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好了，哭的跟小花貓一樣，我還是喜歡你在酒吧時候的樣子，霸氣驚艷四方�！�
“無需要人的保護，能成為并肩作戰(zhàn)之人而不是負擔。”
沈凡說的是真的，從小到大他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
貧民窟那種地方，你只要一個不小心就會被人拽入萬丈深淵。
也讓他養(yǎng)成了誰也不信的樣子。
他不喜歡保護任何人，因為他覺得一個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人，活著也是一個累贅。
但是現(xiàn)在他居然生出一種保護的玉望，想要保護眼前的人，護她周全。
“你乖，不哭了。”
深入骨髓的溫柔，博思雅呆呆的看著他的手，不知道是要拒絕還是要拒絕。
“你們在干什么！”
第125章郎情妾意是我打擾了你們
就在她不知道該如何抉擇的時候，一道聲音的打斷，博思雅目光移動。
移動到那聲音主人的身上，移動的看著他臉上怒氣。
怒氣嗎？博思雅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要不然她怎么會在祁域然的臉上看到怒氣。
他現(xiàn)在不應該正陪著他的寧兒嗎？為什么會過來，為什么出現(xiàn)在她的視線。
“郎情妾意，是我打擾了你們。”
祁域然走進，聲音諷刺，笑意寒光。
沈凡也沒想到他回來，當眾調(diào).戲兄弟的女人，他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笑。
習慣的去推鼻梁上的眼鏡，讓開的位子，起身：“你們先聊，我先出去了�！�
沈凡走的利落，沒有關上的門只留下他們二人。
祁域然像是獵人一樣，逗弄著腳底下的玩具，黑眸戲謔地盯著她，諷刺：“我倒沒想到博小姐這么耐不住寂寞，勾引男人都勾引到身邊人了�！�
諷刺的語氣，嘲諷。
博思雅抿著唇，死死咬著。
“怎么不說話了？還是說被我揭穿之后無話可說，嗯？”
他鷹隼一般的眼，瞇了瞇，嘴角緩緩上翹，走到她的面前，鉗住她的下巴抬起。
強制讓她對上他的視線，力氣大的似要將她碾碎。
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硬生生看她因為疼落下淚水。
指尖點在她的眼淚上，送到嘴邊。
苦澀的咸酸，他皺眉。
一想到剛才他落淚沈凡溫柔替她逝去的動作，他就覺得有什么東西攪拌，難受的他只想捏死面前女人。
“祁域然你沒資格這樣對我！”
痛苦之下，博思雅逞強的不可屈服。
他沒有資格，他根本就沒有資格。
她是自由體，不是他的附屬物，就算說對不起，她也是跟博寧說，而不是他。
更何況三年的牢獄，她已經(jīng)將所有的債都償還完了，他們沒有資格這樣對她，沒有資格。
一句沒有資格，祁域然真的想給她鼓掌。
到了這個時候，她還能牙尖嘴利。
他真的是越來越想看她哭了。
“沒有資格，單憑你傷害了寧兒，我就有資格。”
“博思雅，別說你現(xiàn)在什么都不是，就算你還是當初的博家大小姐，我也有資格�！�
“你不是挺會勾引男人的嗎？勾引著沈凡又是送東西又是給你擦眼淚的，下一步你還想他幫你做什么？打聽你外公的消息嗎？”
“呵！博思雅你應該清楚你現(xiàn)在是在誰的地盤上，你以為他真的能幫你？天真�！�
將人用力甩開，他冷眸下寒光閃過。
從口袋里抽出的手帕擦拭手指，最后嫌棄的丟在她的身上。
“想勾引男人，別臟了我的地盤�！�
“真不知道你這張臉到底哪里來的魅力，也能勾的沈凡為你心動，難道就不怕半夜開燈看到被你這張臉嚇的不行了嗎？”
祁域然的話一字一句都狠毒的猶如曼陀羅，帶著毒性。
