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鐘意要被她氣炸了,狠咬著牙,聲音從齒縫里擦出,“你、還、笑。”
豆包笑臉盈盈,軟聲軟氣道:“小舅吃醋了。”
男人板起臉,“回答我的話。”
“他有沒有做什么,小舅不是最清楚嗎?”
“什么?”
他皺起眉,松開小人用力掙脫的手,可下一秒,小丫頭立馬勾上他的脖子,猛地跳上他的身,他條件反射的接住人兒,還有她緊貼上來的軟綿,撞得他下腹一緊。
小丫頭伏在他肩頭,小嘴呼著熱氣,輕輕撩撥著他的耳。
他由著這個姿勢抱著她朝房內(nèi)走了幾步,將她放在一旁的裝飾柜上。
屋內(nèi)常年恒溫,她來之前特意回房換了條睡裙,兩條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面,小屁股落在木面上,冰涼蝕骨,她冷的一哆嗦,小手小腳環(huán)著他。
“第一次真的好疼好疼...”
她撅著小嘴,慘兮兮的控訴,“我留了那么多血,小舅還不相信我?”
鐘意愣了瞬,想起那晚潔白床單上拳頭大小的血跡,還有小丫頭咬到血紅的嘴唇。
他心一軟,心間的郁氣也跟著消退了大半。
“我不是不信你...”
男人呼吸平緩下來,語氣也軟了幾分,“我只是...”
只是還是會有不爽。
一想到那個男生可能會同她產(chǎn)生的任何親密,都令他渾身不爽利,煩悶的想殺人。
豆包抬頭,小手在他頸后交錯,曖昧的舔了舔嘴唇。
“親我一下嘛...”
她彎眼笑,“親下你就不生氣了...”
說罷她還主動嘟起粉嘟嘟的小嘴,男人眸色一暗,凝著她嬌媚的小女人姿態(tài),悠悠的問:“你確定?”
豆包不明所以,乖巧的點頭。
男人攏著她的后腰,朝前狠力一頂,硬凸的某物隔著幾層布料灼燙柔軟的花心,小丫頭嚇的縮了縮脖子。
她紅著臉低吟,“小舅...”
他拉著她的小手往身下按,低頭吮吸她唇邊甜滋滋的糖果香氣。
嗓音嘶啞誘人,“硬了�!�
豆包看了眼沒鎖的房門,膽怯的推他,“這里不行...”
他霸道的揉捏她胸前酥軟的小蜜桃,“偏要在這�!�
然后,豆包聽見褲鏈拉下的細(xì)碎聲響,她一陣心驚肉跳,小臉僵白。
“門...門沒鎖...”
“沒事�!�
鐘意攬過她的腰肢,手心強勢的探到她裙底,兩指彎曲,或輕或重的頂弄那顆凸起的小肉核。
小丫頭抵不住這技巧滿滿的愛撫,幾下便激出嬌羞的喘息聲。
“不...不要..”
她嚇的都要哭了,“他們會進(jìn)來的....”
“進(jìn)來又怎樣?”
男人將堅硬似鐵的某物釋放出來,粗大的蘑菇頭隔著底褲頂進(jìn)濕潤的穴口,他低眼看她,眼眶猩紅,聲音暗自發(fā)著狠。
“讓他們看清楚,你是我的,除了我,誰都不許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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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大家是不是都知道要完結(jié)了�。款櫳�、小徐、沈少的粉絲相繼轟炸喵的Q要求上位,真是魔性的男配一個接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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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意VS豆包(番外四十九章)
緊閉的房門內(nèi),性器相磨的插水聲時重時輕,絲絲嬌吟音,融在男人隱忍的低喘中,熱辣且淫糜。
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停至門前,腳步聲忽的斷了。
被抵在墻上瘋狂操弄的小人瞪著一雙泛紅的兔子眼,驚恐的捂住嘴,再不敢發(fā)出一丁點聲響。
“怎么了?”
