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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不過好在,秦寰帝雖然殘暴不仁,但是確實是一個有腦子有本事的帝王,別說如今正是他喜愛白玉質的時候,就算是他厭惡了哪個后妃,也不會將滅國亡朝的鍋扣在女子的腦袋上。

    “你們消息倒是也算靈通,朕欲要立姮貴妃為后的旨意只在后宮之中宣告,諸位倒也了如指掌了�!�

    前朝后宮不允許互通有無,這是大秦立朝時秦寰帝就已經(jīng)立下的規(guī)矩,雖然仍有些漏網(wǎng)之魚,秦寰帝也對此心知肚明,但是這還是第一次群臣將此灰暗面暴露在秦寰帝面前,不免心虛。

    “此事的確有人與陛下后宮勾結,可這立后之事本就不只是陛下家事,臣等提前知曉也并非大事,陛下大可以日后再行追究,可這小皇子之事,那可就是迫在眉睫了,懇請皇?s?上立刻決斷!”

    這就是在逼迫秦寰帝殺白玉質了,此時此刻與當初祜安沒有降生之時滿朝文武都給秦寰帝施壓,想要讓他過繼貴族少年立為太子那時的情形一般無二。

    秦寰帝心中冷笑,若不是怕嚇著懷中稚子,這些烏合之眾今日堂上便會一一人頭落地命喪黃泉,竟然還試圖脅迫一位君王。

    真當如今他還是那個沒有子嗣所以無法定罪于朝臣的秦寰帝不成。

    秦寰帝目光灼灼,今日之事都是晉國公煽動起來的,他之前宣告楚月已死,實際上便是將楚月放在地牢中嚴刑拷問,再加上白玉質送來的穩(wěn)婆,證人證詞俱在,加之他已經(jīng)暗中派遣暗衛(wèi)將晉國公府查了個底朝天,滅殺晉國公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那便從今日開始清算。

    “既然如此,你們倒是說說,此事應如何化解?”

    刑部侍郎是此次事件中被晉國公派出來當先鋒的,事已至此自然話也要由他來說。

    他擦擦額頭上已經(jīng)連成串的汗珠,一拱手。

    “如今之計,臣認為只有兩條路可走�!�

    “一則,若陛下要立幼子為太子,就立刻以禍亂朝綱、僭越放肆的罪名將姮貴妃處死,并將小皇子送與宮中位分最高的妃子撫養(yǎng)�!�

    “二則,暫緩立太子一事,等日后小皇子長大些看其資質,陛下便可以不立即處死姮貴妃,只是也不能立她為后,需多年觀察確認其安分守己并非妖妃�!�

    第43章

    鎮(zhèn)國天師

    二選一,要不就殺了白玉質,要不然就不允許現(xiàn)在立太子。

    晉國公就是篤定以秦寰帝現(xiàn)在對于白玉質的寵愛程度,他不會選擇殺了白玉質,就只能迫于朝臣壓力而暫緩立祜安為太子,這樣就有了繼續(xù)周旋的機會。

    只要他能夠在祜安長大之前殺了這個小皇子,那么岳乘流就還有成為皇帝繼子的可能。

    總而言之,并非是他們要對白玉質下手,晉國公真正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現(xiàn)在還安安穩(wěn)穩(wěn)躺在秦寰帝懷抱中的皇子祜安。

    晉國公等人以為勝券在握,不惜以刑部侍郎等追隨者的性命為代價,就為了秦寰帝施壓,他們的思想還停留在當初祜安沒有出生時,完全忘記了現(xiàn)在有了祜安的親還帝怎么可能還任憑他們擺布。

    秦寰帝饒有興味,他倒是想要看看,晉國公等人用什么理由不讓他立自己的親生兒子做太子。

    “按照你等所言,只要祜安不被立為太子,姮貴妃便不是妖妃了?”

    晉國公以為事已至此秦寰帝是要選擇退讓了,便假惺惺的站出來和稀泥:“陛下,微臣以為,這刑部侍郎的意思是,小皇子年紀太小性情未定,生母又是如姮貴妃這般爭議頗多的女子,所以為了防止陛下將江山所托非人,要多等些時日,讓朝臣們都看看小皇子的資質再說�!�

    刑部侍郎連連附和:“微臣正是此意,晉國公所言便是微臣所想�!�

    丞相接收到秦寰帝的暗示,站出來反對。

    “那倒未必,俗話說得好,這小孩子,三歲看到老,如今小皇子雖然年幼,可他只不過剛剛出生,在這朝堂之上便能安穩(wěn)于陛下懷中,可見生而聰慧,以后必成大器�!�

    的確如此,祜安有白玉質的啟智丹加持,確實不凡,若是換了個孩子,在這朝臣如此吵吵嚷嚷的修羅場上哪有不哭的,但是祜安就不會,只要抓著秦寰帝的衣襟便能安安靜靜的,很有些處變不驚的風范。

    晉國公反駁:“小皇子還小,不出聲才是不妥當,如此與正常孩童完全不同,莫非是因為姮貴妃生產(chǎn)之時有了什么差錯?”

    “放肆!”

    秦寰帝壓抑不住心頭怒火,晉國公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當真已經(jīng)是口不擇言了,什么生產(chǎn)之時出了差錯,他的意思竟然是祜安生而有疾!

