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紀白心里更難受了,他點點頭,“對,你拒絕了�!�
“所以你就自甘下賤找人睡了是嗎?”
“我……”紀白說不出話了。
昨晚確實是他不對,氣血上頭就隨便找個人睡。
這不管是對于這份曾經(jīng)執(zhí)著的感情,還是對自己的身體,都非常的不負責。
“那你跟我發(fā)什么脾氣呢?”沈旌語氣突然軟下來,“昨天還說喜歡我,轉(zhuǎn)頭就跟人去開了房,我不應(yīng)該生氣嗎�!�
他把紀白掩起來的浴袍重新拉開,抓著他的膝蓋用力掰開,指尖劃過腿間一道道青紫的掐痕。
“被別人肏成這樣,我摸一下都不行了?”
一說到這個,紀白就心虛了。
他氣弱道:“可是你昨晚不也跟別人在一起……而且你本來就不喜歡我�!�
“在一起什么?”沈旌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紀白垂著眼睛,心里酸得要命,半天也說不出話。
沈旌嘆了口氣:“我來幫我表弟拿東西,昨晚他家出了點事。”
紀白聽了這借口只覺得牽強,“你不用跟我說這些,反正你也早就拒絕過我了,放心吧,我以后不會再糾纏你的。”
沈旌定定地看了他一會,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嘴角。
“這是說的什么話?”他放開了紀白的腿,突然問道:“你真的喜歡我嗎?”
紀白咬著嘴皮,不明白事到如今他還問這個做什么。
“當然。”但他也沒必要撒謊。
沈旌:“反正你是認定我昨晚出來找樂子了,看你這幅樣子,需求應(yīng)該也不小�!�
紀白嘴唇蠕動了下,不知道沈旌到底想表達什么意思。
沈旌:“我們試試怎么樣,反正你也逼癢,被誰肏不是肏�!�
紀白握緊了拳頭,一時竟分不清是沈旌粗俗的用詞,還是他的提議更讓人震驚。
他不是沒有臆想過,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對著沈旌的照片白漿飛濺。每次一發(fā)泄完,下面那處的空虛感就更為明顯。
他曾在學校的小便池不經(jīng)意地瞟了一眼,沈旌那東西大的嚇人。
所以如果能被肏進去的話,肯定很爽吧。
沈旌突然俯下身湊近了他,把想入非非的紀白嚇得一激靈。
紀白被逼得直向后仰,兩只手肘向后撐在床上,防止自己的身體徹底躺倒下去。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紀白甚至能看清他瞳孔里自己清晰的倒影。
這給紀白帶來的沖擊力太大了,沈旌的眼神看起來深情又醉人。
他有些受不了地別開頭,一只手抵在靠過來的胸膛上,試圖把人往外推。
推了幾下面前的人也紋絲不動,紀白慌亂道:“你、你要干嘛?!”
沈旌抓住他胸前那只手,喉結(jié)滾動,“你臉紅什么?我還什么都沒做呢�!�
“你別靠我這么近。”紀白眼神躲閃,被抓著的手腕好似著了火,熱氣從接觸面蔓延而開。
沈旌將他的反應(yīng)看在眼里,繼續(xù)誘哄道:“你也很想要吧?逼都被人肏腫了。昨晚上這么浪,對著我就開始矜持了嗎�!�
“別的男人行,怎么我不行呢?”
他抓著紀白的手放到自己胯下,“感覺到了嗎?它好興奮啊,剛剛在外面就想肏你了�!�
“你是故意的吧?衣服不好好穿,露個騷屁股就敢出門,上面還全是野男人的精液�!�
“別、別再說了……”紀白被數(shù)落的面紅耳赤,原本僵硬的身體卻不知不覺軟了下來。
頂在他掌心的東西又硬又燙,紀白感覺自己下方的那口淫穴已經(jīng)泛起了癢意,水都已經(jīng)流到了屁股縫。
“那你同意嗎?”沈旌捏著他的手更加用力地按下去,隔著褲子在雞巴上面打著轉(zhuǎn)慢慢揉搓。
“我這里脹得好痛,你也舍不得我這么難受吧?”