男人微微瞇眼,先抽出一半,再猛地插進(jìn)最深處,小丫頭身子驀地一震,聲音全碎在五指間,抖的七零八落。
白皙筆直的雙腿緊纏著男人的腰,被粗燙的某物頂?shù)男募鈨喊l(fā)顫,小腦袋埋在他鎖骨處,低聲細(xì)語的求著。
“不要了...嗯嗯...求你了...”
在隨時都可能有人闖入的刺激環(huán)境中,小丫頭敏感的一塌糊涂,短短20分鐘已泄了2次,噴出的大量花液將器身底端的黑硬毛發(fā)侵濕,黏糊糊的揪成一團,甚至連空氣里都飄散著情潮翻涌的淡淡腥氣。
男人尋著她的小嘴,吮著胭紅的唇珠用力一吸。
低聲笑,“濕成這樣....真不想要?”
小人軟著小爪推他硬實的胸,喉間哭腔泛濫,“嗚嗚..有人在外面...”
鐘意兩手兜著軟滑的臀瓣,狠力掰開的瞬間粗硬狠插到底,破開嬌嫩的宮口,小人下意識縮緊內(nèi)壁,嫩肉層層包裹,緊的他腰眼發(fā)脹。
“還咬!”
男人垂眼看她,幽深的瞳仁紅的發(fā)亮,“想把我夾射,嗯?”
小人水眸泛光,憋屈的不敢發(fā)聲,只能“嚶嚶嚶”的小聲嗚咽。
“乖,再夾緊一點�!�
男人舒爽的喘了聲,“汐兒真纏人..”
門外的白母面朝著房門,已呆立了足足10分鐘。
屋內(nèi)曖昧的男女聲相互交融,一絲一縷清晰的滑入她耳際,她只覺得耳根似沾了火光,愈燒愈烈,燃到爆點,連思緒都亂了套。
握著門把的手緊了又緊,驕陽烈火在胸口燒成團,她心一橫,壓下門把的那一秒,結(jié)實的木棍敲打了幾下她的手背,她下意識回頭,瞧見不知何時已走在她身邊的老爺子。
“爸。”
老爺子面色無常,拐杖輕輕落地,他刻意壓低嗓音,“去我書房說。”
白老爺?shù)臅績?nèi),上到裝恒擺件,下到文房四寶,均是古代各朝的珍品,一進(jìn)門便能嗅到松木的清香,靜逸且舒適。
老爺子哼著小曲,悠哉悠哉的品著茶,沉靜了片刻,對立而坐的白母倏地失控,憤怒的大力拍打桌面。
“啪”的聲,聲響尖銳刺耳。
“不行,我絕對不會同意�!�
老爺子淡然的目光撇過去,慢慢放下茶杯。
“這實在太荒唐了...以他們的身份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
“爸,無論如何您都要阻止�!�
“阻止?”老爺子笑出一臉褶子,語氣輕松的反問她:“我為什么要阻止?”
白母揚起聲,“難道您就放任他們這么胡鬧?”
“他們這種關(guān)系擺在臺面上說就叫亂倫,若真被外人知道,我們白家的臉往哪擱?”
老人的眸色沉靜如水,不見半分波瀾。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老爺子低聲道:“他照顧小汐兒這么多年,他的執(zhí)念有多深,你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這些年我為他安排了多少相親,他雖不拒絕,但也從不配合。以他的性子,若能果斷退開,他斷然不會選擇走到這一步。可他既作了決定,也絕不可能會輕易放棄�!�
“所以,你、我,誰也擋不住他�!�
白母怒吼出聲,“我不接受,汐兒絕不能跟他在一起�!�
老爺子抬眼,瞥向怒火中燒的白母,不解道:“我就奇了怪了,你究竟對小意哪里不滿意?”
白母脫口而出,“他不行,他...”