博思雅目光在那一方手帕上，黑色的絲絨手帕，被他嫌棄拋棄。
因為上面染了她的氣息，所以被他嫌棄。
眸中滲透的笑，她怎么不知道原來她這么被他討厭。
揚起的笑，臉上的傷疤讓她看起來更加猙獰。
但她看不見，只看到他的嫌棄與諷刺。
第126章欲擒故縱
她不喜歡這樣，不喜歡他的嫌棄。
哪怕是她已經(jīng)徹底不喜歡他了，但是她也不允許他對她嫌棄。
從床上站了起來，她妖嬈的身子向著他一步步走進。
最后停在他的面前，蜿蜒的就像是一條蛇。
她抬起手停留在他的臉上，博思雅媚眼如絲，就像是一個勾魂的妖精。
她有一雙很美麗的眼睛，瑩亮清澈，眸如點漆，如墨玉般美麗，澄澈，靈氣，如盛滿了全世界的明媚。
哪怕是臉上多了兩道礙眼的傷疤，也掩飾不住眸中的明媚清純。
但是此刻，她就像是被附體的妖精，一掃之前的清純，變的勾魂。
她踮起的腳尖，在他的唇上蜻蜓點水的吻了一下。
感覺到男人身體的異樣，博思雅得逞的松開后退。
她就喜歡祁域然那副被她撩撥后強忍的模樣，上一次一樣，這一次也是一樣。
她能感覺到他對自己的興趣，就像女人會在意拿走她第一次的男人一樣。
如果是三年前，她會不故一切的去喜歡他去愛他，但是現(xiàn)在，她沒有了玩的資本，他也不配。
他不是說她丑的讓人沒興趣嗎？
她到要看看，她是不是能丑的讓人沒興趣的。
祁域然幽暗的雙眼深邃的鎖著面前妖精一樣的女人，被她的熱情弄得氣息有些浮動，傲人的自制力瀕臨崩潰。
這女人，簡直是妖精的化身。
明明明媚清純，卻也能媚眼如絲，清艷逼人，卻也能讓人情不自禁淪陷。
“祁少……”
深邃的眼眸危險地看著她，一臉邪氣，忍不住低下頭。
管家原本是送茶點上來，順著縫隙看到里面的曖昧，放輕的腳步一笑將門輕輕關上。
在上面掛著一個請勿打擾的牌子，端著沒送上去的茶點又走了下去。
他年輕時就在祁家工作，照顧了祁家三代人。
對這個博家的小姑娘也是從小看著長大的喜歡，如果不是那些事情發(fā)生的突然，他也不會對博思雅產(chǎn)生了陌生。
但現(xiàn)在看到他們兩人處的這般和諧，這當老人家的心也跟著放下。
這么些時候沒有聯(lián)系老爺子了，不知道老爺子現(xiàn)在過得怎樣。
是該給老爺子打個電話了，告訴他這里一切安好。
房間里的兩人，根本沒有察覺到有人來了。
博思雅原本只是想撩撥一下他，讓他知道她也不是好欺負的。
然后再跟上一次一樣，將他推開取笑。
但是這一次好像不一樣了，身上的男人就像是烙鐵一樣黏著她，她推不開，也拒絕不了。
嘴上傳來的痛，讓她清醒過來，才發(fā)現(xiàn)兩人的現(xiàn)在狀況危險，也嚇的博思雅害怕清醒，“祁域然……放開我……”
掙扎的想要將人推開，但是他卻沒有一點松開她的意思。
微微移開的唇，眼底的戲謔淺笑。
“現(xiàn)在這是怎樣？欲擒故縱？”祁域然瞇起的眸子，深沉暗紅，布滿危險，邪氣地捏著她的下巴，“博思雅你是不是當我是傻子，被你戲耍一次還會被你戲耍第二次�！�
“上一次被你耍是我蠢，但是這一次……這火是你挑起的，你必須負責滅掉！”
負責，我負責你大爺！
第127章自殺死的
博思雅被他吻的滿面通紅，明明是憤怒，但是看在祁域然的眼底卻是勾引。
水汪汪的大眼睛瞪著他，潛在的臺詞就是快點上我！
祁域然也不負她眼中的期盼，沒有絲毫停頓的繼續(xù)。
感覺到身上人急促的呼吸聲，博思雅急的眼淚都漫了出來。
“不是，我不是……”
“你不是，我是。”
再次堵住她的嘴，真的不想聽她廢話。
這種時候他要是在聽她廢話，他就真的是傻了。
柔軟的吻再一次吻上，這一次不管她想說什么他都不要在聽。
軟香再懷，他又不是柳下惠守什么和尚寡。
拉起的被子將兩人蓋住。
直到最后一件衣服掉落，博思雅才知道真的是完了。
眼淚順著她眼眶落下，身上的人卻不管不顧的進攻。
被侵犯的陌生感，她張開的手狠狠的抓上他的后背，就像是發(fā)泄一樣抓撓。