    晉國公嘴快過腦子,話一出口自己也感覺到事情不妙,看秦寰帝如此暴怒,只能先低頭:“是微臣口不擇言,請陛下恕罪。”

    祜安如今就是秦寰帝的逆鱗,這晉國公竟然敢說祜安的是非,這對于秦寰帝來說不亞于持刀上殿對他自己指指點點,都不想再配合這一場戲了。

    剛要命御林軍上殿直接將晉國公等人拿下問斬,卻又事有轉機。

    是那翰林大學士隨機應變,看出秦寰帝似有殺人之意,硬是出來將事情拉回原點。

    “晉國公此言差矣,小皇子不過是一孩童,若是真出了差錯,那也定然是姮貴妃之過,可見姮貴妃此人的確不祥,小皇子也定然受到了姮貴妃影響,此時定不是立太子的好時機�!�

    “正是正是,是臣失言了,”晉國公為自己找補:“臣就是想勸陛下以江山社稷為重,暫時先不要立太子�!�

    秦寰帝抱著懷中祜安輕輕搖晃幾下,這孩子確實不愛哭,可是生產(chǎn)當天那哭聲震天也不是假的,明明就是個健康聰慧的孩子,竟然叫這群人說成不良于聲,秦寰帝目光森冷。

    本來念在晉國公也是當初跟隨他打天下的老臣,準備只是將他三族殺盡,可現(xiàn)在看來,真是他有了祜安之后變得仁慈太多,叫這些人都忘了他的手段了。

    “這倒真是讓朕糊涂了,當初朕沒有祜安的時候,是你們這群人要死要活的死諫要朕過繼、立太子,如今朕的血脈便在此,你們卻又阻止朕立太子了。”

    岳乘流看自己父親折戟沉沙,刑部侍郎與大學士等人也一籌莫展,便自己親身上陣與秦寰帝辯駁起來。

    “陛下,臣等當初懇請陛下立太子,是因為想叫我大秦江山千秋萬代,而如今請陛下不要立刻冊立太子,那也是為了大秦江山考慮�!�

    “哦?”秦寰帝饒有興趣般。

    岳乘流拱手:“正是如此,此前陛下膝下無子,而貴族之中良才頗多,且大多貴族子弟都已成年,若是陛下從中挑選其一,那調(diào)教起來也是事半功倍,只要選的人是好的,那大秦自然前途光明�!�

    “可現(xiàn)在小皇子年幼,未來是何性情何才智無人能知,更何況小皇子生母不祥,更是風險極大,如果現(xiàn)在就冊立小皇子為太子,豈不是更容易讓其性情驕橫,那這萬里江山可就所托非人了�。 �

    看似有理有據(jù),實則狗屁不通。

    因為這群人從一開始說出這種話的前提條件就是,白玉質是個妖妃,所以推定她的兒子就是個妖孽。

    然而顯而易見,這個前提并不成立。

    秦寰帝好愜意整,早在一開始,他就已經(jīng)料到了這群人的大半說辭,既然他們都能拿天命說事,那秦寰帝自然可以以己之矛攻己之盾。

    “王崇海,將人帶上來吧�!�

    一仙風道骨的老頭被帶上殿來,有人認出此人。

    “這不是鎮(zhèn)國道觀的觀主,如今的國師嗎,他不是自從陛下登基之后就出去云游四海了?怎么如今看著,竟然與二十年前無甚變化啊……”

    這老頭便是秦寰帝欽封的鎮(zhèn)國天師,也就是當朝國師。

    此人頗有神奇造化,秦寰帝少年起事時他便有言說秦寰帝有帝王之相,更是多次預言戰(zhàn)事,次次不曾落空。

    朝野上下的老臣沒有幾個沒受過他點撥的,包括晉國公本人在內(nèi),對他也是無比信服。

    “朕幾個月前便派人出去尋找國師,本來杳無音訊,可就在前夜,也就是貴妃產(chǎn)子當晚,國師竟然自己出現(xiàn)在宮門之外求見朕,這倒是巧了,正好你們口口聲聲說貴妃乃是妖妃,不如就讓國師親自出手,給姮貴妃和小皇子看看命數(shù)吧�!�

    第44章

    帝星臨朝,鸞鳳爭鋒

    晉國公等人臉色難看,別人不知道,他們自己難道還不知道說白玉質乃是妖妃之事純粹是他們自己胡謅出來想要威脅秦寰帝的嗎。

    而國師精于觀星相命,誰好誰壞那簡直一眼便知,如果真讓國師算了,那這妖妃一說肯定是站不住腳了。

    晉國公垂死掙扎:“這國師從外地云游回來,定然是疲憊不堪了,更何況國師年事已高,還是叫國師休整幾日吧�!�

    秦寰帝看向國師。

    國師的確年事已高,秦寰帝少年時遇見他,他便已經(jīng)須發(fā)全白,如今恐怕已有百歲之高壽,他倒也不急在這兩天。

    哪成想國師自己卻搖搖頭,笑了。

    “陛下去尋貧道,貧道知曉,可這天下太平,料想陛下也未必是真的需要貧道效力,故而貪玩些,便一直未歸�!�

    “哦?那國師為何在前夜歸來呢?”

