的靠著蘇御,輕聲道:“別擔(dān)心,我沒事,雖然我現(xiàn)在看起來很可怕,不過都沒有傷到要害,不需要醫(yī)生,這些傷我們的身體都會自我修復(fù)的。”

    “那也要包扎啊。”蘇御滿是心疼,他無法想象他們到底是經(jīng)歷了多么艱難的一場戰(zhàn)斗。

    付年川伸手撫摸他的眉間,微笑道:“等關(guān)硯白出來我就進去了,現(xiàn)在醫(yī)護人員緊缺,我們不能占用資源不是嗎?”

    關(guān)硯白出來的時候,蘇御沒想到邵將軍也在,而且他是和關(guān)硯白一起出來的,關(guān)硯白現(xiàn)在只穿了一條褲子,上半身從脖子到腰部,全被繃帶纏滿了,兩只手也是,整雙手都被包了起來。

    蘇御環(huán)顧了一圈卻沒有發(fā)現(xiàn)陸傅行的身影,他問道:“那…陸傅行呢?”

    付年川沉默了幾秒,才緩緩開口道:“他受了傷,現(xiàn)在在手術(shù)室�!�

    蘇御的心‘咯噔’了一下,付年川和關(guān)硯白受了這么重的傷都沒有需要手術(shù),那陸傅行…

    “他…被傷到要害了嗎?”

    關(guān)硯白:“他被完全體戳穿了胸膛�!�

    蘇御感到一陣頭暈?zāi)垦#躲兜溃骸八麜䴖]事的,對吧?”

    付年川垂下眼摸著蘇御的頭發(fā)回道:“抱歉,我無法肯定的回答你�!�

    蘇御的心又仿佛墜入了谷底…

    后來蘇御才知道,那只黑紅色BOSS變異體,陸傅行和關(guān)硯白是完全無法與之抗衡的,應(yīng)該說所有人類都不可能。

    他們現(xiàn)在稱它為變異完全體,完全體的速度已經(jīng)超越了他們被藥劑改造后的身體,快接近瞬移,就連自動瞄準(zhǔn)的導(dǎo)彈它都能輕易躲開,子彈這些根本就沒有可能打中它,刀這些就更不可能了,他們連靠近它都做不到,但完全體卻可以輕易靠近他們并對他們造成傷害。

    那時候陸傅行和關(guān)硯白完全處于下風(fēng),他們不但要面對完全體的攻擊,還需要應(yīng)對被完全體控制過來的喪尸和其他變異體,就在兩個人快應(yīng)付不了的時候,付年川來了,再后來邵將軍安排的武裝軍隊也到達(dá),這才勉勉強強將喪尸群控制在可控的程度內(nèi)。

    可就算如此還是沒有改變什么,那只軍隊在后來全軍覆沒了。

    陸傅行他們?nèi)齻根本沒辦法殺掉完全體,那時候他們的體力也到達(dá)了極限,已經(jīng)遍體鱗傷,陸傅行也在偷襲完全體的過程中被直接戳穿了胸膛,只剩關(guān)硯白和付年川,那時候他們以為沒有可能贏了。

    蘇御知道完全體已經(jīng)死了,可按照他們的描述,他們根本沒有任何辦法殺死完全體。

    他疑惑道:“那你們是怎么殺死它的?”

    邵靖馳:“我抓住了秦學(xué)�!�

    “我對它說,它只要動一下,我會立刻殺了秦學(xué)�!�

    “雖然那時候我有賭的成分,沒想到我賭中了。”

    蘇御怔了一下,不敢置信的開口:“難道…”

    付年川接道:“原本我們都要死在它手下了,但是邵狗把秦學(xué)抓到它面前的時候,它所有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邵靖馳:“就算它速度再快,我也能在它到達(dá)之前送秦學(xué)下地獄�!�

    “它不動,導(dǎo)彈自然就能瞄準(zhǔn)了�!�

    蘇御一時說不出話來,心里居然百感交集…

    七十二、Happy

    ending

    完全體死后,喪尸群失去了指揮者,一下子轟散開來,全都失去了原有的目標(biāo),又變成了沒有思想的活死人,除非看見活人,不然它們只會漫無目的的游蕩著,就連那些巨型變異體也變得沒有原先那么難應(yīng)付,雖然它們的速度依舊很快,但它們不會思考,不會主動躲避攻擊,就很容易殺死。