話撂下一半,梗在喉間,后面的話硬生生給咽了回去,白母干瞪著眼,一時無言。
老爺子瞇起眼,眸光漸深,“就你那點兒心思,以為我不知道?”
他拄著拐杖慢慢起身,一步一步穩(wěn)健的走到窗臺處,窗外是連綿不斷的青蔥樹海,老人聲線醇厚,輕聲嘆息。
“你把心揣肚子里,你擔(dān)心的那點事兒,永遠(yuǎn)都不會發(fā)生�!�
他反身看向白母,“小意拒絕接手白家,關(guān)于白家的家業(yè),他也分文不要�!�
白母不信,情緒激動的從椅子上一躍而起。
“不可能�!�
“您上次召開董事會,明明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將您手上的40%股份轉(zhuǎn)至他名下,加上他本有的15%,他現(xiàn)在是白氏最大的股東,他怎么可能分文不要?”
老爺子眉骨一抬,“你說那個?”
他踱著步子走向書桌,最底層的保險柜打開。
老爺子冷眼看她,“這么多年,你私底下用盡各種手段,唯恐他奪走你的利益跟權(quán)力。”
“你真以為他什么都不知?”
他嗤笑道:“白家的家產(chǎn),他從來不屑爭奪,他想要的,早就已經(jīng)告訴了我們�!�
他抽出份文件,隨手扔到她面前。
白母低眼看,文件上白底黑字的幾個大字,《股份轉(zhuǎn)讓協(xié)議書》。
她遲疑了幾秒,翻開,當(dāng)看清上面內(nèi)容的剎那,她只覺得背脊一陣發(fā)寒,指尖都不住抽搐。
上面寫著,鐘意自愿將持有的白氏股份全部轉(zhuǎn)至白語汐名下。
她瞟了眼落款時間,那幾個阿拉伯?dāng)?shù)字瞬間灼化了她的眼。
她緩慢的、神色恍惚的抬起頭。
是他把豆包送往美國的那一天。
白母嘲弄一笑,他想要的,除了那個鬧騰的小丫頭,還能有誰?
(不說啥了,下章應(yīng)該能完結(jié),整頓大大大肉刺激的結(jié)束,啾咪!請小可愛沒事去給沈少偷豬,喵打滾撒潑~)
鐘意VS豆包(大結(jié)局上)5000字
翌日一大清早,鐘意便將豆包從白家打包帶走。
臨走時唯有老爺子揮著手臂笑臉相送,白母則躲在房里閉門不出,豆包敲了好幾次房門都無人應(yīng)答。
小丫頭心里放心不下,拽著男人的衣擺,可憐巴巴的問:“媽媽是不是不要我了?”
男人掐滅手中的煙,順手圈住她的小肉爪,親吻她柔軟的手心。
“別多想�!�
他說,“過兩日再回來看她。”
豆包乖巧的點頭,一步三回頭,戀戀不舍的跟老爺子告了別。
秋日清晨的陽光明亮清澈,是溫暖的橘黃色,秋風(fēng)陣陣,夾帶著絲絲涼爽。
下山的路徑縱然蜿蜒曲折,但鐘意開車實在太穩(wěn),小丫頭懶洋洋的窩在真皮座椅上,打了個哈欠,就著這山路十八彎,居然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進(jìn)了主路,等紅燈的間隙,男人低手拿了顆糖,側(cè)目看向熟睡的小人。
車窗外溫和的亮光輕灑在小丫頭身上,她恬靜的睡顏似蒙上一層薄薄的濾鏡,看的男人心癢酥麻,不自禁的頃身在她額前印上一吻。
輕輕的,溫溫的。
小人舒服的挪了挪身子,呼吸平穩(wěn)且綿長。
是累極了吧。
昨晚他們從房間做到浴室,小丫頭哭腔隱忍,反而激起男人異常亢奮的欲望,他將小人折成各種誘人的姿勢,火熱的唇舌堵著她的小嘴,猛插的力度一浪高過一浪,直至她完全昏迷過去。
安頓好小人后,吃飽喝足的某男帶著一身未退的情潮下了樓。
凌晨的客廳,四周安靜的可怕。
唯見沙發(fā)處一個模糊的身影。
男人走近幾步,音色低沙,他喚了聲:“姐�!�
白母背對著他,沒回頭,也沒吱聲,身子僵硬的一動不動。
時間停滯了瞬,男人的唇抿成一線,眸光亮了又散,猶豫著該如何改口時,白母卻先一步發(fā)聲。
“小意,你真的不能放手嗎?”