背上的疼痛，祁域然皺眉，沒有停下的動作，反而在這樣的刺激下，更加兇猛。
博思雅再也擋不住的暗潮洶涌，身體更是承受不住的暈了過去。
博思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只覺得渾身的酸痛不比上一次少。
身體就像是被拆開的重裝，渾身上下被他掐出無數(shù)青紫的痕跡，有掐痕，還有吻痕。
無一完好肌膚，這人在床上就像是一只未進化的野獸。
幸好只是一些外傷，沒想像上一次的撕裂，小心下床。
身上沒有黏糊糊的感覺，身下的床單也是被換了一遍。
還算他有良心，沒有就這樣將她丟下。
穿好的衣服，博思雅艱難的從床上移動下來，走進的洗手間，站在鏡子前看著里面的自己。
滿面的紅艷，明顯是被滋潤過的紅艷。
被吻的紅腫的唇嬌艷欲滴，現(xiàn)在她才明白，為什么博寧喜歡那些男人。
原來真的能給人帶來不一樣的感覺，前提是她喜歡的。
博思雅也分不清她是不是喜歡祁域然，但她不討厭是真的。
如果討厭，身體也不會迎合。
但是他對她做的那些，她也不會輕易放棄。
“博思雅你個賤人�！�
博思雅剛一轉(zhuǎn)身，博寧血紅的一雙眼睛瘋了一樣的沖了進來。
手里拿著一把水果刀，博思雅掰著她的手將刀從窗戶丟了出去。
上一次的教訓她身上的傷現(xiàn)在還沒好，不想跟她計較，但她也別太得寸進尺了。
但是博寧也不是吃素的，當她從傭人口中知道兩人睡了，氣的她兩眼都紅了。
上一次她可以說是因為祁域然被下藥了不知，但是這一次呢！
明明她就在隔壁房間，祁域然卻不到她房間而來了博思雅這。
她現(xiàn)在更加確信媽媽說的，她們就是狐貍精，一家子都是狐貍精。
她的媽媽勾引了她爸爸，現(xiàn)在她還要勾.引她的男人。
這口氣她要是還能吞下，她就不叫博寧。
“博思雅你也別得意，就算是跟祁哥哥睡了，你也不過是個一次性玩具，在祁哥哥的心里，他最愛的還是我�！�
“博思雅你不是想見你外公嗎？我告訴你你外公早死了，在三年前就已經(jīng)死了�！�
“還有你媽媽，你知道你媽媽是怎么死的嗎？她根本就不是什么被氣死的，她是自己自殺死的�！�
“你說她為什么自殺！還不是因為你，有了你這么一個女兒丟人現(xiàn)眼她才會自殺的。”
“博思雅你現(xiàn)在是不是特別的愧疚，你可不用愧疚，因為我會讓你媽媽來陪你，馬上就來�！�
第128章跪下求我
博寧說著，唇角勾起的弧度詭異。
她笑的猖狂，詭異的像個瘋子。
博思雅原本不想理會她，但隨著她的話一句比一句詭異，她也一次次跟著她轉(zhuǎn)身。
最后聽到博寧那瘋子一樣的話后，更是心理后怕。
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總覺得會發(fā)生什么。
要知道博寧現(xiàn)在就是瘋子，她會做出的事情一定也是瘋事。
想到剛才她說的，博思雅抓住她的肩膀，慌張逼問：“你剛才說什么，我媽媽是自殺？她為什么自殺，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博寧，你是不是知道我媽媽是怎么死的？還是說你看到她是怎么死的。”
“我求求你告訴我好嗎？博寧，我求求你了……”
她的懇求卑微到泥土里。
當初他就懷疑過媽媽的死的原因，但一直沒有證據(jù)。
但是現(xiàn)在博寧說她媽媽是自殺的，她相信，但她不相信媽媽是因為她坐牢自殺。
她相信媽媽，如果她坐牢媽媽一定會想辦法將她救出來，而不是去自殺，或者是有人在逼媽媽，逼她媽媽自殺。
所有的事情她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博寧，所以她求博寧，求博寧告訴她。
“博寧我求求你了，求求你告訴我，好嗎？”