    國師高深莫測,微微一低首:“這天下局勢有變,有一帝星初生,貧道算不準帝星所在,故而一路追尋卦象而來,倒也不是什么巧合�!�

    秦寰帝雙眼一亮,帝星,當初國師便是如此尋得他的,莫非祜安他……

    晉國公臉色難看至極,他當然知曉國師的本事,他算出來的命格,那是沒有不準的,自己也是因為這樣才任勞任怨追隨秦寰帝,正是國師?s?當初指點。國師當日所說,他雖然沒有帝王命格,卻能封王侯將相,子孫后代更是順應天命,能得皇天相助。

    可現(xiàn)在國師出現(xiàn)在這里,對他的計劃可謂是百弊而無一利,如何稱得上皇天相助呢?

    “當年陛下南征北討,貧道便算出陛下雖有帝王之相,卻無傳世之功,貧道盡力為您化解這無子命相卻無力施為,自覺本事稀松,不配尊為國師,故而不辭而別云游四方。”

    說到這里,國師還微不可察嘆了一口氣,但是想起最近星象,國師神色便又是緩和下來。

    他繼續(xù)說:“貧道本以為這命相二十載未曾有變,應當是無力扭轉,可自十個月前以來,貧道見天象有異,紫微星頻頻閃爍,而貪狼星則逐漸轉淡,就在前夜,帝星高懸,貧道見事出有喜,便趕回了王畿�!�

    “國師可否瞧瞧朕懷中幼子,這是朕的長子祜安,正是前夜降生,不過他出生正逢黎明,不知是否便是國師所說的,帝星所在?”

    秦寰帝親自下了龍椅,將祜安遞給國師,國師卻并未接過祜安,而是讓幼兒躺在秦寰帝懷中。

    只瞧了一眼,國師便罕見的笑出聲來。

    “恭喜陛下,皇長子便是帝星所指,帝星降世必逢異象,昨日晨光朝霞,想必就是皇長子降生所帶來的祥瑞之兆了�!�

    帝星,自古以來不是所有皇帝都能有帝星的命格,但是每個有帝星命格的人都會是順承天命的皇帝。

    開國始皇與曠世明君,基本上都有帝星之相。

    秦寰帝開懷大笑,只覺得今日在朝堂上被晉國公等人弄出來的郁氣都消失殆盡,看著懷中的祜安,覺得自己這么多年沒有子嗣可能真的是如白玉質當初所說,那是孩子在天上選擇父母。

    要不然怎么會唯一一個孩子就這么出息,與秦寰帝如出一轍的帝王命格。

    但是有一點,秦寰帝還是難免一問:“國師方才說,朕本來是一生無子的命格?”

    國師點頭:“正是如此,陛下曠世奇才經(jīng)天緯地,可唯獨這命中無子一點,貧道決沒有看錯,不僅如此,貧道還算到后宮之中有熒惑之星作亂,會將攪弄大秦風云�!�

    這些本都是天機,國師作為勘破天機的方外之人是不能干預的。所以哪怕他測算出了這一點,卻也不能告知秦寰帝。

    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秦寰帝與大秦命運都被扭轉,之前的這些“天機”也就算不上天機,所以國師對秦寰帝和盤托出也沒什么大不了,不會受到反噬。

    “難道這天命還能逆轉不成?”丞相十分好奇。

    “大多數(shù)都不能,”國師為朝臣解惑:“但是陛下是天命帝星,小命數(shù)本就是時刻都在改變,只要遇見契合的鳳鸞命格,便能逆天改命,五福俱全�!�

    鳳鸞命格,逆天改命……

    秦寰帝一怔,這所謂的鳳鸞命格當然不是指廢后蘇氏,如果廢后蘇氏是鳳鸞命格與秦寰帝契合的話,那怎么可能這么多年都沒有子嗣。

    他看向國師,有了一個荒誕的猜測。

    國師是何等人物,自然明白秦寰帝心中所想,點頭認可了他的猜測。

    “陛下想的不錯,這鳳鸞命格便是皇長子生母,當今姮貴妃。”

    岳乘流實在不能相信這一點,國師親斷的鳳鸞命格與帝星降臨,這相當于直接扼殺了他成為秦寰帝繼子并繼承皇位的一切可能!

    “可是姮貴妃只不過是廢后蘇氏宮中的奴婢,她怎么可能有這么尊貴的鳳鸞命格?!”

    國師都不正眼看岳乘流一眼,只淡漠回了一句:“當初陛下也只是出身落魄寒門的子弟,你父親也就是農(nóng)耕之家,足以見得這命格之說不以出身論之�!�

    岳乘流驚愕于這個他從來沒見過的國師竟然都不用問一句,就能看出他是晉國公的兒子。因為滿朝文武,傳統(tǒng)的農(nóng)耕出身只有晉國公一個人。

    國師說完這番話,便對正抱著祜安稀罕的秦寰帝交代:“陛下,貧道此次回宮大抵也是最后一次,之后便要準備參天相坐化得道,所以在此之前需要交代陛下三件事,若是陛下相信貧道,那您可萬萬記住�!�

    秦寰帝正色:“國師請說�!�

    “第一,陛下可盡早立皇長子為太子,這乃是順應天命,皇長子既是破陛下無子命數(shù)之人,又是帝星降世,未來必定大有作為,可保我大秦昌盛百年�!�

    這是秦寰帝早就準備好要做的事,自然應了。

    “第二,鳳鸞命格之女誕育帝星,此乃大吉,陛下可封其為后,許其本心,厭其所惡,喜其所愿,定能除奸�!�

    這話是說白玉質命格尊貴,叫秦寰帝信任她,秦寰帝也應了。

    “這最后一點,兩世隔天,真假鳳鸞爭鋒此盛彼衰,若真鳳衰落則帝星隕落,陛下需小心�!�

    最后一句說完,國師竟然口吐鮮血,不過須臾便不顧秦寰帝挽留踏臺而去,留下一個兩世鸞鳳的讖語。

    第45章

    太子重舜

    有了國師這一番批命,在場眾人也不能再以白玉質是禍國妖妃的名義來阻止秦寰帝立祜安為太子了,除了晉國公等人之外,其余朝臣都欣慰于大秦能夠再出明主,紛紛請湊立祜安為太子。