“不能�!�
男人利落的否掉。
“如果我不同意了?”
“我會馬上將她帶走�!�
男人瞇起眸,眼神銳利起來,話音里帶著幾分決然的狠意。
“白家的一切我都可以歸還給你,唯有她,我做不到。”
白母聞言一滯,半響,她的唇慢慢揚起,笑的極盡苦澀,她起身,步子緩慢且沉重,從他身邊擦肩而過。
不發(fā)一言,卻清晰的表明了她的態(tài)度。
她妥協(xié)了。
盡管妥協(xié)的無可奈何。
鐘意在A市有N處房產(chǎn),豆包偏生選了面積最小的一處公寓,美其曰小屋溫馨。
她連行李都沒帶,一進(jìn)屋,小人驚訝的發(fā)現(xiàn),房內(nèi)不僅設(shè)備齊全,連衣柜里都整齊的碼放好合她尺寸的衣服,小丫頭瞅了眼款式多樣的內(nèi)衣褲,紅著小臉跑去陽臺找男人。
她環(huán)著他的腰,滾燙的臉頰貼在他胸口,軟綿綿的出聲,“你怎么連...那個都買了...”
男人一手彈落煙灰,低眼笑,“哪個?”
某女羞惱的抬眼瞪他,男人則擺出一張無辜臉,眸光無比純凈,“嗯?”
嗯你個頭。
豆包心里不禁低罵,以前只覺得男人冷淡難搞,誰知真被她勾搭上了,骨子里悶騷的嘴臉顯露無疑,從不放過任何一個能撩撥她的機會。
偏生她還就吃這套,一點兒主心骨都沒有。
實在是丟臉的很。
見小人不說話,男人掐了煙,大掌直接罩住她胸前小小軟軟的肉團。
“這個么?”
豆包身子微顫,縮著脖子往后躲。
“不要碰這兒...”
“不喜歡?”
他笑的不懷好意,一手箍緊她的腰,另一手從衣服下擺探入,隔著薄薄的胸衣揉捏她的乳。
輕揉幾下,小丫頭氣息不穩(wěn)了,“小舅...唔..”
男人吻她發(fā)燙的耳尖兒,“叫的真好聽...再叫一聲...”
小丫頭羞的脖子都紅了,輕推他,“不要了�!�
少女嬌軟的低吟總能輕易將氣流間躥動的火星兒點燃,下一瞬,小人便被男人用力勾著往房里帶。
布藝沙發(fā)彈性十足,扔上去立刻被彈起,她連逃脫的機會都沒有,又被府上來的男人強壓在身下。
他瞳仁墨黑,泛著成年男人做壞事前的濕亮微光。
那眼神看的人兒小腹一陣酥癢,私密處濕潤的花瓣一張一合的快速蠕動,滑出甬道的液體瞬間打濕了底褲。
小人怕了,哼唧唧的求饒,“下面還疼...”
“不做了�!�
男人答的格外爽快,卻又在她松落氣息的前一秒將她寬大的衛(wèi)衣推高,露出嫩黃色的胸衣,里面包裹著吹彈可破的白皙乳肉。
胸前一涼,呆滯的小人倍感絕望,悶著哭嗓,“小舅..”