    這樣的變異體和喪尸對于殲滅部隊的成員來說非常容易解決。

    總區(qū)出事的時候,距離總區(qū)最近的殲滅部隊成員都趕了回來,也是因為有他們,總區(qū)才能在那種情況下堅持這么久,后來清掃喪尸的工作進行的這么迅速。

    蘇御還見到了C組的成員。

    付年川和C組的隊長聊了一下修高速的事情。

    C組的隊長很爽快的回道:“應(yīng)該的,畢竟那條高速是我們炸的�!�

    付年川:“……”

    那時候他們從總區(qū)離開時那條阻擋了他們前進步伐的斷裂的高速的謎底就這樣湊巧的解開了。

    蘇御覺得他們以后真的去修高速也是命運的安排,只能說是緣分吧。

    由于總區(qū)這次被破壞了很多地方,需要修繕,而且邵將軍還要求他們地毯式搜索,以免還有喪尸或者小型變異體遺漏的情況,所以邵靖馳和關(guān)硯白還有付年川都被派去做善后工作了。

    蘇御就在醫(yī)院里陪著陸傅行。

    他們的身體其他臟器就算受到傷害也不會對他們生命造成影響,而且尤其是臟器受到傷害的時候,他們自身的恢復(fù)速度反而會比平常提高更多倍,但如果傷的是心臟或者大腦,就能致死,陸傅行運氣很好,雖然胸膛被戳穿,但堪堪避開了他的心臟。

    陸傅行其實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但是他說他很久沒有這么光明正大休息的清閑日子了。

    蘇御就想讓他偷一下懶好了。

    陸傅行讓蘇御上床陪他,蘇御就爬了上去,陸傅行將他抱在懷里。

    陸傅行:“如果現(xiàn)在不是末日的話,每天抱著你睡覺的日子肯定很幸福�!�

    蘇御笑道:“你當(dāng)兵我們還是聚少離多吧?”

    陸傅行:“你說的好像沒錯,還是現(xiàn)在在一起的時間多一些�!�

    蘇御靠在陸傅行懷里,說道:“那只完全體,你說它到底算是喪尸,還是只是包裹著怪物皮的人類?”

    陸傅行:“是喪尸。”

    蘇御:“可是他有思想啊,他對秦學(xué)還有感情�!�

    陸傅行:“雖然無法確定他為什么還保留一些思想,但是可以確定的是他的確已經(jīng)是死人了,是喪尸病毒驅(qū)使著他的身體在行動。”

    其實蘇御也明白這個道理,只是讓他感到難過的是,徐楊對秦學(xué)的愛該有多深沉,可以讓他被感染了,被改造成變異體了,還是保留著對秦學(xué)愛的本能?

    蘇御:“秦學(xué)是怎么死的?”

    陸傅行:“他是自殺。”

    蘇御:“他…居然是自殺了嗎?”

    他原先一直以為是他們殺死了秦學(xué),他完全想不到秦學(xué)居然是自殺。

    陸傅行:“恩,完全體被殺死后,他用槍自殺了�!�

    蘇御愣住了。

    秦學(xué)搞出了這么多事情,他報仇的心這么強烈,蘇御以為他會不甘心,他一定會拉邵靖馳和他陪葬,他沒想到他就這樣自殺了。

    因為完全體死了。

    蘇御覺得心里有一股復(fù)雜的情緒環(huán)繞在那里,讓他非常難受。

    他對秦學(xué),恨不起來。

    如果邵靖馳出事了,他一定是恨他的,但是現(xiàn)在他們都沒有事,他發(fā)覺他無法恨他了。

    就像陸傅行說的,如果現(xiàn)在不是末日,秦學(xué)和徐楊應(yīng)該還是一對非常恩愛的情侶,雖然他們無法結(jié)婚,無法得到所有人的認(rèn)可,但是蘇御覺得徐楊并不會像秦學(xué)認(rèn)為的那樣,會因為世俗會因為他母親的逼婚而和秦學(xué)分開,他一定會堅持到最后。

    蘇御感到很心酸,喪尸病毒爆發(fā)后,又有多少像秦學(xué)他們這樣的的人,或者是戀人,或者是夫妻,又或者是家人,因為喪尸,而天人永隔…

    “欸~”

    蘇御忍不住嘆了口氣。

    陸傅行:“怎么了?”