他看著紀白愈加動搖的神情,興奮得牙根都開始發(fā)癢。
心里一直有個聲音,叫囂著要他欺辱面前這個男人,把他玩爛玩廢。
沈旌用舌尖舔了下后槽牙,露出個蠱惑人心的笑:“把它放出來好不好,你也濕了不是嗎?床單都要被你的騷水澆透了�!�
紀白聞言,果然低頭看見自己坐著的地方有一大塊水漬,那片深色被潔白的床單襯托得尤為明顯。
他臊得說不出一個字,始終不敢對上沈旌的眼神。
“可以嗎?”沈旌耐心地又問了一遍。
不得不說,沈旌的要求對紀白來說極具誘惑力,他慢慢放下廉恥心,鬼使神差地撫上腰帶。
很快,不出十秒拉鏈就被他拉下,黑色內(nèi)褲被頂起一個大包,紀白的手沒放上去都能感受到上面的熱氣蒸騰。
他咽了咽口水,繼續(xù)將內(nèi)褲拉開,里頭的巨獸瞬間彈跳了出來,啪地打到紀白手上。苯文*來自銥3九思《九思六叄衣
與沈旌外表極為不符的猙獰肉棒暴露到眼下,給紀白造成了強烈的視覺沖擊。
想起剛剛手上被雞巴打的那一下,紀白感覺自己手指有些發(fā)癢。
呼吸不自覺地急促起來,紀白的眼睛高頻眨動著,他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昨晚的那些放浪行為完全出于本能,現(xiàn)在腦子一清醒,一切都開始變得難為情起來。
“沒自己玩過嗎?”沈旌的聲音暗啞了不少,帶著股讓紀白耳熱的欲念。
“……比較少。”他沒好意思說自己經(jīng)常對著照片打手沖。
沈旌也不知信沒信,命令道:“坐床上去�!�
紀白坐回床上,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
“乖,把腿分開點,給我看看你的小逼�!�
紀白此時就像是被下了蠱,只知道聽從命令行事,他把手放到膝彎出,抱著兩條大腿分開。
他的陰莖早已高高翹起,紅腫的逼穴直接暴露在眼下,那上面附滿了淫水,兩片大陰唇被粘得東倒西歪,被沈旌這么一看,那道小縫又翕張著吐出一股清液。
沈旌眼里閃著癡迷的神色,他緩聲道:“怎么這么腫,第一次挨肏嗎?”
紀白:“是……”
沈旌:“他也太粗暴了�!�
他有些難耐地握住雞巴,狀似不經(jīng)意地將龜頭對準紀白的臉。
“可憐的寶貝,跟我說說他是怎么對你的。”
紀白還真以為對方是在關(guān)心他,腦子一熱,一股腦地全說了出來,“很……很兇,他掐著我動不了,沒有前戲就蠻橫地把那根東西捅進來……”
“掐的哪里?”
紀白頓了下,抖著眼皮慢慢拉開衣襟,露出上身那些狼狽的痕跡,“他掐著我的腰,還有、還有胸……”
“胸?他這么說的?”
一聽這話,紀白臉上又是一片燥熱,“他說我這是騷奶子,還、還罵我是個出來賣的賤母狗……”
“你流了好多水,”沈旌突然出聲,“很興奮嗎?說這種話�!�
紀白慌忙否認,“沒有!”