他低聲哄,“就讓我含一會兒�!�
胸衣是前扣,他輕巧的解開,露出即將被他疼愛的軟綿,小小的乳尖嬌嫩似粉,輕輕一碰便凸成小豆。
男人喉間滑動,毫不客氣將小肉球含入嘴里,粗厚的舌頭卷著大力吸吮幾下,瞬間卷起了千層熱浪。
豆包扛不住這鉆骨的刺激,昂著脖子輕輕的哼,逐漸在男人身下軟成一灘水。
新入住的公寓內(nèi),回蕩著“滋滋”的吸水聲,曖昧的讓人心跳加速。
男人說到做到,解了會饞便克制的離開誘人的那處,將眼眸渙散的小人摟在懷里,親吻她紅潤的臉蛋。
小丫頭手軟腳軟,小奶貓似的求抱抱,嬌氣的不得了。
男人也是寵的毫無底線,甚至連做晚餐都不忘讓小人掛在身上,時不時側(cè)頭去看她。
豆包笑的眼眉彎彎,小手肆無忌憚的吃他的豆腐,胸肌腹肌摸了個遍,男人先是沒搭理,任她去鬧。
可摸著摸著身子熱起來,飯做到一半,他火了關(guān),不急不徐的將手洗干凈。
豆包疑惑,“小舅?”
男人低眸不答,將小人帶離廚房,徑直走向主臥。
十分鐘后。
“唔....嗯嗯...”
被剝得干干凈凈的小人難耐的咬住手指,壓抑的喘息著,兩腿顫抖的厲害,腿心深處是男人不斷起伏的頭。
前戲做的極盡耐心,還未進(jìn)入她便噴了兩次,床單上濕了一大圈。
他將她的兩腿曲在胸前,紫紅的欲望抵上去,低頭可見稀疏毛發(fā)下嬌美的花瓣形狀,軟嫩的貝肉水潤多汁,正小口小口的用力吸吮著源頭。
他有心折磨她,握著器物上下碾磨頂弄濕噠噠的肉核,小丫頭被磨得失了意識,舔著小臉求他,“小舅..想要...”
男人滿意的笑了笑,挺腰往里陷入一寸,小人舒服的直哼哼,可他又忽的撤出,轉(zhuǎn)而從床頭柜拿了套,利落的裹住粗硬。
某女眨巴眼,剛要開口問,男人卻掐緊她的細(xì)腰,一個兇猛的沖撞,將她的思緒撞得亂七八糟,任由他大開大合的狠厲操弄起小穴。
一室安寧,男人起身將她抱去沐浴間。
小丫頭低頭瞥了眼垃圾桶內(nèi)的數(shù)個套子,迷糊的問他:“為什么用這個?”
明明前兩日他都泄在里面,炙燙的熱流融遍內(nèi)里的每一寸軟肉,讓人光是想想都止不住渾身顫栗。
“現(xiàn)在就想給我生孩子?”
小人呆愣,緩慢搖頭。
鐘意將她放在浴缸里,俯身給她認(rèn)真的清洗身體。
他的指腹生有硬繭,大手拂過雪乳,停留在細(xì)微抽搐的小腹處,指尖輕輕打滑,柔軟的眼神凝著她,聲線低啞迷人。
“你還太小,小舅愿意等,等你心甘情愿的想養(yǎng)育下一代了,我們再要也不遲...”
“那你之前...唔...還那個...”
過于敏感的字眼,小丫頭羞于說出口。
鐘意笑,捏她鼓鼓的臉頰,“小笨蛋,連自己的安全期都不知道嗎?”
豆包回嘴:“全天下也沒有你這樣的小舅啊,連外甥女的經(jīng)期都記得一清二楚。”
男人淺吻她的唇瓣,眸光又暖又熱。
“只要是與你有關(guān)的事,小舅從來都不敢忘�!�
小丫頭的初潮是在她13歲那年,鐘意記得那天正值盛夏,戶外的溫度高的能將人給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