她的懇求，博寧卻冷笑一聲。
看著她，她現(xiàn)在恨不得將她碎尸萬段，又怎么會告訴她！
但如果是她求她，她或許會考慮。
臉上閃過的算計，她眸中算過一抹詭異的笑，看向博思雅，用著不可一世的語氣說道：“博思雅，求人可不是你這樣求的，你如果想知道，跪下求我�！�
她高傲的姿態(tài)，指了指地面。
博思雅想都沒想的跪下，比起媽媽，這點尊嚴又算得了什么。
她跪在地上，跪的筆直：“我求你，我求你告訴我�！�
博思雅是徹底的放棄了尊嚴，跪在了博寧面前。
博寧喜歡這樣看她，居高臨下的讓她知道誰才是這個家真正主人。
可當她順著博思雅敞開的衣領看到下面帶著大片吻痕的肌膚后，那些紅色的吻痕，狠狠的刺傷她的眼睛。
再也控制不住的怒火，她一腳踹了過去。
踹在她的肩膀，踹的她爬在地上。
猩紅的眼盯著她，惡毒的要把她撕碎。
“博思雅你去死吧！這輩子你都別想知道你媽媽是怎么死的，我是不會告訴你的，永遠不會。”
“你不可以……”
“博思雅，你以為你是誰呀！還是當初那個高高在上的博家大小姐嗎？就憑你現(xiàn)在狗一樣的跪在地上求我，我就可以�！�
“王嫻書到是真的會生，生出你這么一個不知廉恥的女兒。”
“嘴上說的不喜歡，轉(zhuǎn)身就開始脫下衣服。”
“博思雅，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這么讓人惡心！”
她的眼神滲毒，聲音冷的刺骨。
如同她跪著的這塊地板，冷的讓人顫抖。
明明知道她不會說，博思雅還是抱著最后一點。
哪怕是拋棄她的自尊。
從地上爬了起來，在她面前繼續(xù)跪著。
身子筆直，沒有抬起的頭是她最后的一絲尊嚴。
低沉的腦袋，她聲音清明：“我求你，求求你告訴我媽媽是怎么死的�！�
“你不就是想讓我離開祁家嗎？只要你告訴我，我立刻離開�！�
“離開？你以為你這個樣子祁哥哥會放你離開嗎？”
第129章跟我斗下輩子吧
博寧尖銳的聲音炸開，扯著她的衣領，上面的痕跡再一次刺痛她的眼睛。
“博思雅，你當我是傻子嗎？你跟祁哥哥都發(fā)展成了這種關系，你以為他還會放你走嗎？”
“就算他會放了你，我也不會放過你。”
“我告訴你，我已經(jīng)讓人去將你媽媽挖出來了，你不是想見你媽媽嗎？放心，你們很快就能見面了�！�
“我就要她看看自己的女兒，是如何的無恥爬上她妹妹未婚夫的床上�！�
“我要讓王嫻書在地下，也無顏茍存�！�
她笑著，猖狂的笑面目猙獰。
猶如一個瘋子，血紅的雙目瞪大，瘋狂的笑著。
博思雅臉瞬間煞白，慘白帶著死氣。
不敢相信這些話是從博寧的嘴里說出，但是她相信博寧一定做的出來。
她就是個瘋子，一個無可救藥的瘋子。
“你剛才說什么？你要對我媽媽做什么？博寧你不可以這樣做！”
她從地上起身，抓著博寧的肩膀質(zhì)問。
逼問的警告，但是博寧現(xiàn)在根本就聽不進去，反而是她越害怕她就更加興奮。
興奮的甩開博思雅的手，興奮的說著：“我為什么不能這樣做！博思雅你別忘了，你弄瞎我媽媽的一只眼睛，你以為這事我就能這樣算了！”
“我已經(jīng)派人去將你媽媽挖出來了，不出意外，三個小時后你就會見到你媽媽�！�
“你不是一向很孝順嗎？那你就將你媽媽帶在身邊好好孝順好了，放在那么遠的地方，她也會寂寞空虛冷的�！�
“我這可是在幫你盡孝道，博思雅你可要感謝我哦！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不可以這樣做，你不可以……”
博思雅捂住耳朵，不想聽她說，她不可以。
她怎么可以傷害她媽媽，她不可以，她不可以……
博思雅腦子混亂，她想阻止，但是她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求博寧，對，只能求她！