“是嗎?”沈旌又走進了一些,殺氣騰騰的雞巴棍幾乎要貼到紀白嘴巴上,他委屈道:“剛跟我告白完就去找男人了,我可是很傷心呢。”
“我……”紀白何時聽過沈旌用這種語氣說話,一時間心疼得不行,甚至開始怪起昨日的沖動。
“不如這樣吧,”沈旌有些按捺不住地用雞巴拍了拍他的臉,“他對你做過的事、說過的話,我也要做一遍。”
他看著紀白的臉上全被摸上淫液,眼里越來越興奮,“就當是補償了,不然我很不平衡呢。”
被男神雞巴抽臉,一步步淪陷甘愿扒逼挨肏,子宮被精液射到狂抽
等紀白回過神來,他已經(jīng)把那根東西含了進去,臉頰被里面的龜頭頂起一個大包。
鼻息之間帶著淡淡的腥氣,全來自于插在嘴里的肉棍。
這種氣味實在算不上好聞,但在性事當中卻猶如催情劑般讓紀白上頭,舌尖情不自禁地劃過龜頭處的勾縫,他感覺自己濕得更厲害了。
可一想起昨晚被人口爆的滋味,那種對著男人生殖器狂舔的癡態(tài),紀白就有些退縮了。
昨晚面對一個陌生人他都如此不能自持,現(xiàn)在換成沈旌他得浪成什么樣?紀白不敢想象。
即使很想跟這人有親密的身體接觸,但他也不想在沈旌面前暴露出那種丑態(tài)。
他這邊一味地想著退縮,沈旌卻不給他這個機會,摁著他的后腦勺堵住退路,一邊還把雞巴又深捅了幾分。
沈旌:“想什么呢?該不會反悔了吧。”
“唔……唔唔……”紀白被突如其來的力道嗆得眼淚直冒,想說話卻被雞巴攪著舌頭堵著喉嚨,只能發(fā)出意義不明的音節(jié)。
“知道你現(xiàn)在的樣子有多騷嗎?臉上全是我的前列腺液,被雞巴捅的口水都包不住,嘶——”沈旌被那亂動的舌頭舔得雞巴直跳,他克制不住的揚起腦袋,薅著紀白的頭發(fā)惡狠狠地往他嘴里搗了幾下。
紀白被那幾下肏得直翻白眼,一度以為自己要窒息過去,正當他絕望之際,沈旌突然把肉棍撤了出去,沒等他松口氣,臉上就被那根雞巴甩著連扇好幾下。
“啪——啪啪——”
沈旌一邊抽一邊找著冠冕堂皇的理由,“舔雞巴舔得這么熟練,私下吃了不知道多少根了吧?這種騷嘴就應(yīng)該被好好教訓!”
雞巴打在臉上發(fā)出的聲音令紀白耳熱,他又羞又委屈,尚不明白怎么突然就遭到如此粗暴的對待。
他兩手放在身側(cè)揪緊床單,腦袋被雞巴扇得左右晃動,臉頰很快就紅了一大片,上面還粘著稀稀拉拉的不明液體。
紀白倒是想擺脫這可怕的淫刑,可沈旌的手卻好似一副鐵爪牢牢地壓著他的腦袋,叫他動彈不得,只對方接受這荒淫又無情的鞭撻。
“別……唔、別打了!啊……”他只能無助地開口求饒,短短一句話又被那根雞巴棍偏了幾次頭。
“啪啪——啪——”
沈旌對他的請求置若罔聞,肉刃鞭打的聲音仍不絕于耳。
紀白受不了地用手去抓他臉上作案的刑具,卻反被沈旌空著的手鉗住。
那只手被帶著握住兩顆卵蛋,沉甸甸地墜在掌心,紀白的五指全都張到最大才勉強攏住。
“乖寶貝,快,快幫我摸一摸,”沈旌的聲音帶著情動的嘶啞,他嘴上柔情蜜意著,胯下卻依舊不留情面地扇著紀白的臉。
紀白見沈旌終于肯出聲說話,顧不上臉面便開始求情,“別、別弄了——�。∩蜢�、好痛、唔!……”
他實在是被弄得難受極了,面上濕乎乎的一片,分不清是眼淚口水還是別的什么。
“我?guī)湍闾颍�、不是我舔得不夠好,唔……”他急切地用紅腫的臉頰去貼那根施刑的雞巴,企圖讓它停下。
“雞巴蛋也幫你揉,嗚嗚……別打我了……”
紀白哪能知道這人僅僅只是想欺負他,還以為真是自己做的不對,一邊討好以揉著碩大的卵蛋,一邊拼命想自己哪里做錯了。
“沒有幫別人舔……嗚嗚,”他想了半天也只從沈旌前面的話抓到這個信息,想著大概是男人的獨占欲作祟。
尤其沈旌這種慣常被捧著的人,知道自己的追求者一邊說喜歡自己一邊給別的男人吃雞巴,心里有氣也正常。
沈旌抽打的動作停了下來,紀白頓時覺得自己抓住了重點,他手上更加賣力地揉弄伺候著,嘴上也一刻不停地舔著那根淫棍,一邊含糊不清道:“真的沒有別人……你是第一個,”
說到這里,紀白迅速抬起眼皮瞟了眼沈旌,卻被嚇得動作僵住,再也編不出一個字。
“紀白,”沈旌面沉如水,手卻溫柔地撫上紀白的臉,“痛嗎?”
