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他又問:“顧少爺還有其它吩咐嗎?”
“有�!�
“您說�!�
“你離我遠點,越遠越好�!�
顧溪遠夸張的環(huán)著雙臂摩擦了幾下,抬腳就往門口走。
“這一個兩個的都不正常�!彼麚芰藫茴~前的發(fā),感嘆道:“還好老子帥氣依舊�!�
Denny目送他瀟灑離去的背影,心間第一次對他燃起了敬佩之情。
畢竟今天若沒有他。
boss怕是真的兇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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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殺手死了,不要問我他為什么死的這么簡單,我很想說沒讓他食物中毒而死已經(jīng)很給面子了。)
(下章半糖半肉,下下章上大盆的肉肉,我終于等到這一天~也為追清水這么久的你們哭泣三分鐘~)
(對了,喵想沖五顆星星,所以大概還有....900多豬吧,不要緊,喵相信肉一上,小星星就會齊齊整整的出現(xiàn)了,哈哈哈~)
(最后....唔....)
鐘意VS豆包(番外四十章)5000字
醫(yī)院。
陰冷的長廊,空氣里彌散著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瘦小的身影蜷縮在長椅上,慘白燈光覆蓋她頭頂?shù)陌l(fā),隱約瞧見微低的小臉上剔透的水珠,鼻間泛紅,哭的哽咽且壓抑。
Denny無措的站在一旁,手浮在半空中猶豫不決,安撫也不是,沉默也不是,最后輕嘆口氣,默默收回身側。
他大半時間同槍林彈雨打交道,哪有哄小女生的經(jīng)驗,若是其它女人在他面前哭個不停,以他這性子早已不耐煩的揚長而去。
可眼下這個可是一枚小祖宗,還是被鐘意捧在手心里疼的小魔王。
他可不敢有絲毫怠慢。
正對面的門忽的大開,顧溪遠邁著步子走出來,小臂處掛著脫下的外套,略沉的臉色,看的門外兩人同時一滯。
豆包抬頭,嗡嗡出聲,“小顧叔叔...”
“怎么還在這?”顧溪遠皺了眉,急忙將外套蓋在小人身上,“不是讓Denny送你回去嗎?”
“我擔心小舅...”
顧溪遠無所謂的聳聳肩,“他一時半會死不了。”
“死”這個字眼,準確戳中豆包的淚點,腦中倏地晃過男人重重倒在她懷里的畫面,他肩部失血過多,鮮紅的血透染盡她的衣裳,嚇壞了的豆包擁著他嚎啕大哭,死活不愿撒手,最后還是Denny喚來顧溪遠,連哄帶騙加恐嚇,才從她懷里順利抬走昏迷的鐘意。
人剛送到急救室,院長便匆忙來匯報情況,鐘意右肩被子彈打穿,雖不至于致命,但也因傷及動脈引起體內大出血,必須立即手術取出子彈。
在旁聽個大概的豆包身子一軟,若不是顧溪遠先一步從后接住,小姑娘怕是會直接嚇懵過去。
顧溪遠陰著臉一通怒罵加威脅,最后逼得院長連聲致歉,連滾帶爬的救人去了。
好不容易等手術結束,豆包還來不及看他一眼,男人就被送去重癥監(jiān)護室,同時也預示他還未完全脫離生命危險。
后來,顧溪遠被院長請去,豆包整個人坐立不安,人一著急眼淚就控制不住的掉落,即便哭聲已隱忍至最低,依舊能聽見細碎的抽泣聲。
“小舅...小舅他不會死的...”
顧溪遠瞅著那雙水汽蒙蒙的黑眸,無奈的直搖頭,這小魔王從倉庫跟到醫(yī)院,整整哭了一路,眼淚似流不盡般,哭的人心都要碎了。
他雖屬風流浪子,但卻極不擅長哄人,說白了就沒那耐心跟閑工夫,可眼下,向來一言不合就發(fā)飆的某男,還是得給躺在病床的男人幾分薄面,他彎下腰,露出他自認為最溫和的微笑。
“乖,你先跟Denny回家換身衣服,好好休息,明兒再來,這里有我在,不用擔心。”
小丫頭吸吸鼻子,“可是...”
顧溪遠故意黑臉,“你不相信我?”