    秦寰帝龍顏大悅,當即令王崇海在朝堂上宣讀他早就立好了的圣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有朕之長子祜安,雖尚且年幼,然承襲龍脈,上感天命下順民意,降生之日得天地感召,生日月同輝霞光普照之異象,朕聆聽天道,著封其為皇太子,待朕百年之后守佑大秦,欽此”

    “臣等恭喜皇上喜得太子,大秦江山萬年不朽!”

    在眾臣的呼喝聲中,晉國公父子二人心中便是再不爽快,也要跟著一起高呼萬歲,秦寰帝看著他們俯首稱臣卻心不甘情不愿的樣子,心中冷笑。

    “好,既然如此,那今日朝會便到此結束吧�!�

    秦寰帝拂袖而去,王崇海宣告退朝后立刻跟上。

    等秦寰帝上了御輦,王崇海便道:“恭喜陛下,這一回小太子和皇后娘娘便都正名了。”

    要不說王崇海能當上首領太監(jiān)大內(nèi)總管呢,這拍馬屁的功夫當真是一流的。白玉質還沒正式冊封呢,皇后娘娘都叫上了。

    不過秦寰帝的確吃這一套,難得平易近人的跟王崇海說道兩句:“你這奴才倒是會做人,擺駕去紫宸殿吧,領你皇后娘郎的賞�!�

    王崇海笑得滿臉褶子:“得了,擺駕紫宸殿”

    殿中白玉質清早起來沒瞧見兒子,就知道肯定是秦寰帝給抱走了,她是半點兒不擔心的,就秦寰帝寶貝祜安的那個樣子,比她自己都還疼愛呢,真要是遇見什么事兒,就算是他自己死了都不會叫祜安出事。

    左不過是朝堂上那些事,秦寰帝等了二十年才盼來的兒子,帶去炫耀一番也是常理之中。

    眼見秦寰帝抱著祜安進來,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白玉質心想,不會這么高效率吧,這么高興難道是立太子成了?

    “恭迎陛下,陛下今日看來心情大好?”

    白玉質試探著問,秦寰帝便斜眼看了一下王崇海:“來吧,給你皇后娘娘說說今日之事�!�

    秦寰帝沒想著隱瞞,在他看來,白玉質給他生了祜安,又得國師一句鳳鸞命格,那就是他自己最信任的伴身,沒什么不可說的。

    那王崇海自然就將今日之事盡數(shù)詳細道來,從晉國公等人給秦寰帝挖坑,到秦寰帝怒斥晉國公,最后再是緊要關頭國師批命,這一關關的,還真是一波三折。

    旁的地方白玉質倒是沒有覺得有什么,畢竟這都是原著中發(fā)生過的事情,哪些人搞事她也一清二楚,但是國師此人的出現(xiàn)還真是讓她險些出了冷汗。

    原著之中這位能觀天命的奇人從頭到尾沒有出現(xiàn)過,可現(xiàn)在因為白玉質的蝴蝶效應導致天命更改,此人竟然出現(xiàn)在朝堂之上,還在不知不覺中助了白玉質一臂之力,給她解決了妖妃之說的麻煩。

    可是就是因為他算的太準了,又幫到了白玉質,白玉質不得不懷疑這個世界是不是真的有人能看穿她穿越任務者的身份。

    國師說,秦寰帝命中無子,后宮中有熒惑星,更有什么兩世隔天之言。

    兩世隔天,說的是白玉質并非此世界之人;真假鸞鳳,是說原著中的天命之女乃是容妃而現(xiàn)在白玉質壓了她一頭;所謂帝星會伴鳳鸞,一生俱生一損俱損指的不就是白玉質與祜安?

    這種事事料到算準的奇人,叫白玉質不能不有了這樣荒誕的猜想。

    她來到這個世界之后,除了傳輸記憶,第一次叫了系統(tǒng)。

    “系統(tǒng),你說,這個世界有沒有人能看到你?”

    很久沒出來的系統(tǒng)卡了一下,然后很平靜的用它的機械音回答。

    【宿主,如果有人能看到我,那證明他已經(jīng)超脫世俗即將得道,這樣的人就算看到了什么,也定然能?s?看出來我乃是救世之人,他只會作壁上觀,或助你完成任務,你放心就是�!�

    白玉質松了一口氣,這樣便是最好。

    這個任務的國師沒有說出她是異世之人,可白玉質擔心如果接下來的任務中也有這種奇人異事,將她的身份暴露出來。古代位面的人估計都不會接受穿越之說,只會將她認定為妖邪,那就是大大不妙了。

    好在事情不像她想象當中那么糟糕。

    不僅不糟糕,這件事情白玉質從中獲利不少。

    祜安的太子之位已經(jīng)坐穩(wěn),她的皇后之位也是板上釘釘。晉國公等人再找不到什么理由搞事情了,如果他們還對大秦天下抱有什么妄想,那就只能破釜沉舟孤注一擲,到了那時,就是白玉質將他們一舉拿下的時機。