    蘇御搖搖頭道:“就是覺得我真的算是很幸運了�!�

    陸傅行不解道:“覺得自己幸運為什么要嘆氣呢?”

    蘇御笑著說:“沒事,就是有點感慨而已�!�

    陸傅行抱著他道:“不要多想了,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改變的�!�

    蘇御點點頭,他們都是普通的人類,現(xiàn)在他和他愛的人都還活著,他就滿足了。

    陸傅行抱著抱著,手開始變得不安分起來,開始往蘇御的衣服里伸,他低沉道:“你把我們在床上做了三天三夜的事情告訴邵靖馳了對不對?”

    蘇御被問的臉頰發(fā)燙,結(jié)巴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陸傅行笑了聲:“他到我床前控訴了,那時候他不知道我已經(jīng)醒了,拔掉了我的呼吸機想謀殺我。”

    蘇御:“……”

    這種舉動邵靖馳做得出來。

    “能讓他們不爽我挺開心的,趁現(xiàn)在他們忙的無暇顧及我們,我應(yīng)該和你多溫存溫存才對�!�

    陸傅行難得露出一點小孩子氣,讓蘇御沒法抗拒。

    蘇御被陸傅行壓在身下,兩人沉迷的親吻在一起,太久沒有享受到這種親密的溫存,讓他們兩個吻得難舍難分,唇舌交纏,唾液相融,吻得互相都欲火焚身。

    兩人的下身都硬的高高翹起,貼在一起,緩緩地撕摩著。

    一吻完畢,兩個人臉頰相貼著,呼出來的氣息都熾熱沉重…

    陸傅行舔著蘇御的耳廓,語調(diào)低啞性感:“蘇御,我忍不住了,我能直接插嗎?”

    蘇御臉頰紅透,輕輕地點了頭。

    他的后面也早已經(jīng)渴望被插入,空虛到發(fā)癢。

    陸傅行掰開了蘇御的腿,在他的腿間擠了一大堆潤滑劑。

    冰涼的潤滑劑接觸到蘇御的肌膚,讓他條件反射的不停的收縮著后穴。

    陸傅行用手指將潤滑劑在蘇御的屁股上抹勻了:“你這里真勾人�!�

    蘇御捂著臉:“別調(diào)戲我了�!�

    陸傅行低低的笑著,將性器抵在他的穴口,然后緩緩插了進去…

    “啊…”

    好久沒有得到的滿足感讓蘇御舒服的呻吟出聲。

    陸傅行忍著欲望緩緩抽插著,直到感受到蘇御的腸道濕潤起來,能好好容納他的性器,他才放縱了自己,捏著蘇御的腰狠狠沖刺起來。

    蘇御就像海里浮沉的小船,身體被插的一前一后不停搖蕩,他只能抓住床單,感受著后穴被磨得酥酥麻麻的快感,然后放肆呻吟…

    他快高潮了,蘇御把這個感覺告知了陸傅行。

    陸傅行就會配合他插的深一些快一些…

    就在蘇御閉上眼沉浸在快高潮的快感中時,病房的門被猛地拉開…

    邵靖馳在外面聽見聲音就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拉開門憤怒道:“我他媽在外面累的狗一樣,你們在這里放肆做愛?!”

    蘇御被突發(fā)情況嚇萎了…

    “你是想讓蘇御陽痿嗎?”陸傅行低沉道。

    邵靖馳邊往他們這邊走邊將身上的衣物一一脫掉:“我不管,我必須要加入�!�

    讓他不想承認(rèn)的是,他在進門看見蘇御被陸傅行插時那副浪蕩的表情,直接就硬了。

    蘇御被操的姿勢就換成了他跪趴著雙手撐在床上,身后承受著邵靖馳的進入,嘴巴含著陸傅行的性器。

    因為上次沒辦法發(fā)泄,邵靖馳已經(jīng)很久沒有做過了,性器又燙又硬,插入蘇御的后面他就控制不了抽插的有些兇狠。

    蘇御在陸傅行的攙扶下,才能保持這個姿勢不被邵靖馳操趴下。

    “要不是我提前回來,這種好事我看是碰不見了?”