豆包搖頭,眉眼低垂,暗自思索了陣,才慢慢抬眼看他,“我聽小顧叔叔的�!�
顧少笑容慈祥的摸她的頭。
“真聽話�!�
鐘意其實并無大礙,很快便從重癥監(jiān)護室轉至豪華套房,顧溪遠信守自己說的話,當晚窩在沙發(fā)上湊合了一晚,也算是正兒八經(jīng)的陪了床。
可這醫(yī)院沙發(fā)再高級,哪有自家軟綿的大床舒服,于是鐘意蘇醒后的第一眼,便見到一雙深紅的眼圈,眼底寫滿了疲憊與不爽。
“喲,醒了�!�
鐘意的思緒仍處在混沌與清醒之間,好半會沒搭他的腔。
顧少爺摸著下巴處稀疏的胡渣,笑道:“你若再不醒,我又得被逼無奈給你下藥了�!�
話音一落,床上的男人幾乎一躍而起,嘶吼的嗓音,怒瞪的眼,“你特么...”
“嘖嘖,你這好不容易從死神手里撈回條命,悠著點,別那么大火氣...”
顧溪遠倒了杯水,遞給鐘意,男人接過玻璃杯,一口見底,喝個精光。
“那家伙死了,你接下來準備怎么弄?”
鐘意勉強撐起上半身,傷口未愈,稍用力便扯開撕裂的皮肉,痛的他直皺眉。
“俄羅斯那邊的生意我會交給Denny,今后絕不再過問。”
顧溪遠一臉驚奇,“這些年你費了多少心血在這上面,真舍得就這么拱手讓人?”
男人氣虛纖弱,幽黑的眸光竟比往日失了些許戾氣,多了幾分柔和的暖意。
“舍得�!彼吐�。
顧溪遠笑:“為了小汐?”
鐘意抬頭,似笑非笑的看他,“不然呢?”
顧溪遠一噎,活生生被喂了一桶狗糧,渾身都堵在難受,他面露嫌棄之光,咬著牙怒噴。
“你差不多得了啊,我特么雞皮疙瘩都被你惡心出來了�!�
窗外陽光明媚,橙黃的光透過玻璃,折射出銀色的亮光,映照在男人雕刻版的完美側顏上,他眸底的亮光摻雜著溫暖的光翼,眉宇間柔的一塌糊涂。
顧溪遠似被雷劈了般,錯愕的扯著唇角。
這情愛究竟是個什么恐怖玩意兒?
居然能讓殺人如麻的鐘老板露出這種小男生才會有的青澀臉,簡直可稱之為驚悚。
顧溪遠看了眼腕表,道:“小魔王估計要到了,未免眼瞎,我就不欣賞你兩情意綿綿了�!�
“你安心養(yǎng)病,其它事情我會處理好�!�
顧溪遠一挑眉,算是別過,剛想轉身,便聽見男人低沉的聲音,“謝了�!�
“客氣什么?”顧溪遠打著哈欠,聲音懶洋洋的,“這些年你幫我堵了不少錢窟窿,這點小事我若都辦不好,那我就真是個廢人了�!�
說到這,他似想起什么,順口一問,“對了,我有一事想不明白,你當時明明只要再拖個幾分鐘,我就趕到了,何必硬上,非去受這一槍?”
“我不敢賭�!�
他說:“對于她,我一秒都不敢賭�!�
他現(xiàn)在一閉眼便是冰冷的槍支抵著小丫頭的畫面,后怕感令他氣息彌亂,光想想心臟都無法承受。
自顧溪遠接手此事,他便在鐘意手機里安裝了定位軟件,即使鐘意在N1監(jiān)控下不能同外界聯(lián)系,死守在校門前的Denny察覺不對,也會第一時間知會顧溪遠。
以防萬一,顧溪遠不僅帶足了人馬,他連黑客界天才都帶到身邊,剛到漁港,便讓其屏蔽周邊所有監(jiān)控,將監(jiān)控畫面設置在待機模式,這也是他能帶這么多人大大方方進入N1視線的原因。
鐘意心里清楚,N1無非是想利用豆包來折磨自己,不到萬不得已,他絕不會輕易傷害小丫頭,但即使如此,他仍不忍心讓她再受任何驚嚇。
所以,下跪又如何?受一槍又怎樣?