“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不要傷害我媽媽，我知道你恨我、你沖著我來，你沖著我來好了，只求求你不要傷害我媽媽……”
“求求你了……”
她再一次跪在地上，對著她磕頭，求她。
她現(xiàn)在沒有一點辦法，這里的人不會相信她只會相信博寧。
她在這里的身份連個下人都不如，她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求著博寧。
一下接著一下，她的額頭一次次擊打在地板上。
額頭的重擊，腦袋上紅了一片。
她卻像是感覺不到痛楚，依舊的磕頭，依舊的求她。
可博寧又怎么會因為她的求心軟，她更希望的是看到她能哭。
板起她的下巴，一把刀丟在地上。
“你想不讓我動你媽媽，好，只要你挖了你一只眼睛，我就放了你媽媽。”
“博思雅別說我沒有給你機會，是要眼睛還是你媽媽，我給你選擇�！�
博寧站直的身子雙手抱在胸前，冷笑的盯著她，讓她選擇。
她到要看看在她口中的那些孝道，值不值得她的一只眼睛。
博思雅，我說過你跟我斗，下輩子吧！
跪在地上的人，目光呆滯的看著面前刀子。
耳邊是博寧刺骨的冷笑，她麻木的伸手撿起刀子。
刀子很涼，比剛才地板還要冰涼。
她想要丟掉，刀子卻像是長在她的手里，甩不開，丟不掉，她撿了起來。
第130章你為什么要殺我
握著的刀子她從地上慢慢的站了起來，沒有任何祈求的看向博寧。
就像是最后的確定，她顫抖的問著：“是不是我只要挖了自己一只眼睛，你就不動我媽媽�！�
平靜的話不帶一絲情緒，就好像那不是自己的眼睛，跟她無關一樣。
博寧也沒想到她會這樣問，挑起的一邊眉角，笑著點頭：“當然，只要你挖了自己一只眼睛，我絕對不為難你媽媽，我說到做到�！�
“好。”
一聲好透著絕望。
她握著刀子的手一點一點像左眼靠近，盯著鏡子里的自己，看著那刀尖一點一點的靠近她的眼睛。
她卻沒有絲毫的退縮，一抹殘笑在她嘴角勾起。
如同地獄里盛開的曼陀羅，紅艷的嗜血。
就在刀尖要靠近她眼睛的時候，腳步聲從門外響起。
博寧原本等著血濺三尺，卻在聽到腳步聲后一把握住她的手，刀尖一轉(zhuǎn)像她轉(zhuǎn)了過來。
“不要，姐姐不要……”
驚呼的哀求，博思雅麻木的一根神經(jīng)也慢慢蘇醒，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外面的人就已經(jīng)沖了進來。
她還沒看清的人，整個人就飛了出去。
摔進的浴缸，整個人摔了進去。
哐當一聲是什么掉落在地的聲音，等她從浴缸里爬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祁域然抱著博寧，一手捂著她的手，血從她的手指迅速流出。
就像是打開的水閘，順著她的指尖流淌不停。
“姐姐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為什么要殺我。”
“三年前你推我下樓我已經(jīng)不計較了，今天你搶了祁哥哥我也可以不追究�！�
“只要是你們真心喜歡，我可以成全你們的，可是為什么你還非要殺我�！�
“我已經(jīng)是殘破身軀了，姐姐就不能放過我嗎？”
“我只想活著，好好的活著，姐姐為什么不肯放過我，姐姐……你是我的姐姐呀！”
“祁哥哥，我……”
“寧兒別說了，我?guī)闳メt(yī)院�！�
祁域然抱著博寧離開，一眼掃過博思雅身上，冷調(diào)凜冽的寒光，深黯的眼底充滿了憤怒。
他那是什么眼神，是怪她嗎？
博思雅覺得可笑，可笑的是祁域然的智商。
這么明顯的陷阱他看不出來，還是說博寧在他心里真的是無法抗衡的存在。
既然是這樣，那他就應該畫個牢籠好好圈禁，而不是放出來禍害。
撿起地上的刀子，博思雅才發(fā)現(xiàn)是最簡單不過的水果刀。