    任務自然也就能順利完成了。

    第一次做任務就如此順利,白玉質對未來的任務有了很大的信心,按照這個進度下去的話,她應該很快就能完成救世,得到系統(tǒng)報酬,回到現(xiàn)代擁有一個健康的身體過自己的生活。

    白玉質依偎在秦寰帝懷中,計劃著未來該如何行事。

    有了祜安之后,時間過得很快,平安無事的度過了祜安的洗三、滿月、抓周,封后大典也順利舉行,而在白玉質日日防備中,容妃與晉國公卻沒有動靜,就這樣順風順水的到了祜安滿三歲。

    這小子吃了啟智丹,自然是卓爾不凡,一歲便能言語,兩歲過目不忘,現(xiàn)在滿了三歲,更是開口就能做錦繡文章,把秦寰帝稀罕的不知道怎么寶貝他才好了,每天都要帶著去上朝去御書房,小小年紀下來派頭倒是不小,秦寰帝說等祜安五歲就要叫他協(xié)理政務。

    祜安現(xiàn)在有了大名,叫重舜,是秦寰帝給起的,說是此子未來不遜于堯舜禹之上古帝皇,不過白玉質還是習慣叫他祜安。

    這日祜安跟著秦寰帝從朝堂上回來,眼睛亮晶晶的,邁著小短腿過來撲白玉質,他再怎么聰明也是小孩子,還是黏著娘親的時候呢。

    “母后!”

    白玉質接住他撲過來的小身子:“跑什么,又背會什么東西了?”

    這孩子聰明的過分,什么三字經(jīng)千字文百家姓的早就背過了,一個月前拉著她說要背誦,竟然把史記給她背了一遍,從早背到晚,聽得白玉質都犯困了還沒背完,所以現(xiàn)在白玉質都不愛聽他背東西,要把他打發(fā)到秦寰帝那去。

    秦寰帝溺愛這小子,別說背東西了,就是抱著哄一天秦寰帝都樂意。

    “才不是背東西呢!是兒臣要有師傅啦,父皇說要給兒臣找一個名師教導!”

    第46章

    容妃吃癟

    老師?

    白玉質有點迷惑,秦寰帝一向是親自教導祜安的,怎么會突然說要找一個老師?

    秦寰帝其實是個非常自負的皇帝,當然,這也是因為他確實有自負的資本。作為這個世界的大反派,他都沒有天道光環(huán)加持,這都能說毀滅世界就毀滅世界,那文韜武略當然不是說著玩的。

    但也正是因為這樣,他說要給祜安找老師教導這件事才更顯得蹊蹺。

    秦寰帝是將祜安當做繼承人培養(yǎng)的,尤其帝王心術這方面,他肯定是希望自己親自教導祜安,如果不是秦寰帝突然又多了一個比祜安更讓他滿意的兒子,那找老師這件事情就定然有什么別的目的。

    “父皇給你找了誰做老師呢?”

    祜安脆生生的道:“是新科狀元郎裴生裴大人!”

    裴生……

    白玉質一下就想起了關于這個人的記憶。

    裴生,秦寰帝在位第二十三年時的狀元,是個天生的小神童,中狀元時才十六歲,本來應該是個驚才絕艷的人物,奈何被女主何清沅、也就是現(xiàn)在的容妃女主光環(huán)迷惑了,甘愿為岳乘流做事。

    在白玉質沒來的原著世界中,容妃之所以能用慢性毒藥結束秦寰帝的生命,就是因為有太后和裴生的幫助。

    那時秦寰帝因為沒有子嗣,所以拼命追求長生,裴生就引薦了一個江湖方士,方士用人血制成藥丸,說是能夠延長壽命,秦寰帝不斷吃那個藥丸子,卻不知道這藥丸真正讓他感覺神清氣爽的效果并不是人血。

    而是容妃和裴生在里面摻雜了毒物。

    那種慢性毒物可以短時間內(nèi)讓服用者感覺到精神亢奮,但是卻在不斷透支人的生命力。

    但是現(xiàn)在秦寰帝有了祜安,根本就不會相信長生一說,這裴生到底為什么會成為祜安的老師呢……

    白玉質給祜安擦擦汗,小孩子閑不住,他就又跑出去御花園撲蝴蝶了,等秦寰帝從前朝回來,白玉質提及此事。

    她一邊幫秦寰帝更衣,一邊試探。

    “聽說陛下給祜安找了個老師,是新科狀元裴生?”