只要她是完好無損的,他就連死,都死的心甘情愿。
“咚咚�!�
門外傳來幾聲敲門聲,似在試探,極輕的敲擊力度。
“人到了�!�
顧溪遠抿著唇笑,“昨晚小魔王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讓人怪心疼的,你待會好好哄著�!�
說完,他幾步走到門前,猛地一拉門,原本貼在門上偷聽屋內動靜的小丫頭,順著力道徑直往前栽,可人還沒站穩(wěn),就被顧溪遠給推了出來。
門又“砰”的聲關上,豆包疑惑的眨眼,“小顧叔叔�!�
“噓...”
顧溪遠故作神秘,彎下腰,壓低聲線,“他剛醒�!�
豆包黑亮的眸“騰”的發(fā)起光,“小舅醒了?”
“醒是醒了....不過....”他慢悠悠的拉低尾音,惹得豆包又繃緊了小心臟。
“他現(xiàn)在情況很復雜...”
顧溪遠擺出一副不容樂觀的臉,暗聲道:“人醒了,但身體太虛弱,還沒脫離生命危險,如果...”
豆包呆滯,“如果?”
“如果再受個什么氣啊,或是有個什么煩心事,極有可能導致他急火攻心,分分鐘暴斃身亡�!�
他說的正兒八經(jīng),豆包被唬的一愣一愣的,好不容易理解他話里的意思,眼底又蓄起了淚花,水光盈盈,小嘴嘟著,眼看又是一場大哭在即。
顧溪遠見勢不妙,忙說:“你就順著他點,別老跟他犟,說不定他氣血一順,身子立馬就好了。”
豆包悶著哭腔,真摯的問:“真的嗎?”
顧溪遠慢慢勾起笑。
“當然�!�
一分鐘后。
病房門被人輕輕推開,門外探進個小人兒,入秋的天,只穿了套牛仔衣裙,纖白的小腿裸露在外,齊肩發(fā)扎成兩個辮子,松散的垂落在兩側肩上。
她微微低頭,沒有第一時間看向男人,門關好,兩手背在身后,身子輕貼著房門。
沸騰的血液在鐘意體內肆意流淌,融入每一寸緊密相連的血肉里,連骨虛縫間都被熱液完全填滿。
“汐兒...”喉間一滑,男人喚出了聲。
小人咬了咬唇瓣,低落的眉眼一抬,幾滴晶瑩的淚珠瞬間滑過小臉。
鐘意心一顫,語氣都急促了,“你怎么了?”
小丫頭也不說話,癟著嘴默默流淚。
男人這會真急了,掀開被子作勢要起身,可手臂用力時扯到傷口,不自禁的“嘶”了聲。
“不要亂動。”
豆包用手背抹開眼淚,幾步跑來,柔軟的小手攀緊他粗壯的長臂,試圖限制住他的動作。
可下一秒,溫熱的大掌覆上她的手,微微一收,小手就被他握在掌心,再順勢一拉,小丫頭一屁股坐在床上,來不及反應,古銅色的健壯小臂便圈在她腰上,將她一把收入懷中。
他胸口好燙,如燎原的火光,幾乎要燃化她背上的肌膚。
小丫頭叮嚀出聲,“小舅�!�
男人的唇有意無意的觸碰她后頸的嫩肉,癢癢麻麻的觸感令的她下意識想縮,卻被男人更大力的禁錮。
他壓著嗓問:“誰惹哭你了?”
小丫頭緩慢搖頭,勉強扭過頭,男人松了松手,任她扭過身子對面他。
“你還沒脫離生命危險是么?”豆包苦著小臉問。
鐘意被問的莫名其妙,剛要張嘴,又聽小人悶悶的開口:“小顧叔叔說你不能生氣,不然就會暴斃而死�!�
“我不想要小舅死...”
一聽這話,鐘意便知個所以然,顧溪遠那尿性他是見怪不怪,但小丫頭單純,自然抵不住他一通瞎忽悠。
鐘意盯著她淚眼婆娑的臉,唇角隱著笑意,問她:“那你該怎么做?”
她掰扯著手指,認真的數(shù)給他聽,“不跟小舅斗嘴,不氣小舅,還有...唔...”
她臉紅紅,有些羞。
“乖乖聽小舅的話...”
鐘意笑了笑,“我看看,你究竟有多聽話...”