紀白眼皮顫動,嚇得都快哭了,他忍著害怕點了點頭。
“誠實是一個很重要的品質(zhì),”他的手沿著紀白的臉頰滑下,一路摸過下顎線,順勢來到脖頸處,再猛地使力掐住。
“起碼對著我的時候,我希望你不要撒謊�!�
紀白看著面前漆黑如墨的瞳孔,僵得說不出話,連呼吸都仿佛變輕了。
沈旌掐著他的力道不怎么重,紀白卻覺得自己心臟都被揪緊了,他張著嘶啞的喉嚨,盡力發(fā)出了一個嘶啞的音節(jié),“好�!薄�
他看到沈旌似乎笑了,"乖,現(xiàn)在有什么要跟我說的嗎?"
紀白用手揉著被放開的脖子,他不是不懂沈旌什么意思,但如果要他描述昨晚那些羞恥的回憶,還是過于讓人難為情了。
他不敢去看沈旌的眼睛,只能低垂著頭假裝咳嗽。
沈旌:“沒有嗎?”
一只手已經(jīng)探入他半開的衣襟內(nèi),紀白被摸的起了雞皮疙瘩,有一種那只手下一秒就會把他的胸口抓爆的錯覺。
他抖著聲音開了口:“有……”
沈旌:“什么?”
紀白低著頭,正好能看見那只修長的手在乳暈周圍打著轉(zhuǎn),過電般的酥麻感從那處蔓延而開,仿佛是給他誠實的獎勵。
“嘴巴早就被人肏過了,”紀白閉了閉眼,忍著羞恥開口,“昨晚……已經(jīng)吃過別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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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的什么?”
乳頭被不輕不重地掐了一把,紀白眼里泛起生理性的淚花,“別人的雞巴……”
“你也好意思說呢?”沈旌的聲音冷下來。
紀白滿臉通紅,眼珠無目的地游移著,看哪里都不是,內(nèi)心的羞愧感幾乎要將他淹沒,“我錯了,”他難受地說,“我真的知道錯了�!�
“不是說被強迫嗎?”群1037ˉ⑨6⑧⒉*1看后章
“我……我不知道,”紀白捂住臉,“他給我下了藥,我當時不清醒,我也不想的�!�
“所以開房也是被迫的嗎?”
紀白渾身一震,好似被揪住了把柄,他訥訥地開口:“沒……沒有,我自愿的�!�
臉上的痛感尤存,紀白被罰怕了,生怕這人再想出什么可怕的手段,先發(fā)制人地拉著沈旌的手,“我以后不會了,不要打了好不好……”
“好啊,”沈旌似乎被取悅了,連帶著聲音都輕快起來,“記得你答應(yīng)過說什么吧?”