    秦寰帝握住她的手:“朕知道你在擔心什么,但是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這三年里,因為白玉質已經(jīng)成了皇后,所以逐漸展現(xiàn)出了原本的手段和謀略,沒有再一味的叫秦寰帝覺得她是笨蛋美人了,故而秦寰帝也知曉白玉質其實對容妃等人的事有所了解。

    秦寰帝以為白玉質是在擔心。

    “你別怕,朕一定會保護好你和祜安,但是要是想讓老鼠探頭,總要給他個洞�!�

    白玉質稍一思索,明白了秦寰帝的意思。

    原來現(xiàn)在的裴生就已經(jīng)和容妃等人勾搭在一起了,而秦寰帝也知道這件事,之所以安排裴生當祜安的老師,只是為了給個由頭讓他們以為秦寰帝被迷惑了。

    要不說秦寰帝歸根到底是個自負的人,他最寶貝的兒子也敢拿出來誘敵深入。

    既然秦寰帝以為白玉質害怕了,那她索性就裝成害怕的樣子:“臣妾無礙的,陛下只要看顧好祜安便是。”

    秦寰帝最喜歡白玉質這樣溫柔的樣子,當下便是情動,一個公主抱將她抱起來:“祜安也大了,你曾說過還想要一個孩子的,不如就今天試試吧�!�

    床帳散落,白玉質在龍床之上躲來躲去,像一只無論如何也抓不到手的美麗夜鶯,叫人心癢。

    這也是為什么秦寰帝三年來都獨寵她的原因,不僅是因為祜安,還因為只有白玉質能給他這樣有生氣有活力的感覺,讓秦寰帝覺得自己還沒有老,還是當初那個能在沙場之上揮斥方遒的青年。

    一晌貪歡,秦寰帝陷入沉睡,白玉質看著他,這個在她第一次見的時候還無比殘暴冷漠的暴君,在有了祜安之后已經(jīng)變得收斂許多,他的確是個好父親,為了祜安之后能夠順利掌管天下,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在鋪路。

    剛才他那番話,白玉質知道秦寰帝是說笑的,他有了祜安之后就沒想過還能有第二個孩子。

    本來白玉質自己也以為那顆閑置了三年的龍鳳胎丸會留到下一個世界了,但是聽聞裴生成為了祜安老師之后,她又有了別的想法。

    自從白玉質被冊封為皇后,一方面覺得廢后蘇氏住過的坤寧宮晦氣,另一方面近年來秦寰帝獨寵她一人不想讓她搬離紫宸殿,所以晨昏定省一向都是大家一塊兒去太后娘娘的壽康宮中的。

    今日也不例外。

    晨起,秦寰帝帶著祜安去上朝,白玉質多躺了一會兒就起身洗漱更衣前往壽康宮。

    等白玉質到了的時候,其余人都已經(jīng)來了,就連太后也坐著等了一會兒了。

    這些日子以來,也不知容妃是不是因為忍了太久變態(tài)了,竟然全然不復往日謹慎,經(jīng)�?诔隹裱栽噲D叫白玉質吃癟。

    今日也是如此。

    看到白玉質來了,容妃陰陽怪氣道:“皇后娘娘可真是每日操勞,竟然連晨昏定省都不準時來了,太后娘娘等了許久�!�

    白玉質看向容妃,難道是因為已經(jīng)知道裴生要成為太子老師,所以覺得自己和晉國公的大計要完成了嗎,否則她是怎么敢在太后面前給白玉質上眼藥的。

    難道不知道自從祜安降生以后,白玉質在太后心中的地位都能和秦寰帝平起平坐了嗎?

    果然不出白玉質所料,她自己還沒什么反應,太后先不高興起來了。

    太后如今已經(jīng)完全忘記當初為了容妃將所有人叫到小佛堂,又是訓斥又是警告,尤其是對白玉質,那叫一個大有意見,太后板著臉。

    “容妃,不是哀家說你,年紀越來越大,嘴卻越來越壞,皇后每日要照顧太子,又要處理宮務,晚上還要陪皇帝,怎么會像你一樣成天無所事事,來得晚些就晚些,哀家又不是活不到下午了,要你多嘴�!�

    短短幾句話,說得容妃目瞪口呆。

    就連白玉質都不得不佩服這個老太太,戰(zhàn)斗力實在強悍。

    年紀大,無權,無寵,無子,再加上最后這個點睛之筆,這簡直是暴殺。

    白玉質挑眉看向容妃,果然見她一張臉都綠了。

    第47章

    掌嘴

    吃了嘴上敗仗的容妃不甘罷休卻也無能為力,只能看著太后對白玉質噓寒問暖。

    “皇后啊,我們祜安?s?最近怎么樣��?”

    “用膳用的香不香?”

    “哀家總聽人說,皇帝把小祜安帶到朝堂上去,那我們祜安受了多大的苦呢,天天要起那么早�!�

    反正太后和秦寰帝是寵愛祜安寵愛得沒邊兒了,搞得整個宮里面祜安最害怕的人居然是白玉質。

    白玉質一一回了太后的話,最后答應太后要讓祜安今天下午就來壽康宮陪她,這樣太后才依依不舍的放了人。

    回紫宸殿的路上,白玉質與容妃一道,今天恰好兩個人都沒坐輦,只能一路同行。

    白玉質本來遠遠走在前頭,但是容妃卻偏要來惹事。

    “皇后娘娘�!�

    白玉質沒停下往前走的腳步,現(xiàn)在金臺已經(jīng)在祜安身邊伺候了,白玉質出行只帶著銀亭,銀亭扶著白玉質的手,主仆二人走得極快。

    “皇后娘娘!”