那張小嘴似嬌嫩的櫻花瓣,一張一合的看的男人口舌干燥,胸腔的濁氣壓了又壓,到底沒忍住,掌心向上滑,一把控住小人的頭,他眼底發(fā)直,灼光熠熠,豆包像是知道他要干嘛,嬌羞的抿了抿唇,輕輕閉上了眼。
男人壓過來,唇緩慢靠近,空氣間的熱氣似要燃至沸點,豆包覺得氧氣正在逐漸消失,呼吸亂了,氣息也不穩(wěn)了。
可就在雙唇相觸的那一秒,男人卻偏過頭,將唇移到她耳邊,粗重的喘息聲不絕入耳。
這會兒小丫頭到好奇了,“小舅?”
兩秒后,耳邊傳來男人壓抑的嘆息聲,“我還沒洗漱�!�
豆包咬緊牙,可下一瞬,還是抑制不住的低笑出聲。
男人直起身子,郁意寫滿整臉,他不悅的輕敲小人的腦門。
“還笑,待會有你哭的�!�
傻乎乎的豆包自然沒察覺他話里的深意,樂呵呵的扶他起來,跟在男人身后,隨著他移步洗手間。
男人剛抬手,小人已乖巧的為他擠好牙膏,漱口杯也裝滿水,一樣樣遞在他手里。
男人洗漱完畢,臉上沾著濕漉的水珠,小人拿出嶄新的毛巾,掰過他的臉,墊著腳,一手勉強搭在他肩上,一手擰著毛巾給他擦干凈臉。
她動作又輕又柔,神色專注,絲毫未瞧見男人眼底不斷噴涌的熱焰,他強壓著火,耐著性子等小丫頭擦完,她落腳的那瞬,被鐘意緊摟著一把抵在洗漱臺上。
冰涼的觸感讓小人身體一顫,兩手不自覺的推他胸口,可聽到男人喉間的悶哼聲,她才想起他身上有傷,小手失了力,倒像是欲拒還迎般的調情。
“不拒絕,恩?”
洗漱后,唇齒間散開薄荷的清香,氣息一絲絲滑進她鼻間,居然該死的好聞,豆包呆愣的眨巴眼,細聲細氣的回答:“不拒絕小舅..”
男人勾著唇笑,顯然很滿意她的回答。
他高出她太多,要親吻必須彎腰,可頭剛剛低下,兩只小胳膊就勾在他的脖子,在他頸后交錯,小嘴自覺自發(fā)的湊上來。
鐘意見她急不可耐的小模樣,心底軟似春水,察覺到她拼命墊著腳,男人手臂一緊,環(huán)著她的腰往上一提,腳落地時下面墊著他的腳背。
“不行...”
他身上還有傷,她哪敢踩的心安理得。
“——別動�!�
“乖...”
隱忍的聲線,低聲哄著她,“讓我好好親會兒...”
豆包羞的小臉駝紅,等抬眼去探男人眸,炙燙的吻迅速落在她唇上。
他的嘴唇很熱,呼吸更熱,即使就這么輕輕貼著,酥麻感從唇邊一點點滲進口腔,融遍全身。
懷里的小人顫栗的發(fā)抖,鐘意停下吮吸的動作,微微退開些,朝她不懷好意的笑:“這么敏感?”
豆包哪受過這種調笑,氣惱的想推他,可下一秒,他的吻再次落下,吮著她軟滑香甜的唇瓣,含在口中細細的舔,舌尖探出,沿著她嬌美的唇線來回勾勒,親的小丫頭暈乎乎的伸出小舌頭與他作火熱的唇舌纏繞。
吻著吻著,兩人呼吸都重了,男人的手不自禁的滑到她腰上,從衣擺處滑進去,揉捏她腰間細膩的肌膚,一寸一寸的上移,輕撫她柔美的背部曲線。
他指腹帶繭,所到之處能激起成倍的顫栗,小人被他愛撫的嚶嚶出聲,迷醉般的低吟聲令男人瞬紅了眼,他瘋狂的勾弄她的舌,吻的又深又狠,小人的意識已然煥然,緊緊摟著他,任他為所欲為。
兩指在她胸衣的紐扣上徘徊數(shù)秒,最后,男人沉了口氣,抽身離開她的唇,手也利落的從她衣內滑出。
她的思緒仍沉寂在濕熱激情的深吻中,等回過神,人已經(jīng)被他抱出洗手間,輕放到床上。
他單膝跪地,溫柔的為她褪去鞋襪。
她喃喃低語:“小舅...”