    “咳咳咳…”

    蘇御剛把陸傅行舔射,陸傅行的精液正在一股股射進他的嘴里,結(jié)果門口突然響起付年川的聲音,驚得蘇御被精液嗆到猛地咳嗽了好幾聲。

    陸傅行給蘇御拍背順氣。

    付年川走到床前,伸手擦掉蘇御嘴角溢出來的精液:“寶貝,你不能偏心對待啊�!�

    “我沒有…”

    “那讓我也一起上你好不好?”

    蘇御沒有辦法拒絕。

    付年川不想被口,邵靖馳也不愿意讓出位置。

    付年川提議道:“反正有經(jīng)驗了,一起?”

    邵靖馳雖然沒有回答,但是身體往旁邊挪了挪。

    蘇御驚道:“別…”

    付年川撫摸著蘇御的背脊,輕笑道:“寶貝,上次你不是很爽嗎?”

    陸傅行皺眉道:“不要過分了。”

    付年川將性器抵在了蘇御和邵靖馳正在交合的穴口,抬眼看了眼陸傅行道:“隊長,和蘇御有關(guān)的事情上,我可不會聽你的�!�

    性器抵著縫隙撐開腸道口緩緩擠入,蘇御松開了陸傅行跪趴在了床上,撅著屁股的這個姿勢能讓他們進入的順利一些,他自己也舒服一點。

    身體被雙龍的記憶還存在著,這一次邵靖馳和付年川并沒有動的很困難,到后面互相抽插的十分爽利。

    “啊…”

    “嗯…”

    “好舒服…”

    蘇御也從起初的痛吟變成了淫亂的呻吟,他眼神都迷離了,被插的整個身體都泛起了微紅,雙腿間的性器挺翹這不停的滴著液體…

    陸傅行望著這幅模樣的蘇御,好像突然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邵靖馳射在他體內(nèi)的時候,蘇御的性器也顫顫巍巍的射了一股精液出來。

    付年川將蘇御翻了個身,蘇御兩條腿都跪麻了,被付年川架起放在他的肩上,那種千萬只螞蟻爬著的感覺讓他受不了想要將腿彎曲并攏,但是被付年川抓住了腳踝收不回來。

    “寶貝,你的腳合攏了我怎么插呢?”

    付年川說著將性器一挺,插入了他的后穴中。

    “啊嗯…”

    蘇御麻到渾身發(fā)顫。

    “你們的動作倒是迅速�!�

    清冷的聲音響起,蘇御睜開泛著淚光的雙眼,就看見關(guān)硯白已經(jīng)站到了床前。

    “咳�!鄙劬格Y干咳了一聲:“反正我們都是為了見媳婦�!�

    他們幾個都想提早回來找蘇御,結(jié)果沒想到所有人選的時間都這么湊巧,還碰見了蘇御被操的現(xiàn)場。

    不說別的,這種默契也挺難得的。

    付年川射完,關(guān)硯白才操蘇御。

    他將蘇御拉到了床邊,讓他站到了地上,撅起已經(jīng)屁股自己掰開露出里面被操的微微紅腫的后穴。

    關(guān)硯白只是拉下褲子,扶著粗硬的性器插了進去…

    蘇御被他們四個人按在病房里操了一天,病床上,沙發(fā)上,茶幾上,廁所里,滿滿都是他留下的情欲的痕跡…

    他們四人的性欲旺盛又持久,到最后,他直接被操暈了過去,身上布滿他們射出來的精液…

    ……

    總區(qū)的全面清掃修繕工作進行了一個月,而邵靖馳他們也因此可以名正言順的在總區(qū)待了一個月。

    這一個月讓蘇御來說感受的話,就是腎虧。

    怪他自己作的死,對陸傅行說待多久就可以上他多久。

    而邵靖馳昏迷的時候也聽見了他的話,他想怎么做就可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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