    容妃氣喘吁吁的跟上來,她確實年紀比白玉質大不少,現(xiàn)在算算也有三十歲往上了,體力不如白玉質也是有的。

    “容妃有事就說,本宮還要去前朝接太子�!�

    “臣妾沒有什么別的,”容妃的表情十分古怪,她說:“只是聽聞最近太子殿下十分喜歡在御花園撲蝴蝶�!�

    白玉質還以為容妃要說祜安身為太子玩物喪志之類的話,但是卻不是。

    容妃陰惻惻的,語氣又虛又輕:“臣妾好心提醒娘娘,這御花園假山多,水也多,娘娘可千萬要看好太子殿下,若是玩耍的時候一個不小心掉到哪里去,那就不妙了。”

    說完,她好像還很想看到白玉質氣急敗壞的表情似的,緊緊盯著白玉質的臉。

    就是這張臉,將她從六宮第一美人的位置上拉下來,并且死死壓在她頭上。

    白玉質斜著眼睛看了一眼容妃,容妃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簡直就像是失了智一樣,不是她不想正眼看她,而是怕這種失智會傳染給她。

    但是不看她是一回事,不能放任她說出這種類似于詛咒的話還能全身而退是另一回事。

    “容妃,你是不是還以為本宮是當年那個姮美人?吃了啞巴虧還要打碎牙往肚子吞?”

    話落,白玉質片刻都沒有猶豫,無比絲滑的在容妃臉上抽了一個力道十足的巴掌,這一巴掌下去幾乎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一下子就將毫無防備的容妃扇倒在地上。

    “容妃,以下犯上,口出惡言,傳本宮懿旨,掌嘴二十�!�

    白玉質看了看倒在地上滿臉怨毒的容妃,漫不經(jīng)心的舉起手:“你這臉皮還真是厚,本宮不應該親自動手打你的。”

    “震得本宮手疼�!�

    如今滿宮的人誰不知道皇后母子俱貴,這容妃早幾年是風光過,但是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是昨日黃花,白玉質這么一下命令立刻就有奴才上去,將容妃身邊的梓星控制住后直接開始行刑。

    將身后的扇巴掌聲音收入耳中,白玉質總算是舒心了。

    銀亭有些擔心道:“娘娘,您懲罰容妃,陛下會不會……?”

    白玉質故作深沉:“你不懂,這是本宮與陛下的計劃�!�

    其實根本沒有計劃,就是白玉質自己覺得容妃的話難聽,不給她點教訓不舒服而已。

    銀亭似懂非懂的點頭,回到紫宸殿后秦寰帝和祜安已經(jīng)下朝回來了,白玉質告訴祜安皇祖母想他了,這孩子就自己跑出去壽康宮了,金臺一直寸步不離的跟著,白玉質也沒什么不放心的。

    “陛下還沒有用早膳吧,正巧臣妾也沒有,祜安肯定是在母后那吃了,今日就委屈陛下和臣妾單獨吃吧。”

    秦寰帝就笑:“瞧瞧朕的皇后都當了母后的人了,還吃兒子的醋�!�

    話是這么說,可是秦寰帝還是受用的。

    畢竟白玉質可以世間難得一見的美人,有這樣的美人傾心,就算作為君王那也是得意的。

    只可惜,白玉質其實是個沒有感情的完成任務的“機器人”。

    用過早膳,秦寰帝就又要去御書房處理政務了,白玉質想起晨昏定省后容妃說的那番話,決定去一趟御花園。

    她不相信容妃是真的性情大變變得沒有腦子,她說的那番話肯定有她的理由,她為什么會突然提起御花園和假山之水呢。

    御花園里,魏昭儀和孟婕妤二人結伴而行,自從白玉質懷了祜安時候,其余人根本就見不到秦寰帝一面,久而久之除了容妃以外的其他嬪妃也就認命了,就比如這兩個。

    她們是宮中除了容妃之外少有的高位,本身也沒什么過節(jié),看得寵無望后也就逐漸交好,也能消遣寂寞。

    看見白玉質來的時候她們二人行禮。

    “拜見皇后娘娘。”

    “平身吧,本宮無事可做,出來逛逛,你們隨意。”

    說是隨意,但是這二人位居白玉質之下,白玉質不走,她們就只能陪著,心中不免想到曾經(jīng),這位生了太子的皇后殿下還是個小小美人,又想到曾經(jīng)自己還受過白玉質的禮,略微酸澀。

    還真是人各有命,比不得的。

    白玉質走到最大的假山旁,發(fā)現(xiàn)這水還真是活水,看著流量也不小,如果一個三歲孩童不慎掉進去,被沖走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可是祜安不是普通的小孩子,他是秦寰帝視為命根子的太子,出行玩耍都有一大堆人跟著,別說祜安聰慧,自己就不會靠近水潭,就算掉進去了,那也有一大幫人前仆后繼,肯定能救上來。

    所以到底為什么容妃會說這種話呢……

    白玉質看向魏昭儀和孟婕妤:“你們說,如果有一個人,明明與你恨不得斗得你死我活,可突然有一日開始提醒你周遭危險,這是為什么?”

    魏昭儀為人謹慎,她不敢多說什么,生怕被卷入白玉質與其他人的斗爭,可孟婕妤相對而言就心直口快許多。

    “依臣妾看,這人肯定是不安好心,這黃鼠狼給雞拜年,那定然是打得什么鬼主意,在這里混淆視聽呢!”

    混淆視聽……

    白玉質靠近假山,這假山旁都是些鵝卵石,一個不注意滑了一下,還好被銀亭及時扶住,給一群人嚇了一跳。

    魏昭儀提醒道:“娘娘可要當心,這水火無情,若是掉進這水里,對我們女子來說也很是危險的�!�

    混淆視聽……

    水火無情……

    原來是這樣!