男人上床,將迷瞪的小人勾入懷中,被子堪堪蓋住兩人身體,小腦袋陷在他的頸窩處,小嘴一張一閉,話又收了回去,乖乖的在他頸邊蹭。
他在她額前印下一吻,低聲要求:“陪我睡會兒好么?”
小人被他濃烈的男人氣息包裹住,這會兒他說什么她都不會拒絕,她輕“恩”了聲,本想挪挪身子換著更舒服的睡姿,誰知膝蓋一動,觸到一根又燙又硬的東西,她僵著身子不敢再動,慌亂的抬眸去看他。
“嘶...”
男人倒吸一口氣,再垂眼,眸光深沉的似要將她吃干抹凈。
“我可以不碰你�!�
他眼底燃起欲念的紅光,嗓音嘶啞的警告。
“但你若再敢亂動,小舅就沒法保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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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了5000字并沒有吃到肉的喵表示氣的要發(fā)癲了....本來因是深情的表白場面加肉肉,結果...下章吧~喵哭唧唧~)
又到了每本書一到中后期喵瘋狂愛上男配的時間,顧少,喵向你表白�。�!
鐘老板:“WTF?”
喵:“咳咳,老板放心,肉會給您安排上的�!�
鐘老板淡淡一撇,“多給點。”
喵:“喳�!�
(最后一句,唔,肉香不香,看你們誠意了~壞笑臉~)
鐘意VS豆包(番外四十一章)
櫻桃(師生H)(小花喵)|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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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意VS豆包(番外四十一章)
男人養(yǎng)傷,一養(yǎng)就是數(shù)天,豆包化成貼身小管家,圍著男人打轉轉,捏著小湯勺給他喂湯喂藥,一旁看戲的顧少爺被酸了一臉,挑著狐貍眼調笑床上毫無羞恥心的男人。
兩人視線一聚焦,眼底全是話。
顧溪遠:“你特么裝殘裝的爽了,還不是多虧了老子忽悠�!�
鐘意淡然一笑,“項目分紅任你加,你現(xiàn)在可以滾了。”
顧溪遠攤手,“嘖...男人...”
于是,等顧少揚長而去,床邊的豆包放下小碗,傻乎乎的問:“小顧叔叔怎么不說話就走了?”
鐘意道:“別管他,他向來不太正常。”
他拍拍床邊的空隙,豆包便挪著小屁股坐上來,男人直起上半身,掌心在她腰上一攏,從后面圈緊她的身體。
“喂我吃糖。”他的下巴搭在她肩上,語氣竟有幾分稚氣。
豆包抿唇笑,伸手在床頭的小盒里拿出一顆,剝開,摸索著塞進某男嘴里,可背對著沒視野,指尖探入時竟被他濕糯的的口腔吮著吸了下,酥麻的電流從指尖漫進頭皮,小丫頭渾身一抖,身子僵住。
鐘意吃糖喜歡咬碎了吃,所以豆包能感覺肩膀上重力不斷起伏,呼出的熱氣全灑在她細膩的脖子上。
“緊張什么?”
他側頭在她頸后啄了口,唇幾乎貼著她發(fā)紅的耳垂,輕笑著問:“小舅還能吃了你嗎?”
其實豆包很想說,就他現(xiàn)在這種耍賴的表現(xiàn),哪還有點長輩的穩(wěn)重樣?
可從事情發(fā)生到現(xiàn)在,雖然很多事都成了理所當然,他們每天就這么親親抱抱,想盡辦法吃她的豆腐,可關于他們的關系,鐘意卻一直沒給個明確的解釋。
豆包雖說曾經(jīng)叫囂的厲害,可一到弄真格的,她也腿軟的失了力氣。
某女越想越難過,總不可能讓她舔著小臉去要名分吧?
一想到這,無名火噌噌的往上冒,豆包氣惱的想掙開他,鐘意箍的更緊,豆包無奈,悶著聲道:“我要去洗手間。”
“我陪你�!�
“才不要�!倍拱闹A臉推脫,“我自己能去。”
上次被他在洗手間吻得暈頭轉向,手腳軟綿的畫面還歷歷在目,光想想臉都要燃爆了。
空氣凝固了幾秒,男人終于察覺到些許異樣,他強制性的扭過她的身子,將小丫頭控在懷里。
“生什么氣,嗯?”
他抵著她的額,瞳仁幽黑,以往凌然的眼眉此時也柔似一汪水,讓豆包有片刻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