紀白打了個冷顫,“記得。”
“寶貝,”沈旌摸了下他的臉,將那些沾到臉上的頭發(fā)一一整理好,“喜歡我這么叫你嗎?”
當然喜歡,紀白想了無數(shù)次他們在一起的景象,卻沒一次是與現(xiàn)在相似的。
沈旌完全不介意他不接話,繼續(xù)道:“他呢,他叫你什么?”
“……”紀白簡直難以啟齒。
“我想起來,你之前說過,”沈旌聲音沉沉,“他叫我的寶貝騷母狗�!�
“不是的,”紀白忍不住反駁。
可沈旌一個挑眉,他就羞愧得低下了頭,默認了這個事實。
“我不想這么對你的,”沈旌靠了過來,雙手撐到床上,紀白直接被他壓的躺了下去。
“可一想到陌生人都能這樣對你隨心所欲,我就好嫉妒�!�
他將之前就被解開的皮帶抽了出來,“啪”地甩到床沿。
“說說吧,你跟他還做過什么?”
紀白被他說得心里羞愧極了,他怎么舍得沈旌嫉妒別人呢?
于是他慢慢張開了腿,沖著沈旌道,“這里,這里也被弄臟了�!�
他不知廉恥地把指尖插入到穴內(nèi),掰著兩片唇肉扒開,把早就被肏腫的逼肉展示出來,“都可以也給你肏的,我剛剛已經(jīng)洗干凈了。”
內(nèi)里粉嫩的穴肉暴露出來,上面還亮晶晶地覆著一層淫水,那些騷肉在人前的注視下饑渴地蠕動著,沈旌看紅了眼,克制地滾了下喉結(jié)。
“再扒開一點,”他啞聲道。
紀白聽話地又插了幾根手指進去,那些粘液讓他直打滑,他不得不把手指勾起,忍著痛用力扒到最大,直到里面黏膜上密密麻麻的凸起都能清晰可見。
然而這時候,在他滿腔的清液之中,一絲濃白的液體從深處流了下來,順著紀白的手指低到了床上。
他下了一跳,急忙去看沈旌。
只見他神色晦暗不明,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紀白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沈旌用手指抿了下那滴白濁。
“內(nèi)射啊,我還以為只是弄在外面。”他對上紀白的眼睛,“怎么,舍不得洗干凈?”
紀白心里冒苦水,他后悔極了,后悔自己沒認真洗澡,“不是,可能弄得……太、太深了�!�
“太深了?”
紀白難堪地點了點頭。
“多深?”沈旌突然拽開了他的手扔到一邊,腰胯一頂將早已挺立多時的肉棍一舉奸入,帶著勢如破竹的氣勢直直捅到了盡頭。
“有這么深嗎?”
紀白的大腿被舉至肩膀,驟然被填滿的感覺讓他握緊了拳頭,那根雞巴上的筋脈全都好似活物,看著猙獰不說,進到里面還不甘寂寞地跳動著,激得他那些穴肉收縮著吸舔了上去。
只是插進去都還沒開始動作,紀白就已經(jīng)爽爆了,淫水一股接一股地往外流。
這種情況下,紀白哪有心情思考沈旌在問什么,他含糊地點點頭,嘴里嗯嗯啊啊的應(yīng)著。
很快那些酸脹感就有所減輕,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比一波強烈的快感,那根雞巴開始往更里面進犯,一下接一下地鑿在了腔壁上。
“唔……啊……”
實在太快了,他嘴里開始不自覺地發(fā)出呻吟,過于強烈的爽感讓紀白挺起了腰,“不要了,慢點……”
“肏爽了才愿意說話是嗎?”沈旌冷然道。
“唔……沒有、啊!……”紀白突然被翻了個身,那跟沾滿了淫液的雞巴棍在穴口處廝磨了片刻,尤其重點關(guān)照了那顆腫大的陰蒂。
正當紀白被磨出奇異的快感之后,沈旌又毫不留情地揮著肉刃奸進了洞里,一邊打著他的屁股一邊發(fā)力搗弄。
“剛剛為什么不回我?”他重重地頂弄著,又拽起那顆陰蒂啪地扇了一巴掌,“這里又發(fā)騷了?”