她側身像樓下看去，樓下草坪的是一把瑞士軍刀。
一把軍刀一把水果刀，博寧是有備而來！
博思雅換了一身衣服下樓，博寧已經(jīng)被送進醫(yī)院。
她下來的時候剛好跟沈凡碰上，兩人打了一個照面，原本著急的沈凡卻突然停下。
看著樓梯上下來的人，有些擔心又有些戲謔。
擔憂是博寧又進醫(yī)院了，這一次還是跟博思雅有關。
戲謔是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人，無所畏懼的挑戰(zhàn)祁域然的底線。
但這兩種感情下他又帶著幾分心疼，因為昨天的事情……他都知道了！
緊握的拳頭，告訴自己眼前的人是祁域然看上的人。
他明顯已經(jīng)說服了自己，但為什么那份不安的心，隱隱。
第131章不是我
“博小姐又惹域然不快了�！�
他語氣平靜，連帶著三分擔憂都被他隱藏了起來。
博思雅無所謂，走到他的身邊看著他手中裝備，也明白他是要出去。
明知故問，笑然：“沈大夫這是又要去醫(yī)院了？看來博寧這身子還真的是很差！”
“博小姐！”沈凡抬高的音調(diào)，溫怒。
她知不知道她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為什么她就不知道緊張還在這笑的風輕云淡。
她現(xiàn)在是沒事，可一旦域然回來，后果是什么她有沒有想過！
沈凡的擔憂，博思雅到不擔心。
依舊笑的坦然淡雅，掃在沈凡的面上，走了過來。
“我知道，那是祁少的心頭寵，我不能說更不能傷害，要不然下場是什么后果自負�！�
“沈大夫不必代替祁域然警告我，我自己做了什么我很清楚，當然我沒有做的我也清楚。”
“但是我清楚不代表你們會相信，博寧多好的一朵白蓮花呀！自然是被你們圍著盛開。”
她的譏諷，沈凡更加不喜歡的皺眉。
在他的印象里這不應該是博思雅該說的話，她雖然故作堅強，但骨子的里柔弱卻是讓人憐惜的守護。
她雖然總是在笑，但那笑容之下的慘白他也清楚。
他不喜歡她的強顏歡笑，那種挖空自己的笑，他不喜歡。
眉角的緊皺，他鎮(zhèn)定的讓自己冷靜。
不被情緒控制，鎮(zhèn)定的說道：“博小姐，我知道你現(xiàn)在誰的話都聽不見去，但這里畢竟是祁家，以域然為中心的祁家。”
“博寧對域然有救命之恩，這些年域然也是用生命在保護她，你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傷了博寧，域然就算是在容忍，也不會一直容忍�！�
“再加上博寧的病，你難道忘了她是靠什么續(xù)命的！之前的日子是怎樣難道你都忘了！難不成你想給她做一輩子的移動血源？”
“博小姐我希望你能想清楚，想清楚自己做的對還是不對。”
“不要因為一口氣，就傷害了自己，那樣并不劃算�！�
“我先去醫(yī)院了，你好自為之�！�
沈凡是真的關心，要不然這么長的一段話他不會去說。
在他的世界里，除了他自己就只剩下錢了。
他不會讓自己受到一點傷害，更想擁有花不完的錢。
他這人自私自利，說白一點，就算是有人在他面前自殺，他也會眼皮都不抬一下的跨過去。
但今天這一番提醒，就像是不經(jīng)意的就脫口而出。
他不知道為什么，或許真的是因為不一樣吧！
他看了博思雅一眼，久久的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博思雅依舊站在剛才的位子，眸中收起的笑再次變得空無。
看著沈凡離開的背影，她不知道怎么的居然有些慌了。
慌的不只是心亂，還有點無措。
“我沒有傷害她，是她再演戲�！�
“明明就是她想要我一只眼睛，是她聽到祁域然來了之后轉(zhuǎn)移了刀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