    靈光一閃,白玉質懂了這容妃在打什么鬼主意。

    果然,天命女主不愧是天命女主,差點把她給帶歪了。

    不過現(xiàn)在,白玉質已經(jīng)知道了。

    第48章

    將計就計

    自從那日晨昏定省容妃發(fā)瘋被白玉質當眾打臉之后,容妃就像是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脈一樣,總是有事沒事就來白玉質面前找茬。

    在旁人看來,這是容妃因為受不了被扇巴掌的刺激,所以對白玉質積怨已深才會如此,但是白玉質卻知道,容妃作為這個世界的女主,心性絕對堅毅非常超乎常人許多,所以區(qū)區(qū)巴掌而已,就算容妃恨她,那也絕不會變成一個瘋女人。

    而容妃每日做的事情其實仔細想來也非常明顯了,她故意派身邊的貼身宮女梓星常常去御花園,就白玉質看到的,都已經(jīng)不止一次。

    金臺跟著祜安,感受就更深刻,基本上每隔幾天就會來跟白玉質匯報說看到梓星在御花園附近鬼鬼祟祟。

    不止梓星,容妃自己也經(jīng)常說一些什么落水啊、沖撞啊的這種話,給了白玉質很大的心理暗示。

    容妃之所以會如此,就是想讓白玉質認為她要對祜安下手,而下手的地點就在御花園,手段就是會讓祜安落水。

    從科學角度來看,這是容妃在給白玉質下鉤子,這個鉤子每天都會更深一點,直到最后,就算白玉質并不相信容妃的話,但是潛意識里也會覺得御花園和水有危險,就會下意識的阻止祜安去御花園或者靠近水。

    更甚者,如果白玉質敏感的話,她甚至有可能吩咐下人將祜安附近能夠接觸到的水都帶走遠離祜安。

    順著這個思路去想的話,室外雨水是危險的,那么自然室內(nèi)干燥的環(huán)境就是安全的。

    只能說容妃不愧是原書女主,手段十分精妙,如果換一個真正的古代人來的話,說不定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上了當,將祜安拘在殿中不許他出去了。

    但是算容妃倒霉。

    白玉質氣定神閑的吩咐奴才們將紫宸殿中用于散熱的大水缸都抬了出去,這一切都被容妃看在眼里,她有了幾分得意,然而卻不知道,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道理。

    “金臺,本宮跟你說的那幾個地方,都記住了嗎?”

    金臺點點頭,還是忍不住擔憂道:“娘娘,您到底是察覺到了什么不對勁,若是真的危險,我們不如告訴陛下吧�!�

    在金臺眼中,雖然白玉質手段十分厲害,但是畢竟不是秦寰帝那樣能夠運籌帷幄的統(tǒng)治者,事關太子殿下的安危,金臺實在不能坐視不理。

    白玉質搖頭:“引蛇出洞,如果蛇發(fā)現(xiàn)老虎就在外面守著,那她又怎么會出來么,你就按本宮說的,將?s?東西都準備好,最近這些時日都寸步不離祜安就是�!�

    秦寰帝負責對付前朝,她負責搞定后宮,這就叫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效率高了,她才能趕緊完成這個世界的任務。

    轉眼之間她都在這里待了三年了,再等下去,她真是要沒有耐心了。

    金臺退下去壽康宮接在那里玩耍的祜安去了,白玉質摸摸肚子,那里已經(jīng)稍微有了一些凸起的痕跡,只是在她十分纖細的腰腹上不大明顯。

    何清沅啊何清沅,這一次就讓你嘗嘗什么叫做從天堂到地獄的滋味吧。

    晚上秦寰帝回來,親自將祜安哄睡之后才上了龍床,彼時白玉質正拿了一本話本在看,是不知道從哪個小宮女那里沒收來的,古代版霸道總裁愛上我,還有露骨情節(jié)呢,看久了確實還有些上頭,一時沒顧上秦寰帝。

    秦寰帝抽了書看了兩眼,笑白玉質:“原來是這些時日朕前朝太忙,冷落了我們皇后娘娘,讓你看起這等閑書來了,你若是想試試這個姿勢,朕也并無不可啊�!�

    話落,秦寰帝還以為會看到嘴白玉質嬌羞無措的樣子呢,結果就看她媚眼如絲,雖然沒說話,但是這神情動作更勝過萬語千言。

    秦寰帝眸色一深,不等白玉質再做什么就將她塞進懷中。

    又是一夜不曾消停,秦寰帝抱白玉質去沐浴的時候手掌還摩挲著她的腰肢。

    “卿卿生了祜安,卻還如最初那般,朕最愛你這細腰盈盈一握的模樣,摸著像是有了點肉了,朕養(yǎng)得好�!�

    白玉質累得手都不想動一下,大反派在這事上大概不輸一夜七次的男主了,聽秦寰帝說她肚子上有肉了,沒忍住斜眼剜了他一眼。

    什么有肉啊,還不是龍鳳胎丸鬧得,里面是你的崽!

    接下來的日子看似平靜實則風雨欲來,白玉質順著容妃挖的坑走,假裝最近都很緊張的樣子,也不讓祜安再多去御花園玩了,只待在殿中。

    而就在白玉質與容妃暗中交鋒的時候,秦寰帝在前朝也正釣著晉國公等人玩。

    他每隔幾日就要單獨召見裴生,這個一心一意幫晉國公與岳乘流的新科狀元、太子太師。

    今日也是如此。

    “裴太師,近幾日太子學業(yè)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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