紀白被他頂?shù)脰|倒西歪,連趴都趴不住,偏偏他還要分出心神來回應(yīng)沈旌,“啊……要,哈……要再深一點……”
“小母狗怎么跪都跪不穩(wěn),還要你男人幫你�!鄙蜢捍执鹚膬芍皇直巯蚝罄�,像騎馬一樣挺胯狂擺。
匹敵電動馬達的威力撞得紀白口水橫流,鵝蛋大小的龜頭又重又沉地四處鑿弄,兩顆大卵蛋啪啪地擊拍在濕漉漉的陰部,將那里撞得一片紅痕。
紀白已經(jīng)有些神志不清了,他搖頭晃腦地翻著白眼,“哈……小母狗要……要幫……”
“這么喜歡挨肏?連話都說不清了,昨天也被干得這么慘嗎,嗯?”沈旌的神色漸漸癲狂,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有沒有肏到你的子宮?”他戳到一處軟肉,對著那處開始死命攻擊,雞巴慢慢退出來大半根,又使全力搗了進去。
紀白舌頭都吐出來了,唇邊全是不受控溢出來的粘液,他難受地搖著頭,“沒有,嗚嗚……啊……”
他胸前的那兩顆不大的奶子已經(jīng)腫的不成樣子了,沈旌的手繞過來捏著他的奶肉又拉又拽,下面還毫不憐惜地打著樁。
子宮口被鑿弄的酸軟不堪,紀白嗚嗚地叫著,“別肏了,好酸……要爛掉了……”
“就是要肏爛你的臟逼賤逼,不給點教訓你以后還敢出去找肏是嗎?賤母狗就這么耐不住寂寞�!鄙蜢簭氐追砰_了本性,不管不顧地狠狠肏干著身下的人,嘴里還不干不凈。
“不是……嗚……不是臟逼……已經(jīng)洗干凈了……”
“呼……被別人肏過還不臟嗎,”沈旌的手來到紀白臉上,摸到他嘴邊的濕熱,“快把騷子宮打開一點,我用精給你洗洗。”
鍥而不舍的撞擊下那里終于開了口,沈旌用力搗弄了好幾下肏了進去,一下下又重又沉底擊打在子宮壁上。
他掰過紀白的臉,手指插入他的口腔,“小母狗怎么被肏的舌頭都吐出來了……��?……是不是被雞巴干得爽死了?”
“唔……不……”
“是不是早就想讓我把精液射進你子宮里了,”沈旌揪著他的舌頭,胯下越來越用力。
“沒……唔沒……”紀白被拽著舌頭,話都說不完整。
“追我這么久,一次都沒想過嗎?沒想過我的雞巴把你捅到高潮……”
“別說了……啊……別說了”紀白被戳中心事,努力了甩開那只夾住他舌頭的手指。
“早就想了吧,不是很喜歡嗎,啊……接好了……”
“啊啊啊——�。�!”紀白仰起腦袋,不受控地晃著身體,一股股的精液噴入子宮,爽的他幾乎癲狂不止。
本就不大的子宮腔被激烈的精柱噴射的,沒出幾秒就被灌滿了濃漿,那些淫肉被高溫且強有力的精液射得瘋狂抽搐,就連冗道里的逼肉都被溢出的精漿燙得痙攣不止,外面的陰蒂也受到刺激又硬又熱地跳動著。
紀白無力地癱倒在床上,身上全是又紅又腫的掐痕掌印,那口穴更是被虐得時不時抽動一下。
他這副慘樣,身后的人卻好像看不見,自顧自地摸上了他的股縫。
“這里沒被玩過吧?你被別人破了膜,是不是也該給我補個別的?”